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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史秘录黑顶娇龙-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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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家丁似乎对这丫环也有些忌惮,缓缓上前,有的道:“红珠姐,你最好跟郡主都听了王爷的话,要不然可是有的好受的。”

那丫环退到房门口,道:“你们谁敢过来,别怪我不客气。”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手帕,火光下红绿闪烁,似乎有毒。

家丁们脸色难看,进退两难。

院子时里两边人等相持不解,田子瞻忽然觉得侧面房顶上隐约有两个人影。

仔细观瞧,是两个黑衣人正伏在屋顶,也在向下探视。田子瞻心里笑笑,将身子隐了隐,静观余人的举动。

安阳王恨恨的骂道:“你个不要脸的贱货。好,小贱种,今天就先放过你,不过终究你要嫁。今天回鹘小王子又派人来催。我把你嫁到回鹘去当小王后,也不算枉了你的身份。”

说完对家丁道:“派人守住了院子,谁也不能出去,把绿玉和如意也带走,只让这个贱丫头陪她好了。另外,你们谁要是再敢放红珠那个小贱人出去,我一定不饶。”

不一会,院子里只剩下了留守的家丁,再过一会,那几个家丁也都退到了侧院的外间。院子里剩下那个叫红珠的丫环。南平郡主喊了一阵也就不喊了。南平郡主道:“红珠,人都走了吗?你先进来吧。”

红珠正要退回到屋里,忽然侧面房上那两人飞身下来,正落在红珠的身后,红珠似乎会些武艺,回身击掌,其中一人轻轻将红珠右手压住,怕她喊叫,左手点了红珠哑穴,将人抛到另一个手里,随即推门进屋。

那人接红珠后,闭了她的穴道,轻轻放在地上,也尾随进屋。

屋里南平郡主道:“红珠,你在干嘛,还不快进来。”

田子瞻见那两人身形武功,其中之一似乎竟是高堂主,心知对南平郡主不利,此刻尚有很多事情要着落在南平郡主身上,她可不能有了闪失。

田子瞻戴上黑纱,迅速翻过墙头,双足刚一落地,便用力一点,身子如箭般射到屋前。正听见屋里南平郡主惊呼:“你们什么人?来。。。。。。”一阵的烛影晃动。

声音忽止,显是被人掩住了嘴。

田子瞻见情势急迫,推门进屋,正见一人掩住一女子的嘴,那女子只穿着亵衣,神色慌张,当是南平郡主。烛光下近看那黑衣人身形和眉眼,九分是那高堂主。而另一黑衣人正在满屋乱翻。

两人见有人尾随而至,也是黑衣黑纱,便不甚惊慌。那高堂主点了郡主穴道,转身一掌击向田子瞻,低声道:“朋友,哪条道上的,闲事少管,大家方便。”

田子瞻听他声音,更确定是高堂主无疑,笑道:“不管闲事,还闯什么江湖,你高大哥高堂主不也是爱管闲事吗?这么漂亮的女子,你岂能一个人独吞。”

高堂主听田子瞻这么说,心下一惊,暗道:“难道肖海这小子招了我出来?原来这小子是个采花贼,那便好办了。”

两人答话间已拆了数招。

另一黑衣人在屋里翻了许久,什么也没翻到,便回身合力夹击田子瞻。田子瞻力战两人,却并不落下风。

三个都尽量不发出声息,越战越酣。渐渐的,两人气力难支,田子瞻轻轻一声呼喝,一招双飞并至,双掌架开两人单掌,迅速的向上圈卷,将两人手掌托开,又一进身,双掌齐出,道一声:“中!”

正中两人胸口,只听闷哼声中咯啦啦几声响,也不知是谁的肋骨被击断。

田子瞻低声道:“两位要是不想走,就在这里先睡着吧,不过等一会家丁护院过来将你们抓了去,也逼问些什么,就知道两位的骨头有没有这么硬了。”

两人对视一眼,勉力站起,向田子瞻一拱手,道:“多谢朋友手下留情。”

两人轻轻跳出窗外,相互扶持,一搭手从墙外翻了出去。

田子瞻将红珠从屋外提了进来,放到坐椅上,解开郡主哑穴。

郡主道:“你怎么也不将我其它穴道解开,快将我衣服拿来。红珠,红珠。”

田子瞻笑道:“人一辈子难得见一回郡主,这么好的机会我怎么会错过。”

两女一惊,以为田子瞻和那两个黑衣人做一路。郡主怒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红珠道:“你快解开我们穴道,要不然我就叫了。”

田子瞻道:“这又何必,惹得安阳王过来,恐怕又要生事端。倒不如就这样安安静静的好些。”

