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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史秘录黑顶娇龙-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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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伸脚踢飞一只苍鼠,那苍鼠脖子正中这脚,凭空折了个弯,弯出角度竟然成直,掉在地上,四肢动了动,便不活了。

马标道:“你别来打岔,且听我说。

地贞那次到黄河去打捞什么东西,被一群人绑架,我见这老头瘦的可怜,起了同情心,便出手救了他。

后来,司里的人赶到了,原来他们被人缠住了,没能及时过来相救地贞。

这些人很感谢老道我,地贞叫我别走,说要给我黄金万两,以报答救命之恩。

我说算了,道爷有的是银子,不差你这点儿,道爷吃顿饭都要花个上千两银子。”

田子瞻道:“我自认为够能吹牛的了,却还是比不了你。”

马标毫不脸红,道:“他们把我带到了兵部,问我一些问题,我就如实回答。

他们知道我没有门派,没有太多的江湖恩怨之后,很是高兴。

天元便出面和我谈话,要我加入一个组织,为朝廷效力。

我问俸禄是多少,天元这小娘们却笑我,说我一个月的俸禄可以比得上一家长安大赌坊一年的收入。

我高兴的不得了,这下就可以天天喝花酒,天天逛院子了。

我就问少林寺的事怎么办,天元说这事儿由她来处理,就不要我管了。

后来果然,少林寺没再出来找我。我乐得清闲,便向懂梵文的请教,学习那本经书。

你猜那是什么武功?嘿,我谅你猜不出来。那便是少林寺三大神功之一,罗摩萨那,翻译成汉语就是非想非非想功。

少林寺的和尚下山找我和候照远,其主要意图便是在这本经书上,只是不知是在谁身上。

第二十四章 鸣露1

天元出面帮我说和,那帮和尚最后让了一步,只要我交出原本,便不再追究。

我当然聪明了,早就录了副本,少林寺的和尚虽有怀疑,却也不便再纠缠了。

那是仅次于易筋经的法典,主旨在于内功和其运用之道,于拳脚招数倒没什么具体的内容,不过讲了很多临阵对敌时的要诀和技巧。

不过这本书很难练,我练了很多年,却只练到十多页,后面的东西实在是看不明白。

我将书的内容分成数段,请人一一译出来,虽看的明白,一字一句,清清楚楚,但就是想不透是什么意思。

对了,你的教导师父是谁?”

田子瞻道:“慧法大师教过我拳法和内功,暗器是崆峒派的洪如吕洪老师教的。兵刃我没怎么学过,只和普洪师太学过几天新月剑法。”

马标道:“由此说来,你的内力也是少林一派了?那真是太好了。这本书交于你,你以后有时间便翻看吧,说不定练的成。

我看你剑法也不太成,原来没怎么学过。新月剑法是长剑的路子,你用这短剑很不应手。

那剑不能坏了,只等以后有机会再回来找吧。”

