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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风尘-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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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想:古人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师门刚经(书)历(网)劫难,自己也算大难不死了,那就是说我有后福了。人与人之间是讲究缘份的,很对呀!
  我与方世中有缘份,而师弟没有也很正常嘛。
  唉……姚潮海真是人头猪脑,难怪他的剑法越练越难看。
  “既然我有后福,又官运高照,那我可不能再与江湖中人有关联了,最好也能说服师父不要与江湖中人来往,免得撞了我的官运。”荀金翅呷了口茶,又反思方世中的话。
  “想想师父,川中首富。卢旺月一句话就可以扣他三十六条船。石剑一句话便是银子,一句话便可让人晋升也可以让人掉乌纱帽。唔……对,还是当官威风。”荀金翅想到这里,更是坚定了一心为官的决心。
  他美美地伏在案桌上睡着了。
  “啊……”忽然一声惨叫传来。
  荀金翅蓦然惊醒,隔壁传来了“不好了,有人劫狱了。”
  他心头格登一下,急拔剑而出,但见几个蒙面人已杀了一名狱卒,正在围攻姚潮海与另一名狱卒。
  “什么人?”荀金翅展剑一招“倾盆大雨”,剑光罩向一个蒙面人。
  蒙面人一招“狂风大作”,泼刀洒来,破了荀金翅这一狠招,见有人增援,却也不敢再斗下去,沉沉道了声:“这招子辣,扯呼!”
  另外几个蒙面人钢刀齐出“雷鸣电闪”,唰唰唰地逼退死守牢门的姚潮海与狱卒,便也趁雨雾飞跃而走。
  “发生什么事情了?”
  闻得牢房里有打斗声传出,方世中急领着数名捕快赶来。
  “大人,有人蒙面前来劫狱,老黄不幸殉职。”荀金翅当面不敢称方世中为爹,改称大人,面显尴尬之色。
  “今晚谁当值?”方世中大喝一声。
  “这……这个……”荀金翅当着姚潮海的面,又不好意思说是自己的师弟。
  “回大人,是卑职三人当值,来兄弟不幸负伤。”姚潮海内心叹了口气,指指身旁手臂滴血的狱卒,承担了责任。
  “为什么不示警?来人,拿下姚潮海,你们几个,暂替狱卒守牢,待事情查清后再议。”方世中又喝问了一声,喝令随行捕快拿下姚潮海。
  “爹……”荀金翅慌了,连忙替师弟求情。
  众捕快一拥而上,当即缴了姚潮海的剑,将他扔进了牢房里。
  “你随本官到府衙内堂去。”方世中扳着脸对荀金翅道。
  雨水越来越小,风也慢慢停了。
  “孩子,有人劫狱可是大事情,此事不是爹能作主的,爹其实也不想为难令师弟,呆会爹就去找王大人求情。你累了,回府歇会,别慌乱,相信爹。”方世中领着荀金翅返回府衙内堂,好言相慰。
  姚潮海值夜,就有人来劫狱?方世中真会帮荀金翅?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五百二十一章 秘密起义
  “谢谢爹……孩儿相信你……爹,你也早点安歇吧。”荀金翅又一次被方世中感动的咽喉哽咽难言。
  他含着激动的泪水回府了。
  细雨浓雾,姚府厅堂里发出桔黄色的灯笼之光。
  “翅儿,今夜咋这么早回来?”姚路阳正与爱女在厅堂聊天,见荀金翅回来,颇为惊诧地问。
  “唉……师弟出事了……”荀金翅慌忙躬身把牢狱里发生的事情禀报给师父听。
  “爹,快想法子救大哥呀!”庞美玲惊恐万状地向父亲请求。
  她忽然又想:要是石剑仍作知府就好了,姚家什么事情都不用操心了。唉……他上京后境遇咋样?他是否还活着?彭金石咋到现在还不捎信来?
