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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史秘录黑顶娇龙-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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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田子瞻一直未用真实功夫,只和他不连不断的过了几招,心中毕竟对他不甚惧怕。

这时见田子瞻发了威,下手毫不留情,才真的怕了。

田子瞻回头看那女子,道:“小娘子莫怕,这些人伤不了你。你先带我去你家。”

那女子见田子瞻如此武功,虽不太懂,但心里却着实放了心,握着田子瞻左臂,道:“好叫洪七郎得知,前面向右拐便是。”

田子瞻向树后的张护院斜视了一眼,和那女子扬长而去。

到了那女子家,田子瞻推门而入。这门也未上栓,屋子时略有些昏暗,也无甚家具,只一张桌,一张床而已。

床上躺着一个老者,那女子扑过去,和那老者叙话。

那老者正是那女子的父亲,已哭了一夜,这时正迷迷糊糊的半睡半醒,见女儿回来了,一时间竟不相信。

田子瞻不愿多呆,道:“老丈人,家里要是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这便跟我走了吧,我这有些银两,你们拿着好用。”

老人连声道谢,也不收拾什么,三人便出得屋来。老者受了打,身子不住颤抖,走了几步便咳嗽不已。

田子瞻伸手将老者背在身后,左手一托那女子后腰,向外奔去。

这镇子太小,虽必有里正主事,但一定惧怕候家势力,又或是狼狈为奸。

田子瞻心想还是要将两人交到京兆府尹手里才放心。但这镇子和京兆府的府址离必定遥远,事到如今,实是难办。再者那府尹位高职重,未必愿管这档子事。

田子瞻再一想,干脆费点事,捣了他候家大宅,釜底抽薪才是上策。

田子瞻道:“小娘子,我这就去候家,替你解决了他们,也好叫你放心,这些银两你先拿着,跟着你父这就离开吧,我带着你多有不便。”

那女子道:“洪七郎说哪里话,你救我父女,相助之恩哪里能忘,我先送我父出镇,安置好了以后,就回来迎你。”

田子瞻道:“这倒不用了,你不会武艺,我还要费心照顾你,我一个人没事,他们奈何不了我。”

那女子也知事实如此,只好道:“也好,我们便先走了,七郎不可勉强,他们人多势众,昨夜又有绿林强盗来贺喜庆祝。

这候家人不但和官府有勾结,和那杀人越货的强盗也有关联,昨日夜里他们喝酒之时,我便见过,都是些凶神恶煞般的人物。

这些人恶的很,杀起人来不眨眼的。”

田子瞻笑道:“没事,我不怕,我杀起人来也不眨眼。”

那女子脸上一红,道:“七郎和他们不同,他们只杀好人,穷人。七郎却是杀恶人,为百姓除害。”

田子瞻心想:“这女子已婚,又经此大难,见了我却似乎有些情愫夹杂,洪泽呀洪泽,下次再出来,就把脸挡上。”

那女子兀自道:“经了昨个一夜,我可知道了,这杀人的强盗,都是凶恶面孔,身上纹些龙凤虎豹的,有的还在耳朵上纹了道黑线,真是奇样,什么都有。”

田子瞻正要转身离开,听她这么一说,忙回头问道:“小娘子说什么?有哪些人耳上纹了黑线?”

那女子一愣,忙道:“哦,就是有那么几个男男女女的,有三四个吧,我当时太慌,记不清了。

他们耳朵上都纹着黑线,好像是条蛇,也不知是什么。七郎,你认识他们吗?”

田子瞻万没料到,在这个小镇子上能遇到黑顶娇龙帮中的人,不知是从秋还岭逃出来的,还是南面过来接应李承宗的。

田子瞻道:“也没什么,我不认识他们,只是听你说的,也有些好奇。这样,你从后面的小路走,越远越好。我这就去候家,如果我不是他们对手,逃走便了,你不用担心。”

那女子点头,道:“七郎一切小心为妙,候家就在隔条街,大门大户,一见便知。”

那女子扶着老父顺小路出了平香镇。

田子瞻戴了面纱,足下一顿,便上了民房,举目望去,果然有一处大宅,较之普通民宅那是辉煌气派了不知多少。

远远望去,院子里人丁众多,忙忙乱乱的正在进进出出,看样子是在找自己的下落。

再看时,几十人手持刀械,一涌而出,转了弯,直奔那女子家来。

田子瞻正好守株待兔,蹲在房上一动不动。

过不多久,那些人便到了门口。

领头是那张护院,周五不知哪里去了。

张护院身上已经上了药,包扎妥当,但是满头青肿,极为不塂。

张护院在门上用力拍打,喝道:“狗贼,我知道你在这里,你们躲不了的,我带人来了。威镇关内道的贺大侠,堂堂七星门的掌门人。

你不是武功高吗,我看你能不能高过贺大侠,有本事别躲着,出来过两招。”

