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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走过的日子-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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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天翔一惊,看向天漠,天漠连连摆手:“我更不会,我骑车技术比辛忆差多了。”
许天仪问辛忆:“你说,这三辆车你能骑哪辆?”
辛忆看着许天仪的跑车摇头,然后勉强指指曹飞的车,曹飞爽快地将车递给辛忆:“你用吧,我骑段苕的车,不过我事先申明,我不会骑车载人的啊。”
段天翔在曹飞脑袋上狠狠敲了一下:“小猩猩你搞什么,你不会载人难道让我推车跟着你们后面跑?”
“你让许天仪载你啊。”曹飞说。
段天翔又敲了他一下:“你看看许天仪那新式跑车,后面有座可以载吗?”
辛忆为难道:“我看还是算了……”
“这样!”许天仪说,“辛忆你骑小猩猩的车,小猩猩你骑我的车,我骑段苕的车,然后载着段苕,段苕推着辛忆的车。”
“好啊!”天漠拍手道,“就这样,我们大家出发,送辛忆回家!”
辛忆终究盛情难却,被四人一起送回到家。
段天翔被这么折腾一番,早就累得筋疲力尽,哪还有兴致折回去玩耍,送回天漠后也自行回家休息了。
第四日晚上回家时,天漠指着路边的花坛说:“你看见那对老夫妇没?”
段天翔转眼看去,果真是一对满头银丝的老年夫妇,老妇人坐在轮椅上,老头子推着她,在夜幕灯火中缓缓前行。
天漠说:“每天早上我上学时,就能看见他们,老奶奶总是坐着轮椅里,老爷爷总是在她身边,早上的太阳光淡淡地照在他们身上,他们也不说话,只是静静地呆在阳光下,一直等到晚上太阳落山了,他们再一起回去。”
段天翔挠挠头:“我都没注意,明早上学我注意看看。”
天漠微微点点头,然后说:“他们都好老了,脸上全都是皱纹。”沉默半晌后突然轻轻说,“有一天我们会和他们一样,但也许又不一样。”
段天翔没将天漠的后两句话听得很清楚,于是他回家后就一直在琢磨什么一样什么不一样,早就忘记了要去玩游戏打台球。
第五日,段天翔果真又看到了那一对老夫妇,两人在晨光中安详地吃着早点,虽然相互之间无话,但是向来自认为没有文学细胞的段天翔居然读出了一些异常的词汇,诸如岁月、风雨、祥和、幸福。
晚上回家路途上,等辛忆半道上分道扬镳后,段天翔问天漠:“我们和那对老夫妇有什么一样,什么不一样?”
天漠先是略微惊讶一下,然后笑道:“我们总有一天也会那样被皱纹爬上脸庞,被白霜冻结发丝,我们会和他们一样,老得哪儿都去不了,甚至连说话连苦笑的力气都没有;但也许我们又不能和他们一样,也许我们会遗憾、后悔、抱怨,而不能和他们一样祥和、安宁、平静。”
段天翔挠挠头,那一晚的时光他又耗在了天漠的那段话上,甚至连英语作业都忘了做,次日被张菊芬狠狠骂了一顿,他知道天漠正以一种不信任不屑的目光看他。
于是第六天晚上,天漠果然说:“段天翔,你真的不用送我和辛忆了,你还不如早点去玩玩过瘾了早点回家,那样还能少耽误你点时间。”
段天翔很想生气但却找不出半点气来,于是他实话实说:“我没去玩。”
天漠很想怀疑但却找不出怀疑的情绪,只好掏出英语笔记本递给段天翔:“今天的题目差不多都讲了,你可别忘了做作业。”
段天翔接过笔记本,点点头。
天漠在自家楼下停了车,终于又说:“真的不必要麻烦你了,再说了,我和辛忆有时候有悄悄话想说,你在旁边也不方便啊,所以你放心去……去……”
“我没想去玩。”段天翔话音中有些愠怒。
天漠突然咧嘴一笑:“那……护花的任务还是交给你,不过呢,你最好带着个随身听,如果我和辛忆有悄悄话要说,你就听歌去。”
“我可没有在路上听歌的习惯。”
“那就听英语啊。”天漠笑着说。
于是那天晚上段天翔奔回家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翻箱倒柜地找那几盘自己一次也未听过的英语磁带,接过是磁带没找到,英语作业又忘了做,次日再次被张菊芬狠狠训了一顿,他知道天漠看他的眼光是一个成语:孺子不可教也。
第七天晚上,天漠再次将英语笔记,外带几盘疯狂英语的磁带递给段天翔,抑制笑意说:“你可别再忘了。”
“你是不是觉得我孺子不可教也?”段天翔笑着问,那笑容很可爱。
天漠摇摇头:“不是的,而是……朽木不可雕也。”
段天翔乐了:“我对英文没好感。”
“没好感也要学的。”
“中文还没学好呢。”
“那就中文英文一起学罗,”天漠笑道,“其实我也不喜欢英语,文韬也不喜欢,他常说黄石人该说黄石话,连普通话都不该说,更别说英语了,可人家的英文成绩不也很好吗?”