  “唉……海儿咋那么不小心?唉……”姚路阳心头一阵难过,连连长叹。
  荀金翅连忙拍胸担保道:“徒儿已请方大人向王大人求情了,结果如何,要等明儿一早才知。不过,请师父放心,有徒儿与方大人这层关系在,师弟肯定没事的。”
  “好……翅儿做得好,为师但愿你领着师弟一起长进。你现拿两根金条去防身。”姚路阳闻言,这才稍稍放心。
  “师妹,放心,师兄一定保证师弟没事。你送师父老人家早点回房歇息吧。”荀金翅接过银票,又转身安慰庞美玲。
  “好……妹子就知道大师兄有这个能耐,看你的了。”姚潮香心头一震,由悲为喜,赞了他一句。
  荀金翅乐得屁颠屁颠地回房了。
  持续半月的暴雨终于停了,天空灰白,似留有伏笔。
  “师弟真给放出来了?爹真是好人、能人。”荀金翅第二天一早来到府衙公堂听训,见姚潮海已在队列里了,心头对方世中更是叹服。
  听训之后,他走入内堂,见只有方世中一人在,便递上两银金条,道:“爹,谢谢你救了敝师弟。家师让孩儿孝敬你的。”
  “孩子,讲银子就伤感情了。”方世中把金条推了回去,又亲切地道:“让令师弟小心点,过阵子爹再请王大人帮个忙,将令弟放到经(书)历(网)司去。哦……雨晴了,如果不再下雨,爹将请王大人一道,亲赴成都跑关系,争取让令师回成都安居。”
  “谢谢爹……”荀金翅的心一次又一次地被方世中震撼了,又一次激动得泪流满面,向方世中下跪感恩。
  “什么?让咱家回成都安居?”姚氏父女闻得荀金翅之言,张口结舌,久久没能合上,既激动又有些不相信。
  “师父,方大人说了,如果这两天不再下雨,他请王大人一道去成都跑关系。你放心,你看……师弟不是没事了吗?”荀金翅解释一番,又拉过姚潮海来。
  “看来方大人比姓石的还要好。”姚路阳信了,又感慨地称赞方世中。
  “大师兄,你真有本事!”庞美玲赞了荀金翅一句,便无精打采回房了。
  她的心思现全系在石剑身上了,可是彭金石没来信,她对石剑的情况不得而知。
  得庞美玲称赞一声,荀金翅登时激动得全身血脉贲涨起来。
  他想自己还得再好好表现,石剑走了、也可能已被问斩了,好让师妹喜欢上自己……哈哈,到时自己便是川中首富了,而是官财两得……哈哈……
  要不是姚路阳在场,荀金翅乐得差点手舞足蹈起来。
  一场持久的暴雨,让江河波涛汹涌起来。
  一些山体滑波,山村的乡民不幸遇难。
  许礼下令在十府城同建千岁祠,除南安府张家轩、川西府梅发谦死顶赖拖不办外,其他各知府只好强行拆迁城中房子,造成城中部分居民流迁,途遇暴雨,伤亡颇多。
  还没拆除的一些房子因暴雨倒塌,也造成了少见的伤亡。
  邹汉英领着一些武林中人,扮作官差,在雨中入城强行勒索居民商贾,也在各府州乡民中引起了恐慌。
  雨过天晴,天空的乌云却没散去。
  密布的浓云下,难民哭天抹泪。
  巡抚府吕源的案桌上堆满了各府州县请求拔款赈灾的公文。
  傅星闻得仇扬禀报剑阁关山体滑坡,军粮被冲,兵器被滑下的山体堆淹,气得满脸发紫,立即借机撤掉仇扬,另插亲信驻守剑阁关。
  当地难民抄一条几乎无人走的非常险崛的小径奔往青城山道观,青城派掌门马达领着爱徒姬火清、爱女马迎春等人正给难民发放粗粮糠糟。
  大乘教副教主李国用显身讲佛谈道。
  五虎门的赵铁山一门严密监视山上山下动静。
  乐山腰间的普觉寺前,大乘教主王好贤在讲解教义好处:“无生老母是上天无生无灭的古佛,她要度化尘世的儿女返归天界,免遭劫难,这个天界便是真空家乡。这个真空家乡就是大乘教。凡加入大乘教者,免收公粮税银,由教中拔银布施粮粳,田园共有,矿藏共享。”
  大乘教这么好?
