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三国九-第3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辅以机械,又于江汉一带植树造林,以遏长江水害,终得连年丰收,江南元气渐复。
却说曹操取了青、徐及淮南之地,又击败张飞,降伏孙权,乘刘备出海之际,几番攻燕,总是前被赵云马超所拒,后为叶飘零庞统挚肘,始终未获大利,后闻刘备已亡,遂用司马懿之际,联合辽东、乌丸、鲜卑、并州、青州五路军马攻燕,却被孔明安居邺城,纷施奇计,各个击破。刘晔乃进言道:“今国家连年动兵,士卒疲惫,钱粮匮乏,既是劳师不利,宜暂缓军事,养兵育民。燕赵狭小苦寒,江南贫瘠多涝,皆非长远割据之地。吾有关中沃土千里,两川天府之国,休养生息,期以十年,天下一战可定也。”曹操然之,使夏侯渊、曹仁、张辽、徐晃、李典、张郃、于禁、吕婵均带甲数万,各镇一方,曹洪曹休曹真保守洛阳,夏侯憞与毛玠分别于关中、西川屯田,自在铜雀深宫安享盛年。
时叶逐流年已六岁,与归尘每日早起,随叶、张练武,下午却往水镜山庄随司马徽习文。同学者司马、桂英之子司马有名、周郎次子周胤,一共四人,冬练三九,夏练三伏,辛苦不堪。唯慕容秋水自当日武陵逐流,伤了真元,至今武艺不复,初时甚是心灰意懒,到得后来安定南疆,才缓过心神,从此息下比武争雄之念,终日与众女儿军谈笑寻欢,亲如姊妹。而后又得华佗重返投药,壮骨生肌,终于可以脱离轮椅,经得数月锻炼,身子筋骨已与常人无异,望着轮椅,回首前程,心中百感交集,自此轻歌曼舞,击缶弹琴,与众女将共乐营中,啸傲风月,指点河山,假日里便与小乔、银屏带着一干小儿游山玩水,走马射猎,倒也其乐融融。
忽忽两载,已到了建安十三年,只表这日又是假期,慕容秋水只因心无挂念,睡眠愈加充足,至阳光斜照窗纸之上方得起身,叶飘零早往校场练兵去了。慕容秋水摇摇头,下得床来,却见几上放着铁盆,所盛当为纯碱液,绸缎点着一条项链,一个颈圈,银光闪亮,再无黑斑,却是叶飘零从现实携来,时隔许久,原已硫化变黑。叶飘零因这三国年间无铝,虽制了纯碱,究竟难以漂白,一时无计,又一直不敢用铁相代,想来最终还是放胆一试,未料到真个功成。
这时逐流、归尘拜请母亲。慕容秋水洗簌而出,将颈圈戴给逐流戴上,项链则给归尘,又与小乔、银屏领一干小儿前往太和山。叶飘零因素敬张三丰胸怀宽广,特提前在太和山修筑紫宵宫供奉张三丰,又将太和山改名武当山。慕容秋水五年来唯有一愿,但盼当日逐流沅水,女儿无恙,这时便又在真武帝前暗暗祈福。小乔银屏亦拜倒在她身后。
众小儿则扯着小弓,到处寻找猎物。原来江南今年又有异象,往年一到夏日,必定连日暴雨,长江水泛成灾。故此叶飘零每年都督人加固堤防,甚至动以后世器械辅助排水,未料到今岁自五月起襄阳便滴雨未下,初时江南人众甚喜,以为可免水患,未料到七月已过,仍是连日大晴,田土干裂,襄江水涸,麦谷皆死,襄阳一带,颗粒无收。连兽类飞禽也奔走他乡。因此众小儿遍寻不获,甚感无趣,叶逐流原本不喜射猎的,自是率先寻了树下一石睡了。归尘、司马有名亦止。
周胤心有不甘,只是另三人都不找了,他也不好独自去寻,因叶逐流扫兴,心下气恼,只是知他虽幼有勇,原不敢动,见得他睡下,颈中项圈闪闪发亮,便上前一把扯了自个儿戴上。归尘倏地站起,恼道:“周胤这是作甚?还不还给我弟?”逐流惊醒,抬起头来。
周胤将手背到背后,道:“嘿,人家都没说话呢,你又聒噪什么?”归尘道:“哼,你平常便欺负我兄弟老实,料他不会向你索讨,你才敢如此胡作非为!我做哥哥的不会总让你欺负他的!”
