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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史秘录黑顶娇龙-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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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雾中隐约见到池中齿蝶因不能耐热,死命的浮到水面,不住的向外崩弹,意图出池。

哪知那蒸气却比池水还热,平时烧水,人往往为水汽所伤,便是为此。

池中营营声,丝丝声不断,尖锐刺耳,磨牙撩肺,像是地狱群鬼齐声发叫般难听。

不出片刻,齿蝶一条不能幸免,要么被活活煮死在池中,要么腾至半空,被蒸气烧烫而死,啪啪几十声响过,纷纷跌入池中,浮在水面上,再也不动。

这些怪鱼鱼身泛白膨胀,渐渐被浓雾所裹看不清楚,但显是再也无法行凶伤人了。

程锦看的恶心,道:“你从哪弄来的这些玩意,地贞先生从不造些好用的。”

田子瞻笑道:“这还不算好用吗?”

这会功夫池水大部烧干,整个后院都被浓雾所罩。

此刻旭日初升,晨光普照,水雾漫漫,田子瞻见程锦在眼前若隐若现,白纱罩面,白衣当风沾露,不禁情动。

田子瞻揽住程锦腰身,轻轻一挑便将她面纱揭开,露出面纱下一张俏脸来。

只见程锦双眉如画,眼含羞怯,睫毛轻抖,鼻正圆润,一张小嘴樱红颤动,泛出淡淡光泽,双颊净白如玉,却又涌上一抹红晕,下颌尖尖,呼吸也有些急促起来。

田子瞻忍不住低头在她额上轻轻一吻,程锦身子颤抖,轻轻一挣,便不再动,低声道:“马道长还在呢。”

忽听高处马标大声道:“马道长不在,马道长什么都没听见,马道长已经翻墙走了。”

程锦登时脸红如霞。

田子瞻抱住程锦越过院墙,几名公差见浓雾中有人影闪动,便过来围截,被田子瞻一一拨倒,夺路而去。

跑出了平香镇镇子口,见马标正在等候,田子瞻冲马标微一点头,便又向前奔去。

这一下直奔出了二十几里地方才见到人家,几人找了户农家,由程锦出面交涉,说是自家兄长跌伤,不得移动,要将陆二郎留在农户家养伤,乡间农家纯朴,便即答应。

三人又给乡农留了一锭黄金,几两碎银子,说是待陆二郎伤好了以后便来将人带走,农户自是十分高兴。

三人问了此章地理,竟是章原镇,马标和田子瞻都不禁想起万鬼林来。田子瞻试探了那农户几句,却是尚不知平香镇的事。

三人吃了些饭,马标又要了一套农家的衣服换穿,可穿起来却是不伦不类,再不像个脏老道,像是一个赌钱的赌徒,三人相视而笑。

马标道:“小丫头,你相貌倒真不赖嘛,为什么要罩着面纱?”

程锦道:“云淡说女子出公差办事不便,就叫我罩着面纱。”

田子瞻道:“你相貌如此,怕是那些强盗匪首都要直接认罪伏法了,还是不戴的好。”

程锦脸一红,低头不再说话。

三人激战一夜,虽未受伤,却也是内力大损,不宜再出行,这一日便在农家休息,服了些太岁,养精蓄锐。

程锦出去放了烟花火炮,不久远处即有回应。

程锦回来道:“咱们的人就在左近,不出五十里。”

言罢竟有些失落。

田子瞻知他不愿离开自己,但有公事在身,又能怎样?

马标吃过饭到外间去睡了,田子瞻搂住程锦小声的劝慰。

程锦虽然心里不愿,但知道公事要紧,也只好享得一时缠绵便是一时,伏在田子瞻怀里渐渐的睡了。

唐朝国力强盛,文化灿烂,民风开放,青年男女往往携手在街上游玩,不大避嫌。

史上对唐朝汉朝男女两性之事,多评为“淫唐脏汉”,亦或是“烂唐脏汉”、“臭唐脏汉”。

那是指摘唐汉之人,男女之风不正,甚或是逆伦淫乱,即令朝中皇族也是淫糜之风大盛,评论中只见贬而不见褒。

人心有正有偏,男欢女爱之事,自是看当事人如何处置,看善后是否妥当,倒也不能一概而论。

只是田子瞻为人一向风流倜傥,平时所结露水之缘不在少数,这偏正之数,倒也不好评说了。

外面秋风已冷,田子瞻一夜疲劳,也渐渐睡着。他连服过两次太岁,药力运行开来,丹田中暖洋洋的。

夜至三更,忽听外面乡间路上有夜行人奔跑的声音,一人低声道:“朋友,慢走。”

