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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史秘录黑顶娇龙-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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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年轻便有这么好武艺,实是难得,我看我再练个十年也及不上朋友一个小指头。

这些狗奴我自会责打,只是现在快晌午了,朋友可能还没用饭。我家在此,离的近便,如果朋友不嫌弃,便在我家用些便饭,也好叫我一尽地主之宜。”

第十六章 候家大宅2

田子瞻道:“那怎么行,我怎知你下没下毒。这些人你打不打,你要是不动手,我便亲自来。”

候子中脸上微显不悦之色,随即微笑如常,向周五一招手,道:“周五,你过来。”

周五在后面听得两人谈话,原以为少主对付得了,哪知对方竟一再不舍,非要打人不可。

这下见少主向自己招手,心里十二个不愿意,但不敢拖延,只得走一步拖一步的过来。

候子中一把抓过周五,在他脸上啪啪两个巴掌。这两下用力不轻,将周五打得口中鲜血直流。

候子中将周五掷在一边。周五本就口舌受伤,这下触动了伤口,疼的掩口直呼。

候子中道:“这周五平时便横行乡里,丢了我好大的脸面。今日得朋友替我教训于他,我也给他两下好的,以示惩戒。

这里这么多人,一一打便打不过来,再者平时也都对我家忠心,我做主人的也不能将责任都推在他们身上。

这样,朋友,他们得罪了你,我也有责难推,如果朋友还不出气的话,便打我一拳,踢我半脚。

只要留得我命在,一会儿还能和朋友一起喝酒。咱们便将前事一笔勾销,真正做个朋友如何?”

田子瞻心道:“这人不好对付,难怪县令县丞和京兆府尹都和他家有联络来往。我且应对着,看他下一步如何。”

田子瞻道:“候二郎这话说的好听,我听着顺耳。青天白日的,哪能说打你就打你,这顿打咱们哥俩先记着,下次再算。

不过那小娘子嘛,不瞒你说,我看已经看上了,这事倒不易办。”

候子中明知他胡说,分明是救人,哪来的什么相看之说,便道:“朋友太爱说笑了,这小娘子是我父的继室,原也还没过门。

她性子烈,今早跑了,一个女人算得了什么,兄台喜欢,尽管带走。只要不嫌弃是我家大人不要的,兄弟我自然无话可说,一百个答应。”

田子瞻暗道:“厉害。”便不再说话。

候子中身后众家丁都听出了话中之意,均面显得意之色。

候子中道:“朋友,咱们初次相次,我对朋友便一见如故,只是这朋友来朋友去的,太也见外,不知贵上下如何称呼?

也好叫兄弟对别人也有的可说,说某某人是我候子中的朋友,我这脸上也增光不是。”

田子瞻道:“我没什么大名,你就叫我洪七便是。”

候子中神情显得极为高兴,道:“原来阿兄是洪七郎,得日有空,我倒要见见你家众兄弟。

只是做兄弟的却只有一个哥哥。一会儿我便给洪兄引见。咱们大家在一起,也亲热亲热。

洪兄,小娘子不在,这婚事也就做罢了,但是酒席未散,咱们这就去喝酒,一醉方休。”

田子瞻本待不去,但既然来了,又被候子中用话僵住,看来不去是不成了。

田子瞻心道:“反正李承宗也无踪影,倒不如在这里打探打探,有那些黑顶娇龙帮的人在,我也好得知信息。

要是真碰到了李承宗,说不得,也只好打一架了。不对,我难道怕了他,怎么心里如此不安?

田子瞻哪田子瞻,没想到你也有怕的时候。不过他的万相神功确是厉害,连信业都能完全抵挡。看来要想个法子对付这门邪术。”

田子瞻想到这里,便不再担心,甩开候子中大步走向门口。

候子中也不动怒,只跟在田子瞻身后,陪笑而行。

经过贺健章身边时,贺健章不自觉的向后退了退。

候子中道:“洪兄,想必你和这位贺大侠已经见过面了。贺大侠是我家常客,和我父以及我兄弟二人的交情都是极好的。平日里我总要叫一声贺叔叔的。

只是从大老远的地方赶来,就为喝一杯喜酒,一路上奔波劳苦,伤阴耗气,我十分感动。也正为此,贺叔叔在手艺玩意上才略欠妥了一点。

兄弟不太懂功夫,听说刚才你二位切磋了一下,想来两位武艺都是高绝,一定是棋逢对手了。

只可惜兄弟不是当行人,不能点评一二,也不能和两位切磋,真是可惜。

但是江湖上不打不相识,这一打过,两位现在也是朋友了。我向两位道贺。

贺叔叔,这位洪兄是青年一代中的佼佼者,以后还要请贺叔叔看在我的面上,对这位洪兄多多指教,也叫我们后辈都受益。”

