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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和尚的白粥馆-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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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小伟施主的困惑,戒嗔基本上是放弃了,只能寄希望再过几年,小伟施主再长大一点,说不定就变帅了。只是戒嗔自己也觉得希望渺茫,毕竟小伟施主已经十七八岁了,基本上相貌已经不太可能发生大的变化了。

小伟施主的变化发生在两年以后。前不久戒嗔无意中遇到了大学假期回小镇的小伟施主,发现他的外表变化很大。以前偏长的头发变成了短发,而且衣服的样式也有了很大的变化,还戴着一副挺好看的墨镜。戒嗔和戒傲师弟都有同样的感觉,那就是小伟施主变好看、变时尚了。

小伟施主说起自己变化的原因,他说自己在上大学的时候,遇到了一位懂得化妆的朋友,他说小伟施主曾经的打扮非常不得体,比如明明脸形很好看,却要留长头发,又比如衣服的颜色也很不搭配肤色。

戒嗔仔细回想着两年前不算太帅的小伟施主,忽然想到原来那些并不合适小伟施主的衣服和装扮其实都是借鉴自小枫施主的,而同样的衣服穿在小枫施主身上就很好看。

或许呢,我们生活中有很多事情都是这样的,当我们看到别人成功的时候,会心生羡慕,急于效仿。而事实上,单纯的模仿常常无法取得好的效果,就好比好看的丝带系在女施主脖子上就很漂亮,如果系在戒嗔脖子上就会吓到人一样。

也许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定位,属于自己的个性之路,顺着别人的成功之路去跑,即便跑得再快,也未必能得到奖品。

第22个 最经典的老电影

戒嗔再次见到冯施主是在去年秋天,那天下午戒嗔正在院子里扫地,忽然寺里进来了许多香客。这种情况以前是极其少见的,通常来说,上午来寺庙参观和拜佛的人会多一些,下午虽然也会有人来,但是大部分人都在三四点钟便下山了。因为戒嗔住的小山虽然并不高,但下山需要步行,不习惯走山路的施主们走到山脚下,也是需要一些时间的,而像这些香客一样,在临近黄昏的时候到来的确实不多。

施主们有男有女,和通常的旅行团有老有少不同的是,这些施主差不多都是三四十岁的年纪,其中还有位施主有点异常,他提着一个很长的袋子,里面像是放着一根很粗的棍子。

戒嗔最初以为这些人一定是外地参佛的香客,因为本地的香客多数是两三人相约而来,不太可能组织这种差不多有二十人左右的团队,而且团队中有的人还背着一个挺大的包。但戒嗔后来发现,原来来的人中有好几位就是在淼镇工作。

戒嗔向几位本地的施主探听,他们说,其实他们都是当年小镇上中学的学生,如今毕业已经二十年了,虽然大部分都在外地工作,但是大家还是约了时间一起到小镇里聚聚。

戒嗔望着一脸兴奋的施主们出神。戒嗔理解这种情绪,这是一种久别重逢的喜悦,就在这时丁施主忽然从人群中跑出来,走到戒嗔的面前叫戒嗔的名字。

戒嗔仔细看看丁施主,他样子胖胖的,感觉是不认识的。不过戒嗔一向对自己的记性不是太有信心,因为戒嗔不怎么能记住人,之前有来过寺里好几次的施主和戒嗔聊天,戒嗔却不记得他们是谁。

戒傲师弟曾经建议过,如果遇到不太能记得名字的施主,一定要装得若无其事,然后在交谈中回想对方的名字,万一还想不起来,就聊一些诸如天气、吃饭之类的话题,切忌像戒嗔这样一脸茫然地看着人家,对方会觉得很尴尬。

可惜戒嗔的反应是偏迟钝的,所以通常那些被戒嗔忘记名字的施主们一脸幽怨以后,戒嗔才想起来戒傲师弟的建议,而这时候已然来不及了。

不过那天丁施主倒是没有太尴尬,他笑眯眯地说:“戒嗔不认识我了吧?我是丁施主,十年没见,我的体重也不过涨了四十多斤,你就不认识我了?”

