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一起走过的日子-第3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邹鹏一边拍着自己身上的中国申花样式的队服一边说:“我们打算向高二(3)班挑战足球比赛,你帮我们写个挑战书吧,就像上次雪战的挑战书似的,交给你了啊。”末了邹鹏又补充一句,“你写完了记得要先给我过目一下。”
天漠看着俨然是那么回事的邹鹏的背影不断地挑着眉毛,辛忆在一旁笑着说:“天漠你不要这种表情嘛,人家足球队队长亲自请求你动笔写挑战书,多荣幸啊!”
天漠斜睨着辛忆:“今儿早上吃糖了,你?嘴巴那么甜?”
辛忆噘嘴一笑,不说话了。
于是早上的前两节课,天漠基本都用来构思挑战书了,只除了两个短暂的片断她用来郁闷或者大乐了。
一是语文课上,学习《雷雨》一篇课文,王健宇要求分角色朗读,天漠读鲁侍萍,邹鹏读周朴园。
本来天漠是很容易调动情绪读出悲剧色彩的,但关键是邹鹏那总是略带一些不解外加委曲的强调总是让众人有一种想笑的冲动,完全冲淡了原剧的悲情。
而当天漠读到一句鲁侍萍对周萍的台词“我是你的——你打的这个人的妈”时,天漠照例在“我是你的”这四个字后停顿了片刻,而就是这一个停顿,使得文韬有机会插了句“我是你的妈”,文韬的这句话不算大但足以让全班听到,于是一场悲悲戚戚的《雷雨》在八班演变成了哄堂大笑的效果,天漠捧着课本很是郁闷了一阵子。
二是英语课上张菊芬告诉大家来自澳大利亚的Brown夫妇要来黄石,这是他们私人旅行度假的一站,他们甚至会在二中举行两场讲座,有兴趣的同学可以到苏靖那里报名参加。
可能那时有人问薛经纬去不去,薛经纬十分大气地回答道:“那要看我有没有兴趣接见他们了。”
张菊芬装作没听见地撇撇嘴,开始上课,内容是练习英语对话。模式如下:A:It’sabitwindytoday。
B:Hopefullyit’sturnoutfiomorrow。
A:Whereareyougoingtomorrow?
B:I’llgoouttoWestLake。
张菊芬让同桌之间自由练习组句对话,随后她叫上四对同桌在前台表演对话,其中有三对同桌所编排的对话都还是中规中举的,纵然枯燥无聊些,但至少表示他们掌握了这段对话的基本结构。轮到最后一对了,张菊芬叫上了王傲江和段天翔。
其实这两人挺有缘的,从名字看的话,一个是傲在江里,一个翔在空中。
王傲江有些局促着扯着身上荷兰国家队样式的队服,按部就班道:“It’sabithottoday,isn’tit?”
段天翔点点头:“Yes。Hopefullyit’sturnoutcooltomorrow。”
王傲江接着问:“Whereareyougoingtomorrow?”
段天翔也理所当然地接着回答:“I’llgoouttoNO。6HospitaltoseeYuRan,I’mveryworriedabouthim。”段天翔挠挠头,丝毫不理会余然那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还意犹未尽地冲王傲江加了句,“Wouldyouwanttogowithme?”
王傲江还是比较镇定,不像台下那些笑翻了天的同学,他依旧拽着自己的上衣抑制住笑容说:“OK。Seeyoutomorrow。”
段天翔这才满意地说了句“Bye”将这段恶作剧的对话结束。
天漠拟好的挑战书在邹鹏做了一些象征性的改动后便交由任杰正式抄写一遍,挑战书的严辞有些挑衅甚至有些嘲弄。
天漠指着“彻底粉碎三班男生足球梦想”那句话问邹鹏:“这样写不好吧。”
邹鹏随意地摆摆手:“没关系没关系,说的是实话而已。”
辛忆皱着眉头问:“为什么你们要挑战三班呢,他们是文科班,女生多男生少,和他们比足球有些欺负他们吧。”
邹鹏笑道:“不和他们比足球难道比诗词歌赋啊?就是比得赢才比嘛,比不赢的话为什么要比呢?”
