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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史秘录黑顶娇龙-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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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道:“他吃了不该吃的,拉肚子啦。”

里面那人笑笑,放两人进去。

李承宗心道:“原来不同处的口令却是不同。”

到了里面,李承宗四下观望一下,见格局大致还算熟悉,刚从这里逃走也没多久。

李承宗跟着同伴绕来绕去的向里走,迎面过来一人,道:“外面怎样?”

那名同伴道:“没事,姓李的不会再来了。有德化将军盈冲在,谅他也不敢来。”

对面那人正是盈冲,官拜德化将军,听后面显得色,道:“我大致看了一下,想是不会来了,他一个人能兴什么大浪。

照我看,一阳间和二阳间也不用再查了,都查了几个时辰了。等到天亮,让宇空接班,咱们组的人也好休息休息。”

那名同伴道:“可不是,夫人只护着自己组的人,苦差事只叫咱们来做,这可有些偏心。”

盈冲道:“哼哼,这还轮不到你来说,快回去吧。老三怎么了?”

那名同伴道:“肚子不舒服。”

盈冲嗯了一声,绕开他们向外走去。

李承宗心道:“宇空是谁?八成是那个小白脸,既然下一档轮到他来当值,我便扮成宇空的模样。”

两人向里走,途中不断遇到人,却只是说笑一番,没再对问口令。

两人到了一叉路,李承宗仍跟在后面,那名同伴侧头道:“咦,你怎么还跟着我,你不回你自己房间吗?”

李承宗暗暗叫苦,心道:“糟了,原来他们同组不同屋。”

李承宗面显痛苦之色,左手用力捂住小腹,右手凝力,便要出手点他穴道。

那名同伴笑道:“怎么,没拉干净?三哥你真了不起,一人吃了五块凉粘糕,肚子不疼才怪。那就快去吧。”

李承宗听他说话的意思,似乎茅厕就在里面某处,便点点头向里走去。

那名同伴忽道:“咦,不对呀,三哥你怎么看着。。。。。。,好像比以前白了一些。”

李承宗缓缓抬头,笑着看看那名同伴,那人晃晃头,似乎有些看不清东西,道:“哦,没白。难道刚才我眼花了?”

说罢抬手推开房门,李承宗见房里没人,右手疾出点了这人穴道,紧接着将他拖到屋里。

那人圆睁双眼盯着李承宗,眼中敌意大盛,却是说不出话来。

李承宗伸双手挡在那人眼前,轻声问道:“你觉得暖吗?”

那人慢慢的道:“暖,像躺在草地上一样。”

李承宗道:“你呼吸很顺畅。”

那人声音也变的柔和,道:“我很畅快,我。。。。。。,我。。。。。。”

李承宗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道:“曾顺。”

李承宗道:“黑顶娇龙帮的人关在哪里?”

曾顺道:“在二阳间,在一阳间。”

李承宗道:“马堂主关在哪里?”

曾顺似乎有些烦躁,不住的扭动身体。

李承宗深吸一口气,又加了两成功力,道:“马堂主关在哪里?”

曾顺道:“我很。。。。。。,我有些冷。”

李承宗知道曾顺并不认识马安科,记忆中没有念头可取,便会烦躁不堪。

李承宗只得暗运功力,闭上双眼,想象马安科的相貌,双手不住的在曾顺的头颅两侧擦动。

曾顺忽道:“二阳间地字二号。”

李承宗又欲想象洪敏信的样子,忽然心头一慌,怦怦乱跳起来,呼吸不整,竟有些按捺不住。

曾顺立时有了同感,不住的挣扎,想要醒来,口中唔唔有声,似乎进入梦魇。

李承宗知道功力有限,顺手从怀中拿出一锭大银,狠狠砸在曾顺头上。

曾顺登时晕去。

李承宗翻了下来,不住的喘气,神识竟有些离散,赶忙打坐,将念头收回,不住的在小腹上揉捏,着实调息了几次,这种感觉方才止歇。

李承宗心道:“看来今天只能将安科救出去了。”

第三十章 东山再起7

李承宗从曾顺身上摸出腰牌信物,轻轻推开房门,回忆了一下路径,径直向二阳间走去。

那二阳间建在地下一层,李承上次便被囚禁于此,一路走去,途中遇到人也只是笑笑点头,有时随口应对一声,竟是无人问口令。

忽听后面一人道:“有没有看见德化将军?”

