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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个小白脸-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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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是穆见深自找的。

今天承平去武库,视察了一圈之后,对身边的人道:“我记得禁军的铠甲也保管在这里,我想看看。”

武库的人很少能与承平接触,忙不迭地点头,带着他们去了一间仓库,还反反复复地说:“摄政王关心下属之心,实在让下官敬佩……。”之类的话。

总之,就是对摄政王你敬佩、仰慕、向往之心滔滔不绝如黄河之水天上来……。

穆见深听得直想笑。

承平却道:“其实,是本王想要一副铠甲。”

“?摄政王要穿么?”武库地官员问。讨好道:“摄政王英武不凡。武库这些怕是配不上您。不如说个样式。命工匠另外打造如何?”

余悦道:“殿下。铠甲宫中也有收藏。为何要在这里找?”

“宫中地?”承平笑道:“余悦啊。你又不是不知道。宫中那些。全是花架子。不过是外表好看。那厚度。我都看不上。真能抵挡刀剑么?”

宫中侍卫为了威仪。全年穿着铠甲。可是要真是穿着几十斤重地东西站岗。说起来也真是强人所难。分量难免不足。再说为了好看。宫中侍卫地铠甲上都雕着繁复地花纹。装饰华美。华美是华美了。雕了花纹。也就意味着有些地方地厚度不足。

这一点众人皆知。连侍卫自己都笑称为“绣花甲”。

“殿下。您自己地铠甲也有两套了。这里是武库。别让底下人为难。”余悦低声道。

“我知道——。”承平道:“我不会让他们为难,我自己花钱,在武库买一套总可以吧。”

承平有些不满地表情,看在武库管事眼里,就是个巴结的信号,赶快凑上来对承平道:“摄政王,想要一套铠甲,是多小的事情呀,不必您破费,不必了。”

“真的?”承平笑道。

“当然,一套铠甲,下官还供奉得起。”那官员道。

“让你破费,我会不好意思的,还是算了吧。”承平道。

“不用,不用,也不用下官花钱,这武库一年到头总有坏掉的……。”还算聪明,那官员意识到承平的目光,突然停了嘴。

承平邪邪地笑道:“继续说吧,怎么了?”

那武库的小官在她目光下瑟瑟发抖,颤巍巍地说:“摄政王,摄政王,饶命,饶了下官吧……。”

承平用袖子捂了嘴,像个真正的大家闺秀一样笑了,温文尔雅地说:“饶命么?轮不到我呢,还是自己去刑部说清楚吧。”

“真是意外。”她甩甩袖子,漫不经心道:“原来是这么回事。”

“这也确实是一贯的做法呢。”余悦道。

“这,这不明摆着是贪污吗?”穆见深问道:“你竟然不管?”

“这是刑部的事情,越俎代庖,只会使秩序混乱。”承平冷冷道,她走进库房,开始挑选铠甲。

各种不同式样的铠甲,分类放着。

承平一行行看过去,自言自语道:“明光铠太重了,还是锁子甲好……。”

余悦的脸色微微变了一下,过了很久,才道:“殿下,是想挑一套铠甲送给他吗?”

“他?他是谁?”穆见深心里大惊:“难道还有别的男人?”

承平没注意到余悦语气的变化,点头道:“是啊,我真怕他要和以前说的一样,学他那位拼命三郎祖宗,上阵连铠甲都不着,我送的,总要穿吧。”

这话在穆见深听来,觉得承平的语气是极温柔的。

余悦听承平这样说,叹了口气道:“也对,殿下赐下的,他总要带着。”余悦也上前去,帮承平。

穆见深站在原地,心里盘算:“收到这幅铠甲男人,应该才是孩子的父亲吧。”他跟了承平和余悦这半天,并没有发现承平与余悦相处有何越轨之处,虽然不是简单的上下级关系,可是硬要说是情人,那还真有些勉强,至少,穆见深从承平身上感觉不到那种感情。

她好像没有什么感情,穆见深望着承平的脸,不管是笑,还是皱眉,或者其他的表情,总是有些淡淡的疏离在里面,说话也是这样,让人觉得无法亲近,大概是因为她那双眼,永远带着防备的缘故。

承平终于挑出了她满意铠甲。

穆见深主动帮着把铠甲放进箱子里,向承平请缨道:“我送过去吧。”

“你?”承平道:“你是说帮我送给梦庭?”

