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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史秘录黑顶娇龙-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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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宗这才看清身边这“安阳王”长袍里面的服色竟像是肖海,心里暗骂自己上了当。两人都不敢说话,就怕泄了内气。

此时李承宗不再顾及“安阳王”,便用力将田子瞻双腿一甩,身子借力上挺抱住石梁。

微一用力,便翻身上去,这时一看,果然是肖海,不由得心头火起,此时恐怕那真的安阳王早已被人救走,没想到竟中了这调虎离山之计。

李承宗伸手向田子瞻手上踩去,田子瞻身负一人,身子只靠左臂把持,悠悠荡荡,手上一受力,只觉疼痛入骨,心道罢了,看来今天命丧于此。

不知怎地,心里竟想起李汝香来,脸上不由得露出微笑。

田子瞻任职特殊,终生不准娶妻,以往风流贪花,从未动过男女之情。

这南平郡主性格倔强,对田子瞻情意浓浓,说也奇怪,田子瞻竟动了心,此刻命不长久,便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她。

田子瞻正要放手落下,忽听上面一人叫道:“接掌。”

听声音竟是周敬超,田子瞻一喜,忙挺腰抬腿,双腿夹住石梁,头朝下。田子瞻仰头上看,上面一人果然是周敬超,双掌飞舞,正和李承宗激烈的交手。

第八章 脱身3

斗了数合,周敬超一招飞天式斜击李承宗头项,李承宗功力不及,石梁上无处左右闪躲,百忙中后退一步,从袖中甩出数块扁物。

周敬超不闪不躲,右手将来物抄在手中,足下不停,跃到李承宗近前,伸左掌击向李承宗前胸,内力到处,李承宗方圆丈许之处全被罩住。

李承宗无计可施,无奈只得举双掌硬接。

两人相持了片刻,周敬超身子前倾,左掌挺近了半尺。李承宗显是内力不敌,头上已然见汗,脸色涨的通红,直欲滴出血来。

李承宗双眼一亮,田子瞻忙提醒道:“敬超,别看他双眼。”

周敬超此时只觉眼前幻影重重,美女兵马刀枪诸般异物纷至踏来。周敬超仗着内力精纯,一咬舌尖,借着疼痛之际,甩头向外,右掌抬起,将李承宗逼了开去。

周敬超又一甩头,一口血向李承宗喷去,李承宗啊的一声,后退数步,不及转身,向后倒纵,慌乱的掷过来几枚暗器。

李承宗心中不忿,又一抖手,一枝袖箭打向田子瞻。田子瞻无法躲闪,勉力一扭肩膀,这枝箭正钉在肖海身上。

李承宗心中稍宽,这才转向逃走,回头去后面被落下的帮众。

周敬超心神不定,无暇外助,勉强躲开几枚暗器,这才俯身将田子瞻抓起。田子瞻微一借力,身子跃起,终于站上了石梁。

周敬超只觉心神不安,田子瞻放下肖海,助他运功,好一会才恢复如常。

周敬超道:“这人便是李承宗吗?诛心之术果然厉害。”

田子瞻又负起肖海,与周敬超一前一后走回石梁,道:“李承宗确然是安阳王的同母兄长,安阳王并非先皇亲生。他现在练了万相神功,不过看来并不如何霸道。”

周敬超心下不以为然,道:“此处不宜久留,咱们换个地方说话。”

田子瞻点头,再看肖海时,那箭正钉在肖海的后脑,肖海已然死于非命。田子瞻叹了口气,两人四下打量,找了一处隐避的所在,提起肖海尸体,伏身长草之中。

周敬超道:“大阁领要我来接应你,书同还没有回去。前不久有外人侵来,大阁领和洞远司的人都不在,让这帮人趁隙搅了咱们东阳村密址,抢走了那封信和肖海,还伤了两个人。”

田子瞻忙问道:“南平郡主呢?”

周敬超笑道:“南平郡主倒是无事,她早不在东阳村了,已被转到其它地方,秘密安置。”

田子瞻心中略安,周敬超续道:“前几天在平顶山,大阁领和中郎将带兵入山,找到了密洞,但洞里机关重重,死伤了众多兵丁。幸好你留了一手,我们发现了那个李三。”

田子瞻想起李三,也不禁微笑。

周敬超道:“那李三先是油嘴滑舌,后来受逼不过,详细的说了暗道中的机关。只是他也所知不多,带兵深入了一段,就再也进不去了。

地贞先生不在,后来工部派了人来,费了好大的事,才破了机关陷井,到了暗道尽头,那时你已不在了。

不过在暗道里发现了你掉落的事物,上面有你的标记,大阁领知你尚有命在,便命书同和我四下查询。”

田子瞻点头道:“叫大阁领费心了,你们也辛苦了。”

周敬超道:“你什么时候变的如此客气?”

