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咆哮魔鬼-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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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寇不赞同地拧起眉头。“少主——”

“没关系!”杨宸轻抬右手,阻止他继续说下去。“你要什么好处才肯说出虹情的下落?袭衍威。”

他不动刑是因为不想浪费时间,也许袭虹情现在正处于危机当中,他多浪费一点时间,她就多一分危险,他怎么忍心让她在外面求救无门呢?

袭衍威那俊逸的脸孔同时闪过一抹贪婪与戒慎的神色,但是,由于袭虹情生死不明,所以,他只能提出保住自己性命的要求。“只要你答应我,不论我说出虹情在哪里,你的人都不能伤害我。”

“我答应你。”

杨宸的目光一闪,心中隐约已猜出袭虹情大概凶多吉少了,不然袭衍威提出这个要求做什么?他不是那么容易打发的人。

“你先叫人松开我。”袭衍威已经被绑了三天,他快受不了了。

一抹寒霜罩上扬宸的俊脸。“辛大叔,麻烦你了。”只有熟识杨宸的人才看得出这是他动怒的前兆。

“是。”

辛寇露出期待的眼神,自从他的少主与门主大吵一架,意气用事地离开“毒影门”

后,他就没有再见过他发怒的模样。

唉!真是令人想念!

袭衍获得到松绑后,一脸痛苦地揉着双腕,久久说不出话来。

“你还不快说?”辛寇不耐烦地瞪着他。

袭衍威思索了一下,才想出完美的说词。

“有一天晚上下着大雨,虹情不听我的劝告,硬是要到外面玩水,结果失足掉下山崖了。”

“哪一处的山崖?”杨宸眯起隐含杀气的黑眸。

袭衍威以为他相信了自己的话,赶紧把得意的笑容藏起来。“就是‘接笋峰’上的山崖。”

书呆子就是书呆子,真是好骗!袭衍威在心中暗忖。

杨宸沉痛地点了点头。“多少天了?”

“快十日了。”

杨宸快速地交代辛寇。“辛大叔,把这鼠辈送到泉州的‘千里船行’,交给袭家兄弟处置。”

他恨不得插翅飞到“接笋峰”寻找袭虹情,但是,他也不甘心放过袭衍威,只好把他交给袭家兄弟处置。

这么多天过去了,他真怕袭虹情会等不及他去救她。

“慢着!你不能把我交给袭自琮他们兄弟,他们一定会宰了我的。”袭衍威惊慌地大喊。

“为什么不能?”杨宸眯起阴郁的黑眸。“奉劝你别把我当成白痴,虹情的行为虽然像个孩子,但是她并不笨,她不可能在晚上出去淋雨的,一定是你做了什么,把她吓得跑出屋外,她才会不小心摔下悬崖,要不然就是她不堪你的虐待,所以在逃离你的途中摔了下去。你说!我为什么不能把你交给袭家兄弟?”

与袭虹情相处那么多年,他还会不了解她的个性吗?

“你……你保证不伤害我的!”一阵寒彻骨血的恐惧爬上袭衍威的背脊,让他慌乱地扑向逃生的门。

但是,他没跑几步路,就被杨宸的手下抓住了。

“少主,你放心吧!”辛寇保证地抱拳。“属下一定会尽快把他交到袭公子手中,不会让他好过的。”

“拜托你了,辛大叔。”杨宸神色匆匆地离开了。

☆☆☆

“黑堡”——连续好几天,藏玄涛都没见到袭虹情那娇俏的身影,为了不让别人看出他的在意,他一直隐忍着他的火气,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

直到第七天,他再也忍耐不住地叫来白篆,不悦地问他。“我说过我要袭虹情那女人来服侍我,为什么你老是找其他女人来?”

白篆已经习惯被他吼来吼去,所以他的脸上平静得很,没有一丝惧怕。“因为她说她恨忙,没空来照料你。”

七日了,也该是他主人忍耐的极限了,如果藏玄涛再忍下去,他非得请来魔界的神医替他诊断不可。

因为,他怕藏玄涛憋出内伤来。

“她说的那是什么鬼话啊?”

藏玄涛难以置信地拔高声音。“那笨女人有什么好忙的?白篆,是不是你派太多工作给她了?”

这女人竟敢忙到不来见他,真是欠扁了!

冤枉啊!白篆强忍住翻白眼的冲动。

“属下并没有派任何工作给她。”

袭虹情的身分不同了,他哪敢派工作给她啊?况且,当初不知道是谁说要好好折磨袭虹情的。

唉!他家主人未免变得太快了吧!

