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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唐朝的宠妃生活-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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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治倒也没嫌弃她的那双臭脚,此时小腿就被那双脚在袍子底下勾啊勾的,听她说到冷,就起了作弄的心思,就轻抬起她的脚,在她不解的目光下,脱了她那双鞋袜,置在腿间,拿手揉啊捏的……

原本觉得冷,这会儿被他连鞋带袜地脱了,竟奇迹般地忘却了冷,倒觉得一簇火苗飞起……

蜷缩了脚,直勾勾地看着他,眼里流露出一汪春意……

……

过了几日,由王府马车来接孙茗。

为表现她的重视,叫了花蕊她梳了个簪花高髻,用了些假发,髻旁插了四支羊脂玉簪,髻前悬着南海珍珠镶宝石步摇,顶上戴了黄色茶花。衣服穿的是蜀锦,藕荷色齐腰襦裙,上绣黄色牡丹花,外搭了条鹅黄的披帛……

原本也与李治说好了,两人一同去的,哪知宫里事多,他一时也走不开,就又被叫进去了。所以,去临川公主的宴会就唯她一人了。

大家都住在皇城里,相较并不远,也没等太久,她便到了王府内院。

等她下了车马,由花枝搀扶,从内院一入,就有侍婢引着,往热闹的源头去。又横穿石阶的木桥的,行经走廊。

城阳公主是早已恭候多时了,见孙茗款款而来,拉着她就往一处水榭走去,行径间,还能看到在红色灯笼下绿汪汪的清池……

“也不知道今日孟姜邀了这样多人,你还是与我一块,省的被人纠缠。”城阳边领着她边说。

她会这样说,主要以孙茗现在的身份,或许她自己毫无所觉,但李治确是储君,一大片人是想与李治打好交道却不得门而入得。

这点,孙茗也是一清二楚的。

孙茗自伴太子殿下起,就似乎只有那小小的内院困着,也没有交际圈。

其实对于这一点,她莫名地有些惶恐……整天围着李治转,一回想起来,竟是连个朋友都没有!这或许在以后的朝代,因管束女子严苛的时候,并不奇怪,但在唐朝,作为官宦的千金,作为一般正常的贵女,是绝不可想象的。

像她所见的城阳、临川两位公主,都时不时地举办宴会,也常常踏青娱乐、游江斗花的,业余生活就极为丰富。

“你这一说,我倒想起,满眼见过的人,我竟是都不识得。”孙茗也拉着城阳的手说。

“无妨,自有孟姜引荐。”两人说话间,已到了一处殿堂,看见众星捧月款款而谈的临川公主。

此时临川公主听到城阳的话,手中还举着一只酒盏,扭头就朝城阳笑道:“城阳真是做什么都不忘拉我下水啊~”

临川公主为人爽利,有一种女中豪杰的气魄,这般说话并不让人觉得不快,反而觉得她性子直,好相处。

“那是自然,人都是你请的,别想赖给我。”城阳也笑道,一边将孙茗引之身旁落座,一边与她介绍其身边的一众娘子来。

其中有弘文馆学士上官仪家的娘子得了孙茗两眼……这个后来的宰相在历史上可是因被李治叫入内庭,打算下诏(废当时已是皇后)武氏的废后诏书,结果因内庭早已被武氏牢牢掌握,反而在他们成功之前就被揭发了,结果自然没成,导致上官仪被杀害……有名的上官婉儿即是他的孙女。

当然,此时上官仪还不是宰相,虽在宫中有职务,但与孙茗关系最大的,也只是他太子中书舍人的身份而已。

另外除了城阳和临川以外,还来了位新兴公主,也是位妇人,已嫁长孙曦(长孙无忌的侄子)五年有余。

长安城就是这样,贵妇娘子和公主们大多熟识,有的关系还很亲近。

孙茗这样的,都算运气很好的,换做余者一般娘子,在长安轻易都不能得罪人,因为人家背后十有□□都有可能“上头有人”。

围着三个公主这一圈的娘子,都算是上流圈子了,是关系比较亲近紧密的一些人,说到谁谁谁,绕了半圈你就发现,她的什么兄弟或者叔伯的家的就有皇亲国戚……

临川公主的模样,像是喝了不少酒,但并没有喝醉。见该来的该见的都入了座,作为主人家,很自然地提就酒盏道:“诸人同席饮,上乐。”