田子瞻登时醒了,见怀中程锦仍在沉睡,双眼微合,睫毛轻擅,忍不住在唇上轻吻了一下。

程锦兀自未醒,外间马标道:“有朋友来了,也不招待一下,只顾着和小妞亲热,失礼呀失礼。”

说罢咂咂嘴翻身又睡了,像是说梦话一般。

田子瞻笑笑,轻轻将程锦放到枕上,给她盖好被子,翻身下了炕,推开窗子跃了出去。

外面月亮高挂,虫声唧唧,远处人影一前三后,四个人正在奔跑,脚程都不快。

田子瞻轻轻随后跟了上去,后面三人中又一人低声喊道:“朋友,慢走,我和你们文大哥是相识的。”

田子瞻听他口音很是熟悉,另一人又道:“是啊,我们哥仨认识你们文右使。”

这一下田子瞻顿时想起,后面这三人却原来是徐氏兄弟,田子瞻立时笑出声来,这三人好像叫人扒了裤子,翻墙逃了,怎么还没走远,竟在此处出现。

徐氏兄弟既然提到了文盖海,又口口声声说“你们文右使”,那前面之人自是黑顶娇龙帮中的了,只是不知是谁。

徐氏兄弟见过帮中五使,因此想来应该不是仲在炎他们,而且看这人身材清瘦矮小,确也不像。

田子瞻出声一笑,前面那人立即停步回头,道:“后面什么人?”

听声音竟是个女的,耳音相熟,却一时想不起来。

徐氏兄弟也站住脚步,徐原龙道:“我们早说过了,我们是关内三雄的徐氏兄弟,在下姓徐名原龙,这位是我大哥徐。。。。。。”

前面那人道:“我没问你,我问后边是什么人,我听到有人在笑?”

徐原真道:“没有啊,我们三兄弟都没笑啊,朋友,我姓徐名。。。。。。”

这人很不耐烦,向三人身后一指,道:“后边的朋友,出来吧。”

田子瞻隐身草丛中默不作声,前面那人背着月光,面目看不清楚。

那人叫了半晌,见无人答应,自忖难道是听错了,可刚才明明听到一声轻微的笑声,应该不会错的。

那人摇摇头,一时不可索解。

徐原宪道:“朋友,这是章原镇野外,不会有人来的。朋友,我们是关内三雄徐氏兄弟。。。。。。”

那人道:“好了,我知道了,你们跟了我一路,到底有什么事?我还有事在身,没时间和你们多说。”

徐原宪道:“好吧,咱们长话短说。我们和贵帮文右使相熟,是多年的好朋友了,一向很说的来的。

前些日子咱们都到了平香镇候家作客,偏巧遇到一档子败兴事,那候家作了恶事,遭了大难,父子三人都死了,却留下一大堆的家产。

本来文右使说要和我们一齐替候家看护这些家产,这个,嘿嘿,各有所得嘛,但是偏生出来个混事的小白脸。

这人名叫洪泽,是。。。。。。”

那人插口道:“你说什么?这人叫什么?”

第二十九章 娇龙再现2

徐原宪见她感兴趣,也很是高兴,大声道:“姓洪名泽,洪是洪水的洪,泽是。。。。。。”

那人道:“你快些捡重要的说,这些我都知道,你说,然后怎样?”

徐原龙道:“我来说吧。这洪泽小白脸不是个好东西,这人也看中了候家的。。。。。。,不是,这人看中了候家的家产,知道候家必有大量金银财宝,就来和文右使抢夺。

我们和文右使是什么交情,哪能叫这后辈小子逞能,便出手相助,却被他和他身边的一个不敢露面的女子,两人联手把我们兄弟分别打败了。

这显是不讲江湖道义,以二对一,后来又不知从哪找来一些黑衣人,五人联手打我们三个。

到后来更是凶横,跟清水寨的那个什么马向东联手,合一寨之力,几十人一齐围攻我们,于是把我们从候家赶了出来。

朋友你说,这是不是做的十分过分?”

那人知道徐氏兄弟在吹牛,必是武艺不济,抢金不成,却来说些场面话,岂知漏洞百出,不能自圆其说。

那人似乎只关心洪泽其名,道:“你们可知那个洪泽现在在哪里?”

徐原真忙道:“知道,这个知道,洪泽还在候家。朋友,你和他有仇?