说罢从怀里掏出一本书,封皮满是油腻,上面弯弯曲曲的都是梵文,旁边注有汉字。

田子瞻识得梵文,见上面写的正是罗摩萨那,只是字体不整,知道是马标录制的副本。

田子瞻随手翻了几页,见上面写的是练武的道理和法门,也讲了很多的佛法心学。

田子瞻无暇细看,将书放入怀中。

马标道:“后来我武功日渐增长,司里交给我的任务我都完成的很好。

又过了几年,我升官晋级,被上面调到洛阳办事,一呆就是三年。

中间我偏遇到了候照远当初和人家生娃娃的小娘子。

她说后来带着长大的孩子去找候照远,那时老候已经在东面沿海一带颇有名气了。

可是他早已婚配,娶的是苏州富商家的千金,候子贤这小王八蛋也已好几岁了。

老候便不认这娘俩,他老丈人去和他讲理,被他一掌拍死。

这小娘子没了法子,欲哭无泪,便偷偷把孩子留下,一个人回了老家,想要上吊自杀。

却被我遇到,将她救下,向我讲述了前情。

我一向和老候投脾气,这次却像头顶响了个炸雷,我万没料到候照远已经变成了这个模样。

后来我去他家偷偷查探细情,那时他还没有隐居在平香镇,仍是在苏州大宅里住着,享尽了人间富贵。

我偷偷打听到,他将自己的亲儿扔到了苏州荒郊,被野兽叼走吃了。

我气的炸了肺,想去质问他,实在讲不过去,就把他做了。

但正巧司里调我回长安,有公事要办,前后便耽误了几年。

后来候家搬到了关内道,听说和地方的官员,甚至很多京城内的朝廷大员都有关联。

于是两年前天元便交给我一个任务,想叫我凭我们以往的交情,尝试去接近他,好调查地方官员贪污、受贿的事。

尤其是涉及到淮南王,朝里怀疑他有造反的嫌疑,这件事好像还和候照远有关。

老候这么些年,黑白两道通吃,可以说手眼通天,在苏州的十大赌坊里,有八家就是他候家的。

这些年他将重心移到了关内道,用了同样的手段,这便触动了朝廷,天元才叫我来查办。

我先是为难,这么多年不联系,再次见面,怎么能谈起以前的交情。

我便到平香镇来,那一天正要想办法如何去联系他,没想到在镇子口遇到了。

我心血来潮,抢过去和他过了两招,那是我们在少林寺闲着没事时,我自创的高招。

一招叫游龙戏蛋,一招叫斜手摘桃,这两招可厉害,我详细说给你听。”

田子瞻道:“这个倒不必细说,你不说我也猜的出来。你接着讲。”

四周苍鼠早就不再进攻,全都伏在地上,里里外外围了个水泄不通。

马标道:“那也好,我接着说。

老候当时就认出了我,我和他套交情,没想到他居然很讲义气,立刻把我接到他家里,有酒有肉,好招好待。

我这人脸皮厚,他家二郎主事,也不嫌弃我,道长长道长短的,十分客气。

我心想顺势就势,就在候家住下了,以便查察。平时慌称出去闲逛,便将查到的消息上报到司里在凤翔府的分属。

老候仍对我像以前一样,只是常给我说些他横行乡里的事,有些事甚至骇人听闻,他却说来如日常讲话一般。

我这一呆就是将近两年,一查之下,候照远果然和众多官员有关联,他在关内道各州各府的赌坊、酒楼和妓院生意,要是没有这些脏官罩着,哪能有这般兴旺。

不过他和淮南王的关系我一直没怎么查清楚。

后来我查到有一份名单和几个帐本,上面全是与他有染的官员名字,和他行贿的数字时间。

另有一封密信,是淮南王写给他的。

这三样东西我都没找到,便花了诺大的心思,无数的银两,软硬兼施,威逼利诱,终于买通了候照远的一个心腹下人。

他给我画了一张图,是候家大宅的格局,有诸多暗格和暗室,又画了机关埋伏的破解方法。

我怕东西丢失,便纹在了小驴的背上,鞍子之下,平日有时间便详细研究一番。

只是时间有限,又有诸多不便,所以到现在还没有去找。

你带着驴,尽量去找,到时候交给天元。

老候和黑顶娇龙帮的人倒是早就认识,一直互相利用,这个我知道,但与我的任务无关,也就没多留心。

这次安阳王的事情,很多人都知道了内情,消息传的真是再快也没有了。

但你想武后为什么一直不出声?天元早就和你说过了吧,李承宗是永远不会被朝廷承认的,我看他只有死路一条。

李明义无论是否是真正的皇室血统,也只能继续当他的安阳王了。

当初李明义确实是对不住他哥哥,这些内情晋王府的下人也看的清楚,天下没什么传不出去的消息。

不过事到如今,又能怎样。

李承宗这人当年无甚作为,也不知他为人如何。但这次事情闹的这么大,李承宗一定不会善罢干休。

我知道你是天元身边的红人儿,她一直宠你,所以想仔细看看你到底有什么好。

哼哼,也没什么嘛,只是脸白些而已,武艺还说得过去吧,马马虎虎。

这一次你去南面办事,我原没以为你能走平香镇这条路,没想到你误打误撞真的来了。

对了,你可知我是哪一组的?”

田子瞻摇头。

马标道:“我是来索。”

田子瞻恍然,传说中寒字组武艺最高的来索,原来竟是眼前之人。田子瞻暗骂自己愚蠢,为什么一直没想到会是来索。

马标得意的道:“你也听过我的大名吧,听说你们日字组的玄冥武艺最高,我倒想见见。

每次司里大考,我都想见识一下玄冥的身手,只是一直无缘。”

两人说笑之间,四周苍鼠围的越来越多,延展出去,到得外围边缘处,少说有七十余丈。

马标道:“没有办法,只好硬闯了,实在不行,便用小驴抵挡一下,只需留住背上的图纹即可。我帮你断后,你闯出去。”