第十五章 平香镇3

张护院身后站着一人,身材高大,满脸的胡须,双眼有神,身上肌肉虬结,手持两个钢胆。想来便是那所谓的贺大侠。

田子瞻对关内道的武林人物所知甚详,这姓贺的名叫健章,确是七星门的掌门人。

以前倒是没打过交道,这七星门在北方武林中名头一般,平时也没听说过贺健章有什么厉害之处,却被这候家人请来坐镇。

难道贺健章和黑顶娇龙帮的人有关?不知道李承宗是不是也在这里。天元夫不叫我与他正面冲突,这里离东阳村不甚远,如果他真是在这,我就方便许多。

贺健章等的不耐烦,抢过来,道:“还拍什么,闯进去便了,这小子一定是怕了。”

说罢一脚踢开屋门,那屋门早已破旧,哪经得起一脚,门板被踢的飞起,撞入屋中。

这些人探头细看屋子里没人,倒也在意料之中。

张护院道:“贺大哥,小娘子一定是和这人跑了,我这就叫人出去搜。”

贺健章嘴解一撇,道:“遇到一个小白脸就怕成这样,平时总说自己武艺如何如何高强,真给候家丢人。”

张护院脸一红,想要抢白几句,似又不敢,忙叫手下人四下去搜捕。

田子瞻知那父女二人,身弱带病,必定走不远,要是被人追到可是不妥。

捡起房顶上的瓦,用力一捏,便成了碎片,用满天花雨的手法掷了下去。

那些家丁只觉得前额头顶上阵阵巨痛,痛叫起来,下面乱成了一团。

张护院头上也中了两块,打得额头肿起,其中一块还击在先前的伤处,更是疼的眼泪横流。

有人忙指着房上道:“房上有人,快看,房上有人,就是他扔的。”

贺健章将手中钢胆向田子瞻藏身处打去。

这一下风声劲急,显是有碎牌裂石的力道。

田子瞻轻伸双手便将两枚钢胆抄在手中。

贺健章抬头道:“道上的哪位朋友来了,也不打声招呼,好叫贺某前去迎接。

这位朋友就这么藏着,好像不合江湖上的规矩吧。下来一见如何?”

田子瞻将青纱罩好,轻轻一跃,跳到地上,周围一群人立刻围了过来,却不敢靠近。

张护院道:“贺大哥,这就是那小子,他戴了青纱,我也认得他。”

贺健章不像张护院那么不知好歹,先前猜到人大概不在房里,才那么嚣张。

现在见了人了,又见对方接暗器的手法实是轻巧非常,心里便生了些许惧意。

再者,按江湖规矩,该走的礼节总得到位。以后再说话也不会失了情理。

田子瞻道:“贺兄此次到平香镇来所为何故?谅这穷乡僻壤,小小的镇店也装不下贺兄的身子。”

贺健章心中一喜,听这人说话倒也给面子,便道:“朋友客气了,这镇上候府家的主人,是我的好朋友,他昨日新娶,也请我过来喝杯酒。

不知道朋友也来了,要不然也必定请朋友过去喝杯酒,这喜气总是沾一沾的。

但是今天朋友不讲江湖道义,出手伤人,我既然被人请来了,也不是只顾着吃饭喝酒的。

我看这样,只当给我个面子,把小娘子交出来,咱们一起喝酒,一起吃肉,还是好朋友,如何?”

贺健章本想将钢胆要回,武林中人失了武器甚是丢人,但一时又不得开口相求。

张护院在一旁见两人客气起来,心中暗急,转念一想,说不定是贺健章故做亲近,一会儿怕就是动手,这也算先礼后兵。

田子瞻道:“那小娘子我看上了,你回去跟你那个姓候的说,少爷看上的,就得让少爷带走,哪轮得到他。”

贺健章面显怒色,道:“朋友,我敬你是英雄好汉,可不是跟你在这耍着玩的,你要是出口不逊,我认识你,我的铁沙掌可不认识你。”

田子瞻想拖延时间,便道:“我练功夫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铁沙掌的功夫,以前倒也听过,但是传说只是传说,哪有那么厉害。贺兄若是会的,还不一掌将我拍了在这。”

