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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史秘录黑顶娇龙-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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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欲回头招呼,却见马标已奔了回去。

他不向鸣露奔去,却到了石堆前,在鼠尸里到处翻弄。

田子瞻这才明白,马标是去找自己的羿日短剑。

田子瞻高声叫道:“老道,快些回来,宝剑以后再找。”

马标将鼠尸挨个翻找,掀开鼠口查看,又不住的将鼠尸扔在一旁。

那边鸣露忽的睁开眼睛,将头仰起,哇的一声,吐出一堆人骨。紧接着,又将身边苍鼠一只只吸入口中,直吸了三四只。吸完了又是静卧原地。

周繁森道:“原来这东西在消化食物,倒是和蛇有些相象。”

众人知道周繁森所指,大蛇将猎物整只吞掉后,便像睡觉般不动,其实是在消化。

有时食物难以消化,大蛇还要甩动身体,将食物摔的烂了,再行消化。百姓俗称甩大鞭。

只是蛇吃东西,从没见过化肉吐骨的。

赵胜白道:“照此说来,这鸣露还算是吃人吐骨头。”

众人想起张思润不幸遇难,都是心中既难过又忿恨,却又夹杂不少的害怕恐惧之意。

张思润未被鸣露全部吃掉,半截尸体就在原地平摊,血迹已干,惨不忍睹。

马标在鼠尸中找了一阵,忽然哈的一声,高叫道:“找到了。”

手中高高举起,一道闪光划过,果然是那柄短剑。

马标正在高兴,田子瞻叫道:“小心了。”

马标只觉得背心风声大作,似有条索袭来,知道这是怪物的舌头。

马标忙一侧身,将舌头躲过。

舌头正从旁边冲过,马标倒翻一个跟斗,想要翻进石堆中暂避。哪知身在半空,鸣露的舌头竟甩了过来,前端弹出,正顶在马标腿上。

舌头触物,当即回拉。

马标身子不重,这一下耳边生风,身子被迅速拉向鸣露嘴里。

后面众人看了,心里都是一凉,均想:“叫你乱逞英雄,炫耀武功,人总有失手的时候,这下看你怎么办。”

马标身在空中,下盘放松,腰一弯,便在空中坐了起来,挥剑划向鸣露舌头。

只见血光一闪,马标身子落地,腿上粘着一大块肉块,甩了两下却甩不掉。

那边鸣露巨吼一声,舌头已然收回,从口角流出鲜血,不住的顺着两边向下流。

连张思润刺入的两条尖石上也沾了许多,看上去倒像是短短的小须。

鼠群见状,一阵骚动,却并不过来。

鸣露拨开身周苍鼠,带着巨风向马标扑来。

离着尚有三丈远,巨风便将马标衣服吹起,马标一个倒翻,落在石堆里,数块不小的石头被风带动,从石堆上面滚落。

田子瞻早已奔了过来,道:“老道,快出来。”

石堆不大,若是鸣露跳了进来,马标必定周转不利,到时候难逃其口。

马标正要翻出,鸣露却已扑到,巨大的身体正落在石堆里。

马标情急生智,双足用力,身子平射而出,从鸣露身下缝隙穿过,正落在鸣露后面。

鸣露进来后,动转不便,想要转身也难。

马标叫道:“这下可不雅,落到了怪物屁股后面。”

田子瞻叫道:“从左边出来。”

说完扑到鸣露身前不远处,右手一领,便向回奔。

鸣露轰的一声,撞倒了半片石墙,随后而来。

田子瞻也学马标的办法,鸣露跃起后,便矮身窜过它身下。

鸣露舌头受伤,又是多次不能捕到敌人,脖颈鼓的更大。

它纵跃虽利,却是扭转不灵,每每在原地挪动几步,方能调头。

田子瞻看出他弱点,不住的和它周旋。

马标早已从石堆中跳出,喊一声跑,两人斜刺里,向西北方向跑下去。

那是怕将怪物引到余人面前的意思,文盖海等人哪能不知,只是实不敢上前。

文盖海心道:“这后生小子,武艺和我在伯仲之间,虽说只以小巧功夫见长,但是胆子却极大。如果朝廷的武官都是如此,也难怪承宗会失利于这些人。”