周胤刮着他的脸羞道:“哟,来讨好弟弟了,你放心好了,主公早把你当亲子了,用不着你不时便献殷勤!”归尘怒道:“你胡说什么,快把项圈还给我兄弟!”
周胤道:“我为什么要还?逐流,这项圈你已经送给我了,是不是?”逐流望着他,点头道:“你喜欢就拿去吧!”归尘便道:“逐流,你不要总这么软弱,项圈是母亲今日才给你的,怎能随便送走!周胤强抢你东西,还胡说八道羞辱我,是不是?”逐流望着归尘,又了点头。
周胤大怒,一把将逐流推倒道:“那你怎么又说是我的了!到底是谁的错?”逐流倒地,爬了起来,道:“胤哥哥,这个项圈就送给你了,你骂归尘哥哥不好,跟他陪个不是吧!”叶归尘道:“逐流,这是什么话,平时你被他欺负得还不够么?今天一定要把他教训他一顿!”
说着上前便与周胤扭打起来。他自小身子孱弱,学武不成,总比得周胤将门之后?只两下便被摔倒在地,咬牙站起道:“周胤,我是荆公世子,你敢打我!”周胤啪的一个耳光过去,喝道:“有何不敢!荆国公又怎样!要不是我父啊,他早被曹操百万大军生擒活捉去了。你以为是世子,就可以欺负我吗?”
叶归尘大恼,挥拳还击。叶逐流踏上,左手抓,右手握,顿时将两人分开,说道:“你们还打架,要是被父亲知道了,会关紧闭的!”周胤哪比得逐流多习武艺的,连挣不脱,高叫道:“你父亲怎样,我是功臣之后,才用不着怕他呢!”
路旁走出慕容秋水三人,小乔见周胤又在大吵大闹,沉脸说道:“胤儿,汝又胡闹些什么?”司马有名抢先一五一十说了经过。小乔紧咬银牙道:“好个逆子,如此盛气凌人,犯上不敬,却是从哪里学来的?若有汝兄一半争气,也用不着大家为你担心了。”挥手欲打。
慕容秋水一把隔开,笑道:“小乔姊姊,孩儿们玩闹争斗,也值得动怒么,胤儿聪明伶俐,将来必是可造之才,姊姊千万不要责打他。”银屏见归尘一身尘土,连忙替他拂拭。忽然一人飞马来报道“夫人,主公请你速速返回。”
慕容秋水等便回襄阳,众将都在国公府内,叶飘零道:“今年旱灾缘由已有端倪,汝可细细禀来。”八卦道:“是。我奉兄长之命往宛城打探,见到一台,名为‘济阴台’,细问乡民,才知是曹操使人所筑,只为方便南华老仙传人鬼华子在此祈天施术。我再访谈,方知乃是曹操因见江南丰收,心下嫉恨,董昭献计,说什么我江南一向只防水患,可使术士作法使江南雨水断绝,以绝根本。因鬼华子道行不够,只绝了我襄阳雨水。闻得曹操尚欲再求高明之士,定要毁我江南,方肯罢休。”
众人温言大怒。叶飘零道:“今年襄阳颗粒无收,曹贼已遂其计,若不阻其心,必然得寸进尺,诸公有何妙策?”众文臣武将面面相觑,他们纵横诗史,征战疆场,自是所向无敌,只是这天文之事,却是一窍不通。慕容秋水却道:“飘零,汝既能将银漂白,可否尝试人工降雨?”
