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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史秘录黑顶娇龙-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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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向来时方向走去,候子中不住口的向外面喊话,那候忠也是不住口的回答。

听声音,看火光,众人离林子外面也不过百余丈,却是绕来绕去总走不到头。

大家抬头看天,这会儿子时已过,月光播撒,林中一片明亮,却无论如何走不到林子外面。

林中树木间隙不小,但树木高大,枝叶繁茂,往往绕过几棵大树之后,前路便即不见。

走了一盏茶的时间,候忠的喊声竟越来越远。

仲在炎问候子中怎么回事,候子中也是心中焦急,不知如何回答。何陆远道:“我看这树木有些邪门,阻人视线,扰人行路。咱们最好连在一起,不要走散。”

众人当此情境,都心中微有惧意,五使也均点头称是。

于是众人前后相贯,紧挨在一起。

马道长不愿断后,非要走在最前,也只好由着他。

候子中牵着田子瞻的坐骑,另一只手牵着候照远的坐骑,走在中间。

何陆远、文盖海、五使等七人断后。

众人心中急切,加快前行速度,却总是绕来绕去在原地打转。

忽的,何陆远道:“这里有撞击的痕迹。”

众人过来查看,一棵树干上有一处擦刮的痕迹,看位置形状像是刚才候文田三人的马车撞过所致。

候子中道:“既是如此,我们沿着这个方向前行便了。”

众人称是,便留意哪棵树上有刮擦痕迹。

找了许久,没再发现,又走一段,竟连原先的刮痕也已不见。

众人这才慌了,候子中高声呼唤候忠,余人也一并助喊,却是没有回应。

文盖海道:“这地方邪门,咱们在树上做些记号。”

周繁森拿出匕首来,要在树上做记。

马道长道:“这么笨的办法,也亏你想的出来,天这么黑了,做了记号也看不清。”

周繁森欲要反驳,却也觉得说的有理。

候照远道:“咱们将树的枝叶烧着了,便容易看见。”

这话一出口,众人都叫好。

这荒山野岭的,也不怕烧大了火,延及他人。再者这些人现在身处险地,以他们为人,即便将别人牵连进来,也是弃之不理了。

候文二人休息了一场,渐渐恢复体力,只是说话还有些气喘。

何陆远和五使将身边树木枝叶点着,又折了些粗枝,延续火种。

这般烧了一路,再行一段时间,竟又回到了原路,四下里俱都是烧着的树木,再也分不清哪棵是哪棵。

五使不禁急了眼,不住咒骂,何陆远也是连连搓手。

候子中满头是汗,平日里从没如此惊慌过,见两边马匹不住的蹄踏地面,却是不愿前行,鼻中喷出白气,倒似处在冬天一般。

马道长伏在驴上,半睡半醒,偶尔起身道:“走没走出去,我都困了,想要睡觉。”

大家都心里烦躁焦虑,马道长却似没事人一般。

五使中赵胜白性子最急,明知马道长武功高强,终还是忍不住骂了一句:“贼道士,我们都这般着急,你却像没事一样。”

要在平日,候子中必定上前劝解,这当口,大家都急的如同锅中鱼肉,哪还顾得了这些。

马道长道:“我生来就是这样,你要是能叫我着了急,我便服你。”

赵胜白一挺身便要过来,张思润一把将他拉住,微微摆手。

赵胜白呼呼喘气,将衣袖一挥,转过头去。

这马道长这次却来了精神,纵驴过来道:“你就是那个什么金使吗?有意思,你们既然称为五行使者,对五行生克之道必定了解了?

小子,过来,和你家道爷过两招。我不欺你,我只用五行拳金字一路,你看如何?”

赵胜白道:“谁和你一般见识,躲开。”

说罢向旁一闪。

马道长提驴抢过来,道:“我偏不躲开,你待如何?”

