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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史秘录黑顶娇龙-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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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主遇险,帮会眼见便有风流云散之虞,消息早已传了过来。

文盖海他们距离相对较近,便打先锋,先行出来寻找李承宗下落。另一方面通知了广州总舵,叫帮中护教左使黑顶童安屠喜录尽快安置好总舵中各项事务,便即来北方援手。

李承宗当年创立帮会,便得力于这两人。

文盖海武艺较之凌光允尚胜一筹,这倒也罢了,主要是因为他家资巨富,当年倾其所有相助李承宗。

李承宗为人虽不温和重情,却于这一点却是十分感激,因此尊其为帮中护教右使。

而护教左使黑顶童安屠喜乐却与李承宗关系极为神秘,似乎于李承宗修炼诛心大法和万相神功有着极大的干联,其中情况连凌光允和文盖海也是所知甚少。

李承宗建帮以后,不忘两人,便合两人绰号,将帮会取名为黑顶娇龙帮,也正合其皇族血统之意。

文盖海善交际,和候家多年前便来往甚密,相互倚助,相互利用,文盖海为人凶悍,和候照远臭气相投,私交深厚。

李承宗要在北方开拓分舵,好靠近安阳王居处之所,以便行事。

但开帮立派,设立分舵却谈何容易,没有钱财便不能成事,文盖海与候家来往,也便与此有关。

候家在长安、同州、华州、邪州、凤翔府、京兆府等各处的酒楼,妓院,赌场,文盖海均在其中投了大量的银钱,也是背后的东家之一。

马安科任流云堂主,曾有较长时间在东海逗留,在文盖海引见下,与候家也关系密切。

那群齿蝶确是马安科在文盖海相助捕来,交与候照远的,其目的也只是为了交通来往罢了。

不过关于马安科身份,李承宗却一直未对文盖海提起过。

文盖海见马安科武艺平常,为人倒是精明些,年纪轻轻便能做到堂主,想是他能讨得李承宗喜欢,也就着意相助于他。

这次文盖海带着人先到了候家落脚,因耳有黑纹为记,不便到长安附近办事,只是派出其他人手去,到处打听李承宗下落,却苦无所得。

后来招集帮中逃出来的帮众,探问消息,知是安阳王派兵为之,也听到一些诸如洪泽,宇空,宙远之类的名字,却也是不甚清楚。

不过倒是没听到长安发告示,坊间也未提及帮主被擒之事,心中约略一宽,只得多派人手出去打探,联络分散帮众,耐心等待消息。

前些日子,候照远邀齐众人,说好今晚去看齿蝶斗青花蚺,文盖海本不欲同往,但碍着面子,一时又找不到帮主,心想看看热闹也好。

没想到却在今天遇到了田子瞻救人,来候宅寻事。本打算出手相助,但宅外候子中几句话便将田子瞻安抚住了,知道这是候家二郎一贯的行事之风,也就没多在意。

后来与候照远商议事情出来之后,在酒席间听马向东提到洪泽的事,便登时起疑。

洪泽这字号听着极是耳熟,似乎在兵部众武官当中便有此人,好像极是厉害,武艺高强,败坏帮主大事,便以此为首。

文盖海此次前来,本来毫无进展,听到这个字号哪能放过。

文盖海私下里与候子中兄弟两人一说,候子中知道事情轻重,当即舍了与田子瞻之意,表示一切听文盖海安排。

候子贤脾气暴躁,提意将田子瞻擒住,能问则问,田子瞻若是不说,便将他做了。

候子中自然不同意,几人仔细商量,觉得田子瞻今天来的突兀,说不定不是孤身前来,其后必有援手。

候子中分析,田子瞻这次前来或是朝廷派来查办候家,或是暗查黑顶娇龙帮的余众,好一网打尽。

除掉田子瞻一人容易,若是打草惊蛇,对候家和黑顶娇龙帮来,却都是不妥。

候子中立即派人到四处去查看情况,看是否有脸生之人在候宅附近监察。

