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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九-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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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飘零却又沉声道:“众将听令!”众官皆以为还有什么大事,连忙静下。“十日后乃是黄道吉日,婚礼便如期举行。简雍!速令人马去荆襄各郡张贴告示,支取黄金千两,城中大摆牛羊酒席,令九郡百姓共同欢乐。崔琰郭嘉,支取黄金千两,速去购置诸般彩礼物品。吴兰,领军速速修建新房。”“是!”
“安宁,清儿听令!”安宁清儿不知他要闹什么花样,忙道:“有!”“汝等二人一道去巡视城池,不得分离,令箭一枝在此,好好巡城,不可分心。”两人见叶飘零满面笑意,对望一眼去了。
“秋水,你可假装与清儿近乎,趁势擒了她前往江陵。”众人听得此令,惑然不解。叶飘零哪顾得释疑,颁下令箭道:“依计而行,不得有误。”慕容秋水心知叶飘零之意,不觉大笑,受令去了。
“孙瑜听令,派人于江陵到襄阳之间布下花轿十座,江汉码头之旁,分拨船只,山岭难行之处,驻留骏马,待得迎亲之时,各个举火为号,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太史慈为水路总巡哨,谨防刘表乘机来取夏口。”“孙瑜有。”“太史慈有。”
“届时公瑾为伴郎,便请小乔夫人和秋水共为伴娘,其余众官务须配合好,演好这一场戏。”“是。”众官同声喝道。
周郎疑惑道:“主公,请问何为伴郎,何为伴娘?”“公瑾不需多问,婚礼之前,秋水定会和你解释清楚。退帐!”
于是城中大兴土木,众百姓也喜气洋洋,共同为两位神勇将军的婚事忙碌起来。慕容秋水不负所命,两姐妹聊天之际,出其不意擒下清儿,半推半劝,共骑往江陵去了。荆襄九郡,鼓乐震天。
这日襄阳城外却又来了一对人马,旗号为:“钦差大臣张”,叶飘零知是皇命驾到,微微一惊:“安宁清儿莫非有了如此名声,成婚居然惊动了九重天子?”于是率众官出迎,拜服于郡府之前。
钦差张忌仲高呼道:“圣旨到。叶飘零皆旨。”叶飘零与众官齐声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奉天承运,我大汉皇帝诏曰:今天下荡覆,汉室衰颓,前有黄巾作乱,后有董卓乱纲,社稷有累卵之急,生灵有倒悬之危,幸赖祖宗之灵,众卿家之力,社稷虽危,而后复存。今闻叶卿于荆襄,民心皆定,歌舞升平,树神武之迹,扬百代清名,有大功于社稷,施厚德于万民。丞相曹操,荐卿为荆州牧、封汉楚亭侯。卿可统领汉上九郡,其勿辞哉!”
众人三呼万岁。叶飘零谢恩接旨,请张忌仲入郡府,酒席侍侯,请张忌仲上首席。张忌仲连声道:“君侯之前,下官焉敢如此无礼?”叶飘零笑道:“张公公乃皇上心腹,深居宫廷,如何是我等能比?今日公公非上座不可也。”张忌仲推辞两下,方才就座,道:“下官却不敢多耽搁在此,皇上另有密旨,宣君侯与下官入朝面圣,还得即日启程方是。”