张思润也觉马道长过分,但他为人持重,此刻不愿多树强敌,道:“道长功夫了得,我们兄弟是佩服的紧的,不用比了。

咱们现在身处险境,不如齐心合力闯出去。若要再自相拼斗,不免对双方都不利。”

马道长脸上得意洋洋,道:“你说话倒还中听。我便给你们留些面子。

要比试五行拳,我怕过谁,五行阴阳是道家之理,道爷我的功夫不敢说是天下第一,也差不多。”

众人听了微感好笑,要说武艺,在场众人单打独斗确实没一人是他对手,却也不至于把自己说成天下无敌。

他这般胡吹大气,要是在平时,五使即使拼着败北丢脸,五使中也必定有人上场过来放对。

马道长又道:“你们仗着帮会势大,便要来欺负我,我让你们看看我老道的本事。”

马道长说完一个筋斗翻到驴上,单足站立,另一条腿不住的踢蹬,怪态百出。

马道长边打边道:“黑顶娇龙帮的五使,快来看,这一招叫斩金,这一招叫塞水,还有一招叫披木。”

他说的名字取的都是五行相克之意,五使也不去理他,任他自行作怪。

马道长翻了一阵,便即停手,自言自语道:“我们江湖中人,凡是遇到高人,都怕交臂而失之。

你们看到了绝世的好武艺,却不来学习,老道我无话可说呀。”

人们不去理他,都急着找出路,一行人走的又松散起来。

那一边候子中满心焦急,和候照远商量了一阵,也没什么结果。

候子中从未遇到这般处境,平素他处事沉着冷静大气,这时身处诡异境地,一时沉不住气,竟又高声喊了起来,喊了几声候忠,仍是无人回答。

马道长这时打着驴来到田子瞻身边,嘻皮笑脸的道:“小子,你偷了我老婆,这会也该还回来了吧。”

田子瞻一直运气冲攻穴道,苦于剧战之后,内力难聚。休息了这许久,肩井穴已略微松动,心中一宽。

田子瞻也知现在身陷万鬼林,危险重重,但即使不处险地,自己的境遇也是一样危险。

相比之下,这样漫无头绪的乱走,大家都慌了神,反倒对自己有利,说不定有机会便会逃出去。

田子瞻正运气解穴,马道长却过来逗笑。

田子瞻一口气刚提到鸠尾,正要向中府穴冲去,马道长轻轻伸手在他胸口一拍,刚运过来的真气便即回去,这前面的努力全都作废。

田子瞻怒极反笑,对马道长道:“老道,你老婆又白又胖,我正玩的痛快,哪能还你,除非你找到一个更好的,咱们交换。”

马道长低声道:“姓田的小子,你活不了多久了,胎毛未退,乳臭未干,便出来胡混,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可惜我马老道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不能帮你收尸,你可不要怪我。”

田子瞻只当他胡说,闭上眼睛不去管他。

候子中此时已放脱了两匹马,纵身到前面去高声大喊,候照远的马也自行前进,离田子瞻约有两丈余远。

马道长又道:“你看现在如何,要是逃跑的话,我看有戏。”

田子瞻睁眼道:“什么?”

马道长道:“我还有事,不能跟你一起走,你自己看着办吧。怎样?气息还算顺畅吗?”

田子瞻侧头仔细打量马道长,见他脸带油泥,贼嘻忒忒,双眼昏花,一片黄晕。

但田子瞻仔细查看,却见他瞳孔中暗含精光,隐隐不露,知他武功深湛,已经到了化实为虚,隐而不显的境界。

田子瞻叹口气道:“你武功高又怎样,我佩服你就算得了,难不成拜你为师。

你既已知道我是谁,又在这里装什么傻,干嘛不告诉候家父子?

你要放我?为什么,要学猫捉老鼠?真是有雅致,都这个时候了,大家性命难保,你居然还有心闲扯。

我现在气息不畅,本来很畅,却叫你一拍,变成不畅了。我懒得理你。”

第二十一章 万鬼林5

田子瞻闭眼想想,又觉得不对,睁眼看看马道长,道:“你。。。。。。,你这个人,有点意思。

你是怎么认识我的?你在候家装傻充愣,有什么目的?”

马道长笑道:“没时间和你解释这些,我只问你一句,跑还是不跑?”

田子瞻道:“当然要跑,难道在他们手里等死?怎么,你能放我走?”

马道长点点头。

田子瞻忽道:“天宇日辰。”

马道长笑嘻嘻的道:“地宙月宿。你们天字组的人就是太过于仔细,叫人不痛快。”

田子瞻大喜。

原来这是洞远司中的切口,其实不过就是千字文前四句句首字和次字的排列。

可就是这几个字,却是司中不相识的同侪相认的口令。

田子瞻道:“道长是哪一组的?刚才在悬崖上将我套索打偏救我的是不是你?”