身后立时乐起,入内一簇舞姬,翩然起舞。

☆、第29章 贰拾玖

殿堂外灯火辉煌,热闹非凡,娘子们聚在池边吟诗、斗花。殿堂内,歌舞升平,公主、贵妇们一处喝酒。

孙茗跪坐在城阳身边,听她短暂地介绍起里边坐着的娘子妇人。

先前提到的新兴公主可谓是孙茗最感兴趣的人了。听城阳讲,新兴在六年前,被许嫁西突厥,但当时突厥运送聘礼途中遭遇暴风雪,而致作为聘礼的畜牧死伤过半,于是隔年就被李世民以聘礼不足而回绝,取笑和亲,后命她下嫁长孙曦。

说到这里,城阳还要叹一句“好命”……

孙茗不动声色地看了眼新兴公主,表示对这位长得斯斯文文,一脸清清秀秀的公主简直佩服得五体投地。这位公主只是庶出,不像城阳是长孙皇后所生,也不像临川幼年聪慧,被李世民特意教导。但和亲之前就因意外而取消,转而嫁到长孙家,这可不单单运气了。

李世民也众多子女,众观下来,他的女儿多半是嫁给追随他打下江山的功臣名将,如襄城公主下嫁宋国公、南平公主下嫁王珪的儿子、高阳公主下嫁房玄龄的儿子……

由此可以看出,李世民是变相地拿女儿作为安抚功臣的工具,顺带起到联姻的作用,巩固大唐基业。但,与长孙联姻,在新兴公主之前,已有个长乐公主(已过逝),是长孙皇后的长女,嫁的是长孙无忌的儿子长孙冲,所以原本已没有必要再嫁个公主了。

这时,新兴公主约也是察觉到孙茗不经意间的窥探,也探究地瞄过来,俩俩相望,孙茗立时露了个娇憨的笑容来。

新兴公主见之,也浅笑盈盈,举起酒盏一祝,敬起酒来。

换做以前,孙茗还会受宠若惊一下,但眼下,在大唐时期,即使惯常下属预见上司都不见惶恐,不称“下官”,相互几乎平等的,她也逐渐习惯此时的风气了,也自然地视作寻常了。

与新兴公主刚喝了酒,也不知谁提议行酒令的,临川公主立马附议,于是,娘子们都跃跃欲试,排好了座序。

果然,在古代饮酒都时兴行酒令吗?

孙茗是真心不会,就起身让了位,转座另一处旁观。没想到的是,新兴公主也自称文采拙劣,同是让了位,与孙茗座一处。

其余娘子们也见怪不怪,也因常有人不擅此道,或者不屑玩之的,都退到一边,或是饮酒,或是做些别的什么。

孙茗见新兴公主在她身边跪坐下来,就为她斟上一盏酒。

接过酒杯,公主笑道:“良娣也不去同玩?”

新兴公主看起来温和的模样,没有高阳临川的傲气,也不摆什么架子,很容易就博得了孙茗的好感。

“公主不也如是?”孙茗也笑着道。

“行酒令或是祝词,我都不擅长,”新兴说着,又绕到孙茗身上去:“寻常也未见过良娣同玩,以后要常出来走动才好。”

这时,许是临川公主拔了头筹,在那儿与身旁两位娘子哄闹,引得众人皆笑。孙茗与新兴公主也同是看了眼。

等那边又继续玩开了后,孙茗接口回道:“常待在府里,确实少了很多娱乐,哪有出来寻欢作乐有意思。”

新兴公主被逗笑:“这才不叫寻欢作乐,良娣是果真没见过郎君们去酒肆吃酒、窑子狎妓,那才叫寻欢作乐呢。不过……也有例外,像高阳的风流韵事,都快被传遍了。”

这公主初看还当时温柔娘子,岂料一说话,就有唐时娘子风格了,竟是什么话都能说出口的,不过这样更好,讲话藏着掖着,说半截藏半截的,她才不敢交往了,顿时气了亲近之心:“公主唤我‘阿吟’就好。”

“是极是极,喊良娣倒是生分了,”新兴公主笑眯眯道:“那阿吟也唤我新兴就好,听你们左一个公主右一个公主的,谁知道你们喊的是孟姜还是城阳啊。”

其实,公主们除了封号,本就有名字的,且很多也有小字,但得了封号后,众口铄铄都只喊封号了,这是对皇家公主的尊敬。当然也有例外,临川公主是个特例,因她从小就极为出众,被李世民另眼相看,取了表字“孟姜”,以示对她的看重,故而亲近之人就大多喊她表字了。

孙茗听了新兴的话,从善如流地道了声:“新兴所言甚是。”

