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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唐朝的宠妃生活-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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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茗那是故意调笑花蕊的,当然花蕊听到却并不真生气,只是故意跳了跳脚。但之后,也是很妥帖地为她梳洗。

其实,早在听到花蕊说外面下了雪,她是真心喜欢的,还想外面玩耍一会儿,只是觉得,她毕竟是“娘娘”的身份,总不好跟小丫头们一块儿,即使她放得开,那些小丫头也早就逃跑了。

花枝看出孙茗的心思,在孙茗打扮妥当后提议:“娘娘不如站在廊下瞧一瞧,但须得穿些。”然后又吩咐底下的丫头备上汤媪(就是后来的汤婆子),在外面裹上一层厚厚的皮子,递给孙茗。

孙茗叫花枝开了箱子,取了昨日李治赏的那间貂皮的穿在身上,这才消停,很是厚实地往屋子外面去。

花枝那翻话不过白说,叫孙茗站在廊下瞧别人玩儿,就觉得多没意思……然后笑眯眯地对花枝吩咐:“去拿些糕点回来,还有热茶,我想在这儿用些。”

花枝听后,点头福身,然后离去。

孙茗见花枝走到廊下,叫了寻常房门口服侍的两个叫花萼花椒的丫头,然后各自分头而去,就将手里的汤媪塞到花蕊手中,自己往反方向疾步走去。

花蕊一愣,捧着汤媪小跑着,朝孙茗走去的方向跟着。

所以,等花枝将孙茗要她备下的东西准备妥当的时候,发现遍寻不到自家娘娘了——连带着花蕊也不见了!

孙茗自然是跑去玩雪了……

她一入了园子,原本疯玩的丫头们立时噤声,唯恐招了这位良娣娘娘的眼。

知道她们这是怕她,她也不恼,挥了挥手,就叫丫头们退下了。

小丫头们退下后,她自己寻了颗梅花树,在树下抓了两把雪,玩心渐起,堆起雪人来了。

花蕊寻常是不敢劝孙茗的,何况在她眼里,顽儿这事,是很正常的,反帮着孙茗抠雪,将雪滚起个大雪球来。

“奴婢小时候,在冬天就日日盼着下雪。下了雪,隔壁就有好多小孩儿跟奴婢一起顽儿,可热闹了!”

孙茗听了大感兴趣:“我却是很少见到雪的;你快说与我听听。”她之前所在的大城市在南方,几乎都怎么下雪,偶尔下场雪又小得可怜,不过一夜就化没了,所以自然也不知道雪下得厚厚的景况。

花蕊却只当孙茗小时就被拘在屋子里不准外出,所以才看不到雪,笑答:“那时候奴婢还小,旁边都住了很多孩子,有男孩也有女孩,下了雪就聚在一起打雪仗,还有彩头的……”

☆、第6章 陆

这天一大早,李治仍是独自起身,与之前一样,也不吵醒孙茗。

在屏风后换了衣服,随侍的宫婢太监也知道噤声,看孙良娣得势的劲头,和昨儿李治随口的吩咐,大家都是服侍人的,怎么做也不必再样样细说。

就在早朝过后,李治本应该随大臣们退下,然后再去寻李世民。昨日放得早,唯恐今日课业增多。一边这样想着,李治一边往外迈步子。

“太子——”身后传来一声轻唤。

李治扭头一看,竟是王圭……倒,也并不意外……这王圭许是知道已并不适合再劝谏李世民了,这才掉转枪头,寻上了他。

王圭呢,是个一生都崇尚儒学的诤臣,是个直肠子,起初哪里会想到去寻李治?不过昨日因李世民难得的没有准奏这等利国利民的事,很想不通……然后在房玄龄邀他上门吃酒的时候,苦闷地提及此事。

房玄龄在王圭眼中,是孜孜奉国又多谋善略,此番一袭话,虽然无意言他,也只希冀能得一言提点,也总好过他原地打转来的强些。

房玄龄听后失笑,早从他所言中了解了的详细过程,知道因王圭提起战事,所以李世民那是心里不舒服了,就给他出了个主意,让他去寻太子,别的却笑而不言了。

然后,单纯的王圭就这样,直接去请太子上书了。

关于王圭的这个建议,其实原则上,李治是很赞同他的观点的,但让他上书,岂不是叫他自掘坟墓,令李世民忌惮?

想来想去,一时间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只好先吊着王圭:“王大人实在是为大唐社稷着想,然此事,还需从长计议,容我再想想……”

这样说完,李治也不理会王圭要说什么,直接转身就走了,徒留王圭站在原地傻眼——这太子,怎么就这样走了?

