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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史秘录黑顶娇龙-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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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繁森扭头看去,不知何时,田子瞻已经坐起,手中握剑,正侧耳倾听着什么。

周繁森轻轻嘘了一声,田子瞻冲他摆摆手。

周繁森向远处望去,见盐铁河的对岸,一只巨大蟾蜍正蹲在地上,周繁森吓了一跳,这东西不是鸣露是什么。

周繁森正要叫出声来,忽然一只手掩住了自己的嘴巴,舌头所触之处,只觉得腥臭难闻,还略咸味。

却原来是马标不知何时从树上窜了下来,见他要惊声大叫,便掩过来捂住了周繁森的嘴。马标另一只手却仍握着那根树枝。

周繁森心道:“这道人轻功好高,他下来的时候,我竟一点声音都没有听见,何况他手里还握着这么累赘的树枝。”

又过不多时,文盖海、何陆远、仲在炎也相继醒来。

大伙先掩住了赵胜白和卢坤的嘴,也将他们摇醒。

众人不住的互相对视,从对方眼里都看出了一丝恐惧。

只见那鸣露仰头对天,一道淡淡的细线连在月亮与它的口唇之间。

田子瞻早听人说起过,有些异兽有吸收日精月华的能力,时日长了,便能成为妖怪。

对这些无稽之谈,田子瞻向来是一笑视之,此时见了这般情景,不由得他不信。

鸣露既然在此吸收月华,想是白天胜了,不知那些苍鼠现在如何了。

田子瞻仔细看去,鸣露口边隐隐仍有孔洞,应该就是白天那只。

过了小半柱香的时间,细线渐渐变粗、变实,再到后来,竟像是一条乳白色的丝带。

这光线只在近处看的清楚,向天上延续时却越来越淡,终于到了约莫三十余丈的地方就再也看不见了。

众人都不敢稍动,就怕惊到了鸣露。

文盖海在马标耳边小声道:“马道长,你看怎么办,这时候发难,它不易抵挡,是不是这就动手?”

马标道:“你是堂堂帮会的右使,还来问我作什么?我又不是你们帮主。”

文盖海此刻精力渐复,听马标又用言语戏耍,便有些不快,他主动向马标问话,本有求好之意,被马标一抢白,便有些要恼羞成怒。

周繁森凑过来道:“这东西吸取月华,不知道是不是像人一样,打坐练功的时候不能有外物干扰,否则走火入魔。

如果这时候去刺他一剑,必能叫他残废。”

马标道:“你说的在理,那你就去吧,谁知道这东西练的是什么功。也许练的是五行神功,也未可知。

大青蛙周身是鳞甲,肚子又没露出来,嘴又闭着,你说刺哪里?”

周繁森为人精明,也不发怒,便只是笑笑。

文盖海道:“马道长,我们黑顶娇帮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好客之道还是懂的。

你马道长没个宅府,没个门派,等以后有时间了,便来我们分舵,我一定向帮中弟兄介绍一下,他们也好和道长切磋一下。”

言下竟有挑衅之意,显是对刚才马标所言不满。

白天里危机一个连着一个,文盖海也是疲于奔命,现在精力渐复,以往的脾气禀性便又拿到了桌面上来。

马标道:“等你们把你们帮主找到了再说吧,到时候我必定前去拜访。”

文盖海怒视不语。

仲在炎道:“那就这么等下去吗?大家合力做了这东西就得了。白天看他和群鼠相斗,也没见得多厉害。

只要防着它的舌头和周身的毒液即可,它再有鳞甲护身,也不能刀枪不入。”

田子瞻一直没有说话,这时忽道:“马老道,它有死穴的,咱们一直注意它的舌头,便没想起来,它的眼睛也是死穴。

要是跑过去,它必能警觉,距离不太远,用暗器,只要打瞎了它,再对付它就容易多了。”

说完,田子瞻刀交左手,掏出五根细枝来,对准了鸣露的双眼。

卢坤催道:“快打啊。”

