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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史秘录黑顶娇龙-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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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宇空,还有一个洪泽,两个小白脸,都他娘的不是好东西。还有那个天元老太太,死老婆子,平日里逞什么威风?

老子心里骂你,当面也敢骂你,不信咱们就试试,娘的,死老婆子。”

盈冲心里暗骂,却以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妥,但到底哪里不妥,又挂在嘴边上,就是说不出来。

总似乎有些事情未做,却一时又想不起来要做些什么,不断告诉自己所有该做的都已经做了。

盈冲用力回忆,莫非是查对口令?刚才似乎已经问过了。难道是查看信票,但是宇空必然会有信票。

盈冲一时间心头烦恶,胸中滞闷,总觉得要做些什么,却又觉得什么都已经做过。

盈冲脑子里的这个念头,飘来荡去,伸手去抓却又抓不住,抓不住偏偏它又总是来烦,再一抓却又是跑了。

就好像全身上下都发痒一般,明明很痒,却找不到哪里痒,在可疑处用力挠了挠,却是不解痒。

盈冲酒力上冲,眼前有两点精光闪动,像要射到自己心里一般,想要躲开不看,却又不忍,总觉得这是世上最好看的两点光亮。

盈冲忽然觉得恶心,以为是酒力上冲,忙向这个宇空一挥手,自己伏在一旁弯腰大吐。

李承宗适才全力施为,已累的通身是汗,如果不是盈冲喝多了酒,怕是早已被识破。

李承宗一拉马安科的手,两人绕路向一侧奔去,又折向中央,再又绕了半个圈,这才躲开了暗哨,向村外跑去。

一出了村,两人立刻加紧脚步,便似后面有几十只猛虎在追赶一样。

哪知没跑多远,后面远远的有人长啸一声,高声喝道:“李承宗,往哪里跑,站住。”

两人一惊,跑的更快,跑了两步,李承宗道:“不成,这宇空轻功极强,咱们跑不过,快躲起来。”

两人向旁躲闪,但是周围只有稀疏的树木,并无藏身绝佳之所。两人无法,也只得立身树后,勉作遮掩。

刚刚藏好,梁书同便已奔到,其速无比,从两人面前一闪而过,却未发现两人形藏。

马安科小声道:“他刚才只是虚诈,并未发现咱们。”

李承宗点点头。

这时远处已然点起不少的灯火,想是洞远司的人开始搜查,若不是身处村中,不想过多惊扰乡民,早已大队人马喧嚷了开来。

两人知道那宇空必定会再回来,不敢稍动。

正这时,几条人影奔来,看身形虽不如宇空快速,却也不慢。这些人到了村外路口互相打个呼哨,便即分散,两人一组,分做六路,扇面形展开,想来是第二批追捕的人。

李承宗带着马安科着意躲开外面两处暗哨,到了村口的时候只能从正路走,这批人马中便有两人也沿着正路追来。

此处离村已有些距离,这两人脚下放慢,将声音也都提高。一人道:“宁远将军已经追下去了,他一人势孤,可别中了敌人埋伏。”

另一人道:“这倒不能,宁远将军轻功远在他人之上,即使双拳难敌四手,也必定能脱身。”

先前那人道:“不错,可不像盈冲那个废物,将人放走了还不知觉,竟赖起宁远将军来。”

另一人道:“嘘,说话还是小声些,别叫德化将军听见了。”

先前那人似乎回头望了望,道:“听见又能怎样,这他次失职,等着受处罚吧。”

另一人道:“这会儿前面没有打斗声,宁远将军不应该追不上敌人,必定是敌人没走这条路,或是在中途藏了起来。”

先前那人道:“咱们找仔细些,别叫人躲起来。”

李承宗见两人放慢脚步,心中暗暗叫苦,若是两人飞奔而过,必定看不清中途两边物事,但两人却渐渐停了下来,看样子似乎要在附近散开搜查。

听两人言语之中,对宇空极是恭敬,又充满以下奉上之意,料来是天字组宇空的下属。

马安科望向李承宗,眼中询问该当如何是好。李承宗一时之间也无办法。

正这时,远处一人奔来,边跑边道:“前面是自己人吗?明月朗照。”

那两人登时停步,齐道:“点卯将至,是宁远将军吗?”

话音未落,梁书同已然到了近前。

梁书同道:“有没有发现踪迹?”

