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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史秘录黑顶娇龙-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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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人向前挤,前面的人却连腰都直不起来,一时间人挤人,人踩人,鬼哭狼嚎一般。

于是又有互相打了起来,叫骂声,打斗声不绝于耳,院子里本就聚了太多的人,这一下乱到了极点。

第二十七章 再探候宅16

田子瞻见人群中尚有几十人是镇上的百姓,也被挤在混乱的人群中。

而候家家丁众多,先前和田子瞻相斗的打手便过了有百余人,虽说一部分死在了鬼林,但再加上家中留守的奴婢奴仆,现在仍不下两百人。

这院子虽大,却也显得拥挤不堪,有些人还算冷静,怕被踩踏而死,便要向院子四边退去,却被四周的人紧靠住了,不得脱身。

一时间人声鼎沸,田子瞻欲出手相救,却不知从何救起,田马程踩着众人的肩膀头顶,硬挤到人群中,将镇上百姓一一提出,掷到树下,却也只救得不到二十人。

其余百姓混到人堆,再也找不到了,有些年轻的小伙子被救出后,仍不死心,又扑向人群去抢金锭。

田子瞻还要再出手,马标拦住他道:“这些人自愿去给自己找麻烦,咱们便不用多管了,这么多的人,哪管的了那许多?”

田子瞻也只好作罢。

三人带着这二十一、二个人退到树下,大树在院子后面远处,人数尚少。

田子瞻道:“你们快快回家去吧,不要在这里厮混。候家平素作恶多端,必遭天谴,你们若是赶这趟混水,说不定惹祸上身。”

众人中有见过田子瞻的,知道他是先前在镇子上救鲁姓小娘子的侠客。

便有人道:“这便是先前救鲁家小娘子的英雄。”

余人登时信服,便欲寻路而出,但是院子入口早被堵死,哪里出得去。

田子瞻道:“老道,咱俩帮这些人从墙上翻过去,好叫他们回家。”

程锦道:“我来。”

说罢手足并用,轻轻上了大树。

田子冲马标一笑,从包袱中摸出一把金砖,分给众人,叫他们带家眷快走,众人千恩万谢。

马标翻墙而出,田子瞻抓住一人腰带,向上一掷,树上程锦伸手抓住,便掷到墙外。

那人不会武功,惊慌失措,正手足乱舞间,忽觉身子一紧一停,已被墙外马标提在手中。

如此这般,接连二十几人均被抛出,外面马标一一接住。

马标翻回来道:“那箱子里的金锭,数量也自不少,不能叫人都取了去。”

田子瞻道:“银钱损失在所难免,这些人一时半会儿的不能离开,等会儿天晚了便放烟花火炮,叫分属的人留意些,在外面兜截,能截回多少就是多少吧。”

张护院和候福一直在最前边,被后面众人挤将过来,站立不稳,登时倒在地上,幸得手下几条大汉还算义气,将两人扶起,费了好大的功夫才硬挤了出来。

张护院胸口疼痛,气忿忿的道:“这些人太也过分。”

候福心思较重,道:“这么下去不是办法,咱们自已人岂不是少分了财宝。”

张护院道:“候管家,那你说怎么办?”

平时候家人一直叫候福二管家,或是二爷,候福对自己屈居候忠之下,心中时常不平。

这时候忠已死,张护院随口叫了声“候管家”,候福听了竟是有些得意。

候福道:“显见是人越少我们分的越少,张大哥,你说怎么能叫人变的少了?”

张护院道:“那总不能一个个都杀了吧,我手底下看家护院的家丁虽有几十人,但未必都和我一条心。

真要是打起来,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打的完的,再说官府的人说不定马上就来,阿郎不在了,叫谁给咱们撑腰?”

候福阴恻恻的笑道:“那倒不必咱哥们亲自动手。”

张护院正自不解,候福站到一块石头上,高声道:“各位,各位,先不要争,大伙听我一言。”

院子宽阔,人数众多,候福又没练过内功,他说的话别人哪听的见。

张护院扯足了嗓子,喊道:“大家先别抢,听候管家说话。”

这一喊只牵动得胸口剧痛,周围几十人先是一停,紧接着又撕抢了起来。

候福道:“张大哥,你就喊‘我还知道哪里有宝’。”

张护院照他所说喊来,果然有几十人慢慢停住了,其势随之扩散开去,渐渐的院子里众人大都停了下来。

候福面有得色,道:“大家听我说,这人很多,金银却有限,有个道理是再明白不过的了,要是平香镇上的人都来和我们分,哪分到手里的还能有多少?