话音未落,田子瞻右手一甩,五根细枝激射出去,直奔鸣露双眼。

鸣露正在吸取月华,一动不动,不涉其它,忽觉面前疾风突至,风声不善。

它是动物的本能,张嘴吐舌,欲将来物打落。

田子瞻这五枝打的奇准,但鸣露一张口,便有两枝盯在舌上。另一支树枝被舌头打偏,落在远处地上。

人们这舌头断了一截,这下确定真的就是白天与群鼠作战的那只。

另两只却因先发,而未被打落,左右各一,正钉在鸣露双眼救上。

哪知这东西眼球生有透明硬膜,树枝虽也尖锐,也没能刺破这硬膜。

树枝在眼球上一撞,便滑落一边。

鸣露疼痛难忍,眼睛虽未受伤,但这一下撞击也足叫他双眼花乱,眼泪哗哗的顺着眼睑流出。半空中那道白色的线也便消失。

鸣露一停顿之间,数十枚暗器已打了过来。

原来众人见田子瞻虽然射中,但不能穿透眼球,众人心急,纷纷取出石子、树枝,射向鸣露。

鸣露并不如何躲闪,只是将头一摆,吐出了一摊骨头,看样子不是人的,想必是几只苍鼠的骨头。

这东西吃人吃兽之后,还要将骨头吐出,以前是闻所未闻。反正大伙这几个时辰所见到的怪事,一件接一件,再见些奇事也不稀奇了。

鸣露将头面躲过,只剩下背部任暗器击打。

树枝石子撞到鸣露后背,便即弹开,一颗也打不进去。

鸣露似乎白天受了很重的伤,受众人击打后并不过来攻击,反而跳入河中卧住不动,对着众人这边低声吼鸣。

赵胜白一股脑打出三十多枚暗器,却无一枚奏功,一时打的兴起,竟直起身来,举起一块大石,这石头足有四十来斤。

赵胜白道:“畜生叫什么,再给你个好的吃。”

说完将手中石块用力抛去。

石块带着风声扑至,鸣露一低头,石块正砸在后颈上。

这石块沉重,竟将鸣露撞的倒退了五六尺。

赵胜白见投掷有效,又举起一块石头,这一块近百斤,赵胜白腰背用力,将石对准鸣露抛出。

石块划过半空,风声呼呼,鸣露似乎愤怒的吼叫数声,扑起来一伸舌头,正顶在石块上。

然而石块沉重,舌头虽劲,但毕竟柔软,只将石块来势阻了一阻,石块仍向前撞来,将鸣露口齿砸中,只将利齿砸落数颗。

鸣露痛的吼声连连,忽然全身一震,用力一蹬,河水水花四溅,鸣露已跃到了半空,直奔赵胜白扑了过来。

田子瞻叫道:“好机会,老道,你到上面引它。”

马标知他心意,纵到树上,将树枝一晃,引那鸣露来攻。

鸣露跃至半空,见眼前有物晃动,一口便即咬住。

马标用力一甩,将大牯牛般大小的鸣露竟又凭空荡起了丈余。

田子瞻看准机会,奋力跃起,右手短剑高举,正中鸣露肚腹。这地方没有鳞甲覆盖,最是柔软,一剑刺入,毫无阻碍。

田子瞻怕肠腑溅到自己身上,半空中右足向前一踢,身子便猛的向前窜了数尺。

只听鸣露一声悲吼,哗啦一声,田子瞻只觉身后热气袭来,知道是内脏掉了出来。

田子瞻身子落地,怕鸣露调头来追,立即前跃,落入了河里,回头举剑,以防来攻。

那鸣露这下痛到了极点,在半空中身子重浊,不及扑到赵胜白便跌落在地。

鸣露不舍,两只前肢奋力一展,将赵胜白肩头搭住。

赵胜白吓的脸色发白,用力后纵,却一下撞到了树上。鸣露两只前足在他胸前划下来,将衣服划成数条。

鸣露落地后舌头弹出,文盖海在赵胜白臂上一拉,将他拉到一边,这才未被舌头击中。

只吓得赵胜白手足直抖,怪自己刚才太过急躁鲁莽。

鸣露不住的翻转打滚,肠腑流了一地。

周围人聚过来,用树枝拍打戳刺,过不多时,鸣露双眼被刺瞎,口中插满树枝。却仍在不四肢不住的抓蹬,喉中吼吼不已。

卢坤道:“用一把火将它烧了。”

众人又点起火来,赵胜白一把将火把抢过,抵在鸣露口中,一阵嗤嗤声响过,众人鼻中只闻一股焦臭。

火堆架起,赵胜白用力一挑,将鸣露放在火堆中。鸣露尚且未死,痛的不住翻滚,众人在周边用枝条推挡,将它不住的往火堆中推压。

赵胜白叫道:“叫你厉害,怎么样,不还是死在我们手下吗?”

