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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史秘录黑顶娇龙-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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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过了几招,我很服气,七郎如此年轻,便有此等功力,等时日长了,必定非同一般。

虽然七郎在朝廷任职,我等却是江湖上的人,但都是武林一脉,从祖师爷上算起,都是一家人啦。

七郎原来可是在兵部任职?一个朋友和我说起过你以往的事迹,我听了十分的感兴趣。

七郎身有官职,做事仔细,为人谨慎,不像我们草莽中人,直来直去。因此可能多了些顾虑,不愿多说实情。

其实大可不必如此,我向七郎问这些事情,除了结交你这个朋友之外,主要还是有些一已之私。不知可否见告?”

田子瞻先前与他暗中较力,知道这人脾气禀性,文盖海强势刚愎,决不能像现在这般客气的。

听他话里有话,语气缓慢,却暗带探寻,后劲十足,照这趋势下去,到后来这人一定会暴起发难,现在这些客套话可以说是先礼后兵了,也可说是风雨前的片刻安静。

田子瞻笑道:“我就说江湖上藏不住消息,今天我刚和大家相识,文兄便知道了我的事情。

也好,大家都不避讳隐藏什么,我就实话实说。在下以前确曾在兵部任职,做一个从五品的武散官,朝廷有事出兵剿匪,我便随军出征。

我家传的武艺,和各位比那是不行,但在军中就算可以了,因此最终也混到了从五品,可说是军功起家。

不过我也是出身武林,仍顾念着武林一脉的香火,凡是出公差临到关键时刻,我都是能放则放,能饶则饶。

那位马向东马老兄不正是如此吗?不过这人当初占山为王,妄杀人命,山寨周遭百姓都受了他的杀戮毒害。

他们凡是劫到了过往的车马,无论男女老幼,俱都杀了。劫过的镖车,连脚夫车夫也一并杀了,抢到女子便带回山上供其淫乐。

在下虽然不才,但对这种事是极为反感的,想来即使在武林之中,有黑道上的人物做出这种事来,恐怕也是要让人不齿的吧。

但尽管如此,我随军攻山之时,还是受不住他苦苦衰求,放了他一条生路,可以说是仁至尽。

事后思来,时时觉得对不住周边百姓,和那些被马向东冤杀之人。这次在平香镇,我们又偶遇,此人不但不知悔改,还另起山头,又做起了山寨寨主。

二位说,该不该杀?我做的又有没有错?有没有不顾武林同道的义气?

后来我在兵部得罪了人,那里容不得我,我便托人帮我调到了户部,只做一个更小的官。

这几天,我有事南下,正遇到候兄这个,这个嘛,做了些不光彩的事,便出手一管。

谁知便又遇到了这姓马的,这便是以往的经过。我看这马向东时不时便偷偷说些什么,不知是不是在说我的坏话。

我现任职户部,但也算是有些手段。文兄刚才说话太也客气,有什么一已之私,尽可说来听听,凡是与赋税有关,或是我职权范围内的事情,我一定不遗余力。”

候照远在一旁闭目养神,也不插话。实是给文盖海留出了余裕,以便问话。

文盖海点点头道:“原来如此。那马向东马老弟,我到是不甚相熟,七郎不必多疑。

他和我交待过几句,我因心中有事,便向七郎询问一二,七郎不会怪罪吧?”

文盖海如此说,语气却是硬硬的,田子瞻心道:“你何必和我弄这套假虚文,分明就是质问于我。”

田子瞻道:“文兄放心,我决不会怪罪。”

文盖海又道:“如此甚好,那么,为兄的确有一事,倒要相询。”

田子瞻嗯了一声,文盖海道:“七郎既在官家做事,对一些事情必有耳闻。

前些日子,长安城附近有一事,闹的轰轰烈烈,说是朝廷派兵剿了一处山寨。将山中人等或斩或杀,余人全部抓捕。

为兄有一位朋友,也是那人众中一员,为兄想打听一下,这位朋友是死是活。

七郎原在兵部,其后也必定多有联系,想来要比我们消息灵通百倍了。

我那朋友虽落了草,但毕竟我们相交多年,因此心里十分惦记,七郎能否见告?

这人姓李名承宗,倒是和七郎先前提到的那人同名同姓。

不瞒七郎说,这李承宗正是我们黑顶娇龙帮的帮主,和我相交甚深,你可知他下落?”

