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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史秘录黑顶娇龙-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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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冷道:“我去叫小二准备,吴师兄请便。”

吴聚齐走了两步,又转回来伏在霜冷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

霜冷听了脸上先是一愣,紧接着苦笑不已,笑容还夹杂着一丝揶揄,故意大声道:“我又不老,自然能行,你若是不行,我再送你些丸药,包你能夜战。。。。。。”

吴聚齐忙掩住霜冷的嘴,斥道:“谁叫你说出声来的,快闭嘴,否则我一把火烧了你的破店。”

霜冷笑道:“好好好,我不再说了。”

徐寒赋在吴聚齐肩头上一推,将他推出数步,道:“说话太也无礼,你总是出来给我丢脸,滚出去。”

吴聚齐脸上表情极是难懂,笑吟吟的走了出去。

田子瞻在一旁见了,只约略一想,便知其中原由,不由得心中暗笑。

徐寒赋进厅里歇了这一会,本来好了些,刚才这一推,又牵动了内息,周身关节登时一阵疼痛。

霜冷伸手在徐寒赋大椎穴上用阴劲一阵点按,这大椎穴是数道阳经之交,督率人体阳气,霜冷逆运内力,将徐寒赋脉外卫阳逼入脉内。

徐寒赋过不多时便觉身体一热,紧接着寒热互冲,极是难受,原来卫阳入脉,与寒气相搏,寒象一显,便即恶寒,阳气激搏,便即发热。

霜冷又在徐寒赋诸阴经上以平法补泄,约略以补为主,补泄之间三七分账。

又在徐寒赋诸阳经上逼迫阳气缓缓内入,教徐寒赋打坐缓吸急呼,以自潜卫阳入脉。

人身四周数千数万毛孔,皆与呼吸相关,一吸则周身毛孔尽开,一呼则周身毛孔尽闭,缓吸急呼则可以引阳内入,以抗寒邪。

如此这般治了一个时辰,徐寒赋身上寒热渐去,各关节疼痛大减,不由得十分高兴。

田子瞻见状也是心喜,向霜冷道:“既是如此,就叫徐吴二位前辈留在此处,麻烦你多加照顾。

我还有事,要去追查李承宗,凤翔府这边如有什么情况,可与古盖庄徐庄主联络,他必会出手相助。”

霜冷点头称是。

两人换了房间,霜冷将田子瞻前面办案过程一一详记在册,写了卷宗归档。

田子瞻为人调皮诙谐,又不拘小节,从不喜一本正经,因此多余的开支花销,自己的诸般不合规矩之处,自然抛开不谈,或是文过饰非。

他一人办案,霜冷又哪里知道实情,就算有多处怀疑,一时之间也无法证实,便糊涂了帐。

二人刚刚谈好,外面小二进来道:“掌柜的,那吴大爷和雨润打起来了。”

霜冷赶忙起身。

田子瞻一听雨润的名字,先是心中一喜,也赶忙站起,随即便觉有些不妥,到底不妥在哪里,自己也说不清楚。

上次离开马标和雨润,那是出于事情有变,倒也没什么,只是后来遇到李汝香,李汝香又说要去见见雨润,自己心里便知不妙。

也不知两人是不是见了面,想来梁书同还不至于和自己开这个玩笑,将李汝香引去见她。

田子瞻向门口迈了两步,立时又停住了,霜冷也不回头看他,径直出了门。

田子瞻觉得躲起来不见,总是不好,只得硬着头皮跟了出来。

徐寒赋刚才练过功,被霜冷点了几处穴道,已然睡下了,这时外面过了饭口,已然没有多少客人吃饭。

刚一出里间门,便听到外面吴聚齐的声音道:“已经败在我手下四次了,还不服气吗?要不要再来第五次?”

一个女子声音道:“你是什么人,敢来这搅乱?”田子瞻听声音便知是雨润程锦。

吴聚齐笑道:“我哪会告诉你,这是秘密所在,外人不能知晓,否则我还对的起朋友吗?”

