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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宫策云若皇后-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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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侯靖冷冷看着跪在地上的女人,倏而扬了一丝轻蔑的笑,道:“你如此害怕朕,为何还要一味的靠近朕。是想要权力,嗯?”

    阮采芸一怔,确没想到夏侯靖会如此问,于是即刻抬起头激动的说道:“奴婢什么都不想要,只想陪在皇上身边,自第一次见到皇上,奴婢就……”阮采芸红了脸,“奴婢的整个心就交予了皇上,奴婢……奴婢是爱皇上的!”

    爱?

    当夏侯靖听到这个字的时候,深瞳蓦地一缩,脑中轰响一片,俊脸上写着一种生冷的沉寂。

    阮采芸似也感觉到了这种气氛,身子又是一软,搭垂着头说道:“就算皇上讨厌奴婢……奴婢还是想说……奴婢才刚刚在宫里呆着,或许还不懂宫中的规矩,奴婢知道自己也是横冲直撞的,惹人厌烦,可是,可是就是爱着皇上,无论怎样,这点都不会变的!”

    夏侯靖听着她的话,然而这一次,却是出奇的冷静,只是轻轻倚靠在门框边,看着阮采芸说着这一番入情入理的话语。

    唇角不经意扬动了一冷漠的弧度,深眸中,也不知何时罩上了一层看不透的深邃。

    阮采芸头是越垂越低,知道自己又是被厌烦了,于是小声说道:“奴婢,奴婢告退……”

    然而就在她转身即将离开的时候,夏侯靖却倏而低声开了口:“朕,最讨厌脏兮兮的女人。但是,罢了……”

    阮采芸一僵,不明白什么意思,低头看了看衣衫,确是处处都有这汤汁。

    阮采芸脸色霎时变得不好,欲转回身想夏侯靖道歉,然却在这一瞬,忽然感觉自己的身子被一把扯向了后面,然后重重跌入了一个冰冷的怀中。

    阮采芸一阵慌乱,抬起头,没等她意识过来,便是被一阵温热的呼吸所取代,还有那缓缓遮住了她眼眸的毫无温度的指尖。

    随后,一抹低沉的声音自耳畔传来:“你,今夜留下。”

    他沉声说着,唇角悄然扬动,捂着阮采芸眼眸的手稍稍用力,深眸亦越来越冷,然后用着一种不知究竟是在对阮采芸在说,还是对着其他人在说的声音,淡淡的说着:“朕,一定会好好看看,你,是多么深爱着朕的。”

    言罢,他缓缓垂眸,在那暗淡的视线下,倏而用力将阮采芸抱起。

    阮采芸一声惊呼,便被无情抱入了房中。

    大门,被突然关上,重重的一声,不带任何情感。

    外面雨声未停,雷声阵阵,寒冷之意,撕破了这苍茫的天空。

    ……

    这一天,被莫语带回观星台悉心照顾的云若好像做了一个很长很沉的梦。

    梦中,那未曾蒙面的爹爹好似就在自己身旁,轻抚着还是孩提的她稍稍长起的长发,语重心长的说着什么。

    哦,她听清了。

    他在说,孩子,有个一人绝对不能爱上。

    那个人的爱,是疯狂的,执着的,但是那个人,却被天下的女子所深爱着。

    所以一旦爱上了,注定会被他伤到遍体鳞伤。

    孩提时的

    慕云若,听得懵懵懂懂,然后点点头,却又嬉笑着回身跑向后面,陪伴着那一脸冷峻的少年。

    或是看明白了这个梦,熟睡中的云若不经意勾动了下唇角,却沉默着,安静到无声无息。

    ——————————————————————————————————

    次日一早,云若终于从高热中稍稍清醒。

    她睁开疲乏的双眸,第一眼见到的就是焦急的看着自己的怜香。

    “主子,主子你醒了!!”见云若睡醒,怜香惊喜万分的扑入云若怀中,然后又小心翼翼的用指尖贴了贴她的额,道:“还好已经没事了,虽然不喜欢那个马钰公子,但是他拿给主子的药,还真是好用!!”

    马钰……

    想起这个名字,云若眸子一动,或是连带着也想起了昨天那个令她痛彻心扉的场景。

    她垂下眼眸,忽然觉得身体是那样的沉重,仿佛一点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但很快,她又调整了自己,长舒一口气,将身子撑了起来。

    然而今日,她却莫名感觉有种不对劲的气氛,首先便是自怜香身上感觉到的。

    云若眉心微动,低声道:“昨夜,出什么事了?”