  反正咱们无家可归,不如入教?
  无家可归的难民随即纷涌进寺,纷纷签名,要求加入大乘教。
  雷霆随即振臂高呼:“明廷腐败,阉贼当道,为建生祠,屠杀百姓,强行拆房,民不聊生。暴雨之中,官差打劫,置民死难。外有进犯,内有暴政,明廷气尽。黄天当道,何不起来推翻暴政,共抗后金,还我河山?”
  “推翻明廷,抗击金兵,还我河山,振兴九州,唯大乘教为尊!普渡众生,以无生老母为佛!”邹汉英、熊百通、杨少华等人随声附和。
  一支义军人马旋即组成,秘密操练。
  晚风吹过,轻轻柔柔,带着灰蒙蒙天空的一丝尘埃。
  “石大人,何大人来看你了……”
  当石剑在庭院的槐树下苦闷沉思之时,府门外响起了潘栋高亢的声音。
  “呀……”地一声,府门开了。
  何丛领着小妾诸玉风和丫环何艳、何芬二人来了。
  “石大人……下官想死你了。”何丛动作幽默、语气滑稽地小跑进来,紧紧地抓住了石剑的双臂。
  “哈哈哈……”
  石剑怔怔地看着何丛。
  潘栋、彭金石等人仰天大笑。
  “贱妾见过石大人。”诸玉凤满脸风尘,双手端在纤腰间,双膝微弯,向石剑行了一礼。
  “何大人?本……小侄还以为你被王朝所害,你没事就好,有心了!请进厅堂喝茶。”石剑心头一阵激动,竟是哽咽难言,紧紧地握住了何丛的双手。
  “大人放心,下官即使告老还乡,也还是要与你在一起。不过,来时匆匆忙忙,也真有些怕为王朝所害,没带啥东西,不好意思。”何丛指指潘栋替他提来的两只木箱,又自嘲一笑。
  “唉……小侄是停职了,可是家财尚在,何大人一门到此衣食却是无忧的,只是如果小侄有什么后果……唉……可能会连累你了。”石剑亲手为何丛夫妇端上茶来,感慨万端地道,语气甚为何丛一家人担忧。
  “大人多虑了,下官不敢说自己是大智若愚,可也是举人出身,小小知县也曾做过六年,圣旨上的字涵,下官能听得出来。”何丛讪讪地笑道,颇有些满足,还有些自豪。
  “哈哈哈……”
  石剑被何丛逗乐了,反而一扫忧郁,全身轻快。
  “潘兄,你们二人是在哪里遇到何大人的?何大人可不知小弟的府邸呀?”石剑大笑之后又问潘栋。
  “下官确实不知大人在京住宅。不过,下官到京后哪也不去,就在紫禁城外最豪华客栈住下,那里人来人往,下官心想总会听人家说起大人你的情况的,不想下官傻人有傻福,还真遇上潘栋了。”何丛替潘栋作答,又把大伙逗笑了。
  “好好,啥也不说了,先吃饭。”石剑还真被何丛感动了,眼角湿润,拉起他的手,并肩走向后厨。
  “诸位兄弟姐妹,你们的衣食住行花耍,找习大娘就行了,她会安排好你们的。潘兄明儿无事,多带何大人出去逛荡。”石剑为何丛挟菜,又指着习以玉道。
  “谢谢大人!”何丛闻言,笑逐颜开。