远处鼠群始终躁动不安,忽然群鼠分开,从后面跑过来一只金色苍鼠,体型却是其它苍鼠的一半,只有猫狗般大小。

鼠群中更加骚动不安。

周繁森道:“难道是头鼠?”

自古以来,凡是群族的动物,都有头领,日常的家鼠倒未发现有头鼠相领,这些野生的老鼠,却有一只头鼠引领。

等跑近了一看,众人才发现,那并不是金色,只是头鼠兽毛光滑,略带黄色,在阳光照射下,映出了金光。

头鼠到了鼠群前面,只静立了一会儿,便发足奔来。

它这一动,快逾奔马,只眨眼间便近了十数丈,将余鼠落下好大一段距离。

马田二人仍在和鸣露缠斗,一直想要跑开,却不敢走直线。无奈之下,只得来回往复,和鸣露周旋。

鸣露扑了几扑没扑到人,便静立于原地不动。

马田两人刚刚绕到了它身前,见他不动,不知何故。

两人正要斜向窜出,忽然鸣露身体鼓起了一倍,像胀了气一般。

第二十四章 鸣露4

嗤嗤数声响过,鸣露身上的十几个癞丘射出了乳白色的汁液。

汁液四外喷洒,远可及七八丈。

马田二人知道厉害,这汁液中必有毒性,二人想法一般,不向后退,反纵向前,一个点踏起落间便窜到了鸣露身前。

两人无暇顾及其它,尽量向前滚落,那些癞汁全落在身后。地上碎石沾染汁液后,啪啪啪的碎裂,声音便像骨头折断一样,直刺耳鼓,令人汗毛直耸。

两人吃惊不已,刚要再行躲开,鸣露已低头伸舌,舌头带着鲜血,将田子瞻双腿粘住。

田子瞻伸右手将马标拍出,奋力收腿,却哪里甩得掉,鸣露捕物,向来以舌远攻,速度极快,更何况是咫尺般近便。

马标心中一凉,不及来救,田子瞻身子已然有一半进了鸣露嘴里。

田子瞻眼前见到鸣露嘴边仍插着张思润的细长尖石,不及多想,双掌合拍,将尖石全部插入。紧接着双足尖力点,正踢在鸣露舌根咽喉上。

这鸣露口周无鳞,尖石刺入后,它不会拉拔,只得任其自然。

待田子瞻将尖石拍入,鸣露疼痛难忍,同时又是咽喉受撞,便即呕吐,登时将田子瞻吐出老远,翻身在地上不住的滚动。

田子瞻这次是真的死里逃生,身上汗水滴滴如流,落地后,双腿酸软,再也站立不住,一交坐倒。

马标纵过来,一把拉过田子瞻闪到一边,托着田子瞻的腋下,专捡没有癞汁的地方落脚。

这时那头鼠已然到了近前,不去攻马田二人,后足微微一蹬,便扑到了鸣露的肚腹之上。

马田二人这时才发现这只苍鼠与众不同,两人不及多想,反身回队,一路上不住的回头观望。

头鼠扑上后,毫不停留,张口便咬。

鸣露感觉肚腹之上感觉有异,不及翻身,只用力一鼓,便将头鼠弹开。

头鼠身体灵便,在空中一个转折,又调过头来,四肢在地上只一撑便又窜了回来。

这时群鼠围了上来,兜了好大一个圈子,竟将马田二人也兜在其中。

田子瞻手足无力,难以力战,只得由马标挥短剑左切右削,抵挡来鼠。

卢坤道:“文右使,咱们用不用过去帮忙?”