    怜香恍然,干笑着挠挠头道:“啊,什么事都没有!呵……呵呵,奴婢去给主子打水洗漱!”

    怜香说罢,一溜烟的跑了,只在房里剩下了云若一人。

    指尖不经意抚上心间,蓦地一攥,于是掀被下了床。

    今日,马钰倒是不在,云若一个人安静地洗漱,然后去观星台二阶向秦玉书因着昨日送书,却将书都泡了水的事道了歉。

    待一切都收拾完,本欲继续去忙活的云若,却发现怜香好似在找着什么。

    于是云若上前询问,怜香道是忘记从透云阁拿替换的香囊了。

    云若知这丫头向来迷糊,遂准备替她去取,然而这一听,怜香即刻就慌了,一把抓了云若的腕子道:“主子,香囊不重要,奴婢不用了,呵呵,有别的替代。”

    闻声,云若眸子蓦然一动,倏然站定,听向周围那些人正热络讨论的事,本就有些发白的唇,渐渐张开了些许,或是明白了些什么。

    虽然早便知道或许是这样,亦或是根本是自己亲手促成的如此,可为何心中,仍是痛得仿若被千万只钩狠狠拉扯,撕破了坚硬的外壳,划伤了那藏在最深出的柔弱。

    身子,微微有些发寒。

    但下一刻,云若却垂下眸,仿若无事般,道:“没事,我刚好也有东西要拿,回趟透云阁取吧,秦大人不是让你去收拾南房吗,别耽误了。”

    云若说罢,便转身离开,独自一人,不喜不悲。

    怜香愣在那里不知所措,然后苦着一张脸,狠狠的打了自己两个嘴巴。

    “都怪这张嘴,怎么办……主子看起来这般平静,但心里边儿,还是会很难过的吧。”

    ——————————————————————————————————

    景隆宫。

    云若独自一人回到了这里,抬起头看看那巍峨的大匾,总觉得去观星台的这几日,好似过了许久许久。

    一切没变,又好似全都变了。

    或对即将了解之事有些踌躇,云若轻抬了步子,有些踌躇,半响,还是毅然决然的踏了进去。

    进了景隆宫,云若先回了透云阁,这一路倒是平静,平静到几乎一个人都没有。

    云若不免稍稍加了些步子,心中或多或少有些抵触在这个时候遇见那人,于是在房里寻了下怜香的香囊。

    拿到后,云若轻抚下还有些发热的额,然后缓缓精神,便转身向外走去。

    然而,世间之事,偶尔总是会以最坏的结果收场。

    上苍,也偶尔会收起那怜悯之心,残酷的愚弄着脆弱的人们。

    正当云若才从透云阁的门里跨出的时候,却不料内殿始终紧闭的门也突然被推开。

    或是一开始没有准备,云若身子一僵,脚尖也跟着顿了一下。

    

    而那边,则传来了与这方截然相反的轻笑。

    “呵呵,皇上,你好坏……别戏弄奴婢了。”

    “坏?你,不是就喜欢朕坏吗?”

    “哎呀,皇上……啊!”

    或是感觉到了有另一人在,窝在夏侯靖怀里衣衫凌乱的阮采芸身子猛地一僵,不经意看向透云阁那方。

    而夏侯靖亦是抬了眸,看向那边。

    云若站在原地,始终安静,捏着香囊的指尖稍稍发了紧。

    半响,她倏然抬了眸对上了双曾让自己如此依恋的深眸,仅道一声:“罪妾,给皇上请安。”

    一时间,四目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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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事件马上就要开启了,喜欢小伊的亲们,表太着急哦~~~~

 【099】出宫之时,必能相见

    半响,她倏然抬了眸对上了双曾让自己如此依恋的深眸,仅道一声:“罪妾,给皇上请安。”

