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六合大拳师-第5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季咸刚走进屋,看到壶子的面色,便大叫一声,转身就跑。

列子去追竟没追上,壶子解释道:“刚才我让他看的是我的根本大道,但还没完全展示出来。本只是想逗逗他而已,让他无法猜测,就像草遇风披靡,水随波逐流。没想到他刚看我一眼就被吓跑了。”

所谓“阴阳一气耳,一气受形而为人,一气离形而为鬼。”

《正蒙·太和》讲“太虚无形,气之本体;其聚其散,变化之客形尔;至静无感,性之渊源,有识有知,物交之客感尔。客感客形与无感无形,惟尽性者一之。”

这是将帅方家相人之法。而医家武家,又有另外一套建立与躯体内外的法子,并可以通过内外修炼而改变。

谱上有言:六合之精妙,大拳师未必尽其能,生克之变化,大方家未能尽其用。然归纳括之,欲知天地间格物之精华,尽心意之妙,先致力于立体,庶几得其要矣。

这个就很容易体会了,正合了五行拳理,前面已多次讲过。简单的例子,敌人相见,分外眼红,但气势有高下,这个不是硬装硬怒能生出来的。很多人上了场面,虽然热血沸腾但是浑身无力。或者内心空洞,无处着落。

又或者麻木迟钝,手足发凉。这都是气魄不够,或者被对方压制,吞没。

拳谱讲“能在一气先,不在一气后。看人如蒿草,打人如走路。”很多人以为就是一种心理战术锻炼方法,实际不然,这正是一种表现方式,不是想想就能做到的,另有他法。

所以才有了“左右全凭盖势取,束展二字一命亡”这一句。

古传有个例子,关公温酒斩华雄,关公万军之中单刀直入,视华雄如插标卖首,华雄见关公不敢向前,关公手起刀落,一刀斩华雄于马下。干脆利落,这就是气的较量。

凤吟自幼小敏慧,天生神通,可查气殃。少年时夜宿古墙,往好听说是吸收天地精华,实际也是一种特别的修炼,以至于将整个镇子的生死气色都了然指掌。

这与他小小年纪极不般配,所以才郁郁寡欢,不愿多言。

有这个本事的,城里屈指可数有几人,一是袁宅老奶奶,再是伏羲庙里二先生。老奶奶是善意利用,换言叫做布气,反而复查。二先生却是立于极度心诚智慧基础之上,可谓机深难测,手眼通天。随便指点了袁成恭几句,回头袁成恭就闹腾起来了,让整个宅子起死复生。

然而少年人总要入世,归于世故,所以凤吟才渐渐感觉自己在失去一些本能。

这个秘密少有人知,也就刘教师,老奶奶,康三娘几个人知道,所以康三娘一直是信得过凤吟的,所以今天凤吟才这么讲,道我也看不底细了。

各位再想想凤吟一直以来的表现,凡事出大事前都有征兆,事情当头总是轻松化解,无不得心应手。

从三魁的死,后来多次收拾场面,捕蛇扑狼,探寻气息,以及老奶奶对他的态度,这么一回想,就对上号了。

实际这类参考方式也是自古传承的,此地往东便是宛丘蔡水,当年人祖伏羲静参天玄机的地方,又是老子家乡,都属周口。

《易·系辞》记:“古者伏羲氏之王天下也,仰则观象于天,俯则观法于地。观鸟兽之文与地之宜,近取诸身,远取诸物,于是始作八卦,以通神明之德,以类万物之情。”所谓“一画开天”。

凤吟自小耳濡目染,修象形取意之拳,自然思考问题的方式也的会意相通,气象万千。

所谓以武入道,这正是很多修练此拳的前辈,即便常年奔走于乡间田头,却也文雅高尚的原因。

但只有天赋或有修为都是虚妄,道理懂了只是眼界明了,云开雾散,想成事,还是身体力行。

人之为人,在于血肉,在于情欲。凤吟从一个冷眼旁观的幽灵进而为人,或退而为人,都是值得欢喜的事情。

康三娘多少有点担心,但又很是欣慰,毕竟凤吟成人了,一个真正的人。

《易》乾卦第四爻为或跃在渊,此爻是讲飞龙在天之始,退而居渊,跃跃欲试,此退是以退为进,身退而神有冲天之雄。

乾文言:重刚而不中,上不在天,下不在田,中不在人,渊为地下,惑跃而动。

出手横拳又叫青龙出水,裹束越紧,崩展越烈。任海山传的五行连环比较简捷,开首进步崩接退步崩,又跟顺步崩束接炸炮崩膀,后边是退步钻翻,退步钻翻,便是龙形升天,后边又有一个准龙形,转回身龙形,一套式子就是龙形三折登天势。