逃也似的李治,一路上,都在想这件事……

“太子。”这时,又有人叫住李治。

无需抬头,李治都知道这熟悉的声音出自谁口,驻了足,眼前的身着红色官府的宰相长孙无忌,傲然一立,端的是一番气势。李治喊声:“舅舅。”

长孙无忌含笑看着李治,问了李治也是去李世民处,方道声“同去”。

行走间,长孙无忌微落后半步,两人一前以后,笑谈近况。说到一处,李治忽然想起王圭的事来,就对长孙无忌提起此事。

长孙无忌捻了捻长须,只消一想,就万事明白了:“这有何难,待我上书奏请圣人。”

李治顿足,与长孙无忌拜别,这才吐了一口气,总算可消了此事……

李治不知道的是,他与长孙无忌遇上,实非偶然,那是因为他既已知道王圭所谏,其中的好处,李世民实际上也是赞同的。

他与李世民相识已久,早在李世民仍是秦王的时候,太子李建成担心李世民功勋卓著,就向李渊进谗,着了房玄龄、杜如晦等逐出亲王府,当时,亲王府也唯有长孙无忌是李世民的幕僚了。所以,他实在是很了解李世民的。

现在,李治给他递了条梯子,好叫他有借口向李世民提出。以他跟随李世民出生入死,又与他一同打了场漂亮的翻身仗,由他开口,才能令李世民回想起当初秦王意气风发的时候,由他开口,才能令李世民消了疑虑。

……

临近隅中,疯玩过后的孙茗才携着花蕊回了自己的寝殿。

一入屋子里,早已久候的花枝就吩咐花萼打上热水,为孙茗净面。

孙茗知道自己不厚道,故意支开花枝,现在知道花枝没有恼她,就笑着随她忙活。

花枝无奈地做着自己的本职工作,看孙茗一脸不走心的模样,也就没多说什么,只是庆幸幸好没出什么事,即便只是风邪入侵,她都万死难辞其咎……

为孙茗净了面洗了手,更换了常服,花枝就告诉孙茗:“今晨娘娘一走,司制房就来了人,说是得了太子令,叫来为娘娘量身裁衣的。”

孙茗刚得了空,就顺口回了:“把人叫来吧。”

少顷,站立门边的花椒就领着司制房的人入了屋内。

来的是一个三十来岁的宫女,衣着打扮来看,或许还是个小女官,面色沉静,显得较为稳重,她身后还跟着两个小丫头,一人掌着几打册子,一人托着个笸箩,里面装了量尺等物。

那打头的女官躬身与身后两个宫婢一同叩见:“司制房绿笙叩见娘娘。”

在孙茗叫起后,起了身,就唤其中一个丫头为孙茗量身,自己则接过令个丫头手中的一本名册,翻页开来,递到孙茗面前,道:“也不知道娘娘喜欢的款式,这里都是宫中近日才叫赶制的,娘娘请看。”言下之意,就是绿笙给她看的几个衣服款式,都是最近宫里面流行的。

孙茗会意,翻了几页看了看,并没有觉得太过不同,至多就是比预想中还要华丽的样子,完全不像常服了,倒可以作公服,宫中宴会或者上头有人传召的时候穿穿。然后很快就兴趣索然了。

绿笙见孙茗神色淡淡,似并不很喜欢,就合了册子,又取了另一册,道:“这里还有几款,还未制过成衣,也不知道娘娘喜不喜。”

边说着,边翻开册子,详解了册子上衣服款式的细节部分,比如披帛是何材质,多少长度,又如腰封上应点缀何种珠子。

孙茗听她详解,说得极为清楚,听后颔首,点了几个款式。

见此,绿笙心中呼出一口气,总算是成全了这件事了……

原来这本册子上的衣服均还未有机会成衣,无非因为宫中韦贵妃并不喜这类高腰的齐胸襦裙,而更偏爱半臂襦裙,或是打袖衫。前者作常服,后者大气飘逸,显得极尽华丽。所以宫中风向一直都是随着韦贵妃,自然,这些其他的款式的都被束之高阁了。绿笙起先见孙茗挑来挑去,也选不出一件的来,只当要办砸差事了,幸好……

听闻,这个孙良娣虽才入的宫,却深得太子欢心,所以宫里的人都极是好奇,想见一见这个孙良娣。但绿笙早看遍了宫里大戏,知道妃子们日出日落也没个准,谁知道明天会不会被打入冷宫呢,只求别是个难缠的,就万事大吉了。