穆见深笑着点头。

承平有些意外地说:“你知道送哪里么?”

穆见深怎么会知道,不过他说:“总在京城里,不会走丢了的。”

承平也没有什么不放心的,一幅铠甲,难道还能丢了不成,让他送也好,小白脸也不能平白养着不是,总要跑跑腿也好。

想到这里,承平答应了:“好呀,明天你帮我送到缁邑候府吧。”

穆见深笑了笑:“我知道了。”

未免起疑,有件事他没问,到底送给谁啊?

梦庭是谁?

穆见深被这个难住了,他看了看四周,突然发现绕朱的身影,微微一笑,走过去道:“绕朱姐姐,能帮个忙么?”

绕朱脸一红:“侯爷,人家还小呢,叫姐姐,太……。”

“哎呀,我听这里的宫女们都是这样叫的呢。”穆见深道:“不然叫妹妹?绕朱妹妹?”

“侯爷您真是……,请不要戏弄奴婢了,有什么吩咐请讲吧。”绕朱道。

穆见深道:“我还真有一件为难的事情呢,劳烦绕朱妹妹告诉我,多谢了。”

他叫妹妹倒是叫得顺口。

绕朱不甘示弱,抬起头恶作剧的说:“侯爷能拿什么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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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另一个男人

要谢礼?

这话什么意思?

穆见深没明白,过了一会儿,想起那日回府后,老爹曾经背着人给了自己一叠银票,才反应到:“难道她是在要贿赂?”

俗话说“灯下黑”,大概就是这种情况吧。

穆见深心里冷笑,面上当然是不动声色,从袖子里拿出一张银票,也没看面额,直接塞进绕朱手里,道:“烦妹妹告诉我,梦庭是谁?”

绕朱捏了银票,却是愣了,想想自家的情况,咬咬牙揣进了袖子,这是绕朱第一次收贿赂,虽然是无害的,可是有些事情正因为有开始,才会有接下来不可收拾的结局。

绕朱听说是梦庭,便对穆见深道:“侯爷问的,是主子的侍读——郑梦庭郑公子吧。”

“哦,他是缁邑候么?”穆见深问,开始回忆自己今天上朝时,身边站的人,按照规矩,他站在列侯席,缁邑候如果没有职位的话,应该站在他身边不远。

绕朱回答:“不,他是缁邑候家的大公子。”

那就是没见过咯。

“他很受摄政王看重吧。”穆见深问。

绕朱心道:“看在你给了钱地份儿上。我多说一点儿吧。横竖这事儿没什么秘密可言。”于是对穆见深道:“郑侍读精于骑射。常常与主子一起出游。除了余悦就是他陪着主子地时间最长。诸位侍读里。他算得上主子最喜欢地一个了。”

最喜欢地一个?!

穆见深觉得自己找到了答案。

当然。是个错误答案。

第二天。

“郑公子不在?”穆见深到缁邑候府时。意外地竟然扑了个空。

“小儿与贱内出门了,多谢寿春候将这幅铠甲送来。”接待穆见深的是缁邑候郑伯虎,四十来岁的男人,已经开始发福了,外界传闻他喜欢醇酒妇人,看来一点也没说错。

穆见深不死心,问道:“我常听殿下提起梦庭,本以为今日有缘一见,没想到错过了,不知道郑公子和郑夫人去了哪里呢?”

缁邑候笑道:“去白马寺上香了。”

“那我也不打搅了,劳烦侯爷将礼物转交给郑公子。”穆见深告辞道。

缁邑候送他出门。

到了车上,随行的人问道:“侯爷,我们回宫吗?”

穆见深咋一听“侯爷”两字,很不适应,随即有些得意地笑道:“去白马寺。”

他要见见郑梦庭,见见承平生活中另一个男人,是什么样子的。这种心情,是纯粹出于好奇,还是有些不可告人的东西,他自己也说不清。

白马寺。

传说前朝,有高僧用白马驮着经书,漫游到此行,白马突然滞留不去,高僧认为这是佛是旨意,便在这里建了寺庙,有这个典故,所以就叫“白马寺”。

寺庙位于京城东南,历代高僧辈出,数十年前又得到当时的太后青目,数次请高僧开坛讲经,皇家礼遇更使香火鼎盛,每逢初一、十五,或佛诞日,讲经会等,俱是人山人海,热闹非凡。

