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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无为-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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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们的一切,在时间面前他们无能为力。
人活在这个世界上最大的希望就是有所成就,被人重视。所谓雁过留声,人过留名。然而这些人整日无所事事,他们看不到希望,他们唯一的希望就是会出现奇迹,这只不过是人在绝望时出现的一种幻想,幻想一旦破灭,留下的便只是痛苦。
曹文宾之所以没有感到痛苦是因为它还有一个美丽的梦,他带着这个梦继续一望如常的过着日子。
罗大奔那徒弟久占曹营,引起文宾极大厌恶。一次罗大奔正与小尤研究一道数学题,两人有说有笑热火朝天。曹文宾有巢不能归,心里发气,向罗大奔和那小尤泼冷水,道:“喂,外班的同学,请离开我的座位。”
那小尤看曹文宾一眼,转向罗大奔,说:“师父,这人是谁啊?这么横。”
“我同桌,曹文宾。”罗大奔满脸愤怒,恨曹文宾不给他面子,让他在小尤面前丢脸。
“就是那个骂琼瑶阿姨的孝子。”小尤嚷道。
“嗯,就是他。”
曹文宾听那小尤骂自己小子,一时怒从心起,慌不择骂,道:“你才小子呢。”
那小尤天真毕露,说:“我不是小子,我是小女子。刚才骂错你了,你不是小子。坐你一会儿座位都不行,小气,你这人连小女子都不如。师父,走,我们出去研究。”说罢拉罗大奔出去研究。
罗大奔说:“等会儿,我拿本书。”
罗大奔在桌洞里翻了半天翻出一本黑里透黄的数学书,那书的颜色让考古学家看了定会流口水。曹文宾没有想过做考古学家,对那书一脸蔑视,说:“文化垃圾,早过时了还看?专会哄傻女孩子,虚伪。”曹文宾这话是马罗大奔的,罗大奔正沉侵在幸福之中,一个字也没听到,算是白骂,白废口水。
马忠见曹文宾赶那小尤出去,说曹文宾不懂怜香惜玉。曹文宾气急,说:“我怜她,谁怜我啊?”
“那你也不能当面说人家呀,再说人家是女生,你要让这点儿,这样才有男人风度嘛!”马忠一脸成熟的样子。
曹文宾一脸气愤,说:“我还没有大男子风度啊?她久占我位,让我无处可坐。我不赶她我赶谁啊我。”
“就算是这样你也应该让这她点儿。”
曹文宾大怒,说:“你小子是不是喜欢上人家了?要让你自己让去,我可不让。”
马忠见曹文宾语气有动武的倾向,只得闭口。
罗大奔和那小尤都有“狗牌”,可以大模大样的从校门穿过。自从那次小尤被曹文宾赶走之后,小尤说他再也不愿见到曹文宾这人,仿佛曹文宾是他前世仇人。罗大奔一切听从指挥,小尤说不愿见到曹文宾,罗大奔带小尤转移阵地,专往校外跑。这样有三个好处:一是可以避免同学说闲话;二是小尤可以不用再见到曹文宾;第三个好处是在校外可以做一些在学校里不方便做的事情。这三个好处成为他们在校外共研数学题的绝妙理由。可见罗大奔在这一方面做的比古人厉害,古人才是一箭双雕,他罗大奔可是一箭三雕。
之后的事是罗大奔和那小尤换了角色。换的具体方法是:以前是小尤主动找罗大奔,而现在是罗大奔主动找小尤,带小尤去逛街遛马路,周末去天桥看日落。
自从转移阵地后,罗大奔的钱包总是空空的。要知道交女孩子需要花钱的。但是这又和买女孩子是两码事,一个愿花一个愿给花。就如给小姐小费和养小蜜是两码事一样,不花钱的事是没有的。
周末罗大奔陪那小尤逛街,那小尤走到街上见到好东西如同狗见到屎一样,什么都想要,走一路买一街。
那小尤拿件东西,一问价,在一看钱包,说:“哇!糟了。”
罗大奔马上说:“怎么了?”