段天翔摇摇头:“不喜欢文韬那样的,只会学习。”
天漠板起脸:“喂,有本事你考过他啊。”
段天翔转身欲走,天漠纵身挡在他的自行车前面,笑道:“段天翔,英语其实很简单的,你按部就班做做作业,听听磁带就可以了,不喜欢归不喜欢,考试归考试啊,再说啦,你不接触所有的东西,怎么知道你到底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呢?”
段天翔扬扬手中的笔记和磁带,低声说:“直到了,罗嗦!快回去吧。”
天漠摆摆手:“再见。”
“嗯……再见。”段天翔低头走了。
第八天、第九天、第十天……段天翔终于没法兑现自己最初的想法,因为他发现每晚都有或这样或那样的事情让他忙碌着,而那个学期的期末考试,段天翔的英语成绩破天荒地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超过了120分(满分150)。
※※※
——天漠日记——
1998年5月25日星期一晴
这段时间每天晚上放学后都是段天翔陪着我和辛忆回家的,虽然我们之间聊得并不是很多,加之辛忆好像格外闪避似的,她和段天翔之间几乎无话,我和段天翔之间总算是在除了家里停水停电之类的话题外多了些别的。
不过,就算我们了解不多,我还是发现了段天翔的一个小秘密,每当两人要分道扬镳的时候,如果他当时状态很自然,他一般会说“走好”,这几乎是他的一个口头禅,可是一旦他在思考着些什么,有些什么意外的事情打破了他的自然状态,他便会极其不自然地说“嗯,再见”。呵呵,不知道段天翔知不知道我窃走了他的这个秘密呢。
其实最近家里挺不顺的,爸爸虽然一手好厨艺,但是过于耿直,不愿和人同流合污,因此遭人排挤,甚至有下岗的危险;妈妈最近不知怎么了,总是躺在床上,病得很重的样子,可是爸爸说妈妈并没有生病,我便不再多问。
我、爸爸、妈妈虽然活在一个家里,但实际上都是在活着自己的路,受着自己的磨难,享受自己的快乐,相互之间的作用只是扶持而已,所以也许,一个人失去另一个人并不可怕,可怕的在于他无法去接受,那么,我能够接受吗?
第五十九章 趣闻趣事
6月初的时候知道了6月20日开始会考,不免多了些紧张的情绪,尤其是历史、生物、地理这种原本丢之一边的科目,现在又被重新捡到桌面上来,总算是冲淡了些数理化一统天下的枯燥局面。
实际上五六月这段时间学校里的事情还算是有点事情的:5月底的时候Brown夫妇真的在二中举行讲座了,拿着一些照片,放着一些录像,缓缓地谈着些什么。一次,布朗先生问:“DoyouknowwhoisthemostfamoussingerinNewZealand?”
众人摇头,谢朝晖那时说:“Iknow。那就是大名鼎鼎的谢朝晖。”
不少人低笑,布朗夫妇不明所以,这时谢朝晖身旁的周峻问:“谢大师的代表作呢?”
谢朝晖清清嗓子,昂起他那清秀的脸庞,故意低沉着嗓子说:“那就是……我是一只来自新西兰的绵羊。”
周围晕倒一片,布朗夫妇依旧不明所以,只好继续自己的话题。
新二中的建设募捐活动也是差不多这个时候拉开帷幕的,邵逸夫的捐款帮忙建起了“E”字型的主楼,接下来的建设还需要二中师生以及广大黄石市民的支持,只是谁能够明白这份支持的价值呢?甚至许多二中的学生们都不明白。
八班做任何事情都带着些调侃的意味,捐款也不例外,无论如何也要凑齐888元8角8分,反正八班想做什么事一般都能做到,但关键是交钱的时候顾书廷说8角8分就不必了,硬是不顾八班人的心愿,将零头给退了回来。
“八角八分钱能买什么呀,真是的。”天漠揣着那退回来的八角八分钱不满意地嘟哝,因为文韬交给她一个任务,就是用这钱为班级添些物品。
辛忆眼睛瞟到了路旁的一家大商场,好像因为店庆,装饰地十分热闹的样子。辛忆笑道:“气球吧。”
“气球?”