文盖海说罢双眼不错神的盯着田子瞻,目中凶狠之气暴涨。田子瞻却看着文盖海不住的微笑,两人四目均精光闪烁。

候子照仍闭着双眼,呼吸却略显急促,双拳微握,不住的点脚,车里气氛登时紧张起来。

田子瞻笑道:“两人同名同姓的事,虽不多见,却也常有。

我如果以后遇到我这位晚辈李承宗,便要告诉他,有人和他一般姓名,还是个什么帮主,也好叫他高兴高兴。

文兄,这事真是有趣,不知你口中那李承宗样貌如何,有何事迹,在哪里做事,也好叫我有据可资。

将来回到长安,便替文兄出力详查,文兄觉得如何?”

文盖海忽然仰天大笑,田子瞻也大笑相合,两人笑了一阵,文盖海脸色一沉,面显狰狞之色,语气生冷,狠狠的道:“如此说来,洪七郎是必定不说的了,这么不说实话,倒是不够朋友啊。”

田子抱着双臂,笑道:“我生平也最不喜欢打哑谜,倒要请文兄直说。

第二十章 夜战2

你我二人如此遮遮掩掩,岂不是让候兄在一旁也难做人?”

候照远听到此处,禁不住笑着哼了一声,脚尖仍是不住的点地。

文盖海面沉似水,冷冷的道:“洪泽,你身陷险境,还如此张狂,倒令我佩服,他李某人能失手于你,我便不奇怪了。

咱们这一路的好戏演下来,也该到了敲锣打鼓,好好收尾的时候了。

我只问你一句话,李承宗关在哪里?”

田子瞻这时方知,原来对方竟不知道详情,难怪一直没有动手,拖拖拉拉,到了现在才破脸。

这文盖海既然逼问李承宗关押的所在,定是要劫狱救他,自然也就不知道李承宗已经逃走,如此看来,李承宗尚且没有和其旧部联系。

田子瞻想到这里,不禁宽心,这文盖海直呼李承宗其名,在帮中又尊为护教右使,地位必自不低,和李承宗私交也深。

这样亲近的关系尚且不知李承宗所踪,这李承宗此刻必定还躲在某处养伤,应该就在长安或是京兆府左近。

应该向天元夫人告知此事,加大力度在周边搜查,如果能擒住首恶,接下来的事情就易办了。

但事情既已如此,自己还用不用千里奔波去岭南呢?少辛苦一些岂不是更好?田子瞻身当险境,心里却想起了这些事情,脸上不由得带出微笑来。

文盖海道:“洪泽,你笑什么?”

田子瞻道:“想起了一些有趣的事。”

文盖海道:“我已经没有耐心和你再这般胡扯下去了,你到底说是不说?”

田子瞻笑道:“说啊,你说叫我说什么,我就说什么,要不我先给你背一遍千字文。

听好了,天地玄黄,宇宙洪荒。。。。。。”

文盖海不待田子瞻说完,怒喝一声,探右手直奔田子瞻肩头。

田子瞻虽嘻笑跳脱,但时刻留心对方动静,见他一抓探来,左肩微向后一避,将对方来势化掉,一招“慢赶海”,右手急伸,压向文盖海前臂。

文盖海喊一声“好”,两手交错,右手回收,左手前伸,点向田子瞻手心劳宫穴。

田子瞻顺势抓他手指,向后便拗,文盖海收指横打,右手紧跟上贴,击田子瞻手腕。

田子瞻右手降,左手抬,将对方右手顶开。

两人眨眼前换了三五招,当真快速无比

车中地方狭窄,两人不用拳脚功夫,只施展近身小擒拿,全在方寸间来回,进不过肘,退不过指。

这一下出招奇快,短促无比。

啪啪啪十数声响过,又交换了五六招。

候照远猛的睁开眼睛,右掌兜向田子瞻太阳穴。

田子瞻叫道:“好啊,候老兄终于出手了。”

说罢将头一摆,身子后缩,左手向斜上方划出,将候照远这一掌格开。

两人手臂一交,都震的隐隐作痛,候照远身子受力,向后一撞,将车围顶破。

那边田子瞻却身子微振,不再移动。两相比较,显是田子瞻功力更胜一筹。

车中打斗剧烈,外面众人已看得清楚。

候子贤早在等这个时机,纵马过来,举起小船般大小的手掌,拍向车围,他所击之处正是田子瞻身后。

田子瞻忽觉后背恶风不善,右手挂开文盖海一招“搬石填海”,左手猛的拉住候照远手腕,身子便向左一挪,正将后面候子贤那一掌躲开。

这一下躲的间不容发,车内另两人都不禁暗喝一声彩。

车围却被这一掌击破一洞,外面冷风立即吹入,将车内三人吹的衣衫猎猎作响。原来入夜之后,竟然起了大风。

车外候子贤一击不中,提马赶上,又是一掌将车围击得粉碎,露出二尺的大洞,喊道:“大家动手吧。之前我早就说过,把这小子做了就得了,干净利索,到时候再合力将李帮主救出。