所以我说,这钱是候家的钱,候家的人都有份,外人不能染指,候家众位,咱们把外人赶出去,他们的钱就分到了我们兜子里,可好。”

院子里众人先是一愣,随即喊声如潮,齐道:“不错,把乡巴佬赶出去,外人不能动候家的钱。”

于是候家壮丁便对四周平香镇上的居民大打出手,四十几个乡民被揪住衣领,不时挨些耳光拳脚,口解俱已破裂出血,一拥便被推到院子外面去 。

一个壮汉推倒一人,用手点指,恶狠狠的道:“快滚,快滚,少要来啰嗦,要不然要了你们的命,把你们装到箱子里,埋到假山下面叫虫子吃了。”

那些乡民不敢多待,转身便走。

马标在后面道:“这又是何苦,好一好连命都丢了。”

候福和张护院将金银取了七成,余下的三成分给了下面的人。

候福命人又砸假山,砸了三五座,果然又是一箱黄金,箱子虽都不大,但这些黄金加在一起,数目非同小可。

田子瞻向马标看了一眼,两人相视默然,但都是一个心思,绝不能叫这帮人将黄金拿走。

候福对张护院道:“张大哥,我还是心有不快。”

张护院正在摆弄黄金,听候福如此说,便道:“怎么不快?难道还有黄金没有取出来?咱们这就一路砸下去,到时候分了,下半辈子就有着落了。”

候福道:“你看这些家奴婢女,平日里只是做些衣食打扫的事,哪像你张护院带着弟兄们在外面流血拼命。

我见这些人和咱们一起分了黄金白银,便替你们不平。”

张护院狠狠握握手中金锭,咬牙道:“我想也是这样,那就说不得了,我便叫手下把这些奸滑的东西都赶了出去。”

周围几个打手壮汉听了也是一般的心思,摩拳擦掌,准备冲向那些奴仆婢女。

候福怕张护院不会说话,便替他喊道:“弟兄们,咱们在外面打打杀杀,容不容易?”

那些人先是一愣,心道:“你候二管家什么时候带我们去打打杀杀了。”

那些人随即答顺口道:“不容易。”

张护院也红了眼,站到高处道:“候家有这么多人,金子哪够分?咱们流血,别人扫地,却都能在这里拿金子,这公不公平?”

这时那些人便也高声了起来,一齐喊道:“不公平,我们要多得。”

张护院道:“不是多得,是全得。”

那些打手立即明白,哄的一声,扑向身边的打杂奴仆。

这些奴仆中有的身体也自壮健,边撕打边喊:“张护院,先前说好的,有金子大家一起拿。

候二管家,你也不替我们说句话,不能叫他们独吞了。”

这人身边一名打手和他素有嫌隙,一拳打来,道:“狗崽子,哪来的那么多废话,你手里拿扫帚,我们手里拿棍棒刀枪,你还要抢金子,我给你一拳黄金,叫你尝个硬的。”

这一拳登时将这奴仆牙齿打落,鲜血流了一地。

众打手一向蛮横凶野,这一见了血,更是兴奋,大叫一声,与众奴仆撕打起来。

田子瞻见势成群殴,怕伤人太多,正要出手,马标一拉他,道:“这些人里没几个好人,都是平时凶恶惯了的,狗咬狗,不用管他,叫他们自已唱戏,自己乐呵去吧。”

候家宅里奴仆众多,有些人平时闲了没有杂活要做,便也混做打手,随张护院出外办事,欺压乡里,这两群人私下里关系还算不错。

于是这些人里便有人喊道:“先别打,打错了,都是自己人,我也是,我也是,咱们一致对外。”

旁边却是一拳打来,有人道:“谁跟你是自己人。”

一拳正中面门,这人眼前金星乱闪,仰头栽倒。

哪知并未倒在实地上,后背一凉一软,却是一头栽入水中,旁边登时有人惊呼:“齿蝶,齿蝶。”