对此,天漠和辛忆均表示不能理解,因此拒绝送挑战书到三班,任务便转移到了钱芳身上。
三班同学们尤其是男生们看过挑战书后颇为爽快地应战,那种对于挑衅和嘲弄的爽快态度让人觉得八班会反过来被挑衅被嘲弄,当然,那时趾高气扬的八班人真的认为自己就是东方不败了,哪里会去想失败的滋味。
比赛约在了十天后,五月十五日,这十天里,两班都有充足的时间进行训练调整。
五月十四日那天八班的阵型已经排列出来了,课间的时候常见邹鹏拉着一群人在写写划划、嘀嘀咕咕些什么。
辛忆偶尔性质好时也会凑上前去看看热闹,然后笑颜如花地奔回座位,那时,对足球一窍不通的天漠就会又羡慕又嫉妒地看着辛忆,挑着眉头问:“看懂什么了?那么高兴!”
辛忆便会自豪地解说:“他们的队型又变了,不过估计已经最后确定了吧,还是三五二的打法。”
天漠灿烂地笑着,脸上印着两个字:“不懂。”
辛忆却依然自顾自解释下去:“邹鹏和殷翼是前锋,对了,殷翼虽然回到原班,但是还是被他们找回来比赛,邹鹏虽然看上去挺弱不禁风的,但据说他的控球能力在年级也是数一数二的。”
“知道,要不怎么他是队长。”天漠只能理解到此程度。
“中场呢,是古若龙、谢朝晖、王傲江、尉征和陈宇这五个人,古若龙那么强壮,不管篮球足球都有优势,尉征和王傲江踢足球据说也不错的,谢朝晖的理想不曾经是踢进国家队吗,还有陈宇,据说他的爱好除了唱歌就是足球了。”
“嗯,是经常看见他们在足球场上。”
“至于后卫就是大脸猫赵义锋,蓝皮鼠贾明和大猩猩林森三个人,守门员是方展然。”辛忆解释阵型完毕。
天漠琢磨着:“贾明太瘦弱了吧,不过说不定技术不错;方展然又被拉回来了,呵呵。”
方展然其实一直被大家留在了八班,要不怎么大家总说八班三十单五将,其实展然兄这一将早就因为三次迟到的记录自行离开了八班,只是大家执意将他计算在内而已。
方展然当然也很乐意接受守门员这个艰巨而又光荣的职位,并且十分敬业地训练着,以致于,足球门外汉郑学俊也凑着热闹飞起一脚凌空射门,方展然跟着飞身救球,却不慎摔落在地,颊粘膜被咬伤了一大块,甚至深入肌层。
结果是方展然不得不去学校附近的三院诊治,缝了针,至于针数,由大家相传的三针到七针不等,但总而言之,方展然已经无法担任他次日的守门员大任了,于是,他的好哥们余然顺其自然地从他手中接过重担。
至于此二人之间慷慨激昂的交接班一段戏,交由各位想象,不再表述。
只是有人劝说郑学俊干脆也上场比赛,最好能踢飞对方守门员的门牙;也有人劝说余然先去买一份人寿保险,万一跌倒时咬着的不是颊粘膜而是舌头怎么办,咬舌自尽的例子可多了,余然无所谓地笑笑,装模作样地戴着方展然专用的守门员手套开始练习起来。
五月十五日那天,天气有些阴沉。下午第三节课的自由活动时间,八班VS三班的足球比赛在绿茵场上拉开了帷幕。
上半场,三班的一位刚劲猛烈的体育生孟子建率先踢进一球,他横冲直撞地简直如入无人之境,不过的确如此,他身边保守的人员都被他撞飞到几尺以外,直到他的球飞起入门之后,余然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究竟怎么回事,只看到了孟子建身后气喘吁吁的林森和赵义锋。
上半场结束时,八班艰难地将比分维持在了0比1,暂时只丢一球。
休息时,邹鹏抓紧时间嘱咐队员们一些值得注意的要点,余然坐在一旁,吹着额发。其实余然只是有些累了,想休息一下,但是他形单影只的举动让不少人误解为他为他丢掉的一球感到内疚难过。
辛忆原本就和余然是同班同学,这时便走过去对他说:“余然,你怎么不听邹鹏说啊?”