李承宗忙躲到一边。

只听另一人答道:“禀宁远将军,盈冲出去查岗了。”

那宁远将军道:“嗯,我看你们怎么不对口令?盈冲没和你们组的人提起吗?”

那人支吾道:“这个,盈冲说。。。。。。,这个。。。。。。”

那宁远将军似乎很是生气,道:“我去查一下二阳间,你们再见到人便要严口令。”

那人答道:“是。”

那宁远将军下了扶梯向二阳间走去。

李承宗在暗中观瞧,却原来是那个宇空。

只听后面那人牢骚道:“口令,口令,真要是李承宗来了,有口令也是无用,瞎紧张什么。”

想来这人是盈冲同组的,对洪泽一组似乎极为不满。

李承宗不敢跟进二阳间,只得在暗外躲着。

不一会,梁书同从下面上来,又向别处走去。

李承宗在脸上捏弄了一番,衣服无法换过,只得仔细想象那宇空的服色。

李承宗整理完毕,向下走去。

到了二阳间,拐了两个弯,便是地字二号房。

牢门口两人把守,见李承宗来了,揉了揉眼睛,似乎有些看不清楚。

一人道:“宁远将军,您又来了?一切安好,不用担心。”

李承宗不愿多说,潜运功力,缓缓将腰牌拿出,在两人面前一晃,口中道:“天字一号后面。”

那两人有些混乱,一齐答道:“是天字二号。”

李承宗道:“天字一共几号?”

两人答道:“一共六号。”

李承宗道:“冬天之后呢?”

一人答道:“春天。”

另一人却道:“雪都化了。”

原来李承宗这万相神功,可以惑人心魄,但功力不深,或是对方意志坚定,则需由简至繁。

从简单的常识和念头开始,令受惑者易于回答,直接回答,简单快捷,这样便很少能够引起受惑者的抵触。

受惑者便会在回答当中渐渐失去了自制力,这有些像武学上的以实攻虚之道。

所以多是从姓名,男女,时间,地点,以及日常诸般简易杂事问起,以便于切入。

李承宗现在功力不足,直得用此笨法,又问了一些,便即问道:“现下可舒适?”

两人道:“舒适,暖洋洋的,像是。。。。。。,像是有太阳照着。”

李承宗又将曾顺的腰牌在两人眼前一晃,道:“奉天元夫人命令,提审囚犯,验过腰牌和信票。”

两人在曾顺的腰牌上呆滞的看了一眼,似乎有些疑虑,却又像在梦里,不能出来。

李承宗道:“查对过口令。”

两人只是唔了一声,微微点了点头,便不再说话,便似已经查对过口令一般。

但是两人面容中总有一丝不松懈,好像有什么难题没有解开,上半身向前倾了倾,便又凝住。

李承宗知道面前这两人内力深于外门的暗哨,不易迷惑,现下到了关键时刻,不能随便停住,于是一字一顿,却又模模糊糊的道:“有什么在身后?”

两人想要回头看,却又忍住了。

李承宗又催了两遍功,两人仍是有些犹豫。

原来每个人自小到大,无论是谁,都有三两件内心深处最为隐藏的事,深藏心底,不愿触及。

即令是日常提及,虽口中谈笑,但内心深处仍是不能完全释怀,颇多在意。这是人之常情,任你武功再高,定力再深,也无法去除割掉。

定力深者,无非以力压力,强行克制,却不是令其消失,有时反而越压越烈。

凡世俗人,却又有几个能做到灵台无物,何处惹尘埃的?

一般说来,男子忌阉割,女子忌虫豸,其它诸如黑暗,死亡,饥饿等都是世人常忌者。

李承宗以目前功力,只能以背后之念控之。

人之耳目聪明皆在前上,故其上者称为广明之地,亦即阳明,取两阳合明之意。

而人之背后最为虚,最为弱,不但眼目难以向后,就连四肢手足后转亦是不便,防备最为空虚。

而亦因此故,致令世人内心深处,多对背后有忌,心所最欲防者,即其最不善防之处。

人因不知而惧,故人多以背后之念头意象与恐惧连同,内心深处也防备颇密。

但凡事皆是如此,防备最强最严之处,其后必是最弱最虚之处。因此如能攻入最隐僻之所,便能对受惑者纵控自如。

李承宗将万相神功运到七成,毫不间歇的盯着两人四只眼睛,寻隙而入。

过了约莫一盏茶时分,这两人终于去除了抵触,回头观望。

李承宗大喜,知道这个时候叫对方做什么对方都会去做的,便缓缓的道:“开门。”

那两人双眼呆视,慢慢从座位下拿出钥匙,一番扭动点击,这才开了牢门。

李承宗暗道:“幸得如此,否则这般繁复的机关,我如何能够打开?”