叶飘零便赠与张忌仲黄金百两,另附珍珠宝贝,道:“张公公且慢行,便在此多留几日,也不妨事。待我这边喜事毕后,叶某便陪送公公入京。”张忌仲既受如此厚礼,焉能不从,遂罢了即行入朝之事。这一去,有分教:英主三方龙虎会,青梅煮酒论英雄。

第十六回红豆思人悲往昔青梅煮酒论英雄

叶飘零授意之下,安宁与清儿定于公元194年四月十五日喜结良缘。初八这天,孙瑜已自江陵至襄阳沿途布下花轿、船只、骏马。叶飘零便率众官与安宁一道往江陵接亲。众百姓夹道相迎,欢声震天。
迎亲队伍到达江陵郡府门外。叶飘零道:“安宁,令箭一枝,着尔立即入府拜请新娘,接到江陵城门北三里。”安宁早已喜巅巅的,闻令便进了郡府。慕容秋水已和数十个丫鬟牢牢执住清儿,凤冠满头,红巾掩面。安宁入房说道:“清儿,我奉飘零将令,接你前往江陵城北,快跟我去吧。”这一番话顿时笑倒了慕容秋水和众丫鬟,连忙退出门去。
过了许久,安宁在前,清儿在后,缓缓出门。众官大声鼓掌吆喝,推推搡搡让二人上了花轿,拥往北门来。
门外三里早有另一花轿相候。安宁清儿换了轿,轿夫都是众步将改装而成,脚步如飞直往襄阳方向而去。狼烟升起,数十里外也有狼烟相映。叶飘零仰天大笑,与众官上马,直往北来。
行了半日,又换人换轿继续往前奔行,仍用狼烟通知下一站准备迎接,配合得天衣无缝。于是逢山开路,遇水渡船,马队在后护送,数日之间回到襄阳。郡府之西新房已经布置完毕,金栏玉宇,小桥流水,原出周郎谋划,雅致非常。
当晚周郎与小乔、慕容秋水陪伴新人拜了天地主公,随后自然是送入洞房,良缘造就。更有一班将士奉了叶飘零之命,使出各种奇谋妙策屡闹新房,郡府中斗酒欢歌,郡府前流水价的酒席,无论军民皆可入座,果真是万民欢庆,无人不醉。正是:
十载良缘一旦成,愿将刀剑付花丛。
银枪白马今何在,日夜魂牵可向侬?
是夜月白风清,皎皎如玉。襄江上下,如横素练。城墙之上,却有一人独立清萧之中,孤影修长,倒映城头。“清儿明明心系赵子龙,我却假公济私铸成这段姻缘,到底是对还是错?”叶飘零长叹一声,望着北方关山如铁。“清儿再如何说,能得安宁为夫,毕竟也不枉了。可是秋水……”深深的感伤侵袭着心头。“十年相处,明明已在一起,为何却宁愿孤老终生,也不愿与我订个名分?周郎啊周郎,你占尽了天下的福气还不够么!”想到此处,双眼便渐渐模糊起来。
“飘零!”一声呼唤,将他惊醒,回过头来,明月下,长身玉立,却不是慕容秋水是谁?”你又不高兴了,是不是?”
“没有。安宁和清儿终于成亲,我怎么会不高兴呢?我答应过你,永远不会不高兴的。”
“那你一个人在这里干什么?”“我在想北伐之事。”
慕容秋水看着他说道:“飘零,你日夜为了这些事情殚精竭虑,劳累得很。今天是大喜之日,你歇息一下吧!”“秋水,今日既是大喜之日,你可要听我的话。”“嗯。”
叶飘零拉着她手,回到郡府来,跟着大家狂呼斗酒,众人见主公亲至,兴致更高,纷纷向主公敬酒。叶飘零来者不拒,一律一饮而尽,吓得慕容秋水心惊胆颤,急忙暗下号令,令诸将以茶相代。
当晚安宁和清儿春宵快意,叶飘零却只能抚着慕容秋水的脸悄然入眠,虽然同衾,却难共枕。相距虽咫尺,终究是无缘。叶飘零也只安慰自己:“能够如此,已是不枉此生了,你还要贪心不足么?”