其实这贺健章三天前就到了,说什么辛苦之类的,全是回护他面子。

两人刚才动手,贺健章一招也没递上去,这是几十个家丁都看见的,又何来的什么棋逢对手。

平时这候子中对这贺健章也不大理会的,知他武艺不行,心中颇有看不起之意。

但他做人光棍,这当口给足了贺健章面子,贺健章日后对他候家必定是惟命是从,至少欠了这好大一个人情。

贺健章听后面红如妆,只是支吾道:“哪里哪里,洪朋友武艺高强,佩服的紧,佩服的紧。”

一众家丁见二少主事情做的漂亮,将这人几句话就拴住了,也都将腰板直了起来。

田子瞻哪能不知其中厉害,心中暗暗提防。

田子瞻在先,候子中在侧,后面跟着众人,一行人进了大门,前面是一道影壁,高大耸立,这院子宽阔非常,数个仆人正在扫地,见二少主来了,纷纷行礼后便让在一旁。

绕过了影壁,里面是第一进的院子,已有十数人站在当间。

正中站着一人,身材矮小,服饰华丽,双手却奇大,显得和全身很不相配,双目有神,见众人进来,一转头便盯着田子瞻不放,似乎要将田子瞻看穿似的。

这人四周站着几个样貌奇特之人。

左边是一个道士,道袍脏的左一块油污,右一块泥渍,手中持一柄拂尘,两眼眯成一条缝,后背背一个革皮囊,也不知装的什么。

右边站着三个人,个头一般齐,相貌相若,都是魁梧大汉,面带凶相,想来必是那关内三雄。

再右边便是一个身材高大的老者,说老也不算太老,头发还是半白不花的,满面红光,左脸上一道刀疤。旁边几个小喽啰替他托着一把大刀。

这刀看起来能有七十来斤,论分量比得上关公的青龙偃月刀,只是仍做为短柄使用。

这人田子瞻可认得,正是清水寨的寨主马向东,先前曾打过交道。

田子瞻见他还是和当初一样,面显狠恶之色,盯住了自己,上下打量,似乎觉得眼熟。

这些人后面站着一人,满头卷发,肤色黑亮,赤着双臂,上面分别纹着一条青龙,左边那只头有双角,右边那只口吐赤珠。

看样子应该就是那神拳铁手何陆远了。这人双臂似乎蕴含无穷劲力,要溢出来一般,两手青筋凸显,骨节粗大,皮肤糙硬,显是外家功夫的高手,和那贺健章自不可同日而语。

再向后就是家丁奴仆了。

候子中引田子瞻到了那矮个子男子近前,道:“洪兄,这位便是家兄候子贤。从今天开始,咱们便是兄弟三人,多多亲热亲热。”

那候子贤道:“早听说洪兄武艺不弱,现下一见,果然是英明神武,虽然我没见识过洪兄的身手,但猜想来是不错的。”

这人说话声若钹铙,刺耳的很。

田子瞻看他兄弟二人,体态样貌全不想像,只五官倒还像些,心中自觉好笑。

心里想着,脸上便带出相来,虽罩着青纱,也能看出。

候子贤道:“洪兄为何发笑?”

田子瞻道:“我笑自管我笑,哪用你来管?我笑你兄弟俩长的不像,谁知是不是。。。。。。”

他话没说完,众人都能听懂话中之意,明显是说两人并非亲兄弟,至于原因,必定是直指其父母,那些话说出来可就难听的很了。

候子贤哪能听不出来,双手握拳,正要发作,那候子中在一旁连使眼色,候子贤这才强压怒气。

田子瞻偷眼观瞧,候子贤手上戴上的扳指已被他捏断,这玉质坚硬,扳指又厚实,能被他一握即断,可见功夫深厚。

候子中假做不知,又一指旁边的道人,道:“洪兄,这位便是玄通真人,马道长,马真人,洪兄快来见过。”

田子瞻用眼睛搭了一搭,道:“不知道,没听说过。”

这道人也不恼怒,有气无力的道:“没听见过就没听见过,罢了,罢了。”

第十六章 候家大宅3

候子中打个哈哈,道:“马道长是我家常客,咱们都是自己人,不用太客气了。”

接着又介绍余人,那三个相貌相当的,果然便是关内三雄,现在也落了草,做些没本钱的买卖。

他们是亲兄弟,大哥叫徐原宪,老二徐原真,老三徐原龙。三人大剌剌的把嘴一撇,也不正眼看田子瞻。

田子瞻只是一笑。到了这时候,田子瞻便顺其自然,也无心再挑刺寻衅,静等接下来的好戏。

介绍到马向东时,田子瞻笑道:“马老兄,多年不见,生意可好?”