恍然间,戒嗔认出了丁施主。两个人认识差不多是十年前的事情了,那时候戒嗔年纪还比较小,丁施主则在小镇里的企业上班,他来寺庙次数比较多,所以戒嗔和他也算熟悉。只是十年过去了,丁施主的相貌变化很大,戒嗔记得以前他的脸瘦廋的,是典型的瓜子脸,现在也是瓜子脸,不过已经由葵瓜子进化成南瓜子了。戒嗔努力地回想,曾经的记忆一点点浮现出来,丁施主的五官也渐渐和印象中的吻合了,当然这些当年在脸上布局紧密的五官,现在布局松散了很多。

丁施主说:“这次同学聚会,也只是一天的时间,大家白天在小镇里逛了以前的学校,还去了一些儿时游玩的地方,吃了风味土菜,至于晚上的安排,则是打算住在寺里的客房里,另外还计划放一场上学时最爱看的老电影。”

听了丁施主的介绍,戒嗔忽然意识到,刚才看到的长长的包里面应该不是棍子,而是幕布之类的东西。而那几位施主背着的大包,里面可能是笔记本电脑和投影仪。

丁施主后来证实戒嗔的猜测不错,戒嗔好奇的是什么电影竟有如此大的魅力,让施主们不怕麻烦,背着设备上山。

丁施主说,那是一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初很有名的电影——《少林寺》,当年放映的时候,班上的同学都疯狂地喜欢它,光丁施主自己就看了三遍。

丁施主还说,现如今电影越拍越多,但是好看的却很少很少。现在看电影,早就没有了当年看《少林寺》的感觉了,所以在今晚,大家要一起回味一下真正的经典,而且他们特意选定天明寺来做播放场所,也是希望在寺庙的环境下播放更能体会电影的意境。

丁施主所说的电影《少林寺》,戒嗔也是知道的,只是那部电影流行的时候,戒嗔还没出生,后来虽然在聊天时听到别人提到,但是没有真正看过。但是丁施主和他的老同学们却是非常地期待,而且还兴奋地聊着那个时期的电影。

夜幕降临的时候,丁施主支起了幕布开始放电影。戒嗔很好奇,挤在人群里。这次的机会挺难得的,因为师父们不太支持大家看内容涉及打打杀杀的影片,像今天这样明目张胆看武侠类电影的机会实属难得,当然对于仇杀类的剧情,戒嗔也是抱着反思和不认同的态度的。

电影放映了一会儿,戒嗔却发现其实它没有自己之前想象的那么好。不但电影的拍摄质量比当今的电影差了一大截,电影演员的表演也略显做作,至于电影的剧情也不算有特色。

戒嗔一度以为,或许是戒嗔无法理解那个年代人的品位吧!只是过了一会儿,戒嗔发现曾经对电影期待万分的施主们也开始显得不耐烦了,等电影放到三分之一的时候,便有施主陆续回屋休息,等电影放到一半的时候,就连之前把电影吹得天花乱坠的丁施主也开始打起哈欠来。

事实上,在这件事情的过程中,有一点戒嗔可以肯定,在时光走过二十多年以后,当年让施主们疯狂的电影,其实已经不再符合如今人的审美标准了,而当初施主们确实真心真意喜欢它。

有时候戒嗔在想,如果有机会,可以将拍摄于现代的电影拿到二十年前播放,那么这些口碑并不佳的电影,或许可以获得满堂彩。

所以戒嗔认为,在岁月的旅途中,大部分时间里,我们周围的环境和生活都是在一点点进步的。但是我们的快乐感却好像从来没有随着生活的改善而增加过,那是因为我们的欲望时时刻刻随着自己能力与环境的改变而增多。

如果回想曾经的时光,也许我们会发现,今天让我们不满意的生活,事实上是当年求之不得的。

懂得客观地评价自己的生活状态,或许可以成为我们快乐的源头。

第23个 破釜沉舟的勇气

戒嗔有个朋友叫林施主,他在镇政府工作。镇政府人手少,所以林施主平日里相当忙碌,林施主也因此自嘲自己是“金牌苏拉”。对于这个“金牌苏拉”的称号,戒嗔以前也是不懂的,后来戒傲师弟告诉戒嗔,“苏拉”是清朝宫廷里面最低级的杂役,主要做一些粗重的活,地位比太监还要低。“金牌苏拉”估计就是超级打杂的意思。

说起来,林施主的工作确实很忙,除了日常的文书工作,其他的一些接待和活动组织工作也都由他做。

前段时间,林施主打算组织一个创业交流活动,内容也很简单,就是邀请本地一些致富模范与镇上青年人一起交流创业的经验。林施主希望通过这样的活动给那些打算自己创业的青年人一些启示和借鉴,从而激发出他们的斗志。