第二十四章 鸣露7

忽然,马标叫道:“小心,快向后退。”

话音未落,鸣露周身癞丘猛的爆裂,十几股白浆喷出,大家听了马标提醒,早就纷纷后跃。

赵胜白站最前,再想躲已经不及,两股白浆喷到头面之上,赵胜白连声惨叫,以手抚面,血水面着手指缝流了下来。

马标从树上跃下,一拉赵胜白背心,托起他后腰,直奔盐铁河里来,一把浸入水中。

哪知又是嗤嗤声大作,赵胜白长呼一声,便即晕去。

马标不敢再用水洗,忙将赵胜白提了上来,这时余人也已过来,除下衣衫替赵胜白擦抹。

忙乱了一阵再看,赵胜白头发被蚀掉了大半,双眼已瞎,面目俱毁,连前胸也灼出了一大片的焦煳。

大家身上的伤药大都已经在激战中丢失,只有周繁森身上有些刀伤药,却不知道是不是好用。

这时也顾不得许多,仲在炎倒出一些来,撒在赵胜白伤口上。

赵胜白昏迷中又痛的不住抽搐,似乎被药粉触碰了伤口,但是过了一会,血便不再流了。

文盖海探了探了他鼻息,只觉呼吸粗重快速,但还算前后连续,轻重一致,节律齐整。

文盖海知他性命暂时无碍,但若不能及时救治,怕是不死也残,想起张思润惨死,赵胜白又重伤,不由得一声叹息。

马标这才想起田子瞻在河里始终未曾上岸,怕他刚才受伤,便欲抬头询问,却见田子瞻愣在河里,低头不知看些什么。

马标道:“小子,看青蛙吗?”

田子瞻向马标招招手,马标抢到近前,也低头观看,余人也是好奇,卢坤、周繁森也凑了过来。

只见河里鸣露刚才坐卧的地方,有些大如巴掌的河石,这些石头大家白天也都见过,没什么特殊。

这时却发现,石头上附了一些黄豆粒大小的东西,一簇一簇的分作三五堆,在黑暗中隐隐发亮,里面似乎有物在动,只是太小,看不真切。

卢坤将手中火把灭了,那些东西仍在发亮,在黑暗中反而亮光更显。

大家抬头,茫然相对。

周繁森道:“莫不是鸣露的卵?”

马标道:“你是说小蝌蚪吗?我看也不像。除了鸡下蛋,天底下哪有不交配就产卵的东西?”

卢坤道:“这个好说,一定又有一只公的蟾蜍。”

马标道:“即说是蝌蚪,那另一只必定是公青蛙,怎么又说成了蟾蜍?”

卢坤与他斗口,无论有理无理,最终都是输,也就不理他,自顾自的道:“照这么说,咱们杀这母的,公的一定就在附近。”

他本是顺理推测,可是说到最后,语音中却不免有颤抖之意。

马标道:“唉,看来咱们拆散了人家一对好夫妻。这一下可惨了,那公青蛙想要男欢女爱,以后就只好去癞蛤蟆喽。

有意思,这算不算红杏出墙?不对,不对,公的另结新欢,不能叫红杏出墙,那叫什么好呢?”

众人不理他,周繁森道:“这些东西要脱卵变形,总也有数月之久,不如这就除了它们,以免后患。”

卢坤道:“好,我来。”

卢坤回去又取了一根火把,这时余人也已知晓,都是既奇怪又有些害怕。

卢坤拿着火把回来便要往里河伸去,马标道:“你把火把插到河里还不是灭了?”

卢坤也是大骂自己愚蠢,忙拾了块石头,对着卵群砸了下去,一击而中,卵破汁出,显是不能再孵出小怪物来了。

卢坤怕除怪不尽,又乱砸了一通,直到将所见之卵一一砸破。

忽的上游一阵破水之声,虽然轻微,却惊的众人忙从河里跃到岸上。

卢坤、周繁森举火把照亮,却是一呆,原来所见之物再熟悉不过了,不是齿蝶却是什么。

众人立时想到,这河与盐铁湖相通,鸣露虽不擅游水,却也能顺着河水过来,这齿蝶更是可以了。

田子瞻早就想过,齿蝶留在湖里会祸害周边百姓和无辜的路人,且盐铁湖上下相通,流经各村各镇,岂不是要多伤人命。

田子瞻本想想办法除了,但当时事情有变,直到现在也未安定,这件事也就顾全不上了。

这时一见,田子瞻立时想到怀所揣天元夫人赠送的器物。

但是有黑顶娇龙帮的外人在场,不便把这些东西拿出来,多生怪事,惹人注意。

只见那河里不过五六条小鱼,围在碎卵旁不住的吸食吞咽,齿蝶生有利齿,口型纵而扁,本不适合吸食流汁,但这美味在前,怎能舍而不食。

田子瞻道:“最好用张网将这些东西一网兜了,再用火烧死。可惜候家的小蛇头上红不在这里,要不放生到盐铁湖里,也可成为齿蝶的天敌,以求平衡。”

四周只有树木、石头,哪来的网兜,这齿蝶生殖极快,就算弄死这里这几条,也是无济于事。

齿蝶吃过卵汁后,仍不离开,沉在河底便不动了。

大家回到原处,见鸣露已经烤焦,四周一股特殊的气味,不但不腥臭,反而有些甜香。

马标道:“青蛙烤熟了,谁有胆子先吃了?”