文盖海虽然不是什么侠义道,但一向以英雄好汉自居,先前弃了马标,本就心中有愧,这时见群鼠主要和鸣露相斗,便道:“咱们过去援手。”

卢坤答应一声,第一个奔了出去。

卢坤平素为人虽暴躁鲁莽,但对这些事情却从不含糊。

他与马标虽时常斗嘴,与田子瞻也并不和,但见两人武功高于自己,心中本就佩服,又自知能否脱险,全仗二人出力。

前面文盖海叫大家一起逃走,他本不愿,但同在一帮,又为右使所领,则当听命,同进同退。

此刻文盖海既然出口应承,卢坤第一个跳出来,捡起两块,奔马田二人而来。

两厢人等汇在一处,田子瞻见有人来救,也感意外,与卢坤、文盖海等相视一笑,众人共同对敌。

马标将短剑寒在田子瞻手中,振臂一呼,冲在头里。

两只苍鼠猛扑而至,马标一缩身从两鼠之间穿过,正巧卢坤跟在后面,大吼一声,掐住两鼠,用力一握,掷在地上。

卢坤骂道:“老道,我就知道你不是好人,使的鬼伎俩。”

马标将一头苍鼠踢开,笑道:“原来你知道我的身份,不错,我老道的身份就是坏人,专用阴谋诡计。”

两人边打边骂,最后卢坤说不过马标,将怒气发在苍鼠身上,拳打脚踢,气势威猛。

田子瞻手足酸软无力,只用剑点刺苍鼠双目,十余头苍鼠被刺瞎了双眼,不分敌我,冲回自己族群乱咬起来。

众人聚在一起,威力登时猛增,互补有无,相互扶持,走出了数十丈远。

苍鼠追咬了一阵,听头鼠呼啸一声,便舍了众人,回头去围攻鸣露。

众人得脱,欢喜异常,又一路前奔,终于听到了河水清晰的声音。

这声音就像救命的福音一样,在众人心里也流淌起来。

抬头见前面不远处一条小河流过,两岸稀稀落落几棵小树,河水清澈见底,几片树叶漂在河面上,众人一见,竟像是到了仙境一般。

又跑几步,来到河边,卢坤第一个跳到了水里,将头浸在水中,大口的喝起水来。

余人也先后赶到,最后马标抱着小驴,扶着田子瞻也来到河边。

马标将驴往河里一抛,扑通一声,小驴落在水里,溅起老大的水花,直喷了卢坤一身,卢坤却也不在意,又大口喝起水来。

众人喝饱了水,文盖海身上还有两个干馒头,一张面饼,打斗中并未跌落,便拿出来,分给大伙吃了。

大家又惊又吓,又累又痛,抬头看天,日头已经偏西。远处嘶咬声不断,影像虽看不见了,声音却仍能隐隐的传来。

大家相互看看,见都是周身的伤痕、瘀肿,衣衫也俱破碎不堪,不由得相视大笑。

笑过之后,才发觉周身疼痛,骨架欲散,就想躺在地上呼呼大睡过去。

回想这数个时辰的出生入死,真是似真似幻,恍如隔世。

马标道:“若是依着我的性儿,便把老鼠青蛙都捉来烤着吃了。”

他一提吃字不要紧,众人顿时感到饥饿无比,接连几个时辰几乎没有进食。

文盖海那些馒头和饼吃下去,不但不能稍解饥饿之苦,反倒引得饥火中烧。

环顾四周,只有几棵小树,上面也不结果。

河里无鱼无蛙,既或是有,众人只要一想起齿蝶和鸣露,思之即欲呕,思之即可怖,哪还有能吃的下。

各人都翻身上所带粮食,但要么是打斗中跌落了,要么便是沾上了兽血烂肉,再也不能吃了。

卢坤道:“老道,你的驴杀了吃肉吧,要不大伙都饿死了。”