林施主的活动策划了挺长时间,却一直没有实施,因为林施主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人选。林施主曾经对几位富裕的施主有过意向,但是考核后,通通放弃了。

林施主说,那几位被淘汰的施主或多或少都有些不足,比如有位吴施主生意虽然做得很棒,可是口才不太好,平日和别人讲话还动不动冒出几句脏话来,要出来演讲的话估计文人小说下载很难树立正面形象;还有一位做农产品贸易的方施主,口才一流,但是他不愿意出来交流经验,因为害怕把经验透露出去,有人抢他的生意;最后一位李施主,口才又好又愿意交流,可惜他做生意的第一桶金是靠赌博赚来的,这种经验交流出去,只怕起到的是反效果。

就在林施主为找不到合适人选发愁的时候,一位离开家乡好几年的陈施主回到了小镇,就是家境很差,父亲身体不好,后来自己和朋友一起在网络上做点小生意的那个陈施主。

林施主觉得陈施主是一个很好的典型,因为对于打算创业的年轻人来说,同样没有背景白手起家的陈施主的创业经历更有借鉴意义。于是林施主向陈施主提出了邀请,而陈施主呢,也欣然同意了。

陈施主要演说的消息传得很快,很多打算创业的年轻人都很激动。大家都说,陈施主的演讲一定要听,因为据与陈施主相识的旧友介绍,陈施主平日也不是特别精明圆滑,所以很多人都觉得陈施主能做的事情,自己也能做。

那位陈施主的旧友说,陈施主最令人敬佩的是勇气,记得陈施主刚刚开始发展的第一年,曾经赚到了一笔还算不错的利润,只是他没有用这笔钱去买房置业,而是继续发展他的事业,结果现在生意壮大了许多倍,这才是最有远见的行为。

那位施主总结出,成功单纯凭借智慧是不够的,必定要有破釜沉舟的勇气。与陈施主类似的人还有很多,比如中国互联网的几位创始人,也是很好的例证,他们在创业初期都有这样的经历,如果当初他们把创业的钱用来买房,那么便不会有如今的成就了。

施主们的言论也激起了戒嗔的好奇心,虽然励志这种事情对于戒嗔来说,实在是用不着,但是戒嗔总觉得陈施主的故事应该十分精彩,即便是当个普通的故事去听,也会很有趣味。

陈施主演讲的那天,戒嗔和戒傲也去凑了热闹。陈施主的故事确实精彩,他的创业过程也不是一帆风顺的,曾经经历过好多次人力无法克服的困难,不过陈施主的运气也不错,每次都能化险为夷。

对于自己有勇气投入所有的积蓄进行创业,而没有买房置业的行为,陈施主却没有特别地推崇。陈施主说,自己的成功有努力但一样包含着运气,如果时光重来一次也未必能成功,和他同期创业的人其实挺多的,可最终成功的人寥寥无几。有很多人最终血本无归,奋斗几年的结果是连原本可以买房的钱也没有了。

戒嗔听到这里,忽然发现来听陈施主演讲的年轻人都有点失望,因为陈施主带给听众的好像并不是激情和勇气,他的演讲内容更像一盆冷水,让听众的热情迅速降了温。

不过戒嗔以为,陈施主的言论,比那些为了迎合听众心理而一味鼓励勇往直前的励志故事更有借鉴意义。我们期待成功,所以更愿意也更喜欢听到创业者的成就,可是我们往往没有意识到,现实并不是影视和小说故事,成功并不是故事必然的结局,而故事的另一个结局——失败,常常被我们有意无意地忽略。

向往成功或许没有错,但我们在做任何事情的时候,需要的不仅仅是被激发出的勇气、热情与自信心。

冲动有可能让人成功,但同样可能导致失败。如果我们只是片面崇拜成功故事的一部分,那么我们追寻成功的历程必然充满着盲目与不理智,而最终这些曾经鼓舞着我们前进的号角声,会幻化成成功路上的陷阱,让我们一次又一次跌倒。

第24个 失踪的花盆

戒嗔生活的小镇有家规模很小的乡镇卫生院,里面的医生不多,一共只有四个人,戒嗔最熟悉的是一位姓沙的医生。

沙医生这人挺好学,戒嗔经常看到他捧着大部头的医书研读。只是沙医生说,对行医者来说,单纯地学习书本知识是不够的,阅历和实践也挺重要,可惜小镇的卫生院太小,难以快速累积工作经验。