那好办,你和我们一起走,到候家打他个好家伙的,一定叫他裤子都保不住,清洁溜溜。

只不过,有些事情还望朋友帮忙,你们帮里人马不少,这就多找些人来,几十人一起打回候家去,把那些小丑统统打倒,抢了黄金咱们平分。”

田子瞻这才弄明白原由,原来徐氏三兄弟仍不死心,不知从哪里遇到了前面那人,以为是黑顶娇龙帮的人,便要厚着脸皮向人家帮里借人助拳,好抢夺黄金。

于是一路跟了来,可人家只孤身一人,又是女子,黑夜之中自然要跑,这三人在后面追,又说不清意思,哪能不叫人误会。

田子瞻实是哭笑不得,这三兄弟简直蠢到了家,你们和文盖海本就没什么交情,人家怎能助你。

就算是为了黄金肯出手,到时候还会有你们的份吗?

前面那女子似乎在想心事,徐原宪道:“朋友,不知文右使现在何处,可否引我们兄弟前去拜访?”

那女子一愣,道:“什么?哪个文右使?”

徐原真道:“就是文盖海文右使啊,你们不都是黑顶娇龙帮的吗?我们和文右使还有周兄仲兄这些位今天还见过,只是后来走散了。不知这些位现在何处?”

那女子道:“我不是什么黑。。。。。。,好了,好了,我也没过文右使,你们自己去找吧。

我问你们,洪泽是不是还在那个候家?”

徐原真道:“原来朋友今天还没见到文右使,难怪。那么朋友现在打算去哪?”

那女子似乎有些生气,道:“你们三个大男人怎么这么麻烦,我去哪关你们什么事。我问你们洪泽在哪?是不是还在候家?”

徐原龙道:“反正我们今天从候家出来的时候,他还在,候家金子太多,他现在肯定还没走,就算走了也得再回去。

我看朋友还是先去见文右使,把你们黑顶娇龙帮的人都叫来,咱们一起打回去,如何?”

那女子实在不愿再多说话,转身便走,徐氏三兄弟紧跟其后。

那女子道:“你们跟了我一个时辰,我都说没见过什么文右使了,我再告诉你们,我也不是黑顶娇龙帮的人,你们认错了,我这就要走了,你们要是再跟着我,我就不客气。”

徐原龙道:“哎,朋友,你这就不对了,我们兄弟三人一直都客客气气的,一点也没失了江湖的礼数,也没错了江湖的规矩,你这样是干什么?

难道你们黑顶娇龙帮就这么了不起吗?我看也未见得,文盖海的功夫我倒也见过一二,不过如此而已。”

那女子娇叱一声,反手打出暗器,三点寒星直奔三人,这一手三三见喜倒不是什么了不得的手法,但看来也还不错。

徐氏三兄弟忙大喝一声,一个左闪,一个右躲,一个腾空而起,倒真都躲过去了。

徐原真道:“好啊,小娘皮,你还要动粗,没打中。”

那女子抖手又是三镖,徐原龙想伸手接镖,却被镖打中了手指,疼的连声呼痛,骂道:“耳朵长痣的臭丫头,你给脸不要脸,不要以为仗了黑顶娇龙帮的势,就可以随便出手伤人。”

他这一说,田子瞻恍然大悟,原来前面那女子竟是红珠。

这一下田子瞻禁不住心情激荡,一见红珠随即便想到了南平郡主,田子瞻长身向红珠身后看,却是没有人影。

红珠面向后面,田子瞻这一长身,便即见到,红珠喝道:“后面是什么人?”

徐原龙道:“臭丫头,你少来这套,骗的了谁?”

他说完话还是不自觉的回头看看,正看见田子瞻。

田子瞻对月而立,面目清晰,他们双方实在是老相识了,徐原龙手指田子瞻,道:“大哥,三郎,确实有人,是洪泽臭小子。”

红珠也已认出,又惊又喜,道:“是田将军吗,我是红珠。”

徐原真道:“洪泽,你跟着我们干什么,在候家我们放你一马,不为难你,你却还来啰嗦。”

徐原龙道:“大哥,二哥,刚才那个臭丫头管他叫田将军。”

田子瞻在候家大事已了,心情舒畅,这时便有心玩笑,道:“三位怎么称呼?在下姓田名姜军,深夜赶路,不期与三位英雄相遇,实在是三生有幸。

我看三位似乎和前面那位小娘子有些误会,前面那小娘子是在下的朋友,三位要是有什么误会,看在我的面子上,还是算了吧。”

徐原宪道:“你说你叫什么?”

