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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罗地网-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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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了看她,真不知自己是该高兴还是该生气。她将他想得如此不堪,却还是接受他,如果没有真感情,是骗人的吧?他抱了抱她,“哎,别生气。是我不好。”

    “本来就是你小好。”

    他捏她的鼻子,“别老是得了便宜还卖乖。”这才解释给她听,“投诉你的不是我,是行政部那个符小姐。她一直靠吃回扣在公司生存,公司早有所察觉。但是她在公司服务的期限也不短,公司也没想要绝情地炒了她,所以这次才想办法把业务转到我们部门来做。谁知道她和你们公司那个什么Linda是表姐妹,背地里就做了手脚。那时候我和Linda谈价钱一直谈不下来,她始终咬准那个价格不放,和底价中间部分的差额就和符小姐对分。公司只觉得给了她机会她都不知道悔改,所以干脆拿了证据让她走人。其实如果真要告她,她可能要坐好几年牢。”

    “啊?这就是为什么你找我要底价?”这下她不是成了害死同事的凶手?

    他白她一眼,“我不问你难道就不能从别人那里知道底价吗?天底下又没有绝对的咪咪。”

    “噢!”她还在内疚。

    “别在这里烂好心了,你知道人家为什么投诉你吗?就是因为要把这个业务给她表妹做,所以才看到你对我做那个动作后跑去投诉你的,就你还在这里当烂好人。”

    “这样吗?”就为了这个?

    “是啊,不然联系人是你,业务又是和我谈,她怎么有机会拿回扣?”

    她愣愣的,“怎么……怎么这样啊!”一个是客户,一个是同事,居然为了这小小的利益,不惜拿她的前途做文章,真是太离谱太过分了。

    “知道人心险恶了吧?以后别那么单纯天真,光看表面。”他教训她。

    她看着他,“你为什么早不告诉我?”

    “我只是没想到你真的那么蠢。”他毫不留情,大概也是为了报复她将他想得那么不堪。

    “对不起。”她扯着他的外套,低声道歉。

    沉默了一会儿,她偷偷抬眸看他的反应,却发现他也正看着她。

    “傻瓜!”

    有什么好生气的?这女人把他想成古往今来第一大烂人,却还是愿意和他在一起;而他,又这么爱她,还有什么好气?

    他笑着,抱她入怀。

    。

    今年过年她不再孤单一个人。

    大年三十,在刘羽飞的家里,五个人聚在一起烫火锅——用G市的说法,叫打边炉。倪原的好手艺真不是乱吹的,快准狠地抓住了所有人的胃。

    四四方方的桌子上,中间一个电磁炉,锅里热浪翻滚,香气满屋,炉子旁边摆满烫火锅用的食物。

    “干杯!”

    春节联欢晚会拉开序幕,他们的盛宴也正式开始。一直忙到八点,大家都饿得不行,开始时,都狼吞虎咽地吃。

    “咦?”大胡子突然停下筷子,怪叫一声。

    大家也都抬头看他,再顺着他的目光看到刘羽飞顿在半空的筷子,上面夹了一片刚烫好的羊肉,目的地是程丹云的碗。

    “那个……”倪原交握着兰花指,不敢置信。

    “什么……”眼镜的眼睛差点从镜片后弹出来。

    除了电视机里发出的声音,室内一片静默。

    “若不是因为爱着你,怎么会夜深还没睡意……”莫文蔚的歌声适时响起,打破室内的沉默。

    程丹云尴尬地站起来,“抱歉,听下电话。”

    她很自然地回避了所有人,一个人到阳台上去听,“喂?”习惯成自然地将声音放柔和。

    除了电视机里发出的声音,室内继续沉默。

    程丹云的话断断续续地传来:“好的……谢谢,你也是……嗯,新年快乐……嗯,替我向你父母问好……我会的……好的,好的……嗯?是啊……嗯,那好,你吃饭去吧……嗯,你放心,我没事的……好,再见。”

    她收线,走进来。

    锅里热浪还在翻滚,而那四个人却呆呆坐着,好像被石化一样,没什么反应。

    “你们怎么了?”她坐下来,奇怪地问。

    倪原最先反应过来,吃吃地笑了两声后,兰花指指向她,娇滴滴地说:“哎呀,丹云,什么电话要背着我们听啊?难道是男朋友打来的?”说着,还若有若无地瞄向刘羽飞。

    刘羽飞的脸色,果然变得很难看。

    程丹云环顾一周,看出了那三只等着看好戏的心思,淡淡笑了笑,“不是男朋友,是前任男朋友。”

    话音一落,就见刘羽飞脸色缓和了一点。

    “前任?”倪原惊呼,两只手都竖成兰花指放在身前,夸张地说:“那现任?”

