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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史秘录黑顶娇龙-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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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思润道:“这东西从地下钻出来的,这地底下该不会有什么古怪吧。怎么不长庄稼长老鼠?”

赵胜白道:“管他长什么,都砍了就是。”

说完看看手里的石头,觉得有些可笑,打到这般时候,哪里还有刀剑可用。

苍鼠聚在一起,列好了阵势,越靠越近,只待接近到一定距离,便要发起猛攻。

周繁森忽道:“我看这四周高大石块较多,不如堆在外围,也好御敌。”

众人中功力较深者,自是马田文卢仲五人。只是卢仲二人力战鼠群,几已脱力。

当下田子瞻、马道长和文盖海三人跑到附近捡了数块大石,翻滚着推过来围在众人周围。

余人又用中等石块将石间缝隙堵住,只留下一处四五人宽的缺口。

张思润道:“这缺口前应该再砌出一条长路来,这便只能供一只老鼠通过。”

余人正要过去砌路,那边鼠群已经猛冲过来。

众人又再奋力一战。

这次的法子果然好用,鼠群虽广,数量虽多,却一时冲不动石墙,有几只跳的高些的,也被人以掌力击出。

田子瞻,马道长,文盖海,赵胜白四人守住了缺口,只寻苍鼠眼目,耳朵,咽喉,下阴等柔嫩处下手。

田子瞻手中有剑,并不使蛮力,只使巧劲,每每直刺苍鼠双眼,劲力一送,便即入脑。

余人或掌劈,或脚跺,也只选头颈,肚腹这些脆弱的地方下手。有谁支持不住,便即换人。

换了两三次人手,众人再也支持不住。

幸好几十头鼠尸在缺口处堆成了小山,暂时阻挡了余鼠的进攻。

数只苍鼠在外面啃咬同伴尸体,有一只尖嘴已然探入了内围,大嚼鼠肉,被田子瞻将尖嘴横着削断,又顺手一挥,将它双眼刺瞎。

那苍鼠怪叫一声,向外便退,却被后面的鼠群阻住了。

马道长玩心大起,将一块细长的石头,从苍鼠口中用力刺了进去。

那石头破胃入腹,被马道长掌力一送,竟从肛门穿了出来。

苍鼠再也忍受不住,用力翻滚,将周边同类挤开后,竟乱咬起来,登时咬死两头,自己也伤重倒地,被余鼠瞬间吃光。

外面群鼠仍在啃咬鼠尸,虽不再有鼠闯入,这赶不散的咯吱咯吱之声,直叫人里痒痒的,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张思润双肩受伤,不住的大口喘气,道:“咱们莫不如退到河边,老鼠或许不会游泳,那便安全许多。”

卢坤道:“谁说老鼠不会游泳,会游的很。”

周繁森道:“就是不知道河水深是不深。但是,此地既然是两峰中间的一处宽广平台,这河水是从哪里来的?”

文盖海道:“我来这以后,大致查看过地势,看来应该是盐铁河的水。

咱们从南边下来,那一路的盐铁河主干是在西面。后来咱们在林子里迷了路,当时几经周折,并未遇到河水。

现在咱们向南返回,遇到了小山峰。而这时西面有河水,那也就是说,应该向东走才是两峰之间的入口处。

盐铁河的河水在西北边的章原镇也有流经,只是地势较低。如此看来,这河水在万鬼林北面的悬崖处会形成瀑布。

再在下游由瀑布聚成湖水,再由湖水流行成河。”

众人点头称是。

仲在炎道:“那咱们便向东走。”

众人向东面远方看去,山峰连续,并未看到什么缺口,再远处便被石丛挡住了,看不真切。

如果正确的退路确实是在东面的话,应该有树林才是,可是目力所及,只有怪石嶙峋,看来还要再向前延展不少的路程。

只是现在人力垂尽,身心疲劳,又哪能再战,众人心思想同,都不禁沉默起来。

文盖海现在自然是众人之首。他昨夜伤了元气,一直未得休息,虽暗中调息,又服了益气培元的丸药,可是一时之间,哪能复原。

文盖海面对困境,也是一筹莫展。

卢坤忽道:“兔崽子们上来了。”

他自然指的是苍鼠再次来攻,众人无暇细想,都聚到缺口处观看。

群鼠已将远处人兽尸体吃净,又一列列,一排排的慢慢窜了过来。

马道长忽道:“不对,我的小驴呢?”