说着将腰带紧了紧,作势欲跳。

忽然,远处传来人声,数人高声喊叫,从东边跑来。

跑得近了,看的仔细,正是文盖海一群人,不知为什么竟又回来了。

田子瞻一把拉住马标,道:“不急,看有什么古怪。”

文盖海等人飞速跑来,这几个人周身衣衫尽碎,身上血痕无数,手中没了刀剑,脚步踉跄。

正在奇怪,田子瞻只见四周的群鼠忽然抖了起来,慢慢的向后退,就在此时,只听远处传来一声怪叫,听起来似鼓似锣,不知是什么野兽。

田子瞻道:“这万鬼林真是藏有万鬼,到了这当口,还有什么东西出来了。”

再凝神看时,只吓得险些从石堆上跌落。

原来文盖海等人的后面,不知从何处,突然窜出来一只巨大的野兽。

这东西状若蟾蜍,周身是癞,双眼如磨,口中细密的利齿,一纵之间便有数丈,昂头一吼,便有锣鼓般的声音传出。

只见地上群鼠哗的向四下奔跳,速度飞快无比,如退潮般离去,地上只留下白骨堆堆。

第二十四章 鸣露2

有百十来只苍鼠吓的不也跑开,只抖作一团,呆在当地,不敢稍动。

田子瞻猛的想起候照远曾和自己说过,先前在盐铁湖里,有一只上古异兽,名叫鸣露,后来不知所踪,却原来在这里。

看形状特征,不是鸣露是什么?

田子瞻原以为只是个妖怪故事,并没相信,这下鸣露出现在眼前,腥臭可闻,吼声可见,哪里还能有假?

文盖海等人又跑几步,都跌倒在地。

张思润跑在最后,回头一看的功夫,被鸣露当胸顶倒,上前一步踏住,腿骨即折。张思润大喊一声,挣扎欲起,可那东西如小山般压在他腿上,又哪里起得来。

鸣露低头张开血盆大口,将张思润头胸一口咬住,张思润双手在外,不住的乱舞,忽的一合,拍在怪物两腮,将两条细长的尖石刺了进去。

鸣露吃痛,将嘴一合,登时将张思润上半身咬掉,鲜血喷洒一地,半截肺叶从胸腔里滚了出来。

两只断手落在两边,兀自握着一条细长尖石,却没来的及再刺入鸣露体内。

鸣露弃了张思润尸体,向余人追去。

这东西不擅奔跑,却一跳一跃间便前进数丈,四肢无蹼,前肢分作两叉,后肢分作四叉,也不知是趾是蹄,一落地间便深深插入碎石中,将下面的骨头都翻了出来。

周繁森道:“大伙分开跑啊,和它绕圈子。”

众人早就爬起身来,闻言便拼了全力四散逃开,不住的往来兜折,划起了圈子。

田子瞻叫道:“文兄,往这里跑。”

文盖海等人早已见到田子瞻和马标高高坐在石块上,见田子瞻招呼,便迎了过来。

鸣露在后面先是不知追赶谁好,终于瞄准了一个人猛的纵过去。

这人是黑顶娇龙帮娇龙堂中一员,另两个已经不知到哪里去,想是和张思润一样,被怪物吃了。

鸣露瞄准这人后背,前纵而至,举两前足向下扑压。

哪知这人武艺还算不弱,听背后风声不善,忽的向左一拐,栽身倒地,顺势向外一滚,那鸣露前足便即扑空。

这人起身后,又向前逃,鸣露不舍,紧追而至。

这人不住的在方圆十丈许绕圈子,左曲右折的奔行,虽早已满头是汗,但不敢稍停。

鸣露扑击了数次,竟都被这人躲过,不由得发了怒,将头一昂,脖颈鼓起,猛的将嘴一张,口中舌头吐了出来。

一道灰红的肉条流星般甩出,到了中途竟又如青蛙吐舌般反弹出一段,飞速赶上那人,一触便将其后背粘住。

那人仍向前跑动,只觉后背有物一撞,接着背心一松,前胸一紧,以为叫怪物咬住了衣服,便死力的向前跳出,用力拉扯。

嗤的一声,衣衫碎裂,露出背心好大一块皮肤。

鸣露一击不中,红了双眼,一纵便纵到了那人身后,又将舌头一伸一弹,这一下那人再没躲开,舌头前端如吸盘般粘在那人后背肌肤之上。

那人似乎受伤,痛的大声惨呼,余人在四周向他望去,只见他后背冒出丝丝青烟,必是怪物舌尖粘液有腐蚀之性。

马田二人见群鼠大部分退去,余下的都呆立不动,想是被鸣露的威势所摄,不敢稍动,便一纵落地。

文盖海跑到近前,面显尴尬之色,马标笑道:“文兄果然轻功高明,这么快便跑了一个来回。”

