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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温女朝奉-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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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公孙牧野究竟分了什么心、又为什么分心,郁以莘却全然不知晓,她只知道当他重提画笔时,他作画的动作不知为何变得更慢,凝视她的时间则长得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公子……莘儿……哪儿不对了吗……」当她发现公孙牧野的眼眸里似乎有些挣扎,而她身下的最私密之处在他长时间的注视下竟然微湿后,郁以莘一动也不敢动地小声问道。

「你没有不对,」丢下画笔,公孙牧野认输地仰天长叹,「是我不对……」

郁以莘傻傻地望着公孙牧野转过身,撩乱了他前额的头发,仿佛在思考,又像在烦躁。

「如果公子觉得……」

本想提议公孙牧野今日先到此为止,改日再继续,但郁以莘的话却没有机会说完!

因为公孙牧野在她说话时迳自向她走来,俯下身,望着她精致的小脸半晌后,突然伸出右手,用手指轻抚着她丰润的红唇,而后是雪白颈颈,而后是露在衣衫外的细致锁骨……

「公子……」被公孙牧野突如其来的举动震住,郁以莘傻傻地望着他,心跳蓦地加速。

「你这丫头也太不明白男人了……」

望着郁以莘红唇微启的诱人模样,公孙牧野叹了一口气,再忍不住地将自己的唇覆住她的!

他为什么说她不明白男人,郁以莘搞不懂,但她却明白,此刻公孙牧野攫住她红唇的唇瓣是多么的炙热、多么的霸道、多么的……情狂……

而他这个吻,漫长的就像是永远没有停止的时刻,直到郁以莘几乎无法呼吸时,公孙牧野才将唇离开了她的,然后定定地望着她。

被这个吻震慑得不住轻喘,但轻喘之时,郁以莘却发现自己的眼眸似乎被公孙牧野紧紧吸引住了,不仅无法移开,更无法忽视他眼中的那抹渴望……

俏脸,飞起了一阵红云,因为郁以莘知道他的这种眼神……

「公子……」

羞涩地挪了挪坐姿,但才动一下,郁以莘就发现自己被一双大掌推坐回榻上,而大掌主人的胸膛则紧紧贴在她背后。

「你可知你给我的是怎么样的苦差事?」

口中喃喃说着,而说话的同时,公孙牧野的手也开始由她身后不断地沿着她全身曲线来回游移,弄得她浑身躁热难当,又敏感不堪……

「望着这样的你,你可知我要花多大的心思才能够将注意力放在画上?」

「公子……」

公孙牧野的话令郁以莘又羞怯又甜蜜,而她细嫩的乳尖,在他的言语及动作的挑弄下缓缓地挺立,并且随着她呼吸时胸膛的起伏,不断地轻轻摩擦着她身上的衣衫,令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嘤咛。

「告诉我,这幅画你会给谁看?」望着郁以莘衣衫下挺立的乳尖,公孙牧野甩手指轻拈问道。

「唔……只有我……我一个人……」乳尖突然一紧,一股酥麻感令郁以莘无助地挺起酥胸,娇吟出声,「公子……」

「不许给别人看,懂吗?」双手轻拧着郁以莘衣衫下的双边乳尖,公孙牧野望着她不断吐出芬芳气息的红唇,强硬地说着。

「懂……莘儿懂……」听着公孙牧野如此充满占有欲的话语,郁以莘连胸口都嫣红了。

「真的懂吗?」俯下头,公孙牧野轻咬着郁以莘雪白的耳垂、颈项,又问了一次,只是这回,他的大掌无声无息地扯开了她的上衣及抹胸,让她的左半边乳峰整个滑出,裸露在他的眼前。

「懂……」轻闭上眼,郁以莘吐气如兰地说着,「因为……那将是……莘儿最珍藏的宝物……」

「不,」轻握着郁以莘的左边丰盈,公孙牧野用拇指及食指拈住她缓缓挺立的红樱桃,嗓音那样的沙哑,「你还不明白。」

「公子……」

在公孙牧野娴熟的挑弄下,郁以莘觉着自己的身子几乎化为灰烬,她的双乳又酥又麻,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离了……

