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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之久远的再会-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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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了？”
Archer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手上的弓。仅仅是试探性的攻击，难道对方就这么被干掉了？
“莫非……是个白痴？”
凛也是一脸的无奈。
“……这是……神给予的试练……”
以恍惚的声音呢喃着；枪兵从烟尘中走出。
他的右腹；有一个明显的空洞。鲜血从伤口中涌出；却不是向下滴落；而是向着他头上的奇怪额饰聚集。
“……这是……神恩啊！”
随着他狂热的呼喊；如干枯的藤条般的额饰发出光芒；庞大的魔力从中散发出来。枪兵的伤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复原了。
“……神……无所不在……无所不能……”
“切；就知道没那么简单。”
凛不满地说。到底对方也是个英灵，不会轻易落败的。
不过，三对一，挣扎也是徒劳的。
011第二日（2）
011王女
在看到对方异常恢复力的同时；Berserker就冲了上去。
考虑到Berserker和其他人协同作战的能力实在是让人无法期待；Saber和Archer暂时在后方待机。
“加油～～Berserker～～”
不愧是上届圣杯战争中Bug般的存在之一；不知名的英灵轻易地被压制住。要不是他强悍地不合理的恢复能力；恐怕早就回归英灵王座了。
“嗯……是枪兵吗？”
凛若有所思地看着不远处的战斗。Master有看出英灵强度的基本能力。当然；完全解读固有技能和属性强弱是不可能的；如果只是判断职阶的话；模糊的强弱概念倒也足够了。
对方的魔力不弱；手中螺旋状的长杆；说是枪也行；说是杖也行。但Caster没有正面作战的理由；而且那使用枪的技艺是不能做假的——尽管他的技术远远不及“爱尔兰的光之子”库·夫林。
“吼！”
在Berserker飓风般的攻势下；枪兵又一次被击退。整个右肋几乎被撕碎；普通的英灵；现在已经失去战斗能力了吧？但是随着枪兵头上的额饰再度发出光芒；他身上的伤势转眼间就被治愈了。
“……神说……信我者得永生……”
身上的长袍已破烂不堪；身体反复地被创伤又治愈；枪兵却连一点痛苦或是慌乱的样子都没有。他神情恍惚；不断承受着来自Berserker的打击。
“诶诶？难道是‘荆棘冠’？”
前方持续着看似激烈实际上毫无建树的战斗；后方的备战人员则悠闲地讨论着枪兵的身份。
“这么说；他是耶稣的十二门徒之一了？”
“不会是耶稣基督吗？”
士郎不合时宜地提问遭到了凛的白眼。
“笨蛋！要是那样的话我们直接认输好了。”
“啊？耶稣很强吗？”
“呐～～他是不是很强我是不知道啦～～但‘教会’很强；非常强呦～～”
能够指导士郎；伊莉雅似乎很高兴的样子。想想看，如果真的是耶稣基督作为英灵降临的话，先不考虑知名度，教会绝对不会让他落败的。
“算了；他是谁不重要；让Saber直接……嗯？”
战场上的情势稍微发生了变化。枪兵不知从那里抽出又一柄奇形怪状的长枪；居然和之前一柄拼成了一支造型更为扭曲的枪；就像是将两柄长枪硬是扭在一起；有着麻花状的枪杆的异形物品。
“好像……在那里见过……”
很熟悉的感觉；一时又想不起来；心情烦躁的凛不由地向前走出两步。
“小心！”
一旁的民房里；突然飞出一把短刀。虽然是短刀；竟有着子弹般的速度。以凛的反应；无论如何是躲不开了。
“叮！”
好在Saber非同一般的战斗直觉在攻击到来的一瞬间就察觉到杀气；手中不可视的圣剑提前移动到短刀的轨迹前；挡住这致命的突袭。
“是Assassin！”
Archer的反应也很快；黑白的双刀被投影出的同时；Archer已冲进攻击袭来的民房。