田子瞻心里强忍住乐,正色道:“在下姓田名姜军,田乃田野之田,非甜蜜之甜,而中华人士诸姓氏中确也无甜蜜之甜。

而姜及葱姜之姜,实乃厨下之品,不登大雅,倒叫三位笑话了。

军乃军兵之军,不过在下自幼读书,对排兵布阵,弓刀马上等诸般武艺倒是一窍不通。

在下岭南人士,这是奔洛阳而去,咱当朝则天武后召布天下,于洛阳殿前亲策贡举人,在下有心金榜题名,以光耀门楣,为祖宗也添些光彩。”

徐氏兄弟走到田子瞻面前上下打量,怎么看都像是那个洪泽,但听他说话,却又不是。

徐原龙道:“你说你叫田姜军?你认识那个女的吗?”

田子瞻道:“不错,在下与前面小娘子是旧识,没想到深夜赶路,竟在此相遇,当真是巧了。”

徐原宪道:“你要到洛阳去,怎么跑到章原镇来了?”

田子瞻道:“章原镇?在下对北方地理并不熟识,实是惭愧了。”

徐原龙道:“喂,你好好说话,别发酸,咱们哥们听不懂你说什么?你叫田姜军,这名字倒是奇怪。

我来告诉你吧,这个地方是章原镇,这是京兆府的辖下治所,你要到洛阳去,那可是跑错地儿了。”

徐原真道:“可不是,你一个读书人,不会半点武艺,却在大半夜出来赶跑,要是遇到坏人怎么办。

人家拿刀砍杀你,你还跑的了躲的开吗?一刀送你归西,还考什么试?

人家考状元考秀才,都要取个好听的名字。像什么李高中啊,赵成功啊,王状元啊,你偏起个武官的名儿,叫什么将军,你要做将军,还当什么状元,考什么试?真是胡闹。”

红珠在不远处听他们说话,当真是一头雾水,但他知田子瞻为人风趣,八成是和这三个傻瓜在玩笑,当下便在一旁站着。

田子瞻演戏演的上了瘾,正色道:“在下从岭南一路辛苦赶来,怕误了时候,便低头赶路,再加上身上盘缠已经不够了,这一急,没想到走错了方向。”

言罢唉声叹气,似乎十分焦急又十分懊悔一般。

徐原真道:“哟,原来是从岭南来的,道儿可不近哪。你一个文弱书生能走这么远,倒真是辛苦。

大哥,三郎,我看他不像是假的,说的话文绉绉的,那个洪泽大字不识,一定说不出这样的话来。”

徐原龙也道:“我看也是,这人一看就像是读书人,出口成章,穿的衣服倒是和那个臭小子一样,不过肯定不是同一人。”

第二十九章 娇龙再现3

徐原宪也点头称是,道:“喂,秀才,你要到洛阳去,这路程可远了,我来告诉你,你顺着这条路向前走,到了前面十几里地,便是一家小客店。

你先住一晚,明天再赶路吧,到了明天你再顺着官路朝东面走,出了京兆府再去向别人打听,便可知道去洛阳的路了。”

徐原真道:“大哥,他身上没有盘缠,叫他怎么赶路。”

徐原宪道:“说是可也是,这样吧,秀才,我们兄弟一向行侠仗义,给你十两银子,你拿去用吧,要是考上了状元,可要记着我们哥仨的好处。”

红珠看的实在是不解,这三个人傻头傻脑的,怎么给田子瞻指开了路,又仗义解囊,给起了银子?

田子瞻也是意料之外,本来只是和三个人开个玩笑,待他们发怒,便出手打倒,没想到被徐原宪在手里硬塞了十两碎银子。

田子瞻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向三人拱手道谢。

徐原真看田子瞻笑了,以为他是心里感激,不由得十分得意,一摆手,道:“罢了罢了,这算什么,我们兄弟在江湖上颇有侠名,你这点小事还不在话下。

你夜里赶路不安全,先到前面客店住下了,等明天再走。以后在路上要是遇到了强盗,只要是关内道的强盗,你就报我们哥仨的名字,保你没事。

你记着,我们哥仨人称关内三雄,这是我大哥,徐原宪,我是老二徐原真,这是我家三郎徐原龙。

你可要记好了,千万别忘了。好吧,这就和小娘子先走吧。她还会些武功,保护你倒还可以。

你说你一个男子汉大丈夫,到头来还要一个女子保护,说出去也不丢人。

唉,真是晦气,赶了一个时辰,跑的腿都酸了,居然不是正主。娘的,倒霉。”

三人拍田子瞻肩膀以示鼓励,转身向回走去。

田子瞻待他们走的远了,不由得蹲在地上捧腹大笑。

红珠过来道:“是田将军吗?你刚才那么说,我都不敢认你了。”