马道长笑笑不语,伸手在田子瞻身上轻拍两下。

田子人只觉得周身登时暖意洋洋,丹田一股热升腾上来,在胸腹间一转,中府穴便即打通。

田子瞻正翻身坐起,马道长微一摆手,示意他别动,田子瞻当即领悟,暗骂自己急躁。

马道长渐渐的大声道:“那人哪,抢了我老婆之后,我便伤心欲绝,一想不如出家吧。

可是当和尚是不行的,不能吃肉喝酒,便只好做道士了。

后来听人家说,当道士也不能吃肉喝酒。可我哪管得了那么多,肉要吃,酒要喝,到了现在不还是没事?

我每餐吃两斤肉,喝半斤酒,身体比原来的还好。所以我说,年轻人,不要不听老人的话,我和你说的都是金玉良言。”

人们回头看了一眼,又都转过头去。

候照远在前边任马自行,本来刚才由马道长打通的经络,这会不知怎地,却又滞涩了起来。

候照远只道是伤重,耳目渐渐不灵,昏昏欲睡,见儿子在前面高声大喊,却仍然没有人回答。

忽然马蹄似乎踢中了什么,不像是石头,马匹当即停步。

候照远一惊而醒,道:“子中,过来,马前面是什么?”

候子中喊到口干舌燥,听父亲叫喊,忙过来查看,举火把一照,却是吓了一跳。

马前面横躺着一人,看面目却是候忠,周身被像是树叶的东西紧紧裹住,一动不动。

候子中叫道:“候忠,你怎么在这,快起来。”

余人听到喊声,都围拢过来,这些人都认识候忠,看见他躺在此处,都觉诧异。

候子中低下身来,拍拍候忠脸颊,喝道:“候忠,快起来。”

候子中只觉得手下触感有异,又用力拍了拍,哪知候忠的人头竟顺着拍击滚了下来,翻了四五翻,滚到了卢坤脚下。

卢坤是五行使者中的土行,闯荡江湖三十余年,杀人无数,残脚断臂,骷髅骸骨见的多了,可当此情境,却吓得猛的向旁躲了一躲。

众人本来都围在候忠周围,见此情景,都是一吓,圈子登时大了两圈。

候子中也吓得跳到一旁,定了定神,提起候忠头颅仔细查看,确是候忠无异。

候子中向父亲望去,候照远道:“把脑袋扔了,看看身子。”

候子中将人丢到一旁,伸手去掀那层东西,却感到粘粘的甚是结实,再用力一揭,终于像揭被一样将东西掀开。

哪知里面登时滚出一副骨架来,血肉尚未完全腐烂。没有了外面那层东西支撑,内脏混着粘液从肋骨间隙挤出来,视之令人作呕。一挂肠子却不见了,想是先被溶了。

众人哗然,纷纷叫嚷起来。

田子瞻本欲这时便逃走,看此情景,不同得心生惧意,和马道长对视一眼。

马道长也有些吃惊,向田子瞻询问,是否要这就要走。

田子瞻笑着摇摇头,这时终于才知这万鬼林中确是危险四布,虽然身边都是敌人,但毕竟暂时安全,若是独自离开了,怕是会死于非命。

众人又点着几枝火把,借着火光给自己壮胆,走到近前,仔细查看候忠身外那层东西。

见那东西约呈叶状,大如披风,薄如布巾,火光下显出绿油油的光泽,里面一层生满了细毛,不断的渗出粘液。

候子中心里对万鬼林的恐惧剧增,道:“这候忠是怎么进来的?”

何陆远道:“八成是见咱们久未出去,想进来迎接,却不想死在这里了。”

文盖海道:“候兄,你可知道这是什么怪东西?”

候照远脸上肌肉跳动,道:“这鬼玩意我哪里见过,不过我听人说起过,有一种树木,专吃人血肉。

这东西可能就是,也不知道叫什么名字,都说是上古未绝的古物,时间长了,都成了精。”

文盖海道:“你总是胡扯,草木吃人之事,从未听说。

这平香镇小小的地方,哪来的这么多古怪东西。”

何陆远捡起一根树枝,小心的想挑起一些粘液,树枝刚一触碰,那东西便忽的卷了起来,吓的何陆远赶忙将树枝扔掉。

张思润过来用树枝又碰了碰,这次却只卷了半面,便不再动。

众人都连连称奇。

文盖海道:“你家管家候忠不会一个人进来,咱们到处找找,说不定其他人就在左近。”