适才几番恶斗,大家都处在生死边缘,哪还顾得上他的驴。开始时还见到小驴在人群中闪来躲去,再后来便不知跑到哪里去了。

这碎石堆上,一眼望尽,既然没有驴影,必是被吃了。人们心思相同,也不和马道长多说。

马道长却不住嘴的乱叫:“小驴,我的小驴呢?小驴,懒东西,快出来。再不出来,便吃了你。”

众人又好笑,却又笑不出来,一头驴丢了,再买一头便是,又花不了几个钱。

就算和驴再有感情,也不过是畜牲,当此险境,怎么能考虑那么多。

卢坤听他叫的心烦,道:“老道,驴丢了就丢了,必是被老鼠吃了,若是能出得去,再买一头便是了,要是出不去,有驴又有什么用?”

他说的在理,马道长却哪里肯听,道:“它是驴,我姓马,我俩原是一对。这许多年来,这驴东西最肯听我的话,怎么能说丢就丢了?你不心疼,我自然心疼。”

卢坤明知马道长武功比自己高了何止数倍,但他生性暴躁鲁莽,心里着急,便怒道:“简直糊涂,还不应战,尽找那头破驴干嘛?

驴叫我吃了,你待怎的?自己的东西没看住,乱嚷什么?”

两人正做无聊争执,忽听远处一声驴叫,声音高亢洪亮,果真是一头驴从远处慢慢跑来。

马道长凝目细看,真是自己的小驴,不由得喜出望外。

原来这小驴颇为聪慧,先前早已感到四周危机四伏,世上诸般生物,天生的对危险有所警惕,其性远甚于人。

诸如地震,暴风,洪水等天灾发生之前,蛇虫鼠蚁都能提前有所感触,提早预防。对猛兽天敌也是一样。

这小驴感到有危险将至,先跑了开去躲起来,跑的远远的,到有草木的地方吃些嫩草。

它吃饱后才想起主人不在身边,这才顺原路赶回。

跑到近前,见前面鼠群正在静待围攻众人,凶杀之气势不在已方,便不如何害怕,慢跑慢走,饶有兴趣的观望。

马道长在众人头顶越过,两足用力,趟开鼠群,如疾风般朝小驴奔去。

这驴身上藏有一件重要的图文,马道长志在必得,刚才激战之中,忘了顾全它,这当口才想起来,哪能不急。

又恰恰在着急时看见了小驴,又哪能不喜,因此不顾一切向小驴奔去。

第二十三章 斗鼠8

群鼠本攻到了附近,见一人独自出来,在鼠群里直冲直撞,遇者必倒,便一转头,齐齐奔马道长追去。

文盖海道:“好机会,咱们这便从东边下去。”

众人稍有些尴尬,这般弃了一人为饵,便自行逃走,实在不是英雄所为。

这次与怪物搏杀,马道长出力最大,要是没有他,恐怕在场众人都到不了这个地方。

再者,马道长虽为人滑稽,但毕竟是候照远家的门客,众人虽不详知他和候家的关系,但瞧他身手,必不是一般人物。即便冲着候照远的面子,也不能丢下他。

田子瞻抱着肩膀,不住的冷笑。

文盖海见人们都在犹豫,脸上微微一红,道:“我也是为了大家性命着想,时机一纵即逝,再不决定,可就晚了。

马道长轻功卓绝,必能赶回来,追上咱们。”

他这样说虽有些道理,但人们明知,若是马道长一人独来独往,或许可成,但带了一头不懂人言的畜牲,要想全身而退,怕是不行。

文盖海硬着头皮,对候照远道:“老候,你看。。。。。。,你意下如何?”

候照远睁眼道:“我不管,我随时都可以死了,别人死活,与我有什么关系?

你们也不必管我,事已至此,还是自行逃脱吧。”

候照远两手都已受伤,被苍鼠咬断了几根指头,到现在也未包扎,他也就任鲜血四流。

文盖海听他语气不善,也自心中有气,暗道:“我看在和你候家交情一场的份上,才一直带着你逃命。你候家又有什么了不起的,难道我是在巴结你不成?