大家闻言,都停手观看。

原来那两人打斗起来,翻翻滚滚,不知方向,却是挨到了齿蝶的池塘旁边。

刚才院子里人虽多,但候家人都知道齿蝶厉害,因此水池边上人数稀少,不怎么拥挤。

第二十七章 再探候宅17

可打起来以后,后面没长眼睛,哪还看得见池水。

这人一头栽入,那齿蝶已近三天未进食了,早已饿的难耐,都浮在水面上探头咬齿。

这时有一人跌入,这还了得,群鱼如电般袭来,那人还不及挣扎呼喊,便被齿蝶一拥而上,只一过一带之间,便只剩下了一副白骨。

周围人静了静,不知谁发一声喊,又打了起来。

田子瞻本想去救人,却实是来不及了。

马标叹道:“天不作孽人作孽呀。”

打人那壮汉将对方打进齿蝶池塘,见那惨状,也是心惊,抬手擦汗。

待见得齿蝶聚在一起,开始啃咬骨头之时,咯咯之声传来,这壮汉不由得杀性大起,红着双眼挺身四顾。

忽的向院子后面一张望,见远处大树下那几个人不是候家人,先前也早已见到,却并未理睬,这时心中杀心大盛,腾腾腾几步奔了过来。

这壮汉见马标形容猥琐,认出是那个常在候家混饭吃的马道长,也不看在眼里;又见田子瞻面白唇红,面目依稀认得,却一时想不起来;程锦虽面带白纱,但明显是个女子,便指着田子瞻和程锦道:“你们两个小贼,也快些滚了。”

说完闯过来,伸手去抓程锦。

程锦手腕一翻,正格在壮汉手腕上,那壮汉前臂一麻,怒道:“哪来的小贱货,快滚。”

壮汉两手张开,抓向程锦胸口。

程锦见他出手下流,不由得大怒,身子微侧,马鞭一挥,正抽在壮汉脸上,登时起了一条血痕。

壮汉怒吼一声,扑了过来,田子瞻在一旁伸手搭在他肩,这壮汉便只觉有万斤之力压来,肩骨险些断了,不由得汗如雨下。

远处张护院和候福却都认出了田子瞻,知道这人不好惹,再向旁边一看,自然也认出了马标。

候福眼珠一转,向张护院使了个眼色,叫他一齐过来。

张护院对田子瞻惧怕已极,不欲靠近,却似乎不妥,便硬着头皮跟在候福身后。

候福道:“我还道是谁,原来是洪大侠,李三快放手,洪大侠是能得罪的吗?”

那壮汉李三哪里伸手了,正受制于人,应该是田子瞻放手才是。

田子瞻微微一笑,道:“候二管家眼力不错,亏你还认得我。”

候福道:“洪大侠,前些天您老和我家阿郎一并出去,却不知我家阿郎现在如何?”

马标道:“叫老鼠吃了。”

候福暗道:“明明是进了万鬼林,却说什么叫老鼠吃了,从来都是老虎吃人,哪来的老鼠吃人。

哼哼,这老道平时看着就不上路,整天神神秘秘,说不定是和这姓洪的串通好了,将我家主人和两位少主暗害在万鬼林了。

你们两个先前说不定就认识,设好了局来诓我家主人,不过,只要能把你们哄的满意了,我也能得不少的好处。”

候福小声道:“二位,咱们都是朋友了,我家主人不幸过世,以后的事还望两位出面主持。

我候福作事一向颇为重义,两位既然在此,那就是莫大的缘份,一会有什么金银财宝,必定叫二位多分得几成。”

田子瞻道:“那不行,这些金锭我全要了。”

候福笑道:“洪大侠真是说笑,这些金锭如此之多,一个人是花不完的,最好是大家分了,但是这里人数众人,哪能分的过来。

所以我看这样,咱们几个人分大头,叫那些人捡些小钱儿,也就是了,有两位在,谁还敢造次?”

马田二人相视一笑,心中有了同样的主意,田子瞻道:“就怕你所说不真,暗中藏私。”

候福道:“不能,绝对不能。二位放心,只要是见得到的黄白之物,必定少不了二位的。

我家阿郎在江湖上结交甚广,等消息传的久了,大家都上来吊唁,到时候你拿一把,我拿一块,最后岂不是。。。。。。,嘿嘿。”

田子瞻道:“你说的我都明白,我们不走,就在这等着,你自已行事吧。

张护院,近来可好,胸口还疼吗?”