叶飘零苦笑道:“当此之境,也只有勉力为之。且看后世科技,与上古仙法孰优孰劣?”遂与安宁、清儿、慕容秋水终日钻研,四面探索海带硫磺,又往南越索取珊瑚,穷月余之功,方得合成人工降雨剂。叶飘零道:“如今降雨药剂已成,只是如何放到高空?”一时无计。忽闻探马来报孔明引大军席卷辽东,七服乌丸,西交鲜卑,数载之间,后方皆已平定,不由得叹道:“孔明受任于败军之际,奉命于危难之间,使基业危而复安,真天下之奇才也,恨吾不能得之。”
安宁道:“飘零,且休赞叹,吾用孔明灯上天如何?”一言提醒了叶飘零,遂教工匠依图纸用羊皮制造气球,充以沼气,带着人工降雨剂放上九霄,择一酷热之日放飞。襄阳无数百姓涌来赏玩奇景,但见得叶飘零一声令下,烈日烤炙之下,数十个气球冉冉而升,渐入高空,失去踪影。不多时,头顶隐隐传来爆裂之声,天空一片阴沉,云雾茫茫,遮天盖地。众百姓皆呼:“万岁万岁万万岁!”四面伏拜于地。襄阳城郊,喜气遍地,祥瑞冲天。
当晚闷热非常,直到午夜之际,果然天降甘霖。那鬼华子正在宛城念咒,忽然济阴台火起,鬼华子当即卜卦,顿时大惊倒地。曹操闻得叶飘零人工降雨,仰天叹道:“此人到底何方神圣,竟有如此夺天地造化之法,鬼神莫测之术!吾今日不伐,年深日久,必为江南所并!”遂调集二十万大军,出宛城而向新野。江东庞统、冀北孔明闻得,各起大军,分向合肥、济南。这正是:割据怎保升平事,大江南北又起兵。毕竟战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七十六回称象穿珠皆多智挺戟跃马亦有功

却说曹操起大军伐荆,庞统探得,即与黄忠太史慈兵出秣陵,来取合肥,孔明亦起兵五万,大将赵云、魏延、关兴、张苞等,南下来夺青州。临行,忽报一人求见,接入观之,乃廖化也,蓬头垢面,浑身浮肿,伏地道:“先王伐倭,吾力尽被擒,杨盆因度倭土并无将才,百般诱吾降之,后得夏侯雪姑娘相助,方逃出倭城,以数年之功,失败三次,方得自制木排,泅回中土。”张苞急道:“夏侯阿姨何故不回?”廖化道:“夏侯姑娘只欲报尊父之仇,自知倭土远居海外,伐之不易,无奈而将自身作为诱饵,施下美人计而得居杨盆身畔,乘隙刺之,故不得回。”孔明叹道:“若不能平定天下,有负关张之志,这许多人命也白白丧去了。”于是南渡黄河而来。
这边叶飘零在襄阳,数欲西征,终畏张辽神勇,未敢轻动,欲向宛洛,又恐力所不及,几番犹豫,还是深根固本为要。忽闻得曹操南下,便聚兵相应。方欲要行,忽报山越夫人来到,急出相迎,但见夫人披头散发,满面风尘而来,泣拜于地。叶飘零急问何事。夫人道:“自大王与国公交结以来,南越安定多年,百姓尽皆欢悦。大王因此疏于理事,不提防义子留焕早于朝中培植党羽,清除异己,月前突然发难,囚禁大王,自领山越,被我舍死杀出,乞国公发一军相助,山越之人,世感大德。”
慕容秋水扶起山越夫人退入内堂,清儿语叶飘零道:“飘零,慕容姊姊与夫人情同姊妹,既然山越国中有事,理当助之。”叶飘零道:“山越于吾荆楚多建大功,况一向又有同盟压境,吾安可坐视?只是曹操大军压境,安有余力南下?”安宁道:“飘零,既是如此,便由我去扫平南越,以解后顾之忧。”
清儿道:“安宁,山越带甲数十万,征其本土,非倾国不能为之,今番北方战事未除,不可轻易南下,只宜暂且抚之。”叶飘零道:“清儿之言是也。便请田大夫往南越赠银万两,赎回山越大王,多加优抚,以定其心,待吾击退曹操,再作商议。”田畴领命,便往南越而来。山越夫人感激不尽。
于是叶飘零使清儿、木兰、桂英、银屏屯兵江陵,以拒张辽,自与安宁、甘宁、高顺、太史亨、司马、程子北发樊城,与曹军迎面下寨。因归尘、逐流皆未经战事,故使随军,令韩当、黄盖为护卫保二子平安。