（天之音：虽然背影男的武器叫做“干将”“莫邪”；但那种造型；“单刃为刀双刃剑”；那一对怎么看也应该归类为刀吧？明明刀刃刀背分得那么明显……）
在Archer冲出去的同时；士郎也投影出黑白的双刀挡在凛身前。凛则取出三块宝石夹在右手指间。只有伊莉雅还是一派轻松的模样。
“Saber；准备吧。”
“明白！”
暴风从双手之间欢呼着投身于天空；显露出不可视的圣剑的真身。还来不及看清剑脊上奇妙的纹路；耀眼的光芒又迫使人们移开视线；却又不由地被这光芒吸引。
要对付极为擅长藏匿的Assassin；最适合的人选就是拥有【直感】的Saber。
不过这里的三位Master身边不能没有英灵保护。因此；使用“誓约胜利之剑”消灭枪兵；之后由Saber追击Assassin；Berserker保护众人；就是凛的战术。
“呼……”
调整呼吸；将积累了近一年时间时间；已完全“补”满的魔力注入剑身；再由这盖亚铸造；精灵馈赠的圣剑将其转化为“光”；给予敌人终末的辉光。
“EX……”
Saber手中圣剑的光芒已经超过了冬日的太阳；这是足以一击破坏城池的宝具中的宝具。
“！！！”
在即将解放真名时；Saber突然转身；手中的剑被魔力包裹；沿着弧形的轨迹斩向身后的三人！
“吡！”
利刃创伤肉体的声音；在此时是那么的清晰。
“Saber！！！”
士郎颤抖着大吼。
鲜血；喷撒在空气中。
利刃交错而过。掠过少女的左侧；在腰间留下一道寸许深的伤口。
扫过地面；坚固的柏油马路像豆腐般被切开。
鲜血喷撒在空气中；失去了魔力的液体还原成以太；渐渐消散。
“Saber；你怎么样？”
是的；受伤的是Saber。
在挥出圣剑的前一刻；本能的感觉到危险；回身攻击；即使自己受伤也要让偷袭者付出代价的攻击方式。
出乎意料的；偷袭者不仅以出色的武技躲开了Saber的攻击；而且在这电光火石之间变换攻击方式；成功地对Saber造成了相当的伤害。
也许从一开始就隐匿在一旁；只等待一个适当的时机。这份耐心；还有这份实力；无疑；是一位十分优秀的英灵。
“你；你是……”
对士郎的关心毫无反应；不；应该是根本没有听见。
过去；一旦进去战斗就绝不会犹豫的Saber；面对任何敌人也不会畏惧的Saber；此刻手执圣剑的她；竟然在颤抖？
“小孩子？”
从惊愕中恢复过来的凛；看清偷袭者的真面目后；再次陷入混乱中。
手持散发着不祥气息的长剑；刚刚击伤了Saber的偷袭者；不过是一个小孩子罢了。虽说Saber的样貌已经可以用“稚嫩”来形容，不过眼前的英灵明显更为年幼。柔软的金发束在脑后；苍青色的瞳孔紧紧盯着Saber。精致小巧的五官；还有身上以蓝白为主色调的概念武装；简直就是Saber的翻版。她身上若有若无，难以察觉的气息；正是“暗杀者”职阶的证明。
“是刚才的Assassin？不对应该是这一届的新英灵……她的身份是……”
看着新出现的英灵；凛迷惑的自言自语着。
因为持有圣剑；成为英格兰之王的Saber；永远会维持拔出“选王之剑”时的模样；因而给人以稚气未脱的感觉。当然；了解Saber的人；绝不会因为她的外貌而轻视她的实力。
但是；站在Saber面前的偷袭者；看上去比Saber还要娇小；与Saber相似的脸上露出Saber从未有过的纯真表情；暗杀者“咯咯”地笑着。
“咯咯咯咯……这一次；一定要把您永远地留在身边……”
暗杀者右手握住剑柄；左手轻抚剑身；以近乎撒娇般的亲昵口气说着。
“……父亲大人啊……”
神情中还流露出迷惑的Saber；依照多年来养成的习惯握紧手中的剑；低声念着一个名字：
“……茉德蕾德……”
作为一位骑士；Saber深知在战斗时犹豫是绝对的禁忌；但是；她无法阻止自己内心的动摇。
“父亲～～还记得你曾经答应我；要指导我的剑术吗？”
茉德蕾德与Saber的剑碰撞在一起；双方都试图将对方的剑压下去；情况一时陷入僵持。
“真是的；父亲你说话不算话啊～～”
茉德蕾德的手腕稍稍扭过一个角度；Saber一时未能收回剑上的力量；Excalibur顺着对方的剑身滑向地面；身体也失去了平衡。
“所以；只能让兰斯洛特叔叔来教我了……”