余然当时随口说道:“那个球明显是个越位球。”
辛忆立即安慰道:“不会有人怪你的。”
“我知道。”余然淡淡地说,“不过我当时真的不知道他是三班的人。”
辛忆将余然的那一种淡然理解为了一种失职的痛苦,于是连声安慰着:“不是你的错,他们越位是他们不对,你放心,他们才进了一个球,我们下半场还有机会,你好好守住大门,别让他们进一个球,我们班就一定能赶上的。”
余然在辛忆真诚的安慰中惊醒了,其实他真的只是随口说了几句,一场比赛而已,输赢何所谓,他向来如此认为,守得住球门固然好,守不住只要他尽力了便足够了,他真的没有内疚没有难过,于是他扯出一个善意的笑容,冲辛忆点点头。
下半场即将开始时,队员们纷纷到达场地中各自的位置上。
天漠在辛忆身后笑道:“你刚才应该提醒余然下次比赛记得戴博士伦,否则又该人不清人了。”
辛忆斥道:“天漠!你平时不是挺能用大道理安慰人的吗,刚才怎么一句话也不说?”
“拜托!”天漠苦笑,“我连越位什么意思都不知道,我怎么安慰?”
辛忆噘着嘴:“可是余然一定很内疚的,要不然为什么最后听了几句安慰的话他就笑得那么开心?”
“不是吧?”天漠怀疑,“我怎么觉得他那笑容有些……反正就是不在意。”
“是吗?”辛忆很少怀疑天漠的话,于是也认真地向场上看去,“不是啊,他们真的很努力地在踢球啊!”
天漠吹着额前的刘海:“我是外行,只能看热闹,你是内行,门道你来看。”
辛忆为难地摇摇头,其实她也看不懂门道,因为她就是不明白为什么余然一而再再而三地漏球以致于孟子建在下半场灌进三球,将比赛的得分维持在了0比4的耻辱上;她也不明白为什么邹鹏技术好却力度不够,古若龙力气大却速度不足,段天翔速度快却……却为什么只会把球往自己球门跟前带,后来辛忆终于明白了叱咤篮坛的段天翔原来是个足球白痴。
总之,八班与三班的足球比赛输得很惨,三班扬言要将挑战书贴在学校大门口并在后面表明得分,不知道倘若三班真的这么做了,八班会不会在乎,但好在三班并没有这么嚣张,他们学文科的总还是含蓄内敛些。
当晚晚自习后,邹鹏要求大家留下,然后走上讲台,颇有些英雄末路的味道,他说:“这次失败主要是由于我战前轻敌所造成的,它令我们八班名誉扫地,我认为我对不起大家。鉴于此,我辞去足球队队长一职,以表歉意。”
同学们轰然,引咎辞职?那能不能戴罪立功,将功赎罪?全班同学举手通过邹鹏继续担任足球队队长并且在有机会的情况下打一场翻身仗。
这时段天翔被左邻右舍推上了讲台,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什么意思,足球失利,篮球弥补,谁让篮球才是八班的强项呢?
篮球队队长段天翔晃悠到讲台上,尚未站稳就举起两根指头,头也不抬地说:“两字——报仇!”
众人再次轰然。
“果真要报仇吗?”辛忆兴奋地问。
天漠揉着太阳穴:“不管八班是东方不败还是西方不胜,我都麻木了。”
第五十八章 危险归途
八班想借由篮球比赛挽救足球失利的阴谋终于没有得逞,人家文科三班也都是聪明人,对此,去了文科班的柯敏有次偶遇辛忆时笑靥如花地说:“怎么我一离开八班,八班就变傻了?你们会打没把握的仗,主动输给我们这么惨,可别指望我们也会这样。”
柯敏带着点调侃的语气这么说着,辛忆噘着嘴巴略微有些不快:“八班本来就傻,自己管自己叫青山。”
“青山?”柯敏不解。
辛忆露出一丝狡猾的笑容:“你不懂,我也不告诉你。”
柯敏搂着辛忆的肩膀大笑了一阵子,然后抬腕看看手表,说:“我有事,走先了。”
辛忆笑着点点头,目送柯敏的离去。五月的天气微微有些湿闷,柯敏穿着一件条纹的紧身小背心,外面罩着件短小的白衬衣,下面是条修长的黑色喇叭裤,和以前的靓丽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辛忆想起某次钱芳说:“其实我总觉得梁老师和柯敏那样前卫的女生一点都不配啦,唉,不知道柯敏会不会被梁老师熏陶地朴素下来,那样的话我们二中可白白流失一位校花啊。”
那时天漠满脸狐疑地说:“柯敏就算穿粗布麻衣,可能照样会艳丽无比的,因为惊艳是惊人的艳又不是惊衣服的艳。”