文盖海知他讽刺,急切之下,也不去辩解,只道:“咱们快向西走,东边去不得的。”

周繁森道:“不错,刚才咱们先。。。。。。,先行去东边探路,没想到走了不远竟遇到了这东西,我们已经折了三个人手了,连思润也。。。。。。”

众人回头望去,鸣露已将那人整个吞掉。

四周所余苍鼠忽的发出丝丝怪叫,向四下里逃了开去。

鸣露并不如何追赶,只将舌头一伸一收,便粘住一只苍鼠,舌头收回后,并不吞掉,只吐落在地,舌上粘液粘性极强,苍鼠掉在地上,挣扎不断,却再也跑不开。

有的苍鼠吓的急,竟张嘴向鸣露咬去,可是鸣露身上生了鳞甲,啃咬不动。

它身上又俱是粘液,咬上去滑溜异常。

苍鼠往往扑到其背后,却咬不住一寸皮肤,一个不稳,便从两侧滑落,被鸣露登时踩在脚底。

鸣露周身生有十几个癞丘,被苍鼠咬住后便射出墨绿色的汁液,苍鼠啃咬,汁液入口,便即毙命,身体僵硬,直挺挺从其背上滚落。鸣露更不屑于去踩踏。

如此这般捕获了十余只,弄死了七八只,其余的还是大部逃掉了。

群鼠向远处逃去,在百余丈外又聚在一起,不退不进,也不知要做些什么。

鸣露卧在猎物中间,也不张嘴吞食,只是闭上双眼,脖颈处不住的一鼓一缩,发出嗡嗡的声音。

众人见鸣露似是睡觉了,暂不过来,便稍稍放了心。

仲在炎道:“咱们这就快走吧,这东西不知在搞什么鬼,一会儿若是追过来,怕是谁也逃脱不了。”

马标道:“不过是只大青蛙,有什么了不起的。”

卢坤道:“老道,你不懂吗?那是蟾蜍,哪里是什么青蛙?”

马标争辩道:“胡说,要是蟾蜍,必定趾间有蹼,你看它有吗?”

卢坤道:“可是青蛙也应该有蹼啊,而且青蛙周身皆绿,只有几道黑纹,这东西哪里有。”

两人争执不休,叫余人哭笑不得。

田子瞻道:“文兄,先前候老哥说的那个故事,不是提到过这东西吗。

说这是上古神兽,号称鸣露,也不知这名字是什么意思。后来被青花蚺吃了,怎么还有一只?”

说完看看地下的骸骨,候照远身材高大,整副骷髅骨架带着血迹散在地上,显得狰狞可怕。

文盖海也已知候照远死讯,他们私交不浅,文盖海心下也是大为感慨。

听田子瞻问起,文盖海道:“我也只见过一面,确是这般模样,但后来不知所踪,或许没死,藏到了万鬼林。

这东西本不会水,不能在盐铁湖里长呆,或许另寻出路到了这里。

它在这称王称霸,还有什么活物能制的了它,这地下的尸骨,怕有大半就是它吃的。”

周繁森道:“刚才,刚才我们几个沿着山峰,顺东边下去,走了不远就是一片树林。

我们怕树木又有古怪,不敢深入,但见那些树也没什么两样,又见林子里小鸟小兽全都安安静静,便大着胆子往里走。

行了一段时间,忽然见小鸟惊的轰然飞走,又听见有奇怪的声音,绕过一棵大树一看,正看见这东西。

这东西刚将一只大鸟从树上粘下来,看见我们便追,大家拼命向回转,仗着林子里树木密集,它跳跃不便,这才不致全被它吃了。

可是尽管这样,还是折了两人,到了这里,思润也死于它手。”

这些人想起刚才的情状,仍心有余悸。

何陆远道:“看来咱们这些人不免要命丧万鬼林,再也走不出去的了。”

卢坤道:“何掌门,你尽说些丧气话,咱们不还是活着?”