马标扑过去抱住小驴,道:“便是吃了你,也不能吃他。”

众人虽饿,但见先前马标舍死去寻驴,可见人与兽感情甚笃,虽都是腹中饥饿,却也不便强迫于他。

这时远处争斗撕咬声越来越小,也不知是谁打胜了。

大家猜测那鸣露虽厉害,但头鼠灵巧多智,群鼠数量又多,再加上鸣露已受重伤,看来群鼠取胜的可能较大。

先前听候照远说起鸣露有多厉害,这一看,虽是厉害,但也不过如此而已,遇到残忍凶悍的鼠群,终会落败。

周繁森道:“这条小河如果真是盐铁湖的支流,那么沿着河走,也可回溯到盐铁湖方向,到时候可以再做打算。

只是想来,河的上游必定是高处,如果地形允许,咱们便可攀高而出,或是不允,也可以再想办法。”

何陆远道:“那么下游必定是北面的瀑布了。”

周繁森道:“我猜正是。北面的山谷必定是陡峭无比,无法爬下去。

事已至此,咱们也只好顺着上游走。如果上游地势甚高,也自会形成瀑布,到时候,看看山体直壁上是否生有藤蔓,便可以勉强爬出去。”

众人一听到藤蔓两字,便想起昨夜的怪树枝条,又想起那些吃人、兜人、卷人的场面,心里不自觉的都是一突。

此处离鼠群距离尚近,众人本欲躺下休息,但一想到怪物厉害,都无心睡觉。

众人硬撑着收拾好衣衫,又喝了些水以解饥火,收拾妥当,便顺着上游走了上去。

开始时还不算陡,到了后来坡度骤增,直须弯腰含胸才能上去。大家累的呼吸粗重,再也支持不住。

仲在炎向四周看看,道:“繁森,你看那些是什么?”

周繁森吓了一跳,以为又有怪物出现,忙凝神观看,却是枯木下生了数丛野生的蘑菇。

这些蘑菇生的灰灰白白,圆头长柄,三五一丛,肥大可爱。

众人见了,都是大喜过望,冲过去忙不迭的采摘。

不大一会,便采了一堆,卢坤用衣襟兜好,向仲在炎问道:“这些蘑菇能吃吗?”

马标抢着道:“当然能吃,这你都不懂,我教你个乖,凡是生的鲜艳的蘑菇都有毒。

你吃了必定会七窍流血而亡,再加上下面两窍,就是九窍流血。

而像这种蘑菇,生的灰白色,便是无毒的。无论是煮汤做菜,都是美味。

我来和你说,这蘑菇分为五千两百六十二种,又分为。。。。。。”

第二十四章 鸣露5

卢坤气道:“那你说这种蘑菇叫什么名字?”

马标顿时愣住了,道:“这个。。。。。。,这个嘛。。。。。。,它就叫做,这个这个。。。。。。”

马标看这蘑菇茎粗顶大,一定不是金针菇;茎长而细,又不是口蘑;颜色灰白,却又不是香菇;顶端平圆,又不像猴头菇,想了半晌,竟没说出个名堂。

最后只好道:“这个其实,就叫,这个,坤菇。”

卢坤听他说话支吾,就知他不识此菇,猛听马标说出蘑菇的名字叫坤菇,先是一愣,一时不辨,真以为这蘑菇叫坤菇,心中暗道:“这老道还算有见识。”

可转念一想:“不对,我叫卢坤,这老道岂不是在戏耍。”

想要争辩,却又想:“说不定真叫坤菇,蘑菇就蘑菇好了,为什么要叫坤菇,奇怪。”

众人虽都不识得,但一来肚中饥饿,二来看这蘑菇确实颜色不艳,应该无毒。

马标道:“姓周的朋友,你练的气功既然为木属,应该对草木性状大为了解。

你问问这蘑菇,它到底有毒没毒?”

