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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史秘录黑顶娇龙-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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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盒回复后须得再次启动机关,但是下次启动便要换个方法。

要改为一扭两提,三根树枝不分先后。若再不取东西,回复之后,启动之法便改为三提,以此类推,下一次又变为三扭。

我们便只知道这么多,其间细节也是最近才探听明白的,一直未有机会尝试。

这机关和候照远居室有地下线路相连,平时一经触动,他那边就会知晓。

候照远和我们王爷一直没有破脸,但接触长了,王爷觉得这人很不可靠,那些信留在他那里终究是个隐患。

王爷便派我们一直在平香镇附近查看,相机行事。

这周围都是他的眼线,我们平时勘察也是十分不易,只有等他夜间不在时才摸进来查看。

前几天候照远晚上出去了,这是大好机会,我们用磁石在树上找了半天才找到了两根,做了些记号。

后来知道他误入万鬼林,确是死了,这才过来找信。”

马标道:“这就巧了,候照远一定知道如何快速找到那三根树枝,你们还要一根根的去找,可偏偏最后一根还是被我们无意中发现的,你说这是不是运气。”

李广威道:“我们已经在那两根上做了记号,距分叉处数寸远的地方涂有药粉,用我们身上的药粉洒去,便可显出红色。只要记住大概方位,寻找并不困难。”

田子瞻隐约记得在树上打斗时,似乎看见过红色。

程锦道:“下一次用磁石碎块,大把的投出去就找到了,专看哪些树枝沾的碎磁石最多。”

马标不禁大赞,道:“还是小丫头有鬼主意。”

田子瞻见火光渐弱,天色已到了寅末,再不取物,天就要亮了。

田子瞻再次飞身上树,在李广威所指大概方向上细寻,寻不多久,果然见一处枝丫上显有红色。

这一次需要变一种启动手法,田子瞻将树枝左右扭了一下,向右扭时便感觉一顿,耳中听到轻微的一声响。

不多时,田子瞻又找到一根,这次便是一提,再回身找到缚有布条的树枝,也是一提,果然树身又传来一阵波波声。

下面马标道:“在这里了。”

田子瞻怕有意外发生,忙从树上坠落,道:“小心些,怕有机关。”

马标也捡了根树枝,叫余人躲到一边,小心翼翼的在隆起处的一侧轻轻一拨。

马标手下只觉微微一动,那隆起处啪的一声向外翻开,原来真是个铁盒。

马标向后纵跃,以手护住面门,见无异状,便欲过去将铁盒中册子拿出来。

田子瞻想起自己经历,忙道:“老道,小心些,抓住册子,自己跳回来。”

马标应了一声,轻轻拈住册子脊部,轻快的向外一拉,随即向后一跃,这一跃竟平行跃出五六丈余。

李广威等一看,心中暗道厉害。

众人都伏低身子,等了一会儿,确无异状,这才放心起来。

马标翻开册子,心中大喜,只见上面写满了向京城官员和地方官员行贿的时间数目,一笔一笔的十分清楚。

田子瞻凑过来看了看,道:“果然就属吏部、刑部和户部的官员最多,这下有热闹瞧了。”

程锦笑道:“就是不知道有没有兵部的。”

马标道:“如果真有的话,咱们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马标见册子完好,并无特异之处,小心的将册子收在怀里。

田子瞻道:“现在还剩一张‘帖子’和‘袖里’,得再找找。”他是指名单和密信。

马标走过去将隆起来的铁盒压好按回,叫田子瞻又跃上树启动机关。

盒子升起,程锦走过去打开,却只是空的。

马标道:“看来候照远将密信和名单又改藏了位置,这可如何是好?”

田子瞻向李广威等询问,他们却真是不知道了。

程锦过去将贺龙两人扶过来。

贺广发小腹中脚,才苏醒过来,对田子瞻怒视不已,只是知道大师哥不愿再斗,便不说话,也不吃马标递过来的伤药。

那龙广水却伤的不轻,锁骨骨折,似乎连带着伤了肺尖,呼吸困难,口唇已经青紫。

田子瞻将龙广水的锁骨扶正,用布条横跨脖颈双侧,将他肩背交叉环绕,紧紧缚住了。

田子瞻这一晚并未休息,剧斗不止一次,可是却觉得身体轻松,精力十足,猛然想起太岁的事,便和马标说了。

马标得意的道:“那必是有用的,便给这些华山派的五把锁头也吃一些吧。不过不要太多,我们不是财主,给的太多,总是赔本。”

