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咆哮魔鬼-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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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天!这天杀的笨女人该不会毁了他往后的性生活吧?

“小器……”袭虹情在睡梦中依稀听到他的斥责,忍不住嘟囔了一下。

藏玄涛发觉事态真的严重了,他不但没有得到复仇后的快感,反而有种被她困住的感觉。

怎么办?他该拿这个灵王的女儿怎么办?

留下她,他有如芒刺在背,随时要担心她在背地里捅自己一刀;但若是杀了她,他又觉得可惜……

算了!既然这女人把他害得那么惨,他就彻底利用她那美妙的胴体好了,反正这是她唯一可取之处。

打定主意后,藏玄涛带着被子与熊熊的欲火重新回到床上。

他坚决地唤醒袭虹情,然后,如泄恨般直接占有了半睡半醒的她……

☆☆☆

隔天早上。

袭虹情浑身酸疼地睁开黑眸,她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男人的怀中,而且,她身体的某个部位还与他“接合”在一起。

她皱了皱那张写满纳闷的小脸,昨晚是怎么回事?她好像与这个男人做出非常亲密的行为耶!

袭虹情愈想愈觉得不安,赶紧忍着疼痛离开藏玄涛的身体,她决定回去大通铺找明珠问个清楚。

明珠懂得应该比她多才对。

蓦地——一只巨擘抓住了袭虹情的柔美。“你要去哪里?”

原来巨掌的主人突然对她的离开感到有些舍不得了,毕竟,他才刚开始适应拥抱她的那种感觉。

“我要回去问明珠,昨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袭虹情老老实实地回答他,同时钻到屏风后穿戴她的衣物。

藏玄涛阴郁地扭紧俊脸。“笨女人,你不会直接问我吗?”

他终于知道这女人昨晚为什么睡得着了?因为,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失身了,这……

真是太可恨了!

“你?你怎么可能告诉我?”龑虹情在屏风后发出怀疑的轻嗤声,她心想,一个凡事斤斤计较的男人是不可能忽然大方起来的。

“你那是什么口气?”藏玄涛那低沉的声音含着气恼与威胁。“下次你要是再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我就扭断你的小脖子。”

“是……”袭虹情把不满的尾音拉得长长的,并且朝他的方向吐了吐舌头。“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

果然,她一点都没有看错他!

藏玄涛听到她那大不敬的语气,忍不住咬起愤恨的牙关,为什么其他人怕他怕得半死,而这女人却不将他放在眼里呢?看来不好好教训她一下,他迟早有一天会被她给气死。“昨晚我们犯下了——”

“啊……”只听屏风后面传来龑虹情那惊慌的尖叫声。

“你在鸡猫子鬼叫什么啊?”他的恫吓才请到一半就被她的尖叫声打断,因此难免有些火气。

“你……把我那里弄流血了……”袭虹倩衣衫不整地从屏风后头冲出来,惊惶失措的俏脸上带着泪痕。“鸣……怎么办?”

藏玄涛没啥好气地咕哝一声。“你以为只有你流血啊?大惊小怪!”

“咦?”袭虹情揉了揉红通通的泪眼,充满同情心地啾着他瞧。“你哪里流血了?

严不严重啊?“

“你说呢?我的背上全是你的抓痕。”藏玄涛的嘴唇悻悻然地抿成直线,他真不该对它的“毛手”让步的。

第一次允许女人的手放在自己的身上,但却被她抓得浑身是伤,这笔帐他要找谁算啊?

“我看看。”袭虹情好奇地爬上他的床,见到他的背上果然布满一条又一条泛血的指痕,不禁狐疑地嚷了出来。“这些全是我抓出来的吗?我怎么都不记得了?”

好可怜喔!不过相较之下,她还是觉得自己伤得比较重。

“你窝在我的床上做什么?快下去!”藏玄涛可没那么容易忽视她的娇臀正坐在自己的被褥上。

如果可能的话,他真想找一把扫帚将她赶下床去,他已经隐忍她一整个晚上了,她还敢得寸进尺?

“好嘛!”袭虹情摸了摸俏鼻,小嘴喃喃抱怨地离开他那张宝贝的床铺,早知道他那么吝啬,她刚刚就不要浪费自己的同情心了。“对了,你刚才的话才说到一半,你说我们犯下了什么?”

“滔天大罪。”藏玄涛冷冷地横睨向她,打定主意要让这笨女人了解她已经不是黄花大闺女了。

“吓!”袭虹倩被他的话吓了一大跳。“你讲得好严重喔!我们又没有杀人放火,只是做了一些很奇怪的事而已啊!”