田子瞻心里好笑,暗道:“这个活宝和马标相比也不逊色,你既然知道这酒店的内情,却还要说出去,这算什么够朋友。”

程锦也不知是怎么了,脾气大的很,啪的一声,听声音像是用马鞭挥去伤人。

又是啪的一声轻响,显是吴聚齐将马鞭用手拉住。

这时霜冷已然到了外间,劝他们二人罢手。

吴聚齐道:“掌柜的,这丫头刚才非要往里闯,叫我给制住了,这是咱们的秘密会址,哪能叫外人知道,真是不懂规矩。”

霜冷自然也觉得吴聚齐可笑,幸好二楼此时没什么人吃饭,便道:“这是咱们喝花酒的秘密会址,不能叫家里的婆娘知道了,你再大声喊,把婆娘招来,我可就不给你药了。”

吴聚齐一下子心领神会,才知道自己说漏了嘴,又怕霜冷当真不给他药丸,向四下看了看,几个客人正在边吃饭边看着他这边,也忙掩饰道:“那是,那是,叫家里的娘们知道了,麻烦的很。”

程锦似乎气大的很,不依不饶,还要上来过招,田子瞻只得从里面出来,笑道:“锦娘,你怎么来了?”

程锦这些日子来,一直想着见到田子瞻,这时乍一听到情人声音,怎么不心情激动,回头见田子瞻一脸坏笑的站在里间门边,一袭白衫,外罩黑色披肩,不由得便是一喜。

田子瞻见程锦仍是一身白衫,戴着面纱,腰上一柄长剑,手中提着马鞭,身体娇弱,颤微微的很是惹人怜爱。

程锦见了田子瞻,正要扑过来说话,忽的将脸一沉,绕过田子瞻走向里间,对田子瞻睬也不睬。

田子瞻暗道:“这下坏了,必定是汝香去见过了她,不知两人都说了些什么。”

伙计招呼客人吃饭,霜冷也不知程锦认识田子瞻,一时不便询问,便招了吴聚齐去另一间吃些酒菜,将那春药丸悄悄递给了他。

吴聚齐心中大喜,将药丸揣入怀中,拍着霜冷的肩膀道:“老弟,咱们以后就是兄弟相称,等我家娘子生了儿子,便认你做干爹。”

田子瞻跟在程锦身后,到了里间,程锦猛的回头道:“你跟来干什么,办完了公事就快走吧。

我来的时候,碰巧听见黑顶娇龙帮的人在说话,好像李承宗向潼津县去了,如果我猜的没错,必定是要从龙王河到潼津县,再乘船下黄河,然后入海南下,直到广州。

你快跟去吧,晚了就来不及了。我还有事要办,没时间和你说话。”

第三十七章 潼津渡口1

程锦背着身说了半天,见身后没有回应,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见田子瞻仍是笑嘻嘻的站在她身后。

程锦怒道:“你站在这干什么,怎么不说话,不说话就快走。”

田子瞻笑道:“好吧,我也是公务紧急,这就走。”

说罢招呼也不打,转身就走。

程锦心中大怒,将马鞭抽的啪啪的作响,过了一会儿,禁不住扑到门边向外探头查看。

哪知田子瞻靠在门边没走,也把脸凑过来,两人四目相对,吓的程锦一声轻呼。

程锦嗔道:“你这人真是讨厌,怎么还不走?”

田子瞻道:“我本来打算要走,却偏舍不得你。”

程锦道:“你少要用话来欺我,我。。。。。。,我。。。。。。”

言语之中竟大有哽咽之意。

田子瞻哪能不心软,凑过去在程锦脸颊上一吻,程锦脸色绯红,险些跌在地上,忙扶着门站起,转回里间。

田子瞻轻轻跟上,在后面将程锦细腰轻轻抱住,程锦见四周无人,挣了一挣也就不任他抱着。

田子瞻在程锦耳边吹着气,小声的道:“我猜你一定见过南平郡主了。”

程锦正自痴醉,闻听此言,用力一抖,将田子瞻甩到一边,道:“什么南平郡主,她已被朝廷去了封号,现在连安阳王府都进不去,他不容于父兄,也没个落脚处,若不是天元夫人看顾他,只怕。。。。。。”

程锦对李汝香本人没什么仇恨,却说出这样一番话来,自觉说的有些过分,便住口不说。

田子瞻道:“她很苦的,她。。。。。。”

程锦道:“我也很苦。”

停了一会,又道:“洞远司里的人,又有哪个不苦的。”

想到这里,竟低头轻声哭泣起来。

田子瞻将她拥住,道:“难怪你叫雨润,就是爱哭,在候家大宅的时候,我可见你爱笑。”

程锦在田子瞻胸口拍了一掌,道:“我爱哭爱笑,关你什么事。”

田子瞻平素风流成性,哪能放过这个机会,自然大声道:“哎哟,你打在我穴道上了,这下我怕是要死了。”

程锦知他言辞夸张,却还是关心的问道:“我打痛你了么,打在哪了,是不是膻中穴,还是紫堂穴?”