「因为只要看到这幅画的男人,都会克制不住地像我这样对你!」用力扯着郁以莘柔嫩的乳尖,公孙牧野让它们在他的手中化为两颗艳红的珍珠。

「啊呀……公子……不要……」乳尖被人如此扯弄,那种又痛又欢愉的感觉,令郁以莘不断地娇喘着、媚啼着,「莘儿……不会……让人看见的……」

「他们一定会像我这欺负你!」听着郁以莘诱人的媚啼声,公孙牧野更用力地一握,「你要他们这么做吗?」

「啊……」整个人被拥得动弹不得,浑圆双乳又被人彻底握住,只留下一对樱桃乳尖透出大掌,郁以莘仰起头娇啼着,「公子……不……莘儿……不要……莘儿只……要你……」

公孙牧野如此霸气又邪肆,令郁以莘的下腹不断地缓缓抽紧,然后在羞涩之间,她感觉到原本微湿的亵裤彻底湿透了……

「是吗?」郁以莘的回答,令公孙牧野的眼眸整个深邃,「真的只要我?」

手一翻,公孙牧野将郁以莘薄纱裳下的亵裤彻底撕碎,然后,将她的长裙整个拉至腰上。

「公子……公子……」感觉自己的身躯几乎完全暴露在外,想像着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一切,郁以莘咬住下唇,再说不出半个字来。

「为什么不说话?」紧紧握住郁以莘的纤纤柳腰,公孙牧野在她的耳畔说着,「告诉我,是因为你全湿了吗?」

「我……我……」

「不说?那我自己去看看。」望着郁以莘两颊深深的红云,公孙牧野故意说道,手缓缓地往下探。

「公子……公子……」郁以莘拉住了他的手,低垂下头,半晌后终于轻轻地点了点头。

「什么时候湿的?」公孙牧野一边问,一边将他的唇瓣缓缓地由她雪白的颈项婉蜒而下,直至锁骨,直至胸前,「现在?刚才?还是……一进门?」

「啊……」当乳尖被公孙牧野含住时,郁以莘的身子彻底酥软了。

她无助地啼呼着,感觉体内不断渗出的蜜汁,整个浸湿了她雪白的俏臀,以及身下的长榻……

「你故意穿成这样来诱惑我的,对吗?」听着郁以莘羞涩的娇啼,望着她脸上、胸前的点点嫣红,公孙牧野的话语更为邪肆了,「画像只是借口,对吗?」

「不……不是……」发现自己整个人被推倒跪在公孙牧野的面前,而他还用膝盖顶开了她紧夹的双腿,将他火热硕大的坚挺抵在她湿滑的花口处,郁以莘无助又疯狂地摇着头,「不是的……」

「你是。」不断地将自己的硕大坚挺在郁以莘的花瓣间来回扫动,公孙牧野故意轻浅地探入她那早已因需要而疼痛的花径入口,嘴里不住地说着,「要不然你此刻怎会让我如此轻易地占有你?要不然我都还没怎么撩拨你,你身下的蜜汁怎么就湿透了?」

听着公孙牧野的话,郁以莘实在羞得不知该如何回答,只能轻咬着下唇不发一语。

但她的心中却明白,她想要他要她,也许真的,由一进门开始……

「那你的意思是,你并不想要我要你?」

明知郁以莘生性怕羞,但公孙牧野就是爱煞了她脸上那种含羞带怯,可又性感至极、销魂至极的诱人神情。

所以他跪在她的身后,双手由她的胁下伸入,用力揉弄着她的浑圆双乳,一边将自己的火热坚挺轻刺着她早已湿透的花径入口,直到看见她的腰肢再忍不住地左右轻摆,直到看见她大腿根部缓缓流下一道晶莹的蜜河……