敲定衣服款式和材质布匹,绿笙才领着小丫头告退。刚出了门,还没走出小院子,就见四个小太监抬着两个满当当的箱子进屋,也不知道装的是什么。直到出了东宫,绿笙生后的小丫头就交头接耳地聊起来。

“孙娘娘真是受宠,你看她屋子里的摆设,咱们都没见其他娘娘屋子里有更好的。”(其实只是小丫头资历不够,能去的屋子,无非就是一些不得宠的妃子罢了)

“你是没看见,那刚才太监抬进去的箱子,有一个没盖严实,露了玉脂一角,那么大一整块,也不知道是什么来路。”

“哎……若我能有孙娘娘一半福气就好了。”

“嘻~美得你!你有孙娘娘一半美貌也是尽够了!”

绿笙听后失笑,只觉得小丫头天真之语,真是可笑。得宠的妃子,哪里有日日红的呢?只望这个孙良娣不要落得那般凄惨了……

这边司制房回去裁衣自是不提,回过头,看看孙茗望着几个太监抬进来的两大箱子,迟疑地问花枝:“这也是太子赏的?”

花枝回她后,命底下的太监们将大箱子打开。其中一个打头的太监亲自揭开,躬身回道:“这是回纥进贡的羊脂白玉的摆件一套,另个箱子是取自东宫库房的商朝鼎炉。”

孙茗走上前,先看了眼疑似铜制的鼎炉,并不很大,用途估计也走焚香和煮茶。扭头又看向另个箱子,一个太监极有眼色地取出里边最大分量的一件质地纯、水头足的插屏,给孙茗细看。

无需接过来看,都知道确实是质地细腻润泽的上上之品,除了这太监手上的这一件,下面还搁着一套茶具、两支烛台、一对赏瓶,都是些风雅的物件,全加起来就是成套……

才入宫第三天,天天都有太子赏下来的东西……

别说孙茗自己,就是偏殿服侍的宫婢们都高兴不已,自家娘娘果然深得太子眷宠……

孙茗既然都看过了,转头就嘱咐花枝:“把这些都取出来摆上,待会儿让太子见了,也高兴高兴。”

花枝应声,扭头吩咐了花萼花椒,把玉器都仔细得拿出来擦一擦,这就直接装饰上了。那套商朝的铜器,也在案几上搁着。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子赏的原因,这些摆件都摆上了以后,整个屋子的气质都大大改变了……孙茗如是想着。

☆、第7章 柒

刚到午时,孙茗胡乱用了些午膳,就准备睡个午觉。

其实原本天寒地冻的时节,她也是没有午觉这个习惯的,但在屋子里实在暖和,易犯困,且想来想去,似乎也无事可做。

孙茗令花蕊帮她把被子拿汤媪暖一暖,又忽然想起一事,叫来花枝:“你去小厨房说一声,晚上备个暖锅,备些生肉、蔬菜来,我要下锅子吃。”

花枝疑惑道:“可是‘拨霞供’吗?”

孙茗一愣,一时间也没想起来火锅在古代的称呼,就问道:“何谓‘拨霞供’?”

却原来,火锅在唐宋时期已很是流行了,现在都称呼‘拨霞供’,其实就是火锅。早在商周时期,人们将各种肉类放入特制的鼎中,边烹边食,那时候称“温鼎”,内有夹层,分为两部分,上边盛放汤羹肉类,下层就是炭火燃料。其实太原汉墓也曾发现过类似的铜制火锅,雕刻得极为别致生动。再相传三国时,魏文帝提到一种“五熟釜”,分几个格子的锅,可同时烹煮不同的种类,大概即是后来鸳鸯锅的原形了。

总之,孙茗现在才知道,古代原来真是有火锅的,虽没有后世那般简单易操作,但确实是有,作用基本等同(还有用来作温酒用的)。

孙茗又详细说了多大什么样子的锅子,往里头加什么样的料,又要备上什么食材。

花枝既得了吩咐,就扭身出去了。这种跑腿的小事,都是叫其他丫头们做的,但花枝比较谨慎,知道孙茗说的热锅子又有些不太一样,怕别人办不好差事,反而误了娘娘的事。她是知道孙茗自李治处打了包票的,无论如何,这个事她也得办得漂漂亮亮的……

已经与花枝解释得口干舌燥的某只,原还想乘着午后暖洋洋的,休憩一会儿,这会儿功夫,倒精神起来了,大约话说多了,又动了下脑子,一时间也不犯困了。

花蕊为她出了主意:“娘娘在入宫前,就爱下棋,不若将娘娘的棋盘取来?”

