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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史秘录黑顶娇龙-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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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子瞻道:“有没有发现可疑人等?”

小队长道:“回归远将军,我们已将大道封锁,抓住了贼人若干,但大都是逃下山来的普通帮众,未见得帮中首脑。这山山势广大,小路我们尚查过。”

田子瞻点点头,不行大路,专捡小路,路上又发现若干示意图标。行不多远,眼前出现一处山洞。

这山洞位低势卑,两侧是大片的石壁,洞口杂草丛生,要不是洞口倒着一具尸体,压倒了高草,这洞口倒也隐秘。

田子瞻看这尸体面目不甚熟悉,有几分像是那赵堂主。尸体胸口插着一根树枝,树枝细小,想来刺人者内力不俗,否则这树枝细软,没有极深的内力难以刺入人身。

田子瞻不及细想,矮身进了山洞,洞里曲曲折折,转了几个折便不再有光亮。田子瞻晃亮火折,见洞里散落不少暗器,行不多久,又见几条衣裳碎片,一时看不出是谁的。

这山洞低矮狭窄,所幸没有叉路,田子瞻开始不知其身所在,到后来见这洞内环境才恍然醒悟,原来这里竟是平顶山上的暗道的远端。

当初自己从入口处进来,到了一处角落便中毒倒地。虽说当初没到过这里,但现在看这石洞内修建的结构风格,显见得便是那暗道。

果然再向前行,便开始有了叉路。田子瞻不断发现途中渐渐多出许多物事,有铁网,有绳索,有盾牌,有绵花,有树枝,还有各种箭针镖,有时还有满地的细沙。

这满地的物事大概是兵部用来防机关暗器的。

虽说这暗道中的机关或许早已被兵部破坏,再者这机关总有势穷力尽的时候,但总是小心为妙。

田子瞻虽然还记着李三告知的口诀,遇阳则左,遇阴则右,逢三则中,但这次是倒行暗道,叉路众多之时,各洞口间角度有大有小,很难分清去来之路。

田子瞻推算这些叉路并非全是盲端,有很多是半环形绕过来的,又接在了下一个或者再以后的叉路分流处。

田子瞻算算叉路洞口的数目,自己从正确洞口进来,如果其余数目为阳,则自己行的是来时的左侧,那么来时的正确路口为当前右侧的洞口。其余类推。

再向前行,洞中开始出现尸体,都是官兵服色,知道这是探机关的兵丁死在洞中,过了这许多时日了,竟还不及搬出。

暗想这赵远急于建功,不爱惜兵丁,到得后来才想起用器械探查机关,想来大主要还是靠工部的相助。

田子瞻越行越快,又过了几个叉路发现环境很是眼熟,原来竟是自己中毒被擒之处。田子瞻见地上暗器仍在,想想当初也不知是李三不明实情,还是机关被人调动过了。

再向下一个路口走便将口诀颠倒过来使用,再下一个又颠倒过来。

田子瞻心中万分焦急,行了这许久竟还没见到人影。到后来,暗道越来越陡,斜斜向上伸展,这是进入了平顶山的山腹之中。

忽然田子瞻听到远处有打斗之声,精神一振,几个点踏腾跃便到了近前,拐过一个拐角,眼前火光闪亮。

只见两人正在剧烈打斗,其中一人正是周敬超,另一人耳有黑线,看面目却不认识。地上倒着向个火把,忽亮忽暗,闪烁不定。

田子瞻叫道:“宙远,我来助你。”话音未落,已然抢到近前,双手抓拿拍打,一招之间便将那人逼退。

那人已与周敬超力战许久,早已内力垂尽,这时田子瞻再加入战团,哪里还能支撑下去,不出两三个回合,田子瞻飞腿踢来,正中他右胯,这人栽倒在地,田子瞻纵过来,踏住了胸口。

田子瞻回头道:“宙远,你怎样?”

只见周敬脸色苍白,手脚发抖,动动嘴唇,说不出一句话,只是向田子瞻微笑点头,坐在地上想要打坐调息,却连手诀也捏不起来。

田子瞻点了那人几处穴道,过来助周敬超运功调息。哪知行了几次功,却毫无动静,田子瞻另紧催加内力。周敬超内力几已用尽,这一加急,竟吐出了数口鲜血。

田子瞻吃了一惊,忙回收内力,缓缓从之,将一股在周敬超腰背胸腹间慢慢的行开,过不多久,周敬超呻吟了一声,双眼睁开,吐出了一口浊气。

周敬超内力在洞远司中数一数二,只是这一次与数位高手大战,实属生平所未经历,周敬超已尽其所能。

如不是田子瞻及时赶来,即使能拼力毙了眼前强敌,到最后也怕是要力尽而死。

周敬超道:“子瞻,不用再来了,我自己慢慢行功。”