所以后来都道龙形搜骨为高境界,不是一个单纯的动作,而是整个境界,这是里里外外的起落钻翻。强调出伸缩流行,便表现出了那一套连环崩进之法。虽为崩进,却是拳打三节不见形。对照袁三魁手记,便明白了为什么唤作半步崩拳打天下。

(这段是夸张了的,为了小说丰富性,有了些润色延展,读者不要死套硬钻,读个趣味性就好。)

第三十八章 门庭光奕几经秋

 第三十八章门庭光奕几经秋

过年跟历年一样,一如平常,还少了些许热闹。

袁宅的新年总是冷清的,因为都是一族,所以很多嫚子都放假回家了。袁宅的爷们虽然精明,却总有一种逃避的习性。都不喜欢住在家里,却又不离窝,只在附近看着。用老奶奶的话讲叫“惯了些毛病”。

过年都聚在一起,也没什么新鲜的,反而因多了些客套而尴尬。

以往唯一有些喜庆气息的就是袁三魁那拨狐朋狗友,还有那些个进不得家门的女子。

嘻嘻哈哈一拨又一拨人来给三哥拜年,这一天老奶奶不管教,还喜欢看这些孩子。

过年是个喜庆的日子,人都容易被感染,看人家乐自己也跟着乐。这个时间人向善的人都更加善良美好,有点坏心眼的,一般也都不自觉收敛起来,有什么事过了年儿再说。

毕竟有个祖宗神灵回家过年这么一说,不能让祖宗看着伤心,所以才都赶着“年底清帐”,然后好好过年。

这一天那些拜年的小混混也都满脸纯真,阳光灿烂。

三十年前看父敬子,三十年前看子敬父。跟着三魁,祖宗也被一些个不相干的后辈跪拜。先给袁家列祖列宗磕头拜年,再拜老奶奶,四爷,大当家,依次往下。

正月里老奶奶不骂人,还总赏赐。自己不骂也不准别人带脏字,特别忌讳“熊样啊”“穷架啊”“瞎忙活”“这点出息”之类的字眼。

所以在这几天,那些个跟着三魁的小弟都因能领略到老奶奶的教导而感觉开心,感觉自己被接纳了,还没挨骂,是个人物了。

如果老奶奶再记起他们的父母,顺便说上两句暖心的话,正经教训教训自己一下,都感觉是一年里很完美的一个结尾了。

三魁不在了,老奶奶也感觉有点空落。但女人们聚在一起做面食,做供品,却有说有笑,多了些亲近与温情。

关键还是闺女少,孩子少,没闺女就没了小棉袄,就没有女婿外孙这些亲热客;孩子一少就没个闹腾劲,放炮仗都不爱放。

出了初一就是出门走亲戚的日子了,北房就没什么亲戚走了,老二没成家也没什么亲戚,老三刚出了事,也没法走亲戚。

北房这个年过得除了忙着扫尘做供品烹年货,再没什么忙的了。

过年猪牛羊鱼一套是少不了了的,就是煮一大锅肉,猪头,猪蹄,猪排,猪心一套猪分开喂了盐酱煮了,各房做各房的,然后相互赠送。

大年初一也有发帖子拜年的,也有登门拜访的。老二的海升楼就没关,照样营业,像日升昌票号的掌柜,还有新开的几家票号买卖的掌柜,几个拉骆驼的,船老板,就聚到海升楼了。海升楼越办越大,越办也越杂乱,现在是除了大烟没开业其他嫖赌之类都沾上边了,也抢了县里很多生意。

过去老刘是四年才回家一趟的,以往都是他操持,七寸就呆在柜上。

如今老刘不在了,七寸就替了这个角儿,七寸是很不乐意做这个的,这个事情外人都不知道,也就四爷跟袁成孝知道。

七寸小时候是在袁宅长大的,他就是袁宅的人,他爷爷那辈就在袁宅帮忙。

后来七寸去西北跑生意,学了本事了,回来还大张旗鼓跟人合伙一桩茶叶庄的买卖,挤兑倒了不少本地店铺。因为少年有志,血气方刚,因而也得罪了人,闹得挺凶,几家合起来整他,终于给排挤出去了。

七寸又去了西北,但丢了根基,并没混起来,这才知道留条后路是多么得重要。几近而立又返回乡里,白手起家谈何容易,何况是失意而归。但七寸还是有些本事的,在外边学了不少手艺,不光能算账掌柜,还会调配茶叶,调配料酒,调配卤水。