说罢从怀中掏出那几块扁物,原来竟是田子瞻的腰牌和几块子牌。田子瞻将腰牌收回,放入怀中,道:“可惜信票没拿回来。那安阳王如何被擒?”

周敬超道:“此事我也不甚知晓,我和书同在外面已有些时日。听说安阳王因为没有抓住匪首,非常恼火。

平顶山被朝廷封了之后,他又向武后请旨,要带兵到暗道出口处再次寻查匪众下落。说是这些贼人甚是嚣张,干扰地方治安,说是要为自己封地平乱。不过武后没有答应,说这种事情当交于兵部。

后来,安阳王不甘,居然带着家丁,又请了一众武林高手,亲自到暗道出口处查察。结果似乎有人盯梢,在途中便被掠走。

这安阳王好不荒唐,一国的亲王居然做这些事情,武后也甚是恼怒。现在朝廷正责命兵部查找,所幸不是责命于大阁领,咱们也算是少了些压力。

看此情况,大阁领所猜不假,这安阳王一定是知道了些什么消息,急于铲除黑顶娇龙帮。说不定这李帮主真是安阳王同母异父的兄长。”

田子瞻道:“此事确然如此。两人已经打过照,一切全都明了。书同现在可能已经带着安阳王脱身了。

现在咱们无所顾及,只盼大军一到,将一干人众抓获,那李承宗无论如何都不会被朝廷承认,恐怕下场不会太好。”

周敬超默然点头,过了一会儿道:“这些日子我和书同分头查察,前不久还碰了个头,他说查到了秋还岭某处很是可疑,再者这山的一个山谷又恰是平顶山暗道出口不远处。书同已告知大阁领,领了几千官兵前来,希望今天能够建功。”

田子瞻忽然想起了什么,忙道:“那李承宗的夫人现在何处?”

周敬超道:“情况堪忧。那老妇已中毒多年,正是李承宗所种蛊毒,他们夫妻二人当年曾有误会。老妇娘家名字叫洪敏信,是李承宗的原配夫人,当年李承宗怀疑她红杏出墙,恼恨在心,也不查明,便暗中给她下了蛊毒,又施了诛心之术。

这法术令得洪敏信十分惧怕空旷,只能生活在狭窄的所在。你点她穴道将她抢出,等到了东阳村密址时,洪敏信便已转醒,当时大阁领在密室查问她,那密室并不大,她却惊恐不安。

我看出端倪,忙将她转到狭窄地室,这才略略转安。洪敏信与李承宗当年虽有误会,又是受这无限的苦罪,但李承宗一直想法救她,心中有愧,洪敏信也就渐渐的安于现状。

洪敏信这次再受惊恐,体力不支,现在已经卧倒在床,连言语都费力,其它的许多情况都不及查问。”

两人商谈许久,未见有人追回,估计李承宗得到了手下的通知,安阳王已被人救走,这才另向追赶。

两人留下肖海尸体,出了草丛,循原路奔回,一路上只听得隐隐传来喊杀声,两人知道官兵已然开始攻山,不由得精神振奋。

奔了片刻,前面闪出一个人,正是高进元。高进元跑的满头大汗,抬头见了田子瞻,先是一怔,随即道:“洪朋友,原来你在这,很好很好。”

田子瞻道:“高兄这是往哪去?”

高进元道:“洪朋友真爱开玩笑,这朝廷大军已到,我不想趟这混水了,李帮主现在不知道哪去,帮中的弟兄都在四下奔逃。洪朋友,我,我这解药,嘿嘿,你看看是不是。。。。。。”

田子瞻笑道:“那解药在我那个朋友身上,算你不幸。”

高进元慌道:“这,这话从何说起。洪朋友,我离开以后什么都没对帮主说,就是讲究一个信义。洪朋友,你可不能开这玩笑。我现在运气行功,气行已经不畅,可别中毒太深,到最后无药可救啊。”

田子瞻道:“也好。我问你,我的那个朋友是否已经逃脱。”

高进元道:“我一直在后堂办事,再没到刑房附近,不过听说是有个人带着我们抓来的人逃走了,没听到有人被抓住的消息。”

田子瞻点点头,道:“好吧,这是解药,你接着。”