虽说你对我们帮会多有相帮,但大家互相利用,前前后后这些年加在一起,我们帮你所做的事也所在多有。大家谁也不欠谁的。”

文盖海脸色沉了下来,五使随他多年,知他脾气禀性,看这意思,必是不会等马道长了,好一好,连候照远也不会带走。

远处,马道长已赶到小驴身边,身子不停,俯身抱起小驴,又向前冲。

他休息了一阵,体力略有恢复,手中虽抱着一头几十斤的小驴,速度却不输于空手。

群鼠追的近了,马道长一折身,绕到右边,向原处奔回。后面群鼠分开两路,兜截过来。

迎面田子瞻已然赶来,高声叫道:“向东面跑。”

田子瞻左右两只苍鼠扑上来,他躲的稍微慢些,上臂早着。

田子瞻正要振臂甩开,马道长已到了近前,手中小驴不放,腾身而起,噗噗左右两脚,将苍鼠踢开,直飞出去两丈有余。

两人聚在一起,看准鼠群较弱的区域,斜刺里冲出,紧奔几步,将鼠群暂时甩在身后。

田子瞻道:“老道,还是我讲江湖道义,跑过来救你,那些家伙早跑了。”

马道长早抬头看见,文盖海等人正向东跑去,原地只留下候照远,也不知是死是活。

马道长道:“这有什么,他们又不是我朋友、亲人。求生是人之天性,跑就跑了吧。

谅这些小东西也不能把老道如何如之何。不过,小子,你还算讲些义气,够朋友,老道交定你了。”

田子瞻道:“我看你不是傻子,但却非要做些傻子才能做出来的事。

这小驴有什么金贵的,偏偏巴巴的赶来找它。”

马道长道:“这小东西身上有件物事是重要的,我要亲手交给司里。

如果不是为了这些劳什子,我哪会再冲回去,你看我身上。”

田子瞻早见到马道长身上也是伤痕累累,虽所伤不重,但每次都可说是生死交际,稍一疏忽,便会丧于鼠吻。

田子瞻自己身上又何尝不是。

田子瞻道:“候照远还要不要救?”

马道长道:“我还从他嘴里探听一件重要的事情,另有一件物事不知被他藏在哪了。

我这些日子搜了个遍,也没找到,最后还要从他嘴里得知。”

两人说话间,步子慢了慢,后面鼠群便已赶到,这些苍鼠在碎石上也奔了许久,这时候不但力气不减,相反更加活跃起来。

两人无奈,反足乱踢,虽将几只苍鼠踢飞,但小腿上也已中了几下撕咬。

田子瞻左腿被一只苍鼠咬住,甩了两甩没有甩掉,田子瞻一急,将短剑全部刺入鼠头,顺手一切,便将鼠头斩落。

哪知另两只苍鼠顺势扑过来,将他左臂牢牢咬住。

田子瞻心中暗道:“这下难逃一死。”

马道长抢到田子瞻近前,将小驴抛起,伸手在两鼠后颈点了两指,两鼠松口跌落。

马道长回身踢开一只苍鼠,轻轻伸手将小驴接住。

再看时,田子瞻左臂已经血流如注,田子瞻咬牙坚持,挥剑猛砍猛刺。

马道长笑道:“看来今天要交待。小子,你先逃吧,我帮你撑着。

不过你记着,候家大宅里有一件重要的物事,你一定要找到。

那是一张名单和几个帐本,都是候家和朝廷官员暗中勾结的证据,涉案钱款数字巨大,怕是比司里两年的费用支出还要多。

另有一份密信,可能涉及到淮南王造反的事,实是重要无比,非同小可。

我在候家将近两年,一直在暗中查察,所获颇丰,若是再将名单密信找到,便可告全功,不过这次怕是不成了。

这头驴一会儿你接着,鞍下驴背纹有候家地图和机关图解,那是我花了好大的力气,买通候家下人画的。

按着地图便应该可以找到这些东西,只是我还没来的及试过,机关厉害,你可要小心些。”

马道长说话气息连续不断,同时伸腿抬足,踢打苍鼠,两厢毫不受阻,仍是神勇无比。

四周苍鼠难以近身,只是被击倒的苍鼠过不多时,又再次站起冲来。

两人边打退,眼见得退到了石堆近前,四周苍鼠忽然朝候照远奔去。

田子瞻不待马道长多言,早已纵身过去,踩在两鼠背上,脊骨登时踩裂。

田子瞻借力跃起,正落到石堆里,反足兜出两块石头,正砸在两鼠的眼睛上,直贯入脑,两鼠向前冲了两丈,倒在石堆里死了。

田子瞻去抓候照远衣带,候照远竟伸手相格。

田子瞻又是一抓,候照远使出小擒手,扭田子瞻手腕,只是他手指多处断折,无力抓拿,只得两手合力,以掌腕之力扭转。

田子瞻心下大怒,道:“姓候的,你怎么不识好歹!”