不过在去年,沙医生得到了一个去大城市医院实习的机会,时间是一年。听到这个消息,戒嗔也觉得是大大的好事,挺替沙医生高兴的。戒嗔觉得以沙医生的好学,必然会在一年时间里有飞跃性的进步。

沙医生走的时候,来了一趟天明寺,他的怀里抱着一盆月季花。沙医生说,这次他离开的时间太长,家里也没有什么东西是值得挂念的,只有这盆花是以前的一位好友送的,如果长时间无人浇水,只怕会枯死,只好拜托戒嗔了。

接过沙医生那盆花的时候,戒嗔心中既有忐忑又有小小的感动,因为戒嗔也知道自己在养花这个领域的名声不是很好,曾经有多盆被公认为极其好养活的花草都死在了戒嗔的手上。这些事后来经过师弟们的传播,小镇里很多人都知道,可是沙医生在这种情况下,还是郑重地把这盆很有纪念价值的花托付给了戒嗔,如何不让戒嗔感动呢?

后来沙医生的同事武医生告诉戒嗔,其实当时沙医生也是犹豫的,只是考虑到这花无人照料,便必死无疑,如果交给戒嗔,虽然九死一生,但多少还存着一线生机,所以最终沙医生还是选择把花托付给了戒嗔。

沙医生的花,戒傲师弟建议把它放在外面的花架上。师弟说,月季花喜欢阳光,但又不宜暴晒,那个花架就靠在前院的墙边,上层有遮挡,阳光不缺也不会太过,白天放在那里最合适。

事实证明,戒傲的话很有些道理,在那以后的几个月里,那盆月季长势喜人,最后还开了一朵红色的花。

不知道是不是品种的缘故,沙医生的月季花开得特别漂亮,鲜红的花瓣,毫无杂色,怒放的样子透着一股喜气。

戒嗔以前也曾经养过月季,只是开出的花个头比这朵花要小上一圈,而颜色也没有这朵花这么纯粹。

那盆花虽然放在角落里,但还是挺惹眼的。有一次,就连对花草全无兴致的戒痴师弟也驻足在花前欣赏了许久。戒痴师弟知道花是戒嗔养的以后,还忍不住感叹说:“真是什么者千虑,必有一得呀!”

又过了两天,戒嗔去浇水的时候,忽然发现花不见了,仔细打量花架子,周围全无异样,只是单单少了这一盆花。戒嗔找遍了前后院,也不见花的踪影。戒嗔当时有点着急,虽然只是普通的花,并不是值钱的物品,但毕竟是朋友寄养的。虽然就这样消失了,沙医生也不会讲什么,但戒嗔总是觉得不好意思。

不过很快,戒嗔便找到了那盆花,它居然被人放在了佛堂的门里很显眼的地方。

虽然不知道那花是谁费力搬了过来,但戒嗔心里觉得这位搬花的施主,对花草的了解可能连戒嗔都不如,要不怎么会把月季花搬到这种缺少阳光的地方呢?

戒嗔又花了力气,将花搬回花架,但过了两天,花居然又神秘地失踪了。这次戒嗔有了经验,直接跑进了佛堂,不出意外,那盆花静静地放在老地方。

第一次月季消失的时候,戒嗔以为搬花的人定然是某位进香的香客,可能就是随手搬过去的,当第二次发生同样的事情,戒嗔觉得一定是有人有意为之。

那天下午的时候,戒嗔看到戒痴师弟捧着个水杯过来给月季浇水,向他打听,原来这两次搬花的人居然就是戒痴师弟。戒痴师弟还说,既然花开得如此漂亮,干吗要放在外面的角落里,自然是放在人来人往的地方,让施主们都能欣赏到才好嘛。

听到戒痴师弟的话,戒嗔觉得他说的也是有些道理的,可是之前戒嗔将那盆花放在外面的架子上的行为好像也是没有错的。

戒嗔想,其实对于摆放月季花而言,是放在架子上沐浴阳光还是放在佛堂里让人欣赏,是两种不能兼容的处理方式,但是显然它们有各自的道理。

其实许多的事情,都会面临类似的问题。有时候我们会执着地坚持自己的观点,认为自己坚持的是唯一的真理,可事实上当我们站在不同的角度、不同的立场去看待某件事情的时候,会发现很多种不同的正确答案。