说着从怀里随便掏出一颗泄药丸来,抛给高进元。

高进元没想到如此轻松便得到“解药”,欣喜之余,不禁有些怀疑不安,道:“洪朋友,我一直敬你是朋友,这解药不会。。。。。。”

周敬超道:“你不吃,我们就将药扔了。”

高进元忙将药送进嘴里,道:“我吃,我吃,这解药哪里还能有假。”

田子瞻道:“我这解药可以泄下排毒,吃了以后会有些腹泄,这你倒不用害怕。”

高进元点点头,运功行药,觉得确实有些腹痛下坠,不敢怠慢,忙坐下动气行功。

两人看了也觉得好笑,不便说破。

田子瞻道:“你也不急于运功,药力一时不能发作。你带我们回去,找你们帮主。”

高进元起身道:“洪朋友,你既然赠我解药,照理来说,我应当听从你的吩咐。但我和李帮主早年便相识,虽说我在帮中无甚威信,但帮主确实对我不薄。要我叛帮,我实是难办。”

田子瞻见他说的真诚,也不禁心有所动,道:“好吧,大军转眼即至,你快些走吧,以后不要再出现,否则我也帮不了你。”

说罢两人向山中奔去,刚跑了几步,后面高进元喊道:“洪朋友,稍等。”

两人停步回头,高进元抢到近前到,道:“洪朋友,我就这么走了,也是心中不安。你到山里之后,专挑草木繁盛的地方,那种地主多有暗道,我所知不多,只知道这个。山中机关似乎不多,还不及修建。”

田子瞻点点头,两人回身入山。

第九章 攻山1

等两人再到了山里,山里已然是火光冲天。稀稀落落数十名帮众四下奔逃。

两人散开对敌,将这些帮众一一点倒,一路上没遇到什么厉害角色。

田子瞻知道这秋还岭里的普通帮众,多是曲直堂的,武艺不高。各大堂的堂主一个也没有遇到。

正向前赶,迎面正是中郎将赵远。

赵远远远的望见田子瞻两人过来,喜出望外,喊道:“洪泽,宙远,是两位吗?”

田子瞻听他声音远远送来,中气十足,虽不是什么上乘武功,听的倒也清楚。

两人来到近前,拱手道:“中郎将请了,大阁领何在?”

赵远道:“这次攻山,大阁领在山脚下网捉游寇。”

周敬超道:“攻山之时可遇到帮中首脑人物?”

赵远脸一红,面显尴尬之色,道:“这个倒不曾有,只抓了些小贼,想是山势连绵,首脑人物早已藏身其中,倒要请两位帮忙。”

田子瞻道:“安阳王是否已经回到营中?”

赵远道:“我上山之时并不知晓,想来是安全脱身了吧?我听手下说,洞远司的人曾进山寻找安阳王,既然洪泽问起,想必是已经得手,能不能到得营中,就要看洞远司中诸君的本领了。洞远司中能人广存,这点事应该不会出什么麻烦。”

田子瞻心道:“你把事情推到我们身上有什么用?朝廷责令兵部救人,洞远司虽列属兵部,但职司,统领,俸禄,责命均为独立建制,只对武后负责。难道你们能撇清吗?”

田子瞻心里不快,嘴上却不说出来,道:“中郎将自行攻山吧,我们还有事要办。”

赵远本想叫两人帮忙,这大山方圆广阔,敌人却人数不多,藏身其中,哪容易全部抓住,自己只几千兵马,这么大的山,即使把人全撒出去,也搜不全。

洞远司的人神通广大,只盼两人能帮忙擒住匪首,自己也算立了一功,但方才言语中对两人多有得罪,看样子,他们是不会帮忙的了。

赵远心里微微有气,不便发作,心道:“你们天元夫人对我还礼貌有加,这二人太也不讲究情理。”