「公子……莘儿……」花径中那股渴望与细碎的疼痛,令郁以莘的理智彻底涣散了,她只能颤抖着红唇,不住地呢喃着,「莘儿……」

「不逗你了。」望着郁以莘那令人渴望的撩人抖颤,公孙牧野的声音那样沙哑紧绷,「因为事实是……我想要你,想要到我根本无法克制自己的地步!」

随着公孙牧野的话语落下,郁以莘感觉到身后的男人一挺腰,毫不犹豫地将那硕大的火热坚挺整个刺入她的花径中,彻底贯穿了她的身子……

「啊呀……」当纤细的花径终于整个被充满,那股等待已久的满足感,令郁以莘疯狂地尖叫了起来,「公子……」

「我要你!」紧紧握住郁以莘不由自主地摆动起来的雪臀,公孙牧野由她的身后,将自己的坚挺一回又一回地刺入她湿润、紧窒、窄小的花径中。

「公子……」身子,不断地被撞向前,花径深处,不断地被来回摩挲,郁以莘感觉着体内那股压力疯狂地蕴积,让她的思绪整个抽离,「公子……」

「我要,要你这个温柔如水的女子!」突然将手伸向彼此结合的部位,公孙牧野用力地搓揉着那颗湿润红肿的花珠,腰身更是不断地来回挺动着,「要你这辈子只属于我一人!』

「啊呀……」他对花珠及花径的双重挑逗,令郁以莘的娇啼声更显媚浪。

她感觉自己的身子就像秋千般来回晃动、抖颤,身下的蜜汁因他放肆的挑逗而由体内疯狂地涌出……

男女交欢的淫媚声响,充斥在整个空间里,让已失去思考能力的郁以莘几乎都无法相信那羞人、淫媚的呼喊声,竟是出自于她的口中……

「莘儿……」望着郁以莘即将抵达高潮、媚眼如丝、娇啼连连的撩人模样,公孙牧野更不克制地前后猛力冲撞着,「说,你是谁的?」

「你的……我是……你……」感觉着一股又酥、又麻、又充满期待的感觉随着公孙牧野强力的一出一进,在自己的花径中不断扩散开来,郁以莘再忍不住地放声尖叫起来。

「现在是谁在欺负你?」听着那一声高过一声的媚啼,公孙枚野又一次地猛烈撤出、进入。

「啊啊……」眼眸,整个涣散了,郁以莘趴着身子、双手用力捉住榻上的被褥,颤抖着红唇,「是你……牧野……啊……」

「对,是我,」感受着郁以莘花径中紧缩的频率愈来愈高,公孙牧野更是疯狂地挺着腰,任自己的汗挥洒在她的美背上,「在爱你!」

「啊啊……」当那股蕴积已久的压力终于抵达最高峰,并且霎那间一炸而开时,郁以莘眼眸一瞪,身子剧烈地颤抖了起来,「公子啊……」

尽管知道高潮是什么,当那股惊天快感在郁以莘的体内再度炸开时,她又一次觉得自己的身子碎成了片片……

「来了吗?」郁以莘花径中的那股疯狂痉挛,与她那几乎止不住的媚啼声,让公孙牧野知道她的高潮已到来了,但他却依然不断地冲刺着,然后更疯狂地揉弄着她身下最敏感的花珠,「欢愉吗?」

「来了……」尽管捉住被褥的十指指节都泛白了,可郁以莘体内那股褪不去的快感,却依然让她的身子紧绷又紧绷,「莘儿……来了……」

「是吗?」当郁以莘的第一波高潮缓缓平和时,公孙牧野抽出了自己的坚挺,然后将她酥软的裸躯抱起,让她仰躺在榻侧,「不过不够。」

「公子……」感觉着体内依然存在的快感,感觉着自己的双腿被公孙牧野彻底拉开,郁以莘又累又羞地呢喃着,「你……」

「因为我没有要够你,」又一次将自己的坚挺刺入郁以莘的花径中,公孙牧野低吼着,「因为我,永远都要不够你……」

第十章

经过多场的画室欢愉之后,郁以莘的画像总算完成了。

当画像完成的那一天,她也将他房中「凤凰太极镜」的所在及功用告诉了公孙牧野,并将自己的那面手镜交到了他的手中,然后,离开。

三天后,公孙牧野消失了。

望着那间空荡荡的屋子,郁以莘明白了他的选择。

是啊,为什么不走?

在他的时代、他的世界,他是个呼风唤雨的「王」,而在这里,他虽也受众人瞩目,生活虽也优游自得,但却永远不若在他的世界时那样五光十色、璀璨缤纷……

郁以莘不会后悔自己的决定,毕竟她已经留有一段最好的回忆,并且她知道,他会好好的活着,好好的。

尽管不后悔,可伤感与思念却是那样的真实,真实到令她夜夜辗转难眠,因相思而泪湿衣襟——

因为他竟那样就走了,连告别,都没有留给她……

心痛归心痛,但只要天光乍现的那一刻起,郁以莘就不会再让相思啃噬自己的日常生活,因为尽管公孙牧野走了,但她还在,还活在这个属于她的世界之中。

唯一一次让郁以莘几乎彻底崩溃,以致于在暗夜中发出那令闻者撕心裂肺的哭喊声,是当她鼓起勇气,将埋藏于床底的手镜取出的那一刻——

因为她看不到他了,完全看不到了!