这一下说中了众人心中事,那些候家奴仆虽然武艺不高,但这时候多一个人在侧,心里也总是多了一分安慰。

人们刚一动身,却都害了怕,分头去找只怕要遇到危险。

卢坤道:“我看这样,大家聚在一起找,逐个方向的找,也胜在分头寻找,这地方众人在一起尚且迷路,分开之后说不定便不能再聚。”

众人称是,便向前面走去,在方圆约十丈的地方找了个遍,也没发现人影。

兜了个圈,众人回到原处,见尸骨仍在地上,粘液映着月光,微微发亮。

候子中见那东西可怕,用火把将之点燃。这粘液虽是液体,遇到火之后却极燃烧,可是却并无多少损毁。

上面候忠的尸骨也连带烧起来,一股焦臭之气逸出,众人忙掩鼻走开。

又烧了约有一顿饭的功夫,那东西才算烧毁。

田子瞻不禁想起怀里的那张纸,可是仔细想想,却没什么用处,不由得长叹一声。

候照远虽然也是心中惧怕,但不忘子仇,听到田子瞻叹气,忙向候子中使眼色。

候子中会意,走到田子瞻马前,将马牵了过来。

众人都没了法,

仲在炎道:“要不咱们静守此地,等天亮再走。”

周繁森道:“也好,晚上乱走,很容易迷路,莫不如以静制动。”

余人俱都赞同。

卢坤,张之润到附近拾来更多的树枝,架起火堆,将柴火烧旺。

众人把马牵来,挡在外围,聚在火堆旁,谁也没有睡意。

候照远半卧于地,让候子中将田子瞻拉到近前,以便看守。

文盖海此时此刻也不想多多计较,反正大家同样身处险地,谅那洪泽也跑不了,索性便让候家父子暂时看管。

候照远道:“左右无事,我便给大家说说这万鬼林的事情。”

众人有火堆光亮在前,马匹在后,同伴在侧,也都大胆起来,纷纷表示同意。

候照远道:“这万鬼林在我来平香镇之前便已有了,当地的民俗有此一讲。

凡是男妇通奸,都要送到这万鬼林里来受刑,这地方树木茂盛,怪石丛生,野兽出没,普通人进得来,谁还能出得去。

我来了以后,对此大感兴趣,从那天开始,这主持审奸情一事,便由我候家来办理。

前一年,凭水村有一对男女,为叔嫂之亲,却通奸有染,被发现之后,报与里正。

里正来找我,我便说那一定要送万鬼林处置。

那对男女吓的没了魂,跪在我面前讨饶。嘿嘿,我正要看热闹,哪能放了他们。

便将两人脱光了衣服,赶进了万鬼林,他们死守在入口,不愿往里走,我便叫人用火把投掷,他们躲不过,便走进了深处。

我派了几个人在入口处看守,直看了三天,也没见人出来。

原来这地方,进来后便会迷了路,找不到出口。

可笑啊可笑,想我候照远送了七对男女进来,没想到今天却轮到了我。

可我却不是通奸,被人捉在床了,哈哈哈哈哈哈。”

余人听他伤重,还能如此说笑,都笑不出来,这林子看来有极大的古怪,不只是地貌复杂而已。

眼见得已经丑未寅初了,夜色更深,不知何时才能天明。

第二十二章 树1

人群中,何陆远单独而坐。

候子中、候照远父子两人靠在一起,将田子瞻放在面前地上,用绳子缚住,防他逃脱。

田子瞻见他们也不过来给自己补上几指,也就乐得不声张,闭目养神,慢慢调息。

其实候照远现在无力点穴,候子中武艺不精,只会些粗浅的拳脚功夫,不会点穴。

两人又不便向文盖海等人求救,候子中本欲相求于何陆远,却见他一人躲开,坐一边,想是因为刚才的事心中不悦,这也就不用再开口了。

马道长不愿与人同席,将自己的驴按倒了,靠在驴身上,一只脚踏在田子瞻胸口,不住的摇晃,合眼唱起了小曲。

候氏父子见此情状,也就安心,这田子瞻无论如何也是起不来身的了。

他们哪知,马道长正在给田子瞻以气疗伤,田子瞻只觉胸口气息舒畅,虽说鼻中闻些恶臭之气,心中将这马老道当做老畜牲骂了个透,但也只好如此了。

文盖海则半卧在五行使者前面,靠近火堆,身体沉重,却无心入睡,气沉丹田,急着运功疗伤。

仲在炎,张思润,卢坤,周繁森,赵胜白五人则按五行方位而坐,那是他们平时练功的方法。

五人师出一门,确实是各练一路五行拳法,分属木火土金水,各有妙处,既可单用,又可合用,其中颇含生克之法。

平日练内功也是各练一套,各有一套功法,互相调剂,以成五行合和之旨。

五行中,亥子属水,寅卯属木,巳午属火,申酉属金,辰戌丑未属土。

此刻正是丑未,卢坤忙乱了一晚上,一直没有练功,他用功勤,虽然处境不利,仍将腿盘起,左手掐指诀,右手轻按地面,练起打坐功夫来。

马道长架起二郎腿,边唱小曲边道:“我说卢大侠,你这功夫练的太也辛苦了,这个时候还不睡觉,练哪门子气功啊。”