马标找到了账本,心中高兴,说话又像以前一样,渐渐不正经起来。

程锦帮着将太岁切了几片下来,分给华山五锁,李广威、林广生、赵广远都吃了,贺广发却是不吃,将头扭过。

田子瞻一笑,将太岁剪碎塞到龙广水嘴里。

已方五人皆伤,若是对方要伤人,也不用下毒,既然说是疗伤药,那便吃了,又有何妨。

几人吃后也倒也没什么变化,便都不太在意。李广威亲眼见到树下所藏并非密信,心里也是稍有安慰,不住的思量几个师兄弟下一步的归宿。

马标从怀中又将账本拿出,不住的翻看,却是皱起了眉头,时不时的打量大树。

院外大火渐熄,李广威等伤重,难以越墙而走,便相互扶持向院外走去。

程锦见李广威等人步履蹒跚,正要经过齿蝶池边,便道:“华山派的朋友,离池子远些。”

她先前从未见过齿蝶这种凶猛的恶鱼,听田子瞻对她讲了以后,心中又是好奇,又是有些害怕,等见到先后几人惨死于怪鱼之口,更是印象深刻。

第二十八章 夺信12

是以这时见李广威从旁经过,便好意提醒。

李广威等对候家监视已久,自然知道齿蝶的厉害,回头向程锦报以一笑。

田子瞻在一旁听了似乎顿有所悟,待李广威等人出了院子,便对程锦道:“你刚才说什么?”

程锦笑道:“怎么,你傻啦,我说什么也没听清。”

田子瞻急道:“不,我听清了,我只是有些东西抓不住,你再说一遍。”

程锦见他着急的样子,不禁笑出声来,道:“我叫那些华山派的朋友离齿蝶池子远些。”

田子瞻皱眉苦思,马标见状也挨了过来,道:“池子怎么了,又不是西湖美景。”

刚说到这里,田子瞻一拍额头,道:“我想起来,何陆远临走前,曾跟我说过,他说候子中提起过一句话,似乎是什么‘凭湖看水,倚树临风’,这树自然指是这棵树,那么湖水自然是指齿蝶池塘。”

此话一出,马程二人也觉有理。

马标道:“候家父子果然有心计,这齿蝶池子别人想躲都来不及,哪还能靠近,谁成想东西就藏在池子里。”

忽听东首墙头有人禁不住哦了一声,似乎恍然大悟的感觉。

田子瞻喝道:“什么人,下来。”

甩头看去,墙上三个人正探头探脑的偷看,被田子瞻一喝,立时缩头,全都隐在墙后。

田子瞻正要过去,这些人又将头露了出来,其中一人从墙头翻了下来,高声道:“官差来办事,闲杂人等都躲开,那个老道,把手里的东西交出来。”

这时另两人也露出头来,跃跃欲试,似乎也要翻过墙来。

马标笑道:“我的驴死了,我走不动,你过来。”

这人向前迈了两步,似乎又有些心里没底,止住脚步道:“胡说八道,你把东西扔过来,饶你不死。”

马标哈哈大笑,双手一甩,打出两块金砖,一块奔这人头顶,另一块直奔他小腹,一先一后打来。

两块金砖速度不快,显然不是存心伤人,这人能跃上高墙,轻功自然不会太弱,见金砖来了,头一甩躲开一块,一伸右手将另一块抄在手里。

这人将金砖在手里抛了抛,道:“就这两下子还敢来抢。。。。。。”

一言未尽,这人忽感右手手掌沉重酸痛,再看时,整只手肿了起来,指节像胡萝卜般粗细,再也握不拢拳头,又过一会儿,整条手臂竟然抬不起来。

他哪知马标在金砖里蓄了浑厚内力,他一接正中劳宫穴,初中时不觉如何,稍过片刻便即气血壅塞,指节肿胀起来。

他这一伤,墙上两人立时不再翻越,又将身子缩了回去,只露出脑袋来,不住的偷看。

这人将金砖放入怀里,用左手握住了右手的手腕,道:“好老道,算你厉害。

我奉劝你一句,把手里的东西放下,池子里的东西也不许去挖,要不有你好瞧的。

我们周府。。。。。。,我师哥不会饶了你,你走着瞧。”

说完纵身跃起,在中途两只脚不住的蹬踏,终于上了墙头,以他功夫尚不能一越而过,自然要用手在墙头一扒,然后借力翻过。

哪知他平时用右手用惯了,这一下右手受伤,动用轻功之际却忘了伤势,仍旧右手用力一扒墙头,登时疼的痛入骨髓,幸好被另两人拉住,这才勉强翻过了墙。

马标道:“这些人八成是周云阳派来的,也来找账本和名单。”

程锦笑道:“只是这些人手粘的很,接了暗器都要揣到怀里。”

马标笑道:“谁让我老道的暗器贵重呢。”想起死掉的小驴,不禁又有些伤感。

程锦道:“用不用抓他们回来?”