小尤就说:“刚才你叫,我走的太急,望带钱了。”
大奔说:“别急,我有。”
小尤说:“太好了。”
然后大奔的腰包像一团被人拉住线头的线团,里面的钱一会儿就被拉的空空如也,多只多两臂的货物。
这许多东西花钱不说,累得大奔两臂酸痛还不敢喊痛,硬装出一副拎泰山也不在乎的姿势。
小尤说:“师父,重吗?我帮你拎。”
罗大奔被小尤的关心关的变傻,说:“不重,林小鸡似的。”装出一副项羽力拔山兮气盖世之态。
“真的不重?”小尤再度关心。
“不重,真的不重。”
那小尤没有慈母般的关心。大奔说不重她便让大奔一个人拎着,直到她住的宿舍楼底下。
“上去坐坐。”小尤说。
“不了,里面有人。”大奔提醒小尤。
“海,这又不在学校,再说里面都是好姐妹。”
“不太好吧!还是不去了。”大奔这话有上去坐坐的意思。
小尤没有听出大奔的意思,也没做进一步挽留,大奔说不去就不去,随大奔的意,说:“那以后又空过来坐坐。”
大奔恨自己的虚伪,措施良机,只得说:“有空一定来。”而后闷闷的走了。
罗大奔和那小尤把数学题研究丢了,他们现在不谈数学了,专改为谈心聊天,好像数学是为他们谈心聊天产生出来的一个正当的借口。正如当年帝国主义侵略者侵略我大清王朝时所找的种种理由一样,冠冕堂皇,醉翁之意不在酒。
罗大奔和那小尤天天谈心,小尤动不动便说某某歌星该某某或说某某爱某某歌星。罗大奔对歌星从未研究过,脑子里一片茫然的跟小尤附和,如同矮子观场,脑子里一片空白。此二人的心硕大,一谈就是几个小时,生产出来许多爱情的副产品—废话。
其实两个人的心有什么好谈的,谈半天无非想说三个字——我爱你。然而所有的恋爱者都虚伪的要命,都不愿说先说这三个字,只因这三个字有着沉重的重量,说出口就要负责任,然而所有的人都愿意恋爱,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愿意负这爱情的责任。以致两个人就这么恋着、爱着,所以就有了恋爱这个词,再所以就有了恋爱。
罗大奔避开班里的同学与小尤来往实属智人之举,可班里仍旧有些无聊之众不放过大奔,一个个妒火中烧,变本加利的对大奔进行攻击,问大奔如何骗得小尤那样如此漂亮的小妞。罗大奔厌恶“小妞”二字,心声怒气,说:“说话文明一点,那时我小妹。”
“少装蒜了,你蒙谁呢?她是邻班的,叫赵小尤,哪是你小妹?真是的,骗人也不会骗远些。”一个长发男生说。
“还有还有,你没告诉人家你没阑尾吗?”又一个男生说。
罗大奔说气话,说:“没阑尾怎么了?又不会死人。”
这句话一出口便有人接住这话,说:“这你就不懂了,男人没阑尾,床上少只退。”
“少胡说。”罗大奔大叫。
尽管罗大奔大叫出三个字“少胡说”,但这三字被众生的笑声湮没,显得无足重轻。
罗大奔旧戏重演,欲想夺门而出,不想门口早被人堵住。
一个平日里最无事可干的人说:“小笨笨,你和那妞挺不般配的!把她让给我得了。”他故意把“奔”字念成“笨”字引得众生发笑。
刚才那话顿时被四方响应,正如陈胜吴广第一次打响农民起义后,被历朝历代的农民响应一般,众生纷纷发表自己的独创见解。
“你们那么不般配还走那么近,感情不浅啊。”
“那叫妻不嫌夫丑。”
“唉,我只听过儿不嫌母丑,还没听过妻不嫌夫丑。”
“我告诉你们啊,我都看见了。”一个小个子男生说。
“看见什么了?”众生齐问。
小个子男生说:“我看见大奔和那小……小尤一起遛大街,还拎着大包小包的,准备同据啊!”
“不是同居,是为同居做准备。”有人附和。
“他们两个真是――叫什么――如漆似胶。”
“是如胶似漆。”
“反正都一样。”
罗大奔始料未及,这些平时打一棍子哼一声的家伙不但个个成了密探,而且都成语言专家了,拿一大堆证据证明那小尤不是他小妹而是他马子,证明出来又如何呢?这对他们有什么好处?罗大奔不懂。当然,罗大奔数学再好他也不懂,这是算不出来的。
罗大奔经受了众生的一番攻击的感觉,心想这下众生该放过自己了吧,证据都出来了,自己只能认了。不过,这只是罗大奔的一厢情愿,众生继续揭大奔那点秘密,刺激他那可做贼似的心。他们不把罗大奔的秘密全兜出来,一点一点的漫漫的说,如同杀人时不一刀给人个痛快,却拿着你玩,一刀一刀的在人身上割,让人在这世上多留一会儿,以表示仁慈。
众生一个个仁慈的说:
“我看见你为那女的买化妆品呢!”
“你们还在一个碗里吃面呢!”