候子中便到了后院,在候照远耳边耳语几句。

候照远与候子中心思相同,也是心里立即决定相助文盖海,先稳住田子瞻。

并且心中做了打算,如果朝廷前来查办,至不济偌大的基业不要了,带着钱财逃到黄河以南,重打鼓另开张,到时候又是一番新的光景。

这候照远父子拿得起,放得下,确也是人物。

第二十一章 万鬼林2

因此上,这些人便顺势而为,邀田子瞻去看齿蝶斗青花蚺,名义上有事可做,也好在其间查看田子瞻情状,便宜行事。

众人出来之前,并未告知何陆远、马向东和关内三雄等人实情,反正也不用担心这些人反手相助外人。

这样一来,也显得事情并无虚假,防田子瞻心中起疑。

行程途中,候家奴仆便即回来赶上车队。准备器物之时,奴仆将打探到的情况悄悄相告候氏父子,并未在平香镇附近看到可疑之人。

候文等人这才略为放心。

文盖海和田子瞻谈话之时,田子瞻故意挑衅,询问所谓晚辈李承宗等等言语。

文盖海这才确定田子瞻必与此事有关,暗中示意候氏父子和护教五行使防他逃走。心中打算如何盘问田子瞻。

及至关内三雄暗算田子瞻,候照远却心中不悦。虽说当下以田子瞻为敌,且候家人也不是什么重道义之辈。

但关内三雄自作主张,很是犯候照远忌讳。若是田子瞻死在盐铁湖,探听消息又从何人身上着落。

收队回来路上,文盖海忍不住质问,这便交起手来,本拟将田子瞻活捉,再细细拷问,没想到事情突变,落到现在这个地步。

仲在炎等人骑马在四周跟随,等候文盖海号令行事,却因那三人的马匹惊了,没能及时出手相救。

仲在炎等人打马在后面紧追,这才到了万鬼林前,听文盖海发声求救,仲在炎翻身下马,来到近前。

何陆远正犹豫如何行事,仲在炎道:“何老师,你先让开,我去救文右使。”

何陆远心中老大不乐意,近日来在候宅,便感觉这些耳纹黑线的人,行踪诡秘,又目中无人,只是碍着候家的面子,不便生事。

此时何陆远见仲在炎言辞间毫无客气之意,不由得怒上心来,心道:“你们帮会就算人多势众,又待怎地,难不成我真的怕了你们。”

何陆远只当没听见,身子微微一侧,也不如何让开。

仲在炎心中焦急,轻轻跃过来,一推何陆远手臂,口中道:“让开。”

何陆远微曲双膝,抬起左手前臂,格对方手腕。

铁手门的功夫全在上肢,功夫深者才可练到小腹。

何陆远现在是门中一等一的好手,尤其前臂功夫,已练到如石似铁。将功力运到十足时,可以抵挡普通刀剑的砍刺,不亚于上乘的横练功夫。

仲在炎冷哼一声,两臂相撞,两人都感到对方一股大气袭来,不易抵挡。不自主的伸出另一只手相助。

何陆远右手紧靠在左臂内侧,向外撞出。仲在炎招数不同,伸长右臂滑向斜上方,微一侧身,左手却扣向对方胸口,随即右臂下压。

何陆远左臂顿感阻力转向,忙蹲身分右手,挥开对方来招,紧跟着双手成拱向斜上方撞去。

两人身处斜坡,仲在炎下盘功夫不错,足下使力,意在牢牢站稳。

何陆远却偏练了上盘的功夫,下盘不敢多使力气,只取轻巧力道,好便于闪展腾挪。

因此,这一招仲在炎大占便宜,他见对方气势向上,身子便向后微微一仰,双手从两侧划过,由下向上并拢托何陆远腰间,右脚却踢向对方小腿。

何陆远力气不敢使足,一感劲力落空,便即收回掌力,闪到一旁,这一下既避敌招,又稳自身,一举两得。仲在炎也在心里喝一声好。

两人身处悬崖,均不敢动作过大,过了几招,只觉背发凉,原来都出了一身的汗。

后面众人见斜坡狭窄,难以容得多人,如果聚众过去,弄不好怕会踩松地面,恐有人滑脱。

候子中对五行使者中木行使道:“周兄,烦你向仲兄劝解,这道路危险,一个不小心,便会自已人伤了自己人。

咱们还是救人为先,其他的事都好办。”

五行使者中木使姓周名繁森,周繁森在后面喊道:“在炎,敌人在侧,不要和他打了,小心为上。”

仲何两人这才惊觉,只顾着过招分高下,却忘了旁边地上还躺着田子瞻,这要是他突起发难,在这种地方,实在是难以闪避。

两人轻拍一掌,各自微微分开,仲在炎道:“洪泽,你不要装神弄鬼,我这便过来。”

