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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国有佳人-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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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麟:“但一起是很自然的,如果需要用手段和心机去维持,岂不是太累,不如分了。”
重霄:“爱情本来就不是轻松的,有付出才有所得,爱有责任有承诺有忠贞。”
皇甫麒:“问题是当爱已经减少或者没有了或者发现错的时候。”
重霄:“可我们争论的话题是两个相爱的人,只是矛盾的时候,如果没有爱,他们不可能如此疯狂地相爱,如果不是深刻的爱,他们不会有那么大的冲突。”
皇甫麒:“现在我们就是认为当初的爱不是真爱。”
重霄:“可想在我们没有资格定义那是什么样的爱,我们只是讨论解决的方法。”
皇甫麟:“我们的观点就是分手啊,给对方新的机会,也许他们能找到跟合适的。”
重霄:“斗争也是给对方机会,如果不斗争摩擦,怎么知道是否合适,如果不给对方机会就分了,怎么就知道走到了尽头。”
皇甫麒:“那不分手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更好的啊。”
重霄:“那也要先给对方机会,让步就是机会,也许过了这个门槛就海阔天空了。所以关键在于交流,如果单凭感觉自然会产生误会。”
皇甫麒:“这么说你和双儿当初闹矛盾是因为缺乏交流了。”
重霄:“我们讨论的不是个别特殊的例子,是可以引申到其他情侣中的。”
重霄说这话的时候意味深长地看了明慧一眼,想寻求共鸣,希望她明白他是对她说的。
明慧突然觉得自己盯着人家有点傻,别过脸去,但重霄知道她知道了。
……
一番唇枪舌战后,还是男方赢,虽然重霄想输,但他们这边的口才实在太好,没办法,而且他也想向明慧炫耀炫耀。
但没有中间人,女的不服气,所以说平局。加赛!加赛!
最后比技艺兵法,看谁建筑的军事基地牢固,以河为界,两军对峙,看谁能攻下对方的阵地。
双儿这边用了瞒天过海、围魏救赵、借刀杀人、以逸待劳、趁火打劫、声东击西。重霄他们用无中生有、暗渡陈仓、隔岸观火、笑里藏刀、李代桃僵、顺手牵羊。
双儿她们用打草惊蛇、借尸还魂、调虎离山、欲擒姑纵、抛砖引玉、擒贼擒王。重霄他们用釜底抽薪、混水摸鱼、金蝉脱壳、关门捉贼、远交近攻、假道伐虢。
双儿她们用美人计、空城计、反间计、苦肉计、连环计、走为上。重霄他们用偷梁换柱、指桑骂槐、假痴不癫、上屋抽梯、树上开花、反客为主。
最后,男方用毛毛虫把女方吓跑了。
女方骂他们过分,小人。
男方则说兵不厌诈嘛,亲一个。
亲哪里好呢?
亲左脸、亲右脸、亲小嘴、手、额头。
司空学让大家别吵,抽签。
他写了很多纸条,上面写有名字,比如亲双儿的小嘴之类的。
司空学争着先抽,果然抽到他想抽到的这张。
双儿只好闭了眼睛让他夺走了她的初吻,司空学叫重霄别吃醋,大家说他是不是做了记号。
司空学让重霄抽,居然是把明慧当马骑,大家笑得要命,说明慧真惨。
明慧只好乖乖地走到他身边,趴在地上,用四肢当脚。
重霄高兴地骑上明慧,想象着以后可以骑在她身上的感觉,脸红了。
明慧脸也红了,也想到了重霄在她身上的感觉。但大家以为他们一个太兴奋,一个太卖力了。
重霄不想太为难明慧,下来的时候偷偷说回去让她骑回来。
明镜亲了婉儿的额头,明智亲了司空谷的手,钟离琴被无怨亲了左脸,钟离瑟亲了无悔右脸,大家说错了错了,接着又哈哈大笑。
皇甫麒被迫和郝连环拥抱,他们都装着恶心的样子。皇甫麟和萧重只需要牵手,大家说最赚的就是司空学了,不过最过瘾的还是重霄。
(明慧房间)
明慧不服气,真的把重霄叫到她房间让她骑马。被明智看到了,关着门,床板又响,重霄又喘气,以为他们做了越轨的事,推开门才发现他们在床上闹着玩。
明智叫妹妹下来,说她胡闹。明慧不情愿地下来了,重霄也不好意思地爬下明慧的床。
看着乱乱的床,明智把妹妹拉到一边问重霄有没有对她做什么。
明慧不明白,明智把重霄赶走。继续盘问妹妹,就是那个,男人和女人上床做的那种事情。
明慧脸红了,说哥哥好不害羞。明智问她到底有没有,明慧说没有。