“我也见了。”
“周六在天桥上你们――约会吧?”
…………
罗大奔起先还以为众生派密探跟踪自己,想不到众生个个都是密探。
中国人叫那种专门跟踪别人回来打小报告的人为密探,颇有神秘之感,叫起来还很好听的。而人家外国人叫这为间谍或叫特务什么的,有点说话不客气。罗大奔怕骂众生密探会给众生脸上增光,索性骂了个外国名字“特务”。
“你们这些特务。”罗大奔骂。
人群中有知道特务一词含义的,问:“你说谁是特务?”
众生马上响应:“对对对,你说谁是特务?”
罗大奔这话骂的范围太广,没有针对性,不好争辩只得放弃。大奔干脆保持沉默,来个沉默是金,不再言语。大奔心里想:“虽然事实胜于雄辩,但是,走自己的路,让别去说吧。”
以后的时间里罗大奔和那小尤在一起时总疑心身后有第三对眼睛盯着自己,与小尤在一起逛街时总是提心吊胆的,跟做贼一样。小尤察觉出了大奔的心不在焉,问:“师父,你怎么这几天魂不守舍的?”
“是吗?可能最近没睡好。”
小尤信了罗大奔的话。
罗大奔老觉得心里有什么东西七上八下的,老是不踏实。走了一阵,大奔突然叫住小尤,说:“小尤啊,我们班的同学都在说你。”
“说我什么?”小尤一脸媚笑。
“说你……说你漂亮。”罗大奔没有说实话。
小尤听了心喜,还想听好话,说:“他们还说什么?”
“还说……还说你是我的女朋友。”罗大奔说这话时羞涩无比。
“我怎么是你的女朋友呢?”小尤还是笑。
这话让罗大奔心酸。
“不过你还是我做爱的师父,如果有份我会成为你女朋友的。”
这话是一杯蜜,罗大奔心中酸味消尽。不过会产生胃酸,这是后话。
又一个周六。
罗大奔带小尤去天桥看夕阳。罗大奔触景生诗,诗云:“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小尤拍手称好,让大奔再吟,大奔就那一点才气,推辞说没有灵感吟不出来,即便吟出来也是韵味大跌毫无意境。
其实那诗还有下面两句,诗马忠作的。当时的情形是,曹文宾触景生情引用古人两句诗:“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马忠闻诗生意,自创两句道:“若有美女在,晚上不寂寞。”形成一个让人联想菲菲的意境。
此诗被罗大奔全盘听去。罗大奔有心吟下面两句,又怕小尤说他流氓之类的话, 破坏自己在小尤心中的形象,只好忍住不吟。
不吟可以,但不想不行。
此时的罗大奔想入非非。
夕阳照在小尤脸上,映得她满脸通红,比夕阳还红。罗大奔望着小尤的脸越发觉得小尤的可爱。那脸宛似一只红苹果,罗大奔有一种扑上去啃小尤一口的冲动,他只是想,没有动。
“看什么?”小尤天真的问。
“看你呀。”
“我有什么好看的?”
“你真美!”大奔发感慨地说。
小尤的心猛跳,羞涩的地下了头。
罗大奔不说话,产生了一种欲吻小尤的行动。他伸出发抖的两手捧住小尤的脸庞盯着小尤的双唇。那双唇有意识的勾引着罗大奔的双唇,大奔双唇经受不住勾引的引力,揍上去与小尤的双唇结合,合成四唇。罗大奔由于是首吻,没有经验,不敢吻得太久,只是微微碰了一下而已,然而自己的一颗心差一点从嘴里跳出来。可见做爱与做贼有一定的渊源,同出一宗。
四片嘴唇一接触,预示着恋爱的结束爱情的开始。罗大奔和那小尤没有爱情,两个人的关系危在旦夕,这世上将会又多出一段恋爱的悲剧,多一个爱情杀手。
小尤经罗大奔一吻,给吻出了理智,逐渐对大奔失去了兴趣,觉得此人单调乏味苦闷无聊幼稚多情。在形式上,小尤与大奔的接触明显减少,感情开始淡化。
不久以后,大奔收到小尤的一封来信,信的前半部分好话连篇,妙语如珠,净是夸大奔的,看的大奔心花怒放。忽的,笔回话转,此信转回正题,曰:
大奔师父,最后叫你一声师父。我们以后最好你不见我我不见你你不理我我不理你,我们还是分手吧,我们不合适。以前的事只是个错误,已经过去了就不要再回首。以后再也不要寻觅爱情了,因为它会使我们掉眼泪。他种下的是希望,收获的却是失望。悬崖勒马,我不想再错下去,我们不合适,我们永远没有将来。再见……