田子瞻从怀中拿出丹药,喂周敬超服下,道:“你先在这里运功疗伤,我追下去。”

周敬道:“子瞻,不用往下追了,这里似乎叫双阳角,李承宗应该是从一处秘密出口逃走了。”

田子瞻知道双阳角确有一处秘密出口,外接悬崖。上次来时必定经过了此处,但想来出口隐秘,并没有看出。

田子瞻道:“你先休息休息,我找找出路,如果这次不抓住他,咱们洞远司的脸怕是要丢尽了。”

周敬超道:“这人阴险的很,我一路追来时,他手下高手一一拦截。这人诛心之术厉害之极,但竟不与我放对,或许是受了伤,又或是有其它顾忌。”

周敬超喘息几下,又道:“我追到这里,所幸暗道里机关已全部破坏。一路杀下来,直到这里。你到前面石壁的高顶处按一按,看看能不能打开机关。”

第九章 攻山3

田子瞻闻言捡起一个火把过去,见那石壁普普通通,无甚奇特之处,在高处到处按了按,也没有凹陷,敲打了几下,到处都是厚实沉闷之声。

田子瞻抓起地上那人,喝道:“机关在哪,怎么打开门?”

那人道:“我不知道,这只有帮主才知道。”

田子瞻道:“你叫什么名字,在帮里任何职?”

那人道:“我为什么要和你说?”

田子瞻用力一捏这人腕骨,这人只觉手腕奇痛,此时自己内力用尽,忍受不住苦刑,不禁呻吟起来。

田子瞻道:“李承宗等人都逃走了,却只留你一人断后,又关了暗门,你又何必再为他卖命。”说罢又一加力,这人腕骨咯咯直响,这人心里其实也早已不平,此时受不了疼痛,忙道:“我说,我说。”

田子瞻松了劲,道:“快说。”

那人道:“我叫何正名,是帮中信风堂堂主,那机关的设置我真的不十分清楚,只有曲直堂刘堂主和帮主才知道。我只是留下来御敌断后的。不过好像机关是在一块石头上。”

那石壁不甚平整,到处是凸凹的石块,机关伪装成石块,如何去打。田子瞻正在苦思,何正名趁他不备用力一挣,左手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把匕首刺向田子瞻小腹。

田子瞻顺手一带将何正名摆到一边,随手一拉又将他拉回,何正名现在无力把持,只得任由田子瞻摆布。

田子瞻提起何正名,施重手点了他几处大穴,何正名闷哼一声,昏死在地,四肢不住的抽搐,恐怕几天之内不能醒转。

田子瞻又回到石壁到处摸索,还是一无所获,正奇怪间,忽然手指碰到了一小块突出的尖石,这暗道规模巨大,石壁并未用心打磨,有块尖石也不出奇。

但这尖本身虽小,形状却特殊,有如圆椎,光滑圆溜,在火光的照射之下,隐隐闪亮。

田子瞻心念一动,用力扳了扳,没有动静,又左右旋了旋,往右时便有些松动,只是滑不溜手,不易抓牢。

田子瞻运内力捏住石块,向右用力一旋,手下咯噔噔响动,忽的感觉身边石壁开始摇动,连带着脚下地面也动了。

田子瞻后退两步,再看时,石壁已裂开一道缝,外面的光亮照进来,只觉得十分的刺眼。山风涌入,卷起两人衣衫,呼吸也顿时顺畅起来。

田子瞻回头向周敬超询问,周敬超道:“刚才就是这样,这石门需要推开。外面是悬崖,你小心些。

连同一起在逃的还有一个流云堂主,一个曲直堂主,还有他们帮中几名硬手,也不知是哪堂的堂主。”