两人道:“我们刚追到此处,尚未发现‘点子’的踪迹。”

梁书同道:“我追了很远,也没看见正主儿,他们不会跑那么快的,说不定没走这条路,咱们先四下看看。”

李承宗与马安科在各自树后相互望了一眼,都潜运内力,准备迎战。

忽然斜刺里几人闪了出来,为首一人道:“喂,前面那人是宇空么?”

梁书同一愣,心道:“这几人是哪里出来的?我先前竟没发现。说话好大的口气。”

梁书同道:“在下就是,几位朋友怎么称呼,深夜找我有事么?”

为首那人道:“咱们几个是安阳王府的教师,我姓杜名红宇,江湖人称太岁头上土。

咱们奉了安阳王的命令,一直在东阳村外守着,就怕你们办事不利,将重要人犯放走了。

刚才咱哥几个正睡觉,就听你们那里鸡飞狗跳的,好不热闹。怎么,是起了集市了吗?

你们不好好干活,是不是将人犯弄丢了?”

那两名宇空的下属不由得大怒,暗道:“还道是谁,却原来是蠢蛋王爷的教师,难怪如此狂妄自大,傲慢无礼。”

其中一人道:“杜朋友,这是我们兵部的事,不劳王爷操心,王爷还是躲好了,别被贼人找到为妙。”

杜红宇大怒,道:“宇空,这是你的人吗?竟敢和我如此说话,我看是活的不耐烦了。

待我向安阳王禀报,不砍了你的脑袋才怪。”

那人哈哈大笑,道:“虽然咱只是一个九品的小武官,但咱们司里的脑袋,却还不是安阳王能砍的了的。”

杜红宇怒极,几步走到近前,道:“你竟敢言语无礼,得罪王爷,我看是找打。”说罢伸手来抓。

梁书同轻轻伸手一压,便将杜红宇手臂按住。

杜红宇本就对宇空等人不服,先前听过他们的名头,什么宇空、宙远、尤其是那个洪泽,一个个都吹的如何如何了不起,就是不知是不是有真本事,这总得试试才知道。

杜红宇单臂一叫力,向上抬起,另一只手臂唰的下压,正将梁书同单手夹住。

杜红宇心道:“看你一个小白脸,瘦瘦弱弱的,就像个读书人,我人称太岁头上土,那就是谁也动不得我的意思,看我不夹折你的手臂。”

杜红宇满以为一夹即断,哪知夹了两夹,力气却像用在空中一样,对方手臂竟毫不吃劲。

梁书同似乎没当一回事,道:“王爷现在如何?你们都出来四处乱走,可别误了王爷的安全。”

梁书同说话轻描淡写,对杜红宇的打压毫不在意。

李承宗与马安科一见都是心中偷喜,这些人出来一搅,宇空便无暇四下查看。

两人看定路径,慢慢向远处移动,悄悄的换树掩身,喘息几口再向远处走。

这时只听那杜红宇道:“王爷自有人保护,不会出事,你们却怎么走失了重犯,到底是哪个囚犯不见了?”

第三十章 东山再起10

李承宗心念一动,若是能从这杜红宇嘴里知道李明义的所在,岂不是好,更利以后行刺。

李承宗见已然离的较远,便找了一棵粗些的树木,将身体掩住。

马安科不知他为什么不走,又向远处移了几棵树,只得停下来等待。

那杜红宇嗓门粗大,梁书同中气十足,即使离的远也仍听的清楚两人对话。

只听梁书同道:“跑了一个普通的堂主,杜朋友回去叫王爷不要过虑。”

杜红宇与梁书同说话之间,又叫了三次力,却一次也未将梁书同手臂夹动。

杜红宇只感力气似乎都用在了水里,对方手臂竟是毫不受力,心下奇怪,却兀自不明。

这时他也不急着回复梁书同的话,只是将功力都聚在手臂上,左右一错,上下一扭,暗道:“你会些小巧功夫,那也没什么了不起的,我这一招磨石功便叫你大喊投降。”

梁书同见这些人出来搅乱,误了自己搜查,心下厌烦,又见这杜红宇竟仍不醒悟,还在出力,不由得眉头一皱。

梁书同道:“若是没什么事,几位就请回吧。回去告诉安阳王,深居简出,不要多事。”

这几句话已然十分的不敬,杜红宇暗道:“即是你不敬,也就别我不客气了,弄伤了你就算是教训你。”

