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之久远的再会-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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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还是停下了。

因为背后传来的凛的声音。

“Saber；伊莉雅有危险！”

……

……

……

在Saber，凛和士郎离去之后，街角的阴影中显露出一个身影。

被灰袍覆盖全身，犹如故事中贤者般朴素而整洁的打扮，正是之前出现在教会的守护者。他默默看着Saber离去的身影，解除了刚刚释放的魔术。

“王啊，命运的延续，你，找寻到自己的幸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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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差不多要开始发便当了

013第二日（4）

　013意外

“呜……呜呜……”伊莉雅哽咽着；竭力不让自己哭出来。

“……怎么……可能……”

魔术标记已经释放；这是出发前凛约定的特殊魔术；一旦遇到危险；可以用它制造出只有魔术师能感知到的响声和标记。这是卫宫一方的魔术师约定的求援方式。

原本以为；自己绝对不会用上它的。

“……呜……Berserker……”

不单单是Master与Servant的关系，对伊莉雅而言，Berserker是长久以来唯一陪伴自己的人，自从在极北之地将它召唤以来，Berserker在她心中一直是近乎于父亲的存在，弥补她卫宫切嗣消失所带来的空白。

原本以为，他可以一直胜利下去，一直陪伴着自己。

可现在，第五届时最强的英灵之一；以一敌二也能稳占上风的Berserker；居然被那个弱小的枪兵轻易地消灭了。

不对；那家伙绝对不是什么弱小的英灵。只凭那一项宝具就足以确定。

“……怎么……会是……”

时间回到几分钟之前。

“像这样杀～～掉他；Berserker！”

伊莉雅以可爱的声音吐露残酷的语句。身为魔术师，对敌人绝不留情，一如去年的她与卫宫士郎初见之时。

“吼吼！”

石制的巨大斧剑；看似笨拙实则灵敏；高速的在并不算广阔的街道间舞动着；不时带起一片鲜红－－－－那是枪兵身上的血肉。在这绝对的力之极意下，不知名的枪兵毫无反击的力量。

“……日月东升西落……四季交替变化……”

即使身体不断重复着被破坏－－－－修复－－－－再被破坏……的轮回；枪兵依然以平静的口气咏颂着莫名的赞美诗。

“吼！”

伴随着Berserker的一声怒吼；斧剑从枪兵的身体中央横斩而过；尽管枪兵做出回避动作；也未能逃脱被腰斩的命运。

“干得好；Berserker；接下来……”

仿佛被扼住了喉咙；伊莉亚的声音戛然而止。

一道闪烁着金色光芒的屏障挡住了Berserker向下挥出的斧剑。

“看啊！上帝创造了怎样的奇迹！”

枪兵的声音陡然变得激昂，他又取出一支扭曲的短枪；和手中的武器合为一体。

“那；那是……”

曾经为了参加圣杯战争而广泛学习各国神话的伊莉亚；终于想起对方手中兵器的真名。

不；哪怕是一个普通的中学生；也能认出那支曾出现在无数作品中的；螺旋形的；拥有两个枪尖的红色长枪；因为它实在是太出名了。

“……朗基努斯之枪……”

伊莉雅如呓语般的说出那枪的名字。

过去；欧洲王者的追求；持有者无一不是战场上的常胜将军。

“Berserker！快……”

伊莉亚焦急地大喊。

可惜；已经太迟了。赤红的长枪；似乎没有带着一分力道；就这么没入了Berserker的胸膛。

下一刻；黑色的巨人化作粉尘；消失在空气中。

虽然不知道朗基努斯之枪作为宝具的真实效果是什么；但有一点是确定的。

弑神。

朗基努斯之枪；是历史上唯一明确指出；曾经杀死神的武器。更重要的是；它的知名度实在是太高了。

“Berserker；快跑！”

顾不上斟酌用词了；如果死了；就什么也没有了。

“吡！”

一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轻响。刚刚复原的巨人再度化作粉尘。

看来Berserker的“十二之试炼”对于“曾杀死自身”的武器的抗性加成；在朗基努斯之枪的惊人威力前完全起不到应有的效果，那弑神之枪只是轻轻地触碰就足以彻底消灭希腊最伟大的英雄。

“这是……神罚！”