何陆远经此一夜一日,心神大摇,如在恶梦中一般。

他乍一听见卢坤称自己为掌门,对这个词竟颇有些生疏,先是愣住了,随即摇摇头,也不去解释自己尚未登上掌门位。

田子瞻道:“咱们和这林子纠缠了一夜一日,大伙身心俱疲,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既然咱们人命尚在,就有一线生机,趁这东西在睡大觉,我看咱们向西走。

文兄不是说过鸣露不能游水吗?想必也不敢过河,到了河里或许能另寻出路。”

文盖海一向凶悍刚烈,现在也只好点点头,道:“洪朋友说的在理,便去西边吧,躲得一时是一时。”

众人虽口中多有绝望之意,但内心求生之情仍是急切,不待整顿一番,便向西面奔去。所幸鸣露仍卧在当地不动,不知缘故。

田子瞻心里想着那柄羿日短剑,可是地上鼠尸无数,长的都是一般模样,时间紧迫,又到哪里去找。

如此便少了一件利器,倒叫田子瞻有些怅然。

心中自我安慰道:“那柄剑必定坏不了,只等逃得出去,有机会再回来找。

有石堆作记认,鼠尸便是在这左近,等尸体烂掉之后,宝剑就能露出来,不会有野兽去吃剑的,到时来取,也就是了。”

第二十四章 鸣露3

田子瞻本不善使用兵刃,想了想也就作罢。

一行人不断向西走,远处苍鼠却只是盯着鸣露的所在,并不向众人攻击。

众人不解其理,却于心甚合,巴不得它们之间相互残杀,好给大家一条想来天下怪物异兽,都有些相克之理。

群鼠必是被鸣露气势所摄,但因鼠群庞大,平日霸道惯了,也不想就此惨败而退。因此上欲攻不得,欲退不舍,就此相持而对。

马标赶着驴前行,道:“这就叫面子,大老鼠见自己人多,却被一只大家伙打的四处乱跑,就先没了面子。

老鼠也和人一样,也是讲面子的,在它们的地盘上来了个武林高手,把他们一一打败,这口气哪里咽得下。

所以呀,就聚在一起,打算群殴,一拥而上,也顾不得江湖的规矩了。”

他在那里胡诌,别人哪里有心思听,都恨不得多生两条腿。

唯独只有卢坤和马标抬上杠了,道:“在候家看你还老实,只知道吃喝,不知道乱说话。

现在怎么说那么话,死前要立遗嘱吗。死老道,快闭上嘴,要不我一把叉死你。”

马标横着一跃,凑到卢坤近前,道:“好小子,你有种,来啊,来掐死道爷。”

卢坤性子暴躁,只是说嘴而已,但见马标过来挑衅,虽在危急之中,也是怒气难忍,一伸手扣向马标咽喉。

这一招虽快,又哪里扣得到,马标放松足下力道,身子便在碎石上一滑,落下了数寸。

卢坤功力虽深,于小巧功夫却不甚通,这一下变招不及,正扣马标下巴上,卢坤一愣,用力握去。

马标头微后仰,便将这一握躲开,分寸不差毫厘。

马标哈哈大笑,左抬手一格,便将他手臂格开,卢坤只觉右臂毫无停留,便似不是自己的,知道老道的内力非同小可,自己实不是对手。

可是两臂相格,马标也觉得左臂一振,道:“小子,原来功底不错,只是缺少些变通。”

卢坤明知不是他对手,收手不攻,只是加紧向前,道:“疯老道,功夫高又怎么样?有什么了不起的?有种去斗蟾蜍。”

他只是随口一说,哪知马标像着了魔,将腰带一紧,道:“好,不再露两手功夫,你们黑顶娇龙帮的人便要看不起人了。”

周繁森道:“卢坤,不要闹了,什么时候了,咱们先跑出去再说吧。

马道长,你不要和他一般见识,咱们一起逃走要紧。”

周繁森为人精明,知道马标的功夫在众人中,只属第一,要是有他在侧,遇到危险,也能有所担当。

现在是用人之际,这老道虽说疯些,但有事必向前冲,还算好说话,又何苦得罪他,也不必让他去轻易触险。

马标道:“姓洪的小子,你替我赶驴,我回去一趟,一定要在青蛙身上踢几脚。”

田子瞻道:“卢兄和你说笑呢,不用回去了。”

卢坤也欲出言阻止,但梗着脖子,却不说话。

前面文盖海已跑的远了,听见后面两人斗口,马道长竟真的要回去,心里也是不愿马道长回去。

他和周繁森一样的心思,这当口,哪能还像小孩一样闹脾气?留得性命,用你之处甚多。

你老道功夫是高,但也不必凭空冒险,难道这万鬼林的险不够多吗?

正欲回头招呼,却见马标已奔了回去。

他不向鸣露奔去,却到了石堆前,在鼠尸里到处翻弄。

田子瞻这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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