既然是“滔天大罪”,她当然不忘将他包含进去。

“我不是在说笑。”藏玄涛那沙哑的男音不但变得有些冷峻僵直,而且听起来像是要失控了。

袭虹情无所谓地耸了耸香肩,敷衍地“隩”了一声后,转身就要走出他的房间。

“笨女人!你已经失身给我了。”藏玄涛不悦地朝她的背影大吼。

简直气死他了:这种“女人的事”竟然还要他讲解给她听,她到底是不是女人啊?

“失身?”袭虹情突然煞住脚步,神采焕然地回身望向他。“你说的是那种‘失身’吗?”

“废话!”藏玄涛责难地瞪了她一眼,显然对她的反应不是很满意——她应该被吓得痛哭流涕才对。

袭虹情连忙拖了一张笨重的圆椅挨到床榻边,热切地发挥她的好学精神。“那失身以后会发生什么事?会怀有小娃娃吗?”

她一直很好奇她嫂嫂挺着圆圆的肚子是什么感觉?也很想知道一个人的肚子里是怎么长出小娃娃的?

“不会。”藏玄涛斩钉截铁地告诉她,同时,那张俊美的脸庞上闪过了一抹紧张。

该死!他怎么会把自己的种子留在她的体内呢?难道就因为她的感觉特别好,让他大意地忘记防备了吗?

“噢!那你跟我说那么多干什么?讨厌。”袭虹情顿时垮下了失望的俏脸,推开那张她辛辛苦苦拖过来的圆椅,懊恼地走出他的房间。

藏玄涛气得牙痒痒的,恨不得把她拎回来痛惩一番。“袭虹情,你给我回来把话说清楚。”

可惜,袭虹情已经迅速离开了。

第六章

一走到房外,袭虹情发现狂风、卷雪正守在门外。

“早啊!”虽然袭虹情对他们的主人有些气恼,但是,她仍漾出甜美的笑容向他们打招呼。

狂风、卷雪的下巴纷纷掉了下来,对袭虹情突然从他们主人的睡房内钻出来感到匪夷所思。

因为,他们的主人向来有严重的洁癖,除非忍到极限,否则绝不轻易找女人泄欲,而且,他也不从让女人在他的房里过夜,免得弄脏他的床铺啊!

“你怎么会睡在主人的房里?”

卷雪不可思议地把小脑袋探进房内,却瞧见藏玄涛正裸着身躯下床,她连忙把发红的小脸移开。

袭虹情脸上那抹甜笑有些不好意思地凝住了。“因为我……我有点累,所以不小心睡着了。”

好丢脸喔!他们一定会以为她还没有长大,才会像孩子一样,看到床就想睡。

狂风、卷雪交换了一个受到惊吓的眼神。

不会吧?他们的主人向来不爱与人碰触,对于物质上的细节更是讲究,他怎么可能留一个女人在床上呢?

“主人没有赶你走吗?”卷雪把眼珠子溜了一圈,异常认真地问。

袭虹情搔了搔自己的脑袋瓜子,仔细回想。

“好像有耶!可是,我觉得他太小器了,所以就没有理他。”被两个小孩以一种看“怪物”的眼神瞄着,她发觉自己快要笑不出来了。

“小器……”

两个年幼的小恶魔忍不住倒抽一口气,不得不佩服她在虎嘴上“拔毛”的勇气。

“是啊!难道你们不会觉得他很小器吗?”袭虹情把俏美的红唇嘟得高高的,上头足以挂好几斤的猪肉了。“借人家睡一下他的床,又不会少他一块肉,真不晓得他在计较什么?”

说完,她还不满地回头偷偷瞪了藏玄涛一眼。

狂风严肃地皱起了眉头,不知道该不该阻止她对主人的抨击,因为,主人待她的方式似乎有些特殊。

至于卷雪则没有他那么多顾虑,开心地与她聊了起来。“其实,也不能怪主人,主人本来就对生活上的心细节比较在意,只要我们习惯了以后就没什么了。”

“噢!”既然狂风、卷雪都不以为意了,袭虹情怎么好意思再多说什么?“对了!

我要去吃早膳了,你们要不要一起来?“

“我们要保护主人。”狂风冷冰冰地拒绝她,不过,他的目光中已经充满对她的好奇了。

“真是可怜!”袭虹清同情地瞥了他们一眼。“你们才几岁大而已,日子就过得这么无聊。”

唉!

卷雪望见屋内主人的脸色愈来愈难看,赶紧硬生生地勒住嘴边的笑意。“不会啦!