周繁森道:“道长说笑了。我在练功入定之后,才能对高大乔木偶有感应,这种小小的草菇,在下是无能为力的了。”

马标道:“那你们五使就是胡吹大气。”

众人正饿的慌,也不去与他争辩。

何陆远将这些蘑菇拿到河水里洗净,周繁森则折些树枝,架起来,用火石火绒点着了。

大家都没带着锅具,只得用细枝将蘑菇串好,直接放到火上烤炙。

不大一会儿,香气四溢,众人忙不迭的吃将起来。

这蘑菇自有一股清香,不用佐料也十分的可口。

众人大嚼一顿,吃的肚腹饱胀,吃了一阵,先前采摘的蘑菇已然吃完,却还没有尽性。

便又分头采摘了一些,各自洗的好了,放在炭里慢慢炙焙。

马标别出心裁,用河水和了泥土,将蘑菇用树叶包好,外面裹以湿泥,放入火中闷了起来。

卢坤道:“你这是做什么?”

马标道:“这你就又不懂了,蘑菇虽薄,但毕竟内外有距。如果直接用火来烤,烤不好便外糊里生。

这就是我想出来的好法子,用泥糊住了,再用火烤,热气便会慢慢的渗进去。里外便会一样的好吃。”

卢坤问过之后,本有些后悔,暗骂自已不该没有记性,明知这老道说话不中听,还要多嘴问他。

可一听他说完这些道理,仔细想想,却是有理,不由得点头。

哪知马标又道:“土性属阴,为阴柔女象,这用泥土隔物的焙炙之法便是取自易经中的坤卦。

所以说我先前所说必定不假,这蘑菇就叫坤蘑。即是坤蘑,我就吃个痛快吧。”

卢坤听他又拿自己开玩笑,便转过头去,将一只只蘑菇硬塞到嘴里。

众人在一旁看了,都不禁哈哈大笑。

到了这般时候,大家都较前亲近起来,文盖海虽始终记着黑顶娇龙帮的事情,仍想从田子瞻身上得知一些消息,但此时此刻,有些情绪也渐渐变的淡了。

他不熟悉前情,虽知眼前这个洪泽必定与帮主有诸般关联,但偶尔也想,也未必非要从这个洪泽口中得知什么消息,自己再从头查起也是一样。

一想到查探消息,便不禁想起帮中弟兄来。文盖海虽不是堂主,但经李承宗任命,娇龙堂直接由他全权掌领。

堂里只留了二十几个得力人手留守,这次带来的四十余个弟兄却都死在万鬼林。五使之一的张思润也死于非命,文盖海不由得叹息连连。

何陆远现在只想着能逃出这鬼地方,至于回去以后能不能当上掌门,也并不像以前一样,时时想起了。

大家边吃边聊,卢坤和马标又时不时的争吵辩论几句,惹得大伙都捧腹大笑。

这一顿饭吃下来,人人满足,疲劳扫清了一小半,又都神采奕奕起来。

天色已晚,深秋时节,一过了申时,天就渐渐黑了下来。

大伙商议今天不再向上走了,便在此地睡下,此处安静无事,大伙呆了一两个时辰也没见到什么危险。

看来此处离万鬼林已远,连草木和兽鸟也是体型小巧,无甚异处。

众人拾来枯枝,堆成了数个火堆,将火生的旺旺的,又在附近堆好了干枝干柴,好在夜间加薪。

一切准备妥当,周繁森道:“大家都失了兵刃,洪兄也只有一柄短剑,若是到了晚上有危险发生,都没有称手的兵器,岂不是糟糕。”

众人称是,但周围也不见什么称手的东西可用,赵胜白道:“这就折些粗大的树枝来,做成长枪木棍防身。”