明智跟明镜说了,明镜却说算了,小孩子要玩就玩吧,明智说玩出事他们做哥哥的就惨了。
(院子里)
司空学扔香蕉皮,想让双儿滑倒在地。
双儿一惊,本能地抓住司空学的手,司空学也本能地把她接住。
司空学开玩笑说,亲了一下,那么快就想投怀送抱了,双儿打了他一个耳光,司空谷骂哥哥活该。
双儿说玩摔交,上次比赛输了,她不服气,又组织大家摔交,输的要背赢的。
男方答应了,但要求由男方挑对手。重霄让明慧和她比,因为上次明慧骑了他半天。
明慧哪里是重霄的对手,但重霄怜香惜玉,故意让给她,好让她感激他。
谁知道明慧以为她厉害,根本不感激重霄,让重霄快背她,重霄只好背她走了一圈。
摔交是讲究技巧的,双儿可以将其他人摔倒,是因为有些人让着她,有些人没练习过,但当司空学抓住她的衣服和身体的时候,她一阵心慌,全身发软,竟然使不出力气,结果被摔了个趔趄,司空学只是把她弄得团团转,并没有把她弄倒的意思。
但双儿还是觉得丢脸,很生气,说不玩了。
司空学将她背着走了一圈,她才笑了。
其他人见双儿说不玩了,自然知道她不过想要回面子。
双儿都宣布不玩,也不好意思再继续,就当司空学自愿背她的,反正她也没输。
(明慧的房间)
明慧不服气重霄说让她,和重霄将棉被铺在地上,两人又摔打起来,叫喊声不断。
结果每次都是明慧输,重霄坐在她身上,压着她的手,除了头部,明慧动弹不得。
重霄问她服不服,明慧说不服。
一直被摔到精疲力尽,她还是不服。
重霄最后一次摔她的时候有些心疼,用手托着她的身体,压到她身上,明慧轻轻啊了一声,肌肉收缩。
重霄本能地坐起来,明慧反弹了一下,抓住重霄的袖子想起来,上身和头部抬起来,重霄坐在她身上,结果碰到他的头又倒了下去。
明智刚误会了他们,今天一直不好意思闯进妹妹的房间。但听到他们打斗的声音突然停止了,怕他们真玩出事,又过去推门。
重霄怔怔的,还没回过神来,明慧躺在棉被上也呆呆的。明智看见重霄坐在妹妹身上,两人一动不动。明智把重霄拉起来,打了他一拳。
明智气愤地踢了明慧一脚,说叫你别玩过火,你和我作对,明天就跟我回外公家去。
明慧生气了,说不是哥哥让我和重霄接近好让双儿放心的吗?明智见妹妹把责任推到自己头上,又踢了她一脚,叫她起来。
重霄看他踢明慧,很生气,也打了他一拳。
明智问他打她做什么,重霄说因为他不该踢自己的妹妹。
明智说这是他们兄妹的事情,不用他管。
重霄说他管定了,两人扭打起来。
明慧起来拉开他们,叫他们住手。
明镜过来问他们做什么,大家都说摔交,谁也没说真话。
明镜说摔交怎么使小性子了,斗鸡似的。
大家又说没有,闹着玩。
重霄和明慧并没有因此而保持距离,反而走得更近了。重霄和明慧单独相处的时候,就叫他的小马快过来,让他骑一会。
明慧就让重霄骑着她在床上爬,骑之前重霄还答应轮流当马,明慧让他骑完后重霄就不理她了。明慧总是吃亏上当,但她并不真生气。
如果明慧拒绝,重霄就和她打赌,如果摔交输了,就任凭他处置,当然明慧是摔不过重霄的。每次都让重霄摔得气喘吁吁,瘫软在棉被上。
重霄怕她承受不了他的重量,有时自己用脚支撑自己的身体,有时坐到一定程度就问她服不服,服了就放了她,不服就继续骑。
明慧知道重霄没玩够,心情好的时候就讨好他,表示不服,不高兴的时候就把他掀翻下来。如果感觉重霄玩够了,就说服了。
有时候明慧也随便重霄怎么玩弄,到他不想要为止。于是这成了他们的暗号,不服就是还要。
虽然重霄的爱有些霸道,但也够照顾明慧了。明慧可以双脚离开地面趴在他背上,算起来重霄驮她的时间其实更长,这就是他爱的方式。
明慧也心甘情愿被她欺负,虽然也有反抗,当最终都是以屈服告终,重霄太强了。想想重霄从不欺负其他女人,也明白自己在他心中的位置,因为她是他的私有物品,他可以随便玩。
虽然他还没有成熟男人那样的魅力,并对她万般呵护。但明慧还是无法接受老男人,也许那样的夫妻生活太单调沉闷了,那样太没意思了,她会闷死的。
明慧和重霄年龄相近,有更多的共同话题,争斗中也更显得亲密无间,重霄实在很多花样和鬼点子让她开心。
重霄和明慧还有一种晒咸鱼的游戏,两人背靠背,手和手交叉扣住对方。一方弯腰时,另一方就躺在他背上,面向蓝天太阳。
如果下面的人站不稳,上面的人就看摇晃的天空。看自己如同漂浮在水面,看云彩飞散。如果下面的人走动,上面的人就象躺在船里,看身边的流水和两岸的景物移动。
第六十天
读者:‘两人世界的确很甜蜜。’
作者:‘我们当然无法知道别人的世界。’
‘情人之间会说什么做什么应该差不多。’
‘恋爱应该是多样的,和作爱一样。’
‘人怎么想出那么多享受的方式呢?’