一次……两次……三次……之前还显得强大无比的巨人；如今轻易地被杀死。

拥有最高【神性】的他；在这弑神的魔枪面前连逃跑也做不到。

“Berserker；立刻回来！”

简单的命令竟消耗了两个令咒。好不容易才将黑色的巨人从魔枪下救出。Berserker顺手抱起自己娇小的Master；开始大步地奔跑。

“The－Spear－of（枪名为）……”

令人绝望的声音从背后响起。无需解放真名都足以秒杀Berserker的宝具；解放真名之后究竟有怎样的威力……伊莉亚不想知道。

“吼！”

没有Master的命令；Berserker做出一个伊莉亚没有想到的动作。

他高高地跃起；奋力将伊莉亚投向远方。

“……Longinus！（朗基努斯）”

紧接着；巨人又“死”了一次。

——朗基努斯之枪；120码以内必中。

“……渎神者啊；接受神的救赎吧……”

枪兵再次举起双手；螺旋形的长枪凭空出现在他手中。

——朗基努斯之枪；只能由被选中的人持有。

“吼！”

复活的巨人挥动斧剑；迎击不可能战胜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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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是结束了。”

身披圣骸布的英灵；独立于无尽的剑丘之上。Assassin的隐匿技术的确十分高超。可惜在固有结界之中；再高超的隐匿技术也无法发挥出应有的效果。

“来的时候倒是声势浩大……”

结界内的景物渐渐崩溃；还原成原本的现实。周围被打晕的人还躺在地上；不知道他们醒来后；会留下怎样的记忆？

“凛那里差不多解决了吧？”

Archer犹豫了片刻；决定先返回教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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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

伊莉雅奋力地奔跑着。身为魔术师；基本的耐力训练还是有的；否则进行连续数小时的仪式魔术时；很可能会中途晕倒。

而且作为艾因兹贝伦家族的魔术师；辅助移动的小魔术多多少少也会一些。

可是这丝毫不能增加她的安全感；因为追杀她的；是英灵。

“碰！”

奔跑中的伊莉雅；撞上一个高大的男子；被对方紧紧地抱在了怀里。

“放开我……呜……”

伊莉雅一边挣扎着；一边在手中聚集魔力。

“伊莉雅！是我。”

听到熟悉的声音；伊莉雅抬起头；用早已模糊的视线辨别对方的身份。

是Archer。仿佛有什么开关被按下了；一直含在眼眶里的泪水一下子涌了出来。

“……呜……呜哇哇哇哇哇哇……Ar……Archer……Berserker他……他……”

不需要多加言语；破碎的衣袖露出的光洁的手臂足以说明一切。令咒消失了。

“我明白了。不用担心的；只要你没事就好。Berserker一定也是这么想的。”

轻轻拍着伊莉亚后背；Archer柔声安慰到。

不愧是有着EX级的隐藏技能【家事万能】的家政男；安慰小孩子也是一把好手。

伊莉雅很快就由嚎啕大哭变成了抽噎；看起来已经冷静下来了。

“好了；告诉我是怎么回事。”

Archer的【千里眼】紧紧盯着远处慢慢走来的枪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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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与剑，交错，挥刺。

Lancer与剑士的战斗已经持续一段时间了，双方互有攻防。

“啧，比乌龟还皮厚。”

Lancer不满地抱怨着。

Lancer不愧是被评价为“世界三大枪兵之一”的英灵，仅凭用枪的技术，已经可以弥补因Master实力不足造成的能力下降。即便对方是综合能力最优秀的剑士，依旧不落下风，甚至还能有计划的反击。

问题是，对方的身体完全不像是正常的人类。

对于自己的攻击不躲不闪，直接用身体接下并加以反击。如果只是这样，Berserker也能做到，应该说“A”级的神性造就的“神性之肤”足以使现在力量只有“C”的Lancer所有攻击徒劳无功了。

“Gáe——”

魔力汇聚在赤红的枪身之上，一击便必定将对手的心脏贯穿的诅咒之枪。魔枪GáeBolg的必杀一刺。

“——Bolg！！！”