候照远哈哈大笑,满脸鲜血,也不擦拭,抬臂指着田子瞻,大笑不已。

田子瞻听身后碎石声响,知道苍鼠来攻,侧身看时,已有数只苍鼠闯进石堆来。

田子瞻见苍鼠太多,自已不能全部阻住,必定有漏下的苍鼠袭向候照远。

田子瞻不容多想,心一横,便将羿日短剑抛到候照远怀中,道:“你先自己防着,我这就来。”

说罢转身将两只苍鼠踩在脚下,用力一跺,鼠头碎裂。

又三只苍鼠迎面扑来,田子瞻双手一探,抓住两边两只,向外甩去。

田子瞻正要回手夹住中间这只,却慢了一步,那苍鼠已扑向田子瞻前胸。

田子瞻忙向后闪身,两臂刚拢,只听马道长叫道:“小心身后。”

田子瞻只觉背心一凉一痛,心下一惊,忙向前勉强挺出半尺,这一剑便只刺进半寸,但这一下正将胸口咽喉送到苍鼠嘴前。

那苍鼠一扑身,已将田子瞻喉头咬住。

田子瞻大喝一声,双臂夹拢,将鼠头夹扁,这一下鼠嘴便被迫撑开,田子瞻喉头已是多出了两排齿痕。

候照远这一剑劲力已失,他一手支地,恶狠狠的又向前刺。

田子瞻弓身反手,一招“反背托天”将候照远手中短剑打飞,但手掌也被划出一道血痕,所幸田子瞻半路将手掌一横一偏,这才保住了手指。

那羿日短剑飞过田子瞻头顶,迎着阳光飞出,垂直向鼠群落下,正刺入一只苍鼠背部,直没至柄。

那苍鼠本是快速前纵,短剑却是向下沉坠,两势并不相顺。刺入后苍鼠速度不减,短剑逆向滞留,竟将鼠背从中剖开。

苍鼠两片身体却仍在奔跑,很快倒向两边,脊骨中断,腹部仍连,内脏流了一地。

这苍鼠被后面的鼠群荡过,便血肉不剩。

田子瞻身子直起,数只苍鼠又扑到面前。

田子瞻刚要闪躲,忽觉身子一紧,被后面候照远将自己两臂顺腋下抱住,向后猛拉。

第二十三章 斗鼠9

田子瞻本就拿桩不稳,这一下仰面躺候照远身上。

田子瞻用力挣扎,候照远临死前却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田子瞻一时挣扎不开。

候照远道:“洪泽,你身为朝廷武官,竟身陷鼠阵,我看你今天是逃不出去了。

罢罢罢,我什么都不要了,今天大家就一起死了吧。”

候照远大声狞笑,脸上肌肉扭曲,双臂越收越紧。

田子瞻身上已扑了两只苍鼠,咬住田子瞻胸口肌肉,一阵剧痛,两块皮肉被苍鼠咬掉。

田子瞻疼痛难忍,不知哪来的力气,奋力翻身,将候照远翻了上面。

候照远啊的一声惨叫,显是被咬中了哪里。

田子瞻双手后托,击候照远软肋,咯咯两声,断了两根肋骨。

候照远却似不知疼痛,双手在前面绕过来,掐田子瞻咽喉。

田子瞻猛力低头,将下颈夹住,两人便较起力来。

这时苍鼠早已将候照远腰背部肌肉咬光,露出白花花的脊骨和肋骨。

候照远兀自支撑,非要见到田子瞻死于鼠吻。

马道长这时从后赶到,见到这惨烈的场景,也是心惊,他甩开两头苍鼠,来到近前解围。

马道长本打算在候照远长强,章门两穴一踢,御了他的力道,但这两处穴道已没有血肉,只得在候照远风门穴一点,候照远登时松力,翻滚在一边。

马道长将田子瞻从地上提起,抛到巨石之上暂避风险,自己也抱着小驴一纵而上。

余鼠扑上候照远身体,嘶咬声不断,候照远大声号叫,狂笑道:“洪泽,你也难逃一死,我在前边等你。”

田子瞻见他到死,也不知自己真名,竟也有些感慨。

只眨眼间,候照远便声音骤停,只剩一副骨架。

群鼠吃过人后,兀自不休,向石块上扑来。

这石块本不甚高,有几只扑到眼前,被马田二人纷纷出掌击下。

马田二人相顾一眼,心知今天必然无幸。

田子瞻道:“左右也是个死,能不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马道长道:“你比我品阶低,我的事怎么能对你说?这不合乎规矩吧?”

田子瞻道:“你不说算了,将来司里过来找你的骨头的时候,我就说不知道在哪?”

