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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过错过-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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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办公室,他告诉我他放过了蓝玉。不是因为沈红的照片要挟,而是蓝玉的一番话打动了他。蓝玉说枉费了我对他的欣赏和栽培,他对我有深深的歉意,但却无脸面对着向我道歉。他又说想不到沈红因为爱他,而要伤害于我。他把所有照片的底当着朱一帆的面前全部销毁了。
朱一帆叹了一口气,说还是蓝玉了解他,知道他的软肋所在。我有些不解。朱一帆却忽然有了些怒意:“我对你的感情,就是我的致命伤口。我是唐明皇,你就是毁了我江山的杨玉环。”我是一阵的哑然失笑。
这次的风波总算过去了,我却意外地收到了田燕涛的辞职信。
第六十八节 双宿双飞
    田燕涛辞职的消息一直被朱一帆封锁着,知道的人并不多。我是其中的知情者之一。我当时立即打电话给方志明。他当时在开会,也不敢与我多言,只是压低声音说晚上再联络我。
自从林华入侵了他的地盘之后,他每次上总部开会,总是连夜回去。他那间豪宅一直空置着,只有我不时前去打扫卫生。
我匆匆地看完许维国之后赶去与方志明会面。他这晚喝过酒,醉得有点不象样。我记得他可是千杯不倒的,心里很是奇怪。他笑着说他有值得高兴的事,所以多喝了一点。他没说是什么事,我也不多问。田燕涛要走了,他不着急,反而高兴,难道是与席毅有关?
方志明从来都不是酒后吐真言的人,这晚却有点语无伦次。他问我知不知道田燕涛为什么辞职。我当然是不知道。所有辞职信都有个堂而皇之的理由,但却不是真实的。朱一帆可能了解内情,但他却不说。
我于是问他真正的原因,方志明神秘地说田燕涛找了个好码头,准备上岸了。看着我茫然的表情,他笑着说田燕涛找到了好归宿,从此下半辈子无忧。我还是不明他话里所指。方志明忽然大笑起来说田燕涛要感谢的人首先是我,没有我,他不会从此踏上青云路。
他对这句话作了详细的解释。他说他表弟最近认识了一个离婚的少妇。此人身家丰厚,有车有楼有公司,而且年轻貌美。她愿意以家财相赠助田燕涛开创事业。
我怎么越听就越象那些骗钱的黑中介出的广告,于是插嘴提醒他田燕涛会不会上了别人的当。方志明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他问我怎么脑筋转不过弯来,他所说的那个美貌少妇是谁,我怎么还没想到是谁吗?
他的话让我又一阵的苦思冥想。按他话里的语气,此人是我认识的。谁会是那钱多又认识田燕涛的呢!我脑里忽然灵光一闪。这天下除了曲灵,还会是谁呢!但我万万没想到他们只是在医院里匆匆一见,短短两个月的时间,竟然会突飞猛进,双宿双飞。
方志明嘲弄地说怎么就不让他遇到曲灵呢!否则整容也值得。我没好气。凭女人的敏感,我当日就觉察出曲灵对田燕涛有所不同。但他们能走在一起,却是我始料不及的。许维平给曲灵的评介是敢作敢为。以她的作风,当初能找只“海龟”来气死前夫,现在当然也敢对他身边人下手。
“女人找面首也如此招摇,想必只有许家那些怨妇才做得出。许维平他们的老婆如果离婚了,说不定把全天下的俊男都一网打尽。”方志明显然瞧不起曲灵的所作所为。
“只怪你表弟他们骨头软,不是拜在女人的石榴裙下,而是被她们的金钱炮弹所击中。”说实在,我也瞧不起田燕涛。
我们初相识在小蝶的婚礼上。他那副趾高气扬的样子我还记得清清楚楚。随着我的身份变换,成为他顶头上司身边的红人,他在我面前的气焰才降了下来,还不时讨好和献媚。他不失为一个识时务的人,跟着曲灵注定他这辈子都是奴才了。我不觉有点惋惜。
方志明脸上也有这种表情。他说可能表弟是因为事业上不得志,精神上太压抑,才会选择依靠别人来飞黄腾达。“每个人都有权选择自己所走的路,有舍才有得。我应该祝福他,对吗?”他表现得还挺豁达的。
少了个安插在敌人内部的眼线,方志明却是无所谓的反应。我不禁有些意外了,忍不住问他下步有什么安排。他说我一个抵十个,所以暂不打算再派人混进来了。