辛忆不知道钱芳和天漠谁说得对,但至少每当她见到依旧靓丽的柯敏时,总有一个问题卡在她的喉咙里却又总是问不出来,那就是“你真的和梁远在一起吗”。
当天晚上放学回家的路上,辛忆告诉了天漠她的想法。
天漠迟疑了一阵子,说:“其实你想知道答案无非是关心她,问不问都可以,而柯敏回答不回答也都可以,重要的是你是她的朋友,你支持她。”
辛忆摇摇头:“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她朋友,我也不知道该不该支持她。”
“那如果换成我是柯敏呢?”天漠问。
辛忆琢磨了一会:“不知道为什么,你一提你自己,我就觉得无论你做什么,我都应该支持你。”
天漠笑了,然后说:“前一阵子柯敏和梁远的师生恋似乎是炒得有些沸沸扬扬,但是现在看来,梁远还是在教三班的历史,柯敏似乎也没有什么问题,我想无论他们选择了什么,至少目前两个人都还是将这个棘手的问题处理地很满意的,所以,你不要太担心。”
辛忆点点头:“我知道啊,可是每次见到柯敏,总觉得……”
辛忆接下来的话幸亏并非很重要,因为天漠已经毫无心思去听了,她的听力已经完全挪到了身后的一片嘈杂声上,那是一群地痞流氓挑衅的叫声“前面的两个小妞,等一等嘛”。
天漠悄悄环顾了一下四周,觉得只有她和辛忆两人的年龄勉强可以划入所谓“小妞”的范畴,于是天漠一咬牙,拼命踩起脚下的自行车来。
辛忆惊问:“怎么了?”天漠只是闷头骑车,不发一言,车技稍高的辛忆自然能够跟上天漠的车速,很快,辛忆从天漠的表情上以及身后越来越近的下流喊叫声中判断出来,她和天漠遇上麻烦了。
两个女生虽然已经将车速加到极限,但是终究斗不过一群骑着机车的地痞们,不出三分钟,辛忆和天漠的两侧分别出现了一堆嬉皮笑脸的地痞们。
“嗨,小妞,陪老子们玩玩去吧。”一人说这话时甚至用手去撩辛忆的头发,辛忆奋力躲避着。
“不要这么害羞嘛。”另一人的手已经搭上了天漠的肩膀。
天漠眉头一紧,下意识叫了声“辛忆”,然后拼命捏住了刹车。
天漠不指望辛忆可以从她的那句呼唤中领悟她的下一步行动,但是她就是下意识地呼唤了一声,而辛忆在这声呼唤后也下意识地与天漠同时捏住了刹车。
于是刹那间,那群地痞们奔出了很远一段距离,而辛忆和天漠得以留在原处,辛忆隐约看见有几个身影折返回来,于是她轻轻一推天漠,两人顺势转入了身旁一个小巷子里。
巷子里很小很黑,按理说安全系数远不如外面的大街,可是辛忆和天漠二人一场惊吓后反而觉得这黑漆漆的巷子安全许多。
“这路旁的巷子很多,我想他们应该找不到我们吧。”辛忆说。
“也许他们根本不会找我们,他们那种流氓,只是逮着谁欺负谁而已。”天漠说。
辛忆大喘气道:“我觉得刚才好害怕哦。”
“我想这种情况应该不多吧,可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天漠的这句安慰不足担心有余的话起到了一个很好的前奏,紧接着就是一句极其有震慑力的恐吓声从背后平地而起,余波未平,又起一波,天漠这次从自行车上彻底摔到在了地上,伴随着的是段天翔好心的一句劝告“你可别摔着了”。
本来段天翔、王傲江这些男生们每天晚上放学后都要窜到这条黑漆漆的巷子里,巷子周围散落着一些极其隐蔽的游戏机厅、台球厅之类的娱乐场所,大部分男生们都会选择在归家途中先堕落一把。段天翔一进巷子里就隐约认出了前面两个背影竟然是班里熟悉的两位女生,顿时恶作剧心情一起,就上前猛喝一声,吓唬一下,哪知这吓唬的效果也太超过他的想象了。
辛忆手忙脚乱地扶起天漠,天漠是前受骚扰后受恐吓,顿时眼泪哗哗地就流下来了,段天翔手足无措地除了说“对不起”真不知该做些什么了,这是他第二次无缘无故招惹天漠了,于是他觉得他已经不是欠天漠很多而是很多很多了。
段天翔突然醒悟过来,从兜里掏出一块整齐洁净的手帕递了过去:“天漠,给你,放心,我从来没用过的。”
天漠接过手帕,突然想起了方齐健,她狐疑地看着段天翔:“你从来不用,那你揣着它干什么,就等着吓哭了女生然后给她们用?”