各人有各自的心事,都不再说话,田子瞻两人向赵远拱拱手,绕过官兵人马,向山里更深处奔去。

两人记着高进元的提示,专找草木繁盛的地方,找了多处,却不见人影。

田子瞻道:“咱们到高处看看,说不定有些发现。”说完忽的跃起,在旁边石壁上用力一撑,又跃起两丈余。

周敬超也随后跃起,抓住一颗横出来的枝丫,抬腿朝天向田子瞻踢去。田子瞻在周敬超足底上一点,两人合力,田子瞻又高升数丈。

眼前现出一块尖石,田子瞻用手在上面一按,再次跃起,这一下正落在一块小石台上。

另一边周敬超也手足并用,攀到了石台上。两人相视一笑。田子瞻手抬凉棚向远处张望,看不多久,果然发现一条小径上人影绰绰,两人对视一眼,看准了路径,从石台上追了下去。

这是一处山谷,地势高低起伏,路途难行,前面众人看似不远,实则尚有数里路程。

两人足下加快,在石壁上、乱石中如兔般飞速前行,高高低低,毫不慢于在平地上飞奔。

追了片刻,已然看清前面众人的背影,看服色,正是黑顶娇龙帮的。

田子瞻向周敬超一使眼色,周敬超会意,绕道从另一边兜过去。田子瞻加快步伐,手中扣好暗器,准备迎敌。

忽然前面眼光一花,一人站立面前,田子瞻先是一惊,随即镇定,眼前之人正是凌光允。

凌光允道:“你真是阴魂不散,这样穷追不舍。”

田子瞻担心周敬超一个人对付李承会有麻烦,但表面仍故作镇定,笑道:“咱们是老朋友了,你到哪我就跟你到哪。”

凌光允面沉似水,不再废话,道一声“上吧”,飞身扑来。

田子瞻与凌光允交手不只一次,虽然有时也占上风,但毕竟知道这人武艺高强,自己若是一个不留神,说不定就命丧他手,因此也是打起二十分的精神,凝神对战。

两人这一次狭路相逢,都使了全力,一交上手,再也拆解不开。田子瞻知道凌光允是崆峒派的,以往都没用本门的功夫,此时凌光允展开一路退错掌,与田子瞻交错过手。

这路掌法出招甚短,攻势虽不及,但防守严密,重视身法交错,多用退势,但退中有进,往往在交身错位之时,于空隙隐秘处出掌,专击胁肋腰肘,甚是难防。

田子瞻的招数散而不聚,看不出什么门派,但对凌光允的进攻却一一抵住,时不时还还击数招,将凌光允逼的频频后退。

凌光允的错身退位,看似退实则为进,可一旦为外势所迫,则蓄势迸破,前功尽弃。但凌光允总是咬牙抢攻,扳回劣势。

正打斗间,远处传来一声惨叫,两人都是一惊,听声音不是周敬超,凌光允听来似乎是候堂主的声音,也不多想,加紧出招。

两人战了多时,额头上均已见汗。田子瞻年轻,精力尚可,招数上与凌光允势均力敌,打了七十多个回合仍是胜负难分。两人出招短促,打斗圈子不出半丈方圆。

过了不久,又是一声重重的闷哼传来,这次听不出是谁,但是远处仍传来打斗声,看来不应是周敬超。

凌光允一路退错掌七十二式堪堪用完,眼中但见田子瞻招数上似乎没什么特点,但无论自己怎么变招,对方都用松散的招数加以破解。心中惦记着帮主安危,不由得急了起来。

这一急,便变了一套掌法,这路掌法大开大阖,田子瞻也随之变招,两人身子一挫一压,紧跟着飞身舞动,四周围顿时尘土飞扬。

斗到一百二十多个回合,两人都累的呼吸粗重起来,凌光允渐渐的内力不支,掌法上出现若干破绽,几次险被田子瞻乘隙得手,幸好都及时扳正。

凌光允心想:“这小子功力不弱,长久斗下去必对我不利。现在山中已经进了朝廷官兵,虽然山大路秘,但时候久了,必被查到,也不知帮主那边如何了。”

田子瞻也是全身是汗,心中惦记周敬超的安危,又是心存敌忾之意,势要与凌光允决一胜负。

又斗了数招,正巧田子瞻跃起掌压凌光允头顶,凌光允决意兵行险招,头向右一甩,紧跟着一招奇峰突起,右拳由下向上击向田子瞻小腹,拼着肩膀挨一掌,也要击中田子瞻小腹。

田子瞻心中快速交战,最后一咬牙,右掌重重击在凌光允左肩头,啪的一声脆响,凌光允左肩骨登时碎裂。田子瞻身子勉力纵起,急速后闪,却仍没能躲过凌光允这一拳,正中小腹。

所幸田子瞻击碎凌光允左肩头在先,凌光允这一拳才没打实。饶是如此,田子瞻仍觉小腹一阵剧痛,胃肠似乎都要震断。

两人各自倒退数步,田子瞻蹲在地上,手抚小腹,脸上大汗直流。凌光允痛的忍不住哼出声来,左手抚着一棵树,身子摇摇晃晃,真欲坐倒。

这一下两人打了个平手,相较而言,凌光允受伤更重。肩骨碎裂,又伤了左肺尖,现下呼吸也有些困难。

田子瞻慢慢起身道:“凌老前辈,这下怎么说?”