此时,城阳也退了出来,坐到孙茗身旁,自己倒了酒,举起来就喝上两杯。一置下酒杯,就与她们二人道:“这群娘子着实厉害,下回还是比别的罢,行酒令我也是不行的。”

孙茗点头附和:“我最怕这种了,脑子都不够用。”

城阳回道:“极是,还不如玩骰子……”

新兴见之,就提议起来:“不若下回去酒肆吃酒?长安便有好几处,也不知哪一家的胡姬更美貌些。”

城阳顿时大感兴趣,遂扭头与孙茗道:“阿吟还没制过男装吧?赶紧去定做几身男装胡服,下回出来玩极是方便。”

唐时的酒肆大概可以类比后世的酒吧了吧?但女子去也同样极少,只因唐朝经济空前繁荣、思想空前活跃,连带女性意识也逐步随着社会地位的提高而升级。不过像眼前这两位公主的却是极少,毕竟大部分女子还不能达到公主这种随心所欲的高度……

不过孙茗也不至于扫大家的兴,定制男装胡服也无什问题,毕竟很多娘子都是效仿的,她也觉得颇为有趣,就回道:“回去定是要多做几身的。”

与城阳、新兴二人聊天,不知不觉中,已入了深夜,亥时讲过,宴席将散。

孙茗起身回去,坐的是王府的牛车,等回到太子府,已是夜阑入静了。

走进沁香明景,忽然想到她不在屋子里,也不知道李治睡哪,就问留在院子没有跟她去宴会的花蕊:“殿下今夜宿在书房?”

花蕊闻言,把头一低,忍了几息才回:“夜里,说是萧良娣将殿下请去看望郡主。”

孙茗神色淡了下来的,再没多问。想也知道,说是去看望郡主,定是晚上留在那边了!防来防去,总是会被遇上时机的,眼下她不在府中,不就是个天大的好机会吗?!

论起来,萧氏还比她早跟了太子呢,更是先生了个女儿出来,又与她同是太子良娣……太子想去谁那里就去那里……

虽说起道理来,她都知道,但人都是有感情的。与李治相处的这几个月,几乎就只有她与李治两人,让她几乎都快忘了李治毕竟还是太子……

“安置吧。”

花枝花蕊连声大气都不敢喘,此时听到孙茗吩咐,就急忙打水、备衣物……

……

第二日,孙茗顶着俩黑眼圈起身,但精神却很好。

孙茗本就不是自怨自艾的性子,对于李治来说,后院的女人都是他的,想找谁也自然不存在道德问题,再说到底,就算她是良娣,也只是妾室罢了。

此刻她心里想着,不能再给萧珍儿,或是任何一个女人有可乘之机了!她定是要牢牢霸着李治不可的……想让她再松一松手?休想!

现在要做的,是先引起李治的愧疚之心……

另一边,李治一大早从萧氏屋子里出来,莫名地觉得一阵不习惯。

人有的时候便是这样,习惯是一种很可怕的存在。

自从搬入太子府,李治回回来萧珍儿这边,只去看看女儿就走,萧珍儿住的屋子都未曾迈进去过,神奇的是,若非昨夜珍儿遣人寻他,他竟是从来没想过来珍儿这处……

日理万机的太子殿下很快就忙于国事,这件事也就没有深思下去。直到华灯初上,回到太子府,踩着饭点又去了孙茗那里。文人小说下载

经昨日的事,孙茗自然不会给他好脸色看,但也没在众目睽睽之下给他脸色看,只是如同寻常地叫了膳食,与李治一道用膳。

此时,众侍婢都退身走出了屋子。

而李治起初也没留意,后来愈渐觉得今日的孙茗有些寡言少语……

直到两人用了膳食,李治扶着孙茗起身,准备日行一散步,却不防被孙茗轻轻地挣脱了手,转往内室去。

迟钝的太子殿下一头雾水,也不解地跟了进去,就见她躺在贵妃椅上,面朝里,背朝外。

这是……闹别扭?!

也不怪李治这般想,毕竟联合昨日的事来,好像也并无其他事情好叫孙茗不快了。

李治走上前,坐在贵妃椅外侧,手搭上她的削肩:“阿吟这是生我的气了?”

孙茗仍是这样侧身躺着,也不动,也不理他,只听他又说:“为何生气?起来与我说说。”

李治温言软语,颇有耐心,但孙茗仍然没有理会他:我因何生气,你还不知?

李治两次唤她,轻声哄她,都不见她回应。从来,都还没有一个女人有这胆子给他使脸色的,立时就沉了脸:“你就是这样与我置气?”