候子中道:“原来两位还认识?这可真是一家人了,可见这江湖虽大,却大不过人的缘份,一会儿两位可得和我好好说说。”

马向东从田子瞻一进来,就看他眼熟,就是想不起来是谁,田子瞻又罩着青纱,一时间哪里认得出。

马向东听候子中说话,只得支吾几声,心想:“我应该见过眼前这人,只是想不起来了。”

只得道:“还相熟的,还相熟的,只是不常走动了。”

候子中又指着那赤着双臂的人,道:“好叫兄弟高兴,这位便是神拳铁手何大哥,何陆远。

论辈份,何大哥还是我兄长的师哥。何大哥的武艺没的说,再过不久,何大哥就要成为铁手门的掌门人了。”

田子瞻微有些吃惊,惊的倒不是别的,只是洞远司里调教孤儿练武以及各种技能的师傅里,就有铁手门的人在内。

这些师傅已受命于朝廷,不再管本门的事,分别教授洞远司内各人的艺业。荒原郑信业的拳脚功夫即是铁手门的一位老师傅教的。

田子瞻向何陆远一拱,道:“原来是何老师,请多多指教。”

在场所有人都是一惊,早听说这人艺高胆大,言语强横,软硬不吃,便是来和候家作对的,哪知见了这何陆远后,竟破天荒的好言相对。

何陆远也是一愣,刚才听家奴报信,说是有人仗着武艺高强,打了候家众家丁,连张护院和贺大侠也打了。

何陆远本来心里存着助候家一臂力之心,暗自运气,准备和来人一战,哪知对方竟如此客气,一股火气跑的没了影,忙还礼道:“洪朋友客气了。”

田子瞻道:“何老师在武林中大名鼎鼎,在下早有耳闻,神拳铁手的功夫威镇关内,又有哪个不知道的。”

何陆远道:“都是道上的朋友赏脸,倒叫洪七郎笑话了。”说罢向关内三雄看了一眼。

武林中只对口头上东西极为在意,那三人号称关内三雄,田子瞻说何陆远威镇关内,虽是套辞,但不免惹得关内三雄不悦。

果然那三人都轻轻哼了一声。

候子中忙插话道:“洪兄,里面酒菜早已准备好了,咱们这么多好朋友,一起进来喝杯酒,热闹热闹。”

田子瞻道:“如此甚好,我便打扰了,可有些过意不去。”

候子中拉住田子瞻手,往里便走,边走边道:“说哪里话来,从今而后,这就你洪兄的家,说来就来,说走就走。请,请。”

众人鱼贯而入,里面又是一进院子,再过了两进院子,才是内厅。内厅里几个仆人正在打扫。却不见县令县丞等人,想是早走了。

候子中道:“快,快去准备酒菜。”

这些人答应一声,出了门外。

候家昨天置办酒席,本喝的杯盘狼藉,今早一闹,便将酒席撤了。候子中说什么酒席早已准备好,只是随口一说罢了。

田子瞻拉把椅子坐下,也不顾他人,四下打量这大厅。

候子中叫人重支起圆桌,又多拿来几把椅子,摆在圆桌四周,上好茶,叫众人落坐。

有仆人到候子中耳边小声嘀咕几句,候子中道:“也罢,贺大哥累了,就让他多休息休息吧。”

人们心知这贺健章没脸入席,找个借口躲了,也就都不再提。这候子中先前称贺健章为叔父,这会儿又叫回了贺大哥,大伙心里都有些好笑。

候子中道:“洪兄,咱们这就算朋友了,其它的事一概不论。小弟有一事不知,倒要请教。”

田子瞻道:“说罢。”神情又很是无礼。

候子中心中不快,只笑着低头咳了一声,道:“洪兄面带青纱,显是不愿见到,这个,不愿见到故人。

这里都是新朋友,洪兄如果方便的话,可否让我们一睹真面目?”