卢坤道:“你敢吃第一口,我便将剩下的全吃了。”

马标道:“你若敢吃第一口,我也将剩下的全吃了。”

卢坤气向上冲,道:“好,吃就吃。”

抢过去,在大腿上撕下一条肉来,咬了一口。

马标却道:“我骗你的,又何必当真,这东西不吃也罢。”

卢坤就知他耍赖,将口中肉一口吐掉,道:“呸,死老道,就知你骗人。”咂咂嘴,觉得肉质鲜嫩,倒还不错,只是没有勇气再吃一口了。

马标向田子瞻借来匕首,划开鸣露的胸口,与腹部切口连成一线。

众人不知他在搅什么乱,卢坤道:“你还乱划什么,这么恶心的东西,快快扔到一边吧。”

马标不听,道:“这么恶心的东西你还吃?”

又割了一阵,从鸣露脑子里弄出一团蛋黄一样的东西来,马标拿在手,得意洋洋。

田子瞻道:“老道,你弄脏了我的宝剑,就为了这一团脑子吗?”

马标道:“你懂什么,乡下佬没见过世面。你们知不知道,凡是异物,身上都有异宝。

就连普通的活物,都是如此。牛身上有牛黄,狗身上有狗宝,虎有虎骨,鹿有鹿茸。

更何况是鸣露这种上古神兽,我猜它身上必有宝,它能吸取日精月华,若是无宝,岂不怪哉。

所以我老道就有这份福了,姓洪的小子,你借我宝剑一用,我便让你一让,也叫你尝试一下宝贝的妙处。

不过那些什么五行,什么土,什么坤的,可就不行了,连看都不让看一眼。”

马标将手中事物高高举起,不住的炫耀,远处小驴也叫了几声,以示应和。

马标走到河边,将这团物事放入水中清洗,那些齿蝶见状,都向远处避开,马标更是得意,也更加确定这东西大有用处。

将血迹清洗掉后,众人围过来观看,见不过蛋黄大小,圆圆滚滚,色泽红黄,里面似有宝气流动,摸上去却凉凉的。

马标将田子瞻拉到一边,道:“我说给你听,偏不让他们听见。”

其实他此时说话高声大嗓,任谁都能听得见。

众人知他性情如此,也乐得在一旁偷听。

马标道:“这是我在一本古书上面看到的,那是别人手抄的一本残书。

上面全是稀奇古怪的虫兽禽鸟,虽说没有这齿蝶,但道理也是一般。

凡物于人皆有宝可用,只看你会不会用。活物活的长久了,便能吸取日精月华,开始时虚无定形,犹如人之练气一般。

时日久了,便能从虚化为实,聚在一处,便是内丹了,神话传说里,将妖怪的内丹说的神乎其神。

说是妖怪的魂魄俱在其中,丹在命在,丹失命亡。凡是吃了内丹的人,都能增长几十年的功力。

小子,你信不信,我看你借我宝剑有功,就让你先吃。不过你先别咽了,只是含在嘴里。

我得看看这东西有毒没毒,等你没事了,再还我,我回去药物焙炙一番,再与你服用。”

众人听的好笑,心想这老道太坏了,明明不知道这东西有没有毒,也不知这东西叫什么,有什么功用,却胡吹大气,证明自己见多识广。

偏生又没胆子服食,就叫别人代服,看看有毒没毒。

第二十四章 鸣露8

又说是自己用药物焙炙,再还回来,这摆明了是假话,骗小孩的玩意。

等别人试过了证明没毒,他再将内丹要走,必定是自己吃了,或者配药,哪还能再还回来。

田子瞻笑着伸手向马标手里夺这物事,马标收手卷臂,左手上抬,格田子瞻手腕。

田子瞻招数不待用老,便沉手肘,下拍马标小腹,马标左手顺势下压,右手握拳击田子瞻面门。

田子瞻右肘忽的外展,紧接着右前臂外翻,将马标两手臂格开,这时左手才疾探马标胸口俞府大穴,同时右手沿马标右手手臂下滑,折他手腕,顺势夺丹。

马标无奈,只得身子后仰,手臂急缩,才没被田子瞻右手抓实,两手翻过来,双峰贯耳,打田子瞻两耳后。

田子瞻左手不回,只在马标两肘弯中左拍右挡,便将马标两臂劲力卸掉小半。

马标只是和田子瞻略开玩笑,但两人几下小擒拿交过之后,马标心中也是佩服,暗道:“姓田这小子果然有些本领,他拳脚功夫虽不如我,剑术也差。

但这擒拿等小巧功夫却很有些火候,他先前却没说近身擒拿是谁教的,臭子小居然和我藏奸。”