田子瞻将他面纱轻轻揭掉,见他面如桃花,与前些日子相比虽然憔悴了些,却仍是明艳动人。

田子瞻道:“你打到我心上了。”

程锦啐道:“刚一见面,便和我说些风话。”心中却甜蜜不已。

两人缠绵许久,程锦道:“上次你半夜里不辞而别,我很生你的气,后来马道长说你去追敌人,我又十分担心你。

咱们司里的人接到了我的烟花火炮,赶过来接应,又请命调了军队,将候家围住了,总算是赶在了周云阳的前面将黄金尽数夺下。

后来倒也没见淮南王再派人来,或许人在暗中,我们没有察觉罢。

马道长将案子上报了天元夫人,夫人很高兴,又上报了武后,哪知案子传到了宫中,上面却没有什么消息传下来,名单上的官员一个也没动,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马道长没歇多久,说是又被派去了扬州,那应该就是去光州和寿州查淮南王去了。”

田子瞻道:“朝廷必是不想打草惊蛇,又或是顾及皇家体面,要淮南王自行罢手。”

程锦点点头,又道:“我在东阳村交待了案子之后,本来要走,却遇到宇空和。。。。。。,和南平郡主。”

田子瞻心道:“原来书同没将汝香带到京兆府分属去,不过还是遇到了,这也算我倒霉。”

他不说自己到处留情,却一切算在运气上,也是风流成性了。

程锦忽的住口,盯着田子瞻的双眼,过了好一会儿,才道:“你是不是在猜,我俩见面都说了些什么?”

田子瞻只得点点头,程锦忽的笑了,道:“我俩谁也不认识谁,见面本来没话可说,马道长却多事,和宇空不住的闲聊,说些候家的事,大吹其牛。

我和南平郡主就在他俩身后远远站着,南平郡主还有另一个女子相陪。

后来我们闲极无聊,便越走越近,等相互靠近了,我一下子便看到了南平郡主耳上红痣,便盯住她不动。

她身后那女子也有一颗红痣,似乎认识我,也盯住我不动,两人便一齐向我瞪视。

我们大家彼此心照不宣,都猜到了对方是谁。

他们主仆俩交替和我对阵,我们三个瞪了半天,眼都酸了,我以一敌二,最后还是败下阵来,一赌气拉着马道长走了。”

程锦说罢咯咯直笑。

田子瞻听见两人没有吵起来,这才放心,也笑道:“这就好了,大家都好好的,何必。。。。。。”

程锦忽的怒道:“好什么好,你想一脚踩两船吗?我和你说,咱们司里的规矩,无论男女都不能成婚,除非离了洞远司,废了自身武功。

你要是敢径去招惹她,我必定向夫人上报,叫你好瞧,然后。。。。。。,然后我便死了,也省得一个人难过。”

说罢竟哭出声来。

田子瞻被她这一吓,还真是吓了一跳,忙软语安慰,哄了一阵,这才罢了,田子瞻却只落得个暗自叫苦。

田子瞻试探的问道:“可是你我也都是司里的人哪,咱俩之间岂不是更不能。。。。。。”

程锦道:“那我不管,你。。。。。。,你亲我的时候,怎么不想着这些?

我听说夫人对你一向关爱有加,对你的风流事不闻不问,过得几年,你再想办法。”

程锦忽的语气转柔,拥住田子瞻道:“总之,我要和你在一起。”

田子瞻心中滋味复杂,一时间自己也咂摸不清,只得搂住程锦,沉沉睡去。

第二天清早,田子瞻心里急着去追李承宗,从霜冷那里要了些银钱和一切应用之物,又向徐吴二人道了别,便要去潼津县。

程锦早上起来不见了田子瞻,脸也不及洗,便出来找他,一直追到大门口,非要亲自送田子瞻上路。

田子瞻道:“锦娘,你不能我和同去,这不合规矩,上面会不高兴的。

你就在分属呆着吧,等我有了好消息,便回来见你。”

程锦道:“那我送你一程,黑线点子已经走的远了,你顺路追下去必定追不上,我知道捷径小路,送你去一趟便赶回来。”

田子瞻无法,只得按她的意思办。

程锦十分高兴,向霜冷请了假,准备了两匹好马,带田子瞻从南边走,很快便出了凤翔府。

两人轻骑快马,一路南下,遇河乘船,过了河再改换马匹,所行竟十分迅速。

路上程锦显的十分快活,不时和田子瞻说些笑话,又叫田子瞻讲些异人的异能异事,听的极有兴味。

田子瞻见程锦活泼可爱,和李汝香相比,另有一番憨态,心中也极是喜爱。

一路无话,不一日到了潼津县,向当地渡口的人一打听,却并未见到有耳纹黑线之人乘船,也没见有眉浓目深之人。

第三十七章 潼津渡口2

练武之人倒见过几个,听样貌却不像是相熟的。

田子瞻道:“锦娘,看来李承宗他们没有咱们快,还没下来,你这就先回去,我在这里守株待兔。”

程锦情绪立时变的低落,道:“反正人还没来,我再等些时候又怎样了?”