田子瞻上下打量南平郡主,见这郡主身材虽单薄些,但颜面娇好,双眼有神,鼻小端凝,唯独口唇略平薄了一些,此刻嘴角紧紧抿住,更显得性情颇为坚毅,双目瞪视自己,呼吸急促,胸口上下起伏,缺少一些年轻女子应有的温软羞涩。

郡主左耳下果然有一颗红痣,赤红如血,有小指一半大小,圆润光泽,甚是动人。

南平郡主道:“你若是救我们的人,就将我们放了,快些走,要不然李明义过来,怕是要麻烦。”

田子瞻奇道:“你竟然直呼安阳王的名字,这未免不敬吧。”

郡主悻悻的道:“他既然不把我当成女儿,我自然也不把他当成父亲。这关你什么事,我命苦罢了。”

田子瞻将面纱摘掉,笑道:“既然让我遇上了,就关我的事,少爷要管的事,还没有人抵挡的了。”

田子瞻见那南平郡主双眼一亮,紧跟着脸一红,轻轻把头扭到一边,又似乎不经意的快速转回头瞄了田子瞻一眼。

红珠道:“恩公,求你将我主仆二人放了,红珠给你当牛做马。”

田子瞻道:“我这个人心最软,既然有人求我,我便将你放了吧。”

说着解了红珠的穴道。

红珠向田子瞻福了福,道:“求恩公解了郡主的穴道。”

田子瞻笑道:“这可不划算了,她又没求我。”

二女明知田子瞻是在开玩笑,一时也奈何不得。

红珠一咬牙,在郡主大包和章门两穴上揉捏了一阵,却解不得,再向田子瞻看了一眼,田子瞻仍是似笑非笑的不出手相助。

红珠又弄了一阵,穴道渐渐松了。忽然院子里人声响起,一个家丁道:“王爷,刚才我和老胡确实听见院子有些声音,好像在打什么东西。”

安阳王道:“一定是这个小贱种在摔东西,这种事叫我过来干什么?”

家丁支吾几声,不再说话。脚步声音远去,走了几步,又回转了过来。

安阳王在屋外大声道:“还不睡觉,胡闹些什么?”

红珠道:“刚睡下。”

安阳王哼了一声,脚步声这才远去,直到消失。

郡主慢慢起身,盯着田子瞻看了几眼,道:“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救我?”

田子瞻做作的道:“小生姓田,名子瞻。在郡主面前不敢欺瞒,在下是兵部洞远司归远将军,奉天元夫人之命查案。不过今夜来访,主要是为了一睹佳人美貌情状,果然一见之下,令人心神爽朗,无限的感慨呀。”

第三章 安阳王府3

红珠又弄了一阵,穴道渐渐松了。忽然院子里人声响起,一个家丁道:“王爷,刚才我和老胡确实听见院子有些声音,好像在打什么东西。”

安阳王道:“一定是这个小贱种在摔东西,这种事叫我过来干什么?”

家丁支吾几声,不再说话。脚步声音远去,走了几步,又回转了过来。

安阳王在屋外大声道:“还不睡觉,胡闹些什么?”

红珠道:“刚睡下。”

安阳王哼了一声,脚步声这才远去,直到消失。

郡主慢慢起身,盯着田子瞻看了几眼,道:“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救我?”

田子瞻做作的道:“小生姓田,名子瞻。在郡主面前不敢欺瞒,在下是兵部洞远司归远将军,奉天元夫人之命查案。不过今夜来访,主要是为了一睹佳人美貌情状,果然一见之下,令人心神爽朗,无限的感慨呀。”

郡主听他调笑,也不见怪,微微一笑道:“兵部四司里哪来的洞远司?”

田子瞻从怀中拿出信票递给南平郡主。南平郡主身为贵族皇亲,见过朝廷中的物事,但见这信票拿在手里坚韧沉重,已然颇显陈旧之色,显是经过不只一人之手,但边角齐整,无甚磨损。

南平郡主仔细看,信票正中绣有凤纹,四周是单角蛟龙围绕,知道这确是当朝所制朝中要员的信物,听说这信票可避水火酸腐,为特殊材料制成,外人轻易假冒不来。

那信票左下角印着一只豹子,只简单数道细线,豹子的勇健之态却栩栩如生。豹子尾上绣着一个圆圈,当中一个洪字。背面没有图案,只左下角绣着一个三个圆圈,其中有字,分别是候龙田,想是经过了三人之手,现在由眼前这人掌管。

南平郡主将信票还给田子瞻,心中信了八成,道:“我姑且信了你吧。那你说,你刚才又感慨些什么?”