两人打到兴起,又拆了十余招。

余人都知道马标在众人中,武功第一非他莫属,但看了两人过招,田子瞻数招之内居然颇占上风,虽说马标右手握着一物,不能完全施展,但众人对田子瞻也不禁佩服。

文盖海暗道:“这洪泽身手了得,难怪先前在马车里我和他交手,都处在下风。

照现在的情况看来,他当时还对我留了一手,若是全力进攻,我怕是不敌。”

其实田子瞻功力与文盖海相若,但为人机灵,善于便通,先前在车里田子瞻只是倚仗车中狭窄,与文盖海只用近身小擒拿过招,文盖海不善此功,这才落在了下风。

两人若是真正交手,谁赢谁输,也未可知。

马标看出门道,心道:“这小子和我使巧。”

忽的身形一变,退后一尺,双臂开合,使出一套少林般若掌来。

田子瞻向前抢进,却被马标逼开,两人又过了十余招,田子瞻只感周身俱被马标掌风罩住,再难躲闪。

田子瞻连抢数次,知道难以为之,只好与马标单掌一撞,退后两步,道:“好了,好了,不抢你的就是。”

马标将鸣露的内丹在手中一抛一接,笑道:“谅你也抢不走,不过我可以借你一观,但要记得还我。”

马标将内丹向田子瞻一掷,田子瞻抄在手中,只觉凉意丝丝,不休不绝,确是好东西,看了看,随手放入怀中。

众人见天尚未亮,刚才又惊又险,都要再睡一会儿。

周繁森、何陆远用粗枝将鸣露推顶到河里,又将地上打扫一番,生起了几个火堆,火光将四周景物照的忽明忽暗。

再看看天时,已经过了丑时,再等一忽,天就要亮了。

文盖海道:“大家再睡会吧,我来守夜。”

马标不再上树,将小驴牵过来放倒,靠在驴身上美美睡去,过不多久,又呼声大作。

田子瞻无心睡眠,半卧在地,缓缓调息,回想自东阳村出来,便陷在平香镇,九死一生,虽说寸功未建,但得知李承宗尚自一人,娇龙堂也元气大伤,总算是没白闹一场。

田子瞻暗自打算,如何将消息传到司里,好叫天元知道。终还是要放出烟花火炮,引本地分属的人来接应,只是需得先出了万鬼林再说。

众人大都没再入睡,纷纷暗自运功调息,四周呼吸之声连绵而长,显是均自内力不弱。

不远处河里传来啃咬之声,都知道那是齿蝶在嚼食鸣露尸体,反正齿蝶上不了岸,上了岸也不能弹到这么远的地方,大家也都安心,有的人便沉沉睡去。

休息了一阵,天色渐亮,鸣露在河水里却香气越来越重,虽然夹杂些腥骚之气,但也引得众人腹中咕咕作响。

大家翻坐起,相互说笑,这一夜的休息才算是补充了体力。众人体力一复,精神一振,胆子也大了起来,只觉得再有一番前两日的打斗恶战,也能应应付的了。

众人环顾四周,天上白云朵朵,树叶沙沙作响,河水叮咚如琴。清风拂来,触肤微凉,小驴也欢叫起来。

马标道:“如果不是亲身经历,谁能想到这鬼地方,藏着那么多吃人的妖怪啊。”

众人心头称是。

卢坤又采来一大堆蘑菇,拿到河里清洗,发现鸣露的身子小半被咬碎,已冲到河水下游去了,远远看去,又多了十来只齿蝶,正围着鸣露的尸体不住的啃咬。

卢坤嫌这东西恶心,便上行到了上游一处,清洗一番。

众人说说笑笑,烤了蘑菇吃了,马标却说无盐,不够解饿。

辰时将近过了一半,众人收拾停当,起身便走。

河水只有一条,只需顺河流沿线上行即可,到后来已是高地,攀登极是困难,河水却是弯弯曲曲回旋盘转的下来。

所幸众人轻功都不弱,爬高窜低,也还算不难。

日高悬顶,天已到了午时。

原来估计过不了午时便能爬到河的大上游,再越过一处高峰,便能到了外面高处。可走了这么久,却还没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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