    一时间,四目相对,仿佛也是在同一时间,连空气都被凝结上了一层霜。

    此时,清澈的眸中毫无波澜,清晰的映着那曾经不止一次拥着自己的人正紧紧揽着另一个貌美女子的腰际,身上也不是一身过去见她时正装的龙袍,而是随意而慵懒的锦色长服誓。

    而被他紧拥的阮采芸,则是一脸羞红,两只小手紧紧抓着夏侯靖的衣衫。

    见云若正向这边看来,看似有些不好意思,稍稍将脸埋入了夏侯靖的怀中,如同一只乖巧的猫儿敦。

    夏侯靖正若有若无的轻顺怀中人儿的发丝,深潭般的眸子却是望着面前的她,然而却无喜无悲,仿佛谁也看不透在那深眸中究竟是有着怎样的情绪。

    望着此情此景,云若淡淡的垂了眸,道一声:“打扰皇上雅兴了,罪妾这便告退。”

    然夏侯靖却没有回答,只是倾下头,无视她般又吻上了那已然轻肿的双唇,沉声而道:“朕不会放过你的,一定不会。”

    随即,又是一阵阮采芸的娇笑。

    两人旁若无人的亲密,声音阵阵回荡宫中,仿佛任何一个停留的人,都会成为不可饶恕的罪人。

    云若终也是扯了唇,无声的笑笑,而后稍稍行了礼,如来时那般安静的向景隆宫外走去,竟没一丝停留。

    却不知,在她平静的转身离去之时,始终凝望着她身影的夏侯靖,却在那一刻,渐渐沉了眸,揽着阮采芸的手稍稍用了力,使得阮采芸因为痛楚一阵轻哼,忍不住道:“皇上……”

    许是过了许久,夏侯靖才稍稍滑下了冰冷的眸,然后用着仿佛毫无情感的声音道:“朕,又岂会舍得让你疼?”

    言罢,他倏而将阮采芸就这样压在内殿的门边,就这样继续了昨夜之事。

    那一声声轻唤,不停回响在这寂静之处,缠绕着云若向景隆宫外所走的每一个步子。

    直到跨过那道冰冷无形的界限,云若终于可以顿了下步子,她站了许久许久,安静到几乎无人察觉她的存在。

    只是当一缕朝阳滑过,将她那单薄的身影映衬的更加动摇之际,才见她低声而道:“香儿,当是会怪我了吧。”

    她苦笑一声摊开手掌,看到那已然被捏到变了形的香囊。

    ——————————————————————————————

    皇上宠幸了宝瑛宫的阮采芸。

    这样的消息,对于久未与女子同寝的皇上,简直就是惊天动地的消息,不胫而走,闹得皇宫沸沸扬扬。

    再是严厉的宫规,也抵不住宫人们私底下的议论纷纷。

    不是要宠废后慕云若吗?怎如今换成了宝瑛宫新近的阮采芸了?

    听说阮采芸和当年的莲妃有着相同的瞳色,所以格外的受宠。

    原来皇上一直就只念着莲妃,原来慕云若从一开始就什么都不是!

    如此议论,自慕云若打景隆宫往观星台走的路上,听了一遍又一遍。

    一路上她仅是淡漠如常,任由那些人指指点点。

    待到与皇宫隔绝的观星台,因着没人知道她便是那人人口中的“什么都不是”,使得这样的气氛终于是淡了许多,没人再对她投以视线,可也不乏私下的议论。

    “听说啊,皇上宠幸了采芸姐姐,呵,我就说,她一定是有贵人的命,不像某个宫外野泥,连皇上的脚边都摸不着!”

    云若才刚一踏入,就听到堵在观星台门口的朱兰扬声在旁边说道,斜着眼睛看着她,连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这话是说给谁听。

    云若淡下眼眸,仅是哼笑一声便向自己房中那边走去。

    忽然顿了下步子,且听一阵脚步声匆匆而来。

    云若转头,看到了正一脸痛彻的怜香就这样冒冒失失的向着她身上扑来,然后抓着她的手臂道:“主子,你别听他们的,皇上,皇上一定是有苦——”

    “衷”字未落,云若便将香囊放在了怜香手上,道:“头有些疼,先歇息一下。”

    云若淡然一笑,露着些阳光,然后径自推了门进入,当真看来一切如

    tang常,反倒是怜香正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正在这时,怜香忽然发现手上的香囊不知何时亦被捏的变了形,心中一阵揪痛,连平日木讷的她好像都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

    “主子果然——”怜香心里难受,遂扬起手要推门进入,然却在指尖落下的瞬间,被刚巧过来的莫语抓了腕子给揽了回来,然后生生逼退了好几步。

    “你,你这是做什么!”怜香眉角一竖,烦躁的说道。

    此时手上正端着个盆栽的莫语反而是与她心情相反,淡淡一笑,道:“你太吵了,还是在外面守着吧。”