但是他当初张牙舞爪的没在意,但地方上的人都领教过他的为人处事,都商议好了,哪家都不请他做掌柜。

最后没办法,就在瑞昌柜台借了银子自己搞,跟百姓没仇啊,一阵就搞起来了。

地面上就开始动歪主意,没想到七寸非但有一手手艺,还学了一身武艺,结果就弄出人命来了,时间就给弄大了。

七寸自幼喜欢一个姑娘,而且也订有婚姻,但是有点门不当户不对,所以七寸他爹爹才让他出外学做买卖,到时间衣锦还乡,迎娶美人。后来七寸他爹爹不在了,七寸赶回来,这才知道,那姑娘已经嫁人了,就找着那家主理论,但是他们拒不承认,又死缠烂磨,弄得七寸也没了法子。

七寸去见那姑娘,那姑娘不知道是真心还是假意,竟有点卖弄风骚,幽怨悲伤。路上却被人家主人看到,奚落了一番。

搞得七寸很上火,发誓要搞倒他们,让他们家资输尽,乞讨街头。但游戏都有法则,没想到到头来还是自己流落街头,自己的合作伙伴也跟着讨饭吃。

再回来时又被激怒,实在忍不住了,痛下杀手。

但后来这事却被袁成孝出面给按下了,有人说是袁成孝怕借出去的银子瞎了,有人说是袁成孝父子良心不安,欠人家的。又有人说,他们本来也都是家里闹,再闹也是自家人。还有人说这就是安排好了的,故意这么走的戏,是七寸被利用了。

反正这个事情过后,七寸非但没有落入大狱,反而摇身一变成了瑞昌的严大掌柜。

都知道严大掌柜是受到了袁家的庇护,也都知道严大掌柜对主人那是死心塌地地效忠卖力。

这都是年轻时间犯下的傻事,也都是老辈留下的错误,也给以后的必然事发买下了祸根。

袁成孝是用什么办法买通了几条人命,其实很简单,因为那个姑娘就是他姐姐,凤吟大姑姑。

袁宅就这么一个亲戚,也就在南城住着。

所以七寸这一年进了家宅操持事务,隐隐有了些担心。

当地有俗语叫:“外孙要想暄,姥家去搬山。”

就是正月初二,出阁的闺女要回家看老母,叙离别之情,享天伦之乐,临走要给外孙子搬上枣山馍。就是插着红枣的大个馒头,那是姥姥给孩子的,外孙是枣山馍,孙女的话又有枣花馍。

回家供起来到二月二就着油馍卷吃了。

这个习俗一直有,后来还出了个故事,那是袁家后来出来个坐镇京城的人物,外号就叫“项城”,就有很多老乡去投奔,访着谋个一官半职。所以传来来一个说法叫“学会项城话,就把洋刀挎”。

当时那么多人,一听都是老家口音,可问到项城的风俗民情,却含糊其辞。怎么也是老乡,后边就面色客气地推荐几个老乡到“聚贤堂”考试。

考题就一个:“总理给外公拜年,回来时拿点什么?”结果一看这卷子,却老多人答不上来,这些就都给哄出去了。

北房接不到枣山,但是每年要送出一个枣山,那是老奶奶给重外孙的,少有的亲戚就是凤吟大姑姑袁成悌了。

七寸勉勉强强熬到初一,拜了年儿大早就请辞回了柜台。

宅里又没了生人了。嫚子一走显得空荡荡的。老奶奶还特意换了一身好衣服,又搬回到正屋迎客。

左看右看,总感觉少点什么刚想嫚子问凤吟哪去了,突然听到前院一阵马嘶,咴咴暴叫。

第三十九章 今晨喜燕报春早

 第三十九章今晨喜燕报春早

嫚子怕惊了老奶奶,也不顾仪态了,小跑着就出去看。

一阵回来跟老奶奶讲,凤吟给一匹牲口套了一身红,在教西屋的一个丫头骑马呢。

老奶奶道:“哦?新鲜,走,出去看看。”

嫚子道:“老奶奶您慢点,再披件衣服。”

老奶奶也高兴,道:“哎呦嘿,这小子行了。”

见院里向楠满头大汉拉着一匹马,刚要踩蹬那马就往前走两步,就不敢上。把马拉住了,刚要踩那马又挪两步,就是不让踩蹬。

但是马又听话,也不噱也不跳,走两步又老实站着。

向楠此时还凑合了一身短打扮,一看就是凑合的,花色都不配套,紧绷绷的一件小棉袄,额头鼻尖都见汗了,看这情形怕是浑身湿透了。

老奶奶看着欢喜,老远道:“孩子,那马是镖师特意训练出来的,不让外人骑。这得飞蹬上马,趁它一稳当的劲儿直接翻上去,但得小心啊,别踩结实了,一翻上去它就跑,能把人晃下来。脚挂着马镫可就不好了。”