田子瞻紧了紧腰带,点头示意,抢到石门近前,手扒门边用力一推,吱呀呀几声响,门便被向里推开。

这一下眼前光亮大做,山风更劲了,向外仔细一看,果然身处半空高处,这洞口设在山体中央,门外短短的三五级石阶可供容身,再向下便是直陡陡的峭壁。

洞口两侧没有可供扶持的把手,倒是生了一些小树枝丫,却细小的很,不能承重,看来只能凭借上等轻功,从洞口正面下去,到了下面再寻落脚处。李承宗等人也必是从此处逃走的。

别人不清楚,那个马安科的功夫一般,想来没有这等功力,看情形,这李承宗对马安科似乎关爱有加。如果李承宗不自行逃走的话,受他人牵扯,到这时一定还逃不远。

田子瞻回头向周敬超摆摆手,提气顺石阶走了下去。这石阶不过三五级,到了尽处便要向下滑。

田子瞻不敢大意,抓住突出的石块,一步步向下溜去。这石壁石块凹凸不平,甚是容易抓拿,好像又开凿出了一些专供爬升的凹陷,爬起来倒也容易。

田子瞻越来越快,行到不便处便向左右滑行,发现总有可凭借处,想是设计时便有所安排。

再往下坡面越来越缓,不再那么陡峭,田子瞻心里有了底,便时不时的放手下溜,少了些顾忌。

忽然身子右侧有尖锐之声,田子瞻忙双手抓牢,双脚在石壁上一蹬,身子平平飞起,一块小石块从身子飞过。

田子瞻身子下落,双足力撑,扭头看去,心中又喜又惊。

喜的是右身不远处正是李承宗,旁边连带着有若干人,只是身子上下交错挡着,一时数不清人数。

惊的是现在身处悬崖上,少有借力处,不易闪躲对方暗器,对方人数众多,要是一并发射暗器,怕是只有松手下坠了。

李承宗喝道:“洪泽,你还要命吗?”

田子瞻不答话,摸出暗器还击,心想若不先下手为强,这次必死无疑。

李承宗紧贴石壁,暗器从身后掠过,划破了衣服。

李承宗双手一松,身子下滑,闪出其他人来。那人不及掏暗器,甩出一支袖箭。

田子瞻见暗器长大,伸手正拍在袖箭正中,将暗器拍掉,左手用力一扳,身子激射而出,向右面落去,正落在那人身侧。

那人一惊,田子瞻不容他细想,出右手点他大包穴。

那大包穴正在两臂内侧,这人双臂抓石,正要松手下滑,自然要两肘抬起,这一下正中大包穴。

那人本能的收回双掌,左掌顺势拍在田子瞻手腕之上,但同时也失去了抓拿之处,一声惨叫,掉落下去。

田子瞻暗骂自己愚蠢,明明对方已经中指,却被他死前击了自己一掌,不由得怒喝一声。

喝声方落,身下风声传来,显是李承宗在下面打上来暗器。但人挂在半空高处,不易抬头,这暗器失了准头,从田子瞻身侧飞过。

田子瞻知道不能长久呆在一处,必定要闪动流行,才能既避敌,又寻机攻敌。

心念及此,不再停留,双手抓拿拍拖,在石壁上滑动起来,不断扰乱他人,这些人便不再发暗器,怕伤到了自己人。

落至一处,正巧一人向自己一掌击来,田子瞻伸左手划开,反手上行,直指对方眼睛。

不料那人出手不慢,右手兜回,压住田子瞻左手手臂。田子瞻咦的一声,忙沉下手腕,回掠过来,扣住了那人右手手背,用力往怀中一拉。

那人忙紧握拳头,又将手掌用力撑开,支开了田子瞻左手,又递了一招,右手去拿田子瞻左耳。

田子瞻这才留意到,这人的功夫很像是暗道里和凌光允、高进元合力攻击自己的人,照这么说来,应该便是曲直堂堂主刘谨臣。

田子瞻知道这人专会小巧的功夫,此时正处悬崖峭壁之上,许多功夫施展不出来,让这刘谨臣占了便宜。

这人正是刘谨臣,左手牢牢抓住了,也不敢大意,右手连绵不断的攻向田子瞻。田子瞻冷哼一声,见对方一指点来,伸左掌抵向对方手指。

刘谨臣心中一喜,食指正点在田子瞻掌心,但却在劳宫穴上一滑,点在了掌面之内。刘谨臣心知不妙,正欲松手下落。

田子瞻冷冷的道:“刘堂主功夫不错,下去吧。”

说罢手腕一转,手掌一合,反手抓住了刘谨臣右手,随势将他食中二指扭断,先向怀里一拉,紧跟着一推一放,将刘谨臣推了出去。

刘谨臣全身汗出如雨,不再顾及手指剧痛,手足并用,手抓脚撑,下落了数丈,总算是停住了身子,吓的一颗心直欲跳出口外,紧紧的贴在石壁之上,不敢松手,两腿酸软,似乎稍稍一松就要掉下去一般。

田子瞻见没摔死刘谨臣,暗骂自己没用,又向其他人攻去,斗了一阵,田子瞻已打落三人。

这般在悬崖上攻打对敌,大费内力。余人连累带吓,都已是筋疲力尽。

如此缠斗了数番,再向下看时,见那李承宗已下滑甚远,田子瞻四周打量,一扭头,身旁人竟是那马安科。

田子瞻一笑,道:“马堂主,我来和你打个招呼。”