我说起了朱一帆封锁田燕涛辞职之事,不知有何用意。这句话惹来他一阵大笑。他用奇怪的眼光看着我,问我久在朱一帆身边,为何还清楚他的意图。我没好气,我若是了解这个人,就不会被他摆布得团团转。方志明捏着我的鼻子说又到了朱一帆大发其财的时候了,说不定我沾上一点光,也有不少进帐。
难道朱一帆会利用这个机会卖官不成?我疑惑地问方志明。他点点头说当初田燕涛这个官就是他卖回来的。“你还以为是你的枕边风起了作用。”他在笑。他这句无意的话让我心虚,我板起了脸让他开玩笑注意点。
他收起了笑容正色的说这就是由权力产生金钱的守恒定律,我还没有到达这种境界,所以不懂得转换。他说得对,我收到小恩小惠就容易满足了,永远不如朱一帆他们目光远大。
我想了想,问方志明我去捐了这个官,好不好!他笑了,说朱一帆是不可能让我让离开他的。他莫非知道我跟朱一帆的关系了?我装糊涂地问他的原因。“你心里明白。”他笑而不答。
正要追问,我的电话却响了。朱一帆找我了?我下意识有点紧张。还好是蓝玉打来的。他说要上来感谢我在回扣事件中的帮忙。我当然说只是举手之劳,请他不要放在心上。他又约我明天晚上一起吃饭,不过不要让朱一帆知道。这个是当然的,我答应了他。
方志明笑了,说虎视着这个官位的人来了。我奇了,刚刚经历回扣风波,几乎下马的蓝玉还敢打这个位置的主意。朱一帆不是不再相信他了吗?
方志明这下笑得喘不过气来。他说这世上的信任不是永恒的,正如商场上没有永远的敌人,利益总是被放在首位,只要蓝玉出得起价钱。“你白跟朱一帆了!你的智商等同于五岁儿童。”方志明啼笑皆非。
我被他说得满脸通红,娇嗔地作势要打他。在屋里追逐了一番,我们倒在床上喘起气来。方志明柔情似水的看着我,把我拥入怀里,正要亲吻,这时我的电话却不适时在响了起来。“不要理它,”他没有松手,“以后跟我在一起一定要关机。”
我却担心是朱一帆打来的,所以急忙推开他去接电话。果然是他。他问我此刻在哪里,为何还不回来。我吐了吐舌头,掩饰地说忽然觉得饿了,所以在外面吃夜宵,问他要打包回来吗?他说不用了,问要不要来接我。我连忙说不必了。
“朱一帆倒是很担心你的。”方志明听到我们的谈话。我装着不以为然地说这是他的虚伪。“不见得他对其他人这样虚伪。”方志明依然在冷笑。他莫不是嗅出了什么事情了吧!我停住了收拾自己的东西,回头亲了他一下,掩饰地说了句小醋瓶。
朱一帆在客厅里等着我,他问我还有兴趣吃他做的龟苓糕吗?我这才记起有天无意跟他说起近日心火盛,想吃龟苓糕下火。他竟然记在心上,买了几包回来,亲自动手做好放在冰箱里冻着。我不能不领情,于是吃了一小碗。他担心太苦了,为我加了两次蜜糖。
吃罢甜品,我们坐着闲聊。我积极地为他按摩。他奇了,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问我是不是有求于他,又或者做了什么亏心事。我平日用的口气全让他用上。我没好气地说你对我那么好,我难道不应该对你有所回报吗?要报以心相许不就成了吗?他在笑。
若是换了往日,他暗示了之后,我通常不会拒绝的。但刚与方志明亲热回来,道德上我忍受不了,只有支吾地说自己累了,他的恩情来日再报。他也不勉强。
说着说着他忽然说起了田燕涛离职的原因。我佯装不知,说如此的高官厚禄也舍得放弃,他一定是中了几百万的大奖又或者被某间公司赏识跳槽。朱一帆微微一笑说他跟中了巨奖无甚差异,因为他跟了一个欣赏他的大老板。
我装糊涂追问他事情的原因。朱一帆所说的跟方志明的大同小异,他肯定了一点,就是曲灵短时期内是不会与田燕涛结婚的。这点也是曲灵亲口对他说的。原因不用猜,就是为了巩固自己现有的家产。
“做婚前公证不就成了吗?”小蝶当年就是跟傅岚做过这种事,所以离起婚来,无财产纠纷。
“离过婚的人就象是被蛇咬过的人,不会那么轻易地重蹈覆辙。”朱一帆的话不无道理。
我不禁有些为田燕涛担心,以曲灵的个性,她能抛弃“海龟”,当然也有可能放弃田燕涛。他这个险值不值得冒呢!朱一帆看穿了我的心思,他觉得好笑,说这是成年人玩的游戏,规则大家都懂,参加之前当然有心理准备。
“曲灵对许维国在情感上还有那么一点点耦断丝连,所以暂时不委身下嫁,是再正常不过的,你不用杞人忧天了。曲灵身家丰厚,你还怕他会被亏待吗?”朱一帆安慰我。
我哑然失笑了,想来我是多心了。以田燕涛的聪明,他若不能捕获曲灵的心,他日也不会白白离开。他玩得这个游戏就会把最坏的结局盘算过,我又何必为他担忧呢!