“对啊,我好久没有玩气球了。”辛忆有些怀念。
当天下午,天漠带去了一打气球,文韬、郑学俊、任杰和史遥也叫入了吹气球的行列,比赛谁吹得快,谁吹得大,吹累了气球就开始分成两队玩起气球来,你拍过来,我打过去,热闹非凡,许天仪说那是“弱智三人组气球赛”。
天漠玩累了后叹道:“辛忆原来你喜欢玩气球啊,可是我比较喜欢玩吹肥皂泡。”
辛忆听了后未置一词,接过次日下午她带来了一杯肥皂水,两根空笔管,于是辛忆和天漠二人在六楼的高楼上兴高采烈地吹起了肥皂泡。
肥皂泡大大小小,晶莹剔透,反射着五颜六色的光芒,被风一吹,有的泡泡变得奇形怪状,有的泡泡则啪地一下破裂了。
也许这是人生最后一次和辛忆一起在傍晚斜阳里悠哉地吹着肥皂泡泡了,等所有的泡泡都破裂了之后,这段快乐的儿童时光的重温也永远地冻结了,天漠如是想的时候,觉得有些悲哀,于是她将脸背向风,刚刚齐肩的头发吹得拂向脸庞,遮住了她莫名悲凉的情绪,而一旁的辛忆则依然像只快乐的小兔子高兴地享受青春的童话。
楼下的操场上,一群男生正在玩篮球。
许天仪投出一个球后说:“你们看见没?我们班那两个弱智儿童今天又有壮举了。”
任杰一边拍着球一边仰头看着,那时辛忆正兴奋地拉着天漠炫耀她吹出的一个硕大的肥皂泡,于是任杰温煦地笑道:“真亏她想得出来。”众人没有理会任杰口中的“她”指的是谁。
段天翔趁任杰发愣时迅速夺过球,几个闪身投入筐内:“没的救了,那些人。”
曹飞本来也是抬头看着,嘴里还嘀咕“辛忆也太傻了吧”,一看段天翔进了球,便立即回过神:“段苕,你居然偷袭!”
当天晚上回家途中,段天翔和天漠同路的习惯依旧延续着,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两人之间开始演哑剧,本来刚开始不熟悉,没有话题是理所当然的,可为什么越来越熟了,反而更加沉默起来了呢?
其实段天翔和天漠都有一肚子话想说,但觉得说哪句都不合适,怕对方不感兴趣,或者怕对方认为自己无聊,于是,两个人最近一阵子总是诚恐诚惶地在默默无言中度过回家的路。
“我到家了。”天漠在楼底下挺好自行车。
段天翔点点头:“走好。”
“段天翔,”天漠叫道,“这样吧,今后我们聊聊小时候的事吧。”
“什么?”
“就是下次我们同路,如果没什么好说的,我们就聊小时候的趣事啊。”
“可是哪有什么趣事。”
“仔细回忆一下就行了,就这样说定了,再见!”天漠奔上楼去。
“嗯,再见。”段天翔开始搜肠刮肚地回忆儿时趣事。可是他的儿时真的没有什么趣事,印象中他从小爱玩,但是他却不糊涂,从不会因为贪玩误了该做的事,这方面他的心思细腻与他外表的不拘小节倒十分不符合,那么,到底有什么趣事呢?
段天翔翻来覆去想了一宿之后,次日一早出门后就一直前瞻后望,车速放得很慢,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等着些什么,忽然段天翔发现了什么,便迅速加速,将车骑得仿佛飞起来一般。
“早上好,天漠。”段天翔勉强维持平和的呼吸和天漠打着招呼。
天漠一惊,转而高兴地笑道:“好巧啊,早上好。”其实天漠早上出门之后就一直前顾后盼的,一直琢磨是骑得快些去追赶还是骑得慢些去等待。
“巧什么巧,看见你背后那个小黑包了,于是赶上来的,幸亏你骑得慢,要不累死我了。”段天翔决定实话实说。
天漠咧嘴笑了:“那么说你是准备好故事了?”