这时曹仁、张郃、郭淮、司马懿于济南隔黄河以御孔明,徐晃、于禁及孙权、凌操、董袭守寿春以克庞统,曹操自领军从宛城出兵,来战叶飘零。
两军列阵,炮响三声,旗门对竖,曹操出阵,挥鞭道:“几番屡邀叶国公会猎,总是缘铿一面,只识公谨风范,今日能见国公,真人生之快也,请国公出阵答话!”叶飘零亦出道:“曹公久违了!一别经年,未知古人无恙否?”曹操道:“有劳挂念,侥幸安好,只是国家未固,社稷未稳,终日劳苦,难以安歇。”叶飘零道:“吾与曹公相识汜水关外,十有八年矣,故交非比寻常。今日同为封疆大臣,理当共扶汉室,未知大王何故妄起刀兵?”曹操道:“此国家大事也,孤岂敢以私废公乎?”
叶飘零道:“既然不免一战,吾等非比世间俗子,岂能比武称雄,刀枪混战,徒教天下人笑话也?”曹操道:“欲知胜负,国公有何妙策?”叶飘零道:“闻公五子仓舒,乃世之天才,不知可在军中?”曹操道:“乱世小儿,欲多经战事方可成才,正随军至此。”叶飘零道:“犬子亦在,何方使仓舒与犬子一较高低?”曹操道:“令郎归尘、逐流,孤亦闻名久矣!孤有一难,至今未得,正欲请令郎为我解之。”叶飘零道:“吾亦有一礼,欲赠令郎。如此来日相见。”当下两边回营。
第二日,曹操携幼子曹冲,义女飘萍牵一象来到阵前。那飘萍儿乃当年曹操夷陵失利后于巫山丛林狼窝中拾得,深为异之,收为义女,取名曹节,小字飘萍,迄今八岁,正与逐流同年,曹营之中,与曹彰、吕婵、曹冲最是交好。当下曹操道:“此象乃孤征南将军孙仲谋所献,吾儿欲知其重,还盼令郎为犬子解惑。”
叶飘零闻得,即携归尘、逐流出阵。但见逐流趋步向前,抚摸象腿良久。归尘道:“逐流吾弟,汝能称否?”逐流道:“此事易耳!”令小卒置船于襄水之中,使象居其上,循水线刻于船舷,又牵象上岸,置乱石于船中,即临水线,称其石重,共五千二百八十三斤。逐流儿道:“此即象之重也。”
众皆大惊。曹操叹道:“令郎聪颖非凡,此法正与仓舒如出一辙!”正欲归阵,叶飘零见那飘萍儿剑眉大眼,虽然年幼,不减英风,心下不由得想起当年的慕容秋水来,暗自伤神,不由得说道:“令郎睿智,犬子焉能相见。令媛亦聪慧冰雪如此,吾有薄礼相赠。”遂令左右端一玉盘送上。
飘萍儿接了,揭开覆盖绸缎,但见盘中乃一明珠,闪闪发光。上穿一孔,孔道九折,故名黄河九曲珠。珠畔另有丝线,乃乌蚕丝也。叶飘零道:“请系项颈之中,配上如此人物,此珠必更具神采。”飘萍闻得,亦不畏惧,拈起明珠,思忖一番,拾一小砂粒,系蚕丝于上,按入珠上孔中,轻摇微晃,那砂粒自另端滚出,飘萍拉住丝线两端,见曹操点头,便往颈中戴去。
曹冲忽道:“且慢,吾另有一法。”接过珠来,令军士寻一蚂蚁,将蚕丝粘上,又向珠孔一端涂以蜜糖,着蚁于另一端口爬入,那蚁闻得甜香,穿越孔道,带动蚕丝而出。众曹兵见得,齐呼万岁。
飘萍斗得性起,逸兴横飞,又出白绢,正方一尺,向逐流道:“汝能将此绢剪成绸环,可套住汝身乎?”逐流笑道:“此何难哉!”接过绢来对折,弯弯曲曲剪了一通,展开正得一环,径长三尺有余。叶飘零挺抢一举,三军亦欢声雷动。
斗智已毕,叶飘零道:“曹公还有何赐教否?”曹操道:“归尘何不一显身手?莫非螟蛉之子,不敢显功?”叶飘零道:“非也,归尘所学乃是万乘之术,非寻常文武之才也。”即令归尘向前。曹操观之,但见其人天方地圆,头角峥嵘,细眼中微见煞气,年虽幼稚,不敢逼视,双耳及领,鼻尖隆准,隐隐然有帝王之相、霸主之风。曹操一惊,暗道:“此人有叶飘零之量,而比叶飘零能忍,他日必成大器,当设法尽早除之!”口中却赞道:“果然栋梁之材也!”
