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国有佳人-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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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哥哥，你饶了我们吧，下次不敢了，这次给你打十巴掌，够了吧。只要你的灵魂回来了就好，阿弥陀佛，佛祖保佑。”
明智：“我们，果然是你们干的好事，那你说我们是谁？”
明慧：“哥，你连我们都不知道是谁了，我们不是澹台明智和明慧吗？我们现在在扬州的郝连庄园，准备到长安考试啊，哥，这是多少个手指？”
明慧伸出五指在他前面晃，明智把她的手拨开。
明智：“你别装疯卖傻，顾左右而言他，我是问你们，昨晚那两个你们。”
明慧：“说了，你就不打我了吗？”
明智：“行，不过你要去整他，我才答应。”
明慧：“好好好啊，他啊，是你的哥哥。”
明智：“不可能，明镜怎么可能和你干这样的事。”
明慧：“那人也是我的哥哥，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明智：“真是重霄这小子，你们什么时候勾结到一起了。”
明慧：“不是你让我主动接近他吗？这哥哥不是你认的吗？后悔了，真是引狼入室哦。”
明智：“这家伙表面上斯文，看来和你是同样的货色，不过妹妹，你自己可要当心啊，别到时候把自己卖了都不知道。”
明慧：“那也是你的错，让你陪了夫人又折兵。”
明智：“从今天开始，你不要和重霄进行过密的交往或过近的接触了，你就老实呆在我这，看书写字。否则我将你和重霄干的好事告诉父母，到时候有你好瞧的。”
明慧：“我和重霄是清白的，我们可没做见不得人的事情。”
明智：“你这样急着辩白，难道他真的知道你的身份了吗？他是不是对你做了什么？”
明慧：“没有。”
明智：“总之，以后你不要和他单独一起，知道吗？”
明慧：“知道了。”
（明慧房间）
明智拿书到妹妹房间看，明慧写小说，但不给明智看，明智也不抢她的，只要她乖乖呆着就行了。
故事：
（留春园）
沈卿到了摇火把的地方，是一个戎奶妈招待的他，还是个胖呼呼的黑女人，晚上看见的只是雪白的牙齿，但没看见其他人。
沈卿：“请问，这是留春园吗？”
戎奶妈：“是啊，小主人说有客人来，吩咐在此迎接，不得有误，她总是那么多鬼主意，小
少爷，请跟我来吧。”
沈卿：“那你们小主人怎么没来啊。”
戎奶妈：“小主人说天太晚了，怕影响你休息，就先走了。”
沈卿：“那那个叫明箭的少爷呢？”
戎奶妈：“你找他干什么？”
沈卿：“哦，没什么，问问，我们刚认识。”
戎奶妈：“明箭少爷可是小姐最要好的伙伴，和他交上朋友，你是走运了。”
沈卿：“这明箭是什么人啊？”
戎奶妈：“他没有告诉你吗？”
沈卿：“哦，我们还没来得及谈太多就分开了，只知道他是这的侍卫。”
戎奶妈：“其实他的地位是很低的，不过苏铁儿小姐喜欢跟着他，地位才比其他人要高。老爷疼爱女儿，就任由她了。”
沈卿：“原来是小姐身边的人，怪不得比一般人高贵，性格也刚烈。”
戎奶妈：“明箭的母亲很早就死了，和铁儿小姐一样都很孤独，铁儿经常缠着他，对这个玩伴很不客气，但明箭从不计较，对她是言听计从，绝不违背她的意志。”
沈卿：“倒看不出他原来是这样的人。”
戎奶妈：“是什么样的人，也只有相处久了才知道，也许他和你们陌生人在一起才是真正的自己呢，寄人篱下，也不容易。”
沈卿：“那你们是不是很怕你们小姐啊。”
戎奶妈：“一个黄毛丫头，无非是调皮些，有什么可怕，只要会哄她，其实是很容易对付的，没外面传说的那么可怕。”
沈卿：“她经常到这吗？”
戎奶妈：“她母亲是个好人，死得早，小小年纪没了娘，谁不疼她让她呢？又聪明又漂亮的女人太少了。”