凌光允道:“你说怎样?”

田子瞻知道这人甚是棘手,又忠于李承宗,如果不废了他,恐怕对抓捕李承宗有大碍,正要起身动手,小腹却一阵疼痛。

两人正相持而对,远处有人高喊:“归远将军,不要惊慌。”

田子瞻心中一喜,听声音是赵远,再细听,远处传来阵阵人声马嘶,知道是大军到了。刚才两人恶斗一场,于身外之事不多关注,这么多人马过来,竟一无所知。

凌光允勉力提气想要脱身,却感胸闷肩痛,再也起不了身,叹了口气,坐倒在地。

不多时,赵远领兵来到,吩咐兵丁将凌光允牢牢绑缚,来到田子瞻身边道:“归远将军,你捉住了贼人首脑,大功一件。你现在怎样?我这就叫军中医官来给你医治。这人该如何处置?”

田子瞻摆摆手,道:“不碍事的,普通的医生也医不了我,过一会儿我自行运功便可。中郎将,宙远就在前面,也不知现在如何了,你快带兵去接应一下。

这人是黑顶娇龙帮中的重要人物,暂时不能杀,还有很多事情要审问于他,要先请示天元夫人后再做处置。劳烦你先把他押到兵部,事情过后洞远司必定会派人来接洽。

一定要派重兵严加看守,千万不可放了他走,此人武功高强,实是不易对付。”

第九章 攻山2

赵远答应一声,命人将凌光允带下去。凌光允向田子瞻怒视一眼,一句话不说,被官兵带了下去。田子瞻觉得不妥,又过去点了他几处大穴,这才放心叫人将他带走。

田子瞻见赵远亲自带兵前去接应周敬超,心中稍稍宽慰一些,也不择地,就在原处坐下,运功疗伤。

过了半顿饭的时间,这才气息顺畅了,田子瞻心中暗道:“这凌光允果然厉害,看功夫确是崆峒派的高手。

即是这样,过些日子,倒要上崆峒派走一趟,崆峒派的前辈高人,我大都知晓,就是不知道有这么一位。”

正想着,远处赵远打马回来,说是前面有几具尸体,遍地血迹,却不见洪威将军宙远的尸体,想是追赶敌人去了。

田子瞻放心不下,道:“中郎将,还要劳烦你一下,派人去告知天元夫人,派人来援,我须得一路追下去。洪威将军势单力孤,别要出了危险。”

赵远道:“这也好,我带上山的兵丁不多,这山势连绵,人马一分散开,便不成了势力。我看了一下,前面道路崎岖,军队怕是不能快速深入,也只好劳归远将军了。”

田子瞻道:“中郎将不用客气,咱们都是为朝廷办事,各有任务职司,此次剿匪,咱们双方合作,互相得助,也是一件美事。我这就去了,祝中郎将立功晋级。”

赵远也客气了几句。

田子瞻不想多耽时间,提气顺路赶了下去。

行了不远,地上倒着几具尸体,田子瞻勿勿看过,见这群尸体身穿黑顶娇龙帮的服色,其中一具耳上纹有黑线,身无血迹,面色青紫,口周有大片血迹,一见便知是被内家掌力震死。

这尸体看相貌像是那候堂主,田子瞻心道:“还是敬超内力深厚。这候堂主的功夫我虽只照量过一招,但看来功力不弱,不比那高进元,是个草包。”

田子瞻加紧前行,一路上血迹不断,可以想像周敬超一个人力敌众寇,战斗多么有艰难。

又行数里,道路下趋,田子瞻知道自己已经出山,正在赶往山脚,心里不知是否追偏了路径,但看血迹所示,应是不错。

又行里许,见一棵树地树干上草草的刻着几道细线,成光芒照射状,知道这是宙远周敬超的标记。

田子瞻这才放心,明白这是周敬超以图示意,引自己追来。田子瞻加紧了脚步,出了山,再往前便是多座小山头。

只听四周人声鼎沸,听声音是朝廷派了重兵守在山脚下,好不至走丢了贼人。

田子瞻听赵远说天元夫人带兵在山脚下看守,也不及去相见,但四周即有重兵围守,想那李承宗不致从山下外逃。

忽听有人喝道:“前面什么人?”

田子瞻见是一队兵丁,便道:“兵部归远将军,你们是谁带队?”说罢出示了腰牌。

小队长见了腰牌,忙道:“原来是归远将军,本路五个小队,是由仁勇校尉付国行付校尉领队。”

田子瞻道:“有没有发现可疑人等?”

小队长道:“回归远将军,我们已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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