想罢用了真力,这一下足用了八成力,直欲将梁书同手臂扭断。

梁书同急着回复天元夫人,随手一折一展,便将手臂从杜红宇双臂中抽出。

这时远处四五道烟花升上天空,发出几声轻响,这是洞远司互相联络的信号,看颜色是没有抓到人犯的意思。

梁书同心里一沉,虽然这马安科跑了倒也危害不大,但李承宗进了密址却如入无人之境,洞远司实是丢不起这个人。

东阳村虽新建不久,人手也不够用,但毕竟是司中重地,短时间内竟叫敌人先后来去三次,天元夫人必定心中大怒。

梁书同此刻无心四下查看,双手背负,带着下属往东阳村走去。

杜红宇两步赶上,道:“宇空,你对王爷不敬,这可饶不了你。”

说罢一伸手去抓梁书同后领。

梁书同喝道:“给脸不要脸。”反手一掌撞向杜红宇手掌。

杜红宇正求之不得,动足了掌力,迎着梁书同的手掌用力击去。

两人双掌甫交,只听喀嚓一声,杜红宇一声惨呼,手臂下垂,再也抬不起来。

余人围上来道:“杜大侠,你怎么了?被这小子暗算了吗?”

杜红宇托着手臂,不敢稍动,原来前臂两条长骨俱已骨折。

人的前臂有长骨两条,现代解剖医学称之尺骨和桡骨,这两长骨实际较为细弱,全仗前臂肌肉护佑。

梁书同掌力岂是这杜红宇所能匹敌,半招未过便即被掌力将两长骨震断。

梁书同急着回去复命,也不回头,带着人径自回去了。

杜红宇破口大骂,时不时夹上一两句哎哟,旁人劝道:“这宇空凶横的紧,杜大侠,咱们不与他一般见识,去向王爷说去。”

杜红宇强忍疼痛,道:“咱们先走,我得把骨接上,其它的再说。”

一众人等在一旁已经守了两整天,奉了安阳王的命令在此监视东阳村的动静。

只可惜这两天却是没见到一个可疑之人,白天碰一个年轻农夫,提到一边的林子里,拳打脚踢,审问了一顿。

却只问出这农夫和邻村一个年轻的小娘子私下关系很好,竟没问出与黑顶娇龙帮有关的消息,又打了那农夫两巴掌,将人赶走。

到了晚上,大伙正在睡觉,哪知听到东阳村方向有人声喧闹,便一齐醒来,却不知是什么事,于是都翻了个身接着睡。

过了不一会儿,又听见有人高喊:“李承宗,往哪里跑,站住。”

这一下所有人都来了精神,李承宗三个字正是安阳王再三告诉他们的。

杜红宇道:“是不是那个李承宗?”

一人答道:“应该就是。”

杜红宇道:“莫不是同名同姓?李承宗不是正在被关押?”

又一人答道:“可是有人喊什么‘别跑’,那就是说李承宗已经跑了。”

杜红宇一拍大腿,道:“你说的不错,就是这样,一定是叫什么洪泽的这帮废物看不住人,叫人犯跑了。”

众人大喜,知道这次算是有功可立了,如果将李承宗抓住,再一刀偷偷的杀了,回报王爷,那准是大功一件。

数人中以杜红宇武功最高,也一直是由杜红宇带队,众人便道:“杜大侠,现在怎么办?是出去一刀把李承宗杀了,还是捉活的?”

杜红宇想了想道:“王爷派人带口令来,说是没人见到就做了它,免除后患,只是不能叫兵部那帮人知道了。

要是周围有人,就装作失手把他杀了,实在杀不了,就把他废了,再把人还回去,谁爱要谁要。”

众人齐口称是,这才出来细看,李承宗和马安科却早已躲了起来。

杜红宇等人在林子边上听了那两名宇空下属的对话,才知道果然跑了要犯,但似乎没在这条路上。

众人都是心中失落,暗叹丢了一个立功的好机会,折身便向回走,还要再睡一会儿。

这时梁书同奔回来与两名下属谈话,这才又将杜红宇等人引出来。

本来安阳王已经告诉这些人,一定要隐藏行踪,更不可报上名号。

哪知这领头儿的杜红宇是个草包,功夫在低层高手中算得上是数三数四,脑子却是不大好用。

杜红宇以为他们仗了安阳王的势,报出名号又怎样,心道:“这王爷太也低调,为了暗中杀个把人不言不语也就算了。

但若不是杀人,便说名号又怎样。既然贵为一国的亲王,就该大大方方的把名号说出来,好好的说一说,大声的说一说,也吓吓这帮当官的。”

杜红宇本就想借机炫示,更遇到了官家的人,还是梁书同这种他一向看不起的小白脸,哪能不将这不太硬的后台抬出来晒晒。

没成想人家不买账,反而将自己打伤,这口气又向哪里去出。此时听旁人说道要去向安阳王告状,心里还是知道不妥的,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得以接骨为借口,先离开再说。

李承宗向马安科招招手,又向杜红宇等人指了指,意思是跟着他们。

马安科见危险已去,杜红宇这些显然人武功又不高,便也点点头。

两人轻手轻脚在后面跟着,只听前面一人言道:“杜大哥,咱们这便去哪?”