“那个天杀的笨女人到底在忙什么?”藏玄涛震怒地大声咆哮,一条条的青筋浮上他的额际。

白篆面无表情地回想了一下袭虹情每天的“行程”。

“她早上醒来的时候,大都在堡里闲闲地晃着,有时候会约狂风、卷雪陪她玩一些古怪的游戏,玩累了以后,她会睡一、两个时辰的午觉,然后独自一个人到后出走走,到了快天黑的时候,才会红着眼眶回来。”

藏玄涛讥讽地问:“怎么了?难道她是感动日子过得太幸褔,所以忍不住流下眼泪啦?”

怪不得这些日子他老是见不到狂风、卷雪这两个小家伙,原来这两个小叛徒早就跟袭虹情鬼混在一起了。

“应该不是。”白篆不可思议地望了一下藏玄涛,他没想到自己的主人竟然会那么迟钝!

他占有袭虹情无非是想侮辱她,让她抬不起头来,没脸见其他人,现在他的目的达到了,他不但没有看出来,而且还要问他这个局外人!

啧!

“那她为什么掉眼泪?”藏玄涛没啥好气地拧起俊眉。奇怪!为什么一听到那女人流泪,他的胸口就觉得闷闷的?

“大概是受到其他丫鬟的排挤吧!所以她的心情才会变得比较差。”白篆猜测地道。

不过,她的心情应该没有差到哪里去才对,不然,她怎么会三不五时就约狂风、卷雪出来陪她玩耍呢?

“该死!究竟是哪些混蛋丫鬟那么大胆,竟然敢排挤虹情?”藏玄涛疾言厉色地站起来,在大厅的地板上来回踱步,然后他突然转身命令白篆。

“白篆,你立刻去把那些人揪出来!”

幸好白篆的心脏够强,才没有被他给吓着。“请问主人见到那些丫鬟以后,打算怎么做?”

他怎么会有这种主人?白篆在心中暗忖,他不反省自己,反而怪到别人头上来了。

“给她们一个教训。”藏玄涛恶狠狠地龇牙咧嘴。

“什么教训?”要伺候一个反覆无常的主人真是难为白篆了。

藏玄涛眨着愤怒的金眸。

“我要惩罚她们,让她们不敢再排挤那女人。”

“可是,让袭虹情的日子过得难受,不正是主人希望的吗?”白篆佯装不解地皱起双眉。

一时之间,藏玄涛被问得哑口无言,接着他以冷硬的眼神横睇了白篆一眼。

“你管得未免太多了吧?”

袭虹情是他的女人,只有他能欺负她,其他人休想碰她一根寒毛。

“请主人原谅属下的关心。”白篆低着头忍住笑意。哦!有人老羞成怒了。

“哼!还不去把那女人叫过来服侍我”藏玄涛终于吼出他今天把白篆唤来的真正目的了。

“可是,她一直坚持自己很忙,恐怕不会乖乖地过来见主人。”白篆早已见识过袭虹情的顽固了,别看她个儿娇小,笑起来又甜又腻,但是,当她睁眼说瞎话的时候,还是挺会“拗”的。

藏玄涛压抑住一股破口大骂的冲动。“可恶!你不会把她打晕再带过来啊?”那女人干嘛莫名其妙地躲着他啊?

“主人,这样不好吧!”难道他家主人就没有比较不暴力的方法吗?“万一打伤了她怎么办?”

藏玄涛真的是忍无可忍了。“天杀的!那你要我怎么样?亲自去请她吗?”他从没见过这么大牌的丫鬟。

白篆露出不置可否的表情。“不过,主人这几天还是忍耐一下,暂时别见袭虹情比较好。”

“为什么?”藏玄涛对他的建议感到十分不高兴。

“因为过两日就是月圆了。”白篆简单的一句话就解释了他的状况。

藏玄涛紧眯着眸,低咒一声。“该死!”

他差点忘了,他最痛恨的月圆时刻又快到了!

每到月圆之际,他藏于血液中的令牌就会开始作怪,令他的情绪变得特别亢奋,并且从牙苞内冒出一对利牙来,在这段时期,他会嗜血如命,即使是处子的血液也只能缓和他的痛苦,无法让他达到真正的解脱。

他非得熬到月亮转盈为缺,才能恢复正常的模样,所以在月圆的时候,东楼就成了“生人勿进”的禁区。

而这一切都得怪他自作聪明,把灵界的命牌藏于血液之中,才会把自己搞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令牌化成的灵液虽然令藏玄涛的血液有起死回生之效,但是,他要这该死的救人“工具”做什么?

他可是魔界的人耶!