无论郁以莘如何瞪视着那面手镜、无论她的目光专注得几乎要将镜面射穿,她都再也看不到公孙牧野了……

真正的……永世绝望。

从没有想过,他们这世,依然是这样的结局。

但在那闻之令人心酸、肝肠寸断的悲泣声中,郁以莘却依然不断地想望着:如果有下一世,希望他们降生在安康盛世,如果有下一世,希望他们降生在同一时代,如果有下一世,希望他……记得她、爱上她……

「姑娘、姑娘,回回神!」

一日,「悬恩当铺」的生意异常冷清,正当郁以莘的泪又不知不觉地由眼角滑出时,她在恍惚间听到一个声音唤着她。

「哦,抱歉。」连忙恢复自己的大朝奉身分,郁以莘低着头拭去泪水,轻声问道:「请问您当什么?」

「我要当这个,死当。」

「好的。」

望见一个布包被推进高台的窗口,郁以莘伸出手,轻轻地将布包拉向自己,然后缓缓解开上头的结,但在看到其中的物品时,她的手悬在半空中,再也动弹不得——

手镜,一面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手镜!

这是她的手镜?!

不,不是的,她早已将她的手镜埋在最深最深的地方了……

可若不是,这面手镜又是从何而来?

颤抖着手,郁以莘以极慢极慢的速度将手镜拿起、翻面,然后望着手镜背后刻着的「凰」!

是「凰」,竟是「凰」?!

怎么可能……

「这……」像慢动作似地站起身、向下望,当望见高台下头站立的人后,郁以莘再忍不住地用小手掩住红唇,再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嗨,好久不见。」

台下一脸笑意的人竟是……公孙牧野!虽然一头俐落短发,但却是一身西京城民日常装扮的公孙牧野!

「你……你怎么……」摇着头,郁以莘缓缓地摇着头,怎么也无法相信自己眼中看到的。

这是梦吧!

要不然他怎么回来了?

要不然他是怎么回来的?

他应该……再也回不来了啊……

「真不认得我了,还是不想认得我了?」望着郁以莘几乎化为石像的呆愣模样,公孙牧野帅气地耸耸肩,「也对,既然你当时那么迫不及待的把我送走,连个招呼都不打,自然就是不想再看到我,那我就不打扰了。」

悠悠哉哉地将高台上的布包取回后,公孙牧野又稳稳当当地将布包夹在腋下,然后口中吹着西京小调,回身就往当铺外走去。

「你……你怎么那么傻!」望着公孙牧野即将由眼前离去,郁以莘以这辈子最快的速度冲出柜台,在众人惊讶而合不拢的嘴形中揪住公孙牧野的衣袖,「你可知你或许再也回不去了!」

「是吗?」公孙牧野望着郁以莘那憔悴许多,但却交错着狂喜与惊惶的绝色脸庞,「你确定?」

「我……你……」根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郁以莘只能不断地喃喃重复着,「你怎么……那么傻……」

「除了不断说我傻之外,你就不能说句很高兴看到我之类的话吗?」望着郁以莘那慌乱溢于言表,又不知如何表达的模样,公孙牧野爱怜地轻抚着她的发梢。

「我……我……」泪光,再度盈满郁以莘的眼眸。

她当然希望看到他,只是他可知……

「没意思,」叹了口气,公孙牧野轻轻拭去郁以莘眼角的泪滴,「亏我还这么想见你。」

「我想见你、我想见你!」感觉着由公孙牧野手中传来的温热,郁以莘再也忍不住地抱住公孙牧野低喊着,「我想见你……」

不是梦,真的不是梦,他真的回来了,回到她的身旁了……

「我早知道你想见我,所以我才回来让你见啊!」紧紧抱着郁以莘,公孙牧野的声音有些沙哑与哽咽,「傻丫头、傻丫头……」

「你可知道,你这回,也许再也……」紧捉着公孙牧野后背的衣衫,郁以莘几乎泣不成声。

是啊,虽然她不知道他为何还能来到她的身旁,但她却明白,他也许再也回不去了!

而那让他来、又再也回不去的原因,却极可能是来自于她的善意欺骗!