穆见深命马车在街外停了。

车上有皇家的徽号,贸然驶入,未免太过张扬,穆见深下了马车,让随从们在停车处等着,自己独自往白马寺去。

“侯爷,让奴才跟着吧。”随行的太监长山,跟上来道,长山声音尖锐,干瘪的脸一看就是内侍。

穆见深很不喜欢他,大概是长山让他想起,承平将他关在房内的事情吧。他不满道:“我不想露了身份,你……还是在马车那儿等着我吧。”

“侯爷身份贵重,怎么能一人前去?还是带上几个吧。”长山似乎意识到穆见深不喜他,自己退了回来,招呼了一个年纪比较小的太监来:“小喜,你好生侍候侯爷。”

叫小喜的太监,长了一张圆乎乎的娃娃脸,看着确实讨喜,年纪也不大,大概十五六岁,不说明了,也就是个小厮,确实看不出来是太监。

穆见深满意地点了点头,口中却道:“知道了,就让他跟着吧。”

穆见深带着小喜,挤进白马寺的大门。

今天是初一,香客极多。

小喜生怕把穆见深给跟丢了,一路上都挤在穆见深身侧,紧紧贴着他。

“难道这就是所谓‘贴身侍候’?”穆见深无奈,只好随他了。

进了寺院,几座大殿一圈走下来,人便渐渐少了。

穆见深问道:“小喜,你见过缁邑候家的公子——郑梦庭么?”

“见过,郑侍读在东宫谁人不识?”小喜道。

“哦,那郑公子是很好的人咯。”穆见深道:“殿下很喜欢他吧。”

小喜毕竟年纪还小,没意识到穆见深在套他的话,说道:“确实,殿下与他一起的时间很长呢。”

“那郑侍读娶妻了么?”

“没有。没听说他娶妻呀。”

“没有娶妻,哦,那是已经定了亲了吧。”

“好像……没有听说,不过殿下选夫之前,缁邑候也送过礼给余悦大人,这应该是没有定亲吧。”小喜道。

一语惊醒梦中人。

穆见深想当然的认为,承平是与身边的男子鬼混,才有的身孕,见承平为郑梦庭挑选铠甲,便认为他是承平的情夫,不能选为驸马,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没想到竟是如此。

如此简单——只是个比较亲近的侍读,而已。

“难道我猜错了,她还有别的不得已的理由?难不成,她会受人胁迫,或者是……。”穆见深心里突然就对这件的事情,有些愧疚起来。

“啊,郑侍读。”小喜叫道:“侯爷您看,那位就是郑侍读。”

顺着小喜指向的方向,穆见深看见了郑梦庭。

这是个英武的男子,不管是身材还是气质,都是铮铮铁骨,武将之风。他正低头与一位妇人说话,态度极为恭敬。

“那是郑夫人吧。”穆见深问。

小喜道:“回侯爷的话,奴才没见过郑夫人,不知道。”

这小子倒是有什么说什么,穆见深没有管小喜,直接朝着郑梦庭走去,自我介绍道:“在下寿春候穆见深,见过郑夫人,郑公子。”

郑梦庭望着他,喃喃道:“寿春候?”

穆见深笑得温文尔雅,留给郑梦庭一个极好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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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真相,近在咫尺

穆见深很高兴,至少与郑梦庭相谈甚欢。

“殿下很喜欢侯爷吧。”郑梦庭说道,声音有些涩,这个男子,自己有那点儿比不上呢?

没由来的,穆见深心里一喜,道:“殿下对人都很好。”

“是吗?”郑梦庭认识承平多年,对穆见深的评价哭笑不得。

承平的性子,说得好听是,活泼、灵活机变,说得不好听,是任性、刁钻古怪。对事,承平很冷静也很有主张,这也是先帝最看重她的地方。可是说起对人的态度,起初几乎是冷漠的。初立东宫时,先帝就曾经因为承平惩罚奴婢太重而斥责她,后来随着承平年纪渐长,加上身边的玩伴多了,才好些。

可是穆心莲的事情之后,承平变了很多,表面看起来对人越发平和,可是很难说,她心里是怎么想的,郑梦庭总觉得是越发疏离了。

“是啊。”郑梦庭的反问让穆见深有些不解,问道:“难道殿下不是个很温柔的人吗?”

温柔?