沈卿：“苏夫人很漂亮吗？”
戎奶妈：“简直是个仙女，不过小姐比她母亲还漂亮，老爷真是有福气。”
沈卿：“哦，这么说，是夫人的房间，那为什么安排我在这呢？”
戎奶妈：“那就说明小姐比较看重你，所以对你就特别点了，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
沈卿：“刚认识。”
戎奶妈：“哦，你是明箭的朋友，我都老糊涂了，苏铁儿当然也把你当亲人看待了。”
沈卿：“亲人？”
戎奶妈：“他们一家都是很大方善良的人，对下人是很好的，所以大家都想进来，大家都很喜欢苏铁儿小姐，刚才还给我们送金子来了，说是今天比赛的奖金。”
沈卿：“这人怎么那么少啊？”
戎奶妈：“这原来是夫人的住处，现在已经没有人在这边了，郝连家人少，庄园那么大，哪里住得了那么多，自然空房子就多了。”
戎奶妈带沈卿去洗澡，用晚饭，由于天黑了，也分不清楚是什么地方，只好随他安排。
戎奶妈：“少爷早点歇息吧，明天再带你去见小主人。”
沈卿：“那其他人呢？”
戎奶妈：“这没其他人，只有我守着诺大的空房子，不过你不要害怕，晚上如果看见什么，那也只是梦而已，夫人是不会害你的。”
沈卿看看周围，似乎很荒凉，有点阴森森的，房间布置得很雅致，感觉好象以前来过，房里的用品有股熟悉的味道，好象刚才在马背上的。
沈卿：“这画上的就是夫人吗？我好象在梦里见过。”
戎奶妈：“正是，是老爷替她画的，这画上的美女大都一个样，还是真人好看些。”
沈卿：“戎奶妈，谢谢您的照顾，您也歇息去吧。”
戎奶妈：“好的。”
奶妈说完就出去了。
沈卿也困了，很快就进入梦乡。
外面的月亮很亮，很圆，因为快中秋了。
苏铁儿应付完这边后，不知道为什么，忍不住又去沈卿那边了。她觉得应该来点更刺激的，扮鬼吓他，但又想：“他会不会突然醒来，然后被我吓死，本来想弄得恐怖些的，但又怕自己吓着自己。就让他做个美梦，梦到仙女吧。”
苏铁儿打扮成画像中她娘的样子，悄悄来到她母亲的房间，里面睡着沈卿。她掀开蚊帐，就这样蹲在床边看着他，苏铁儿正呆呆地看着他做梦的情形，不知道他梦到了什么。
可是沈卿睡得很死，她只好摇了摇他，他看见她了，月光下的苏铁儿更显出了女人神秘的阴柔之美。
沈卿无法动弹，但也没有害怕，因为以前在梦中，他真的看见苏铁儿的母亲了，一个美丽温柔的女人，也是这样看着他，这些年，他一直重复着这样的梦。
沈卿以为在梦中，由于太困，又睡了过去。
沈卿做了个梦，又梦见一个美丽的女人、红色蒲公英、蛇。他在梦中迷糊着：“看来梦是真的，真的有这样的人。我睡到了她的房间，她没地方睡。你来了，你没地方睡吗，我太困，就在你房间睡着了，我这就走。”
于是他梦见自己起来了，走了出去，然后到了河边，草地上，很多鲜花，那女孩跟着他，两人挽着手，抱得很紧很紧，然后身体开始发热，灼热得象发烧一样，他和她好象正接吻，她娇嫩的肌肤，滚烫的嘴唇，让他欲罢不能，突然他好象被蛇咬了一口，就在脖子上，突然身下的女人使劲推开他，跑了。
沈卿惊醒后，看看四周，并没有人，而墙上的苏夫人正向他微笑着。他自言自语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怎么会梦到和她做那种事情呢？真是罪过，夫人，如有冒犯之处，请多多包涵，其实我在梦中真的见过您，只不过刚才的梦好象不是您，真的不是。”
他忏悔完后又睡着了，这次没有再做梦。苏铁儿每天晚上都要到母亲的房间的，这一夜苏铁儿第一次没有摸到母亲的房间。
但刚才沈卿那样对她，让她血液沸腾，从来没有这样和男人亲密接触的她脸红得象炭火。
第二天，沈卿醒了，想起昨天晚上的梦，恍如隔世，正当他发怔的时候，昨天那个戎奶妈进来了。
戎奶妈：“小少爷，昨晚睡得好吗？好象你做梦了，我听见你说梦话呢？”
沈卿：“哦，我说什么了？”
“说什么你来了，又走了的，我也没听太清楚，是不是看见美丽的女人了？”
“你怎么知道？”