Saber的剑尖正指向下方；茉德蕾德的剑紧贴着Excalibur的剑脊上扬。剑上的力量；在上斩的同时；也在将Saber的剑向下压。
“……我有；好好学习啊！”
灰黑色的剑刃一闪而过。
“叮！”
千钧一发之际；Saber双膝微曲；上身后仰；躲开了及身的利刃；顺势向上拔起Excalibur；格开茉德蕾德的剑。
“咯咯；不愧是父亲大人；最～～优秀的骑士王啊～～”
茉德蕾德在剑被格开的同时向后跳跃。两人间隔着三米的微妙距离对视。
“茉德蕾德……”
Saber又一次念出对方的名字；却没有继续说话。想要讲的事情太多；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作为王；Saber拥有足够的谋略；胆识；武技与人望。作为王；Saber抛弃了身为人的自我；仅仅作为名为“王”的零件；成为国家的一部分。性别；年龄；样貌；一切都不重要。
可是；“王”必须要有继承者。虽然自己“娶”了桂妮薇尔作为王妃；身为女性的自己；却没有让她诞下子裔的能力。
王；没有子裔是不行的。
于是；茉德蕾德诞生了。
Saber在梅林的帮助下；结合自己与桂妮薇尔的“特质”所创造的人造人。
当然；魔术是越古老的神秘性越高；以一千五百年前传说中的魔术师梅林的技术创造的人造人；不会有伊莉雅身上的缺陷。
事实上；在很多方面；茉德蕾德比其他的圆桌骑士更加优秀。
正是因为过于优秀；才有了之后的悲剧。
“茉蕾啊；很高兴呢……”
茉德蕾德提剑；挽了几个剑花。
“……父亲一直不肯和我玩呢……”
咋一看和Saber几乎一模一样的她；仔细观察还是能找出不同点的。
茉德蕾德的概念武装边缘有几层窄窄的蕾丝边；发型很像一样；但头发略长一点。
最大的区别在于她更为精致的样貌；如同构造细腻的玩偶般，舞剑的动作在她做来；更像是一种于舞蹈。
“……这次要一直玩到饱啊……”
不过；习自兰斯洛特的剑技究竟有多少份量；Saber比任何人都了解。
“……可惜；大哥哥要我先回去了……父亲；下次再玩吧～～”
茉德蕾德突然话锋一转；刚刚还是一副马上就要动手的样子；现在竟毫不在意地转身就跑开了。
“……士郎；对不起。”
Saber犹豫片刻后；起身追了上去。她和茉德蕾德之间；有些事必须要解决。茉德蕾德没有灵体化就离开；恐怕也有让Saber跟上的意思。
“伊莉雅；枪兵就交给你了；没问题吧？”
“当然！我的Berserker是最强的！”
“士郎！我们走！”
“啊；啊？”
凛简单的交代了两句；然后拉着士郎就向着Saber离开的方向跑去。
“真是的……又丢下我一个人……”
伊莉雅鼓起脸颊；不满地嘟囔着。
“Berserker；快点把那个废物杀掉！”
“吼吼！”
这里的战斗；还没有结束。
012第二日（3）
012混乱
“Archer；你个笨蛋又到哪里去了？赶快过来帮忙！”
凛一边奔跑着；一边联系从刚刚起就不见踪影的Archer。在这种情况下；魔术的确比手机方便一些。
“恐怕；有点难度。”
相对于教会的另一个方向上；Archer正苦笑着躲闪四面八方飞来的“炮弹”。
对方似乎用暗示魔术操纵了大量的普通人；躲在周围的房屋里向他投掷武器。因为投掷的速度和力量仅仅是普通人的程度；投掷的物品也不像是强力的爆弹之类的；原以为对方只是想让这些普通人干扰自己。没想到；看似普通的泥团中竟然包裹着古怪的虫子。若不是长期磨炼出的直觉让自己躲开了大半的泥团；被吃掉的就不仅仅是圣骸布了。
“是哈桑？”
哈桑是历届圣杯战争惯例的Assassin；也是第五届真正的Assassin。
说到【投掷（短刀）】的话；应该就是他了。
“嗯。”
Archer回身；打飞了夹杂在泥团中的三柄短刀。
冲进短刀飞来的屋子；里面只有两个小孩；还有……迎头泼来的一桶虫子。
“当心点；你的【对魔力】不足。”
Assassin的宝具是名为“妄想心音”的诅咒技巧。直接粉碎心脏的诅咒；耐力的高低是没有意义的；只有较高的【对魔力】才可以与之对抗。
可惜；Archer虽然是三骑士之一；其【对魔力】却是有跟没有一个样的“D”级别。就连这个“D”，多半也是因为被以Archer的职阶召唤而附加上去的。
毕竟【对魔力】的强度与生前的战斗经验息息相关。Saber或Lancer一类古老的英雄，常常有面对高等级的“神秘”的经验；但英灵士郎毕竟是未来的英灵，随时间流逝，“神秘”变弱，他生前的战斗中，【对魔力】也不是那么重要了。