    “啊?”穷追猛打啊?

    刘羽飞则懒懒地扫射过去一个白眼,“现任不就在这里?”

    众人都是一呆,虽然已经猜到了这个结果,但确实没想到二人能如此迅速地勾搭成奸。

    一秒钟后——

    “哎呀!地也,你个分好夕何为地!人也,你错勘贤愚枉做天!”男生女相顿时开始捶心肝。

    “爷爷,不是吧?”大胡子流鼻血。

    眼镜直奔主题,“你们那个没有?”

    “去死!”刘羽飞直接唾弃回去,“有什么好奇怪的!”

    “哎呀……鲜花啊,为什么你的下场总是插在牛屎上?”男生女相继续哭诉。

    大胡子扯过一张纸巾,泪眼汪汪,边擦边说:“丹云,你要对我们家羽飞好点噢!”

    眼镜在一旁呻吟,恶心得人想将整个锅盖到他头上。

    程丹云笑起来,桌子下的手和刘羽飞的手悄悄交握,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接下来的时间,这三个变态就开始不停地灌他们两个酒,大概是打着要他们趁着酒后,来个生米煮成熟饭。而且手段极其恶劣,他们只拼命倒酒给程丹云。刘羽飞怎么可能察觉不到这三个下流胚子的主意,兵来将挡,不消一个小时,他就不胜酒力,面色潮红,眼前发晕,呼吸不顺。

    虽说如此,那三个变态也没个好下场,刘羽飞酒量是他们四个人中最好的,以一敌三,也没落到下乘,他们个个都被他灌得晕乎乎的。

    这样下去可不行!三个人互相递了个眼色,看基本目的已经达到,这就脚底抹油,各自找了借口开溜。而且借口一个比一个的变态。

    “哎呀,我想起来了,我今人要去做SPA,我先走了!”男生女相的理由倒是很符合他的身份和语调,就不知道大年三十的夜里十一点,哪里有美容院给他做SPA?

    “新年新气象,我要……呃,回家刮胡子。”千年不见庐山真面目的胡子老妖,大年夜良心发现,掰出这样的理由,再顺手摸走两根香蕉。

    眼镜兄发扬一贯的黄色作风,誓将变态进行到底,“我要回家打飞机……”看程丹云涨红个脸说不出话,他倒哈哈大笑,“我是要回家打游戏机上的小飞机啦,小女孩,别想歪啊!”

    和胡子兄一样,也顺手摸走两根香蕉,溜之大吉。

    去,明明就是故意误导她想歪,还来假正经。就他那狗嘴里,别说象牙,就是白色牙齿都没几颗,全被染黄了。

    一屋子的残羹冷炙加一个醉鬼,现在是怎样?

    她回头看了看已经被放倒在床上的人,该怎么办?她没有和醉鬼单独相处的经验。

    “羽飞?”她轻轻拍他的脸,“羽飞?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喝醉了是不是要吐出来比较好?

    他顺手将她勾躺了下来,半个身子的重量压上她。感觉他嘴里喷出热热的酒气,她的脸顿时潮红。

    “他们都走了?”脸红红的他笑起来像个孩子,几缕头发垂在额前,显得俊朗非凡。

    她的心咚咚跳起来,该死,居然被男色给蛊惑了。他这样压着她,那接下来呢?难道真要如那三个变态所打的主意一般,来个生米煮成熟饭吗?天……

    “都走了,你还好吗?想不想吐?”她低声问,不敢和他直视。

    他呵呵低笑了起来,显然有几分醉意,但所谓酒醉心明白,他说话倒还清楚,也很有主见:“我想吐,吐在你嘴里。”