贺健章心想:“这人原来都没见识过铁沙掌,看来功夫不怎么样。肯定是张护院功夫不济,才被打成这样。

这些看家护院的东西哪来的真本事,事到临头,还不是得叫我出马。哼哼,那些耳朵上纹黑线的家伙,昨日里好生看我不起,我向他们敬酒,居然不理不睬。

我这就叫他们也知道知道我姓贺的不是吃素的,待一会儿把这小子抓回去,扔在候大哥脚下,我也扬眉吐气一次。

这小子看来文文弱弱的,必定只会些花拳绣腿,我这一掌过去,还不将他骨头打折了。”

想到这里,贺健章将衣服在腰上一围,拱手道:“朋友,咱们这就过两手,请先道个万吧。”

田子瞻道:“你能打倒我,我就告诉你我叫什么。”

张护院在一旁道:“贺大侠,给他点厉害瞧瞧。”

贺健章双手一搓,掌心立即变黑,隐隐似有热气冒出。

贺健章飞身过来,举右掌拍田子瞻胸口,口中叫道:“看仔细了,这一招是迎宾有礼。”

这一掌也有七八的功力,掌未到,热气先至,手掌上筋肉横努,巨大如盖。

田子瞻没练过黑砂掌,但知道这掌法是厉害,是外家功硬功中的一种。

练功时将双手浸在砂土中,下面点上火,将砂土烧热,要这双掌能耐得住热,也能耐得住粗石的摩擦。

初时先用细砂,功力提升后便用粗砂,再用碎石,最后用铁砂。土石中多含有金属,传热已快,但换上铁砂后,热量传递更快。

双掌在砂中插入要先浅快后深慢,再渐渐变得深快。快的可以练掌面与砂石的摩擦,慢的可以练掌面对热气的忍耐。

练到最后,欲快则快,欲慢则慢,实是厉害。

田子瞻不与他正面为敌,将两枚钢胆放入怀中,头一偏,身子扭到一边。

贺健章虽一击未中,心中却窃喜,心想:“这小子只是轻身功夫和小巧功夫为长,这硬功他便不行,毕竟年轻还轻,只是取巧,哪来的真功夫。这下我赢定了。”

想到这身子也是一转,甩掌扣向田子瞻肩头。

田子瞻看准势头,在贺健章手腕上一点,只觉得对方掌力确实不弱。

贺健章手腕上微微一顿,力道全无,心中略感奇怪,也未多想,脚下一个探马桩的步子,便赶到了田子瞻身前,双掌挂风,合拍田子瞻面门。

一旁张护院喊道:“好,好铁砂掌。”

田子瞻心念一动,闪身到了张护院身后,这一掌便即拍空。

张护院忙扭身道:“你躲过来干什么,快过去打过。”

张护院身子扭过来,田子瞻笑着也腰腿轻摆,又闪在他身后。

张护院又向另一边转身,田子瞻仍旧躲在他身后。

张护院连扭了几次也没将田子瞻甩掉,便似粘在他身后一般。

贺健章,前几招没打中敌人,见对方躲的很是利索,不由得心里起急。

便即不管不顾跳过来猛拍猛打。

张护院平时见过贺健章练功,一掌可将木桩打断,知道他掌力厉害,怕的忙左躲右闪,口中直叫:“贺大哥,这是,哎呀,小心,这怎么说的,兄弟可挡不住,小心了,往右,在左边呢。。。。。。”

田子瞻在张护院身后来回的跳动,那贺健章连打了五六掌都没打中,还险些打在张护院身上。

贺健章停手道:“你躲什么,不出来和我打,是不是怕了?”