原本向下压的枪尖划出一道不可思议的折线，笔直的射向剑士的心脏……命中。

事实上，这是一种因果的逆转，在得到枪命中对手的心脏这一结果之后，才导出枪向对手放出这一原因。既然在枪被放出之前枪就已经命中了心脏，那么在结果已经造成之后使用什么、防御和回避都是不可能的。要回避GáeBolg并不需要AGI（敏捷）比较高，而是在GáeBolg发动前扭转命运的能力——也就是LCK（幸运）的高低比较重要。

这样看来，对方的幸运值并不高。

但是……

“又来？！”

Lancer急忙收枪回避，好在剑士的剑一直没有出鞘，即使有魔力的加持，也只能留下一道浅浅的伤痕，对Lancer而言完全没有影响。

但是无论如何，用身体硬接下魔枪GáeBolg的必杀一刺，正中心脏还毫发无伤，简直就像是胡扯的一样啊！

“在决定与我战斗时，你已经注定要失败了。”

剑士依然不紧不慢，连手中的剑都没有出鞘的他，却让Lancer感到束手无策。连绝招都失效的现在，究竟怎么才能胜利？

或者说，先考虑一下能否保全自身？

“库，退开！”

突然传来的绫子的声音，让Lancer在思考之前先条件反射的服从了命令。

“骑英之手纲！”

刚刚退后几步，天空中就响起那再熟悉不过的言语。

银白的流星划过天际，摧毁阻拦去路的一切，也包括……剑士。

“轰！！！”

“不要紧吧？学姐？”

匆匆忙忙跑来的樱，急切的询问绫子的情况。

“嗯，Rider她？”

和Lancer一起退到十几米之外，绫子担心的看着烟尘未消的前方。

相较而言，樱就显得轻松多了。

“Rider的宝具，正面击中的话，连……”

“黑暗神殿——自我封印！”

Rider的声音打断了樱的话。

“黑暗神殿”是相当特别的宝具，解放真名时不是为了发动宝具；相反的，是为了取消宝具的效果。

在那充满奇异美感的眼罩下，是Rider——不，应当称之为美杜莎——堪称招牌的绝技。

石化魔眼。

“……怎么回事？”

既然Rider发动了石化魔眼，就说明之前的攻击未能起到应有的效果。

“唔……”

不用随意猜想了，从烟尘中退出来的Rider的样子足以说明一切。

Rider骑乘在天马之上，但不是为了发动宝具，而是为了代步，因为她原本修长美丽的右腿，现在以不正常的姿态扭曲着。

仅仅是以剑鞘的一击就造成如此的伤害，剑士的手中的武器作为“圣剑”的等级一定相当高。

“这下真的麻烦了……”

握紧赤红的魔枪，Lancer向前踏出一步，与Rider并肩而立。

014第二日·终

　夜渐渐深了。

普通人早已安眠的深夜，正上演着往常白昼时也看不到的激烈戏剧。那是演员赌上性命的艺术，只能绽放一次的华彩。

“猎魂镰刀！”

珍贵的宝具被当做消耗品般投掷，漆黑的巨镰呼啸着飞舞，几乎将灰袍的男子拦腰斩断。

“幻想崩溃！”

紧接着，镰刀被引爆，魔力的风暴吞食了枪兵。

“……海水冲出……如出胎胞……”

可下一刻，他又如无伤般继续前进，仿佛之前的攻击只是一个笑话。

“他到底是什么！”

已经连“他是谁”都不想问了，因为对方明显脱离了人类的范畴。虽说英灵本身就是人类以上的存在，但异常到如此地步未免太扯了点。

Archer只能抱着伊莉雅继续向后飞跃。

“可以确定了，他绝对是朗基努斯之枪的原持有者朗基努斯。”

伊莉雅平静地说。

“知道了也没用吧？问题是他有没有什么天敌宝具之类的！”

圣杯战争中英灵之所以要隐藏真名，是因为害怕对方从传说或记载中找到自己的弱点。即便不是有克制效果的物品，如果是历史上导致自身死亡的原因，就可以震慑并有效伤害英灵之躯。Rider与佩尔休斯之剑就是如此。

但朗基努斯之枪的故事虽然流传已久，其原持有者朗基努斯的故事却仅有罗马圣徒传等宗教典籍中的少数记载，并且完全没有他成为圣徒之后的故事。

针对他记载中隆基奴斯几乎近全盲的这一点，Archer试着投影了太阳剑Gram……当然是无效，毕竟“在他扎刺耶稣之时，耶稣的血水沾到了他的双眼，使其双眼不再瞎盲”也是原典中的记载，眼睛不是弱点。太阳剑Gram火焰勉强造成的伤害很快就自愈了。