马道长呵呵笑道:“胡说,凭我马标的本事,怎能被老鼠吃了?老鼠倒是最喜欢吃你这种小白脸。

好吧,既然你问起,我便自言自语的说说,如果能活着出去,将来天元问起,我便不承认,来个一推二六五。”

两人一边说笑,一边挥掌拍打扑上来的群鼠。

马道长道:“哪,我的大名呢,就叫马标,这可是我的真名,不像你们,无父无母,乱起一通名字,却不知道祖宗姓什么。”

田子瞻听后也不在意,只是笑笑。

马道长道:“我原来是同州人士,父亲做些小买卖,家境也还算可以吧。

我闲着没事就爱在村里捣蛋,我父看我多动,便把我送到少林寺做俗家弟子。

他和少林寺的方丈智空大师年轻时认识,说了说情,又使了些钱,便留下了我。

不过我这个人既好吃又懒做,当然了,虽然我不爱练功,但是我天资聪颖,悟性奇高,任何绝招到我这里都是一见便会。

任何平庸的招式,到我手里,都能化腐为神奇。外功是如此,内功更是厉害。

我只练了半年少林童子功,就能隔空动物,发放外气,握铁而断,束湿成棍。

少林寺的和尚们一见了我的天才之能,都大为佩服,我只十岁,便要推我做罗汉堂首座。

我说:‘那哪行,我这么小的年纪就做了首座,以后岂不是要当方丈了?’

他们听我说的有理,也就叹息一阵,只得作罢了。

到后来,我自创十套神功,打遍少林无对手,少林寺的和尚送我一个绰号,‘天下无敌绝世剑客,世间第一的高人,弹指穿石,跺地飞天,马标马大英雄’。

我说这个绰号不好,岂不是小看了天下英雄。虽然天下英雄未必有我的敌手,但是我辈中人,一定要记住,人外有人,天外。。。。。。”

田子瞻听他说话,初时还一本正经,到后来越说越离谱,一听便知是胡说八道。

田子瞻道:“你再不好好说话,夸大其辞,我一个不留神,叫老鼠咬死了,可就没人听你讲故事了。”

马标道:“你又急个什么,我说的虽不全是真话,但也大部分属实。

后来,我在少林寺认识了这个王八蛋候照远。”

说完指了指地上的尸骨,田子瞻虽与候照远只认识了刚刚好一天,但对他印象颇深。

这人直到死也是凶恶狠辣,叫田子瞻心中颇多感慨,这人绝对是个坏人,不只是坏人,还是个大恶人。

但不知怎地,田子瞻对他的印象竟是极为复杂。

只听马标道:“这个王八蛋刚来的时候,我便看他顺眼。他和我一个德性,奸懒馋滑,偷鸡摸狗,贪酒好色。

嘿嘿,实话实说,我俩在少林寺最投脾气。当时他还没成事,没什么势力,我倒也没见他做过什么大恶事。

所以我以为他也只是个惫懒人物,没想这许多年来,竟变成了这副模样。或许他为人原本如此,只是我当初没有看出来。

后来他犯了戒,和山下一个卖酒家的小娘子生了娃娃。这事叫戒律院首座知道了,非要烧死他。

我见这种男欢女爱的事,也要被烧死,这又何必。便讲义,把他救了出来。

这一下,我俩都成了少林寺的叛徒,这些和尚闲着没事,派下许多人来抓我们。

我便和他躲到了一处破道观里,半真半假,当起了老道。

我临走前,一不做,二不休,从藏经阁偷了一本书。偷的时候没仔细看,后来我俩一看,娘的,竟然是梵文写成。

我一怒之下想扔了这狗东西,但转念一想,一本书又不沉,放在身上也可以点火用。

再后来我俩分了手,很多年没有看见他。听说他名气渐渐大了,少林寺的人后来还找过他,却不知是什么结果。

我当时年纪不大,没脸回家,在江湖上胡混了一段时间,救了一个人,你猜是谁?”

田子瞻道:“我哪里知道了,不会是天元吧?马老道,你从实招来,你是不是对天元老太太有那么点心思?”

马标道:“你别胡说,不过,嘿嘿,天元年轻的时候相貌还算不错。

好了,好了,不说这个了。我当时救的是地贞先生杜。。。。。。”

马标立时止住,田子瞻道:“咱们天字组,天元和地贞的姓名是绝对保密的,连玄冥都不知道。

嘿嘿,原来地贞老头儿称姓杜,这下我回去和书同他们可就有的说嘴的了。”

说完伸脚踢飞一只苍鼠,那苍鼠脖子正中这脚,凭空折了个弯,弯出角度竟然成直,掉在地上,四肢动了动,便不活了。

马标道:“你别来打岔,且听我说。

地贞那次到黄河去打捞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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