马安科轻功不强,刚才一直躲的远远的,没有和田子瞻放对。想向下滑,却没有这个勇气。

刚才下来之时,一直是别人在一旁援手,才下滑了这么远。现在无人相助,自己便不敢多动一步,紧紧抓住一棵小树不放,怕一个不小心,便摔个粉身碎骨。

马安科一见田子瞻欺来,不敢多呆,勉强向下滑去,这一松力,拿捏不住,立刻猛的下滑。

马安科手脚并用,用力抓住一旁一块石头,这才稳住,大口的喘着粗气,已是满头大汗。

第九章 攻山4

田子瞻只是吓一吓他,见他滑下去,便也随势下滑,正落在马安科左上方。田子瞻伸右脚踏马安科头顶,马安科无奈,出左手抓田子瞻足踝。

田子瞻任他抓住,等感觉抓的实了,便微微缩足回带。马安科不放手,用力下拉。田子瞻借力下落,马安科无力抓拿,便松了左手。田子瞻经过马安科身旁时,左手扣住石块,右手抓住马安科左肩。

田子瞻右手一紧,笑道:“马堂主,咱们又见面了,你跟我一起走如何?”

马安科肩头疼痛难忍,道:“你想怎样?”

田子瞻本待甩手将他扔下去,忽的心念一动,小声问道:“马堂主,我问你件事,你如实回答我,我便饶你一命。你说,你为何告诉南平郡主你们李帮主要派人刺杀她?”

马安科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田子瞻道:“你就不怕我告诉你们帮主?”

马安科冷笑道:“我早和你说过了,这件事帮主已经知晓,你愿意说便说,用不着拿来吓我。”

田子瞻抖手轻轻一甩,马安科便向下坠去,不由得惊呼一声。

田子瞻手一紧,又将他提上来,道:“你不说我便将你扔下去,我不信你不怕死。咱们便赌一赌如何?”

马安科向下一看,离山脚还不知有多远,这一掉下去必定摔的粉身碎骨,有心不说,实是害怕。

田子瞻见他眼光游移,手又一抖,接着一提,问道:“我没有耐心等你,快说。”

马安科道:“好,我说。我其实和李帮主有仇,开始时我不知道,因为我任流云堂堂主,专司打探消息,因此便利用南平郡主与安阳王的不和,从她口中探听出安阳王子女的行踪,以便刺杀。”

田子瞻道:“这个我知道,后来呢?”

马安科向远处看看,见李承宗正快速上窜而至,只需再等些时候便能到近前,心里存了侥幸,便支吾不言。

田子瞻心里发狠,道:“你不说也好,我想知道什么,可以着落在帮主夫人洪敏信洪夫人身上,只是时候早晚罢了。”

说完掌心内力急急吐出,手掌用力一压,马安科再也把持不住,一声惨叫身子急速向坠去。

不远处李承宗一看,怒喝一声,松手向马安科方向跃去。马安科虽然惊慌,但毕竟是练武之人,本能的在石壁上紧紧抓扣,手掌全被尖石划破。

不料这一下正从刘谨臣身边落下,刘谨臣自打受伤,一直呆在此处,不敢稍动,手上伤重却也无法接骨包扎。眼见得有人从旁边急速下坠,伸左手一抓,抓住了马安科肩头衣衫。这一抓没能抓住,衣衫顿时撕裂,马安科下坠之势却也因之稍缓。

正此时,李承宗身子已经扑到,右手牢牢抓住马安科头发,身子打横,右手在石壁上用力抓住,两人又下滑了两三丈,这才停住。

田子瞻此时心狠意绝,决意下杀手伤人,身子一挫一送,也冲了过来。

李承宗马安科两人身子停住之后,不敢稍动,贴在石壁上喘息,缓缓调匀内力。李承宗今日神功初成,神魂尚未平定稳盛,本待对安阳王大施酷刑,但事情接连受挫,不由得内心大动,竟有些把持不住之意。

尤其与周敬超对一掌之后,内力受震,更是难以操控心神。李承宗这许多年来,念兹在兹,一心只为以诛心之术逐样施于安阳王。现在事情不成,反而招来官兵来攻,这多年的基业也成了泡影,哪里还能心平气和。