  他心想还是跟着石剑好,到了京城,所有花销还是由石剑承担……哈哈……
  月亮丰腴圆润,温柔多情,悄然升空,含情脉脉地望着大地。
  书房里的石剑,放下书本,见府上已无动静,便走到地窖,洒水清扫,从空房里拿来床单枕头,铺在地上。
  他走出地窖,来到诸玉凤的房前,试探地轻轻推门。
  果然没有关门,房里还亮着灯,床上只躺着诸玉凤一人。
  她妙目含情,薄衣蝉翼。
  红红的烛火,映衬她粉红色的肚兜。
  她玉峰凸显,脸泛红晕,肌肤散发出淡淡的体香。
  石剑邪邪一笑,探手抱起她来,走下地窖。
  “妾身就知道你会来的。”诸玉凤伏在他怀里,浑身发颤,柔情似水,媚眼如织,话语如丝,声若幽兰。
  “何丛呢?”石剑双目喷火,脸热心跳,血脉卉涨,将她平放在地铺上,轻轻地抚摸她的秀发,轻解罗衣。
  “他这一年多都没在妾身房中睡过,你府上不是房间多吗?他一人一房。”诸玉凤玉臂环抱石剑的脖子,附唇而上,沾住了他的厚唇。
  两人滚在地铺上,裸身翻腾,气喘吁吁,挥汗如雨。
  直到诸玉凤下颚扬起,娇吟长呻,媚眼翻白,香汗淋淋,骨软体酥,二人才相拥着沉沉睡去。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五百二十二章 比武取乐
  石剑第二天醒来,发现诸玉凤已离开地窖,便也穿衣出来。
  他全身轻松,皓目闪闪,神采奕奕,又招来监视他的锦衣卫两名首领。
  彭金石急搬桌椅到庭院的槐树下,为这些锦衣卫泡茶。
  “这位大哥,贵姓啊?”石剑亲手捧过一杯茶递与一位年纪较大的侍卫。
  “卑职姓余,多余的余。贱名叫力,苦力的力。”这锦衣卫虎背熊腰,满脸络须,鹰眼钩鼻,年约四旬,腰佩钢刀。
  他见石府中人和蔼可亲,其乐融融,倒也羡慕,没有多虑。
  “哈哈哈……”
  石剑、何丛等人大乐。
  诸玉凤睡眼惺忪,闻声透窗而观。
  “你呢?”石剑又问另一名侍卫。
  “在下岑战,不是淫贱的淫,也不是犯贱的贱,而是岑寂的岑,战马的战。”这名锦衣卫身形中等,面白无形,双目炯炯,年约三十五六,腰别长剑,也很幽默。
  “哈哈哈……”
  “余兄入京当差前是哪个门派的?现在是几品衔?官居何职?”石剑笑过之后,又问。
  “卑职当差前是中原金刚拳门下,现在是仪卫,正五品;这位岑兄弟师从灵水剑门,卫镇抚,从五品。”余力毫不隐瞒,坦阵相告。
  “哦……不错,二位搭档,可是刚柔相济啊。我想请教二位仁兄指点几招?不知能否赐教?”石剑提议比武取乐。
  “呵呵……不敢,石大人是抗金名将,卑职不敢献丑。”余力向石剑拱拱手,谦虚谨慎地道。