“不是不是,”段天翔苦笑不得地解释,“我用不着,只是习惯揣着而已。”
天漠突然噗哧一下笑出来:“我没事,只是刚才和辛忆一起被一群地痞流氓吓了一番,现在还没缓过劲来呢。”
段天翔说:“这巷子又黑又小当然危险了,你们应该走外面的大路嘛。”
“我们就是在外面的大路遇到流氓的,为了躲避他们才转到这巷子的。”辛忆解释,然后问:“你们……为什么跑到这里来?”
段天翔挠挠头,原本同道而来的男生们早就窜进各自兴趣所在的地方玩个不亦乐乎了。
天漠哼了一声:“不用说了,肯定又是游戏机啊台球啊之类的堕落娱乐。”
“你不要偏见这么大,男生们就好这个。”段天翔勉为其难地解释。
天漠接着再哼一声:“你们不按时回家,留恋娱乐场所,我们才要孤身上路,然后就被人欺负,你说是不是你们的错。”
其实天漠的这段话连辛忆都觉得逻辑不严密,但是段天翔总觉得自己亏欠了天漠许多,于是他扶起天漠的自行车,下决心说:“那好,我以后不去玩了,跟你们一起回家,走吧。”
辛忆傻了眼,轻声说:“不是这么好吧?”
天漠也傻了眼:“看来以后不要把他们想得太坏哦。”
其实段天翔第一次答应辛忆和天漠陪她们一起回家时,也只是一时豪气勃发,当时他心里想的是,反正送她们回家后可以折回来再玩,大不了耽误二十分钟而已。可是事情的发展往往是出乎意料的,至少段天翔从那天之后就真的是每天护花归家,没有真正的如他所料的折回娱乐场所。
段天翔和天漠的家距离很近,一般段天翔都是先将天漠送到她家楼底下,然后再折回自己的家。
当天天漠到了自家楼底下后,为了感谢段天翔便将当天的英语笔记借给了他,于是段天翔乐巅乐巅地跑回家补抄笔记去了,没能折回去玩耍;次日,天漠在楼底下说:“段天翔,谢谢你,不过你真的不用送我们的,昨天只是辛忆和我被吓着了而已,这种情况我想并不多见的。”
段天翔挠挠头:“没事,咱们不也住得挺近的吗,一起回家也方便。”
天漠皱着眉:“可是,耽误你去……去玩了。”
段天翔一边笑着一边摇头说:“唉,玩不玩有什么大不了的。”段天翔突然觉得男生们爱好的那一些游戏在女生眼里有些,有些什么他也说不上来,但总之天漠说“去玩了”的时候有些不屑一顾的感觉,因此,段天翔如芒在背般,再次没能折回去玩;第三日,辛忆的自行车坏了,段天翔尝试着修理了一阵子无效;从旁路过的许天仪也下车帮忙,照样束手无策;后来曹飞也加入修理阵营,终究失败了。
“我看我推车走回去好了,”辛忆说,“这么晚了也找不到修车的摊位了。”
天漠拉着辛忆的手说:“那我陪你一起走回去吧。”
两个女生如此楚楚可怜地表态了,三个男生倘若此时弃她们于不顾而自行骑车离去简直就是天理难容,可是,他们三个对望了一眼,谁都不愿意推着自行车踏着步回家啊。
“嗯,想个办法吧。”许天仪提议,的确,不想个办法的话,他们三个会很惨的。
段天翔挠挠头:“对了,辛忆,我骑车载你,你在后面扶着你的车……会吗?”
辛忆十分不好意思地摇摇头,这种高难度表演她不会。
天漠说:“那要不段天翔你让曹飞啊或者许天仪骑着载着,然后你扶着辛忆的车,辛忆呢,就骑着你的车。”
“这个主意不错。”曹飞难得同意天漠的意见。
“可是……”辛忆为难地看着段天翔的高大的男式自行车,“我不会骑段天翔的车。”
段天翔一惊,看向天漠,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