“知道了；我会尽快解决的。”
顺手又打晕了两个小孩子；扔到屋前的草坪上。
“I’m－the－bone－of－my－sword……”
既然找不到对方；就让他无处可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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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凛一队人忙得焦头烂额时；另一组人就显得轻松多了。
邻近夜晚的时间；对很多人而言刚刚是一天的开始。
“库；你觉得怎么样？”
“是是；很漂亮。”
“哼！一点诚意也没有。”
“怎么会呢？真的是很适合你。”
“真的？”
“真的。”
“真的真的？”
“真的真的。”
“真的真的真的？”
“……”
在市内的某间服装店；美缀和Lancer之间正进行着笨蛋情侣间般打情骂俏。
由美缀绫子；远坂樱；Rider和Lancer组成的队伍；是强调了机动性的组合。
Rider和Lancer都是拥有高敏捷和爆发性极强的宝具的英灵；最适合一击脱离的战术。
原本分配给他们的任务，是前往樱过去住的地方——间桐家，那个曾给予樱无尽痛苦的地方。尽管现在樱改回了旧姓“远坂”，和自己的姐姐居住在一起，但曾留下的伤痕是不会消失的，“间桐”在樱面前几乎成了一个禁忌，一年来，她从未回到那里。现在，是否也有做个了断的意思呢？
只是；当三个女人走进商业区的时候；第一优先任务直接被“逛街”所取代了……
“Rider；那个；不要紧吗？”
樱手拿一件连身洋装；略微担忧的站在试衣间门口问。
“没关系的；这里可是闹市区；而且……”
Rider轻轻把樱推进试衣间；反手关上门；语气暧昧的说：
“……夜；还长着呢。”
“Rider；衣服我自己会换……”
“Rider；那里；那里不行……”
“Rider……”
试衣间里频频传出令人想入非非的声音。
空气中一下子充满了粉红色。看来Rider是下定决心要重温久违了的独占樱的感觉。
“她们两个真是……”
试衣间薄薄的帘子自然无法阻碍英灵良好的听觉；Lancer无奈的看着试衣间的门。
忽然；他感觉到袖口传来的微妙的拉力。
“库……”
美缀双颊绯红；水汪汪的眸子紧紧盯着Lancer。
“绫子……”
Lancer揽住美缀的腰；而美缀的手臂早已搭上Lancer的肩膀；两人的距离不断缩小。
“哼哼；诸位还真是好心情啊。”
Lancer在第一时刻将美缀拉到身后。
不知什么时候；一位穿着随意的青年男子出现在服装店门口。
“放心；我没有在这里开战的意思。被太多人看到；你们也会头疼吧……”
青年转身向门外走去；完全不在意将自己的后背暴露在Lancer面前。
“……换个战场好了；如果你敢来的话。”
“有意思；这么迫不及待地来送死吗？”
Lancer跟了上去。
“你们先去……”
打开试衣间的门；Rider也跟了上来。
“……我们一会就到。”
从半开的帘子边；能看到樱衣衫凌乱；满脸通红的瘫坐在地上。
“啊？好的。”
几人保持着不远的距离；渐渐离开了闹市。
十一年前的大火造成的破坏；十一年后留下的；不仅仅是人们心中的伤痛而已。
公园。
人们只是简单的以两个字称呼这片荒凉的土地。
十一年前的大火使这片原本的居住区化成了废墟。尽管政府早已将那次灾难的残骸清理干净；重建的计划却迟迟不见出台。
普通人也许感觉不到曾经是灵脉的土地上的怨恨；但生者的本能使得他们下意识的回避这里。
若是英灵们要寻找一个绝对不会被打扰的战场；这里是再合适不过了。
“我是艾因兹贝伦家族的英灵；职阶是Saber。”
青年在前方站定；换上自己的概念武装。那是一套让人一看就会联想到“英雄”“勇者”“主角”之类词汇的衣服。
华丽而又不影响行动的战袍；当然；看上去没什么防御能力可言；腰间的剑鞘；镶满了宝石；却丝毫没有庸俗的感觉；全身上下；唯一的防具就是脚上的一双金属长靴。
“要不要再等一会？两个一起上也没有关系。”
