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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史秘录黑顶娇龙-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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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锦未使全力,怕撞得骨折,那陆二郎闷哼一声,竟不放手。

树上田子瞻正不住的追赶林赵二人,那两人虽是心急有人阻碍办事,却仍明智,只是和田子瞻周旋,偏不正面对敌。

偷眼见地上三个师兄弟仍是伏在当地,一动不动,心中不由得暗自叫苦。

马标一跃上树,找了个枝丫,守株待兔,正见姓林的兜转了过来,手中一锭金砖对准了姓林的小腿,嗖的一声射去。

那姓林的正在四下乱躲,忽然眼前多了一人,心里一慌,脚下踏的实了,登时将树枝踩断一根,身子一倒,这一砖正砸在腿内三阴交上。

三阴交是足三阴经的交汇处,最为重要,这金砖虽然不大,却是又沉又劲,姓林的右腿一麻再也不能动弹,身子一晃,便一头栽下。

马标哈哈大笑,看准了田子瞻所在,只微微一撑,便箭一般纵了上去,迎向那姓赵的,兜上来便打。

哪知下面程锦被陆二郎抱住,挣了两挣没有挣开,程锦被一个男子抱住,虽说这人神志不清,但还是有些害羞,下盘马步一松,两人一翻身便倒在地上,正落在姓林的下坠方位之下。

程锦仰面朝天,心中起急,头向后仰,登时将陆二郎撞的半晕半醒,双手却抱的更紧了,程锦只觉得呼吸都有些不畅。

眼前姓林的身体向下砸来,程锦不由得惊叫一声,拼力翻身,却仍不能得脱。

另一边何元华早已清醒过来,手足已经能动。

何元华虽不知陆家大娘子就埋尸在假山底下,但对其事还是知道一些的,不过倒真的没有参与过,这事确实只是候忠替候照远做的。

但何元华所做为虎作伥之事也不在少数,不差这一件两件,他根本无心和陆二郎解释。

此时醒来,扭头见陆二郎和那女子扭打在一起,一时也想不通,不知他们两个为什么又开始敌对。

但此刻性命重要,也顾不得许多了,站起身来便走,打算翻墙离开。

徐原真手中拿了铁棍,来到墙边,将棍子抡起来,对准墙壁大力砸去。

第二十八章 夺信9

旁边清水寨的人众忙向四外躲闪。

这一下用了八九成力,徐原真使力气倒也真舍得,只见铁棍猛砸在墙上,当的一声巨响,石屑乱飞,只将铁棍弹的飞起来老高。

徐原真拿捏不住,铁棍斜着飞回去,带着呼呼风声,竟落向了马向东一边。

马向东手足刚得舒缓,尚自麻木,看见徐氏兄弟耍活宝,也不去理他,打算手脚活动得便之时,便带着人离开,黄金也不要了,不是自己的东西,终究是吃的不安心。

哪知一声巨响,一道银光闪过,一条小儿手臂般粗细的大铁棍径向自己飞来。

四周山寨中兄弟吓的四散奔逃,徐原真愣了一下,忙喊道:“马大哥,快躲开。”

马向东心里骂娘:“挨千刀的徐家三狗,我穴道见解,又往哪里逃,今天遇见你们,和你们做一路,算我姓马的倒足了大霉。我操你徐家祖宗十八辈的雄。”

马向东心里叫骂又管什么用,眼见身边被黑衣人掷出的大刀,已被山寨弟兄从尸体上拔了下来,正放在自己身边。

情急中马向东不及细想,双手握刀,对准铁棍,使尽全身的力气砸去。

两块铁物相撞,这一下声音更响,闪出无数火花,铁棍被砸飞出去,马向东则大刀弯曲,脱手飞出,却不幸扑落在一名喽啰头上,将脑袋砸出个血窟窿,死在当场。

马向东再看两手虎口已然破裂出血,两条手臂便好似不再是自己的一样,现在自两肩以下毫无知觉。

马向东低头见两条胳膊下垂不动,也不知骨头是断还是没断。

那铁棍飞出去,正落在木箱之上,其势何等的威猛,木箱登时砸裂,里面黄金滚落一地。

徐原龙、徐原宪忙闪身躲开,却还是被溅出的金锭砸中了几下。

徐原龙叫道:“马大哥,你也不看着些,这么远你都能砸中我们,要是落在我们头上怎么办?”