郑梦庭心中一刺,勉强笑道:“应该是吧,我还有些事情,先走了,寿春候自便。”

穆见深望着郑梦庭的背影,总觉得他有些落寂,与他阳光的外表毫不相称。

“既然能温柔对待,那应该是你爱的人,与他在一起,是很愉快的事吧,承平。郑梦庭我,不是那种拿得起放不下的人,从今天开始,要试着忘记你了,承平,承平,承平……。”郑梦庭对自己说,他是个干脆的人,下了决心是不会回头的。

可是。为什么眼睛有些湿呢——是因为天空飘起地雪。飘进了心底吗。

纷飞地雪花。盖住了一切。洁白地世界。宣告冬天地来临。

“雪还在下?”昭阳殿里。承平百无聊赖地问道。

“是地。主子。”绕朱回答。

承平道:“绕朱。把帘子放下来吧。我想睡一会儿。”

绕朱放下卧室中隔断用地帘子。这帘子一放下。卧室就被隔成了两部分。外面是梳妆台镜子之类地东西。里面放床地部分顿时变暗。利于睡眠。

也许是怀孕的缘故,承平近来很容易犯困。

孩子快有三个月了,承平腰身渐渐丰润,穿着女装的时间变多,而且也腰带尽量地往上提,不能压着肚子,却越发使人的视线集中在一对丰乳上,一缕发丝滑下来,睡颜妩媚恬静,让人不忍打扰。

穆见深从外面进来,正看见承平这副样子。

他与承平,在人前总是一副恩爱夫妻的样子,所以他自由出入承平的卧室,是很自然的事情。虽然承平已经不在听风阁过夜了,但是每天用餐的时间,穆见深还是准时来陪伴承平。加上最近,余悦被承平调去了兵部,一个人吃饭,是很无聊的事情,承平也不介意这样的陪伴。

“侯爷,主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您还是先用膳吧。”绕朱见穆见深默默无言地坐着,有些可怜他。

穆见深刚从外面进来,身上还带着一点冰雪的寒气。靠着帘外看了承平一阵,等身上暖和了才走进去。

已近晚餐时间,穆见深伸手想把承平叫起来,却有些不忍。

她睡得这么香甜,也只有睡着的时候,可以这样肆无忌惮地接近她,可是今天,穆见深得到了一个很不得了的消息,想立刻向承平求证。

今天,他终于从余悦的口中知道了,承平怀孕的时间。

三个月。

加上余悦也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只说是个意外,这种态度,加上怀孕的时间,推算起来的话,极有可能是穆见深自己的孩子。

穆见深在宫中这段日子,几乎排除了承平身旁所有的男人,咋一听这个消息,竟直觉地就想到了这点。

如果,是我的孩子……。

想到这里,穆见深竟有些激动。

那个孩子会像谁呢?是像自己多一点儿,还是更像承平?

穆见深在心里描绘着一个婴儿的形象,接着他迅速地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这真是个傻爸爸的问题。”

“唔……,什么问题?”承平呓语道,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见穆见深在床前,问道:“你来干嘛?”

“哦,是晚膳的时间了。”穆见深说,突然关切地问承平道:“今天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有没有不舒服?”

“我好得很,倒是寿春候大人,在翰林院工作得怎么样呀?没有丢我的面子吧。”承平懒懒地爬起来,走到镜子前,将解散的头发,用一根簪子盘起来,动作熟练,利落,不过承平也只会这样而已。

穆见深拿起外衣,披到承平肩上。

“很冷吗?”承平问道。

宫里当然有地龙,有火盆、熏笼等取暖的用具,承平卧室里几乎可以用温暖如春来形容。

“怕你冻着。”穆见深道,他有点迟疑地问道:“公主,你真的没事?”

“我能有什么事?”承平奇道:“你今天真奇怪。”

“孩子……。”穆见深道:“公主,他也是我的孩子对么?”

“你还没想清楚?要不要我帮帮你?”承平挑眉道,看起来是生气的前兆了。

“不,你听我说,正因为想清楚了,所以,所以,我应该知道,这个孩子是什么时候有的吧?”穆见深说:“不然我这个做父亲的,连孩子几时出生也不知道吗?”