“男人都这样，不过奇怪的是铁儿小姐在这房间睡的时候，说见到母亲在床边看她。也许夫人放不下他们父女两，所以经常回来看看吧。老爷怕铁儿小姐着了魔，就不许她再过来，老爷偶尔过来一下。但铁儿小姐可能对她娘的味道还有印象，总是半夜梦游到夫人床边。你不用害怕，夫人是善人，不会害你的，只不过想见见她的亲人而已，只可惜，我从来没梦见她，不知道她是不是怪我霸占了她女儿，所以不愿意见我，因为夫人奶水少，铁儿从小就跟我，和我很亲。”
沈卿：“奶妈你不用伤心，我想她是怕你被她吓着，才不出来见你吧，她知道我们胆子比较大，所以可能想告诉我们一点什么事情吧。”
戎奶妈：“那她说了没有呢？”
“我想不起来了。她的确很美，是我见过的女人中最美的一个，象天仙一样，还很温顺。”
“夫人是这样的，其实小姐也是这样的，只不过她不愿意承认而已，总要把自己装成很凶的样子，可能家里没有哥哥弟弟的女孩子都喜欢这样表现自己的强大。”
“我看见的女人和画上的一样。”
“是吗？难道昨晚小姐来过，她一般是下半夜才来的，第二天再回去。梦游时不要叫醒她，会死人的。”
“那可能看见我在房间里就走了。”
“小姐说她好象在哪见过你。”
“我家在扬州，小时候我见过一个小女孩，她很象铁儿小姐。”
“这我就不清楚了，你为什么没问问你爹娘呢？”
“戎奶妈？我可以到处走走看看吗？”
“你是贵客，又是十几年来第一个住到夫人房间的客人，当然是不一般的了，你随意吧，小姐过来的时候我会通知你的。”
“谢谢戎奶妈。”
“真是个乖孩子，和苏铁儿的嘴巴一样甜。”
沈卿想：“当然不能把梦中和那女人亲昵的事说出来。”
不过在这间房子里，似乎有某种激情，好象昨天晚上的事情，总有一天会真发生一样，沈卿有某种预感，但又说不清楚。他四处走走，呼吸一下山里清新的空气。
真是世外桃源，环境幽雅，可见主人的气质、情趣和品位。
这样的家庭竟也有这样的不幸，他又忍不住去想那个叫苏铁儿的女孩，这个亲切熟悉的名字，他好象已经叫过许多遍了。
也许是这些天，大家都在讨论她吧，不知道一会见到她会怎样，是和昨天晚上那个一样，还是和大家所描述的那样。
说不定他现在已经在她的算计中了，对了，那个把他带到这来的明箭不是她的死党吗？他不会是被当成玩物一样被软禁起来了吧。
想到这，他有种预感，以后的日子可能很难过。
沈卿走到书房，里面纤尘不染，看来经常打扫，书桌上还放着本打开的书，是庄子的《逍遥游》，主人一定也是个潇洒豪放之人。
有一个字，“梦”，飘逸铃秀，又刚劲有力，有女子的纤巧秀丽，又有男子的气魄，难道她也经常被梦困扰吗？或者他们都爱作梦，白日梦。
墙壁上挂着一幅肖像，天啊，竟然是昨天晚上看到的那女子，那个在他怀中如同火一般让他燃烧，又一种征服男人的意志的女子。
但画上这个神态更加柔和温顺些，平静得如水一般，和这样的女人一起，似乎不太有非分之想，不会有那样疯狂的激情。
这时外面有个甜美的熟悉的声音，还有马声。
苏铁儿：“戎奶妈，我来带昨天那个傻瓜笨蛋朋友了，去把他叫起来。”
沈卿心想：“啊，居然说我是傻瓜笨蛋，还好，算朋友份了。”
戎奶妈：“那小伙子早起来了，正在散步呢。他也说梦到你娘了，铁儿，看来你梦到你娘是真的。”
苏铁儿：“我就说没骗你们嘛，可爹偏不信。”
沈卿走了出去，戎奶妈和两人在说话，一个是昨天晚上带他过来的铁儿，一个是明箭，不过换了装束，打扮成契丹人的样子，还弄了很多辫子，很象游牧一样，铁儿挽着他。
（重霄房间）
由于明智的干涉，重霄一整天也没见到明慧，他才发现，他已经离不开她了，见不到她，浑身不自在。
（明慧房间）
而明慧也觉得自己和重霄走得太近，决定及时退出，以免到时伤害双儿也害了自己，但已经无法自拔，她舍不得放弃，起码在得到他之前，她不甘心。
见不到重霄，明慧也觉得心里空落落的。玩了那么多天，明智想带妹妹到益州外公家复习。
明智：“妹妹，你想不想回外公家？”
明慧：“怎么突然想到问这个？”
明智：“你不觉得我们在别人家呆太久了吗？”