他不去怪自己二哥做事鲁莽,却反过来怪马向东失手。

马向东怒极反笑,道:“好好好,是我错了,是我错了,我错就错在。。。。。。”

一时语塞,喘不上气,不住的捶胸咳嗽。

马标听到惊叫声,知道不妙,只是身子正在上跃,不及停住,忙双手在身周枝条上一挂,手臂一紧一收,这才将身子停住。

田子瞻居高临下,听到叫声,便知不妙,待要下树,已然不及。姓林的从将近三丈高的高处下坠,若是砸的实了,必将程锦砸伤。

田子瞻情急之下,大喝一声,姓赵的吓的一愣,田子瞻右手出手如电,将姓赵的一把抓住,斜着对准姓林的落处,用力掷去。

那姓赵的大声惊呼,只觉得头面生风,衣衫劈劈作响,呼吸困难,头前脚后,脖颈似乎都要被折断了,斜刺里便向自己师弟撞了过去。

姓林的直坠下去,眼看就要坠地触人,忽然腰间一股巨力袭来,一时间也感觉有多痛,只觉得周身骨架欲碎,本能的反手将来物抱住。

两人撞在一起,斜着飞出,正撞在西首边的墙上,一齐晕去。

程锦躺在地上一闭眼,满以为非受伤不可,忽然一阵呼呼风声响过,面上空气一紧一松,睁眼一看,才知躲过一难,心里又是怕,又是感激,又是生气。

程锦又一次双肘回撞,使了九成力,陆二郎肋骨断了两根,闷哼一声,松开了手。

田子瞻和马标见躲过危险,都松了一口气,马标对田子瞻一挑大指,道:“还是你见机快,真有你的,等我回了寒字组,一定替你宣扬一二。”

田子瞻见程锦无事,头中喜悦,猛的想起南平郡主来,又是有些发傻,一撇眼间,看见何元华已然能站起走路,看样子打算翻墙而过。

这墙不矮,何元华不一定爬的出去,便还是制住他的好。

田子瞻随手抓住身边一根树枝,一捏一折,便欲抛出击打何元华,哪知忽感手上力道不对,“咦”了一声,再看时,这根树枝竟不是木质,只是外面涂了生漆,里面竟是铁的。

这时马标随手掷出一块金砖,将何元华点倒,也纵身而至,道:“今天破了大财了,净是用金子打人。怎么了?你在看什么?”

田子瞻抓住这根树枝不放,好怕树枝弹起,便混入了普通树枝之中,再也寻不见,他想起黑衣人所说的话,心念一动,将树枝扭了扭,没有动静。

马标也看出异常,道:“拉一拉试试。”

田子瞻照做,忽感手上一松,树枝竟被拉长了数寸,又听得一阵轻微的波波声,一种细微的颤动顺着树根传来。

程锦在下面也喊道:“下面有动静,快下来看。”

两人对视一眼,田子瞻撕下一条衣襟缚在树枝上,以防混淆。

两人跳下树来,田子瞻将程锦轻轻揽在怀中,道:“你没伤着吧?”

程锦哪知他忽然温存起来,周身只觉得软绵绵,刚才一吓,确实有些手酸足软,现在被田子瞻抱在怀里,呼吸着他身上发出的微微汗气,不由得心神俱醉。

徐氏兄弟想了很多主意,却都行不通,不由得甚是烦恼,忽然徐原真又道:“有了,咱们把金子一把一把的往墙外扔,我到外面候着,你扔一把,我接一把,然后再装到箱子里。”

徐原龙、徐原宪立时大声说好,徐原宪道:“这个主意当真不错,分而取之,智者之道。”

三兄弟打定主意,同时兴奋起来,徐原真又去找了一个大箱子来,三人用木板将地上金锭铲起,装进箱子里,又合力将箱子拖到墙边。

清水寨一个小头目过来怒道:“你们三个还要不要脸,这是你们的东西吗,还不放下?”

徐原真将双眼一瞪,道:“你说什么?怎么不是我们的?难道是你的?你没听马向东说这箱子东西不要了吗?

他怕那个小白脸,不敢拿,我们兄弟可敢,这就叫英雄胆,红粉配佳人,黄金锭配英雄。躲开,要不然立时把你废了。”

那小头目大怒,冲上来一刀砍过。

徐原龙从旁边跳过来,夹手将单刀夺过,顺势一脚,将这小头目踢倒。

余人一看,都是怒气冲天,本就看不起这三个蠢货,现在哪还忍得住,二十几个人一拥而上,将三兄弟围在当中。

他们三人现在都空着手,被二十几人围住了,刀剑相加,开始时还抗得住,过不多久,便被打倒。

另一个山寨头目踩在徐原真背上,道:“快给我家寨主道歉。”

徐原真道:“道哪门子歉,我又不欠他的,你要杀要剐随便,我绝对不求饶。”

这山寨头目道:“你倒还真会装好汉,我就剐了你,叫你也尝尝什么是鲜货。”

说罢一刀削来,将徐原真头皮削掉一片,鲜血登时流下。

徐原真忍住痛,道:“这算什么,一刀不叫剐,有种的你给你家徐二郎来个一千刀。”

这山寨头目又在徐原真一小截手指砍断,喝道:“服不服了?”