灯下泣言
小尤
大奔看罢,大叫一声冲出教室。
大奔再次出现在教室时仿佛淋了雨,可是事实证明外面正挂着火红的太阳。原来大奔冲了个冷水头,想让自己清醒清醒。其实人在清醒的时候往往才最不清醒。罗大奔强忍着痛苦,清醒地面对现实。
人是虚伪的动物。罗大奔为了不失面子,逢人就说他把那个妞儿给甩了。大奔说谎的功力不深,被众生识破。所谓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大奔难逃众眼。众生异口纷云说:“恐怕是人家把你给甩了吧。”
罗大奔的谎言被揭穿,窘迫的说:“哪能呢?像她那种货色我只不过捡来玩玩。”
众生见大奔失去那小尤,顿时对大奔失去兴趣,各自散了。
罗大奔失恋后先是痛苦三天,化感情上的痛苦为学习上的力量,专攻数学。大奔以此来怀念与小尤的往日情怀。他对数学几欲痴狂,整天到晚的算,似乎要把人的感情公式算出来,将来还可以买专利。
再说那小尤,她自与罗大奔分手后又和一个比大奔帅,数学与大奔旗鼓相当的男孩来往,放弃师徒关系发展兄妹关系。那小尤将来应该去学关系学,一定大有前途。
罗大奔每次与那小尤相遇目不斜视,两人形同陌路。但这让大奔仍旧痛苦,虽然他目不斜视但心里仍旧正视小尤。每次相遇都会使大奔旧情复发,又的痛苦三天。大奔为了不使自己痛苦只好整天待在教室,除了吃饭拉屎。
罗大奔的恋爱史是一场半悲剧史,双方谁也不欠谁。之所以会出现悲剧,是因为大家都还是孩子,不懂爱情,分不清利害关系。小尤喜欢惊天动地飞黄腾达的生活,然而大奔不会也不可能给她惊天动地和飞黄腾达,所以他早早弃大奔儿去,去攀更高更大更粗更稳的树――男人。
从这里可以得到一个结论:男人是树变的――具有供人攀附的条件;女人才是猴子变的――具有攀附的能力。人类社会便是一场攀附和被攀附的游戏。
这样说也许有些太悲观。
然而这就是现实。
无论你是男人还是女人,大家都在攀附与被攀附中生活,谁也不能逃离。
这也是人的命运。人之所以为人,并不只是因为人是能制造和使用工具的动物,更重要的是人是有感情的动物,并且这种感情时时会发生危机,并且没有人知道什么时候发生危机。
罗大奔的感情发生了危机受到了重创,从此失去了一半的人性,整日活在劳动之中,整日捧一本发黄的树学书算阿算阿算,什么也算不出来。
这是罗大奔生命的悲哀。
没有人懂得这悲哀,只有他自己懂。
第八章 平淡
曹文宾的日子相对来说比较太平。他继续担任校文学社社长助理,那社长把《壹周情》的兴衰全托付给曹文宾。曹文宾不负社长厚望,把《壹周情》办得红红火火,映的广播站那边眼红。
曹文宾自那次写琼瑶失利后,让一帮琼瑶迷大骂,不敢再去评论当代名人,专捡先逝的文学前辈评论,总以为死人好欺负。曹文宾先后在《壹周情》上发表《论鲁迅》和《评田汉》两篇文章。文章印出后效果不错,给《壹周情》增价。
曹文宾在《论鲁迅》中说:“鲁迅先生是幸运的,死的早,没有遇上文革,不然他也逃不过红卫兵的迫害。这一点我是十分佩服鲁迅先生的,他很有先见之明,知道‘飞鸟尽,良弓舱。狡兔死,走狗烹。’的道理。”
《评田汉》里有一句与此相反的话,说:“田旱前辈一生是不幸的,先是遭‘白色恐怖的’袭击,后又遇‘红色恐怖’的毒害。他为革命奋斗了一生,结果被革命革掉了命。惨啊!田汉先生死也想不到他会死在自己人手里,他没料到‘只可共打天下,不能共做天下的道理。’还没来得及全身而退就给人家把整个身子留住了,可怜。”
现在的学生只崇拜歌星影星球星明星恒星……至于那些早死掉骨头都化为乌有的文人前辈,除了只知道名字考试时能把这些名字换成分数外,那些文人前辈对他们来说是毫无兴趣的。这次没有人来找曹文宾的麻烦,他的日子太平无事。
每周三的语文课,孙秀都会给学生讲些古今中外的文化名人名作。孙秀此次讲《淮南子》,她说《淮南子》是刘安所作,再说里面的名篇《后羿射日》。这本来是神话,但从孙秀口里出来竟成了鬼话,听的学生兴趣索然,都恨刘安的文章神鬼不分。孙秀让刘安背黑锅。