偏偏要等到这般时候,等的人心都焦了,还有什么可说的,小子,咱哥俩还没动过手,再接我一掌。”

说罢又赶上来一掌击出。

候子贤骑在马上,虽然下盘不稳,但借助马匹奔跑之势,掌力却更增威势。他身矮臂长,手掌宽大,掌未至,风已先至。

田子瞻在车中身不动,腿不抬,只腰间微一用力,便滑向右边,这一掌又自击空。

候子贤哇哇怪叫,不住手的一掌紧似一掌,他掌风所罩之处,远可及尺。

田子瞻躲来躲去,因车中狭窄,终有一掌未躲开,掌缘正扫在左肩之上。

候子贤心中大喜,叫道:“这小子中了我一掌,别叫他跑了。”

田子瞻顺势向前一扑,将这一掌之力化掉五成,候照远双掌前推,阻其前扑之势。文盖海从侧面击田子瞻太阳穴。

三人夹攻,眼前得三招都要击到田子瞻身上。

田子瞻身子忽的使力,闪电般猛的窜入候照远怀中。

这一下候照远双掌尚在门外,不及收回,紧跟着感觉胸口和小腹一麻,心叫不好,身子一软,已倒在车中。

旁边文盖海怒喝一声,震的田子瞻耳中嗡嗡作响。

文盖海扑过来,拍田子瞻后背。

田子瞻身子右转,让出空位,文盖海若不收掌,这一掌便拍在候照远身上。

文盖海忙将双掌双叠,全身放松,合身扑在候照远身上,手肘对准他章门穴,解了他穴道。

田子瞻不禁喊一声“好”,这一招既不伤已方,又解了穴道,难在反应迅速,认穴准确。

田子瞻便不再抢攻。

外面候子贤见久战不下,喊道:“冯二,快把马车停了。其他人,兜到前边去拦截。”

冯二是候家奴仆,驾着这辆马车,听到少主人吩咐,忙收缰停车。

田子瞻知道自己势孤,趁着混乱,尚有脱身之机,周旋余地,若是马车一停,便不易逃走。

闻听候子贤说话,忙急使两招将文照二人逼开,抽身赶到车紧里处,隔着车围一掌击出,将冯二从车上击落,远远的跌在远处地上。

文盖海伸腿踢田子瞻后背,候照远穴道初解,气血不畅,咬牙起身拿田子瞻腰肋。

田子瞻猛的一缩身,正从两人中间挤过,抬双手两枝袖箭打二人后背。

车中本就狭窄,三人靠的又近,如此近的距离打出暗器,哪里躲得开。

文盖海听到咯吱声响,知道是暗器,惊的周身顿时汗出如雨,使尽全身的力气向旁躲闪。

文盖海力气使得大了,收势不住,竟将车围撞出一个大洞,险些掉到车外。

文盖海忙勾住车边,扭腰转身,面向车里,身子已然倾斜。

文盖海急忙双肘下撞,正撞在座位上,这才将身子停住,身上已是大汗淋漓。

也是他身法灵便,竟将箭堪堪躲开,这枝箭擦着右肋射出,将右肋划出一道深深的血痕,飞出之后正中马臀。

马匹嘶鸣一声,疯了般向前冲去,将车中三人猛的颠起。

那边候照远也勉力躲闪,却哪里躲得开,袖箭正中左肋,他大叫一声,跌到一边。

文盖海惊魂初定,手足已是酸软。

田子瞻身子用力倒退方从两人中间挤过,用力过猛,身子未稳。眼见一中一伤,本想上前补上两掌,正巧那马惊了,自已倒射之势未挫,身子刚刚跃起半尺,便被马车带的一起一伏,险些跌倒,忙使出千斤坠,这才站稳身子。