张护院嘿嘿傻笑几声,不敢作答。

马标忽道:“二管家,麻烦你把那块像肉不是肉的东西拿来。”

候福一愣,他心里不自觉的便想到,这肉块必是什么宝贝,但敢执拗,便叫人抬了来,连带那一小块铲下来的肉片也一并交给马标。

马标拿在手里看了看,道:“我还以为是什么好东西,却还来是大头菇。”

说完随手掷在边。

候福心道:“却原来是蘑菇,难怪长在地里,却是没见过这样大的蘑菇,最后老道好奇吃了,毒死他。”

候福回去指挥,张护院见候福转身回去,忙向田子瞻拱拱手,也随着回去了。

这时院子里已躺了十几个人,都被打得昏死过去,被掷到了一边,无人理睬。

另有几十人被赶到了院外,这些人骂骂咧咧的到别处去搜寻财物了。院子里便只剩下了六十来人,人人兴奋奋,均暗想:“这下必定分到更多的黄金。”

候福见了了一块心病,更是得意,站到高处,大声的道:“各位,现在都是自家人了,大家不要争,金子有的是,只要一起来找。”

众人哄然答应,其中几十名丫环婆子也高声应和。

程锦道:“这些人也混在里面干么?能抢得过别人吗?”

马标道:“你身为女子却小瞧了天下女子了,他们若是急了,无事不可为,哪能抢不过。”

程锦狠狠瞪了马标一眼,转头不理。

马标道:“小白脸,你把这块太岁吃了,对身体必有好处。”

田子瞻摇摇头,道:“我不吃,实是吃不下。”

马标道:“这东西在地里不会腐烂,便知它是异物了。而且这是活物,你切下一块来,到得几日后又会长出来。”

程锦好奇,抓过肉片来仔细捏了捏,觉得似肉而滑,用力一捏微微吱吱声,却无汁液流出。

田子瞻从程锦手中接过肉片,见表面一层仍是干净爽滑,并不沾有尘土,想了想,便放入口中。

太岁入口,觉得并无香气,嚼起来咯吱有声,质地似笋,微有苦味。

田子瞻将太岁嚼碎后咽下,道:“这东西还不算难吃,老道,你也吃一些。”

马标却摇头道:“我先不吃,等过一两个时辰,你没事了我再吃。”

田子瞻哭笑不得,骂道:“混帐东西,原来你诓我来着,这东西到底有没有毒?”

马标笑道:“你又不够斯文了,这东西当然没有毒,只不过我从没吃过,不敢轻试,看来还是洪泽胆量过人,敢于吞食。”

田子瞻知他说话,伸手向马标肩上拍去,马标回手相格。

田子瞻不待招数用老,手臂划了个圈,反击马标腋下大包穴。

马标沉肘相格,田子瞻顺势点他曲池穴。

马标直臂探手,不守反攻,直取田子瞻胸口。

田子瞻回手抓他手指,马标斗的收臂,又斗的出掌,打田子瞻左肩。

田子瞻也同样回手再打出,两人手掌轻轻一碰,都不使力,一触即分,相视一笑。

马标道:“你的功夫中也只有小擒拿还算是拿的出手,谁教你的?”

田子瞻道:“那已经是很早的事了。我第一次出公差,玄冥带着我到突厥去,查探突厥袭唐秘谋,回来的路上,刚过了边境,竟被大风困住了。

我和玄冥躲到一处大石后避风,那石头位处潮湿,阴面生满了苔藓,我无意中用手一拂,发现表面有异。

我便用刀将苔藓刮去,结果在石头上发现了几百字的石刻文字,全是用小篆写成,四五字一句,工工整整,但有不少的缺损。”

程锦插话道:“那应该是秦以前的古物了。”

田子瞻点点头,道:“不错,玄冥也这样说。不过上面没有武功招数,说的却是阴阳开合之道。

这几百字我虽大都认得,但一是文字古奥,二是字迹残缺,因此只看懂了七成,其余的就只好靠猜测了。

文字似乎是专门论述天地浮沉,日月升降之道的,我看了以后,觉得和一些武功心法很有相感之处,便细心钻研,从中悟出了一些近身擒拿的技巧。”

程锦不错神的向田子瞻凝视,双眼中大放爱慕色彩。

马标忽然冷冷的道:“你把我的经书放在哪里了?”

第二十七章 再探候宅18

田子瞻一拍额头,道:“糟了,怕是被雨淋坏了。”说罢赶忙到怀里去找那本经书。

这本书田子瞻一直贴肉藏着,昨天被大雨淋湿,经过了一夜一日,现在衣服虽然干了,但是经书怕是已经淋坏。

将书拿出来一看,果然被雨水打湿,封面的字迹也有些荫散。

田子瞻将书打开,心中稍稍放心,经书只是边解浸湿,里面却还可以,只有上下数页字迹模糊不清。

马标道:“幸好我棋高一招,早先翻录副本之时,用油浸纸页,再拿到太阳下晒干。

若不是这样,你还有的练吗?”