‘欲望的趋势!’
‘是不是上帝教的?’
‘有那么多人,互相学习的。’
‘只有变化才有发展。’
‘变来变去还是有不变的。’
‘有些动作想象出来不定准确。’
‘难道还要做实验么?’
‘不过看归看,读者该不会模仿。’
‘我警告过他们了。’
‘反正电视都见过,也没什么。’
‘不就是男人和女人亲密接触么?’
‘小说描写的更精彩,拍可拍不出来。’
‘我删了些最真实的细节,还是不要公布了。’
‘那就让读者去想象吧。’
‘就同听一首歌,有些的确听不出什么意思。’
‘还要靠读者的领会和经验。’
‘我还是有些遗憾,删除了一些特殊的感受。’
‘洗孩子的时候,把脂肪和污垢都洗掉了。’
‘就为了干净,重新会脏的干净。’
第61章《红衣女郎》
(明慧房间)
到了晚上,明智又到妹妹的房间监视她,看她每天晚上灯火通明的到底在干什么,会不会又和重霄胡闹。
明慧还是继续写她的故事,她整天写也不会觉得累,脑子里似乎有写不完的字、词、句子。
下面是故事的继续:
(山里的小路)
铁儿象早上的小鸟一样唧唧喳喳,银铃般的声音在寂静的山里特别清脆,而那男的话不多,带了半个面具,上部分被遮起来了,看不清楚,不过英气逼人,眼睛炯炯有神。
铁儿穿了一身红色的衣服,和昨天晚上沈卿见到的一样,他有点糊涂,有点痴迷地看着她。而且昨天还和他同乘一匹马,他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更不敢看她,因为她太象昨晚那女人了。
铁儿似乎也有点尴尬,虽然嘴巴在不停地说话,眼睛不看他。的确如她所说的,天壤之别,为什么她在他面前和他们面前不一样呢?是信任?偶然?”
沈卿又忍不住想她巧笑倩兮,美目盼兮豪不设防的样子。那叫明箭的男子眼睛似乎有一团火,要把人烧起来,他就这样透过面具盯着沈卿看,猜不出他内心世界的谜。
铁儿:“他就是明箭,如果他不是让着我,也不会被拉在后面。”
沈卿:“沈卿见过明箭兄,希望有机会可以见识一下您的风采。”
明箭:“你太谦虚了,其实铁儿的马上工夫是无人能及的,你能超过她,可以想象当时精彩的场面,你的事情铁儿和我说了,她少不更事,请多多包涵。”
铁儿:“戎奶妈,那我们先走了,晚上有招待宴会,我会派人来接你的。”
戎奶妈:“好好好,路上小心点。铁儿,昨晚你没来这吧?”
铁儿脸一红,不知道沈卿和戎奶妈说了些什么,便失口否认。
于是三人骑上马,离开了。
铁儿把沈卿抛在一边,和他的明箭哥哥有说有笑并肩而行,看到两人亲密的样子,沈卿感到心有点隐隐作痛,但他并没有退缩。
沈卿策马到铁儿身边,和明箭一起把她夹在中间,铁儿脸又红了,气得她又抽出皮鞭,在沈卿面前扬了扬。
铁儿:“干嘛贴那么近,又想挨鞭子啊。”
沈卿:“你除了会拿鞭子吓唬人,还会什么?”