孙秀见《淮南子》讲不下去,引开话题去攻击外国文人。她先讲巴尔扎克,再讲其著作《高老头》。孙秀说巴尔扎克是文学上的拿破仑,然后再把高老头的故事叙述一遍。她由高老头引到了高尔基,说:“高尔基不姓高,他的名字叫马列克谢&;#8226;马克西姆维齐&;#8226;彼什科夫”。再然后让学生了解高尔基的生活经历及作品。
一节课便这样毫无目的的过去。
对做父母来说,孩子总是最重要的。有位哲人说“孩子是父母的一部分”,是他们的希望。每个人都有为自己的希望一无所求的服务的天性,所以做父母的对孩子便“俯首甘为孺子牛”的为孩子服务。
曹文宾回家之际,曹母早早为儿子准备好饭菜,曹文宾每次回家也便是为了这顿好吃的饭菜。学校“一品堂”的伙食基本上与荤绝交饭菜比和尚寺所吃的好不了多少。众目一望那饭食,竟是“春色满园关不住,萝卜白菜豆腐干”,难见得上一块肉。只吃得众生一个个营养不良叫苦连天。想必这是学校为了发扬学生吃苦耐劳的精神特为学生准备这一大营养快餐,想当年红军万里长征翻雪山过草地吃草根啃树皮是何等艰苦。现在学生有饭吃已经是十分十分的不错了,要知足啊。
可是这里有一个矛盾,学生吃的是萝卜白菜豆腐干,而校领导动不动就大鱼大肉进馆子。教育教学生艰苦奋斗而做为教育的教育者自己却铺张浪费,这就是一种欺骗,这也是一种悲哀。一个社会最重要的机构——学校,居然也在进行欺骗,社会中的那些欺骗也就不足为奇了。
当然老师是无辜的,他们做为执行这种欺骗的执行者,却不能进馆子,除非他们沾领导的光。可笑,他们是为了生存而牺牲灵魂的牺牲品,是可笑者之中的可笑者。
曹文宾饱受一周的清茶淡饭之苦,风卷残云般的扫尽母亲为其做的美味佳肴。
晚上,曹父归家,问儿子曰:“学习可好?”
文宾说:“挺好。”
曹父在说:“要好好学啊。”
文宾说:“嗯,知道了。”
这便是曹父与儿子的谈话,并且做为一种沟通,并且长期就是这四句话的沟通。
晚上,曹文宾在房间里做卷子,曹母神出鬼没的进来,手中拿着一传单和一平遥。文宾见状诧异道:“妈,那要做什么,你生病了?”
“瞎说,是给你买的药。”
“我没病,我好着呢.”文宾不愿做病人。
“我知道。”母亲说,“这是补脑药。”
“补脑药?”
“奴,这是传单,说是吃了之后能考上清华北大。”曹母把传单甩给文宾。
文宾匆匆阅览传单,阅后大跌眼镜,想自己自认为读书颇多却从没见过传单上的这种文章,其中一篇文章是这样写的:
本补脑药方出《汉书》与《三国志》,此药含多种中药成份,为了保护产品专利,不被外人盗用,以致祸殃消费者,本厂在此不予说出此药所含成分,还请广大消费者给予谅解。不过据《汉书》记载,当年诸葛孔明,也就是诸葛亮,他小时后曾是一个低能儿,其父母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为其觅得此药方,按方配药服用半年,竟变得无比聪明。后来在三分天下建下不世奇功,方可留名史册。《三国志》也有相同的记载,说有个叫沈不同的人,与众不同,是个傻子,后得此方服此药,变得聪明无比,考试每次都是满分,后来做了大官,光宗耀祖。此药并非朗得虚名,吃了之后清华北大人你选。不信,试一试就知道。
曹文宾看罢,颇感中国人的厉害一瓶药丸便能降低能耳变孔明,让傻子做大官,那这药丸将聪明人又能变成什么样呢?如若此药丸真的有这般神效,那发现这药丸的人所做的贡献绝不比发明航天载人飞船的贡献逊色,要知道这药丸可能使千千万万人发明出航天载人飞船。到时候中国人不坐汽车了,出门坐飞船,美国人远远望见我们中国人定会“望中而逃”,美国人为什么要逃呢?惭愧呗!国家应该给这药厂发一张奖状。
像这种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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