大庆三日,张忌仲再三催促,叶飘零方嘱咐安宁和清儿好生度日,着太史慈陪吴兰练武,以便六月十日计败孙坚。又将荆襄九郡托与周郎,自己却和慕容秋水随着张忌仲直投洛阳而来。
来到金銮殿外,刘备赫然都在文武百官之中等少帝临朝,见叶飘零来到,点头招呼。叶飘零上前以后辈之礼参拜,刘备连忙还礼。正逢少帝临朝,将这一幕看在眼里,心中暗想:“不料曹操专权之际,先来了刘皇叔,而叶飘零又与皇叔相识,真大汉洪福也。”便宣叶飘零入殿。
文武百官鱼贯入内,叶飘零俯伏于龙案之下。少帝令抬头,虽白面书生,却是从容不迫,虽跪拜于地,难掩气概过人。少帝大喜,宣旨道:“如此英雄人物,汉室之幸也,可封叶飘零为右将军,领荆州刺史。卿家好生管理荆襄,征讨不法,为朕分忧。”叶飘零谢恩归列,站在刘备身旁。少帝更感欣慰。
须臾门官报道:“丞相进见。”曹操按剑入殿,先拜了少帝,回头见叶飘零亦然在列,大喜上前执手相问,甚是亲热。
当日下朝,出了午门,刘备低声邀请叶飘零赴宴洗尘,曹操却从后凑上,笑道:“豫州有此雅兴,莫若便和叶荆州一道到寒舍共饮一杯如何。”原来刘备此时已和董承诸人共受了少帝衣带诏,教图曹操,闻言不敢不去,于是和叶飘零跟着曹操来到丞相府。叶飘零心下暗想:“看来今日便是曹刘共坐论英雄的时候了。”不觉微笑。
来到后园,曹操令从人皆退,于小亭中用碗盛青梅,樽煮温酒。三人对坐,开怀畅饮。酒正酣间,忽然乌云漠漠,暴雨将至。三人凭栏看到天边龙挂,曹操忽道:“此龙可比当世之英雄也。二位久历四方,遍识天下英雄,不妨言之,以开吾益。”叶飘零心下暗笑:“煮酒论英雄开始了。”
刘备道:“备肉眼凡胎,怎识世间英雄安在?”曹操道:“荆州意下如何?”叶飘零大笑道:“飘零后生小辈,年轻学浅,素无建树,天下诸侯之名尚未尽识,蒙皇恩浩荡,曹公举荐,方得入朝,天下英雄,实未知也。不比玄德,破黄巾之日转战南北,伐董贼之时遍会诸侯,于天下英雄即便不识,亦当闻名也。”曹操道:“此言不错。玄德公休得过谦,尽管言之。”
刘备无奈,只得道:“淮南陈登,兵精粮足,可为英雄?”曹操大笑道:“狡诈无义,吾早晚擒之。”刘备道:“许昌孔柚,占据四郡,虎视中原,西破张鲁于汉中,东拒陈登于寿春,此真英雄也。”曹操道:“冢中枯骨,有何能耐,可称英雄?”叶飘零便插言笑道:“河北袁绍,四世三公,门多故吏;虎踞冀州,能征善战之将多有,运筹帐维之士辈出,堪称英雄也。”
曹操闻言色变,半晌乘醉迎细雨而起,大笑道:“荆州虽知袁绍有精兵良将,然而其人,色历胆薄,好谋无断,干大事而惜身,见小利而忘义,非英雄也。”刘备只在那叫苦:“此人怎地抢在我话头,岂不要我命耶?”忙道:“有一人名称八俊,威镇九州:刘景升可为英雄?”曹操道:“虚名无实,何称英雄?”
刘备道:“益州刘璋,雄兵百万,上将千员,雄关如铁,富足似天,可为英雄?”“刘璋主弱臣强,力不从心,眼见便将魂归西天。继任者赵云一勇之夫,非英雄也。”叶飘零心道:“原来赵云在西川,倒要好生记住。”
刘备道:“如张绣、张鲁、韩遂等辈皆何如?”操鼓掌大笑:“此等碌碌小人,何足挂齿!”刘备见曹操尽皆不许,额头见汗,忽思得一计,道:“得也。有一人血气方刚,英武盖世,风流过人——江南小霸王孙伯符真英雄也!”