孙茗蓦地坐起,一脸的恼意和怨气,冷哼道:“太子殿下好生风流,还来我这里做什么,还不快快去陪你的解语花,心头肉!”

寻常说他风流这句话纯粹是调戏和取乐,这番说出来,听在李治耳朵里,竟是满满的嘲讽。

李治肃着脸,一瞬间黑得可怕,好半天没说话,最后吐出几个字:“好,我看我真是太宠你了!”

李治原还哄着她,竟是不料她这番话出来,一瞬间想道是否太过优待了她,将她宠得不知天高地厚!这样一想,恨恨地起身,就要往屋外走。

孙茗见他起身,也慌慌忙忙地爬起来,跑上去,从他后背将他搂住……

李治是真气狠了,带着满身的恼恨就要出去,不料被身后的紧紧搂住……一低头就能看到,那双纤细苍白的手指紧紧交叠握住,身后传来一道哽咽的哭声,可怜得惹人肝肠寸断……

“不许你走……”孙茗牵肠柔转的声音,带着揪心的哭腔从背后传来:“九郎,不要走……”

……

☆、第30章 叁拾

李治从来都没觉得,睡自己的老婆何错之有,没错,此前一直都是……

这许久以来,宫人也好,太子妃也好,根本就从未拿她们正眼看过,而萧珍儿……珍儿姿容绝佳,又惯会察言观色,比起太子妃来,的确更合他心意,何怪乎他会如此宠她了。

那陈仲方是顺州刺史,是陈叔达的孙子。而陈叔达原是南北朝皇族后裔,唐初建立时期的宰相,曾与李渊建议立唐太宗为太子,自此之后,李世民就极为重用其后代子孙。

陈仲方能寻到门路投到他的门下并不奇怪,他的太子官署自有亲近左右为他搭桥铺路,可奇就奇在,他献美人也就罢了,想为太子送上美人的并不是没有,更美的他都见过,但他竟能说动孙伏伽,把他孙女送进宫来。

起初,李治听后,简直……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送美人不过是个障眼法而已,陈仲方这是拿自己与孙伏伽的忠诚作为筹码。

李治先前娶了太子妃,得五性七族的支持,这也成就了他被提为太子的砝码。成为储君以后,显然这分量就不够了,且仅靠士族门阀,又易被左右和约束,所以就更需要得到朝中重臣的支持了。

陈仲方此举,于他来讲不过是锦上添花,但仍是深得他心。

据闻孙伏伽的孙女天香国色……那夜初见,果真是香娇玉嫩,仙姿绝色,那芙蓉颜色一笑开,眼波流动自风流。

绣幕帷帐如春,美人香肌玉体,在他身下婉转承欢,那娇娇怯怯,却是媚骨天成……

即便他见过的美人不知凡几,然即使再美,却总少了那几分神韵。

阿吟阿吟……简直要被他疼爱到心里去了。

此时,气恼中就要离开,被人从身后抱住,李治浑身一僵,竟真的就迈不动步子了。

他转了身,见孙茗敛眉垂首,嘤嘤落泪,哭得梨花带雨,凄凉可怜,又如芙蓉出水,清丽绝容……

李治的心一瞬间揪起,见她难过,他便也难过,见她哭,他更是万般不舍得。这许久以来伴在身边,从没见她这样伤心……

孙茗收了眼泪,看向李治的时候,他正是一动都不敢动,一脸的震惊无奈和失魂落魄。

此时低头见孙茗脸上留有泪痕,睫毛尤上挂着泪珠,也忘记怀中的帕子,直接提起袖子往她脸上擦拭起来。

那袖子细细为她擦了脸颊上的泪迹,李治好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阿吟,别哭……是我不好。”

原本孙茗刚收尽眼泪,不知为何,听他认了错,反而更有好好哭一场的冲动。于是,不知所措的李治发现,袖子是越擦越湿,孙茗的眼泪越落越多……

李治皱了眉,却再不敢斥责她,低声哄道:“是我错了,不该与你置气,阿吟,别哭了。”

孙茗哽咽几声,从他袖中抬起脸:“那你以后可还这般训我?”

李治无奈地叹出一口气来,心道,这般爱娇,果真是不能惹了她,口中却保证:“可再也不敢了。”

孙茗顿了顿,又低声道:“那以后回府就来陪着我……”边说着,边拿眼往一边瞟去,不敢看他。她更想说,不许他再与别的女子有染,但又怕她的想法在这个朝代有些悖论。

李治只当她是醋性,心里其实也更爱来她这里,所以也是满口答应:“好。那从现在起,可不许再哭了!”