又向里去,连开了两道小门,里面但是牢房。

四周灯光已然点亮,柔和却又明亮。牢房里人影一晃,一人从床上翻身坐起,道:“这么晚也提审吗?”

李承宗此时不能撤了功力,除了两名守卫,不能和他人讲话,只得左手在胸前一划。

那是黑顶娇龙帮的手语,马安科见眼前之人正是宇空,却向自己打帮中手式,一时不解。

马安科刚要出口询问,忽见两名守卫目光呆滞,似有深思之状,一下恍然,登时目光殷切。

李承宗微一摆手,叫马安科不要做声,随即双眼凝视两名守卫,缓缓的道:“开锁提人。”

两名守卫从怀中拿出钥匙将马安科枷锁打开。马安科腾身下地,目视双手,口中喃喃有声,双手竟微微有些颤抖。

马安科虽受囚未久,但自知性命不保,早就绝望,这时忽然脱铐,立刻心急如焚,便欲出去。

李承宗向马安科又一摆手,双手移到两名守卫肩上,轻轻一按,两名守卫慢慢转身,跟在李承宗身后。

李承宗在前,马安科并在他身侧,后面跟着两名守卫,四人慢慢向外走去。

这种以意念牵动他人魂魄,操纵肢体运动的法术,最忌太过不及。

若是太过,则受惑者各体部不能协调,必致跌撞扑倒;若是不及,则受惑者对施术者的感应便会弱而不强,断而不连,受惑者真实感触与其动作不相顺接,不相类同,则必致早醒。

因此,须得施术者意念若有若无,绵连不断,勿忘勿助,随性自然方可。

此刻李承宗以一对二,想要将两名守卫再领回门外,等与马安科一同逃走后,两名守卫过些时候便会自然回悟,只以为打了个嗜睡。

那样他们便不会声张,因为已将适才发生的事全都遗忘,只记得宇空领人一事。

若是此刻将二人杀了,一旦有人来查岗巡视,必定会声张起来,对逃走不利。

因此李承宗只是向外缓步而行,虽然心中也自着急,却也要极力控制。

里面牢房离外牢房大门只有十几步之遥,马安科几次欲抢了出去,侧头看看李承宗,还是忍住了。

李承宗每出一门,便用意念催动两人转身关门,从里到外虽只花了不到一盏茶的时间,但马安科却觉得足足有一个时辰。

好不容易,终于到了外间,李承宗双手轻按在两名守卫肩头,两人慢慢低头睡去。

李承宗长出了一口气,转身拉住马安科,低声道:“是我,别说话,咱们快走。”

马安科道:“是爹?”

李承宗听他叫爹,心中一喜,上次马安科亲口叫爹不过是前些天,但这一阵子险事太多,却好像十几年没有听见了一样。

李承宗一直守候亲子,却无法相认,刚相认不久,却又遭朝廷剿杀法办,闹了个生死离别。

今天甘冒奇险救了亲子,再次听他亲口叫爹,心中竟然大是激动。这马安科虽三十刚过,但在古时已是中年人,李承宗想到或能与亲子度过余生,心中大是快慰。

这一来,李承宗出逃之心也变的热切起来,不由得心神大动。

第三十章 东山再起8

李承宗道:“是我,你怎样?”

马安科道:“没事,他们还没对我用刑。”

李承宗道:“别人都在哪里?”

马安科道:“我不清楚,但应该在几个拐角的地方,分隔分牢看押,来不及救了,咱们快走吧。”

李承宗点点头,又道:“你母亲呢?”