徐原真这次有些痛,却还是道:“睡了你娘便服,否则不服。”

徐原龙喊道:“清水寨的英雄,有种的来砍我,我皱一皱眉头不算英雄好汉,我二哥受了伤,身子不好,你们有本事冲我来。”

清水寨众人哭笑不得,也不知是他们是真的兄弟情深,重情重义,还是都有些痴傻。

徐原宪道:“你们人多围攻我们三个,要是我们能和马寨主一对一的输了,那才叫服。

输一招我便割下一块肉,输两招我便割下两块,要是输上一千招,那我就零割活剥了给你,拿到菜场卖了,也值些银子。”

清水寨众人虽都是粗俗汉子,也都不是好人,可是今晚站在徐氏兄弟面前,不知怎地,忽然觉得自己身份高贵起来,这三人说痴不痴,说不傻不傻,可又尽是做些蠢事。

那小头目呸了一声,用力在徐原宪身上踢了一脚,将他三人腰带全都砍断,骂道:“操你们奶奶的,都给我滚吧。”

三人双手提着裤子,站起身来,转身便走,可到了墙边却无法翻出,这一翻裤子必定掉了。

本来在衣衫上撕下一条来便可勉强作为腰带,可这三人都没想到这点,最后一咬牙,松脱双手,爬墙而出。

火光照在三人光洁溜溜的屁股和满是腿毛的大腿上,映出一片红黄之色,甚是壮观。

马向东心道:“偏是这三个活宝命大,怎么弄都不死,以前听他们吹嘘,说是打遍关内道二十几个州无敌手,妈的,怕是没人愿意杀他们,实在是丢不起这个人。”

第二十八章 夺信10

马向东手足渐复,见田子瞻等人在树下议事,向黄金看了几眼,挥手带着手下人翻墙而走。

马标见田子瞻和程锦低声私语,道:“小子,机会有的是,先办正事要紧。”

程锦脸一红,转身躲开,田子瞻一笑,快步走向树下。

刚才在树上拨弄树枝,终于知道这树里有鬼,内设机关,如果不是偶然握住,这向千根树枝茂密一片,又到哪里去找。

程锦道:“刚才我站在树下,听到有波波响动,必然有异。”

这树粗大无比,三人在树下寻找,一时并不见什么异样。

前面大火烧了这许久,到现在火光渐弱,将大树拉出一条模糊宽大的影子。

忽然程锦叫道:“在这里了。”

田马二人快步抢过来,顺着程锦所指,果然见树根处有一处地面与周围略有不同,低头仔细看去,见是一处约一尺见方的隆起,不过抬起数分,地上光线昏暗,落叶纷纷,不仔细看当真看不出。

田子瞻道:“还是小丫头眼光锐利。”

程锦听后心中颇为甜蜜。

田子瞻有了前面的经验,这次便小心很多,取了一根树枝,挥手叫两人避开,程锦微一犹豫,抢过去将陆二郎身子也拉到一边。

田子瞻屏气凝神,准备稍有异常便急速退开。

田子瞻正要用树枝挑动机关,忽然隆起处无声无息的又落了下去,四周缝隙又被松土所掩,登时不见。

马标道:“怎么回事,难道有诈?”

田子瞻略一沉思,将林赵两人拉了过来,见两人尚自未醒,便在他们鸠尾、大包、人迎几处穴道不住的按摩。

过不多时,两人先后醒来,姓林的肋骨断了数根,不住呻吟。那姓赵的醒后瞪了田子瞻一眼,却不说话。

田子瞻道:“我也不来为难你们,还是自己乖乖的说出来较好,免得多受痛苦。

说,树上的机关怎么找?”