铁儿:“你,哼,总比被人卖了还不知道的人强。”
沈卿:“原来我失踪了,大家都不知道啊。”
铁儿:“是你自己被狐狸精勾引到这偏僻的地方,可不关我的事。”
沈卿:“放心吧,昨天的事,我是不会告密的。”
铁儿:“你敢吗?说出来可太丢人了。”
沈卿:“不要总是装出一副要吃人的样子嘛,女孩子温柔点,这样男人才会疼爱的。”
铁儿:“谁稀罕啊,女人重要的是靠自己,不能依赖男人,你可别想错了,我可不是一般的好欺负的女孩子。”
沈卿:“我知道,戎奶妈都告诉我了。”
铁儿:“戎奶妈怎么会跟你说我呢?”
沈卿:“她说我特别啊,能得到他们小姐青睐,还是第一个到这过夜的呢。”
铁儿:“什么啊,我是骗你走另一条路,到了庄园的另一个门的,看来她是老糊涂了。”
沈卿:“她不糊涂,知道很多事情,我们也是有缘分啊。”
铁儿:“那她和你说什么了?”
沈卿:“说你很可爱。”
铁儿:“真的?骗人,她总是拧我耳朵,说我调皮,还打我屁股。”
铁儿没有刚才那么冷,开始笑了,笑起来就象路边刚开放的花一样迷人。
他们两个一起,就开始斗嘴,铁儿早忘了明箭的存在,明箭也插不进话,沈卿有种胜利感,终于把她的注意力给拉过来了。
沈卿:“昨天你是让着我,今天我们再比一次怎么样?”
铁儿:“你不会迷路了吧?等一下,明箭哥哥,你也参加吧。”
明箭在一旁心里很不是滋味,他就感到沈卿的威胁,看铁儿和他那么投机,特别是看见铁儿眼中异样的光芒,他知道他要永远失去她了,就没有心情再加入了。
明箭:“不了,你们比吧,我在后面跟着。”
沈卿和铁儿又挥鞭跑起来,铁儿还是死性不改,又是用肩膀去撞沈卿,又是抓他的衣服。
沈卿见她那么开心,也不生气,也去抓她,撞她。两人你拉我扯玩得很开心,好象一辈子还没那么开心过一样,似乎不是刚认识的,好象一直都这样随便似的。
铁儿:“你不怕我吗?”
沈卿:“怕你什么?能吃掉我啊。”
铁儿:“所有的人都怕我,他们让着我,哄着我,躲着我。”
沈卿:“那是他们爱你,疼你,捧着你,他们太怕伤害你了。”
铁儿:“你有女朋友吗?”
沈卿:“你说呢?”
铁儿:“快了。”
沈卿:“你真是与众不同。”
铁儿:“你不怕又中了美人计,输了吗?”
沈卿:“你在为别人设圈套的同时,不也把自己设计进去了吗?”
铁儿:“我可不象有些人那么笨,我会适当的时候抽身而出。”
沈卿:“你喜欢玩刺激的游戏,但我敢断定,你一定会栽在某个男人手里的,每个人都会这样。”
铁儿:“还不知道谁栽在谁手里呢。告诉你,现在我高兴,才和你这样随便的,我可不是那么好惹的了。”
沈卿:“那我还是趁现在享受享受,免得以后受罪了。”
铁儿:“你早知道我是铁儿了,是不是?”
沈卿:“你希望我怎么回答呢?说出来你不尴尬吗?”
铁儿:“那就别说了,我要加速了。”
沈卿:“怎么也跑不了啦。”
铁儿:“现在就跑给你看,你追啊。”
沈卿:“不管跑到天涯海角,你总会回来的。”
两人半开玩笑半认真,虚虚实实,也不知道是不是无意识地调情。
拉在后面的明箭看着两人默契的样子,好象早就很熟悉一样,心里真的很难受,他忍不住抽出刀使劲地挥砍路边的草丛。
明箭大声喊道:“为什么?为什么会有沈卿这个人的存在,到底是什么天意,难道我真的没有缘分吗?”
(留春园)
沈卿被偷偷留在留春园坐作客,从此铁儿和沈卿就经常粘在一起,感情日益深厚,而明箭并没有把他们的事情告诉老爷。
铁儿:“我的马下败将,本小姐以前打过你,为了公平起见,你也用鞭子恨恨地抽还我吧,越疼越舒服。”
沈卿:“你这个被虐待狂,没有人欺负你,是不是浑身不自在,真是欠揍,好,我成全你。抽你太便宜了,可不可以用其他办法代替啊?”