周繁森怕同伴有事,也翻身下马,缓缓向三人所在靠近,后边又有也自下马,分别土行使者卢坤,金行使者赵胜白,水行使者张思润。

田子瞻心中好笑,暗道:“我现在连说话的力气都不足,哪还能起身对敌。我偏不说话,看你怎地。这却不是装鬼,我倒是离做真鬼也了。”

仲在炎看不远处候文两人单手相扣,半晌没有说话,想是都脱了力,只吊住一口内息,再不过去相救,怕是来不及了。

仲在炎一咬牙,抢到田子瞻头顶,心想:“我若是攻他,他还击与我缠斗,便没有时间过去救人。”

想到此处,轻轻从田子瞻身上跃起,立即双掌向下一拍,护住下盘,再落地时,却见田子瞻毫无动静。

仲在炎心中不及做它想,几步到了候文两人近前,拉起两人手臂。

候文两人早已脱力,只凭一口真气吊住力气,若是再晚得片刻,这两只手便再也握不住了,必定摔下山谷。

仲在炎拉起两人,斜坡顶端众人不由得放下心来。

何陆远在一旁看田子瞻呼吸粗糙,刚才也不出手,料他有异,大起胆子,运气护住周身大穴,脚步平稳,慢慢靠到田子瞻身侧,忽的出手如电,点住田子瞻肩井,中府两穴。

何陆远一击即中,手上并无相应弹力回应,这才知道田子瞻并非装假,实是内力垂尽,无力迎敌。

何陆远心中放宽,提起田子瞻回到来处,从四使身边经过时,周繁森不住向他怒视。

何陆远只作不见,心道:“那仲在炎身手不错,不过也只是和我在伯仲之间,要是在平地上过招,我未必输他。

只是这些他的同伙一拥齐上,我便不是对手,哼,等我做了铁手门掌门,门下弟子过百,还怕了你们什么黑顶娇龙帮不成。”

众人人再聚到平地,候文两人已经说不出话来。

候子中爱父心切,将候照远稳稳的放到马背上。候家的大车因为速度过慢,到现在还在后边,并没有及时赶来。

仲在炎将文盖海平放于地,在他胸口推宫过血,过了好大一会儿,文盖海才缓过气来。

低声道:“扣住这人,不,不能放他,救帮主需从,需从他,他身上着落。”

仲在炎等人微微点头。

候子中内力不强,向何陆远求助,何陆远自然答应,也将候照远从马上扶了下来,平放于地,帮他推宫过血。

候照远武艺原本不弱,只是念花好色,被女色淘空了身子,平时勤练气功,倒还看不出来,这一激烈剧斗,便半晌也恢复不过来。

何陆远不想在黑顶娇龙帮中人面前丢脸,运气进略微有些急,候照远一个经受不住,一口鲜血喷出,登时晕了过去。

候子中大急,却不便责怪何陆远,何陆远也是脸一红,忙重整精神,缓运内力。

马道长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站在一旁冷笑。

候子中知他深藏不露,又和自己父亲交好,便也顾不得何陆远的脸面,道:“马道长,相烦为我父诊治一二,咱们也好回转,这万鬼林不是什么好地方,不宜久留。”

马道长道:“我的驴跑丢了,这可如何是好?”

候子中一愣,道:“这个好说,待回去后,我必将为道长买来几匹好驴,以供驱策。”

马道长道:“我要青毛驴,但四个蹄子却是红色,这有个名堂,叫野火苍天。”

候子中心道:“哪来的什么红蹄驴子,当真是胡说八道。”

可是又不敢得罪,只好道:“是是是,我必定找到这样的好驴子,为道长这个,这个,这个骑乘。”

马道长晃到候照远身侧,伸手轻轻一推何陆远,何陆远并未觉得来力有多大,但身体不由自主的向旁倒去。

何陆远先是一怒,随即止住,自己现在只有一人,已经得罪了黑顶娇龙帮的人,再要得罪了这马老道,今天可讨不了便宜去。

何陆远为人还算持重,并不招惹是非,平素在候家,与各人来往,也是相处平和,无甚争执。

只是觉得今天事有不巧,偏偏遇到田子瞻突然闯来,似乎和这些耳纹黑线的黑顶娇龙帮中人多有瓜葛,候照远又站在那文盖海一方。

第二十一章 万鬼林3

何陆远知道自己虽是候子贤师哥,但关系不如文盖海与候照远密切。

适才被这马老道一推,又是自叹武艺不如,一时间不由得心灰意懒。悄悄躲到一边,不再言语。

马道长来到候照远身边,道:“活该,真是活该,到最后不是得靠我马老真人来救你吗。

六十多岁的人了,脑子里总想着女娘们,气血亏乏,却怪得了谁?”