  “反正闲着无聊,让大伙下来,一起过过招,点到为止。你们放心,我有自知之明,决不会借机出逃。余兄也看到了,这位何大人是文职官员,不会武功。”石剑还是热情相邀。
  “就是啊,大伙乐乐嘛,说不定以后石大人高升了,还会照着你们。”潘栋当即拍掌鼓劲。
  “那……好吧,就请石大人多多指点……献丑了。”余力勉为其难,只好起身,摆开架势。
  闻得石剑要与余力比武,刚梳洗完毕的诸玉凤也招来何艳、何芬,一起走到庭院观看。
  她胸腴腰细,臀圆腿长,樱唇含笑,美目流盼。
  风和日丽,花絮飘舞,绿竹摇曳。
  她在朝阳下分外耀眼,顾盼生姿。
  诸玉凤一出场,立时吸引众锦衣卫的目光,连屋顶上守值的侍卫也一跃而下,不看比武,而看美人。
  “哦……这位是何夫人。”石剑见状,连忙替众人引见。
  诸玉凤嫣然一笑,容色晶莹如玉。
  她玉臂轻舒,揽过何丛的臂膊。
  “唉……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众锦衣卫原以诸玉凤是石剑的什么人,没想到她竟是相貌猥琐、身材矮小、鼠眼黄须的何丛的妻子,个个内心暗暗叹息。
  诸玉凤又是嫣然浅笑,朝众人点了点头。
  她凤眼勾魂摄神,淡雅体香让人燥热胸闷。
  他们直看得眼神呆滞,血脉卉张,全身亢热,口水直哽。
  “呵呵……这是贱内,让诸位见笑了。”何丛却是得意非凡,伸手搂住了诸玉凤的纤腰。
  “呵呵……何大人好福气……好福气!”众锦衣卫个个翘指称赞,目光却全瞧向诸玉凤的酥胸,脚步轻移,缓缓向她靠近。
  阳光明媚,晴空湛蓝,大地生温。
  庭院里花香扑鼻,还夹带着美妇的体香,让众锦衣卫如痴似醉,感觉监视石剑根本就是一趟前所未有的美差。
  “余兄先请。”石剑忙引开众人的注意力,又怕伤余力自尊,便抱拳拱手。
  众人这才望向石剑与余力。
  “得罪了,请大人多多指教。”余力见石剑谦和,也想试试这位朝野有名的少年高官武功到底如何,便一招“含冤击鼓”,左掌上翻横切石剑脖子,右拳当胸直击。
  “好功力!”石剑见对方拳风呼呼,炙热荡来,不由赞叹。
  他一招“翻云覆雨”,不躲不闪,右掌直探横上切向对方的左手脉搏,左掌划圈又忽变抓,擒向对方右掌手腕。
  余力出拳挥掌,刚健有力,迅如闪电,转似轮旋,站如钉立,跳似轻飞。
  石剑只想试招,不想伤人,一反往常刚猛夹辣的狠招,出手招数颇为平淡,但刚中有柔,进退灵活。
  “好……啪啪……”
  一群锦衣卫看得津津有味,喝彩鼓掌。
  十余招后,岑战心想朝野传闻这姓石的少年高官招数狠辣,出招便可伤人,怎么他今日的武功如此平凡?
  风传川中“七煞刀”高手田路风一招之内被他摘了乌纱帽,三招之后刀掌被他所缠,四招扑地求饶,怎地他与余兄战了十几招还是个平手呀?