那姓赵的面显鄙夷神色,道:“小子,你要是想得些金银财宝,倒是容易,那边就有,我们这次来本也不是为了黄金。

但你要是多管闲事,就怕以后吃不了兜着走,这趟浑水不是你能趟得起的。”

那姓林的也在一旁附和道:“不错,我看你功夫不错,别把小命丢了。

你必定是候照远在道上交的朋友吧,也好,候照远能结交你们这样的,倒也算是他有本事。也不枉我们如此费心费力。

朋友,你和这位道长功夫都不错,劝你们赶快走吧,不必多说,否则没有好果子吃。”

马标倒还不觉得什么,田子瞻却似乎心有所感,这些人说话语气倒不像是江湖上的口吻,似乎也是在朝廷办公差的。

田子瞻道:“两位怎么称呼?”

姓林的道:“便告诉你也不妨,我姓林,大号广生,江湖人称封天困地。这位是我赵师哥,赵广远,江湖人称三根指。”

田子瞻一皱眉,道:“这么说你们是华山正宗了?”

林广生虽然受伤,但面显狂傲神色,道:“不错,我们师兄弟五个都是华山门下,不但如此,我们还受命于朝廷。”

赵广远道:“不错,所以说劝你还是识相些,江湖上风雨险恶也就罢了,要是惹上了官家的事,叫你张嘴是个苦的,却吐不出来。”

马标道:“怎么,华山派有这些人吗?”

林赵两人有些奇怪,显见得这道人武功明显高于这年轻人,为什么反而不了解武林中的高低深浅。

田子瞻点点头道:“他们确实是华山派的,人称华山五锁,那是形容他们擒拿手厉害,入了死扣就叫人解不开的意思。”

两人听后更加面显得色。

马标道:“我看也不见得,我就破的了。”

田子瞻道:“照这么说,那边那个大师兄就是玉扣金锁李广威了?”

林广生道:“正是我们大师哥。老道,你功夫确实不错,但是尽管你们胜了,也占不了便宜去。

另两人是我二师哥龙广水,三师哥贺广发,江湖人称锦链蛇和困仙索。”

田马程三人听他们外号果然都形容擒拿厉害的意思,若论真实功夫,确实都不是弱手。

田子瞻道:“林朋友,既然你们说这次来不是为了黄金财宝,而是为了另一桩事情,那是什么?是谁派你们来的?”

赵广远道:“你尽问这些干什么?啰不啰嗦?我早说过了,快些走吧,这些事情都与你们无关,问的太多,小心脑袋保不住。”

田子瞻走近林广生身边,伸手去摸他腰间。

林广生骨折之处疼痛难忍,却还是伸手相格,同时手腕一翻勾田子瞻手腕。

这人武功虽大大不如田子瞻,但手法法度严谨,确是名门正派的气度。

田子瞻不理,待他勾手一碰自己手腕,立时将腕肘向下一沉,将他来势化掉,随即手腕绷起,满满的塞入林广生手里,这时林广生的前势已尽,后势未蓄,自是不能抓取。

田子瞻轻轻从他手里挣脱,顺势在他腰间一摸,摸出一块东西来。

林广生道:“大胆,放下,这是你能看得的吗?”

田子瞻一见即知端的,将他腰牌在手里抛了几抛,道:“这东西别人看不得,我偏看得。我也有一样东西给你瞧瞧。”

说罢从怀里拿出腰牌和信票,在林赵二人面前一晃,火光下看的仔细,林赵二人相顾诧异,同时道:“原来竟是上差,失眼了。”

马标不懂,程锦道:“你不懂,我说给你听吧。这两人是淮南王的属下,拿的是王府的腰牌。

可是子。。。。。。,洪泽拿的却是隶属兵部的腰牌和信票。淮南王固然位高,但职司差事,却是咱们专权。他们拿的东西是唬人的,中看不中用的。”

赵广远眼珠乱转,道:“看来这位小娘子也是上差喽,小娘子说的倒是不错,但是这位郎君所拿腰牌,凤纹固然隶属兵部,但洞远二字似乎,似乎没听说过。”

程锦道:“尚书省公职甚多,极为繁复,你还能都听说过吗?这腰牌是特殊金属制成,工艺复杂,不是能轻易假冒的来的。”

程锦毕竟小女孩心态,说罢得意非常。

田子瞻道:“林朋友,是你们王爷叫你们来的,还是你们偷了腰牌擅自出来的?

你们身为华山五锁,也都是响当当的人物,居然背叛师门,贪图富贵,投靠官府,对得起华山的列祖列宗吗?对得起你们华山掌门司马先生吗?”