话音刚落,田子瞻忽的从张护院身后闪出,右手高举探出,向下扣贺健章头顶。

贺健章叫一声“来的好”,举右掌上托,这一招正合他意,眼见得田子瞻只躲闪不迎敌,显是怕了自己掌力厉害。

呼的一声,这一掌使了八成力,啪的一声轻响,正托在田子瞻手心。

贺健章却只觉得这一下竟好像不受力一般,明明是打到了,却像是打在了水里。

田子瞻这时忽然将手向下一压,倏忽间抓住了贺健章的手腕,猛的向怀里拉扯。

贺健章只觉得对方力量也不甚大,自己却不由自主的向前跌去。

贺健章忙用力回扯,田子瞻也不用另一只手,只将这手忽松忽紧的收放,见贺健章回拉,便送出力去。

贺健章这下用力过猛,后退了数步,赶忙拿马步站稳,怒喝一声,扑向田子瞻,再也不留情面,展开一路破天掌法,将田子瞻头胸背肩全罩在其中。

田子瞻左手背后,右手在贺健章的腕肘肩等关节处只恰当的一拍或是一点或是一抹,便将他如风雷般的进攻全部化解。

张护院好像看出些门道,这贺健章虽然打的热闹,但一掌一击都使不上力气,只像是对空气拳击一般。

第十六章 候家大宅1

斗了三十几个回合,贺健章头上见汗,一套破天掌法堪堪使完,已然气喘如牛。

他没练过内家功,一上来便是刚猛的路子,斗了这些回合,累的呼呼直喘。

张护院在后面大呼小叫,骂道:“小子,老是躲来躲去算什么英雄好汉,有本事上去和贺大侠对掌。难道你是狗养的不成,怕尽了天下英雄。”

田子瞻恼他说话难听,正巧贺健章一掌击来,这一掌运足了力气,声势虽猛,下盘却虚浮了。

田子瞻看准来势,忽的又向张护院身后一躲,张护院正在呼喝,眼前一花,不见了敌人人影,心中略感不妙。

贺健章一掌击出,也是不见了人影,一个收势不及,这一掌正击在张护院左臂之上。

张护院惨叫一声,咯咯声响过,上臂肱骨断为三截,一条胳膊像是没了骨头一般,软绵绵的垂了下来。

贺健章一时失手,心中却怪这张护院站的不是地方,也不顾念他疼痛,将张护院拨到一边,一招南海扬威,手掌自下而上,撞田子瞻小腹。

田子瞻见时机差不多了,轻轻一纵,抢到贺健章近前,右手向下一压,两人掌面相撞,“当”的一声金属音响过,贺健章痛呼一声,连连后退,一只右手再也抬不起来。

这一掌田子瞻用上了阴劲,将贺健章的铁砂掌力用内力逼了回去。

贺健章不懂内力运用之法,只觉一股热气顺手臂逆回胸腹之间,胸口气塞,手臂酸麻,心都似乎停止了跳动。

贺健章很快的便感觉胸腹间剧烈疼痛,喊了一声痛,却再也发不出声来。

贺健章退后几步,扶着墙,面显紫色,左手在胸前微微抬起,护住门内,右手抖成一团,提也提不起来。

余人大哗,张护院见贺健章也不是对手,扶住左臂,强忍疼痛,拔腿便要跑。田子瞻抢过去站在张护院身前。

张护院明知不敌,还是本能的伸右手打去,心中怕到了极点,口中却慌张的骂道:“狗,狗贼”。

田子瞻不理他拳击,当胸一脚,正踢在张护院胸口。

张护院身子直飞出去,人尚在半空,便口吐鲜血,撞进了屋里。

余人四散奔逃,田子瞻将地上石子一一踢出,俱都打在这些家丁的背臀腿之上,几声哎哟过后,地上倒了二十几人。

其它人都跑的远了,田子瞻纵到贺健章面前,道:“贺兄,还有什么话说?”

贺健章点点头,一句话说不出来。

田子瞻转回身,拉起地上的一名家丁,道:“你家里来的客人都有哪些?那些耳朵上有黑线的人是什么来路?”

那家丁后脑中了一块石头,伤的不轻,后脑肿起了好大一块,嗑嗑巴巴的道:“我,我,来的都是我家阿郎和郎君的朋友,你惹不起的。

有,有我们清水县的县令李明公,县丞肖明公,镇上的赵里正。就连京兆府周府尹也送来贺帖。

还有各路江湖上的好汉,有关内三雄,有清水寨的大寨主马向东,有神拳铁手何陆远。”

这家丁一路说下来,自觉得说出来几位有来头的大人物,便渐渐的有了底气,也不再嗑巴,说的竟顺畅起来。

田子瞻听这些人的名号,显是黑道上的人物,山贼、强盗。那叫马向东的自己还认识,前年办过他的案子,剿了他的山寨后,让他给跑了,没想到又到了清水寨重拾旧业,再立山头。

看来这平香镇归清水县管,若说这镇子的里正也来助势也就罢了。但清水县令、县丞和京兆府尹周云阳竟也为这姓候的添火培薪,实是过分。

田子瞻在这家丁颈上点了一指,这家丁只觉得头颈麻痒难当。

田子瞻道:“我问你那些耳上有黑纹的人是什么来路,快与我说来。”

那家丁道:“我哪里认识,都,都,总之,都是我家主人的朋友,你若是去了,保你没的命在。”