若不是为此,文候两人早已死伤于田子瞻掌底。文盖海躲过一击,心神稍定,心中暗叫惭愧,等马车稍稳,又扑上前与田子瞻恶斗起来。

候照远受伤不轻,性命却是无碍,咬牙将箭取出,颠簸中草草包扎好伤口,呼吸了几口,觉得尚可,怪叫一声,又扑过来,与文盖海两人再次合斗田子瞻。

外边候子贤急纵马上前,一时之间却追赶不上,急的大声叫骂,指挥余人上前拦截。

那些耳有黑纹者共乘一辆大车,见此情景,早已从大车上下来,也顾不得什么了,将候家奴仆从单匹马上推落,纷纷上马,策马追来。

马道长骑着自己的破驴,却在后边嘻嘻作笑,不住的指点前面众人,颇有幸灾乐祸之意。

田子在车中力斗两人,还要闪躲候子贤时不时的袭击,略感吃力。所幸车辆颠簸,时不时撞在石子之上,上下起伏,双方均不易得手。

田子瞻与文盖海交手增多之后,稍感宽心,原来这文盖海内力不弱,却不擅长擒拿。

每每文盖海以掌法相对,田子瞻便在这方圆不足五尺之地,用擒拿法化解。田子瞻发觉了对方弱点,便将招式变短,身子前探,不容文盖海使出掌法。

第二十章 夜战3

每到危急时刻,田子瞻总能从招数上占到便宜,稍有抵挡不住,便用柔劲将来力化掉。

那边候照远掌力雄厚,掌法中规中矩,倒也无甚奇处,他受伤之后,动作不敢稍大,忙牵动口作痛。

田子瞻便只是牵引粘连,并不与他正面对敌。

洞远司中各人武艺均自不弱,以玄冥顾雅为最,荒原郑信业次之,田子瞻各项武艺平均看来,实为中等,但不知怎地,以一对多之功,却是田子瞻最为优胜。

他曾一人独对顾雅和郑信业,支持到三十余招方自落败。但若只与顾雅相对,却也只支持得四十余招。

平素司中同侪闲聊,言论及此,田子瞻也不知所以,聊得兴起,便胡说八道一番,说是天赐神功,异于常人,常引得众人捧腹大笑。

候子贤提马赶上,却总是差得三丈许,稍一松力,便又落后不少。他性情急躁,再也忍耐不住,运足掌力在马匹后臀猛的一拍。

这马本已跑的疲劳,受此一掌之后,疼痛难忍,嘶鸣一声,快速追了上来。

这时马车车围几已散落,只剩框架带着几片破布在风中剧烈摆动,不住作响。

车中三人打的兴发,都忘了跳到车外,再者交手对接,拆招短促,也实是无暇它顾。

候子贤奔的剧烈,大风扑面,却仍高声怪叫,喝道:“姓洪的小子,休要逞凶,再接我一掌。”

又是一掌击来,田子瞻也发了狠,看准位势,正巧候照远双掌推来,撞田子瞻胸口。

田子瞻猛的抓住候照远双手,用力回拉,腰间使力,便与候照远一个庞大的身躯两相易位。

候子贤满拟一掌将田子瞻击毙,眼前一花,却发现田子瞻已没了身影,眼前一人正是自己父亲候照远。

候子贤心中一惊,忙收回掌力。可是他骑在马上,势头虽猛,却不能趋退自如,这一下猛的收力,身子不稳,侧身从马上翻了下去。

候子贤总算武艺不弱,临危之时,左脚用力回勾,勾住了马蹬,腰腹使力,使头不沾,身子便被拖在半空中。

他的马却仍在疯了一般向前狂跑,候子贤一再呼喝,马却不听指挥。

候子贤发了急,右腿并拢,用力蹬向马腹,这一脚怕不有几百斤的力道,登时将马向右侧蹬翻。

候子贤借力跃起,将左脚从镫中松脱,在马身上又踏了几脚,破口大骂。

候家人做事虽重手腕,讲心机,但父子三人俱是生性残忍,对人命尚且不当回事,又哪里爱惜物力了。

候子贤这几脚将马踢的脏腑受伤,必是不活了。

候子贤不多耽搁,发足各马车奔去。

此刻田子瞻独对两人,又数招过后,渐占上风。

忽然三人只觉得马车速度较前更快,照理说,那马受伤吃痛而惊,猛跑了一阵,速度应该渐渐减慢才是。

只听后面候子贤高声提醒:“快下车,是万鬼林。”

三人刚听到候子贤警示,尚未决断,忽感身体倾斜,忙向两侧看去,这才发现身处一道十分陡峭的斜坡,斜坡狭窄,两侧并无平地,坡上尖石丛生,再向前去竟是一处悬崖。

马车驰过,沙石不住的向两侧滚落,只要马一偏向,必定连人带马摔到山下,摔个粉身碎骨。

候照远清楚平香镇周围地形,不禁惊呼:“遭了,万鬼林。”