田子瞻道:“感慨这样一位佳人,竟然不容于亲父,在我看来,这耳下红珠,实是福缘所牵,岂是异状,相克之说又何来的根据。”

郡主本来面带笑容,听田子瞻这么一说,脸色立刻沉了下来,幽幽的道:“谁都会拿这个东西开玩笑。我就知道这是个不祥的东西。”

田子瞻不知怎地,忽感有些后悔,忙道:“郡主,我不是开玩笑,我真是这么想的,灯下观美人,红珠嵌玉盘。如果这个景致尚且不美,那恐怕世间就没有美的东西了。”

红珠在旁嗤的一声笑出声来,道:“这位田公子太爱说笑了,也不顾忌我在旁边。”

田子瞻道:“有美人相伴,天下乐事今天穷尽于此,君子独行于世,管他什么顾忌。美中不足,倒是还差几杯桂花汾酒,需隔水温过,方能令酒温润如人。”

红珠道:“田将军喜欢汾酒?”

田子瞻道:“我与二位情趣相同,酒中诸品,我最喜欢汾酒。”

郡主笑道:“田将军,这就巧了,我这里正有汾酒。只是我酒量小,仅具二两而已,准备分而饮之,现是怕是不够公子饮用。”

田子瞻道:“郡主若肯同饮,一两酒亦同于海川之量。”

红珠道:“想那两个贼人为公子所威吓,也不致复返,我这就去将酒温一温,只是少了下酒菜,这个时候了,也不能去惊动厨房。”

郡主嗔道:“偏是你爱多嘴,怎么不毒哑了自己。”

红珠笑道:“哑了也就罢了,只是耳朵不能聋了,否则就听不到有人对郡主如此言语。”

郡主道:“还在这里胡说,红珠,你快去看看外面是不是还有人。”

田子瞻道:“不劳烦红珠姑娘了,外面风轻尘静,定是没人。郡主,我救你主一命,你是不是该报答报答我的救命之恩。”

郡主脸一红,低头想了想,道:“田将军,我虽贵为郡主,却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也没有。我知道你绝不是一般人物,你,你想要什么报答,我且听听。”

这一低头才发现自己还只穿着亵衣,脸更红了。

田子瞻道:“你不要问我是怎么得知的,我听说有人托红珠带了一封密信,我要这封信。”

红珠轻轻啊的一声,不再说话。郡主却脸显失望之色,道:“我也不装假,确实是有一封信,是红珠带给我的,既然田将军问起,想必也知道这事情的大概。那封信是别人转于我的。里面写些什么,你尽可以自己看。红珠,把信拿来。”

红珠答应一声,走到门后,在门板折页的夹缝里用力抽出了一个信封,交到田子瞻手上。

田子瞻托着信封,见信封上没有字,也不拆开,将信塞进里衣,道:“这封信我要交给一个人查看。今天的事就当没发生过,我这就走了,等有机会,咱们再见。”

郡主急道:“你这就走了?”

话一出口才知自己失言,红着脸低下了头。

田子瞻笑道:“难不成你跟我走?”

郡主道:“这,这怎么成。我是。。。。。。”

忽的,田子瞻掩住了郡主的嘴,向红珠示意禁声,侧耳倾听。院里子传来轻轻的沙沙声,显是有人来了。

郡主被田子瞻掩住了口,心头一阵甜蜜,这十几年从没有人这样和自己亲近过,虽贵为郡主,却还不如小户人家的女子。近些年虽有了红珠相陪,却也只有姐妹情谊。此时此刻郡主不禁心头狂跳,呼吸也粗了起来。

红珠乖巧,躲到床边伏下。田子瞻放开掩郡主的手,示意郡主伏身躲在被子里,右手中握了一把暗器。郡主稍感失望,只好先藏身被中,挪到了床的一角,与红珠两人伸手相握,双目对视。

红珠忽的眼露笑意,向田子瞻努努嘴,郡主满面飞红,只觉心头甜甜的,忽然间又有些患得患失。这屋外虽暗藏杀机,屋子里却有另一派情意浓浓。

院子里一个人低声喝道:“朋友,我料你还没走,我带人来了,有种的出来。”听声音正是高堂主。

另一个人道:“朋友,江湖路宽,你没必要得罪我们,想要采花,我劝你到别家去,这个郡主我们要定了。你莫要念花恋色不顾江湖道义。”

田子瞻哭笑不得,转头向郡主报以一笑。

高堂主在院外稍稍提高了声音,道:“朋友,我们礼数到了,就顾不了那么多了,你再不出来,我们就闯进去了。”