明慧：“又不是单单我们呢。”
明智：“那些外国朋友都走了，我们礼仪大邦的子民反而不知礼节。”
明慧：“成大事者当然要不拘小节了。”
明智：“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
明慧：“那得问明镜哥哥。”
明智：“明镜被那狐狸精给迷住了，整天不见人，他才舍不得走呢。”
明慧：“谁是狐狸精？”
明智：“不就是那个令狐了。”
明慧：“怎么这么说她，我看你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吧，人家可是四大美女之一哦。”
明智：“太勾人了，将来肯定是红颜祸水。”
明慧：“你们男人没出息，只知道往女人身上推，最不幸的就是女人了，成也女人，败也女人。”
明智：“反正在这也无法静下心来。”
明慧：“不如痛快玩个够再回去抱佛脚。”
明智：“你是女的，责任没那么大，当然轻松了。”
明慧：“我可以用你的名字，你用我的名字，这样考中了算你的。”
明智：“真的吗？”
明慧：“如果我考不好也不要紧，反正他们呢也不知道到底我们谁是谁。”
明智：“对哦，小慧真聪明，不过小心聪明反被聪明误哦，你要记得和重霄保持距离才是，否则到时就死定了。”
明慧：“我看是你应该和婉儿保持距离吧。”
明智：“说实话，你希望她成为你的嫂子吗？”
明慧：“只要不是那种长舌妇和恶毒的女人就行，婉儿这样的嫂子当然是求之不得了。”
明智：“那就好，妹妹，其实我是很重视你的感受和眼光的。”
明慧：“我反对有效吗？”
明智：“那当然，好了，去外公那的事，以后再打算吧。”
（明慧的梦）
这天晚上，明慧做了个噩梦，醒来是心口很疼，似乎被人用剑刺穿了，想起来还有点伤感，她和重霄闹翻了。
明慧：“你是因为寂寞才选择我，只要双儿出现，我就能感觉到你的痛苦。”
重霄：“你在胡说什么啊。”
“你是利用我去报复她，只要你们和好了，我就是个傻瓜。”
“说完了没有。”
“你们好恶毒，你们都是利用我，把我当傻瓜，其实我也知道的，只不过不说罢了。”
“随你怎么说，也不能侮辱双儿。”
“她戏弄我，攻击我，侮辱我，你就表面上护着我，其实是为了和她对抗而已。”
“简直不可理喻。”
明慧一口气说了一大通：“我夹在你们两个中间，受你们的摆布玩弄，你们一定觉得很可笑吧。一个给我一个耳光，另一个给我一个拥抱我，受够了，我要退出，省得成为你们的第三者，我也不愿意破坏你们的感情，我觉得自己象局外人，如果不是我介入，你们一定很好，你们可以恢复原来亲密的关系。”
重霄：“裂痕不是那么容易弥补的，而且我们的问题和你无关，你们都误会我了。”
“但我真的累了。”
“要退大家一起退吧，两个都爱我，现在两个都离开我，你们都要成全对方，其实我对你们是一样的，不同的感情而已，不能比较也无法代替的，你们都对我有情，谁我也不愿意伤害。”
“正因为你优柔寡断，在两个女人中徘徊，爱情是自私的，不能分享的，所以你伤害了两个女人。也许你太多情，这又是谁的错呢，只能说命运了。”
“既然如此，一起也没什么意思，我尊重你的选择，我们分手吧。”
明慧没想到他真那么绝情，失声痛哭。哭得连梦都醒了，最后的哭声还自己听见了，的确哭过，也许还哭了很久，还呜咽着，枕头全湿了，幸亏是梦，但谁知道梦会不会成真呢？
（花园里）
双儿的小狗跑来找重霄，明慧见了很喜欢，就抱起来玩。
重霄听见狗叫声，走了出来，因为有共同的爱好，两人抱了大雅和小雅玩，忘了回避是事情。你摸我的手我摸你的手，虽然有些明白这种举动，但都装不知道。
（树林里）
原来司空学要和双儿打赌，由于双儿和重霄闹翻了，所以游戏没有玩成。既然如今已经和好，司空学建议大家一起继续，大家都乐意。
司空学问明智明慧加入哪边？因为明慧知道哥哥想加入婉儿这边，所以主动加如双儿那边。司空学重霄向澹台兄妹讲了比赛的规则和内容，他们表示清楚了。
明慧当然不希望双儿输了，因为输了就要给重霄当皇后。