接下来，Archer尝试了无视不死诅咒的Mistilteinn（“银槲之剑”，杀死光神巴德尔（Balder）的槲寄生），粉碎宝具的Mjolnir（雷神之锤，Mjolnir这个单字有“粉碎”的意思。），还有封印再生诅咒的猎魂镰刀……能够投影这么多不同类别的宝具，Archer作为守护者时经历过什么大概可以想象了。

即便如此，依然未能杀死朗基努斯。

只要朗基努斯异常的自愈能力还在，即便使用无限剑制，因为无法瞬间给予决定性的伤害，也消灭不了朗基努斯。更何况，还不知他何时会使用那个奇怪的护盾。

“……朗基努斯的死因不明，所以没有天敌宝具……至于再生，即使有也应该是神的祝福而非再生诅咒……”

强迫自己认真的思考，从曾学习过的知识中找出求胜的方法。但看似冷静的伊莉雅，身体的颤抖出卖了她内心的恐惧。

“无效化神的祝福的宝具……”

Archer也在努力检索自己曾见过的宝具中有没有能派上用场的。

“……有……”

“是什么？”

“朗基努斯之枪，在他手上。”

“……”

“……”

Archer的确可以投影自己见过的宝具，前提是有进行过基本构成的解析。如果给朗基努斯捅两枪的话，大概可以趁机解析朗基努斯之枪的构成……没有死的话。

所以，二人组继续逃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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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分组是Caster和葛木宗一郎，原本分配给他们的任务是前往柳洞寺，一来确认这一次圣杯是否仍然会在那里降临；二来，由Caster对佐佐木小次郎下达新的命令，让他离开柳洞寺的台阶，加入战局。（罗宾留守家中）

“……灵脉的状态很活跃，魔力富集的现象也开始出现了……”

现在，Caster正全神贯注的分析柳洞寺周围的状况，宗一郎和佐佐木在一旁守护着。至于柳洞寺原本的僧人们……普通人而已，早就在魔术的效果下睡了。

“……冬木市范围内没有更活跃的灵脉，圣杯降临的地点基本可以确定了……”

结束了复杂分析过程的Caster，看上去还有些恍惚的样子。

“不要紧？”

宗一郎淡淡的问。

“嗯，这种程度的分析还不至于疲劳。值得在意的是商业街附近，大概是本届魔术师的阵地。”

宗一郎的不要紧一是指Caster的身体，二是指探知的结果。习惯于宗一郎简洁语言的Caster回答两方面的问题。虽然语气平淡，不了解魔术的宗一郎其实还是很担心Caster的。

“返回？”

“等一等，难得有这么多魔力，多少取一些走。”

宗一郎也不是职业的魔术师，Caster日常又习惯依赖于魔术，再考虑到两人的性格，“补魔”的频率不高……Caster过的也很辛苦啊，所以难得的补充魔力的机会可不能放过。

“先抽十万单位的……嗳？”

在Caster准备仪式的同时，Berserker阵亡了。

利用Caster的感知可以确定周围英灵的存在，已经非常熟悉的卫宫上届遗留英灵的状态可以随时掌握，新的英灵，除了Assassin之外任何一个都不能在她不察觉的情况下接近。不过，即使能掌握先机，能杀死Berserker的敌人，以Caster的实力也难以取胜，加上佐佐木小次郎恐怕也不会有太大改变。

所以——

“……亲爱的，我们回去吧。”

“嗯。”

Caster，宗一郎，佐佐木小次郎，撤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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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áe·Bolg（穿刺之死棘枪）——”

重复几次也是一样的结果。剑兵直接以身体硬接下赤红魔枪原本应当是必杀一击的真名解放。

“穿刺之死棘枪”的确是一个发动宝具的必要魔力量较少，而且可以一击毙敌的高效率宝具。但这样连续的真名解放，对身为Master的绫子负担仍然大了一些。

必须找到对方的弱点，不然毫无胜算。

“本来以为会是更让我兴奋的战斗，哼，不过如此。”

剑兵的改变了随意的态度。一旦认真起来，他身上散发的气势让众人几乎无法忍受。

“那么，结束吧。”