田子瞻虽身为归远将军,朝廷命官职方郎中正五品上,但他不是出身江湖,在行不在帮,和授艺的师傅之间也没有师徒名分。

因此他心中所想,一向是分而视之,身为朝廷官员便要尽职尽忠。若是身在武林,又要重气节名誉。

而田子瞻历来查案之时,往往放人一条生路,对高进元便是如此。

有时首犯所为,若是有情可缘,或是实有难言之忍,田子瞻斗争半晌,最后总是放他一马,宁可回去扣俸禄,挨天元夫人臭骂。

多年前,玄冥引带田子瞻,教他各种办案技巧之时,便发现这孩子虽然调皮嘲笑,油嘴滑舌,但心地却十分善良。

玄冥时常叹道:“你以后若是吃亏,必定吃是在女人和心软上。”

马标和程锦听田子瞻这样说,初时也有些不可理解,但想到田子瞻宽人严已的心思,也是一个敬佩,一个爱慕。

马标叹道:“唉,人有两难便为苦,量其情,析其理,舍一而从一则可,此为虚实之道;

若是两重其情,则苦楚不尽不已,终是由外化为内,缠绵不尽,化为自苦而已。

不过但凡能品大苦者,当能得大情,品其情而至极者,便为大智,品其智而又弃大智者,几与道同。

小白脸啊小白脸,希望如此吧,看来你必有福报啊。”

程锦不懂马标在说些什么,只是其中道理若有若无,和心中平日所思一一印证,似对又不对,一时间不由得痴了。

田子瞻道:“两位,咱们彼此心照不宣,候照远已死,这东西便极为重要,你们说出来机关如何打开,我便放你们走。

也不用去和淮南王复命了,这个命复下来只怕你们的命也没了。

这事卸史台已经插手了,天在上而地在下,这是改不了的自然之规,你们只为一朝富贵便卷在其中,这又是何苦?”

林赵二人尚在犹豫,远处李广威道:“四师弟,五师弟,就听他的,这事咱们不管了,这就离开。”

第二十八章 夺信11

那李广威被马标激奋一掌击出,震的闭住了气,撞在墙上登时晕去。刚刚醒来却不得活动,只得自行调息,心道:“这老道什么来头,竟如此厉害。”

调息了一会儿,方才胸口略为顺畅,听树下几人交谈,对田子瞻的质问,心里也是颇有所感,便应了话。

马标身形微晃,一纵而至,将李广威捧在双手,也不转身,在墙上一撑,便纵回树下原位,轻轻将李广威放在树下。

马标顺手李广威他京门、日月、期门等穴点了几点。李广威顿感胸膺顺畅,四脚也渐渐舒活起来。

马标道:“姓李的朋友,你功夫不错,要不是你杀了我的小驴,我也不会震伤你,有什么话就说吧,咱们领你这个情。”

李广威叹了一口气,道:“其实我们所知也不多,只是奉命办事,既然朝廷已经察觉,你们也来查办此事,那我也没什么可怨的了。

王爷和候照远通过密信,信上写什么我们不知道,但王爷说这信十分重要。

王爷想起兵造。。。。。。,想办大事,却没有足够的银子。淮南王封地不大,税收也不多,便要向候照远借钱,答应他以后事成,于他必有报答。

候照远为人精细,没有把黄金一气拿来,只是几百两几百两的给,还提出各种交换条件,好使自家势力越来越大,实是从中得了不少的好处。

王爷为了。。。。。。,为了办事成功,也就对他隐忍,这些年来确也从候家得了不少的资助。

不过他家所藏黄金绝不止这些数量,却一直没有全部拿出来交给王爷。

王爷急着用钱,但总不适合来硬的,京兆府又不是淮南王封地,总不能越权做事,毕竟京兆府尹周云阳不是王爷的亲信。”

田马二人对视一眼,心中均想:“看来候照远离开老家,宁可搬到这个小地方来,不只是因为韬光养晦,既得好处,又避王权才是重要原因。”

李广威道:“不过现在既然候氏父子已死,那就只好趁着他家产充公之前,来硬的了。

我们此行,黄金倒在其次,那些密信才是首要。至于藏信的机关地点,是我们王爷花了好大的心思才察清楚的。

信就与树相关,在哪个部位却是不知,机关是三根不同的树枝,俱是铁制,用磁石一吸便知,三根树枝,两扭一提,便可启动机关,升出铁盒。

铁盒里便有密信,那铁盒应该也混入了其它特殊金属,不易腐蚀,但铁盒在哪个部位,我们并不清楚,也得到时细找。

这机关有个巧安排,若是一时找不到,便会回复,铁盒自动锁死,铁盒底下和四周连有坚固链条,除非有极利的宝剑,否则不能打开。

铁盒回复后须得再次启动机关,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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