田子瞻无法,只得道:“那好吧,等李承宗一来,你便回去,我真的不能带你去广州,要是到了赤土国或丹丹国,那里都是不穿衣服,生吃人肉的蛮人,你不能和我一起冒险。”

程锦道:“那些蛮人必是很好玩的吧?”

田子瞻笑道:“吃活人有什么好玩。”

程锦笑而不答。

两人在潼津县里逗留了一日,四处打探黑顶娇龙帮众人的行踪,却是没有。

程锦道:“从凤翔府到潼津县可不是一天两天的路程,他们不便行州府官道,自然行程慢了,我们正好可以先做准备。”

田子瞻道:“我只有一个人,目的就是盯住李承宗的下落,然后在各地分属告知详情,好快马将消息送到天元那里去,而不是和李承宗大战一番。”

程锦道:“这个我自是知道啊,你功夫虽好,可是一个人又怎能对付的了那么多人。

不过现在不同了,有我帮你,你就多了一个得力的帮手,咱们联手,说不定就可以将李承宗除了,也好一了百了。”

田子瞻笑道:“如果对方是关内三雄,有你雨润一人也就够了,可偏偏对方都是高人,即使我和马老道并肩作战也只能自保。”

程锦自是说笑,却仍故意嗔道:“怎么,我的功夫不如马道长吗?”

田子瞻道:“马老道年纪大了,又是糊里糊涂,哪能和你比,等你年纪再大些,过个十年二十年,一定比马老道的武功高。”

程锦道:“你净胡说,我怎么会老。”

一句话出口,不禁脸上绯红,忙转过头去。

田子瞻将程锦拥住,柔声道:“你自然不会老,就算老了,也是最好看的老夫人。”

程锦啐了一声,心中甜蜜。

日头偏西,两人到渡口附近随便找了家小店吃些东西,两人边吃边聊,怎么也不像出来办公事,倒像是青年男女一同出来游玩。

到了晚上,田子瞻不敢怠慢,又出来到渡口查看,程锦非要在后面跟着,也只好由她。

月上中天,月亮一片洒将下来,投在了河面上。

河水滔滔,虽在渡口,仍是急的很,将一片银色月光搅的碎成了无数细小的光芒。

冬至已过,已是小雪节气,潼津县却没有下雪,空气十分潮湿,夜风一起,鼓动的树枝乱晃,夜衫猎猎作响,竟像是要下雨。

两人矮身藏在渡口远处大石后,程锦已换了冬衣,却仍有些冷,见田子瞻双眼放光,正凝神盯着渡口,不由得看的痴了,慢慢依偎在田子瞻身上。

程锦虽心知离开洞远司之前不能有婚姻之事,但芳心可可,全都扎在了田子瞻身上,心里想着二三十年后,能够和田子瞻双双辞了公职,到江湖上闯荡或是隐居田园,那将是多么美的生活。

程锦正想着,忽然田子瞻一拉他衣袖,低声道:“看,那边有人。”

程锦轻轻转过身来,看向远处,果见渡口上游缓缓滑下来一条船,看样子不像是渡口专管摆渡的船只。

船上两名汉子正在用力扳桨,击水声不大,船行也不快。

田子瞻示意程锦呆在原地不动,自己前去查看详情。

程锦不干,非要跟来,田子瞻故作拧眉瞪眼,程锦却是不依,也只好由她。

两人悄悄的绕到了渡口一侧,离那船越来越近,看两名汉子的身形不像李承宗。

两人又近了些,已能听到两名汉子的说话声。

只听其中一人低声道:“胡三郎,将船停到这里吗?要不要再向前些?”

那胡三郎也低声道:“就在这里便可,乌乎夺的鸟来送信,说帮主就要到了,咱们再等等。”

先前那人道:“黑顶堂那些人怪的很,乌乎夺这鸟不会送错信吧?”

胡三郎道:“周老弟,你还别说,我也觉着这鸟不大可靠,不过先前说好的,鸟叫‘哥呀哥呀’就是三日内必到,今天就是第三天,应该就到了。”

那周老弟道:“谁知道鸟在途中飞了几天哪,要是飞的快,不是得明天后天才到?”