田子瞻纵身起来,用剑削断了十来根粗细不同的树枝。

大家分头捡起,挑自己称手的折去细枝树叶。

田子瞻手中有剑,文盖海平时也不用兵刃,只是坐在火堆旁,暗运内息。

何陆远长于铁手功夫,也不用兵刃,便只挑了根粗硬长大的枝干,当做棍棒。

卢坤使刀,取了根中等长短的树枝,抖了抖,觉得很是结实,便用布条缚在手里,以免脱手。

仲在炎则取了两根短枝,粗大结实,全都藏在袖里。

周繁森、赵胜白使剑,将树枝头端磨细,一连削了四支,放在身边,使得折断之后尚有后备。

唯独马标与众不同,取了根长满细枝树叶的粗干,道:“这是上古神兵也比不了的武器,舞起来方圆丈许,哪个能近我身?

道爷我内力到处,细枝也能将狗贼的眼睛划瞎。”

他不睡地上,却爬到一旁的小树上,说是以免睡觉后被野兽吃了,躲在树上也安全些。

马标将这十分累赘的树枝倒拖在手,也不向别人打招呼,便呼呼睡去。

田子瞻身上暗器早已打光,便采了百十块大小适中、棱角颇多的石子当做飞蝗石。

余人见状,也效仿田子瞻自行采了很多的石子碎块,都放到暗器囊里。

田子瞻又将长树折断,折了百十来节,每一根都将头端削的极尖。他将细枝分给众人放在囊里充当暗器,将就着做为袖箭和长镖来用。

周繁森见四周有些空旷,便搬来几块大石,一些堆在众人之外,与树木方位相合,以供防御;另一些留给众人或倚或卧,充做睡床。

田子瞻又采了很多的细枝枯叶,盘在一处粗略的编织一番,便可当做被褥,这都他在司里学过的技艺。

大家分头行事,相互扶助,一经整治,这小小的空间里,竟然温暖舒适,令人大感安全。

文盖海安排众人分头守夜,只有马标不理,继续呼呼大睡,呼声响的几里外都能听见。

人们没指望他来守夜,也不计较。

一番安排下来,由赵胜白、周繁森守第一岗,文盖海自己守第二岗,田子瞻、卢坤守第三岗,仲在炎、何陆远守第四岗。

忙到这时,已近酉时之末,大家一经卧倒,很快便都睡着。有些想打坐调息的,也都不自觉的睡去。过不多时,四周鼾时四起。

赵胜白与周繁森靠在树干上,开始还在聊天,到后来也都坚持不住,渐渐睡去,身子一歪,倒在旁边的石块上。

四周除了火堆作响,便是众人的鼻息之声,树上马标呼声大作,无止无歇,众人却仍睡得着。

马标时不时一翻身,带动的树叶晃动,但也只响了几下,便没了动静。

不远处河水游动不息,水声哗哗作响,这河水从上游下来,其势甚陡。

秋天至夜,寒气逼人,若不是有火堆在旁,身上又有枝叶做被,怕是受不住河水袭过来的寒气。

昏昏沉沉,周繁森睡梦中只听到马标的呼噜声。

夜风凉意袭体,不知睡到什么时候,周繁森忽的醒来,他一清醒,便听到不远处似乎有异常声响。

周繁森不自觉的握住了手中的树枝,再一听,声音似乎又没了。

他不知这是什么时候了,知道自己守夜睡觉,那是十分疲劳之故。听周围只有马道长呼噜声大作,时快时慢,还不时的咂嘴磨牙,净说些梦话,也不知说些什么。

周繁森再一听,远处似乎又有声音传来,周繁森睁眼看看四周,见赵胜白斜倚在自己身边的石头上,睡的正沉。

月光下,火堆已灭,也没人起来加柴,大家都累的很,睡梦中懒得起身去添火。

只是不住的缩住身体藏向树叶织成的被子下面。

第二十四章 鸣露6

周繁森扭头看去,不知何时,田子瞻已经坐起,手中握剑,正侧耳倾听着什么。

周繁森轻轻嘘了一声,田子瞻冲他摆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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