马标道:“不了,找东西要紧。”

三人围在池子边上找寻机关,忽听西首大树下,陆家二郎大声呼痛。

三人回头看去,只见两人正慌慌张张的向墙边跑去,看穿着和刚才那人是同一伙的。

其中一人手里提一个包袱,正是先前田程二人从关内三雄手里抢来的金砖。

这包袱里装了三四百斤的金砖,除去田子瞻分给乡民和当暗器打出去的,大部还在。

原来这两趁田子瞻三人不注意,从西边墙上偷偷落下,悄悄去拿树下的包袱。

马田二人曾从包袱里取出金砖当成暗器,因此那包袱早被打开放着,火光下金色闪闪,甚是显眼。

这两人怕三人发现,慢慢的从墙角摸过来,看到何元华和陆二郎分开躺着,以为只是死人,院子里先前打斗留下的尸体不少,这两人也就没在意。

两人包好包袱转回来的时候,一人无意中踢中了陆二郎身子,陆二郎被程锦击断肋骨,半昏半醒,忽然胸肋一痛,忍不住大呼起来。

两人吓的赶忙逃开,快步来到墙下合力将包袱扔了出去,这就要翻墙而过。

田子瞻身子一晃,立时到了墙边,在两人肩膀上一踏,轻轻一跃,便即到了墙头,口中喊道:“老道,这两个交给你了。”

说罢左手在墙头一扒,右手护住面门,向墙外翻去。

高墙深影中,却有七八个人影向东面跑了下去,田子瞻顺手打出几枚铜钱,两人哎哟一声,似乎中了暗器,跌扑在地,脚步声中叮当作响,显然黄金包袱也一并跌落了。

余人正要过来搭救,田子瞻晃了两晃,已经到了近前,左手勾手外挂将一人拨开,身子一俯,右手一探,已将地上一人抓住,顺势 闭他筋缩、陶道两穴,也不回头,便向后抛去。

田子瞻在昏暗中在地上迅速一摸,手指扫到包袱,正要抓起,忽听有人喊道:“孟师哥来了。”同时头顶风声猛至,一人喝道:“还轮不到你逞威风,放下吧。”

田子瞻并不起身,右手抓住包袱,身子向前一冲,便将这掌躲过,反手一掌打这人右肋。

一掌未中,身后另一人一脚飞来,道:“趴下。”

田子瞻笑道:“好啊,趴下就趴下。”

说着身子一伏,这一脚从背后擦过,哪知田子瞻身子一立一转,左手包袱顺势回扫,二百多斤的分量将这人身子直贯了出去。

这人马步不稳,一交摔倒,田子瞻笑道:“果然是英雄,说话算话,说趴下就趴下,决不含糊。”

这时余人纷纷聚来合攻,田子瞻封挡了几招,见这些人大都武功平平,只有先前在自己头顶击掌之人功夫还算不错,心里也就放心。

田子瞻左拨右挡,猛的倒纵出去,便脱离了包围,身子正落在被自己点穴之人的旁边,顺手将这拾起,道:“你们再不老实歇着,我便是一掌。”

那武功最强的大师哥分开众人,道:“大伙在一边候着,我来对付他。”

只见阴影中走出一人,身着黑衣,身大腰粗,面目凶悍,胡须如铁丝般粗硬。

田子瞻猛的认出,这人正是白天和仲在炎比武过招之人,使的是昌和派的五路虎威掌,倒也不是平庸之辈。

马标早怀疑这些人是周云阳派来找帐本和名单的,猜的果然没错,没想到白天这些人在仲在炎手底下吃了亏,晚上又都回来了。

田子瞻曾听马标提起过这事,只是见他们武功大都平平,也就不放在心上。

这人正是孟通,他比田子瞻高出足足一个头,手掌倒比田子瞻四只手掌合在一起还要大。

孟通道:“朋友,身手还不错,怎么称呼?”

田子瞻道:“兄弟姓洪名泽,神拳门的。”

孟通道:“洪泽?没听说过。什么神拳门,武林中哪有这个门派。”

田子瞻笑道:“小门小派,咱们是少林拳的一个分支。”

孟通大剌剌的道:“原来是少林派的,嗯,那还算说的过去。你可知我是谁?”