「我知道,应该说,我比你更清楚。」

但公孙牧野的回答,却让郁以莘的脑子霎时空白。

「你知道?」许久许久之后,郁以莘仰起小脸,颤抖着唇角问。

「是的,我知道得清清楚楚。」公孙牧野点点头,「因为我回去之后,便不断地找寻有关这两面手镜的记载,最后,终于在一本极古老的小册子中,知道了那个当初你没有告诉我的故事,也知道了这两面『太极凤凰镜』的极限并非如你当初告诉我的『随时、随地想用就用』,而对于这点,我想你应该向我解释一下。」

「我……」郁以莘呐呐的不知该如何解释,「我只是……」

「只是想让我完成我这辈子最大的愿望?」轻笑着拍拍郁以莘的小脸,公孙牧野替她回答了这个问题,「是吧。」

点点头,郁以莘只能点点头,而心中,有股缓缓升起的感动。

因为他真的了解她,了解她所有没说出口的话……

「好吧,这笔帐我往后会跟你算,你最好有心理准备……而我现在要告诉你的是,由那本小册子之中,我明白了手镜的极限是三个来回,也就是六次穿越。」

「六次穿越……」郁以莘喃喃地说道。

原来有六次穿越的机会,那么,他终究还是要回去的。

那么,这回他是来向她告别的了,真正的告别……

望着郁以莘迷濛而悲伤的双眸,公孙牧野明白了她心中所思,也明白她还没想通,而他,只是淡淡地笑了笑,然后放开了身前的可人儿,将原本置于一旁的手镜用力往屋外的石柱上一砸!

「你干什么?!」

听着手镜破碎的声音,郁以莘整个人都傻了!

她瞪大了眼、颤抖着唇,望着地上那面已破损的手镜半晌后,挣扎地由公孙牧野的怀中脱出,着急地蹲下身想拾掇,却又被公孙牧野一把拉回怀里。

「不许捡,它也该功成身退了。」瞪着郁以莘,公孙牧野狠狠地说着,「上回我之所以回去,是因为我以为我可以回来,因为你骗了我!所以这回,我一点也不想哪天你又利用这个把我甩得远远的!」

「为什么……搞不好它还有穿越的能力……」被紧拥在公孙牧野怀中几乎无法呼吸的郁以莘喃喃说着。

「我要它的穿越能力干嘛?让它再把我送走?告诉你,我受够了!我受够没有你的生活了,我绝不要再体会一次那种地狱般的感觉!」一边说着话,公孙牧野一边又用力踩了踩地上那面几乎「体无完肤」的手镜,「更何况你怎么就没想过,我这回把手镜都带来了,你还想要我穿越到什么地方去?」

「啊……」经公孙牧野一提点,郁以莘才想及这个重点。

是啊,以往「穿越」时,公孙牧野与她总是在两面手镜中来去,而如今,他不知道用什么方法将手镜带了回来,而两面手镜又在同一个时代、同一个世界、同一个地点,那么……

「既然如此,你干嘛还砸坏它?」由公孙牧野的怀中仰起头,郁以莘轻声问道。

「这……」

听到郁以莘的话,公孙牧野脸一红,因为他刚才只是想用最直接的方式让她明瞭他回来的决心,一时半刻间还真没有想到既然两面手镜都在同一个时代,那他还砸什么砸……

「我傻了,看到你一开心就傻了,」蹲下身将手镜拾起,公孙牧野皱眉看着被自己砸烂的手镜,「没关系,应该还修得好吧……我想……」

「为什么?」望着公孙牧野的举动,郁以莘终于问出了心中最想问的问题。

是的,为什么?

是什么让他甘愿放弃那个世界的一切,破釜沉舟地来到她的「西京」?

答案,是她心中所想的那个吗……

「因为我喜欢这个时代,喜欢我身上的这身衣裳,喜欢西京城,更喜欢这里大大小小的人、事、物……」伸手抬起郁以莘的小脸,公孙牧野柔声说道,「特别是你!」

公孙牧野口中说出的答案,与郁以莘心中的答案契合了。

并且,他还说他喜欢她!

亲口说他喜欢她……

「我这辈子,一直生活在仇恨与面具中,从不相信世上还存在着真、善、美,直到来到西京,遇上了你……」将额抵住郁以莘的额,公孙牧野低哑着嗓子轻轻说道,「是你让我相信这一切都是存在的,也是你让我明白,什么才是我生命中真正重要的事。」

「那个发表会……」尽管心中那样的甜蜜,但郁以莘还是担忧地问着。

「我完成了,但是,是用另一种方式完成。」

「什么方式?」郁以莘好奇地问着。

「我最早的打算,是利用发表会的名义,揭发那些人的丑恶,夺回原本该属于我的公司与财产,但你离去后,我发现那一切变得好肤浅,」公孙牧野睁着异常清澈的眼眸缓缓说道,「也开始怀疑那样做,除了再造另一起仇恨之外,能带给我以及我逝去的父母什么快乐?」

「所以……」

「所以我虽然还是按计画开了发表会,也让所有人惊艳,」公孙牧野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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