孙茗想了想,也确实无事可做,就点头让她取来。

……

东宫的另一侧,太子妃王氏从晨起后,就处理东宫庶务,到此时方歇。

自古都讲个男主外、女主内,妇德、妇颜、妇容、妇功这四德,虽妇功排在最末,却也是点出了治家之道的重要性。寻常女子纺绩织作、务中馈、侍奉公婆和丈夫、生养孩子,但她太子妃的身份自然大为不同。

现在李治还只是太子,王氏只管好东宫这一亩三分地就尽够了,且长孙皇后已逝去,公公李世民一般也不会召见她。最后,也只剩下前头宫人为李治生下的儿子了……

宫人出生,身份太低,所以李治的前头三个儿子也都交给了太子妃抚养。

其中,有宫人刘氏生所生的长子李忠已经五岁,前年获封陈王;二子李孝才三岁,生母是宫人郑氏;而三子仅有周岁,生母杨氏有与前两位有些不同……

说到李治这几个儿子,实在出生得意外。在李治成年,有执导人事的太监宫人为他准备,就给了两个宫女刘氏和郑氏。也是这两个宫女运气好,头一年刘氏就被诊出身怀有孕。

在当时,年仅十五的李治尚且没有成亲,但既然身边两个近身服侍的就有一人怀孕了,自然就剩另一个伺候了,所以这个郑氏相对几个服侍李治的宫女们来说,算最得脸的一个了。不过,也是因为李治本人并不急色,且他又委实很看不上寻常宫女,前两个也因为毕竟有功,且后来又有子。

所以当李治娶了太子妃的时候,前头就已生了两个儿子了。

太子妃出自太原王氏,与博陵崔氏、清河崔氏、范阳卢氏、陇西李氏、赵郡李氏、荥阳郑氏并称五姓七望。世家大族有底蕴、多人才,在当地颇有势力,可一呼百应,通常又都报成一团,相互联姻。而太子娶妃,看的非容貌德行,重要的是家世。娶了王氏,李治这个太子之位就更加稳固了!

所谓事无完美。那太子妃的外貌普通,就是很正常的一件事了。

其实王氏并不丑,只是宫中美人多,连服侍的宫人进宫,都要看五官是否端正,在这种大环境出美人的皇宫里,王氏的容貌就很不出彩了。虽则李治本人并不好色,但既然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身边又有更美的妃妾,他又怎么会对王氏多生出几分不同来?

由此可见,太子妃失宠是必然的了……

那生了李治第三子的杨氏宫人实属意外。

原来来自士族的传言,意为太子对其太子妃冷淡,令她独守空闺,自己却与旁的寻欢作乐……当闻此言,虽无真凭实据,但太子却是着恼了,当晚即宠幸了服侍太子妃的宫女杨氏……也便有了李治的第三个儿子。

总之说到底,太子妃是个很蛋疼的职业。

回来继续说,前面说到太子妃刚有空闲,就唤贴身宠婢文秀,将皇三子李上金抱来。

李上金就是李治的第三个儿子,几乎从出生起,就待在太子妃王氏的身边,由她一手带大,与前面两个相比,要更亲厚一些。

那三个生了儿子的宫人许是还有人以为会因育子有功而被李治抬身份的,恐是要失望了,很明显李治并无此意。王氏也乐得将她们送至一处偏僻的园子,平日里几乎都看不到太子的。如此一来,那三个儿子只会与她更亲近。

无需王氏久候,只消一会儿,有宫人带着乳娘进来。

乳娘怀里还抱着个幼儿,脸是红彤彤粉嘟嘟的,极是可爱。乳娘抱着三皇子略躬了躬身施了个礼,就小心地将三皇子递给等在一边正要接过的文秀。文秀抱着三皇子,被太子妃接过。

太子妃这边因着三皇子,显得心情很好的样子。

身边的文秀此时见门口有侍婢在那儿朝这边张望,就轻声地退下,往屋子外去,好一会儿才回来。

王氏一手抱着三皇子,一手拿着拨浪鼓逗他笑,漫不经心地问:“出了什么事了?”自家事自家知,只要太子不会傻到谋反,整个东宫能出什么大事来?