这诛心之术,修炼之前,实是先毒已再毒人,李承宗身上已种有多种蛊毒,以法术压制之后,便可借力施于他人,自己功力越深,中毒也是越深。

近年来又练这万相神功,此功先练酉金肺魄,功成于酉金之时,到此地步,算是稍有小成。待功力加深之后,便可修炼卯木肝魂,最后可达午火心神,到此地步,则神功大成。那脾意与肾志两项却付缺如。李承宗自己所得也是残卷,当年并未得到全本。

万相神功以已相施于人相,令他人神动魄乱,自己神魂魄三项却亦并不应平稳。已乱则人乱,已静则人静。施功之时,自身头脑中先现出内景乱象,再将此相施之于人,与已却无害。

但若是自已心神先受动摇,眼听耳闻,心与外物相通应,五阴过盛,则体内诸般毒种便会如雨后春笋般升腾勃发,再也控制不住,心将死于神枯魂散。

李承宗对这功法的弊端也是知晓,但一心报仇,不愿再想其它,自从练上之后,凡有所用,百无一失,这些年来随着功力加深,更是得心应手,又哪能不再练下去。

今天大军攻山,又跑了安阳王,李承宗满心恼怒、懊悔,又是焦虑烦躁,心神不定,只觉胸闷心悸,不由得心里害怕起来。

方才在山里时,听手下人禀报说一个人带着安阳王向万蛇原跑下去了,便知再抓安阳王已是不易。这万蛇原并非有蛇,而是长草高大粗壮扭曲,有如千万条蛇,里面叉路甚多,帮里占据此山时间不久,并未向里打探修建。若有人藏进去,一时间倒是不易找到。

如是洞远司的人救走了安阳王,并躲进了这里,再要搜查很是不易。正要派人四下铺开查找,又有人来报说是大军攻山。

李承宗无法,手下各堂堂主也一再劝说弃山逃走。李承宗毕竟知道顾全大局,若是这些帮中的骨干都与官兵对阵,死伤必定无数,到时候这么大个黑顶娇龙派,十几年的心血,便付诸流水了。

李承宗心念及此,这才带着众人从小路逃走,凌光允建议再回到平顶山的暗道去,从出口处往回走,那里说不定无人把守。既是有人,也可以从双阳角逃出。

这一群人一路逃了下来,却被田子瞻和周敬超发现,两分头兜截,凌光允不识周敬超,听后面有脚步声,回头一看,隐约便是那洪泽,心中战意便盛,告知李承宗后,嘱咐余人保护好帮主,便回转头来斗田子瞻。

周敬超紧追不舍。李承宗虽可运用内力,但心神不定,难以再用万相神功,又不敢和周敬超放对,舍下余人,提携着马安科,连同余人只是向前冲。

行到山脚,听四面兵丁喝声连连,果然大路都被封锁,便按刘谨臣之意,顺平顶山暗道原路逆行。哪知周敬超武勇,接连毙了断后的候赵两个堂主。又紧跟到暗道里。

李承宗先前因为官兵攻山,安阳王逃脱,山中又有周敬超和田子瞻两大高手为乱,手下部属逃的逃,散的散,不由得心神移荡。因此上一直急于逃走,没有正面和周敬超对阵。

等到了暗道中,环境变窄,光线不明,这才心神平稳了些,见周敬超仍是紧追不舍,正巧已经赶到了双阳角,便不再前行,手一挥,招呼手下众人围攻周敬超。

哪知这周敬超神勇无匹,一人独战数人亦自不败。众人打斗在一起,暗道内内力激射,渐渐的荡了开去,李承宗即使站在外围仍受激发,感到气粗心慌,这才知道自己练的万相神功中大有破绽,不足之处所在多有,看来以后有机会需要补足才是。

李承宗想要用意念调整,却苦于各种念头有如奔马般不可抑制,头脑中各种焦虑、惊恐、多疑的念头,纷至踏来,不知怎地,竟害怕起来。

李承宗又见凌光允半晌不归,知道必是那洪泽厉害,缠住了凌光允,再也无心恋战,便让刘谨臣打开机关暗门,从悬崖上下去。余人一看,也纷纷随后离去,却只留下何正名一人断后。刘谨臣暗中受了李承宗吩咐,出来后便关上了暗门,将何正名留在了里面。

周敬超虽然内力深厚,但独占数人,连续奔跑,早已累的脱力,到此时也是勉力支撑,难于进取。若不是李承宗众人先行逃走,再斗下去,就算不败,累也累死了。

周敬超眼见得一干人等接连从暗门逃走,却不得阻拦。正当无可奈何之际,幸得田子瞻赶到解围。

李承宗心神不稳,内力不定,只得和众人合力,互相扶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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