卢坤不理,仍旧练气。

马道长道:“我看你们门派的气功一般,这天下练气的功夫,最上乘的境界,是天地人三位合一。

人的呼吸、心跳、思绪均要与自然相通,及至入静,尚可以感受天地之规律,草木之生长,甚则他人之心思。”

他滔滔不绝的夸口,一个劲的说自已门派的功夫如何高深。

卢坤终于忍不住,还嘴道:“你知道什么,我们的气功正是合天地阴阳之道,御五行变化之理。

现在是丑时,正是我练功的时候,这种功夫不是上乘,那什么气功是上乘?”

马道长又问他功夫如何练法,如何上乘。

卢坤便说本门气功如何如何繁复难练,如何如何上乘。

马道长蛮不讲理,不住口的反驳。

周繁森等不禁厌烦,不住提醒卢坤不要泄露本门秘密。

卢坤说了半天,马道长辩论不过,最后便装做打起了呼噜。

卢坤哼了一声,不再言语,一时间思绪难以入定,过了好久,终于才能静了下来。

但只练了片刻便觉与大地感应减弱,原来丑时已过,当下到了寅时。

卢坤气愤难平,暗骂这马老道不住纠缠,耽误了自己不少时间练功,正要发作,周繁森向他摇头示意。卢坤这才气呼呼的坐了下来。

寅时属木,周繁森本不欲练,但见卢坤气愤难平,为应和他心思,当即坐好,左手掐诀,右手搭在旁边树上,渐渐的入了定。

马道长这次却没有说话捣乱,似乎真的睡着了。

当年他们五人的师父创出这套功夫,原意是一人独练,但只觉这功法繁复无比,难以独力练成。

他便将功夫分传给徒弟五人,每人一路。

当年他曾对五个徒弟言道:“这种功夫分为外功内功两路,外功招数需你们兄弟之间配合,犹如阵法,可借五行生克之道克敌制胜。

而内功则需勤练,这套功夫应天地之道,最宜配合每日十二个时辰之五行属性修炼。虽也可不择时辰,但效果便差些。”

五行使者加入黑顶娇龙帮之后,一直随在文盖海手下,平时也是帮务繁忙,其余四使练功都没这么勤。

如若没有充足的时间,不甚方便,到了应时的时辰,便只是随便吐纳几次便了。

卢坤所属土行寄于其余四行之中,分别为辰戌丑未,寄于每日之四隅,较之其余四兄弟更是麻烦。

但卢坤在师兄弟中性子最直,每日必定勤练内功,甚至戌丑这两个时辰,也必定从床上起来,打坐练功。

因此他在五师兄弟之中,内功功力也是最深。

周繁森为人精明,为了让师弟宽心,也便练起功来。

五行使练功,最佳者,必定要以五行之物做为内气的收发接引之助。

周繁森以繁盛的草木为引,卢坤则以大地为引,这倒最为方便,赵胜白以巨大金属为引,也可用刀剑,而张思润则以池湖静水,或是海河动水为引。

仲在炎却自然不能以明火为引,而是用炙热砂石为引,其功力不弱于铁砂掌。

五使适才听了马道长用言语挑衅,都不自主的坐起,怒目而视。

马道长的呼噜却越打越响,偶尔咳嗽两声,吐一口痰出来。

候氏父子在一边低声耳语。

候照远此刻胸口憋闷,道:“我这次用了真力,看来要多休息一段时间才能复原。

二郎,你清醒着点儿,看住了洪泽这个小贼,等明儿个天亮了,回到咱家,便把他扔到池里去,我要亲眼看着他被齿蝶咬成白骨。”

候子中不住点头,见田子瞻丝毫不动,仍很放心。

候子中道:“阿爹,阿兄是怎么死的?”

候照远恨恨的道:“大郎赶过来,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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