叶飘零召回归尘,横枪出马道:“文武相资,理所当然,今曹公既至,何方与孤一争高下,早定胜负,免得大军相接,徒增死伤。”曹操道:“甚好。”翻身上马,执槊欲出。身边众将拜下,齐声道:“自古用兵,非一人之敌也。大王身为万人之上,勇武超群,固所知也,岂可为匹夫之勇,徒使天下兵家耻笑?”曹操仰天大笑,身旁一将出阵,喝道:“叶飘零,汝自恃多力,便与某大战三百回合!”众视之,左护卫许褚是也。
当下许褚前冲,斜刺里闯出安宁,冷笑道:“荆国公乃万金之躯,与汝主公平起平坐,岂与汝等顽石争雄?”蛇矛挺处,来战许褚。二将盘旋交马,未见胜负,这边跃出曹彰,叫道:“叶叔父,五年前一战,至今犹忆叔父英风,今日重逢,理当请教!”
叶飘零向前道:“子文,婵儿一向可好?”曹彰躬身道:“有劳师父眷念,吕婵本在洛阳,幽居四载,今日请缨往塞北去退匈奴,已立下许多大功,平日甚是挂念叔父,但盼他日相会。”叶飘零道:“如此多谢子文数年照顾之德。”便上前接战。原来叶飘零忙于政事,疏于武艺。曹彰却终日苦练,兼正年处武艺增长最快之时,二将交锋,叶飘零颇感难敌,心中暗叹:“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关公、翼德虽去,今日又看子文扬威。”
一旁早闪出太史亨,叫道:“师叔且回,待亨儿来扯黄须!”夹马便出,长戟对短戟,战作一团。叶飘零退下,心想:“亨儿因夺妻之恨,亦是终日苦练,昔年虽非曹彰之敌,今朝却又如何?”但见太史亨双戟倏进倏出,曹彰策马来回冲撞,较之五年之前,俱已大有长进。二将交马一百余合,各自精神更涨。天色已暗,两军鸣金叫回。
这边安宁困顿多年,满腔怨气尽发泄在许褚身上,口中连连怒吼,手上蛇矛乱搠,许褚暗自心惊,听得后军锣响,如释重负,虚晃一刀,回马便走。安宁欲待追袭,叶飘零出声叫回。当下两军各自还营。
安宁归来急道:“飘零,吾正欲战许褚以震曹操,何故鸣金?”叶飘零道:“安宁,汝昔日取庐江、攻夏口、破陈登、败吕布,屡出奇谋,数施妙计,世所罕闻,原本一代智将,许褚一勇夫也,与之拼命,能有何益?”安宁道:“既如此,吾自领一军,大张旗鼓,欲取武关。曹操恐后方不稳,必退宛城以观动静,这边乘势掩杀,可胜曹操,如何?”