☆☆☆

“黑堡”的一角。

“狂风、卷雪,我在这里。”袭虹清躲在一棵大树后,同他们两人拼命地招手。

狂风、卷雪好奇地走向她。

“虹情,你躲在树后干什么?”卷雪一脸有趣地问,自从与袭虹情慢慢熟稔了以后,他们才总算见识了人类好玩的一面。

袭虹情东张西望了一会儿,才从树后踏了出来。“我不能让白总管看到我在偷懒,不然他会把我抓去工作的。”

“白总管在东楼。”狂风的语气照样是冷漠疏远,不过,已经可以听出他对袭虹情的接受了。

“吁!”袭虹情安心地吐了一口长气,然后她连忙拉起卷云的小手,双眼亮晶晶的充满期盼。“那我们可以开始玩了吗?”

卷雪面有难色地摇摇小脑袋。“不行耶!主人已经发现我们跟你玩在一块了,他已经严格禁止我们再来找你。”

“讨厌!他怎么会知道我们的秘密呢?”袭虹情皱着柳眉苦思。“到底是谁告的密啊?”

她就说藏玄涛很惹人厌嘛!明明知道她在“黑堡”里只剩下狂风和卷雪两个朋友,他居然还禁止他们玩在一起,真是一个没人性的男人!

“谁告的密不重要,重要的是主人很生气”卷雪无奈地转达她主人的话。

“他说,除非你在两天后去东楼找他,否则就不准我们再见面。”

她觉得主人这招用得真是太聪明也太卑鄙了!

“我们别理他的话不就好了。”袭虹情喃喃地说。“反正他无时无刻都在生气,而且一点都不恐怖,我们怕那个臭家伙做什么?”

她的语气怎么那么像是在煽动他们造反啊?

“虹情,你说的那个‘臭家伙’是我们的主人耶!”卷雪又好气又好笑地以手指弹了一下她的额头。“留点面子给我们好不好?”

“好嘛!”袭虹情神情落寞地踢着地上的小石子。“那你们以后会不会偷偷来找我?”

一想到日后不能当跟他们两人玩在一起,她的心就好难过喔!这全都是藏玄涛害的啦!

卷雪不敢答应她,忙不迭换了个话题。“对了!你为什么不再去找主人了?”

“我不喜欢他。”袭虹情扁了扁小嘴。

“为什么?”狂风理性地问。

袭虹情气呼呼地直数落藏玄涛的缺点。“他又霸道又爱乱骂人,而且害我在这里没有半个朋友,我才不要理他呢!”

“唉!主人的脾气本来就是这样,你不要放在心上好吗?”卷雪善解人意地替她家主人求情。

若是她不帮主人说情,看袭虹情那气嘟嘟的模样,恐怕到了明年也不会原谅她的主人。

“如果他来向我道歉的话,我就考虑看看要不要原谅他。”拿乔是古今中外所有女人的天性,袭虹情自然也不例外。

“呃……这恐怕有一点困难耶!”卷雪干笑了几声。

这未免太强人所难了吧!况且,袭虹情面对的不是别人,而是魔界中脾气最坏、个性最难缠的大魔头耶!

“那就算了,反正我还不太想原谅你们的主人。”袭虹情不在乎地煽了煽小手,显然已经打定主意与藏玄涛“反目成仇”了。“哎呀!别讲这些了,你们知不知道今天晚上是月圆?”

袭虹情朝他们露出甜美娇憨的笑颜,一副既期待又怕受伤害的表情。

卷雪默默为主人哀悼了一会儿后,立刻聚精会神地提高注意力,通常袭虹情露出这个神情,就代表着有好玩的事要发生了。“知道啊!”

他们怎么会不知道?他们与白总管已经忙进忙出了一个下午,为的就是要在今晚之前做好万全的准备。

“难道你们不会好奇吗?”袭虹情满脸跃跃欲试地问。

“好奇什么?”狂风连眉毛都没动一下。

袭虹情眨着清澈明亮的黑瞳,万分神秘地压低娇脆的嗓音。“躲在东楼的那只怪物会在今晚出没,我们去把它逮出来好不好?”这就是她不顾腿酸,站在树后等待他们经过的主要原因。

而说穿了,就是她嫌日子苦闷,想去东楼探一下险,偏偏她的胆子小,只好找狂风、卷雪来帮她壮胆。

“谁告诉你东楼有怪物的?”两个心虚的小恶魔交换了一个奇怪的眼神,此事若是被他们的主人听见,保证他们两个马上人头落地。

因为,藏玄涛最恨别人说他是怪物了。

“是你说的啊!”见到他们没有露出兴奋的的表情,袭虹情有些闷了。“你怎么忘记啦?”