田子瞻仍大笑不止,道:“自然是我,不过我都险些以为不是我自己了。”

红珠忽道:“我随郡主一起出来的,郡主很是想你。”

田子瞻笑容立止,心中既是感动,又是不安。

田子瞻问起来由,红珠道:“田将军走了以后,天元夫人便向朝廷上了奏章,现在郡主已被朝廷去了封号和封地,一直在天元夫人那里暂居。

夫人说此举恰是为了保全郡主性命,这个我们是明白的。夫人劝她回王府,郡主却是不愿回去。

郡主见你一直没去找她,便问到宇空将军,将军只说你不在。我们又去问夫人你的去处,夫人却不肯说。

前些日子朝廷按例给郡主在长安附近置了一处小宅,我们便从东阳村搬出来了。

郡主很长时间没见到田将军,很是想念,却也没有办法。平时没事便到外面游玩散心,但是总有朝廷的人在后面跟着,不许我们出长安城。

夫人也说匪首未擒,终是怕有危险,不叫我们乱走。郡主便每日在长安城门边上向外面看,直到了天黑关闭城门也不肯走。

郡主说:‘田将军有腰牌信物,即便城门关了也说不定会进来,还是再等一会儿的好。’

我们从一开始到现在不过等了两三天,对郡主而言,却像是两三年一般。”

李汝香虽然已被撤了封号封地,红珠却仍是叫她郡主。

田子瞻不见其人,不闻其声,不晓其事便也罢了,此刻知道南平郡主痴心若斯,心里十分不是滋味。

算来两人相处时间,不过几个时辰,却生出这许多情丝,真当是情不由人,牵绊始终。

田子瞻道:“那你们是怎么出来的?又是怎么找到这来的?”

红珠道:“那天宇空将军到长安城里办事,正遇到我们,郡主苦苦求他,这才知道田将军去了岭南。

从长安到岭南道,千山万水不说,那边必有黑顶娇龙帮的人为难田将军,一路上颇多危险。

郡主求宇空将军带我们出城,她打算一路追下来,直到岭南,宇空将军说什么也不肯。

后来郡主想了个办法,我们给夫人留了书信,然后偷偷藏送水车里,就这样出了城。”

田子瞻道:“外面这么危险,你们两个女子怎么这么冒失。”

红珠一愣,道:“郡主非要见你,那也是无法可想了。”

田子瞻低头不语,又道:“郡主她人呢?”

红珠道:“郡主在前面客栈等我,这会儿可能等急了。”

田子瞻道:“好,你先带我去。”

红珠心下大喜,道:“郡主若是看见田将军过来了,一定喜欢的不得了。”

两人并行,向前面奔了下去,田子瞻见红珠功夫较前竟有些进步,便道:“红珠,我看你呼吸运气,腕踝用力,都比以前进步了不少。

咱们不过才分开几天,怎么,你又加紧练功来着?”

红珠道:“这几日,我和郡主闲来便一起商讨武功,郡主冰雪聪明,她虽不如何练,但所想所悟,胜红珠万分。

红珠受郡主指点,内力虽没什么进步,但一些用劲的手法技巧和耳目之功倒是进步了。”

田子瞻道:“难怪,刚才那三个蠢货没听见我失声发笑,你却听见了。”

红珠想到徐氏三兄弟,也不禁莞尔,道:“这三个硬实有些意思。我们昨天大概未时到了这附近,找了家客栈先住下了。

郡主不会武艺,走不动路,我便叫她先歇着,出来打探你的消息。我走的累了,便在一家小店中歇脚喝茶。

我正喝着茶,这三个人便大呼小叫的从店外面进来。我孤身一人,不愿见到江湖上的粗鲁汉子,便转过头去,低头喝茶。

这三个人一进来便破口大骂,先是骂什么姓候的,还有姓马的,总之是骂了一通,我也没仔细听。

后来小二过去送饭送酒,当时也不知是怎么了,其中一个便道:‘你净看着我裤子干什么?’

小二道:‘大爷,对不住,我只是随便看看,我这便去上菜。’

那人凶的很,道:‘你看这裤子不像是我的吗?’

小二道:‘哪能呢,这裤子就像长在大爷腿上的,扒都扒不掉。’

也不知小二哪句话说的不对他心思了,这人抬手便打,把小二打得连声呼痛。

我忍不住偷眼看去,险些也笑出声来,原来这三人长的相像,想来是三兄弟,上身穿着蓝色衣裳,下身却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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