    怜香一愣,着实想要回嘴,可没等她上前来到莫语面前,只见他不知何时竟以极快的速度推了门进去,然后将门重重锁上,使得怜香顿时碰了个壁。

    望了那门一会儿,怜香气哼哼的上前去敲。

    门内,莫语靠在门口,侧眸听着那叮咚乱响,只冷哼一声道:“慕云若,你这宫婢可真是够吵闹的,亏你受得……”

    话没说完,莫语倏然收了声,看向此刻正独自一人趴在榻上,垂着眸静默的,呼吸都有些紊乱的云若,他不禁稍稍叹了声气。

    于是他上前,搁下手中的东西,用指尖轻贴了下云若的额头,说道:“果然还没好彻底,为甚还跑那么远。”

    云若闭上眼眸,轻扫开莫语的指尖,低声道:“不用马公子操心。”

    说完,她稍稍勉强自己撑起身,想倒杯水喝,可是却浑身无力,只是坐在床榻边上静静的发着呆。

    莫语见状,不由失笑,上前主动为云若倒着水,并道:“你真是个天生的戏子,方才走了那么远,究竟是如何坚持的与平常无异的?”

    说着,他便将倒好的热水放在云若手中。

    云若轻轻接过,望着杯中自己,又是稍稍出了神,半响,只道:“或许我,天生就是个骗子。”

    她轻笑,将杯中之物缓缓饮入,而后长长的舒口气,当真是有些累了。

    莫名间,她如自言自语般喃喃而道:“为他做完赏星大会之后,也该是时候离开了……”

    她说着,又轻轻饮了口水,清澈的眸中耀过一抹清淡。

    而那丝宁谧的言语,亦是被莫语听的清清楚楚,只见在不经意间,他也扬了唇角,而后如恍然般说道:“哦,对了,昨日去会了一位好友,托我送个东西给你。在这里等我。”

    莫语说着,自顾自的离开了房间。

    云若一怔,不明白为甚这时候会有人送她东西。

    没多一会儿,莫语便返了回来,在他手上则端着一个东西。

    云若拧眉,细细看去,发现是一个看起来很是脆弱的冬树的枝子,不甚起眼,于是问道:“这……是要给我的吗?”

    莫语点头,合了门,拿过云若手上的杯子,取而代之的是将这个小盆栽放入了她的手里。

    掌上一沉,冰冰凉凉的,却不知为何有一些暖意。

    云若望着它有些出神,指尖轻轻拂过那正努力破出的青芽,道:“这东西,倒是讨喜的很。”

    莫语见她如此出神的看着这冬枝,于是轻声说道:“送东西的那位,还让带个话儿给你。”

    云若抬头看向莫语,等着他的下句。

    只听莫语微微一笑,言道:“那位说,等到冬枝出芽时,方是出宫日。”

    云若眼瞳猛的一缩,随后抿抿唇,“真想,见见这位送枝之人。”

    莫语若有所思道:“出宫之时,必能相见。”

    云若闻言,亦是若有所思的看着手上的盆栽,知道那位送枝之人送冬枝的含义。

    云若点点头,起身欲将它放好。

    然就在这时,突然自房外传来一阵***乱,脚步声声凌乱,或是在向这方走来!

    云若先是眉心一紧,但即刻就判断出来何事,不知不觉,眼神中撩过了一丝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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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观星之日,大事爆发,亲们期待已久的可能就

    要来了~~~~

    今日兔子临时有事,小小请个假,暂更三千,如果时间允许,会再补上,爱你们亲亲~~~

 【100】失策!秦大人……的怀?

    然就在这时,突然自房外传来一阵***。乱,脚步声声凌乱,或是在向这方走来!

    云若先是眉心一紧,但即刻就判断出来何事,不知不觉,眼神中撩过了一丝沉寂。

    莫语似是判断出来什么,哼笑一声,道:“女人之间之事,还真是难以捉摸。我不愿搀和,先走了。誓”

    莫语言罢,立了身向外走去。

    开门,俊眸瞥了眼正被众人所围的“红人”,冷哼一声,向着相反方向离去敦。

    然莫语话虽如此,云若其实也是不愿搀和能避就避,于是她想起身将门关好,然后躺在榻上好好睡上一觉。

    可云若才刚无力的起身,将手搭放在门上尚未用力,那门便被一阵力道撞开,然后便见朱兰假模假式的一脸歉意道:“哎呦,云清,你在房里啊,我还以为你出去了呢!”