这人见杜红宇半招未过就被小白脸震断了胳膊,这杜大侠三个叫的也就怎么起劲。

杜红宇道:“自然是先回长安王府,和大总管上报情况,就说东阳村走失了五个要犯,正忙的如热锅上的蚂蚁。

然后等王爷回府了,就惩办兵部这些没用的废物。”

李承宗心道:“原来李明义这奸贼果然没有回王府,他倒是知道先躲起来。

哼,就算你躲到天边,我也找到你,再叫你尝尝我的刑法。”

前面众人不再说别人,只是纷纷骂宇空和东阳村这些人好不无礼,又是出手无情,又是不讲江湖规矩如何如何的,李承宗也就没听进去。

杜红宇见没人帮自己接骨,只得自己折了两根树枝将前臂夹住,又叫人撕下布条,紧紧的缠了。

又向前行了一段,天光已然放亮。

李承宗道:“安科,你先到近处躲起来,我跟上去听听李明义的藏身之处。

实在不行,就潜到安阳王府去,找那个什么大管家用万相神功诱他说实话。”

马安科虽暂时脱离险境,但出逃之心仍是极急,本不同意李承宗的想法,觉得这样做未免太过冒险,但却不便多说,只得唯唯答应。

李承宗见马安科说话支吾,知他不愿,也就作罢。

李承宗道:“也好,咱们便先离开,我已和信风堂两位副堂主郑忠和洪子孝约好,便到凤翔府去相见。

等咱们齐集了人手,再作打算。”

马安科欣然点头。

忽然前面有人喊道:“哎,后边的两个,你们什么人,鬼鬼祟祟的,偷听什么呢?”

第三十章 东山再起11

李承宗见被人发现,也就不再躲藏,见天色刚亮,左右无人,便几步走上前来,马安科也随后跟来。

忽然杜红宇道:“又是你。你不在东阳好好呆着,过来做什么?还要把老子这条手臂也震断吗?”

李承宗此时尚未变回本相,也就顺势道:“我看你不顺眼,过来教训教训你。”

杜红宇道:“哎?你说话怎么了?好像老了二十年一样。还换了套衣服。怎么,被上司教训是吗?那是你活该。”

这杜红宇吃了一次亏,却还在这耍横,说些硬气的横话,只可惜两根骨头不够硬气,一并断了。

李承宗笑笑道:“我要和你再过两招,”

杜红宇说话虽硬,但也知道绝不是这人的对手,便向周围的人看了看,眼神之中群殴之意已甚是明显。

周围这些人都是群殴惯了的,有一天不以多打一,便浑身不自在,哪有以一对一的道理。

于是一群一拥而上,纷纷喊道:“我来领教宇空的高招。”“叫你知道知道安阳王府的教师不是好惹的。”“咱们可是按江湖规矩打架,与官家无关,可别将这些事一并扯了进来。”

这些人说什么的都有,混在一起,也听不清楚。

马安科这几天并未受刑,虽不得自由,但手足功夫没失,见对方人多,便纵过来道:“哥几个,往这边来。”