  “余兄,承让了。”
  岑战刚迷惑不解之时,石剑却一声朗笑。
  余力此时是一招“武松打虎”,左拳变抓,上搂石剑头发;右拳横扫石剑脖子,脚踢石剑下阴。
  “别踢那里……”诸玉凤看得心惊肉跳,尤为紧张,差点惊叫出声。
  石剑一招“撒网捕鱼”,足尖轻点,身形飘飞,身子跃起,一脚踏在余力踢来的脚背上。
  他右肘抬起挡住对方的搂头狠抓,右腕反探,抓住了对方的左腕一拧,左臂反格挡住了对方的横扫,左手拇指与食指拱接一弹,弹在对方的手臂上。
  “哎呀……石大人饶命!”余力右腕被拧,骨格直响,左臂被弹,手臂立麻,踢出的右脚,脚掌背被石剑踏住,踩得他脚趾钻心般地疼。
  诸玉凤这才把提到嗓门上的心放下,笑嫣如花,脸微泛晕,腴体轻颤,更是迷人娇俏。
  众锦衣卫又是心神一荡,不自觉地伸手抹拭嘴角边的口水。
  “余兄,承让了。来,我给你揉揉。”石剑松开他的手,又移开踏住他脚背的脚,一掌按在他胸前。
  余力登觉一股气流由石剑掌心传入,流至四肢百骸,登时全身舒畅。
  石剑移开手掌,收手抱拳,点了点头,便退后几步,纯以武者自居,没摆半点官架子。
  “谢谢石大人手下留情,大人武功高强,卑职得益非浅。”余力忙向石剑躬身作辑道谢。
  清风荡涤,气清人爽。
  “岑兄,小弟向你请教灵水剑法,请赐教。”石剑随手从身后柳树扯下一根柳条,对岑战拱手道。
  “哎呀……石郎,你咋能拿柳枝与他比剑呢?你要是伤着了,那妾身咋过?”诸玉凤又是心惊肉跳,恨不得能上前阻止石剑此举。
  她秀眉一皱,脸显忧郁,樱口微张。
  她含辞未吐,气若幽兰,如长颦减翠,瘦绿消红,又是别有韵味,惹人心怜。
  众锦衣卫侧目而视,身动脚移,又向她靠前几步。
  岑战知这位少年高官自视身份不会先出手,便拔剑出销。
  他朝石剑一拱手,轻道一声:“请大人指点。”扬剑一招“雨后彩虹”,长剑虚罩石剑全身,明柔实刚,却忽地横剑抹向石剑的脖子。
  石剑施展天罗步法,一个“龙形飞步”跳出剑影,跟着柳枝轻摆,一招“青蛇缠身”,枝条柔韧,缠向对方的脖子,以柔克柔,明柔实柔。
  岑战长剑急变招为“雨打风欺”,形似搏兔,神似捕鼠。
  石剑与之游斗,仗着内力深厚,柳枝变招为“扫云拂雾”,顺剑而上,又缠向对方的剑锋,气如飞轮,捷如龙卷。
  柳条对长剑,招招扣人心弦,式式摄人心神。
  十招一过。
  石剑又是意态潇洒一笑,乘对方一剑“白日贯虹”扎向自己咽喉之际,身子微侧,左手食指一弹,右手抖直枝条一掷。
  “铮……”地一声,岑战只觉虎口一疼,不自觉地抛开长剑,身子蹬蹬后退了数步,“哧”地一声,枝条径从他腋下透衣穿过。
  “好……好……啪啪……”
  围观众人又是一阵欢声雷动。
  “谢谢石大人的指点!”岑战满脸通红,连忙上前,朝石剑抱拳躬身。
  “岑兄见外了,都是大明官差,相互切磋,很正常,也很有益。其实岑兄倘能真能发挥柔韧之劲,小弟未必能赢。”石剑看出他刚才并没做到刚柔相济,而是明柔实刚,便又提点他一下。
  “来,诸位,请一起坐会品品我从巴山蜀水带来的色翠形秀的名茶‘早白尖’。”石剑见好就收,招手让一干锦衣卫围着桌子坐下,一起品茗聊天。
  阳光柔柔地在湛蓝的天空上巡视。
  尽管石剑行为正常,和蔼可亲,诸玉凤娇艳动人。
  众锦衣卫还是不敢留在石府吃午饭。
  午饭后,石府中人正要稍息会,府门又开了,风天桥与韩朝真二人哭丧着脸进来。
  “请随我来。”石剑朝他们打了个手势,又拉过彭金石低声道:“你们几个左右巡视一下。”便领着风天桥他们走进了地窖。
  “大人……杨大人他们出事了。”风天桥走进地窖,蓦然哭出声来,抱着石剑双腿,滑跪在地上。
  “风兄,有话慢慢说。”石剑连忙扶起他,用衣袖为他拭泪。
  他心头虽然有一种不详的感觉,但仍是镇定。
  杨涟等人出什么事情了?为何风天桥这么惊惶?
  欲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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