许多矛盾的产生其实根本不在于谁对了、谁错了,我们恼怒往往是因为太过执着于自己的“正见”,却又容不得别人的“正见”。

我们时常会虚拟一条是非分明的界线,而就是这条大部分时候并不存在的界线,让我们难以在肯定自己的同时理解别人。

第25个 欲望的标尺

戒嗔生活的小镇商业不算发达,镇上的企业也有几家,但多数都是从事小型原料加工和半成品生产的,由于规模都偏小,所以效益都很一般。

相对来说,镇上有一家做商贸的企业,效益还算不错。前几年,戒嗔的两个朋友古施主和胡施主都在里面工作。

古施主曾向戒嗔介绍过他们的企业,他说自己所在的公司主要是做一些本地特产的贸易,就是收购附近的几个乡镇的特产,然后卖去城里。这几年,山区的特产还挺热门的,所以比起镇里其他单纯靠人力加工的企业效益要好。

小镇里面其他的居民提到古施主和胡施主时都很羡慕。有位施主说,古施主和胡施主不仅工资比其他人高,每年年底还有一笔挺大数额的年终奖。→文·冇·人·冇·书·冇·屋←虽说这笔奖金数目并不固定,具体数字要根据当年完成的贸易额来确定,但对于其他企业的员工来说就算一笔巨款了。

对于奖金这种事情,怎样算多怎样算少戒嗔也不清楚。本来中国人谈到钱的时候都习惯遮遮掩掩的,虽然大家会忍不住去说,但是每到关键的地方,比如具体的钱数就会立刻打住,更何况谈论的场所是在寺庙里,佛教的主张是看空一切、看淡一切,施主们也不好意思在佛像面前表现得利欲心太强。

不过后来戒嗔发现,即便是同样一家企业,收入一样是有高有低的。有一年古施主领完年终奖后遇到了戒嗔,古施主的心情非常不错,他说领到了奖金,计划请几天假和家人一起去旅游。

到了第二天,戒嗔恰好又遇到了胡施主,胡施主的心情却不太好。他说,原想着年底来场大采购的,可是今年的奖金实在是太少了,估计最多只能小采购一下了。

那天晚上,戒嗔和戒傲师弟说起这事,戒傲师弟说,看来这家企业的制度还是挺公正的。要知道胡施主在公司里地位特殊,他是公司老板的外甥,可是他的奖金居然比古施主少了那么多,至少说明这家公司多劳多得的制度执行得很严格。

说起来,戒嗔和胡施主的关系也不错,看到胡施主郁闷的样子也挺想帮帮他的,但是对于奖金这种事情,戒嗔确实帮不上忙。因为按照戒傲师弟的说法,要想让胡施主增加收入,唯一的方法就是提升他的销售业绩,而戒嗔能想到帮胡施主提升销售业绩的方式只有两个。第一种方式是让胡施主请教古施主,学习古施主的先进经验,可是据戒嗔所知,胡施主和古施主的关系很不好,平日里连话都不多说。第二种方式是让戒傲师弟帮忙提点意见,因为戒傲师弟平日里的点子比较多,如果让他参与,说不定真能写出一份建议书来。但是戒嗔后来否定了这个想法,因为从身份上说,让戒傲做这种事情很不适合,由和尚撰写一份赚钱秘籍出来,要是被人发到网络上,估计会成为佛门的负面新闻。

就在戒嗔为想不出帮助胡施主的第三种方式感到郁闷的时候,戒嗔又一次遇到了古施主。那天戒嗔和古施主不知道怎么忽然聊到了奖金的话题,古施主说自己今年的业绩很不错,不过还是期待明年可以更进一步,如果能成为单位里的销售冠军就好了。

古施主说这话的时候,戒嗔有点意外,因为古施主平日就非常精明能干,真没有想到他居然不是单位里面销售业绩最好的。

戒嗔有点好奇地问古施主,比他强的那位同事是谁?结果古施主的回答更让戒嗔意外,他说单位里面的销售冠军是胡施主。古施主还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谁叫胡施主是老板的外甥呢,所以每次有一些比较好的差事和机会,老板都会优先给胡施主。

戒嗔这才知道,自己一直有一种误解,原来胡施主的年终奖并不是戒嗔想象中的那么少,他其实是整个单位里面拿钱最多的人。

戒嗔忽然在想,为什么拿最多年终奖的胡施主对自己的收入并不满意,而并不是最高收入的古施主却兴高采烈呢?

原来一个人是否会满意自己的生活,和拥有多少物质并不能直接画等号,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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