田子瞻见没有耳上纹黑线的人在场,便将面纱轻轻摘掉。

候子中高声道:“哎呀,原来洪兄相貌如此英俊,果然是人中龙凤。”

何陆远也附和了几句。

关内三雄鼻子里重重的哼了一声,徐原龙道:“长得小白脸有什么用,只会招惹小娘们,只会到妓院嫖婊子,不一定有真功夫。哼哼,好笑啊好笑。”

候子贤哈哈大笑起来,道:“徐大哥真会讲笑话,这个笑话好听。”

候子中心中不快,暗道:“这徐原龙怎么如此不识大体,这是我候家,请你们来是当你们朋友。我阿兄也是的,我一个劲的结纳,你却来拆台。”

田子瞻道:“依这位徐大哥的意思,怎么才算是有真功夫呢?”

徐原龙正要说话,徐原宪抢道:“咱们都是粗人,不会拐弯,候二郎当你是朋友,我们是候家的客人,自然也当你是朋友。

但你却不够朋友,打伤候家这么多人,这笔帐怎么算?你大言炎炎,将我们都不放在眼里吗?

想来这位洪朋友有些手段,否则也不能这么张狂,不过天下尽有高人在,你一个人难道还能顶到了天上去。

看你的样子不过二十出头,能有什么真功夫,候二郎是识大体的人,不与你一般见识。

我们兄弟却不管这个,这里是候家,我们不与你口舌,等出了平香镇,倒要请救一二。”

田子瞻道:“是你们三个齐上呢,还是一个个的上?”

徐原真站起身来,怒道:“对付你还用得着一齐上,我一把就能捏碎你的脑袋。”

田子瞻正要答话,候子中沉声道:“徐二哥先别动怒,洪兄毕竟是我请来的。”

候子贤道:“徐兄弟先别说话,且听我二弟的。”

徐原真只得慢慢坐下来,不住的向田子瞻怒视。

忽然一旁的马向东指着田子瞻道:“我想起来了,是你,你是洪泽,你是朝廷的人。”

众人不知洪泽是谁,但一听是朝廷的人,都不免有些紧张。

江湖上黑白两道原不截然分,这里的众人又有哪个没做过违法乱纪的勾当。均以为田子瞻是来替朝廷探路的,大兵就在不远。

众人紧张一阵,见田子瞻不动声色,也即慢慢放松下来。

候子中道:“洪兄,你果真是朝廷的人。”

田子瞻点点头。

马向东道:“他是兵部的人,上次带兵围剿我的山寨,就有他在内。”

田子瞻道:“马老兄,多年不见,你可好啊?”

马向东本来不想与朝廷作对,上次元气大伤,虽说在江湖上摸爬上滚打惯了,但总是心存惧意。

今天情景不同往日,有众多自己人在场,胆气上便比先前硬了一些。

马向东道:“洪泽,想来今天你是拿我来的,不知宇空,宙远他们在哪里埋伏着,都一起叫出来吧。”

田子瞻道:“马老兄说哪里话来,你的案子已经结了,我今天到这里纯属意外,与马老兄无关。宇空和宙远都各自有事,你今天怕是见不到了。”

马向东听田子瞻这么说,虽不太相信,但也稍稍放心,心道:“要只是他一个人前来,我便不用怕他。

我这次带着几十名山上的弟兄,身手都还不赖。实在不行,便动手做了他,也省得以后麻烦。

嘿嘿,他只要是朝廷大军不到,我又怕他何来呀。这平香镇不过弹丸之地,要是有伏兵,早就察觉了。

洪泽呀洪泽,今天你既然来了,撞到了我的刀下,那也只能怪你自己不小心了。

我只需查看情形势,这候家二少主也不是真心与他结交,只要他不反对,待会便寻机对付洪泽。”

心念及此,便坐的稳了,眼望田子瞻,不再避讳。

候子中干咳两声道:“这也不碍事的,朝廷中的高手也都来自江湖,算起来也是同道。

我候家先前在关内做生意,与官府中诸位大人也多有联系,像我们清水县的县令李明公,县丞肖明公。和京兆府周府尹也相熟多年。”

第十七章 较量1

田子瞻听他如此说,显是知道自己身份后,有些底气不足。他家先前所做的生意想必也不是什么正经生意,与这些朝廷中人结交,所花的银钱还少得了吗。

看来这候家黑白两道都熟络,这家人就在京兆府辖下,洞远司怎么没听说过。

也难怪,候家人行为如此低调,手段稳狠,上下内外都打通了关系,他们在这小小的平香镇一呆,称王称霸,外界又哪里能知道。

田子瞻道:“候二郎,咱们也不用闹虚的了,小娘子的事情我既然遇上了,说不得,必得管一管。

这事你看怎么个说法吧,反正我现在是只有一个人,如果要动手,我便奉陪。”