话音刚落,数人纵身向门窗扑来,田子瞻见时机正好,也不取什么准头,一篷暗器打将出去,只听外面数人叫道:“哎哟,有暗器。”

又有数人向屋里冲过来,田子瞻又照样一篷暗器打出,又有人受伤后退。

田子瞻本待回去向天元夫人报信,但此刻敌人前来擒拿郡主,自己却不便走了。

听窗外人声,怕不有十人以上,自己要全身而退容易,但带着两个人却不能够。

正惶急间,忽感门外数人中有一人身法异常快捷,几次发的暗器均被此人躲过,田子瞻心头微微一惊。

稍一迟疑,那人已破窗而入,身子一入屋里,也不四下找寻,仅在地上一弹便欺向田子瞻藏身之处。

那人呼的一掌击向田子瞻面门,田子瞻不及细想,左手反勾,一招渡水游江,右手击向对方手肘。

那人左手外翻压住田子瞻手腕,再一欺身,右手正按在田子瞻胸口上,不由暗自得意,道:“朋友的功夫不过如。。。。。。”

话到此处,忽感小腹一麻,穴道被点,右手劲力再也使不出。

田子瞻笑道:“朋友你的功夫也不过如此而已,给你个破绽你就上当,当真的好笑。”

这人功夫不在田子瞻之下,却一时大意,心里暗骂自己大意。

田子瞻松手放开敌人,从旁掠过,正巧窗外又有两人向屋里飞身进来,田子瞻双手挥酒自如,将来人一一击倒,抓住后闭了穴道,抛在屋内各处。

这么大声打斗,护院岂能听不到,不一会前院灯火通明,人声四起,家丁纷纷喊道:“有刺客,有刺客,快到侧院。”

田子瞻心想不能再耽误,让安阳王见了自己必有不妥。

正要飞身而出,郡主喊道:“田将军,带我们走。”

田子瞻心想这郡主为什么叫我带她走,这怎么能妥当。但一回头见那郡主眼神坚毅,心下微一犹豫,也不及细想,双手揽住两人腰身,踢开窗户,飞身而出,迎面两人举兵器砸击,田子瞻侧身避过,飞身跃起,在两人肩头一踏,借力再次跃起,从墙上翻出。

双足落地后,毫不停步,向远处跑去,身后只听得打斗声音,似乎又是那高堂主喊叫:“风紧,迎阳,披头发。”

田子瞻知道一些京都府地界上的黑话,意思是说:危险,往东面跑,大家散开跑,别聚一处。

无暇顾及这些人,田子瞻抱着两个人仍健步如飞,速度丝毫不减。跑了约一顿饭的时间,到了城角下,时已三更,城门早闭。田子瞻带着两人便不能越城墙而出。

田子瞻将身上长袍脱下给郡主穿上,掏出纱布罩住两人头发,到城门下喊人,城上守兵道:“城门已闭。”

田子瞻道:“叫你们守备出来与我讲话。”

城门守备忙到底楼,田子瞻掏出腰牌,悄声道:“洞远司出城查案,快快打开城门。”

守备见田子瞻手举一块鞍形腰牌,正中刻着洞远二字,四周凤纹围绕,下面一个洪字,牌子虽小,但在轻微火光映照下,却发出淡淡光芒,光虽不强,上面的字迹虽离的远远的却也看的清清楚楚,忙道:“请将军稍等。”

片刻功夫,城门打开,田子瞻携二女从容走过,城门守备亲自迎来,俯身悄声道:“恭送归远将军。”

田子瞻点头示意,道:“对任何人也不许说我们出城的事。”

城门守备道:“这个自然,一切按以往的规矩办。”

田子瞻要了两匹马,红珠骑一匹,自己与郡主同骑一匹,打马奔向东阳村。

第四章 密信1

天色渐明,天气有些冷,郡主轻轻依在田子瞻怀里,虽在马背上颠簸,但竟然小睡了一觉。醒开时,见红珠正在一侧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仰头望时,田子瞻也低头微笑示意。

郡主只觉周身温暖,被一股男人气息环绕,如醉如痴。

三人正加紧前行,忽然后面有人喊道:“朋友,这就算了吗,把人留下。”

田子瞻拥紧了南平郡主,道:“坐稳了,有朋友来看我们了。”

南平郡主心中安稳,并不惊慌,笑道:“就是不知道这些朋友有没有给田将军带来见面礼。”

田子瞻笑道:“咱们大人有大量,就不和他们计较这些了。”

两人说罢,又相视一笑,红珠见有敌人追来,心中略感惊慌,问道:“田将军,这便如何是好?”