段天翔点点头:“不知道算不算,先说给你听吧。我念初中二年级时有一次考语文,你知道我语文英语啊之类的科目是最不在行的,当时我拜托一位同学将答案写在纸条上递给我,我接到纸条后刚展开,就发现监考老师正带着满脸得逞的笑容向我走来。”
“被抓着作弊了然后又扣分又请家长又写检讨,我看看,估计是写检讨那一关能有点趣事吧。”天漠推测。
段天翔嘿嘿地笑着:“你也太小看我了,我是那么俗的人吗?”
“那你给个不俗的结局啊。”
“当时我急中生智,拿起那张写满答案的纸放在鼻子前面,感谢老天,那天正好是我感冒第二天,满鼻子的鼻涕呢,我全弄在那张纸上,然后揉成一个团,大义凛然地扔进垃圾桶里。”段天翔说着也做了个大义凛然的抛物线的动作。
天漠乐道:“好恶心,如果我是监考老师,估计也没有勇气去捡起你的罪证。”
段天翔突然伸手拉住天漠的自行车把手,然后指指前方的交通灯:“小心点,红灯了。对了,轮到你讲了。”
天漠耸耸肩:“我从小到大就爱哭,小学的时候必须戴着红领巾上学,有次我忘了,门口负责检查的两个学生干部凶巴巴地不让我进校门,然后我看着他们就哭得凄凄惨惨,悲悲戚戚,简直都可以把六月雪可哭出来了,结果因此,他们反而被老师狠狠教训了一顿,说对待同学态度恶劣,其实现在想起来,他们哪有半点错啊。”
“所以说,女孩子的泪水是最有杀伤力的武器,比金子还珍贵。”段天翔一副不屑地表情看着天漠,“你的眼泪,就好比铁锈一样不值钱了。”
就这样,段天翔和天漠一路欢声笑语到了学校。
天漠落座后,辛忆的眼光却一直随着段天翔,然后问:“你们一起过来的?”
“是啊。”
“现在有话可说吗?”
“有啊。”
辛忆勉强一笑,埋头看书,天漠皱着眉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这时前排的郑学俊突然转过他那毛茸茸的大脑袋,将一本书伸到两个女生面前。
“干什么?”天漠问。
“看这里。”郑学俊指着书角说。
“啊!好可爱!”辛忆叹道,原来在书角上有一个很小很小,大概只有拇指盖那般大小,很绿很绿,混身晶莹通透的一只螳螂。
辛忆用手中的笔尖逗着螳螂,然而外表纤弱的它毫不示弱,举着双刀,左砍右挡,顿时间,辛忆的飞天神笔对螳螂的屠龙双刀交战地难舍难分。当辛忆正满心沉醉在侠女的风范中时,小螳螂居然三十六计——走为上策,然而它慌不择路,竟然一下子从课桌的边缘自由落体了下去。
天漠顿时失声叫道:“啊,辛忆,你这个杀螳女魔头,你逼得它走投无路,不愿屈辱地死于你的笔下,故纵身跳崖保全尊严你知不知道?”
郑学俊乐得拿书不停地拍文韬那瘦弱的背,辛忆则无辜地眨着眼睛:“也许没死呢,找找看?”
于是辛忆、天漠,包括郑学俊、文韬都开始了这场搜螳行动。
辛忆叮嘱着:“你们走路小心点,别踩着它了。”
文韬笑道:“我踩着它了我也不知道啊。”
“你们是找它吗?”一旁的史遥指着辛忆的凳脚居高临下地说,史遥的眼睛就算称不上是火眼金睛,也算得上目及千里。
“对!就是它!”辛忆高兴地举起板凳,只见那个小家伙附在凳脚上,又娇嫩又剔透。
“真的很可爱啊!”钱芳也看到了小螳螂,赞叹道。
天漠异想天开:“对了,我们养它吧。”所幸这个建议并没有遭到反对,于是天漠和钱芳迅速去寻觅纸盒来养螳螂。
就在天漠和钱芳忙得不亦乐乎时,辛忆突然绝望地叫道:“天漠,钱芳,不用找了。”
“为什么?”天漠疑惑地看向辛忆,只见她一脸沮丧,嘟着嘴巴,而她身边的许天仪则得意非凡地弹着他的食指,小螳螂已然变成了一堆绿色的稀泥,而许天仪身后的段天翔还火上浇油地配音道:“弹指神功,威力无比。”
天漠终于尖叫一声,然后冲过来准备和许天仪厮打,许天仪迅速地躲开了,而辛忆也放下板凳及时地拉住天漠:“天漠,算了!”