讲究,为了不说“坏”字,坏都说成“不好”,者得费多大脑子。。。。。

看向楠一副倔强的样子,一只脚跳跳的还非要上去,可是跳跳的就是不敢,一踩蹬那马就动换动换。

恨得向楠都想打那马了却又下不去手,就这么围着院子转转。

老奶奶很搞笑地道:“孙子,你给姑娘拉着马,先让人上去。”

凤吟就接过缰绳,那马果然就不动了。

向楠满心狐疑,扶着马鞍就是不敢上,想飞身上蹬,还“飞”不起来,急得直看老奶奶。

老奶奶就拍着手笑,道你只管上,不用怕,实际一拉缰绳,那马头一圈,他就不动了,孩子你试试。

向楠怎么想的,一是这马这么高大,一旦上去了自己就离开地面了,再下来可就不容易了,这马是训练出来的,但其他马就不一定了,还得当作野马练。

又没骑过马,心想这一条肚带怎么可能固定住马鞍,万一一踩正好歪了溜下来怎么办。

再有这马现在看着听话,一踩马镫还没上去,这个劲儿一边偏,它一个不适应往下摔就坏了。

扶着马镫直跺脚还是不敢上。

老奶奶道:“闺女你过来年多大了?”

向楠哪顾的上这些,道:“昂!啊!”

老奶奶也不知道是怎么听的,道:“十七了啊?十七是属马么?凤吟比你大。”

向楠道:“老奶奶,还是不敢上?”

老奶奶道:“昂,一个脾气。”

“老奶奶,这一翻它不能正好走了啊?”

“往哪走啊?留下来吧。”

这都哪跟哪这是,凤吟这个时候突然感觉老奶奶是有点糊涂了,自己都跟着不好意思,就对向楠道:“我给你拉着呢,不管事。”

听这么说,向楠也不知道哪来的劲儿,前脚掌一踩蹬,一翻就上去,“啊呀”一声,又“咯咯”笑起来。

凤吟道:“我松了啊?”

吓得向楠“一啁啁”地叫“别别”,那马就开始走步,想下都下不来了。

左边踩了蹬,身子还歪着,那边脚怎么也套不上,还怕惊了马不敢硬套,就这么歪着,感觉那马背轻微地一拧一拧地,还算可以,就是顺着马背往下去,听着马喉咙里“哼哼”地咕噜着,它的脖子那么长,也不知道他的喉咙在哪,但总怕它突然一跑一停,从这脖子上滚下去。

提心吊胆地就围着院墙转了一圈,心想豁出去了,反正也下不来了,隐隐透着那么点兴奋。

看到凤吟在马前给她牵着,突然想到了“牵马坠镫”一词,有点不好意思又过意不去起来。

何止她出汗了,看凤吟的脖子也有几道亮晶晶的印子,有心帮他擦一下又高高在上够不着,索性悠闲起来,借着高往院外望,往空中望。

三少奶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过来了,跟老奶奶道:“看看看看,大年初一就玩这个。像什么话,还挂个大红花。”

老奶*都没抬:“还不是你教的。”

康氏哼哼唧唧一阵撒娇,过来就欢快地给老奶奶捶背,老奶奶很会意地伸出手,按着康氏的手就拍了拍,这一拍就是一种认可,一种赞许,甚至一种感谢,什么都不用说了,康氏心里一阵安慰,暖烘烘的。

“闺女”老奶奶道:“行了行了,别溜了,下来陪奶奶说说话。”

刚说着见向楠“呀”一声,那马竟小跑起来,袁宅是有个大院,但这院也不是太大,根本跑不开马。

马跑起来,身子就带着起伏的节奏,向楠本来就没踩镫,此时只能手攀着鞍桥两膝并在马背上努力地稳住。

凤吟提着缰绳又不敢硬扯,生怕那马一打旋将向楠摔下来,赶忙唤着“吁吁”,看那个紧张劲儿,到有点像急得哑巴说话了。

凤吟左手拽缰绳,右手撕着马背的鬃毛用身子靠住,慢慢一溜,那马缓和下来。实际这都是受过训练的,不然哪能这么一靠就靠住了。

这时间门外就进来一大帮子人了,老远就呼喊“老奶奶好!”“老奶奶好!”