虽说候家为恶,在场众人都心知肚明,但这般调笑着说出来,候子中站在一旁,还是有些尴尬。

候子中道:“马真人,还请为我父治伤,这些事嘛,日后再谈。”

马道长将脏衣袖卷起,蹲下身来,拍拍候照远脸颊,道:“老色鬼,先别死,还有很多事情要找你呢。你这辈子没坐过牢,没砍过头,岂不是无趣。”

说完马道长在候照远胸口拍了几拍,忽听候照远腹中咕咕作响,不大一会儿,候照远慢慢将眼睁开,喘息了几下。

候子中大喜,道:“多谢马真人出手相救。”

马道长挖挖鼻孔,道:“这算什么,想当初贫道我画符捉鬼,那才叫厉害,这种治人内伤的小事,在我眼里不值一提。”

候子中连声说是。

马道长在候照远身上点了几处穴道,又在他肋骨两侧推拿一番。人身两侧是足厥阴肝经和足少阳胆经循行之外。

肝在五行中属阴木,主疏泄,主谋虑,味酸,藏血,主筋,开窍于目,其华在甲,应季在春,升发条达,最宜顺畅。

胆为阳木,亦为奇恒之腑,藏精汁,主决断。黄帝内经中又有凡十一脏取决于胆之说。

肝胆经互为表里,一为厥阴,一为少阳。

五行中木虽不为君主,但顺序上为五行之首,木性顺畅,其余四行方能递接有序,不偏不倚,不温不火。

候照远剧斗脱力,真气涣散,气血不足,但有形之血不能速生,欲补无形之气又无有药物在旁。

这般疏利肝胆,使各经气息条畅,气血虽薄,但使流行无碍,方是正道。

这马道长出手便显名家手笔,田子瞻,何陆远以及黑顶娇龙帮中众人在一旁看了,都暗自点头。

田子瞻此时内力渐聚,但攻了几次穴道都无功而返,只得勉强缓运内力,将胃中的附心丹缓缓移到食管狭窄处,暗道:“这次若是一时不死,我便伺机逃脱。

若是候家用苦刑对我,田子瞻哪田子瞻,你也只好用附心丹自已了断吧。”

候照远咳了一声,吐出一口浓痰来,竟睁开了眼,无力的道:“抓,抓住洪泽了?”

候子中道:“爹,你放心,洪泽在我们手里,阿兄呢?”

候照远喘了几口粗气,怒目望天,恨恨的道:“被洪泽那小子甩到了悬崖下面,这会儿,这会儿,怕是已经死了。”

候子中闻言大惊,知道事情不会有假,不禁悲从中来。

兄弟二人从小志趣不合,长大后为人处事之风,又大不相同。

候子中对这从位兄长之间的手足情谊并非太深,但毕竟一母所生,此时听到兄长惨死之讯,心中大痛。

几步奔到田子瞻身前,在他头上猛踢了几脚,喝道:“洪泽,你既杀我阿兄,我决不饶你,我候家有几大刑法,这便回去要你挨样尝尝。”

文盖海在一旁心有所想:“这候家死了大郎,必定不能善罢干休。我和候照远父子相交多年,深知他们为人。

平素为了生意和势力,不轻易招惹难惹之辈,多是结交之举。但若是受欺过甚,即使与朝廷公然对抗,他们也是做的出来的。

若是如此,我又如何从洪泽口中套出口供。我们来到这已经时间不短,却仍没有帮主消息,若是被朝廷秘密处决,岂不是糟糕。

更何况,广州和东海两处舵口的内情只有承宗知道,他若是受刑不过,招出供来,我们这些人连带家属都怕是难以安生。

打探了这许多天,始终没有承宗消息,好不容易遇到这洪泽,岂能叫他跑了。

不错,不能叫候家草草将他杀了,须得问出口供来。”

文盖海向周繁森示意,周繁森点头,凑过来道:“二郎,这小子死一万次也不足惜,只是别叫他死的太痛快了。”

候子中点头。

周繁森又道:“再者,我们帮主的下落,怕是还要从他口中得知,这个嘛,能不能。。。。。。”

候子中一时伤痛欲绝,现下稍稍冷静下来,头脑便清醒许多,听周繁森如此说,自然明白他的用意,当下望向候照远以示询问。

候照远不知是力气不足,还是故意为之,竟闭起了眼睛,不住的哼哼。

候子中道:“这样,咱们一齐将洪泽带回去,用酷刑叫他开口,到最后再杀他为我阿兄报仇。”