天漠气急,泪水又在眼眶里打转:“他杀了它!你知道吗?怎么可以这样?”
许天仪苦笑不得,段天翔在天漠的头上敲了一下:“拜托,就算你养它也不见得养得活,这么激动干什么?”
天漠吸吸鼻子:“段天翔,你别忘了今天下午你们篮球队训练还指望让辛忆卡表让我记分呢。”
段天翔顿时双手合十对天漠说:“求你了,帮忙!”
天漠冲段天翔挑挑眉毛,不置可否。
篮球队抓紧时间训练事出有因,每年的这个时候高一年级的篮球新秀们将会分别挑战高二、高三两个年级。高一对高三的比赛打成了41比41分的平手,要知道,高三篮球队里有着不少体育生的专业力量,可即便如此,仍旧不能镇压住花样百出的高一组,为此,段天翔为高一对高二的比赛感到有些担忧,因此,最近几天进行了严密而又规范的训练。
6月2日,高一VS高二的篮球比赛如期而至,高二主要由篮球实力最为强劲的七班和八班合力组成了比赛队伍。两个年级的不少同学都在场外围观。
曹飞换好球衣后,便来来回回地走动,走得自己的步伐都僵硬了。
“小猩猩看来很紧张。”任杰说。
“不是吧,”天漠有点不相信,“平时成天笑嘻嘻的没个正经,他也会紧张?”
史遥摇摇头:“这你就不知道了,小猩猩是平时笑嘻嘻的,但他每时每刻都很正经,你去看看他的课桌,收拾得比女生还整齐,还有,小猩猩做数学题时,连分数线都是拿尺比着划的,你做得到吗?”
天漠倒吸一口气,摇摇头,然后拍拍辛忆的肩膀:“你去安慰安慰他吧,肯定有效。”
“我?”辛忆怀疑。
“你不相信我?”天漠反问。
辛忆也不辩驳,反正她和曹飞也都是七班的,算是比较熟悉的同学吧,于是辛忆招呼曹飞过来,轻声问:“曹飞你放松一点啊,别这么紧张。”
曹飞踱着步子:“我也不知道,可就是手心冒冷汗,牙齿咯咯响。”曹飞说着将手伸到辛忆的面前。
辛忆拍了一下曹飞的手,笑道:“你篮球水平那么高,只要正常发挥就没问题了,紧张做什么?”
曹飞冲辛忆傻笑了一下,比赛便开始了。
高一的气势很凶,尤其有一个高大威猛的家伙篮板抢得一流,还有一个矮小地不起眼的家伙三分球一投一个准,简直吓傻了围观的人。
有将古若龙撞得站不稳的人,有从段天翔手上夺去球的人,有轻松截住叶汛高投球的人,加上曹飞发挥失常,居然让篮球从自己手上掉了下去,故开场不久,高二年级居然以0比8落后。
高一年级的啦啦队劲头更足了,鼓掌呐喊不算,还扛了面红旗摇晃地刺眼,矿泉水瓶子更是敲打地霹雳哗啦作响,头顶上的广播里也尽是为高一年级加油为他们的胜利预先点歌之类的噪音。
上半场结束时,高二年级依然落后了12分。段天翔甩着满发的汗水,曹飞低着头闷不做声,白捷的白色球衣早已污秽不堪,他吹着头上的额发,不屑地瞟了眼兴奋的高一啦啦队,嘴里小声抱怨了句。
这时本已停播的广播突然又响起声音了:“高二七班、八班的篮球健儿们,你们听得见吗?”接着是一阵喘气声,辛忆拉着任杰高兴地跳起来:“是天漠的声音,你听出来了吗?”任杰意外而又惊喜地看着辛忆,不知所云地点点头。
天漠接着说:“你们才是最优秀的篮球选手,我们高二的每一位同学都支持你们,相信你们能够凯旋而归,所以,你们一定要发挥正常,取得胜利!”
球场上的高二同学们鼓起掌来,甚至段天翔、曹飞他们自己都为自己鼓掌。
下半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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