做出胜利的宣言，剑兵无视于阻拦的英灵，直接冲向不远处的樱和绫子。

手握巨大的剑锷，长达两米以上的双刃长剑，受在剑鞘之中也能对人类一击必杀吧？

“再见了……”

“就是现在！”

樱的身体上突然浮现出暗红色的花纹。她脚下的影子如魔物般蠕动着，刺出数十条触手缠住了剑兵。

驱除了给予无尽痛苦的刻印虫之后，樱的属性也由虚假的间桐家的“水”变回原来的属性。

架空属性——影。

身体的强度可以保证不会在被攻击时受伤，可是想挣脱束缚时，需要的是身体的力量。现在的剑兵，无力保护的后背正暴露在Lancer和Rider面前。

“刀枪不入的身体，用重靴保护的脚踝，你的真名就是——阿喀琉斯！”

听到樱的声音，一直表现的游刃有余的剑兵第一次露出慌乱的神色。

已经，太迟了。

“骑英之手纲！”

白色的光芒自地面升起，将剑兵抛上天空，作为重点关注对象的靴子更是彻底化为了灰烬。

“Gáe（突穿之）——”

Lancer再次举起手中的长枪。一样的呼喊，却有着完全不同的意义。

“——Bolg（死棘枪）！！！”

将GáeBolg的诅咒最大限度地解放，以浑身的力量投掷的特殊使用宝具。因为GáeBolg本来就是投枪，这样的使用法才是正确的。

目标，是空中剑兵的脚踝，无尽的魔力转化为破坏力，轰击的光芒让人无法直视。

集众人之力的奇袭，决定胜败的一击。

“终于是成……”

Lancer得意的神情瞬间被惊诧所替代。他难以相信的看着穿过自己左肋的巨剑，慢慢挤出一个苦笑。

“……没……打中吗……”

出鞘的巨剑闪动着光芒，忽然被火焰所包围。

刚刚剑兵是进行了宝具的真名解放，只是被GáeBolg解放时的巨响掩盖了声音。

“Lancer！”

白光闪现，天马从两人身边掠过时，黑色的触手将Lancer从剑上“撕下”。

紧接着，消失在天际。

“今天是不能再战了啊。”

剑兵低着头，将断成数截的剑身一一捡起收入鞘中。

“阿喀琉斯……”

他的嘴角，露出一个意义不明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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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卫宫宅。

沉重的气氛笼罩着客厅里的众人。

“可恶！”

士郎痛恨着自己的无力。

集结了最强战力的行动，最后竟以狼狈逃窜告终。

本来对于与Archer汇合之后，凛下令立即返回感到不满，现在看来，无疑是最正确的选择。

Archer消耗过大，Berserker阵亡，Saber又因为见到茉德蕾德而陷入混乱。

继续在不利的情势下与正体不明的敌人战斗，可能会付出更大的代价。

“错估敌人的实力，是我的过失。”

凛的反省没有人理会，众人还沉浸于悲伤之中。

伊莉雅一回到家中就昏睡了过去。绫子还陪护在Lancer的身边。

“我是第一次，如此感激这英灵之躯。”

似乎一直很在意与绫子间英灵和人类的身份差异的Lancer，侥幸捡回一条命。灵核没有被击毁的他，依靠【战斗续行】的能力撑回家中。不过，就他和绫子现在的状态而言，至少一个月不能再次战斗了。

绫子不能正常的补充魔力的弊端，此时体现了出来。

初战的结果是：

收获：消灭了间桐家的英灵Assassin，知道剑兵的真名阿喀琉斯，暗杀者的真名茉德蕾德，确定了圣杯降临的位置是柳洞寺。

损失：Berserker阵亡，Lancer失去战斗能力，Saber混乱中。

无论怎么看都是得不偿失。

圣杯战争是赌上性命的战斗，太过轻视的后果就是死亡。

第二日·终，现存英灵，十五，已阵亡，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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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像在动了！”

阿灵抱着“自己”的蛋，慌张的喊着。

“不，不要慌……先找热水……呼……吸……呼……吸……”

希尔也是一片混乱的样子。

听从科娜的建议，没有随便出去的二人，本来应该认真的强化阵地，却因为科娜留下的“礼物”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