马安科道:“可能被押回长安刑部了。”

李承宗叹了口气,在马安科脸上捏弄了一阵,马安科容貌立变,但立即又变回了原貌。

李承宗道:“这样还是不行,咱们快到上面去,找机会向外跑。”

马安科点点头,心中对李承宗的万相神功大为心折,心道:“若是能逃的出去,这功夫我一定向他磨来,以我的资质,这一生要练上乘武功怕是难了,但若是他肯用心教我,假以时日我必定能所成。”

李承宗拉着马安科的手,道:“安科,你什么都不要想,只感觉我的念头,暂时感觉不到也没关系,放松呼吸,减缓心跳,不要有自己的意志。”

马安科知道这与万相神功有关,点了点头,吐出一口浊气,头颈放松,同李承宗向外走去。

李承宗见亲子对自己的话领悟颇为到位,也是心中大喜,暗道:“但教我们能逃的出去,我一定将这本事传了安科。”

两人不敢快走,缓步上行,出了二阳间。

李承宗今晚连动功力,实有些吃不消,也怪自己有些托大,没等伤势大好便来劫狱。

李承宗慢慢走动,每一步都与自己心跳一致,头脑中想象曾顺的模样,将念头向马安科传去。

原以为需要三四次的传递,哪知竟一次成功,马安科的手一紧,李承宗知他已然受获感应。

两呼吸同步,心中一致,越走越快,途中未遇巡视,很快便出了二阳间,忽听下面有人道:“宁远将军,怎么,还没休息?”

一人道:“刚才小睡了一会儿,我不放心,出来看看。”

此人正是梁书同,刚刚在一阳间查看了一圈,本想去找盈冲,但想到同侪共事,品阶相同,径直去说,想是无用。

洞远司中各组人马,按千字文排序,每八人一组,皆归天元夫人总执。但每组字头之人却都是本组的执行上司,平日公差及大小事务都归字头之人直接亲领,分派处理。

只是有重大任务之或是需要整体调派之时,才与天元夫人议事,由天元夫人执定如何办理。否则以天元一人之力,又怎能管得过来这众多的事务。

天元夫人与日字组之首日明之间颇为不和,日明是桂王李哲之女,虽位列天元之下,却仗着权势与天元明争暗斗多年。

日明娇纵部下,其下属虽然品阶职务均在天元之下,却也傲慢无礼。

这次盈冲和仄塞被天元从洛阳调来,以增派东阳村人手,二人极是不满,因此守卫防备都不尽职尽责。

今天本不是梁书同当值,但他放心不下,适才在一阳间转了一圈,见当值的差人都不查对口令,心中更是不快。

梁书同本打算去外间质问一下盈冲,但转念一想,还是不要给天元夫人惹麻烦的为妙,便回到二阳间休息,却是没有看到李承宗救人。

梁书同小睡了一会,觉得不妥,再过半个时辰就是自己当值,需得和盈冲换岗,最好在换岗之前再检查一番,免得出现纰漏。

梁书同到二阳间各牢房前看了看,见一小半守卫都在嗜睡,心中十分不悦,暗道:“盈冲跑到外面去做什么了?却也不到里面巡视,任由这些人嗜睡。”

当下也不叫醒,便向上走去,途中遇到巡视的,这才有一问一答。

李承宗暗暗叫苦,这宇空的功夫也不弱,若是被他在后面赶上,今天怕是要前功尽弃。

李马二人不自主的加快脚步,向外走去,途中见到巡视之人,便只是一笑,脚下不停,偶有张口欲对口令的,见两人匆匆向外,也就不问。

李马二人快速转到外间,见门口两人守着,仍旧只是一笑,便向外走去。

那两人正抱剑嗜睡,听到有人过来,抬头一看,却是宁远将军和曾顺。

两人脸上一红,忙起身向李承宗行礼,一人道:“宁远将军,还没到换岗的时刻,到时咱们去请将军。”

两人心里却道:“曾顺刚刚换岗,怎么也跟来了?”

李承宗只嗯了一声,也不多说,将门推开,马安科心急,放开李承宗的手,抢步出了小门。

李承宗正要推门而出,旁边一人走过来道:“宇空,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

李承宗见是那个盈冲,心里一紧,虽与此人不相识,但既然与洪泽宇空等人同为武官,功力必定不弱,别要被这人看出来。

那人正是盈冲,他当值之时,再如何松懈,却也是不敢睡觉,在里里外外转了两圈,觉得无事可做。

东阳村分属夜间没有菜食可供,他无聊以极,便到外面农家打了只鸡,跑到僻静处生火烤炙,又从怀里拿出一大瓶酒,就着鸡一并吃喝了。

吃过鸡喝过酒,盈冲心中满意,又有些微醉,想到被宇空必定不喜。

但又一想再不久便要换岗,自己可以大睡一场,直到天明,又管他作甚,难道宇空还能直指自己的不是不成?