看了眼李治,确定他讲的并非虚话,只道给他一次机会,遂拿着他袖子醒了鼻涕:“九郎可是要一言九鼎,以后不许再去那边。”她指的,自然是萧氏。然后想了想,又补充道:“除了去看郡主以外。”毕竟不能剥夺人家做父亲的权利……

可怜的萧氏,恐怕现在还不知道,因他向李治邀宠而弄得宠爱尽失了……

总算是风平浪尽了,李治这才将人搂在怀里,见她还端着面色,拿手摸着她的桃腮杏面:“以后不许再伤心了,心里有什么,都要与我说,知道吗?”

孙茗也不正眼瞧他,撅着嘴“嗯”了一声。

李治是实拿她没有办法,一手将她紧紧搂在怀里,一手抓着她的纤纤玉指,深情地望着:“你可知道,你是我的心头肉,放在心尖子的宝贝……我哪里舍得让你难过。你说不去萧氏处,我便不再去了。但你再不许这样伤我心了。”

孙茗被他这番话引得再崩不住,抿着唇轻笑:“你又拿话哄我。也就我这么好骗,总是被你的话拿捏住。”

李治见她总算是好了,也就放了心:“天地良心,我何曾骗过你?”

抬头看着李治,俩手握着他的,看着他多情的双目,说道:“九郎可知,你每日每夜与我在一处,我心里有多欢喜?就是养盆花,每日每夜地看着,也会想着开花结果。我只是希望,每夜在你怀中入面,每日你睁开眼睛就看到我,不必整日魂牵梦绕地,想着你与何人在一处。我待九郎是一心一意的,九郎对我,是否有我对九郎的几分?”

李治很一阵感动,将人一抱,只觉得怀中的人娇弱地惹人怜惜,明明知道她胆大之极,却不忍再苛责于她。

他温言细语地道:“我自然也是倾心于你,阿吟可信我?我会好好待你的……”

被他几句情话哄得心里一暖,嘴上却是抱怨:“九郎的袖子太硬了,把脸都擦疼了。”

两个人搂在一处,直到夜间睡在一起,仍是同床共枕。

孙茗扭头看了眼熟睡中的李治,才紧了紧缎被。想到她刚到这里的情景……

在入宫之前,她就设想得很好,反正无论嫁给谁,不都照样被三妻四妾?唐代都还算好了,偷偷包养面首,最多做对貌合神离的夫妻。便是再不行,律法还可和离。稍微大胆一些,与唐睿宗的金仙、玉真两位公主一般出家,想这两位公主明则为祖母祈福,实则花天酒地,过的是金尊玉贵的生活。

但后来既然决定入了东宫,她也是不肯碌碌而为,默默地生老病死。况且,知道眼前的太子是李治的时候,她转瞬想到的不是李治登基为皇帝的情景,竟是武则天登基后铲除异己的场景……

不要以为不受宠就可逃过一劫,武则天就是那种赶尽杀绝的个性,看后来的王皇后和萧淑妃,被废不是最惨的,惨绝人寰的是她一定会斩草除根,连你的家族和后代也绝不放过。

好吧,起初她当真是如火烧屁股般迫切地想要在东宫站稳脚跟。太子妃、萧氏,这两人从来都不是她的目标,而太子……太子温柔又多情,撇开他太子的身份,和三妻四妾的背景,实在可以算得上业界好男友了,不仅体贴细微、温和大度,且容貌清俊,身材又好,再说其他,还多才多艺、擅长书画。若是生在现代,妥妥的男神一枚!

如果真是男神,早被其他女人疯抢了,又何时能轮到她了?

一如开始,她的确打算霸着太子,不叫武氏有可乘之机,或许已是足够。但时日久了,自然生出了几分感情,可能只是喜欢,或许比喜欢还多了两分……

所以知道他去萧氏那里,她就有种被男友背叛的感觉!

可说到底,如何叫做背叛?背叛是背弃道德的约束。对李治来说,与她与萧氏实际上又有什么分别?

她一会儿理智地为李治设身处地所想,一会儿又觉得感情上实在难以接受……最终,还是感情占了上风。

此刻,孙茗无比清醒地意识到,绝不能再给人以可乘之机了!

于是就有了这场戏……

她也说不清这逢场作戏到底几分真几分假,但却并非完全的虚情假意。虽则现在初有成效。不过光是这些,却还不够……

……

第二天一起,就想着转换心情,就要遣人去寻针线房的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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