田子瞻笑道:“这种上乘武学,若是练错一字,都有走火入魔的危险,到时候你可是把我害死了。”

田子瞻拿起经书,见封面是几个梵文字形,写的歪曲扭八,不成样子,若不是田子瞻通晓梵文,必定以为是道士画符。

马标脸一红,将头扭到一边。

封面梵文旁边是四个汉字“罗摩萨那”,照例写的很难看,封面正中弯弯曲曲画着一些图画,不知画的是什么。

田子瞻道:“这些是什么?”

马标道:“这你就不懂了吧。这是画,不是字。原来的经书封面上就有这些画。我照实翻录,一笔不差,只是画的不太像而已。

原来书面上画的是我佛如来的虚像法身,你看现在像什么?”

程锦笑道:“现在像一只葫芦。”

马标斥道:“小丫头胡说。”

田子瞻翻看了几页,见梵文虽难看,倒也能够识得。只是旁边的汉字翻译多是语句用字上的错误,句读也不合理,有些地方似乎不会翻译,便以音译代替。

田子瞻心道:“这样的译读方法能哪知道经书真意,你死老道没练的走火吐血,倒算你幸运。”

原来马标当初请人翻译,又怕人知道经书内容,便将经文分成数段。

有些句子拆开以后,便不成原意,他这般胡闹一番,本来是非走火不可。

但马标为人虽不够端严,却有一样好处,就是能够做到不胶柱鼓瑟。

凡是他不理解,或是认为不对的,他都按自己的意思将上下文贯穿起来。

马标为人极是聪明,对道家道理又所悟颇多,因此他自行参悟的内容竟不比原文意思稍差,也是颇合天地阴阳之道。

实在看不懂的也就放在一边,不去练它。

田子瞻随意看了几句,觉得文意深奥难懂,读了几句,方偶有所得,将文意与自己平时武功相互印证,不由得微微点头。

张护院在一边忙乱,将自己这边所得的金银都装在箱子里。

这箱子周边沾满了血迹和断甲,也不知有多人受伤。

张护院忙叫人把箱子盖好,道:“还有众多的假山没有砸开,大家分头办事,待砸开了,大家分。”

众人哄然答应一声,各取应手的器具,开始砸打起来。

院子里声音惊天动地,连墙都震得摇晃,一阵砸弄,又是三五府假山被砸开,果然又在其中一座假山下挖出一个小箱,内藏十几条洗水黄石。

洗水黄石是名贵的刻章材料,价值不菲,不亚于黄金。

众人见是一箱子石头,有些失望,翻了几翻,丢到一边。

张护院问候福:“候管家,这是什么东西?几块石头怎么还被阿郎巴巴的藏在地下?”

候福识货,故意说道:“这东西是用来刻图章的,倒也不值钱,但是对文人来说有些看重,阿郎平时也不怎么舞文弄墨,弄这些破石头做什么,真是猜不出来。”

张护院见不值钱,又听得另一边一座假山又被砸开,便弃了石头,奔了过去。

候福忙把箱子扣好,搬到了一边的小屋里。

程锦道:“那是洗水黄石,很值钱的,这管家太也奸滑。”

程锦扭头见马标绕到了树后,将驴鞍御下,心中奇怪,不知他要干些什么。

田子瞻道:“我带你看样好东西。”

两人凑过来,马标已将鞍子摘下,露出驴背来。

田子瞻细看,见驴毛仍然覆盖皮肤,其间纹理却有些异样,有些地方没有毛发生长,形成了沟沟道道的样子。

马标见四周无人注意,用手在驴背上一按,再抬起时,巴掌大的一块驴毛便被内力绷断,散落一地。

田子瞻心中暗暗佩服,只见马标如法炮制,不一会儿驴背上露出一尺见方的一块区域来,那正是一副地图模样。

马标道:“这驴东西怕疼,我只好将它用药迷倒,费了好大的劲才将地图纹上,后来周边的毛又长了出来,再加上鞍子,便不容易被人发觉了。”

三人细看地图。

马标道:“这图我已经看过了几次,那候照远的心腹也不十分清楚真正的藏秘点。

但是可疑的地方,就是这几处,一是候照远居室的梁上,二是大厅客椅下面的青砖下,三是大厅的台阶里,四是候子中居室的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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