    他热热的唇一下子覆上她的,先是温柔地浅尝即止,然而随着体温的慢慢升高,那个吻也变得激切缠绵。

    他很热,什么也不能想,什么也不愿意想,依着本能,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

    她的唇,她的脸颊,她小巧的耳垂,她的脖子,他一一光临。再往下,前进的步伐被毛衣阻挡。他不甘心地自下掀起她的毛衣,察觉到他企图的程丹云立刻抓住他的手,又羞又急,低低地叫道:“羽飞!你别这样……”

    “丹云……”他的眼红红的。

    “你别这样。”她被吓着了,原来酒能乱性,并非说笑。

    他停了下来,两手紧紧抱住她,将头埋在她的肩窝,过了一会儿,才在她嘴上亲吻一下,摇摇晃晃地起身,“对不起。”

    “你干吗?”看他脚步不稳,她担心地跟了起来。

    他笑着,走到浴室门边,“我没事,我洗个澡就好了。”然后把她关在门外,自己沿着门板坐下来,唔,差点做错事!明天去把那几个家伙卸成八块喂三八。

    程丹云在门外静站了一会儿,听里面没什么异动,直到热水器启动的声音传来,她才转身进去,面对一屋子的狼藉,开始慢慢收拾起来。

    过了一会儿,她正洗着碗,听到浴室里传出声音:“丹云,我忘记拿衣服了,你帮我拿一下好不好?在衣柜里。”

    “好的。”她应了声,将手冲洗干净,走到衣柜边打开,他的衣服不算多也不少,全部都分类放得很整齐。她找出一套保暖内衣,却没看到内衣裤,自然是不好意思问他的,只好自己找。其他地方都找完了,只剩衣柜下方的柜子。上次上锁的那个柜子这次却没有锁上,她蹲下拉开,却发现里面不过是些文件资料。最上面的,就是他的身份证。

    看看年份,是五年前照的,一个那时或许很流行现在看来却很傻很土的汉奸头,惹得她笑出来。拿起来仔细看了下,又准备放回去,却撤到旁边的一个盒子里,露出了相片的一角。

    不知道又是几年前的蠢照片!她笑着,扯出来,却再也笑不出来。

    是一张单人的照片,相片的背景显示是学校,不算漂亮却看来神采飞扬的女孩子正不知看着什么,笑得自得其乐。相片下角的日期显示出,那正是刘羽飞的高中年代。

    这女孩,是谁?

    刘羽飞对她几乎毫不保留的,她也从没觉得他对她有所隐瞒,毕竟他的世界单纯得没任何秘密可言,但这女孩,是谁?看照片被用心珍藏的程度,应该是他很在乎的人才是,可却从来没听他提起过,

    她怔怔地瞪着那张照片,心里五味杂陈。

    “丹云,你找好衣服没?”那边,他又叫道。

    “噢!”她赶快将照片按原样放回,连忙站起来,“你的内衣呢?”

    “在床头的柜子里。”

    “噢。”她将衣柜关好,心情有些闷闷的,找好了衣服,从浴室的门缝里递给他,自己又默默回去洗碗。

    。

    “新年快乐!”

    忽然,他自后面包裹着她,香皂的味道飘入她的鼻中。他将水龙头关上,“傻瓜,就要到大年初一了,这个留着我明天洗,我们来迎接新年。”

    “嗯。”她顺从地低声应着,又开了水龙头将手洗干净。

    他拉着她,回到房间,“来,裹到被子里去,这么冷的天还碰冷水,那些东西让我来就好了。”他将她塞到被子里,一字一句都是怜惜。跟着自己也挤进来,两个人裹着被子坐在床上,相拥着看电视。

    今年的冬天好像特别冷。

    程丹云勉强叫自己笑出来,嗓子眼里满满都堵塞着关于那个女孩子的问题,可是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问。

    其实是公平的,就算羽飞喜欢那个女孩子,因为羽飞也不是她的初恋。

    可是,想得通,接受起来却有一定难度。她从未对羽飞说起过她和韩襄之间的事,羽飞也没问过,如今,她又怎好开口问关于那女孩子的事?

    “怎么了?”刘羽飞终于察觉到她的异常,低声问,“好像很多心事的样子。”

    “啊?没有啊。”她笑了笑,面皮沉重得几乎扯不动。

    他伸出暖暖的手抚上她的面,“还说没有!想家了?”