“我?”卷雪无辜地两眼圆睁。“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她又不是不要命了。

“我们刚来的第一天,你不是说月圆的时候不能随便进入东楼,不然会有生命危险吗?”袭虹情可是记得清清楚楚,一点都不敢忘记。“可见东楼里面一定有一只怪物在横行。”

“我……我的意思是说……主人在月圆的时候心情特别差,所以,才警告你们别去惹他生气。”卷雪转得千辛万苦,才让自己的话勉强构得上合理两字。

唉!她简直没有脸再见狂风了,希望不要把他拖下水才好。

“真的没有怪物吗?”袭虹情狐疑地眯着水眸打量卷雪,愈看愈觉得她脸上的表情怪怪的。

“真的没有。”卷雪真想提一桶水泼熄她那旺盛的好奇心。“好了!我跟狂风还有事要做,不陪你聊了。”

趁着还能脱身的时候,卷雪赶紧拉着狂风拔腿就逃。

袭虹情望着他们落荒而逃的背影,满脸扫兴地嘟囔一声。“这里头一定有鬼,我不会被你们骗到的……”

第八章

夜深了……

月亮像个圆盘高挂在苍茫的夜空上,冷风呼呼地吹了起来,带来一阵阵尖锐的风啸声。

袭虹情蹑手蹑脚地走在东楼内,她冒着生命危险静静绕了一圈后,见到东楼跟往常一样寂静,心中感到既失望又如释重负。

她撇了撇小嘴,正要打道回大通铺时,倏地——“啊……”一声恐怖的呻吟从某个房间传了出来。

袭虹情吓得浑身发抖,一颗颗鸡皮疙瘩立刻从她的手臂上冒出来。“不会吧?难不成这里真的躲了一个吸血怪物啊?”

她一边小小声嘀咕,一边转身掉头就走,她不查了,反正住在这里的人都不管了,她那么鸡婆干什么?

她还是早一点回去补眠好了。

“啊……”又传来一声呻吟。

袭虹情骇得双脚顿时不听使唤,她只好竖直耳朵扶在墙边,准备一有“状况”就趴在地上爬离这个鬼地方。

不过,那些呻吟声怎么听起来有些熟悉啊?好像是藏玄涛的声音耶!

袭虹情困惑地蹙起细秀的柳眉,决定到藏玄涛睡的地方看看。

她一路听着呻吟声走到藏玄涛的房外,正要推开那扇门的时候,白篆突然从藏身处冒出来按住她的手。

“你不能进去!”他低声地警告她。

“可是藏玄涛一直发出呻吟,他是不是出事啦?”袭虹情压根儿忘却两人之前的恩怨,只想知道藏玄涛好不好?

“不算是出事,不过主人现在很痛苦,你不要打扰他比较好。”白篆板着脸建议她。

他的主人最爱面子了,若是让袭虹情见到他痛停在床上打滚的样子,他一定会大发雷霆地宰掉他。

“他为什么很痛苦啊?是不是你们洗坏了他最喜欢的那件黑衣?”袭虹情那纯美的俏脸上满含关心。

“当然不是。”白篆不确定她是不是在诋毁自己的主人,但是,她的表情看起来似乎相当认真。

袭虹情追根究柢地问下去。“那藏玄涛为什么呻吟个不停?”

“主人的身体有些不适。”白篆含蓄地皱着眉,若不是想尽快打发袭虹情定,他才不会透露那么多消息给她。“你快回去睡吧!有我照顾着,主人不会有事的。”

“噢!”袭虹情假装垂头丧气地要转身离开,然后趁白篆没有留神的时候,机灵地冲进房内,虽然此举撞痛了她的肩膀,但是,成功的喜悦让她勇敢地忍住泪水。

“你快出来!”白篆敏捷地拉住她的衣领,硬要将她拖出来。

不过——来不及了!

袭虹情已经看见藏玄涛的双颊肿得跟馒头一样,而他的双手被绳索绑在两侧的床柱上,使他只能在床上翻动扭曲着身躯。

“你为什么把他绑在床上?”袭虹情震惊地呆住了。

听到她那吵闹的声音,藏玄涛突然转过头来,怒瞪着在门口拉扯的白筑与袭虹情一眼。“还不把她……赶出去。”肿胀的双颊与扩张的利牙使他的话听起来模糊浓重。

“是,主人。”白篆看得出他的主人已经痛得快说不出话来了。“你听到主人的话了,跟我出来吧!”