配合着阳光帅气的样貌；剑兵说出如此嚣张的言论时；竟给人一种理所当然的感觉。
“切；你还真敢说啊。”
Lancer不满地啐了一口；也换上了概念武装。不过他的态度和样子……
“感觉就像杂兵一样。”
美缀毫不留情批评了自己男朋友。
“喂喂；我可是要和别人拼命啊！”
“是啊是啊……说起来刚才那件裙子好像不错……”
“昔日‘古兰的猛犬’也被驯化了吗。”
剑兵摇着头；似乎十分惋惜。
““闭嘴！！””
来自美缀和Lancer异口同声的怒斥。也许那种斗嘴正是两人相处的方式？
“算了；不和你废话了。”
Lancer的背像豹子般弓起。说起来；一直是你和美缀在废话吧？
“领死吧！”
极静到极动的转变刹那间完成；一片枪影占据了剑兵全部的视野。
“领死……吗？”
剑兵不慌不忙地抽出……剑鞘？来不及疑惑；枪剑相交之处迸发出阵阵激烈的火花。
不知道应该说太自信；还是直接评论为无谋；又或者是命运的轨迹？以远坂凛为首；汇集了最强战斗力的联盟；同时在四个不同的地方开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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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呀；父亲真讨厌～～”
对于穷追不舍的Saber；茉德蕾德终于停了下来。
“以前怎么都不肯陪我玩……现在我不想玩了；又缠着不放～～”
“茉德蕾德……”
Saber也停下脚步；以复杂的眼神看着那和自己相似的面容。
作为王之子而被人畏惧；作为人造之物而受到排斥；对于一直生活在孤独之中的茉德蕾德；自己未能尽到身为“父亲”的职责。
因为同样是职责；“王”的职责比“父亲”的职责更重要；至少Saber是这么认为的；并且；她贯彻了自己的想法。
可是；在内心深处；她始终对茉德蕾德怀有一份愧疚；这份愧疚直到茉德蕾德叛变；同室操戈之时也没有减弱。
“……如果你想要王位；明明只要告诉我……除了缺乏经验；你的能力完全足以胜任王的职位。而我；会辅佐你引领人民……”
没错；这就是Saber一直以来的想法。
自己不是真正合适的王的人选。
如果不是我；而是其他人成为王；一定会有所改变。
如果自己主动放弃王位，“剑栏之役”根本就不会发生。
凛和士郎的劝解令她放弃了使用圣杯抹消过去的自己的想法；但她的想法一直没有改变。
只是；让她明白历史是不能；也不应该去改变而已。
“……为什么；要掀起叛乱？”
难道自己真的错了？剑栏之役的胜利者；如果是茉德蕾德的话……会不会更好？
“叛乱？啊……那个啊……”
Saber握紧手中的剑；期待；而又恐惧茉德蕾德的回答。
“是叔叔们的想法啦……茉蕾觉得怎么样都好啦……”
茉德蕾德用手指玩弄着金色的长发；断断续续地说。
“……不过呢；茉蕾觉得呢……如果用它……”
茉德蕾德的手拂过背后的剑——因为身高的关系；她只能把剑背在背后，佩在腰间的话，剑尖恐怕就要拖到地上了。
“……从这里刺进去……”
白嫩的手；抚摸着左胸那微微地隆起。脸上的笑容；仿佛覆盖了一层阴影。
“……就可以把父亲永远留在身边了。”
“……”
意料之外的答案；Saber一时不知道应该用怎样的表情去面对。
“好啦！茉蕾该走了；大哥哥说要给茉蕾吃甜甜的哈……哈……哈什么呢？”
可爱的小脑袋向左边偏去；好像真的在很努力的想。
“……算啦；不管了。父亲；明天见～～”
说完；茉德蕾德一蹦一跳的走开了；边走念叨着：
“哈……哈尔滨？哈……哈桑？哈……好像是哈根什么的……”
走出不远；茉德蕾德的身影消失了。
看来她刚刚没有灵体化；也许只是忘记了。
“茉……”
Saber想要追上去；却被一堵看不见的墙壁拦住去路。
“是魔术吗？”
对于【对魔力】高达A级的Saber而言；用魔术试图阻拦她的去路简直就是一个笑话。
但她还是停下了。
因为背后传来的凛的声音。
“Saber；伊莉雅有危险！”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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