“这个孩子会早产的。”承平道,这也是想好的,对外的说辞。

“公主不信我?公主您想过没有?这件事情知道的人不多,您要提前,难道能提前准备么?不怕别人起疑吗?”穆见深劝道:“不如让我来准备,别人要说,也只会说这急着做爹的家伙,头脑发热而已。”

承平笑起来:“好吧,是九月的事情。”

“九月?”穆见深觉得自己声音都颤抖了:“是丰年祭么?”

承平一惊,却不好突然翻脸,只好道:“差不多吧。”

差不多?

“到底是……哪天?”穆见深问,喉咙里似乎滚着其他的东西,可是一句也说不出来,真相近在咫尺,就好像隔着个窗户纸,一捅便破。

第三十八章 新发现

“你想知道什么?孩子会在六月出世,你知道这点就好,不必拐弯抹角地说什么帮我的话,你以为我三岁小孩子,你几句话就哄住了。”承平怒道。

穆见深没想到承平翻脸这般快,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公主请相信我。”

“相信,我这么会不相信呢?”承平挑了挑眉,神色极为不悦,无视穆见深受伤的表情,冷言道:“就算不信,你又能怎么样?”

穆见深咬牙道:“是丰年祭吧,据我所知,是公主你唯一一次彻夜不归。”

“我真讨厌你这种刨根问底的性子。”承平道:“好吧,我回答你,是的,确实是那一天,怎么样,满意了吗?不会再问了吧。”承平一把抓住穆见深的领子,扯过来,恶狠狠地说:“你给我记住,要是这件事传出去,你可就是……。”

“天底下最大的笑话。”穆见深笑着接口道,笑得很开心很开心。

承平被他笑得心里发毛:“难道这家伙疯了?”

“喂,你没事儿吧。”承平问道。

“没事。”承平离他如此近,穆见深一把抱住她,拼命往怀里揉。

“你干什么……?”承平抗议道。

穆见深立刻放开她,迟疑道:“没,没有压倒你吧。”

他脸上掠过一丝可疑地红晕。承平皱了皱眉。嘀咕道:“不知道发什么疯。”说完。甩袖子出去了。穆见深站在室内。很想向承平说明真相。伸手想拉住她:“公主。等等!”

承平头也不会。只当没听见。

她红色地衣袖。在他指尖一闪而过。没能抓住。

穆见深讪讪收回伸出地手。浅浅笑道:“算了。以后再说吧。我们还有很长地时间。”不得不说。这会儿他心里可能也有着其他打算。

“主子。您地头发……。”外间。绕朱地声音响起。

“怎么了?”承平往自己头上摸去:“散掉了吗?”

“没有,没什么问题,我来帮公主弄吧。”穆见深从后面走过来,伸手拿起承平漏掉的一缕头发,替她绾上去。

乘这个当口,流碧上来问道:“主子,晚膳摆在那里?”

“就摆这儿吧,我不想出去了。”承平懒懒地回答,坐在椅子上的姿势,也有些懒散。

“公主累了吗?拿个软垫来吧。”穆见深关心地问。

不止承平,就连绕朱、流碧也有些吃惊,穆见深平常虽然和承平扮演着恩爱夫妻,可是像今天这么殷勤,却是超出想象了。

一个小宫女听话地拿来了一个软枕。

穆见深给承平垫在腰后,满意地看着她向前挺了挺肚子。

“嗯,这样确实舒服些,想不到你还会侍候人呢。”承平讽道,她不太适应这样殷勤的穆见深,觉得还是与这个家伙离远点好。

穆见深的目光始终没离开承平的腹部,之前便是不经意间撇到,也会有屈辱的感觉,总觉得头顶颜色不正,可是现在,看着她的腰身,竟有些不满地想到:“三个月了,怎么这么小,几乎看不出来?一定是承平没有好好吃饭的缘故,这样对孩子不好……。”

“你干什么?”承平停下筷子,盯着穆见深。

穆见深正夹着一块鸡脯肉,想往承平的布菜碟里送,见承平盯着他,便傻傻地停了下来,无辜地望着承平。

承平瞪了他一眼,看向自己身前的布菜碟。

布菜碟里,食物堆得像小山一样,鸡鸭鱼肉、各色蔬菜、煎炒炸煮,凡是桌上有的菜肴,都堆在一起,看起来……有点恶心。

“这是什么意思?”承平敲了敲桌子,看也不愿看那只堆满了杂七杂八的碟子。

“嗯……公主应该多吃些……。”穆见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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