在我们那个世界的算法,我跟狂风已经一百多岁了,而且跟在主人的身边,一点都不会无聊。“

当然,她讲这些话根本是违心之论,但是,她总不能当着主人的面实话实说吧!

她觉得跟在主人身边实在太浪费她和狂风的才能与光阴了,因为,他们的主人不但魔力强,而且脾气又差,一旦与别人有了争执,压根儿不给对方派人暗算他的机会,自个儿就冲去把那个不长眼的人解决了。

所以,要他们两人做什么护卫呢?这一百多年来,她与狂风简直是英雄无“用武”

之地嘛!

“真的不会无聊吗?”袭虹情狐疑地打量他们的年轻脸孔。“没关系!要是以后你们觉得日子无聊,可以来找我玩。”

突然——“袭虹情,你活得不耐烦了,是不是?”房内爆出某人按捺不住的咆哮声。

袭虹情飞快地回头望了一下屋内的情况,见到藏玄涛已经穿好衣袍,正臭着脸往她的方向走来。“呃……我要去吃早膳了。”

语毕,她脚底一抹油就……溜了。

☆☆☆

袭虹情回到大通铺换了一套干净的衣衫后,便转去厨房吃早膳。

在厨房的角落挤满了吃早膳的丫鬟,袭虹情怕动作太慢没得吃,赶紧凑到明珠的身边去。“今天吃什么?”

“虹情,你昨晚跑到哪里去了?我快担心死了。”见到她安然无恙,明珠才把悬了一整晚的心放下来。

袭虹情含着满嘴的稀饭回答她。“我——”

“她还能跑去哪里?当然是睡在神君的床上‘服侍’他啰!”怡人酸溜溜地打断袭虹情的话。

明珠用力放下筷子,生气地瞪着她。“怡人,你说话放干净一点,虹情不是这种人。”

袭虹情津津有味地埋头猛吃,根本没听见明珠与怡人已经为了自己的事情吵了起来。

“哼!你才认识她几天,又知道她不是这种人了。”虽然昨天发生了让怡人无法理解的事,但是,她压根儿没放弃自己伟大的梦想——她不是来“黑堡”做丫鬟的,她非得当上神君的新娘不可。

“我就是对虹情有信心,怎么样?”明珠露出自信满满的眼神,她算得上是这里最了解袭虹情的人了。

这丫头一点姑娘家的自觉都没有,就算打死她,她也不相信袭虹情会做出对神君投怀送抱的事情。

不过,她忽略了袭虹情的单纯,忘了她可能有被男人拐上床的可能性。

“好!那你问她昨晚睡在哪里?”怡人才不相信袭虹情有那么清纯呢!

“我本来就要问了,是你打断虹情的话。”明珠将脸转向正在狼吞虎咽的当事人,又好气又好笑地问:“虹情,你昨晚到哪里去了?”

明珠有点不满的心想,她在这里费尽唇舌地为袭虹情辩护,而她竟然那么不顾义气,几乎快把桌上的菜肴扫光了。

袭虹情连忙咽下嘴中的食物,老实地道:“我在你们的神君那里啊!”

她的回答让其他丫鬟都瞪圆了眼,而怡人更是露出得意的笑容。“啧!我就说她满骨子淫荡嘛!你们还不相信。”

“闭上你的嘴!”明珠皱了皱双眉。“虹情,你老实告诉我,神君有没有逼你做什么事?”

袭虹情足足思考了快一盏茶的时间,才呐呐地答道:“他把我压在床上算不算啊?”

除了这一项令她不高与外,她想不出被藏玄涛逼迫了什么。

“什么?”明珠惊叫一声。“那你有没有怎么样?”

“就失身给他啦!”袭虹情不太能理解明珠为什么露出那么惊愕的神情?“我是不是做错什么事了?”

怡人的眼中充满了嫉妒的光芒,所以,她极尽所能地侮辱她。“袭虹情,你未免太淫贱了吧!为了逃避丫鬟要做的苦差事,你竟然拿自己的身体去与神君交易,你真是丢我们的脸啊!”

“我没有啊!”袭虹情难过地拉了拉明珠的衣袖,寻求它的支持。“明珠,你快告诉她们我没有这么做。”

怡人为什么要把她骂得那么难听?她不觉得自己有做错事啊!

明珠失望地沉下圆脸,并且抽回自己的衣袖。“虹情,你教我怎么帮你说话?事实摆在眼前,你已经出卖自己了。”

袭虹情那双水灵灵的美眸慢慢渗出委屈的淭光。“为什么连你也这么说?‘失身’不好吗?”