曹操闻言大笑:“玄德竟然不知孙策已被叶荆州麾下勇将吴兰所斩,孙坚早灭乎?性急奋勇,轻装无备,非英雄也。”刘备骇道:“备在朝野之中,不闻天下之事,孙氏已然破败,备却不知。叶荆州虎踞荆襄,随手之间,孙氏覆亡,此真英雄也。”
曹操大笑道:“玄德公毕竟不凡,夫英雄者,胸怀大志,腹有良谋,有包藏宇宙之机,吞吐天地之志者也。能当此者,唯豫州、荆州与操耳!”轰的一道惊雷滚下,刘备手中匙箸,不觉落于地下,急拾之道:“一震之威,乃至如斯!”
叶飘零见自己如此给他捣乱,最后仍是从容瞒过曹操,不禁对这天下枭雄佩服得五体投地,自叹弗如。这正是:数变英雄皆不许,谁知寰宇不三分。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七回无根纠葛围少主绝命奇谋向荆襄

却说曹、刘、叶三家青梅煮酒,共论英雄,原来刘备正图曹操,闻曹操把他算在英雄之列,吃惊失箸,慌忙借闻雷掩饰。于是曹操不疑玄德,一双眼只在叶飘零身上。叶飘零坦然而笑,毫不惧怕。
三人正饮间,忽然二将入内,门公家将阻挡不住。三人看去,原来是关羽张飞,问道刘备被请入丞相府,吃了一惊,连忙来相府打听,闻说在后园,便以力突入。曹操笑道:“二位来此作甚?”关羽道:“听闻丞相摆酒为乐,特来舞剑助兴。”
曹操笑道:“此非鸿门宴,何须项庄项伯?”遂呼来左右,令与二“樊哙”压惊。关张谢了。席散后,玄德请辞。曹操道:“叶荆州与操多日不见,今日请在此暂宿一宵。豫州请自便吧。”
于是刘关张已去,曹操留下叶飘零,着张辽、许褚好生保护,自去与众官商议如何处置。程昱道:“叶飘零战场上诡计多端,防不胜防,早有图中原之心,今全踞荆襄,气候已成,若纵之他日不可复制也。”满宠道:“丞相昔日荐叶飘零为荆州牧,召入京都,今若斩之,恐失天下之信。”
曹操道:“二公之言皆有理,似此该当奈何?”荀彧道:“既不能斩,亦不能纵,莫若且监于府中,日久则部下生怨,那时命刘表、孔柚图之,待其大功将成,我袭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攻取宛城许昌并江东六郡,天下半土皆定也。”
曹操喜道:“文若之言,正获我心。”正商议间,下人来报:“丞相,尊客不知何故,同一员女将打出府去了。”曹操大惊,程昱道:“如此一去,反心漏矣。”张辽又来报:“禀丞相,叶飘零借更衣为名,骗下人跟随,却打倒下人,换衣裳而出,瞒过仲康,辽又被一员女将缠住,两人尽皆脱身。”
曹操大怒,深责张辽许褚,令许褚速点虎豹骑火速去追,并教洛阳四门尽皆紧闭。众将得令,各自行动。许褚率队,各纵大宛良驹,出城往南追出百里,不见两人踪影,各称讶异。谁也未料到叶飘零得慕容秋水接应出了丞相府,不向城外,反往宫中。
被护卫挡住,叶飘零沉声喝道:“某右将军荆州刺史、汉楚亭侯叶飘零,有天大的急事求见皇上,汝敢阻拦耶?”护卫不断讨好,却不放行,着张忌仲火速通报少帝。少帝宣令进见,叶飘零二人方入,拜倒在地道:“陛下,臣一心为国,今为曹丞相所迫,无法出城,请万岁相救。”
少帝见堂堂右将军作家将打扮,落魄至斯,慨然叹道:“朕这皇帝尚且朝不保夕,如何能救卿耶?”叶飘零道:“朝中之事,臣尽知之。陛下与董国舅、刘皇叔之衣带诏,臣亦已拜受,深知君父之苦,敢不效犬马之劳?请发圣旨一道,令臣与四方大会诸侯,讨伐袁绍。臣可出城,为陛下外应,早图曹贼。方今曹贼欲挟天子以令诸侯,尚不敢图谋圣上,陛下宽心。”