盈冲摇摇晃晃回一阳间简单巡视一番,一抬头正看见李承宗侧影,恍惚间觉得是宇空,却有些看不清楚,一时之间还以为自己喝酒花了眼,因此发问。

李承宗一时没了主意,只得强自平心静气,向盈冲看去,脚下却不停,径向外走。

盈冲见宇空向自己望视,却不说话,只顾向外走,心中微微有气,暗道:“你宇空又有什么了不起,摆什么臭架子,平日就对我冷言冷语,表面客气,背后却只管挑我的不是。

这么早起来接岗,难道能多给你一两子的俸禄?我便是当值有些松懈,却又怎样,总是没有出事。”

盈冲冷哼一声,也转头不理。

李承宗虽不知这盈冲为什么不上来答话,但庆幸如此,又哪顾的了再想其它,赶忙闪身出门。

黑暗中见马安科已经走出十几步远,李承宗见他所行路径必定经过暗哨,忙几步赶上前,一把拉住,道:“咱们绕着走,走的轻些,这里有狗叫,很是讨厌。”

两人兜转回来,李承宗记着暗哨的位置,小心的向侧面走去。

盈冲正要离开,这时天字组的两名守卫走来换岗,见过了盈冲,向盈冲行了礼,便和原来的两名守卫对了口令,四人说笑起来。

本来离换岗时间还有一会儿,但梁书同早已告知自己手下,一定要提前到岗,以免交接时出现纰漏。

原来日字组的两名守卫见状却异常高兴,巴不得早些回去休息,言语中对梁书同竟有些谄媚之意,盈冲在一旁听了很是不喜。

四名守卫说笑一小会儿,便换岗把守。

盈冲看着自己两名手下的背影,心中暗骂:“这两个混蛋好不知趣,老子叫你们清闲一些,却也不见你两个对老子说些个好听的话。

那小白脸只是叫人早些换岗,你俩就奉承不已,这也就罢了,居然还当着我的面。”

盈冲不愿在小门处多留,正要继续前行,忽然想到刚才宇空之前,似乎还有一人已经出门,自己从拐角处过来的时候,只看见一个背影,却没见到正脸。

盈冲问两名新来的守卫,道:“你们宁远将军刚才和谁出去了?”

两名守卫道:“回德华将军,咱们过来时,没见到宁远将军,却不知道他的行踪。”

盈冲略觉不妥,却也没多想,推门出来,向四下一张望,见两个人影正在不远处小心的行走。

盈冲几步追上去问道:“宇空,那人是谁?”

李承宗只怕有人追来,偏偏怕什么来什么,忽然心念一动,想起这个盈冲似乎言语中对宇空等人颇为不满,便转回身冷哼了一声,向盈冲极为不屑的看去。

这时马安科身上已去了万相神功,盈冲登时发觉不对,明明白白的看见这人便是地字第二号牢里的囚犯。

盈冲正要起疑,忽见宇空左手紧握着这囚犯的手腕,心中了然,原来是扣着要犯的脉门,这才放了一半心。

盈冲仍觉得有些不妥,正要发问,却见宇空对自己态度冷傲,神情冷漠,都不正眼看自己,不由得怒火上冲。

第三十章 东山再起9

盈冲道:“宇空,你带着要犯去哪?只是这般扣着脉门,一人押送,未免托大。”

李承宗压低声音道:“少管。”

盈冲民道:“不是说好暂时不动的吗?天元怎么又着急了?”

李承宗不顾其它,只是不住的向盈冲冷视,忽然闻到有酒气,便故意提鼻子闻了闻。

盈冲脸一红,道:“我很快便换岗,刚刚喝了一些,这也没什么了不得的。

你在我当值的时候带要犯走,却怎么不和我支会一声?可有天元的令牌?拿来我看。”

李承宗伸手入怀,将曾顺的腰牌慢慢拿出来,又轻轻一提鼻子,这才将腰牌在盈冲面前一晃。

盈冲见这腰牌确是天元的令牌,但竟有些眼花,也看不甚清,只是心里告诉自己,这确是令牌。

李承宗将腰牌信手一晃,动作极是轻蔑,随即便揣入怀中,将马安科脉门握紧,另一只背到背后,双眼望天。

盈冲心中暗怒:“这宇空以往表面上和我倒还算客气,今天领了天元的令牌,登时神气起来。

小白脸,你神气什么,管叫你押运途中将要犯丢了,看上面怎么责罚于你。

一个宇空,还有一个洪泽,两个小白脸,都他娘的不是好东西。还有那个天元老太太,死老婆子,平日里逞什么威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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