谁能告诉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你就别再装傻了,我们姑娘家最重要的就是清白之躯,你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明珠既生气又难过地摇摇头。“我真是看走眼了,早知道你是这种贪图享受的女人,我就不会处处维护你了。”

话才说完,明珠就气呼呼地起身。

“明珠……”袭虹情可怜兮兮地拉住她的袖子,她不想失去在“黑堡”的第一个朋友。“你别生气好不好?”

“别碰我!”明珠拍开她恳求的心手,决裂地走出厨房,而她后头跟着一票同样鄙视袭虹情的丫鬟。

看到所有人全走光了,沮丧的泪水开始在袭虹情的眼眶中打转,最后泪水再也忍不住地滑下双颊。“呜……”

原来失身是这么严重的事啊!

☆☆☆

都是藏玄涛害的啦!

这是袭虹情在痛哭一场后,第一个浮现在脑中的念头。

她气嘟嘟地擦干眼泪,气急败坏地冲去东楼要找藏玄涛算帐,可惜她扑了个空。

“这臭家伙跑去哪里躲了?”袭虹情一边叨叨絮絮地骂人,一边绷着俏脸,像无头苍蝇一样四处寻找他的踪影。

最后,她终于找到一个最有可能知道藏玄涛下落的人。

“说!你家主人到底躲在哪一个洞里?”袭虹情眯着杀气腾腾的美眸逼问他,不过,那人似乎一点都不把她的杀气看在眼底。

“你找主人有什么事?”白篆面容严肃地皱起双眉,他已经从卷雪口中知道昨晚的事了。

“找他算帐!”袭虹情愤慨地倒竖柳眉,一副绝不轻饶藏玄涛的凶狠模样。

“主人去后山的溪边泅水了。”白篆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孔下,似乎隐含着笑意。

听说他的主人因为受不了身上沾染袭虹情的味道,又等不及丫鬟送热水来,所以冲到溪边洗冷水澡了,这对他那一向养尊处优的主人来说,不但是史无前例,而且还让他痛苦万分。

“哼!他竟然还有心情泅水,真是欺人太甚了!”袭虹情向他发完牢骚,立刻往“黑堡”的后门“杀”了出去。

一出后门,袭虹情才发觉自己被山中的雾气包围住了,她根本分不清楚东西南北在哪里,幸好心中那股蓬勃的怒气一直支持着她,让她沿着流水声千辛万苦地找到那个罪魁祸首。

“你来这里做什么?”

狂风是第一个发现袭虹情的人,而正在打盹的卷雪则睁开沉重的眼皮,双眼亮了起来。

袭虹情没有回答他,反而眯起清灵的黑眸搜寻藏玄涛的人影。“那个臭家伙在哪里?”这地方冷飕飕的,他泅什么水啊?

“谁?”如果狂风说出自己的主人在哪里,那岂不是承认他主人就是她口中所指的“臭家伙”吗?

“就是你们那个……浑蛋主人啊?”袭虹情从来没有骂过人,想了半天,才挤出“浑蛋”二个字。

卷雪了解地点了一下头,并且露出了期待看好戏的热切眼神。“主人就在你的背后。”

袭虹情气鼓鼓地霍然转身,果然见到藏玄涛正拧着不爽的双眉瞪着自己。“你瞪什么瞪啊?”

她才是该生气的人耶!

“你刚才骂我什么?”

尽管藏玄涛裸着湿答笞的胸膛,下半身只穿了一件黑色的绸裤,但是,他那横眉竖目的气势可一点都不马虎。

在他那凌厉的瞪视下,袭虹情鼓着腮帮子也瞪了回去,并且很乐意再重骂一次。

“浑、浑蛋。”

虽然有点结结巴巴的,不过,她还是很满意自己的勇气。

瞧见她那火冒三丈的模样,藏玄涛若有所思地闷哼一声,怒气总算消弭一些了。

“你终于知道失身代表的意义了,是吗?”

“你还有脸说?你这只可恶的……黄鼠狼,你为什么要陷害我?”袭虹情气得娇颜带煞,口不择言地骂出她知道最恶毒的词汇来。

“黄鼠狼?”

藏玄涛听了不禁又好气又好笑,连站在一旁的卷雪也偷笑了几声。“你除了黄鼠狼,能不能骂一些比较吓人的话?”

他好不容易把她惹恼,但是,她竟然连骂人都要人教,他还有什么乐趣可言啊?一点都不过瘾!

袭虹情立即瞪圆了一双愤慨的杏眼,怎么也没想到世上竟会有这么厚颜无耻的男人?

明明是他恶意陷害自己,他居然还好意思取笑她!

“不关你的事。”她生气地戳了戳他健硕的胸膛。“你快说,为什么要害我?”