少帝便着一道手谕,赐令牌一张,令叶飘零往四方交结诸侯。于是叶飘零急与慕容秋水扮作宫中太监,往洛阳北门而来,守卫当住道:“奉曹丞相之命,清查乱党,闲杂人等,一概不可出入。”叶飘零亮出令牌大喝道:“君父有旨,丞相虽尊,汝敢抗乎,天下百姓皆食汝肉?”守卫颤栗,只得开门放行。曹操未料叶飘零往北门绕道翻山越岭而归,因此被二人脱身。
却说叶飘零与慕容秋水返回襄阳。诸人接入郡府,已是五月十九日,距吴兰孙坚比武之期只有半月多了。检查吴兰武艺,进展不大,叶飘零心下早已有计,也不多管,先下令道:“北方形势,吾已尽知。即日当举兵北伐,早定汉室,我等诸人,皆为社稷之臣,名扬百世矣!”众皆欢呼,叶飘零又道:“然安宁,清儿新婚燕迩,不需参与大事,且到后园歇息,共享新婚之乐。”
安宁恼起道:“飘零,诸将尽皆立功,独我闷在后房,是何言也!“清儿进言道:“汉室衰颓,百姓遭灾,清儿愿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和安宁一道北伐东征,早平天下,解救苍生。”
周郎叹道:“好个‘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越众闪出,伏地道:“主公果有扶汉之心。瑜诚死罪,一直心疑主公起兵,只图割据,因此藏匿这‘用兵八阵图’,请主公定罪。”慕容秋水大喜,知自此周郎必将忠心耿耿,再无犹疑。叶飘零则一愕,笑道:“足见公瑾心怀汉室,择主甚严,真忠烈之士也,该褒奖才是,何罪之有?”接过阵图,见野战则有“鱼鳞”“锋矢”“虎翼”诸阵,攻城则有“雁行”“冲车”“井栏”诸阵,守御则“落石”,急行则“长蛇”,诸般阵法,变化多端。
叶飘零大喜:“得此阵图,从此行军,庶几不败也。莫非便是孔明八阵图乎?”“孔明?”诸将面面相觑,都道:“孔明何许人也?”叶飘零笑道:“吾闻孔明作八阵图,内含夺天地造化之功,因此以为便是此用兵图也。”当下与众将计议北伐先去何处不题。
退堂之后,遣散众将,自与慕容秋水去巡视襄阳,与百姓同欢共乐。傍晚回府,见后园中安宁、清儿已在园中摆了酒菜,只等两人回来了。叶飘零笑道:“安宁,自娶了清儿,竟有了这般雅兴,看来必定患了气管炎!”却见安宁眼中有恼怒之色,清儿低头却不作声,心下一异:“一句玩笑,怎能如此?内中定有他情。”
当下也不追问,岔开话头,三人小酌起来。饭后暗嘱清儿:“一个时辰后到西门来见我。”然后与慕容秋水来到白水寺共赏黄昏。慕容秋水道:“你约清儿干什么?”叶飘零道:“我观他两夫妻间另有别情,安宁性躁,必然说不清楚,不如好好问问清儿。”慕容秋水道:“清儿又怎会跟你说?”叶飘零道:“我等处于三国非常时期,以诚动之,清儿一向能识大体,必不瞒我。”慕容秋水点头称是。两人路过白水井,夕阳斜照,凉气袭人,都是胸怀大畅。
游玩一阵,慕容秋水自回郡府,叶飘零往城头而来。关山隐隐,古城寂寂,弯月孤星下,那白衫胜雪的俏佳人已坐在城墙上,双腿一荡一荡的。叶飘零便坐到她身旁,道:“清儿,引你来到这三国年间,亲冒矢石,多经战阵,真是难为了你。”
清儿道:“飘零,你不需要引入话题了。你叫我来是想问我和安宁之间的事,对不?”叶飘零道:“你和安宁相识已有十年,要我说原不该另起心思。但情之所属,非由道义,我又怎能强行介入?”清儿望着天边道:“可你却没有和我商量,便把我嫁给安宁,难道不是强行介入么?”