    这门被她一撞,彻底就打了开来,一阵亮堂的光线洒入,映出了云若略显苍白的脸颊。

    树欲静而风不止。

    云若静默几许,遂抬头看向门口,很快对上了正站在那里,衣裳已然换得艳丽许多的阮采芸。

    在她身边则围着观星台大多数人,各个都是听说了她被皇上临幸,是故均跑来提前阿谀奉承一番。

    因着在他们看来,向来不近女色的皇上,竟在阮采芸身上开了例,可见阮采芸多么特别!

    云若望着堆在自己门口圈圈热闹的人,还有那楚楚可怜的阮采芸,不禁垂眸了然低笑。

    她不语,上前欲继续关自己的门,头上阵阵作痛,实在不想与这些人闹腾。

    然而见云若如此从容淡定,阮采芸却先开了口,轻抵门道:“云清姐姐,可以接一步说话吗?”

    云若顿足看了看阮采芸,半响,做了个请的动作。

    待阮采芸迈入,云若则毫不犹豫的拉上门,将那些意图跟上奉承的家伙隔绝在外。

    然后她靠在门上,静静看向阮采芸道:“找我,可是有事?”

    阮采芸沉默了些许,然后回过身回望向云若,瘦弱的指尖紧紧捏着自己的裙角,小声说道:“采芸不知姐姐是皇……啊,是云若姐姐,若非今日在皇上寝宫看到了姐姐,还大言不惭的要和姐姐抢皇上,采芸当真丢脸,遂想来与姐姐道歉。”

    她说的真挚诚恳,眼中荡转诱波,看起来格外惹人怜爱。

    但云若是个常年在言语中兜兜转转生存的人,其中关键的几句她却听得一清二楚。

    刻意否认的皇后,刻意被强调的皇上寝宫,刻意强调的抢走皇上。

    浮面下最想表达的东西,如此易懂和浅显的铺在她的面前。

    “既然知道我是谁,还请采芸妹妹莫要多说,免得也给皇上添了麻烦。”云若低语,语气并无波澜。

    阮采芸见状,缓缓点头,动了动身子,轻轻撩了长发,然后道:“既然如此,妹妹也就不打扰姐姐了。”

    阮采芸稍稍行了礼,准备自云若身边走过。

    云若并没多说,反而有礼的侧过身送她出去。

    然而在她与她交臂走过,阮采芸最后斜眸看向云若的那一刻,却犹在看一个彻彻底底的失败者那样,轻蔑,嘲讽,哪怕一瞬,却还是生生落入了天生敏锐的云若眼中。

    这一瞬之后,阮采芸便倏而又恢复了先前那楚楚可怜之相,在那群人的簇拥下离开。

    而只知表面的朱兰也是冷哼一声,自豪的去奉迎她难得捧上的红人离去了。

    门口守着的怜香见阮采芸从云若房间出来,脸上的神情透着无比的难过,然后狠狠跺了下脚,道:“知道主子是皇后,特意跑来显宠,这个女人根本就是表里不一!!”

    云若走至门口,静静的看向阮采芸离开的方向,垂眸间,似是仍能看见她方才撩起长发时雪颈上落下的红枚。

    连怜香都能看出的行径,已然如此明显。

    慕云若,当真已是这宫中被人抛弃的笑柄。

    虽然早便知道会是这种结果,可是心,还是忍不住的揪痛了一下。

    忍不住的在脑海中闪过他拥着她的样子,也忍不住想起过去那自后紧拥自己的温暖的怀。

    tang

    这就是……冷静的代价吗?

    忽然长吸口气,云若转眸对着怜香说:“那是人家的事,与我们无关。”

    “主子!!”怜香愤愤低喊,“您与皇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何皇上突然去宠幸那个……那个什么软柿子,奴婢好不甘心!”

    怜香自顾自的说着,一张小脸憋得通红。

    云若冷不丁哼笑一声,心想难得还有个这么替自己打抱不平的丫头。

    于是她没道一语,仅是捏了怜香软软的脸颊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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