田子瞻道:“正要请教。”

孟通胸脯一挺,道:“我姓孟名通,人称敲山虎,京兆府昌和派的。”

田子瞻淡淡的道:“久仰,久仰。”

他嘴上说久仰,脸上却无甚表情,孟通有些生气,暗道:“这小子明知我的名气,听了之后心里惊讶,面上却装做作不知道,真是奸滑。”

孟通又补充道:“咱们门派最擅一套掌法,那就是名震黄河以北的五路虎威掌。”说罢得意洋洋。

哪知田子瞻又是淡淡的道:“厉害,厉害。”

孟通大窘,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第二十八章 夺信13

田子瞻笑道:“兄弟平日不怎么行走江湖,因此上不太了解江湖上有哪些前辈高人,失礼了。”

孟通心下恍然,暗道:“原来如此,这小子不知我的名头,却不是看不起我。”便道:“这就罢了。”

田子瞻道:“这几位朋友夜探候家,不知有什么事,如果事情已了,这就请离开,免得大家都麻烦。

这包东西是兄弟的,兄弟命苦,留些金子防身养老买棺材,还望各位不要抢。”

孟通叉腰而立,大声道:“我不和你耍嘴,金子倒还罢了,那老道得到的东西和我两个师弟,你们却拿不得,你叫老道快些交出来。

白天我就看他奇奇怪怪的,不像正路人,果然有企图。我看你也有些面熟,你和他是一起的,趁早罢手了吧。”

田子瞻笑道:“老道?那是我新交的一个朋友,他的事就是我的事,那件东西无论如何是不能交出来的。”

孟通道:“呸,胡说八道。朋友?这老道必定是官面儿上的,我看你也像。你们在候家找到了什么,说来听听。”

田子瞻笑道:“你们找什么,我们便找什么。”

孟通后面一人禁不住道:“你们也来找账本吗?”

孟通回头怒叱道:“闭嘴,别多话。”

田子瞻听后心下更是雪亮,暗道:“看来这些人果然是地方官儿派来的,说不定真就是周云阳的人。

哼哼,这就叫入世必多事,多事必乱心,以有为应对有为,心安无期。

这些什么王爷、府尹,乃至县令、豪强之辈,都是不安于世之人,妄图以事平事,无非是饮鸠止渴。”

孟通道:“朋友,你和李进儒什么关系?”

李进儒是清水县县令,田子瞻心念一动,道:“兄弟这次来,就是奉了李明公的意思。”

孟通哈哈大笑,道:“嘿,这个李进儒消息倒灵通,不过两三天的功夫,他倒是也知道了。

不过知道也没用,你回去告诉你们县令,这件事凭他是办不成的,也轮不到他来管,没这个资格。

你就叫他安心呆着吧,我们自有办法处理,叫他别多事,以后少自作主张,免得坏了我们的大事。

另外,我看你身手还不错,如果你没有公职的话,我就劝你换个地儿,到周府尹这来,必定亏不了你。

跟着李进儒这个窝囊废不会有什么出息的。”

他自己没有公职,可言下之意却对清水县令十分小瞧,似乎那是极小的官儿,显是借了周云阳的势力,狐假虎威而已。

田子瞻故意做作,道:“李明公身为清水县令,叫我们出来办事,事情没办成,如何回去复命?

实不相瞒,刚才我们找到的就是候家的账本,还有一些更重要的东西没找到,这就失陪了。”

田子瞻放下被擒之人,手中包袱向后一甩,黄金沉重,将他身体也带得转身。田子瞻顺势点地,身子嗖的纵出,人已在五丈之外。

孟通随后赶来,余人也先后跟来,到了候家墙外,田子瞻将包袱甩出,二百多两黄金带着呼呼风声翻过墙头,田子瞻向后一望,两三人已到了近前。

孟通掌风先至,喝道:“接招。”

田子瞻待掌到了近前,嘻嘻一笑,猛的跃起,孟通单掌劈空,正撞在墙上,只震得院墙也微微一晃。

田子瞻暗道:“好掌力,倒是不输于仲在炎,只是这位仁兄不大会用。”

田子瞻一跃而过,孟通不擅长轻功,手足并用,爬到了墙头,正要翻过,眼前一道金光袭来,忙伏在墙头,那粒金砖擦着后颈飞过,直扫得脖颈生疼。

院子里马标早已将那两点倒,此刻正和程锦在齿蝶池塘周围找寻机关,见田子瞻越墙而回,便招手相邀。

田子瞻双足在墙头一撑,又腾身而起,向前面大树扑出,待身子下落,便在半空中抓住树枝,双手一分便隐在树冠之中。

马标道:“这小子又在玩什么花样?”