胡三郎道:“听乌乎夺说,这鸟经过驯养,飞行的时间都是算好的,不会错的。”

那周老弟道:“这可不好说,鸟是畜生,又不是人,人都不可靠,何况是傻鸟。”

田子瞻听后心中高兴,看来李承宗很快便到,需得先在船上作个记号才是。

要将这两个人打倒容易,只是没了人接应,便会叫对方警醒,一时间也想不出个好主意。

正想着,忽然那胡三郎道:“不好,肚子有些疼,周老弟,你在这看着,我去方便一下。”

哪知那周老弟也一捂肚子,道:“我这也不行了,刚才就一直疼,这会疼的更厉害了。”

胡三郎道:“你这人就爱凑热闹,我不去方便,你也不去,人家想去,你就心里也急着去,这是什么毛病。”

那周老弟道:“这种事我骗你作甚,我是真疼,一定是那狗肉不干净。”

胡三郎道:“我看也是,卖狗肉那汉子看着就脏,我不叫你买你偏买,这下可好。”

两人互相埋怨,将船栓在桩上,一同下了船向岸边走去,脱下裤子就拉。

程锦小声道:“幸好这里是上风头,闻不到,要不然的话。。。。。。”

说罢用小手在鼻前作势一扇。

田子瞻见她的手掌白如脂玉,即使在月光下看起来也是白的晃眼,便将她手掌拉过,在小指上轻轻一吻。

程锦任他亲着,道:“这么好的机会,你还不去做记号?”

田子瞻笑道:“我看这不是什么好机会,两个人吃了狗肉便即腹泻,这岂不是太巧了,看来有人在我们前头就下手了。”

程锦不信,正要辨驳,却听见轻轻一声水响,黄河水本就游动甚速,水声不断,这一声轻响却不像是河水流动的声音。

两人凝目看去,却见河面上露出两个半圆,知道这是水下有水鬼,正在向远处游,看来已经在船里作了手脚。

田子瞻心道:“这两个水鬼若是将船底砸穿,使船漏水,虽然能给李承宗他们带来危险,却不至于送命,河水虽急,有文盖海在,也不会出事。

再者李承宗什么时候来也不确定,万一在李承宗来之前,船便沉了,岂不是无用。”

田子瞻正在苦思冥想,忽然远处传来几匹马蹄踏地之声,声音十分的轻,想是怕人听见。

那声音到了近处,马上众人便翻身下马,施展轻功向渡口处奔来。

田子瞻将身子藏好,向来人看去,不由得心喜,原来奔近之人正是李承宗。

李承宗没戴面纱,远远看去,双耳黑线却被他弄淡了许多,一身夜行衣打扮,后面数人正是李安科和文盖海等人。

第三十七章 潼津渡口3

这些人不出声音,悄悄向渡口边奔来,脚步放的甚轻,到了近边,文盖海道:“船上怎么没人?胡中和周大同呢?”

这两人是娇龙堂的下属,奉命先前赶来准备船只。

仲在炎道:“这两人一定要严厉处置。”

周繁森道:“事情或许有变,咱们要不先退开。”

卢坤道:“乌乎夺,是不是你的鸟没将口信送到就飞回来了?”

乌乎夺道:“这个不会的,风风鸟送信不会错的。”

李安科却在李承宗身后一直没有出声。

正说着,胡中和周大同提着裤子赶了过来,见李承宗站在月光下面沉似水,吓的忙行帮中大礼。

胡中道:“见过帮主,属下适才肚腹疼痛,过去方便,船已然准备好,请帮主上船。”

文盖海向这两人狠狠的瞪了两眼,道:“没出什么岔子吗?”

周大同道:“咱俩一直在船上,只离开一会,没出什么岔子。”

李承宗看在文盖海的面儿上,也不多说,当先下了台阶。

众人也先后走下青石台阶,先后上船。

田子瞻忽然头脑中光芒一闪,一下子想到那两个水鬼必是在船下放了炸药。

田子瞻头脑中迅速闪过一个念头,自己虽是出来跟踪李承宗,但若是李承宗受人刺杀,死于非命,也是一样。

武后并没有传旨要将李承宗活捉,况且看朝中情形,李承宗若是能死在外面,更是一了百了,遂了大家的心愿。

因此田子瞻身子微微一长,便又伏下。

李安科一直没有说话,这时也走在众人之后。

李承宗踏上脚板,刚一站定,文盖海喝道:“什么人,出来。”

原来文盖海一直留心四周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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