重霄也没有打算赢，全都是司空学搞鬼，想出他和双儿的丑，他才不会让他得逞呢。
是这样的，五局三胜。
一，明经，看谁背得流利和多。双儿这边先是婉儿，重霄故意出明智，背书开始。重霄知道明智一定会让给婉儿的，果然如此，明智其实并没有让婉儿，只是和婉儿面对面坐着，他无法集中精神，看着婉的嘴巴不停地动，他有有点想入非非，而婉儿不会受任何外界干扰，司空学不断作弊，在她耳边吵也没有让她眼睛动一动，女方胜利。
二，算术，看谁算得准确和快。双儿这边是钟离琴，重霄这边是钟离瑟，弟弟应该让给姐姐吧。没想到重霄错了，是姐姐让给了弟弟，结果男方胜利。
三，文学艺术，听和判断对方所选取的作品名称。双儿出无悔，重霄出无怨。无悔和哥哥约好了，一定要故意输给她，无怨当然给了她面子。女方胜利，无悔高兴得直拍手。
四，马术，用强、中、弱三等马进行比赛，看谁三局两胜。双儿亲自出马，重霄让司空学上，他相信司空学赢不了双儿。谁知道司空学竟超长发挥，其实也跟双儿故意输有关。重霄先出弱马，双儿用中马，司空谷赢了萧重，她就是要给对方看看她的能耐，但司空学打击妹妹，说是马的功劳。轮到双儿出弱马，重霄用中马，明慧输给明镜，明慧输得不服气，说是马的问题，但也没办法。重霄剩强马，双儿也是。强强竞争，结果双儿跑不过司空学。司空学笑她以前赢重霄，的确是作弊。
五，口才辩论，看谁的观点能让对方哑口无言，心服口服。这是最关键的一场，一锤定音。双儿推出皇甫兄弟，重霄亲自出马带上双儿的亲哥哥郝连环。争论的话题和双儿与重霄中秋前闹矛盾有关，两个相爱的人发生感情危机时，是该分还是合。皇甫兄弟主张分，重霄主张合，明慧也弄不清楚重霄是在说他自己和双儿，还是说他和她的未来，呆呆地看着重霄的嘴唇在动。重霄更加斗志昂扬，表现给她看。大家争得面红耳赤，都东手拍桌子了，你让我听你说，听清楚你的话，我让你先安静，不要插嘴，不过也经常跑题，替对方说话，甚至自己和自己说。
……
皇甫麒：“天下的好男人不缺他一个，谁稀罕，他不欣赏我的个性，那他就另找他人，我看他也是个花心大萝卜。”
郝连环：“如果你自己相信自己说的，那我也无话可说。只是替那男人不值，怎么看上一个蛮不讲理的丫头。”
皇甫麟：“我不服，为什么男人就一定要凌驾于女人之上，为什么不能平起平坐，并驾齐驱。”
重霄：“不是不能，是看双方怎么相处，只有互相尊重和理解，感情才能持久。那女人不也经常想控制男人，打败他么？”
皇甫麒：“如果相爱，就应该包容，应该不分彼此，不应该在乎一些细节，女人不过是撒娇斗气罢了，什么时候认真过，男人却这样小气。”
重霄：“其实双方都太好强了，希望对方受自己掌握，也许他们太爱对方，所以才那么在乎，但独占性太强的爱，会造成很大的伤害的。”
郝连环：“是啊，女人认为是开玩笑，但男人不一定觉得啊。也许是开过分了呢？那为什么不解释清楚呢？这样误会可能会越来越深，矛盾会越积越多，裂痕会越来越大的。”
皇甫麟：“我认为相爱的人，应该是彼此了解的，他应该知道她，既然他不知道她，证明他们并没有缘分，那他们的关系就没必要去勉强维持了。”
郝连环：“你这样对人的要求太高了，其实真实的生活中摩擦是很正常的，虽然他们平时亲密无间，但还是没有相互真正了解。不过相知和相爱又是两回事，也许连他们自己也不清楚自己的感情到底有多深，他们凭的只是感觉感性而不是理性。也许他们的爱太炽热，我们也不太能了解，因为世间的爱情是各不相同的。”
皇甫麒：“我觉得他们应该保持一定的距离，给对方一些空间，让时间来检验他们的爱，也许他们成熟后，思想就会改变的。”
重霄：“如果要分，当初又何必千辛万苦走到一起呢？一起就要勇敢地走下去。”
皇甫麟：“但一起是很自然的，如果需要用手段和心机去维持，岂不是太累，不如分了。”
重霄：“爱情本来就不是轻松的，有付出才有所得，爱有责任有承诺有忠贞。”
皇甫麒：“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