程锦道:“他自有办法的。”

马标斜视程锦一眼,嘴角撇的老高。

其实田子瞻哪有什么好办法,只是先前找到了账本,后面又想出了齿蝶池下藏有密信和名单,这才心情大好,虽是深夜火场,便一时玩心大起,和孟通调笑一番而已。

田子瞻在树中隐没,见孟通正要越过墙头,便是一块金砖打出,这一砖有意打的偏高,孟通躲的倒还灵便。

这一下故意露出了形迹,下面余人便喊道:“大师哥,那小子在树里。”

田子瞻道:“姓孟的,有种的上来打。”

孟通轻功一般,大树离院墙将近两丈,他正在犹豫,田子瞻又喊:“昌和派我也没听过,想来都是一些乌合之从,姓孟的,别给你师娘丢人,过来。”

孟通哪还忍的住,怒吼一声,张开双手,向大树扑来。

他距离树冠将近两丈,这一下猛扑却只是手指尖扫到了树枝,一下没抓住,便向下坠去。

田子瞻哈哈一笑,足下使力,将一根长枝迅速踩低,枝头正伸进孟通怀里。

孟通慌张间随手抓住,便即死死握住不放,那枝条柔韧,孟通便像吞钩的鱼一样,在半空中上下悠荡。

余人或自行跃上,或用钩索,或两人互相助力,也翻了过来,田子瞻却不加阻拦。

先前右手中金砖那人也在其中,只是右手伤势不轻,不能攀爬,师兄弟劝他留守在墙外,这人脖子一梗,道:“我非要那老道好瞧不可。”

众师兄弟无法,只得用绳索缚住他,一并也带过了墙。

众人翻入后,其中一人轻功看来还算不低,见田子瞻不加阻拦,落地后便一纵而起,去搂抱孟通腰间,却被孟通一阵乱踢挡开。

这人叫道:“师哥,是我,我抱你下来,你呆着别动。”

说罢再次跃起,哪知田子瞻脚尖一挑,将枝条挑起,这一抓但只抓住了孟通脚踝,两人顿时连在一起上下起伏。

这人无法,只得落下来,仰头向树上怒视,破口大骂,道:“小子,你要么放人下来,要么不要捣乱。”

马标在远处喊道:“就叫他那么挂着吧。”

众人中有不识高低的,其中三人听马标如此说,当即大怒,向马标奔来。

程锦见他们身法笨拙,便从马标身后绕过,笑道:“这些货便交给我。”

待三人到了近前,程锦将马鞭插在腰里,右手宝剑出鞘,在三人面前一扫。

三人低头躲过,刚一抬头,眼前银光一闪,宝剑又兜了回来,将右边那人鼻尖划破,鲜血四流,这人啊的一声,坐在地上。

中间那人见机较快,头向后仰,伸腿踢程锦手腕。

左边那人欺程锦是女子,进步跟身,拿程锦右肘。

程锦宝剑下压,剑尖斜刺里直指中间那人小腹,右臂手肘自然抬高,将一脚一拿躲过。

马标在一旁不住的拍手,道:“小丫头功夫不错。”

程锦一笑,不待这两人变招,右腕翻了半个圈,登时将左边那人前臂划破,跟着剑柄直坠,点中了中间那人伏兔大穴。

两人一声扑通,一声哎哟,尽皆带伤,退了开去,站在两丈外向程锦和马标瞪视,眼睛却不离开马标手中的册子。

马标笑着将册子左右来回移动,这些人的眼神也跟着移动。

程锦笑道:“你们看也拿不去,要不然过来抢吧。”

三人都摇摇头,既不上前,又不躲开。

那边孟通抓住树枝不放,十分尴尬,自己轻功一般,此处离地少说有两丈三尺多,直坠下去,双腿怕是得受伤。

几个师弟多次跃起,都被田子瞻折断树枝甩手击落。

田子瞻怀中金砖用了个干净,其余暗器早在万鬼林便基本用光,这时只得折断树枝作暗器。

田子瞻用脚尖挑拨,不住将树枝左右上下来回的摆荡,孟通身在半空,胸口空荡荡的,实是害怕。

孟通骂道:“小子,你戏耍你家孟爷,叫你不得好死。

将来叫府尹知道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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