“有意思,那就看你有什么锦囊妙计了。”
“为了防止你反悔,我要点你的穴。”
“随便”
“为了不让人看到是我欺负你,我还得把你藏起来,再完成我的杰作。”
“好的好的”
沈卿真的点了她的穴,无法动弹和说话。
沈卿把铁儿抱到假山的洞里,然后在她的脸上涂很多泥,然后画上胡子,为了让她不至于中暑,又将树枝插在她身上,然后才把她抱到外面去晒太阳,他自己躲在里面乘凉。
铁儿:“还有什么更刺激更好玩的?”
沈卿:“被虐待狂,我看你的确是神经不正常了。”
“我是不正常,你快虐待我啊。”
“那就来点更刺激的。”
“好啊好啊。”
沈卿又将她抱回山洞,用针在铁儿的背上刺下自己的名字。发现了铁儿脖子上带着两个银项圈。一串正是他的,他正想把它取回来,但想想又没有这样做。
沈卿想:“这丫头也许太孤单,才会有这样的举动,希望有个人陪她,就让这铃铛陪伴她吧。”
想着竟有些伤心难过起来,铁儿本来有点撇嘴生气,看他没有拿回去,就裂嘴笑了,沈卿看看她,假装无奈地摇摇头。
沈卿:“让你知道刻骨铭心的感觉,感觉到了没有?”
铁儿:“好象有点感觉了,这样对你有什么好处?”
“别人都知道你是我的,这样你就嫁不出去了。”
“你到底在我背上刻了什么啊?”
“不告诉你,自己猜吧,不过最好还是让别人帮你看。”
“好,我会记得你的,我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恐怕没机会了,因为我就要离开了。”
“想走?没那么容易。留春园可不是随便出入的,进来容易,出去就难了。”
“难道你想关我一辈子吗?我可没这个福气娶当今宰相的掌上明珠。”
“那你就死定了,永远也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听起来好象真的很可怕。”
铁儿伤心地哭了,沈卿见她可怜,急忙解开她的穴道。没想到铁儿的变化真快,只见她反过来点了沈卿的穴道。
铁儿:“我要在你的心口上留下记号,你将永远忘不了今天,再也不会有女人敢跟你了,哈哈。”
沈卿:“你不会将我毁容吧?”
“也算吧,在光滑的肌肉上留下疤痕,的确很残忍。不过我说过了,要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你就这样对待你未来的丈夫吗?”
“我为什么一定要嫁给你啊,追求我的人多着啦。”
“晚了,你知道我在你背后刻的什么吗?”
“这个我可不感兴趣。”
“但我一定要告诉你,我真的爱你,我刻的是我的名字,希望你永远记得我,所以你不能这样对待一个爱你爱在骨头里的人。”
“我可没听到,奇怪了,男人也那么在乎外表的吗?不是说郎才女貌的吗?破点像,就不会到处风流快活,朝三暮四,朝秦暮楚了。”
“铁儿,有了你,我就死而无憾,别无所求了。”
“既然这样,难道你不想我的名字刻在你心里吗?”
“想是想,不过你不觉得由男人主动地把他心爱的女人埋藏在内心深处而不是画在心外强吗?这样她就永远也出不来的了。”
“我不在身边的时候,你也看不见自己的心啊,还是让我成为你永远的心上人,你想哪个女人愿意躺在心里有别的女人的男人怀里呢?这就叫心心相印,是不是很有创意?”
沈卿怕父母担心,所以决定先到舅舅家拜见舅舅。铁儿没有理由阻止他离开,但限制他的时间,要求他三天就回来,沈卿答应了。
(明慧房间)
夜深人静,明慧的房间还亮着灯,这时门外有人敲门。明智把妹妹拉到身边,让她钻到床底去,明慧本来没那么胆小,但在哥哥营造的恐怖气氛中也感受到了这的阴气很重,因为这就是以前郝连夫人生活的地方。
明智:“不会真的有鬼吧,妹妹,别开门。”
明慧:“哥哥,你别吓唬我,我也是很胆小的。”
明智:“你知道吗?重霄真在这见过鬼的,就是双儿的母亲。”
明慧:“这么漂亮的女鬼,谁见了也是心生爱慕的吧。我倒想见见,说不定她有什么秘密和我说。”
明智:“你真要开门啊,那你等我躲起来再说,如果是青面獠牙的我倒不怕,最怕那种披头散发阴森森的女鬼,别把我吓得以后连儿子也生不出来了。”
明慧:“哥哥,没想到你比我还胆小,呵呵。”
明智:“亏你还笑得出来。”
明慧:“谁啊,那么晚了,有事吗?我和哥哥一起呢,你别吓唬我们,我们不怕的。”
明慧这样说一是为了壮胆,告诉外面的人或鬼,有她哥哥在,她不怕,二呢,如果是重霄的话,也可以让他知道今晚不要来找她。
郝连城:“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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