藏玄涛慢条斯理地低头望了一下被她戳红的的皮肤,然后阴晦地挑起了俊眉。

“为了报复。”

这女人真是愈来愈大胆了!连他也敢戳!

袭虹情困惑地蹙起细致的月牙眉。

“报复什么?”

“报复你迟迟不来向我讨回令牌,害我在这个鬼地方发霉生虫,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

藏玄涛咬牙切齿地把错全怪在她的身上,不过,他那双深锐有神的眸子却透着复杂的情绪。

“就为了令牌啊?”

袭虹情不太明白他的脑子在想什么,是所有的男人都这样“诡异”,还是只有他才如此?

藏玄涛怒嗔她一眼,阴沉地威胁她。“你不要说你忘了。”因为,他已经替她恢复了记忆。

“可是。我有点不记得了耶!”袭虹情无辜地抬起小巧的下巴,以一贯纯真烂漫的坦诚目光迎视他。

“天杀的!什么叫有点不记得了?这可是你下凡最重要的任务耶!”藏玄涛被她模棱两可的话气得快要抓狂了。

见到自家主人又咄咄逼人地强迫别人认罪,狂风、卷雪不禁翻了翻白眼,感到有些丢脸。

袭虹情立刻有样学样地翻起白眼,展现出她难得的伶牙俐齿。“就算我全部记得又怎么样?你会把令牌交给我吗?”

他那么生气做什么啊?她才是来兴师问罪的人耶!依她看,这男人八成没有搞清楚状况。

“当然不会。”藏玄涛严厉地告诉她。

“好奇怪喔!那你在穷嚷嚷什么?反正你又不会把令牌交给我。”袭虹情以一种怜悯的眼神瞄了瞄他。

好耶!说得太好了!

狂风那冷漠的眼中闪过一抹激赏,而卷雪则激动地差点鼓起掌来。

藏玄涛的俊脸难堪地一阵青、一阵白,他把下颚咬得咯咯作响,最后才从牙缝中挤出一句勉强维持男性尊严的话。“你不要强词夺理。”

“人家哪有?”袭虹情不满地嘀咕一声,把秋水明眸睇向狂风、卷雪,期待他们说句公道话。“你们说我有强词夺理吗?”

“笨女人!”藏玄涛再也受不了她的傻劲,怒不可遏地揪着她的衣领就走。“跟我过来。”

“做什么啦……”袭虹情气得哇哇大叫。

“帮我洗澡。”他那种“大爷不爽”的声音几乎传到小溪的上游。

“我才不要咧!”袭虹情抗议地想拍掉他的大掌……

而狂风与卷雪则交换了一个感兴趣的眼神,连忙亦步亦趋地跟随上去。

第七章

梅岭是个穷困落后的地方,猎户多,荒废的木屋更是多,而袭衍威就是躲在其中一间木屋内。

他自以为很安全,但是,他万万没想到三天前杨宸的手下竟然找到了他,并且将他囚禁起来。

“你们究竟想怎么样?”

袭衍威顶着两个黑眼圈,又累又怕地问。

三天前,这群人像凶神恶煞般闯了进来,他本来以为他们是袭自琮的人,但是,他们什么也没做,只是将他绑在墙上,限制他的行动,不让他吃、睡,这种漫长的煎熬比严刑拷打还要教他不安。

“闭嘴!”

一名面色阴沉的中年人斥了他一声后,恭敬地起身,迎接正推门而入的杨宸。

“少主,这个人就是袭衍威。”

“辛苦你了,辛大叔。”

杨宸那斯文的俊脸上有掩不住的焦急,只见他迈开步伐走到袭衍威身前。“袭衍威,虹情在哪里?”

袭衍威皱了皱眉。“你不是那个老是跟在虹情身边打转的书呆子吗?你怎么会在这里?”

看起来这个书呆子的来头好像挺大的!

“大胆!不准侮辱少主!”忠心耿耿的辛寇脸色大变,立即连甩了他好几个巴掌。

袭衍威被打得嘴角淌血,不禁露出又惊又惧的神情。“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先别说他们是如何神逋广大地找到自己,光是他几名手下的那股狠劲就够让他心寒了。

“别管我们是谁,你快说虹情在哪里?”杨宸心急如焚地绷紧下颚,不在意他的耻笑,只想尽快知道心上人的下落。

瞧出了杨宸脸上的焦急,龑衍威反而有恃无恐。“告诉你是可以,但对我有什么好处呢?”

“你想要什么好处?”杨宸沉着声问。

辛寇不赞同地拧起眉头。“少主——”

“没关系!”杨宸轻抬右手,阻止他继续说下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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