周繁森大喜,连声附和。

候照远重重的呻吟了一声,似乎颇为不满,他为子报仇心切,急于要折磨田子瞻致死,虽与文盖海关系甚近,但事情总有个高低差别。

好朋友关系再近,却也近不过生子,只是眼下内力涣散,已方只有马道长是个中高手,但这人处事毫不正经,到了关键时刻也不知能不能帮自己。

对方生力军却有四人,又有帮中众多帮众,真要是好朋友说破了脸,两厢打斗起来,候家未必占得了上风。

候子中自然知道其中利害,只得好言相对,待回去后再说。

这时远处有车马之声,那是候家奴仆怕主人出事,遥遥从后面赶来,车马笨重,车队中又有青花蚺尸体,这才行的慢了。

远处火把明亮,一人高声喊道:“里面有人吗,里面有人吗?”

只是高喊,却不过来。

候子中一皱眉,心想这些该死的东西,到了切近,却不过来,是何道理。

猛然间一惊,这才想起,此处怪石林立,禽鸣兽吼,不正是万鬼林。

刚才追人心切,到了外面看着有些熟悉,但时间紧迫,当时也无暇多想。

现在想想刚才情景,此处不是万鬼林却是哪里。

虽说从未进到过万鬼林深处,但平香镇周围方圆百十里,只有此处从未踏足。

盐铁湖虽有露鸣和青花蚺先后为患,但毕竟只是空旷之地,且青花蚺自家所遗,内心并无太多恐惧之意。

这万鬼林的传说听得多了,即使像候家如此凶横霸道之人,当此情境,思来也不禁心生害怕。

周繁森并不了解此处诡异,问道:“二郎,叫你家奴仆快些进来,将候兄和右使抬到车上。也好快些回去。”

候子中心中不安,向外走了几步,喊道:“候忠,你带人进来,将大车也带进来。不要怕,我们都在这。”

候忠是候府管家,带着候奴仆一路追来,道路越跑越偏,追了一阵,竟跑到万鬼林前。

附近村镇的通奸男女,凡是受此惩罚的,都由候照远主持。

每次都是候忠亲自将男女押送到这里,脱光衣服,赶他们入林,并派人在入口处看守,防止他们逃出来。

却每次都无人能够活着从林中逃出。

因此,候忠对此地十分熟悉。

候忠等人沿车马印迹追到了近前,心中一惊,若是阿郎和大郎二郎等人进了这万鬼林,哪里还能出得来。

候忠命人点亮火把,高声喊喝,听里面二郎回应,叫自己进去,却是不敢。

手下有人道:“这万鬼林邪门的很,要不咱们等天亮了再说。”

也有人道:“叫二郎他们自行走出来便了,又何必咱们再进去。”

候忠心中十分害怕,听到候子中又在高声催促,便道:“二郎,你们离的可远?便走出来吧,我在处面相迎。”

何陆远道:“二郎,既然咱们互相能听到说话,想来应该不远,咱们便先出去,再做打算。”

候子中知道候忠他们不敢进来,便招呼大家上马出去。

候子中与何陆远合力将候照远扶到马背上,候照远勉强扶助马颈。

周繁森不晓其中内情,只道是一处危险山谷,本地人怕了。

周繁森等人也扶文盖海上了马。

田子瞻此刻内力渐聚,头上被候子中踢好不疼痛,却顾不得那许多,一心要冲开穴道。

候子中过来一把抓起田子瞻胸口衣襟,道:“洪泽,若不是想亲眼看你受刑的惨状,我便把你留在这万鬼林里,叫你尸骨无存。”

周繁森过来道:“洪泽,我劝你将一切都说出来,便饶你。。。。。。,便叫你好死,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候照远在前边道:“二郎,咱们快走。”

第二十一章 万鬼林4

候子中答声知道,将田子瞻横担于马背,狠狠一放,由自己牵着,向外面走去。

文盖海向自己人示意跟紧,仲周等五人微微点头。

马道长不知从哪里又把驴牵了出来,翻身上驴。

众人知他好做怪事,定是故意为之,夜色已深,便都不理他。

其余众人,有的步行,有的两人一骑,快步向林外走去。

万鬼林说是树林,却并不以树木为主,实为一处宽大的高地。后方悬崖下面是一处山谷,另一侧的山峰便章原镇的地界了。

众人向来时方向走去,候子中不住口的向外面喊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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