原来这马惊了,跑了一阵,竟不择正路,跑入了万鬼林。

这地方到处是怪石耸立,其中只有一处斜坡,马匹便向这处斜坡驰了下去,斜坡前方遥遥望见是一处陡峭的悬崖。

这地方是平香镇远郊,一向荒无人烟,怪石林立,外接山谷。到处是陷井深隙,孔洞尖石,蛇虫猛兽所在多有,毒物亦无数,若有不识路者进去了,便不再出来,当地人称万鬼林。

又有传说,说这万鬼林中藏有神兽,专吃人心。

平香镇尚有恶劣民俗,凡是男妇通奸者,不浸猪笼,而是都送到这万鬼林里。

只要两人能够活着出来,便不再追究,可是又有谁能够出来。

候家是当地恶霸,除了平香镇,周边的天路镇,召文村,百水村俱都是候家势力所在。

候照远最喜血腥之事,热衷于主持惩罚通奸男女强迫入林之事。只为图一残酷之乐。

虽然候家势力庞大,但内心深处受这传说影响颇深,多年来也未深入过万鬼林。

此时见了,不禁大为惊慌,适才观看齿蝶战青花蚺的兴头顿时没了。

文盖海虽和候照远相识甚久,但并未在平香镇久居,并不知道万鬼林是何去处。但周围环境恶劣,身处悬崖险境却是千真万确的。

后面候子贤不如马快,竟是越追越远。

这一下马车更是不稳,不住的剧烈起伏,车围框架也早已颠的断裂,只剩下一块平板承着三人。

三人不约而同的停手,双手牢牢的抓住车板不放。马车剧烈行驶于尖石之上,车轮早已破败,过不多便要碎裂。

两侧无路,只有跳到后面,方能顺原路返回。

三人当然知道情况危急,纷纷起身向车后靠拢。

文盖海靠的最近,见田子瞻挨了过来,伸手推他双肩,便想借力后跃。

田子瞻哪里肯干,矮身让过双掌,双手由下至上托文盖海双肘。

田子瞻身后候照远最爱惜性命,身处此境,别的再也顾不上,飞身跃起,要从田子瞻和文盖海两人头上跃过。

正巧文盖海收回双臂,向后上急跃,欲躲过田子瞻近身推顶,却正撞在候照远下身。

两人相撞,同时跌落,田子瞻微向右闪,挥左掌向两人虚扫,右手一抓车板底部,便要借力前纵,跃向车后。

候照远向后仰身跌倒,斜眼正看见田子瞻要先行下车,忙伸右足勾他下盘。

这一脚本不能勾到,但田子瞻急着下车,一个没留神,下身不稳,俯在车上。

文盖海功力较深,相撞之后并未后仰跌倒,见田子瞻俯在自己身侧,反手一掌拍他后背。

田子瞻前力已失,车又颠簸,不断上下起伏,等于将跃起之力不住卸掉,因此后力不继。

田子瞻见文盖海一掌打来,不及格挡,一时无法,只得一咬牙,左手抓牢车板,一翻身从右边折了下去。

这一下整个身子都悬在半空,只凭左手勾住车板。田子瞻百忙中向下面一望,只见乌黑一片,似有鸟叫兽吼,又似松涛拍浪,声音既近又远,动摇心魄。

马车离悬崖越来越近,马匹竟无停留之意,仍继续向前疯跑。

候照远勾倒田子瞻,见情势危急,忙起身向车后纵跃。

文盖海一掌未中,竟将车板打出一道裂纹,想再跟进一掌,将田子瞻击到山下,但形势危急,也不及伤敌,一个倒翻筋斗,向车后翻去。

候文两人同时动作,都未留意对方,这一下又撞在一起,双双跌落。

候照远骂道:“文盖海,混帐东西,你要阻拦老子吗?”

文盖海道:“我不是有意的,你也撞到我了。”

两人对骂中,一齐起身要向后跃,这时马车正轧到一块巨大的尖石上,车体忽的腾跃而起,将两人高高的抛在空中,向车后方向落去。

田子瞻也被一抛而起,身子不由自主的向上飞去,车尾向上抬举,将他身子抛向马匹。他手中抓住的车板本就被击出了裂纹,这一下彻底断裂。

田子瞻抓的过牢,不只抓断了一块车板,也将整块车板带出了一道深纹。

三人在空中相遇交错,文盖海发狠,单掌击田子瞻面门。

田子瞻喝道:“死就死了。”举右掌将他来手格开,随即手掌迅速下滑,变掌为勾手,正勾在文盖海腕上,向怀里一带,左手木板陡然飞出,砸向候照远。

文盖海在空中无法使力,只得顺势挨近,右手扣田子瞻前胸。

田子瞻抛出木板后,收回左手,合住文盖海右手手肘,右手正压住文盖海肩头,右手使力,左手回拉,阴阳交错,一把将文盖海倒着推出。

文盖海这一扣之力也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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