    她摇头,想想又点头,“今天还没给家里打电话呢。”

    他从床头柜上抓过手机,“那现在打?马上十二点,现在打刚好。”

    “谢谢!”她低声道谢,拨了号,不通;再拨,还是不通。接连拨了七八次,她泄气地放下手机,“大概打电话的人太多了,打不出去。”

    早知道早点打的。

    “没关系,”他接过手机来,“你先看电视,我帮你拨号。就是这个号码?”

    她看着他,眼神复杂难解,他对她……真的很好啊,“嗯。”

    他笑了笑,将她再抱紧些,一边等电话一边问:“冷吗?”

    她摇头,感动和着酸涩,干吗要对她这么好?心不在焉地将视线定在电视上,电视上方的时间显示还有三分钟就十二点。

    “通了通了!”他赶快把电话递给她。

    “喂!”才接过来,就听到母亲暖暖的声音。她鼻子一酸,泪就流了下来,“妈,新年好。”

    “小云?”母亲的笑声透过电话传来,“你也新年好。我正和你爸念叨,怎么你还不打电话回来呢!”

    “线路忙,我拨不出来。”她解释,和母亲互送祝福。

    刘羽飞拥着她,悄悄替她将眼泪擦去。十二点钟声响,她仍旧在对着电话说,他有些不满地扳过她的脸,对着唇印上一吻,在她耳边轻轻说:“新年快乐!”

    “小云?”电话那边声音突然中断,母亲唤了一声。

    “嗯……没事,您和爸注意身体,那就这样吧!祝您们新年快乐!”她赶快说道。

    “你也是,一个人在外面,要注意保重身体。”母亲殷殷叮咛。

    她点头,“我知道,您放心吧!”她现在,已经不是一个人了。

    放了电话,他立刻抢过去扔到床头,不满地说道:“光顾着和你妈说话,都不想想我!”

    “对不起。”她道歉,和母亲通过电话后,心情已经平顺了很多。无论他是否喜欢过别人,他现在在她身边,对她说着喜欢,对她付出关心,为她做尽一切,这样就足够了。

    “没关系。”他微笑着捧起她的脸,“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她浅笑着回应。

    新年新气象,新年新开始。拥抱,亲吻;微笑,感动。

    幸福如酒,熏人欲醉。带着甜蜜的笑容,她慢慢合上眼,就要进入梦乡……

    “丹云?”

    “嗯?”

    “回头去把手机铃声改了,听着真刺耳。”他声音里同样带着浓浓睡意。

    她沉默了一下,过一会儿才缓缓点头,“嗯。”

    感觉放在她腰间的手收紧了一下,她笑着,“我看到那张照片了。”憋了一晚,终于说出来。她并非要他解释什么,只想要个公平待遇。

    他同样沉默了下,“很早之前,那张照片就已经没任何其他意义了。”

    “嗯。”此话已经足够,她微笑着入梦。

    明天是新的一天,明年是新的一年。

    未来,因为有彼此,值得期待。

    一全书完一

    ·精彩内容载入中·
番外——很早之前
    ·精彩内容载入中·那一年,南下的火车上。

    刘羽飞虽然特意买了上铺的位置,但也从来没期望自己能睡个好觉。他睡眠太浅,比较容易被惊醒,而火车的轰鸣声太大,就算塞上耳塞,降低了不少分贝,还是降不到够他安稳入睡的标准。

    好在是最后一晚了。

    他在窄小的上铺翻个身,类似女鬼呜咽的声音传入耳中,

    又来了!从昨晚半夜开始,这女孩一路从山海关哭到天津,难道今晚她打算再从长沙哭到韶关吗?声音里透着委屈辛酸,嘴里还发出叽里咕噜的咒骂,好像比窦娥还冤,他真怕她也像倪原一样冒句“地啊天啊”的说法。

    怎样也睡不着,这么折腾下去只会让自己头更痛,他索性从上铺下来,一下就看到那个哭得伤心绝望的女孩。

    黑暗中,她的脸看得并不太真切,不过动作依稀透露出暴力倾向,他真担心那只可怜的毛熊活不过今晚。想起自己已经快十个小时没吃过东西了,他从包里拿出盒装方便面,到车厢连接处打了开水来泡,然后坐在一边等。

    “死韩襄臭韩襄……”那女孩一边哭一边揍那只毛熊,而他则感兴趣她嘴里吐出的名字——看她的样子和这两天听她的哭诉,应该是在骂男朋友没错。而他也恰好认识一个宝莲灯男主角,名字听来很“含香”的男人。那个人,现在也恰好在这趟车始发站的城市。

    不会这么巧吧?他笑了笑,忽然问道:“你哭了两个晚上,不累吗?”