候子中先前以为田子瞻是新出道的年轻高手,确有结纳之意,实不必为了一个女人,得罪了这么个厉害角色。

他候家处事虽张横跋扈,但却不是一味的用狠,在关系上处理的极为妥当,尤其这候家二少主,更擅此道。也正为此,候家才在平香镇站稳了脚跟,俨然当地的土皇帝。

候家虽身处平香镇这个小地方,但在京兆府各县都有生意,赌场、钱庄、酒店,不一而足,每年上下打点和联络江湖人所花的银子极多,但所赚的银子更是惊人。

近年来,候家又将触角伸到了华州、同州和凤翔府。候子中武艺平平,但却深通经商之道,于那些好勇斗狠的江湖习气并不如何看重。只觉得能赚来大把的银两才是首要的。

候家的生意一直是候子中打理,其父候照远的立世之道与候子中甚合,平日极为看重候子中,因此,候家二少主反而超过了其兄,在家中地位甚高。

适才知道了田子瞻的身份,他是朝廷中人,这倒也没什么,反而可以结交,以利日后办事方便。只是不知他这次是否真的只是为了小娘子。

候子中道:“洪兄过虑了,我早已说过,这小娘子你要是相中,便即带走,我从现在开始,提都不提。”

田子瞻道:“这便好,如此说来,咱们便吃酒。”

众人说话间,酒菜早已端了上来,只是主人未动筷,众人又和田子瞻对话,便未食用。

候子中道:“各位,天已至午时,咱们便吃起酒来,不醉不归。洪兄,今天我给洪兄准备了二十年的老窖,咱们便斗斗酒如何?”

田子瞻道:“我只喝汾酒,加桂花,要隔水温过。”

候子中当即命人去准备。

酒席上田子瞻谁也不理,只顾自己吃喝。

桌上和田子瞻吃相相同的,便只是那马道长了。

这马真人也不知俗家名字叫什么,从一上桌便不说话,只是低头,待上了菜,候子中夹了第一筷,他便闷头吃喝,够不着的地方便站起来夹。

马道长身上本来脏的可以,这一来,袖子、大襟、衣摆全染了菜汤酒汁。

旁边坐着何陆远,这人不擅言谈,和众人客气了几句,便只吃自己的。见马道长吃相难看,只好向旁躲了躲,不住摇头。

徐原真边吃边哼,斜眼看着田子瞻,嘀咕道:“打了便来,来了便吃,也真是好意思的紧。”

徐原真道:“二郎,现在既已是朋友了,也不用如此说。洪兄,我便代我家三兄弟敬你一杯。”

他正坐在田子瞻右侧,说罢举了一杯酒递到田子瞻眼前。

田子瞻见他杯中酒店不住的冒着气泡,知道这是用红砂掌的功夫将酒加热,显是向自己示威之意。

田子瞻将汾酒举起,道:“众位朋友都这么客气,我哪里还好意思不识抬举,我这便干了。”

徐原真道:“洪朋友,你这杯汾酒好是好,就是隔水温过没有酒的烈性,我们北方大好男儿,喝酒也喝些烈性的。我这个杯子还没沾过唇,杯中是烈酒,你便喝了如何?”

说罢将手中酒杯又递近了半尺,这酒杯一过来,田子瞻便觉得面前烘热,他也不示弱,伸手将徐原真的手抓住了。

徐原真不撒手,运了红砂掌的功夫,全注于手掌之上,只待田子瞻难耐,呼出痛来,便即撒手,好叫他难看。

除了候子中在场众人都是行家,知道徐原真在抻量这个洪泽。候子贤斜腿大叉的靠在椅背上,口中嚼着菜肴,脸上大是讥讽之色,也不叫破,但看两人暗中较量。

候子中看在眼里,虽不太懂武功,但也知是两人较量,心里也想看看这洪泽功力倒底如何,再作打算,也就低头装没看见。

徐家二兄弟自然是更关注,四只眼睛不错神的盯着两人的手。

何陆远虽低头吃饭,但也不时的侧头观看。

马向东以刀法见长,对内力掌法并不如何懂,但也盼徐原真能将这洪泽打伤,便不用自己出手了。等今天一过,回到了清水寨,还怕他洪泽作甚。

整个席上只有那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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