田子瞻双手抱起南平郡主,轻轻放在红珠马上,一调马头,得一声喊,向后面来人迎去。

此刻天色刚亮,已看的清楚,对面跑来五匹马,均是黑衣黑纱,罩住了面目,看情形正是昨夜那些人。其中一人高大肥胖,正是高堂主。

田子瞻心头好笑,加快速度,等到了近前,一纵而起,单掌劈向中间那人。

那人一惊,甩头躲开,肩头却中了这掌。田子瞻只用了三成力,这人痛呼一声,从马上跌落。

田子瞻倒坐马上,双腿一夹,马匹吃痛,猛的向前窜出。田子瞻双臂伸开,兜向两侧两人的肩膀。

左面那人怒喝一声,伏身躲过,右面那人勉力一躲,却被掌缘扫到,只觉奇痛入骨。

最左一匹马上正是高堂主,受了田子瞻一掌,肋骨受了伤,这时努力忍痛骑在马上,颠簸辛苦尚不能忍受,一动便牵动骨折之处,还哪来的精力对敌。

高堂主见敌人神勇,不敢靠近,他马本就在最外侧,见敌人攻三人,有两人中招,知道自己不敌,便舍下众人,向南平郡主驰去。

红珠惊呼一声,正要向田子瞻求救,田子瞻已倒转过来,赶上高堂主,伸手拿他肩头。

高堂主不敢硬接,虽受了伤,身子倒还灵便,忙伏身躲过,百忙中居然还还了一手。

田子瞻好笑,童心大起,一跃便跃到高堂主马上,落在他身后,双臂一抱,将高堂主抱住,道:“高大哥,咱们哥俩亲近亲近。”

说罢用力一抱,高堂主哪里受的了,本就肋骨受伤,这一紧抱,胸口疼的似乎要碎裂,想痛呼几声,气息却被憋住了,都闷在了胸里。

田子瞻在高堂主背一拍闭了他穴道,同时借力后跃,在空中一转身,迎面正是最右面那人纵马奔来。

那人嫌在马上不便,飞身下马,右掌击出,手掌未到,掌风先至。田子瞻见他身形,似是那武功最高之人,看头发年纪已然不小。

昨夜诱他上当,点了他穴道,自是被自己人所救。当时形势紧急,自己兵行险招,诱这老者上当,虽说占了上风,但毕竟是用计,此刻一见,不由得意气勃发,喝一声“原来是你,来吧”,说罢站稳马步,只举右掌硬接。

这老者正是刚才夜袭南平郡主房间,被田子瞻点倒那人,这人武功高强,却一时大意,着了田子瞻的道,心里早就怒气难平,见田子瞻傲立于前,哪还忍得了,这一掌运足了十成十的力。

两掌在空中一撞,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那老者倒着一个筋斗斜飞出去,田子瞻只感觉胸口一口气转不过来,微一叫力,这才通畅,暗赞这人内力不弱。虽说那人在空中借了飞起之势,但功力却不可小视。

另一人纵马奔来夹攻,那老者道:“不急,海鱼拿知事。”

“海鱼”是先的意思,“知事”便是信的意思,那显是叫他先顾着抢信,田子瞻回头见南平郡主和红珠已奔出了一段,那人一调马头,向下追去。

信在田子瞻身上,这倒不急,但他怕南平郡主主仆两人有危险,忙飞身去拦截,老者抢过来一招风声先至击田子瞻面门。

田子瞻左手扣老者右手手腕,一招拉衣求解,右手架开老者左掌,双掌急合前撞,击老者胸口。

两人功力相差无几,又都急劲,瞬间斗了数合。田子瞻不愿恋战,惦记南平郡主安危,忽的一掌逼开老者,从怀中掏出一把银针,随手抛出。

两人相距甚近,老者惊呼一声,双手衣袖一挡,银针大多射在袖子上,老者足下使力,向后一跃,甩开双臂,又向右一躲,这才躲开暗器。

迅速查看身上,除了衣袖并未中针,心中稍宽,抬头再看时,敌人已跑出约莫十数丈。老者发力从后便追。

两人前后相距十数丈,那老者几次发力追赶,距离渐渐拉近。田子瞻前面那人骑着马,飞速追赶南平郡主和红珠的马匹,三人之间的距离忽远忽近。

跑了一阵,终究南平郡主和红珠两人共乘一马,田子瞻前面那人离南平郡主越来越近。田子瞻心中起急,长啸一声,身子伏的更低,如鹿般窜了上去。

田子瞻忽的想起什么,从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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