趁朱一帆今晚没睡意,又有聊天的闲情,我就着他说田燕涛的事,问他为何不对外公布田燕涛离职的事。他没有解释原因,只是淡淡地说还没到适当的时机。
“你不说,田燕涛的下属就不会一点风声也不知道吗?”我提醒他。
“没有物识到适合的人选,我是不会对外公布的。反正他也不赶着走。”朱一帆倒是无所谓。
“你看我合适吗?”我故意试探着问。
“你舍得离开我?”他笑着捏着我的脸颊。我泄气,又让方志明说中了。
“你心目中有人选了吗?”我又试探他。
“你忘了我不在办公室以外说公事了吗?”这只狐狸守口如瓶,可别让方志明说中他想大发其财。
我扁扁嘴说跟许维平总是在这里谈私事以外的事。他听了忽然说太晚了,大家早点休息吧!就立即回房了。我明白自己说错了话,踩住了他的痛处,所以也只有乖乖地回到自己的房间去。大好试探的机会让我一句话浪费了。
次日老狐狸在早上的会议上突然宣布田燕涛即将离职的消息,他说将会在内部进行选拔,能者居之。在座的人一阵窃窃私语。开完会后,有几个部门主管的电话打进了我的手机,问我朱一帆暗示的能者是谁。我一句无可奉告回绝了他们。
我明白这个位置的人选一天还没定下来,我就无法清静下来,不禁有些头痛。蓝玉若是为此事前来找我,我该怎么办呢!还能保持中立,高高挂起吗?朱一帆你真是害人不浅,秘而不宣就是了,还要扯我下水。
第六十九节 比龙卷风厉害的风
    我跟蓝玉在小蝶的咖啡馆里见面。我们已有两个多月没见面了,他好象胖了一点,我取笑他是双下巴了。他戏笑着说沈红喂饱了他。我被他的话逗乐了。
吃罢小蝶亲手煎的牛排,他为我的咖啡里加了糖。我看着眼前这笑语盈盈的男人,直接了当地问他偷偷摸摸来找我,所为何事?
他笑而不答,拿出了一个文件袋递给我。我接过这个厚厚的袋子,打开一看,倒吸了一口冷气。我不动声色地把袋子放在桌面上,没说话。他留意着我的表情变化,这时还是在笑。他说这是感谢我上次解了他的困应收的报酬。
我一直自认不懂官场经营之道的蓝玉竟然也来了这一套。沈红不但喂饱了他,还帮他洗了脑。当初他若不是不屑此道,早就在金泽混得风山水起了,还会落难来到我们这里来。
“送你这种礼物是污辱了你。”他的表情泰然,“你在我心里一直是出污泥而不染的人。可是我无法表达对你的谢意,这也许最适当的表达方式。”
我听了冷冷一笑:“你送我这些礼物也是为了田燕涛的位置,对吗?”