文秀顿了顿了,矮身凑近跪坐案前的王氏,回道:“是太子,刚才又抬了两箱子赏孙良娣。”

作为近身侍婢,文秀是知道太子妃醋性的,虽佯装大肚,但其实心中嫉恨,无奈太子心不在她身上,只徒留苦闷无处发罢了。她这番回话,也有些战战兢兢,生怕太子妃心里生气。

王氏一愣,神色淡了下来:“这新来的倒也得宠……”怔愣了会儿,然后笑起来……只是笑得极为难看。她一会儿畅快地想着,以孙氏得宠的劲头,往后看萧氏还怎么猖狂,一边又嫉恨孙氏入了太子的眼。

这下兴趣索然,王氏将三皇子交给文秀,文秀接过将他抱还给了乳娘。

……

孙茗在自己屋子里,看着底下的棋盘,将手里的白子落在棋盘山。

跪坐在她对面的是花枝。见孙茗又快速地落子,也从棋瓮中取了枚黑子,略一思索,才将棋子落下。

跪坐一边的花蕊认真地看着两人下五子棋——这是孙茗提起的。玩法上手快,适合打发时间,所以叫花枝与她对棋。(实际上五子棋起源于四千多年的尧舜时期,比围棋的历史还要久,所以大家不要误以为五子棋是现代棋古人不会啊,只不过那时候叫法略有不同而已)

原身孙茗其实就通琴棋书画四艺,棋道算是颇为擅长的。在孙茗获得新生后,原身的记忆自然也是通的,所以下棋是难不倒她的,何况是五子棋这种玩法简单的。所以很自然,连玩几盘,孙茗赢多输少。

当李治走进屋里的时候,就感到静悄悄的没个声响,几个小丫头候在门边不敢发出吭声,他就挥退了王福来,自己绕到屏风后面。

原本李治想不声不响地靠过去看看,哪里知道孙茗似有感应一般,直接抬起头看向绕过屏风走近的李治。

下棋呢,讲究个心境、戒躁、推理,别人下棋的时候,通常一入棋局,就全神贯注,哪里还会感应到外面的事情,所以一边往里面走,一边心里其实已经取笑起孙茗来了。

其实孙茗并非李治所以为的那样三心二意地下棋,只是对她来说下棋无非就是消遣,不过是个玩意儿,也不值得当真罢了。

花枝花蕊见太子入了内,就躬身告退……

太子也不叫起,就让孙茗仍是坐那,自己坐了她对面,看桌上一目了然的棋盘,问:“这下的是五子连?”

“是,闲来无事,打发打发时间。”孙茗笑。

“我也很久没下(五子棋)了,陪我手谈一局?”李治虽是问话,可手上已经捻起一颗白子。

对李治来说,棋艺并不是最强项,但段数绝对比孙茗高,只消一眼,就看出已轮到白子了,脑中一过,白子已落。

原来花枝下的白子已经势危,很明显,黑子处于攻击状态。棋谚说“兵贵神速,抢先入局”,说的,就是孙茗下黑子的状态。她每每落子,无需多思,就将花枝打得溃逃……

李治孙茗二人下棋,就有个很明显的风格。一个深思熟虑、严防死守,一个雷厉风行、攻其不备。

直到孙茗指间中的那枚黑子迟迟没有落下,棋盘上很明显,白子不仅截断黑子,在她未发觉前,已给她入了套。将黑子丢回瓮中,叹道:“是我输了。”

李治看向孙茗,若有所思:“我观你下棋,倒是乱中有序,初看还以为是胡乱下的,你只需多思,未必不能言胜,为何将大好前途断送?”

孙茗起身,两步行至李治身边坐下,挨着他靠着,拿手勾着他的手臂,玩笑起来:“于我来说,这个无非是消遣的玩意儿,何必事事都要这么认真?”

“你就是这般懒散,没个正正经经地样子。”李治摇头叹道。

孙茗偷看了他俩眼,知道他说的都是无心之语,就放下心来,又是笑:“反正,太子赢对妾来说也是一样的。”

☆、第8章 捌

在李治刚回来的时候,面上淡淡的,像是有什么心事,现在也不知道因何,心情颇好的样子。孙茗也不至于往自己脸上贴金,以为原因在她。

而李治呢?

倒确实因为孙茗的话,心里极为熨帖。从来没有人对他说“太子赢对妾来说也是一样的”这种话,令他生出了不一样的复杂的情绪来……

所以,端上热锅子,虽然太子并不以为异,倒也给足了面子,直夸孙茗的奇思妙想,在此时吃,又是奇特,又能暖身子。

当然孙茗那纯粹就是运气。如果不是太子此番心情好,又因为孙茗极给面子,兴许往常,太子就要想这种锅子普普通通,远不如往常八珍精致秀美了……

太子呢,因着孙茗,给了此道热锅极度好评,而孙茗,因为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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