叶飘零道:“曹操用兵,彷佛孙吴,纵然退兵,亦必有备,此计未必可行也。”安宁又道:“令人假作寿春告急,以惊其心,吾却趁乱劫寨,如何?”叶飘零道:“操性多疑,吾若伪报此讯,更兼日夜以游兵骚扰,故作拖延之状,曹操必然心疑,此真妙计也。”
于是令八卦往曹营散步流言。却说曹操正与许褚、典韦商议擒拿叶归尘之事,忽然闻得军中传言,庞统又用火攻,烧得徐晃诸军焦头烂额,合肥、寿春一并失了,心下惊异,急召群臣商议,或有言实,或有道虚,皆无定论,一时难决。这正是:自古用兵不厌诈,两军对阵只需谋。毕竟曹操是否中计,还听下回分解。

第七十七回叶飘零施谋用计曹孟德折将损兵

却说八卦往安众曹营散布流言,使曹操惊疑不已,便于帐下与诸将商议,一时难定真假,探马又飞速来报,道是叶飘零进发新野,南乡一带旌旗无数,号为安宁。曹操道:“此必有袭武关、取洛阳,断吾后路之意,诸卿有何对策?”乐进道:“叶飘零于两军临阵之际,竟敢分兵,此自取其死也,何不趁势进军,休说新野,连襄樊也一并夺了!”程昱道:“将军勇则勇矣,不知兵法虚实之妙。叶飘零倘袭武关,倘衔枚勒马而行,岂能如此大张旗鼓?吾料叶飘零如此分拨,其中有诈,其意诱我劫寨而伏兵相击也。”
曹操道:“仲德所言甚是,当以何法解之?无奈寿春失守,不知真假,心下难安。”程昱道:“可发使探听详情。”曹操依言发使。却报当晚叶飘零引少许兵马前来偷营,被曹彰许褚杀退。然而叶飘零并不止歇,日夜骚扰不休。
曹操心下生疑,与众臣道:“叶飘零不断搦战,其势甚凶,吾意暂退避之。”李典道:“大王不可。吾料叶飘零营中必然兵少,其搦战之人,皆为原班兵士,但换号衣马匹而已,此正营中乏兵也。”荀攸道:“将军岂又焉知不是叶飘零实则虚之,正欲诱使大王出战也?”乐进怒道:“汝等文官,只是怯敌,却不错过了大好良机?吾亦深知兵法,叶飘零佯作分兵,又派兵骚扰,正为兵少,故示以强也。此时不攻,日后必定后悔无及!”
程昱道:“前日对阵,叶飘零尚且兵多将广,试问前后不过数日,如何反而乏兵?”乐进道:“必乃聚兵助庞统取寿春,故于此虚张声势,只等全复扬州,便合力西征,却教诸葛亮兵向青、衮,吾等错此良机,恐再难与争锋矣!”曹彰道:“叶叔父似非如此用险之人,吾军未可轻动。”乐进急道:“公子何以也如此怯懦,良机若失,时不再来矣!”
曹操心下疑惑不定,暂且按兵不动,只命人详探。叶飘零一连搦战十数次,就此没了动静,武关一带,旌旗虚扎,停滞不前。徐晃又使人回报道:“庞统来攻合肥,虽然小胜,然其势为文则所遏,淮南之地,略无忧患。此时庞统大军屯于合肥城南五十里,半月来全无动静。”曹彰道:“庞统不思进取,想是等待叶飘零援兵,如此说来,只恐新野营中真无兵马。”乐进道:“公子所言甚是,大王宜速发新野,急取襄阳,叶飘零必然回军,届时掩杀,无所不成,合肥之危亦解矣。”
曹操便点兵五万,来取新野。临行程昱仍道:“叶飘零真假未知,大王须得谨防。”曹操乃令李典谨守宛城,使曹彰、乐进先行,人皆衔枚,马亦勒口,来新野劫营,自领军随后接应。曹彰、乐进领命出发,渡过淯水,往新野大寨杀来。那曹彰久经战阵,方到寨门,便觉营帐皆为虚挂,寨中并无一人,急道:“文谦,吾等中伏矣!”便令前队作后队,火速退出。营前一人大笑道:“子文既至,何必便走?”四面喊声大起,伏兵皆出。太史亨一马当先,直往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