他微微一笑,也不掩饰地承认了。若是换了往日,按我的个性,早就拍台而去,但今晚我没发作,因为对方是蓝玉,我一向看重的蓝玉。冥冥之中我们的浮沉已连在了一起。
“我是不是应该从新认识你?”我冷漠地问他。
“我从来都没有变过,从我们初相识的那天起。”他在微笑,“我一向是执着的人,无论是对工作还是爱情。”
“可是我再也看不到正直的你。”我心里在感叹,何时蓝玉已变成一个不择手段向上爬的人了。
“我是被逼的。如果再有田燕涛之类的人做我的顶头上司,我将万劫不复。他们不会再给我生存的空间,我最终只能离开心爱的工作岗位。这你比任何人都清楚,我别无选择,只怪我锋芒太露,功高盖主。”停了一下,他补充说:“这是职场上的大忌。”
他说的这番话我是同意的,田燕涛当初是怎么对付他,我们大家心里都清楚。也许是功高盖主,也许是来自方志明的授意,但无论如何,把他当作潜在敌人的大有人在,包括华南区总部和各个区域。他屡被人告密和打小报告就足以证明了。
聪明的沈红用尽混身解数依附着我,仗着我的微妙身份,才不至于让蓝玉身陷于绝境。从来认为“有麝自然香”的我,怎么也猜不透,为何有能力的人总是成为庸材的下属,又为之猜忌和埋没。
我向方志明请教,他没有直接回答,只是让我参透天妒英才这四个字,他说上天尚且不能容忍能者,更何况是人。职场如战场,变化莫测,没有绝对的能者与庸者,适者生存,笑到最后的才是赢家。
我对他所说的话似懂非懂,虽然无法全部领悟他话里的意思,但试想他能身处高位,至今不倒,自然是掌握了个中的游戏规则。
蓝玉一直在笑,他的笑容充满着自信,他一定认为我会收下他的礼物,答应帮他的忙。他把我全看透了,可我还是不了解这个人。我懊恼地把面前的咖啡一饮而尽。
“雁姐,能帮我的人只有你了。”他的微笑在我眼里只觉得可憎。我冷冷地回应他:“你还是把钱用在刀刃上吧!用在我身上只是浪费。”
“以你跟朱总的关系,我没有用错地方。”他这句话惹火了我,他跟沈红自以为抓住了我的把柄,遇到难题就用来要挟我。我冷淡地说:“我不介意你公诸于众,又或者向谭紫慧告密,反正已没有什么事情值得我在乎了。”
“我说错了话,”他连忙道歉,“我只是想说明你所说话朱总会接受。”
我没有说话,真的很懒得说话了。这个时候忽然又觉得累了,从心底感觉得到的累。我不得不思考我当初是不是错看了他,又或者我还不能理解转变后的他。应该说我的思想还停留在数年前我刚进这行的时候,社会和环境已飞速地发展和改变了,可我还是停滞不前。大浪淘沙,只剩我没有被冲走。我还能生存下来,这是一件多么奇怪的事!
见我默不作声,蓝玉终于有点急了。他把文件袋推到我面前,尽量用平静的语气说:“我留在这里,还是让人踢走,就全靠你了。当初你帮了我,现在更要支持我。”
看到他一脸焦急的样子,我的心软了下来。他说得对,在外人眼里,他是我的党羽,我若不支持于他,他的处境更加难堪。在我犹豫不定之间,他把文件袋放在了一个装有衣服纸袋里,然后把纸袋塞进了我的手里。小蝶此时敲门进来,我只有握住了他递过来的东西。
小蝶坐下说有人想认识我。我诧异了,看着她微微涨红的脸,心里明白了几分,立即笑问是她的哪一路爱慕者。让我识穿了,她的脸更加发红。她低声说是这里的常客,想认识这里的老板而已。这个理由虽然唐突,但我还是笑着同意了。
来客长得文质彬彬,架着眼镜,西装革履,自称是附近公司的部门经理。方志明是近视的,所以我在潜意识中对戴眼镜的人有莫明的好感。
他的谈吐得体,想必受过高等教育,家教也很好。这种人在金家是受欢迎的,因为金夫人就是来自书香世家。小蝶若是嫁给他,也许会很幸福。
闲谈中,他对咖啡馆的食物布置等所有都赞不绝口。小蝶听了脸露得色。我也适时地告诉他这全是小蝶的功劳。他马上转为对小蝶的称赞,他说想不到小蝶除了有音乐细胞,还懂得经营之道。这是当然的,虎父无犬女,她是金煜的女儿,自然比别人强。小蝶更加得意了。女人只要听到意中人赞美自己,那怕是赞美一条头发,也会发晕的,这我了解。
坐在我旁边的蓝玉此时向我告别,他说还要赶回去。我送他到门口,他用力握住我的手,却不多说就乘车离去了。他走得轻松,却把一个重任放在我的肩上。我收了他的钱,就意味着我要扶持他坐正区域主管的位置。蜀道难,我要完成这个任务更难。
小蝶从我的眼神里看出了我的困扰,她悄声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朱一帆又在为难我。我不便对她言明,只有掩饰地说担心她的新男朋友是冲着她家财而来。
她失笑了,说自己只是这里一个小小的弹琴师,没有人知道她的来历,对方也只是一个常客,不是为她而来。旁观者清,我又怎么会看不出此人的用意呢!不过我没向小蝶解释得太多。
回到住处,朱一帆还没有回来,我盘算着装有钱的纸袋放在哪里才最安全呢!虽然朱一帆不会随意翻动我的东西。最后还是决定明天汇给母亲。到我上床睡觉的时候,朱一帆还没有回来。打区域主管这个位置的人很多太多了。
这晚我睡不好,心里总是想着怎么才能劝服朱一帆让蓝玉坐正呢!朱一帆从来做事都有自己的一套,我说的话他未必会听得进去。好不容易才勉强入睡,半梦半醒之间我觉得身边多了个人。从他身上的淡淡体香,我可以判断他是朱一帆。我转身用手搂住了他的腰,把身子埋在他的怀里。
“别把我当作许维平。”他抱住我,低声说。
“把你当着什么?”我梦呓般问他。
“宠物又或者玩偶。”他轻抚着我的头发。
“为什么?”我奇了,不是他把我当作了宠物和玩偶吗?