    “嗯?”女孩显然愣住了,大概没想到他会开口和她说话。

    “你既然不想南下,现在回去也来得及,干吗非要用哭来解决问题?”他有了聊天的兴致,手支撑在一边的小桌上,问道。

    她吸吸鼻子,“谁说我不想南下的!”其实是不想,但现在回去好丢脸。

    “那你干吗又哭?”吵得人睡不好。

    “我失恋嘛!”死韩襄就这么把她抛弃了,爸爸妈妈也把她抛弃了。她是独生女啊,家里就她一个,父母怎么就这么舍得?

    “失恋有什么了不得的?人总要失恋一次,才会知道自己真正需要一个什么样的人。”他淡淡地说。

    “是吗?”她想着这句话,“是啊,”自言自语地安慰自己,“没了他我就不能过下半辈子了吗?也许,下一个男人会更好。”

    一路南下,前途未卜,明天就到G市,工作还没找到,而她却在这里凄风惨雨地哭泣逝去的恋情,太没出息了。

    “想得开就好。”他安慰了一句,打开方便面盒盖,香味逸出,虽然他不怎么爱吃这东西,不过在火车上,倒是比盒饭好一点的选择,“你刚毕业吗?”

    “是啊。”她蜷缩在下铺靠窗的地方,抱着熊回答。空气中是食物的香味,她已经很久没吃东西了吧?

    “找好工作了?”他一边吃一边问。

    她摇头,“没有。只是很冲动地想出来看看,所以就过来了……”还有就是,那个前任男朋友不挽留她。

    “没有找好工作?”他有些吃惊地转头看过来,“那你南下干吗?你以为G市的工作很好找?你会白话吗?”

    “白话?”什么东东?

    “就是粤语,”他解释道,看她的样子也知道是不可能会的了。她果然摇头,他又问:“英语如何?”

    “还行。”她只能这么回答,不知道过了四级算不算好,要她流利地对话可能就费力了。

    “那还勉强有点希望,”他低头继续吃,“你学什么的?”

    “经济。”

    “啧,最没用的专业,”他看看她,“你怎么不在学校找好工作才出来?这么冒失,在G市有亲人?”大概在火车上特别容易聊上吧,加上现在也没人可以和他聊,加上现在就算说了什么也不必负责任,所以他才很自然地问出口。

    “没有,”她摇头,“就我一个人。”

    “你胆子真大,”换成是个男孩子,可能都没这个勇气吧?“那你到G市打算怎么办?”

    “不知道。”她有气无力地回答,一方面是因为对未来的不确定,还有一方面是因为饿的。

    他叹了口气,这女孩子还真叫人摇头,哪里有这么冒失的人?她一点都不担心自己的安全问题吗?还有她父母,怎么就那么绝情地什么都不替她想就让她过来了呢?“你父母怎么会同意你就这么出来?”

    “他们以为我找好工作了。”本来也是的,结果和前任男朋友赌气,就没签那家公司的合约,纯粹是拿前途去赌,看他会不会留她。结果他说尊重她的决定,她头脑一热,就包袱款款地南下了。

    “现在治安不好,你一个女孩子,很容易出事,我看你还是下了火车再买张车票回去吧。”他好心地建议。

    “才不要,每年那么多人南下,别人都能找到工作,为什么我不行?”她就和现实扛上了,就不信别人能在南方活下来,自己还不行!难道大学能白念了?

    “有冲劲是好,不过还是要看清楚现实。”

    “你很大吗?说话老气横秋的。”看他的年纪,也不过和她差不多而已。再往老一点想,也最多大她一两岁。

    “我至少在外混的经验比你多。”这倒不假。他舅舅在G市一家跨国公司做总监,他每年假期都会过来实习,大四的大半时间几乎都在这边过的,这次是因为论文答辩才回学校去,领了毕业证回来,这次就算正式员工了。

    算起来,他其实也不过是个应届毕业生,不过比起她,倒是资格老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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