田子瞻见这些人怕成这个样子,嘴上却还是硬的很,足见平日横行惯了。

田子瞻不给他解穴,松手任他倒地,这家丁在地上不住的翻滚哀号。

再回头看时,贺健章跑的没了踪影,其它人都爬到了一边。那张护院到这时还没爬出来,已经昏死在屋里。

田子瞻刚才下了重手,那一脚将张护院的胸骨踢断,连肋骨也断了三根,一口气没上来,便即昏死。

田子瞻心想这事情要速战速决,不愿在这里耽搁,先前看准了候家的大宅,便向那宅子跑去。

田子瞻身处之地离那候家不远,转过了两条街便是。

田子瞻来到这候家大院前一看,果然墙高门宽,足足占了半条街,气派非常。

这时宅门前已聚了数十人,为首一人是个年轻的男子,身材高挑,背直腰挺,双目有神,一脸精悍之色。

他身前数人,其中一人正是贺健章,正向这人说着什么。这男子也不说话,只偶尔微微点头,神色甚是从容。

田子瞻向这边走来,人群中周五正巧抬头看见,这时他已除去了口中钢针,擦了些伤药。

周五见田子瞻过来了,虽然面罩青纱,但显然就是其人。周五尽管口舌不利,却仍慌张的喊道:“二郎,那人来了,那人来了。”

那“二郎”闻言回头向田子瞻看了一眼。

贺健章也闻言回头看,一见果是其人,惊慌失措,不自主向人群靠了过去。

那“二郎”先前脸上还是一副严肃表情,这时见了田子瞻,立时满脸笑意,走过来拱手道:“想来是刚才的那位朋友了。在下候子中,这里先谢过了。”

说罢回手指着周五等人道:“我这些下人,不识好歹,狗眼看人低,因不认得朋友你,以致生了冲撞,多有得罪,在下实是过意不去。

我已教训了这些狗东西,先替朋友你出口气,一会儿等朋友心情好了,你说如何处置,我便如何处置,朋友你看如何?”

田子瞻心里微微一惊,知道这是江湖上笼络人心的高明手段。越是如此之人,越不易对付,作恶时也越是狠辣。

地方上这些有钱有势的恶人,相较那些小混混要见识的多,气度也自不同寻常。但这年轻人竟谦卑若斯,难怪势力造的这么大。

看他家里家丁在外面凶横霸道,这大户人家必定不是善人,这年轻人现在这么做,无外是因为知道了自己不好惹,硬的不行,便来软的。

田子瞻尽管心里清楚,但举拳不打笑脸人,总不能抬手便打,多少要打些因头。

田子瞻道:“少爷今天出来游玩,偏偏遇到一群狗崽子乱咬人,也不知是哪个没教养的放出来的。

看的我手心痒痒,便代他们主人教训了他们一番。这顿拳头还打得轻了,少爷心里不过瘾,便跟过来接着教训他。

稍带着将他们主人也一并揪出来,像打狗一样暴打一顿,方能出我胸中一口恶气。

你是什么人,也出来乱叫吗?”

后面众人都是一阵喧闹,平时这候家少主,目空一切,不只在平香镇,即令是在清水县也是横着走,哪听过这种言语。

原以为这便能激得那年轻人发作,哪知年轻人居然一笑,道:“朋友说的太好了,这些狗东西我平日里没少教训他们,偏偏总出去给我惹事。

在下姓候,名子中,便是这候家的二少主,我父候照远便是此间主人。这些家奴平日都听我吩咐,想是我失了管教,以致得罪了朋友。

听说朋友已经替我教训了他们一顿,如此甚好,若是朋友不过瘾,这里凡是动过手的,你随便挑,挑出一个,我便拉出一个来,任朋友处置。

有谁敢说一句话,不用朋友动手,我便割了他的舌头。什么时候朋友打累了,什么时候我再请朋友喝酒。你看如何?”

田子瞻一时语塞,知道这人不易对付,便道:“都是些狗样的人,我还打什么?要不你去打?什么人教训什么人,要是我来打,岂不是我变成了狗?”

那年轻人低头一笑,道:“好,朋友说的出,我便做的到。听说朋友武艺高强,我这家丁几十人都不是你的对手。

我平时也练些武艺,只是都是些三脚猫的功夫,朋友虽然面罩青纱,但看样子还年轻的很。

这么年轻便有这么好武艺,实是难得,我看我再练个十年也及不上朋友一个小指头。

这些狗奴我自会责打,只是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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