叶飘零叹道:“若在现实之间,我最多劝劝你,决不会如此行动。可在这乱世年间,我却不得不从权了。清儿,等到我们功成,方可身退,回归现实,此间终究不过是一场游戏,你若弄假成真,越陷越深,到头来眷恋此地而不归,我如何对得起你,如何对得起你的父母姐妹,更如何对得起我自己?”
清儿无言,半晌,泪珠滚下。叶飘零天不怕地不怕,这时立即慌了,伸手替她擦泪,道:“你怎么哭了?乖孩子别哭,别哭,你想怎么样,我都答应你。”清儿扑倒在他怀里,道“为什么你不跟我说一声便把我嫁给安宁,还以军令相胁,闹得天下皆知!为什么你一点也不问我的感受!你凭什么说我就会越陷越深,终至眷恋三国而不返回现实!”
叶飘零见她珠泪湿了自己胸前一片,早已慌神,口中只道:“好好好,什么都好,你不愿嫁安宁,那就取消婚事。我明日便兵进西川,降服赵云。”清儿从不轻易流泪,这时却泪如泉涌。
墙头上忽有人猛哼一声,叶飘零转头看去,却是安宁,心下一惊,忙扶起清儿。安宁大吼道:“每日晚间却以死相胁,逼我不进内房,原来是你们早有私情,还假惺惺的给我指婚!”叶飘零道:“安宁休要胡言,你完全误会了。”安宁退回道:“你欺负我笨,还来来骗我么?我眼睛可没瞎,清儿喜欢的是你,你却如此骗我!你们都在骗我!”啊的一声,回头便奔。数日之间,探马来报:“安将军反投刘表去了。”
叶飘零苦笑不已,强行安慰清儿,仍以军令不允她去庐江见安宁,全不知数日之间,荆襄便要大祸临头了。
原来那日洛阳北门护卫飞报曹操叶飘零从此逃遁,曹操方命掉头追赶,但见三里桥旁一棵树上挂着家将衣裳,上面竖写道:“今宵一别,岁月悠悠。青梅煮酒,挥斥方遒。普天之下,岂是王侯?群英舞剑,各显风流。”下边有横批道:“蛟龙入海,必报此仇。孟德至此,请速回头。”
曹操大怒,伸手一把将衣裳扯下,猛然间头顶响动,大惊一个跟头翻下马背,狼狈万状站起身来,但见树上坠下宝剑,将爱马“爪黄飞电”刺了个对穿肠。曹操以头撞树大哭:“悲哉爪黄,痛哉飞电!伴我征战十余年,今朝何忍别我而去!”却见烟尘消散,树干上还有一张白娟,上写:“头顶有倚天宝剑,赔偿丞相马匹,切勿怪哉。”
曹操又仰天大笑:“叶荆州,汝事事料准,吾这马匹死得毕竟不冤!”取了倚天剑,令从人厚葬宝马,领百官回城,叹道:“叶荆州绝世之才,可惜不能为我所用!”程昱在旁道:“叶飘零羽翼已成,今返荆襄,果然是蛟龙入海。臣有一计,不需丞相分毫之力,令荆州之士不能举兵,襄阳之军尽皆溃散。”
曹操道:“仲德有何妙策?”程昱道:“闻一月之前幽州北平忽有疾病流行,染者立死,至今越演越厉,弄得人心惶惶。丞相可令敢死之士去劫持十数病人,送入荆襄,使九郡之人,被困病魔,叶飘零纵有通天本领,焉能奈何?”曹操大笑道:“仲德此计,正合吾心。妙哉妙哉!”当下令人受计去办。正是:方欲将兵往北去,忽闻非典向南来。毕竟如何,还听下回分解。

第十八回取赵拙谋成画饼降孙奇计化虚空

却说叶飘零约清儿于城头询问她与安宁婚后之事,谁知激起清儿心中之悲,倒在他怀中哭诉,被安宁因此误会,盛怒之下,冲上郡府大堂,挥矛把那“光明磊落公正无私”的匾打成粉碎,指着郡府大叫:“终有一日,吾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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