他的主人从来没有病得那么严重过,而袭虹情的存在更是加深了他主人的疼痛。

“我不要!除非你告诉我,藏玄涛怎么会变成这样?”袭虹情像滑溜的泥鳅般脱离白篆的钳制,飞快地奔到床前。

“出去……”藏玄涛立刻撇开他的脸,不让她看到自己丑陋的模样,他向来以自己俊美的脸庞为傲,但是,此时尖锐的牙尖裸露在他的下唇外,他非常清楚自己的脸扭曲得有多么难看。

“好!好!好!你不要生气。”袭虹情连忙脱掉可爱的线鞋,爬过他的身体,坐在床的内侧,如此一来,白篆就抓不到她了。

“你在做什么?快下来!”白篆拿袭虹情一点办法也没有,他根本没见过这么赖皮的人。

袭虹情朝他扮了一个大鬼脸,然后关心地望向藏玄涛。“你要不要紧啊?”

“滚开!”藏玄涛有如受困的野兽般发出狺狺的低咆声,他痛得快要无法控制自己了。

剧烈的疼痛从他的牙根延烧到脑部,接着把他整个人给侵蚀了,到了那个时候他会疯狂得失去理智,为了避免伤到自己及其他人,白篆才会将他绑了起来。

“让我看一下严不严重。”袭虹情毫不畏惧地把他的脸扳过来,轻柔地抚摸他那肿胀的左颊。“很疼吗?”

他怎么会病成这副德性呢?好可怜喔!

“别碰我!”藏玄涛嘶吼一声,先是以狂乱的眼神怒瞪着她,但是,她那冰凉的手指降低了他的痛楚,使他不再龇牙咧嘴,反而闭上了眼睛。

袭虹情见状,有趣地亮起美眸,索性伸出另一只手揉搓他的右颊。“有没有好一点了?”

“嗯……”藏玄涛发出舒服的咕哝声,不知是怎么回事,在她规律温缓的按摩下,他的疼痛真的减缓了许多。

白篆惊讶地发现藏玄涛的眉头已经舒展开来了,他心想主人大概不会再吼着要赶走袭虹情了,所以他无声地退出寝房。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藏玄涛才缓缓睁开布满血丝的双眸,粗嗄地道:“可以了,现在帮我解开双手。”她那双充满关怀的俏眸让他有些不自在。

“好!”袭虹情马上跪了起来,困难地解开他手腕上的绳索。“白总管为什么要绑住你啊?”

藏玄涛白了她一眼。“他怕我伤到自己。”

果然!他才对她和颜悦色了一点,她立刻就得寸进尺了。

“噢!”袭虹情那双澄亮的黑瞳感兴趣地耵着他那外露的尖牙。“你怎么会长了一对‘狗牙’呢?”

好好玩喔!

“不关你的事。”藏玄涛老羞成怒地转过头去。“你要是怕了,大可以滚回你的房间去。”这天杀的笨女人!

其实,仔细算起来,他会落得这副狼狈的模样,应该算是她的错才对。

如果灵界的人不来追讨这块该死的令牌,他也不会把令牌藏于血液中,也就不会受到它的折腾了。

他不是没有试过把令牌从体内取出来,可惜,它已经化为灵液钻进他的血液中,无论他试过多少种方法,就是无法拿出令牌,所以,当初他才会那么痛恨灵界的代表——袭虹情。

不过,经过这次,他大概已经知道该怎么取出令牌了。

唯有灵界的人才能召唤令牌出来,因为两者灵气相逋,否则,袭虹情不会才抚摸他一会儿,他的痛楚就逐渐消失了。

他痛恨这块令牌,却又不能让袭虹情收回去。唉!他怎么会陷入这种进退两难的局面呢?

“谁说我害怕了?”像是遭到侮辱般,袭虹情鼓起了气呼呼的粉腮。“人家只是觉得奇怪而已。”

“少见多怪!”藏玄涛闭着瞳眸养神。“快点回去睡吧!”

袭虹情干脆趴在他的胸膛上,瞪大眼睛研究他那对锐利的尖牙。“藏玄涛,你的‘狗牙’跑出来会不会觉得很难受啊?”

“这不是狗牙。”藏玄涛倏地怒目圆睁,面色狰狞地朝她咆哮,这笨女人要是敢再说“狗牙”两个字,他一定会宰了她泄恨。

袭虹情挑起纳闷的眉毛,纤纤玉指戳了戳他露在外头的牙尖。“那你这两根是什么牙?”

“袭虹情!”藏玄涛怒极反笑,从嘴角慢慢泛开一抹假意的微笑。“请问你有没有被人用牙齿咬过?”

“没、没有。”袭虹情警觉地睁圆俏丽的美眸,不由自主地悄悄爬离他的胸膛。

藏玄涛把她的娇躯温柔地拉回自己的身躯上,然后一脸和善地询问:“那你想不想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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