方才正是这些人的走动被那马警觉地发现了,又事逢向楠想扣那马镫,就踢了马一下,那马就得了信号开始小跑。

这阵热闹了,几个人在外边被马堵着,又老远给老奶奶打招呼,没想到老奶奶还真在院里,有几个都跪下了,那向楠骑在马上高高在上非常尴尬。

但经过这一阵颠簸,向楠总算也摸着规律了,一着急两手一按马鞍飘身就跳下来了。

这群小子又低头猫腰地赶到老奶奶近前行礼,都是三魁的小兄弟。

都没提三魁的事情,只是问候老奶奶,老奶奶一阵安慰,朝着三魁那屋指画了一下,几个人就跟着三嫂子进了二门。

过去比较讲究的,又不是一族或者关系特别好的,一般都是在门前递个帖子也就是了。

这拨人小小带来了一些喜气,这拨人刚进二门,外边又有人来。

这一拨又是近期生意上的新伙伴,那些留守的掌柜,有递帖子的,有带着帖子来的。

这一拨又去了四爷那,陆陆续续也是不少人。

凤吟看到了老奶奶脸上那个喜色,心里有萌生了一个想法,明年过年,一定要宾客盈门。

就将马给了伙计,打算扶着老奶奶回屋。老奶奶却拉着向楠的手道:“我听说你会打梭子镖,我老婆子也不好问,但听着稀罕,能不能打一镖我看看。”

向楠是很有心眼的,那镖她就带在身上,而且出手就有,但是此时却不能显得太过麻利,在主人面前突然手持凶器,是让人不会放心的。

但是又想展示一下,于是就对老奶奶道:“老奶奶我还得准备一下。这个跟变戏法似的,得有个道具。”

“呵呵,打飞镖还得有个道具?”老奶奶显然很高兴:“我好些年不出门了,这些嫚子从小就在院里长大,我想听个稀罕营生都听不到,尽我说故事了,我也老糊涂了,说多了把做梦做的都当真事讲了。嗯,你这有稀罕营生我还真得见见。”

向楠就回了屋,她就住在康氏边上,算是随时听候着。康氏知道他是凤吟好朋友托付的,所以也没当下人待,她那屋也是有不少物件的。

于是这向楠就弄了两块花花绿绿的绸子布,手从衣领里边一拽,两手一抖就从袖子里脱出两支镖来。

这镖是斤镖,有尖有棱但没有刃,后边坠着一条粗细刚好的绳索,平时就吊在袖子里。

本来是光秃秃的,现在在镖尾上系了几条。这有点意思了,见向楠也没脱衣服,就手探到领子里三盘两绕的,那绳就越来越长,最后竟顺着一只衣袖里脱出来,完了是一条有三丈多长的细绳子,真不好想象,一个姑娘家家身上盘着这么一条东西。

见向楠将绸布绑好后,抓了绳索一圈一圈提在手里,然后玩耍物一般提着那镖绕着小圈悠,三悠两悠就把自己缠起来了,然后再胸前拉住两道系了个扣,那镖就挂在身上了。

然后也不避讳,就这么穿着一件网背着手就出去了。

凤吟也没闲着,在树上给他挂了三个铜钱。

第四十章 喜鹊跳枝海棠香

 第四十章喜鹊跳枝日中天

老奶奶看着稀罕,连招手道:“闺女你过来我看看你身上怎么弄的?”

向楠从小没有了娘,家境也不富裕,饭都吃不上哪个顾的读书,他爹爹一个穷教师也挣不了几个。

从小也没受过什么福,后来没办法,就过继给她叔叔。这个事情他爹本来还不愿意,因为她叔叔常年跑江湖,虽然不愁吃喝,但连个家都没有,但没办法,总比没个吃喝强。

一家没几口人,还都是爷们儿,从小盼着有个姐姐妹妹也没有。盼着有个娘,有个奶奶也好。她哥再亲,跟娘不一样。

如今在袁家,一家上下对她都很好,也很是甜美。就转着身儿让老奶奶看。

老奶奶本来没这些话,但过年了还是高兴。通常过年有规矩不准动刀动剪子,还不能扫地。

但机灵人儿话儿一转,这些事情就能变成好事,变成好事不说还能锦上添花。

老奶奶在袁宅看了一辈子人,也没看上个十全十美的。见到这个小闺女是打心眼喜欢,有心试试她。

小姑娘转转完了对老奶奶道:“老奶奶,我光这么净打没看头,弄个大氅我穿着,从衣裳地下打,还显能耐还好看。”

“呵呵呵呵,这不成唱戏的了,得回头给你做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1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