立时有五个人一并攻过来。

一个黑脸大汉,身上肌肉成块,双拳一举便向马安科砸来。他以为马安科只是宇空的一名普通下属,下手便不留情面。

这一拳呼呼生风,劲道倒也不弱。

马安科身子一闪便即躲开,左手在他肩头一搭,右手拨开另一人的踢脚,左腿抬起,正踢在那黑脸大汉的小腹上。

黑脸大汉痛呼一声,弯腰蹲下,口中污言秽语一并骂出。

另一人被马安科拨开后,转身回来,飞起一脚便踢马安科胸口。

马安科见这人脚踢的倒高,身子微一后退,双手叉起,架在他腿上,身子一直,便将这人掀倒在地。

这人一倒,立时又有两人加入战团,那边黑脸大汉疼痛稍减,也奔过来,双拳猛挥猛砸。

马安科武功本就一般,虽然对付这些人绰绰有余,但四五个人一拥而上,时候久了,便有些吃不消。

安阳王府中本有许多硬手,但出事之后,安阳王便将武功高强的都留在身边,派出去的便没什么厉害角色。

安阳王并不指望能从东阳村中将人犯都杀了,况且他所志在必杀者,只有李承宗一人。

因此派杜红宇这些笨蛋来,只是充当杂工,监视而已,至于见到李承宗便一刀杀了云云,只是套话说辞罢了。

谁成想李承宗功力有复,怕亲子被押送回长安,那便无法搭救,因此便冒险潜来。

哪知居然一番惊险之后,竟将人带出,而且全身而退,这恐怕是任谁也始料不及的了。

马安科支持了二十几个回合,便有些吃不消,左支右拙,后背被那黑脸大汉一拳击中,险些跌倒,腿上吃了一脚,疼痛异常。

马安科偷眼看李承宗,却是还好些。李承宗一人独对七人,虽暂不能还招,但尚未显败象。

这些人武功不高,但招数颇不光明正大,时不时挑起地上的沙土迷人双眼。

李承宗本以为这些人极易对付,打算将他们镇住,以便问话,哪知竟颇难缠。

又打了十几个回合,李承宗听马安科一声怒喝,知道爱子受伤,心里一急,再也不顾忌许多,双手在面前一立,低喝一声,运起了万相神功。

登时前面两人呆住不动,另两人一刀一棍袭来,李承宗闪身躲开。

这两人却没躲开,一刀砍在肩上,将左臂砍落,那一棍砸在另一人的头上,登时脑浆迸裂

李承宗趁这两人一愣的功夫,已然到了两人身后,双掌正砸在他们脖颈之上,咔咔两声,这两人脖颈折断,倒在地上。

另三人一见,一起冲了过来,李承宗不想恋战,躲开一人掌击,转身到了这人侧面,双手早已顺势搭在他头侧,一扭一转,喀嚓一声,这人脸面转向了后面,死于非命。

剩下两人一看,吓的不敢再攻,先前以为只是和兵部的人言语不和,谁都不服气谁,因此动手较量较量。

却从未想到对方会下杀手,这一下见一口气便死了两个,两人登时吓的不知所措,失手扔下兵器,发一声喊,向远处跑去。

李承宗俯身拾起两把长剑,双双掷出,侧身一纵,便到了马安科切近。

正好一刀砍来,李承宗在他手腕上一架,将他这一刀弹开,另一只手伸入他怀中竟摸出一把匕首来,顺势上挥,在他刀上一架一滑一送,便将那人手指齐齐切掉。

那人惨呼一声,扶着手掌蹲在地上。

李承宗拾起一把长剑,将匕首掷了,长剑一抖,又架住了另一人砍来的短刀。

这时那掷出的两柄长剑已然刺入逃跑两人的后心,这两人惨叫连声,倒地死了。

这一边五人围攻李马二人,现下一人已除,还剩四人,马安科接过一个,立时占了上风,斗了五六个回合,一招大雁回头,反手一掌将这人双眼戳瞎。

那人惨呼一声,满地翻滚。

那一边李承宗以一对三,让开黑脸大汉的拳头,长剑一划,便将他头皮削去一块。

那大汉怒极,也不退让,大叫着冲上来便要将李承宗抱住,另两人乘机从两侧刺李承宗双肋。

李承宗一剑前伸,正刺入黑脸大汉的胃皖,本拟一脚将大汉踢开,再分剑两路格挡左右攻势,哪知那大汉痛极反向前冲,一下子将李承宗抱住。

李承宗双臂一撑却只半大汉臂弯撑开半尺,大汉怒吼一声,又再抱紧,另两边长剑已然刺到。

马安科将面前敌人打倒,听到大汉怒吼,回头一看,见父亲有危险,忙纵过来,一把拉住左边那人手臂,用力一扯将他手臂撕的脱臼,下面一脚绊倒,将那人斜斜的摔在地上。

右边这一剑却是没有躲开,一剑正中软肋。李承宗强行向左一闪,将此剑余势卸掉,否则必是重伤。

右边那人挺剑又刺,李承宗双脚忽的悬起,双膝上顶,正顶在那黑脸大汉的小腹。

那黑脸大汉小腹受撞,又已脱力,这才慢慢放脱李承宗,双手分开,向后倒去,再看时,那长剑已然刺入至柄,剑身从后背透了过去。

那黑脸大汉一倒正在左边那人身上,背心剑尖正刺入这人脖颈,两人同时死于非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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