“你只会对宠物和玩偶动真感情。”他开始吻我,“你对猫比对我还要好。”
“那你就做我的猫吧!”我回应着他。
激情过后,我没有睡意,他也没有倦意。我枕在他的宽厚肩膀上,听他强而有力的心跳。
他问我为何还不想睡,我说怕醒来,他就不会再在我身边了。他笑了,说我说这种伤感动情的话,是想打动他,我吹枕头风的前兆总是这样的。
我被他识穿了,立即涨红了脸,还好在黑暗中他是看不到的。我娇嗔地用拳头打他以作掩饰。本想开口谈论蓝玉的事只能搁下不说了。还是找个他心情好的机会再说吧!可是这个机会变得难寻了,因为小珠回来了。
据新来的护理员报告,小珠见到许维国之后,哭闹了一番。朱一帆听了之后对我说小珠很快就会来这里找麻烦了,我们的太平日子到此结束。果然不用一个小时,她就找上门来了。
这时办公室里坐着我们的财务总监等几个高层,小珠敲门就直接闯了进来。朱一帆看了她一眼,让其他人离开。我想溜,却让朱一帆叫住了。
小珠劈头就问朱一帆为何换了原来的护理员。朱一帆轻描淡写地说是医院方面提议换的。小珠就把新来的护理员数落了一番,要求朱一帆换人。朱一帆还是淡淡地说许维国可以回家休养了,何必换来换去呢!
这下小珠的脸色开始发黑了,她说还没找到合适的地方让丈夫休养,许维国还必须留在医院里。朱一帆笑了,建议她到许维平位于三亚的酒店里静养,那里海岛椰林,风景优美。
小珠板起脸来说自有分寸,她已在家乡物识了一处地方。她要求朱一帆借支两百万给她就行了。她说得很轻松,仿佛这七位数字只是十块钱那么简单。朱一帆说这只是个小数目,只要有许维平的亲笔签名,他再多也给。小珠当然明白这是朱一帆在戏弄于她,但还是忍了下来,她说自己会向许维平提出要求的。说完拂袖而去。
我担心地问朱一帆他这样对小珠,小珠会不会把气撒在许维国身上。朱一帆叫我不用担心,因为许维国还牢牢掌控着自己的财产,小珠为了钱,还不至于会做什么过激的行为。
晚上我去看许维国的时候,他还是满脸笑容的。小珠不在,护理员说她陪丈夫吃了晚饭后就走了。
许维国看起来平和,但内心的痛苦谁都能看得出来。他对我只说了一句话:“我愿意用我的所有钱去买后悔药吃。”
我把这句话说给了许维平听。他听了沉默了好一阵。我又问他我该怎么做?他说三亚那边他已安排好,再过七天他会派一个专职的保健医生陪弟弟过去休养。“那个女人,你们别理她。”
我还是担忧小珠会做出不智的事出来。许维平终于笑了,他说我一定是看了太多关于豪门恩怨的电视剧,走火入魔了。
朱一帆也说我太过杞人忧天了。他说在余下的几年内,小珠一定会百般迁就和讨好丈夫的,为的是那庞大的家产。果然,在许维国出院的前一个星期,我又看到了贤慧和任劳任怨的小珠了。
许维平亲自来送弟弟到三亚。他在我们这里只停留了两个晚上。他跟朱一帆谈起了田燕涛的继任人。朱一帆列举了几个人选,说难以取舍。他又问起我意见。我瞄了一眼朱一帆,说了句领导英明。许维平笑了,说我狡猾。
朱一帆所列举的人选中有蓝玉。许维平说对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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