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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个小白脸-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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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意思?”承平敲了敲桌子,看也不愿看那只堆满了杂七杂八的碟子。

“嗯……公主应该多吃些……。”穆见深道。

“……你真这样想?”承平轻声问。

“是啊,公主的身体……。”穆见深道。

他话没说完,承平站起来道:“我吃饱了。”

“诶?公主……怎么了?”穆见深不知所措地问。

“主子再吃些吧。”流碧劝道。

承平摆摆手:“我吃好了,就这样吧。”说完捂嘴皱了皱眉,好像又反胃了的样子。

“主子喝杯茶吧。”绕朱递上来一杯香茶。

“我去书房看看。”承平道。

一旁伶俐的小宫女送上外出的大氅,流碧接过来给承平披上,承平低头看见那个小宫女,觉得挺眼熟的,不就是刚才拿软枕来的那个吗?

看着挺机灵的,承平随口问道:“你叫什么?”

“奴婢叫小雪。”小宫女甜甜地回答。

“大胆!”流碧喝道。

满座皆惊。

“怎么了?”绕朱问道。

小雪被吓坏了,眼巴巴望着承平,一副要哭又不敢哭的样子。

“这孩子是跟着谁的?”流碧问。

大宫女素心战战兢兢地走上前,流碧问道:“我带这孩子来的时候,和你说什么了?不是让你给她改个名字吗?”

雪,是承平从前的名字,在流碧眼中,是应该避讳的。

可惜流碧带人回来的时候没对素心说清楚,素心来东宫较晚,压根不知道这层忌讳,不止是她,此刻几乎人人面面相觑、不知所措,毕竟承平改名已经是七八年前的事情了。

“算了,流碧。哪儿来那么多规矩,这孩子叫小雪很好。”承平道,摸了摸小雪的额头道:“你好好跟着姑姑学,以后到我身边来吧。”

“主子……。”流碧还想争辩。

“不必再说了。”承平道:“流碧跟着我去书房,其他人留下了收拾一下吧。”

只带上流碧,承平去了书房。

书房里,余悦已经等候多时了。

“在兵部怎么样了?”承平问道。

余悦回答:“托您的福,很好。”

“哟,学会打官腔啦。”承平打趣道,将流碧支出去倒茶,正色对余悦道:“真的没人为难你?”

余悦叹了口气道:“怎么会没有,看在您的面子上,不敢太过头而已。”

此时世家的势力很大,像余悦这样,没有家族做后盾的,即使有惊天大才,也没有机会进入中央,余悦靠着承平的关系进去了,可是却好像一个作弊的人的成绩一样,不被接纳。

“真是,这群老家伙。”承平有些生气,虽然她还没有天真到,认为兵部会敞开怀抱接纳,可是为难余悦,也是变相地扫她面子。

“我就不信,兵部是铁板一块。”承平道。

余悦安慰说:“虽然是为难,可也不是没有收获。”

“收获?”承平问。

“是的,我发现四年前,也就是先帝驾崩前三个月,兵部账面,少了一批兵器。”

第三十九章 故事

“少了兵器?”承平问:“被贪污了?”

“不。”余悦摇摇头:“如果是贪污,账面上不该反映出来,如果我猜得没错,这可能是先帝的意思,可是又没有与下面的人说清楚,所以账上含糊其辞,很奇怪。”

“兵器的调动……”承平沉吟半晌,突然惊道:“除去军队,难道真的还有另一支力量?”

“力量?”余悦问道。

承平有些迟疑,觉得余悦毕竟是她的心腹,没有什么不好说的,便道:“是的,早年我曾听说过一些传言,父皇手中似乎有些暗探一类的人物,不过只是传言,并未深究。”

“您也不知道?”余悦问。

承平道:“是,我也不知道,这种事情……,这种事情……。”

这种事情,为什么不告诉我?

父皇。

承平独自一人,沿着东宫内的甬道走着。

虽然事情没有查实,可是承平心里清楚,暗探之类的东西,历代帝王只要有条件,都会组建一些,父皇死之前没有留下关于这方面的遗言,那这只力量,很可能就留在了穆心莲手里。

不。承平否定了这个猜想。

穆心莲要是掌握着这只力量地话。承平早就脑袋不保了。就算不刺杀承平。最差她也要想办法控制住后宫。不可能让承平拿着个守孝地理由一关三年。变得连承训也不认识她。

那么。这只力量在谁手里?

承平想起余悦地话——“不管在谁手里。先帝地意思。恐怕是要借这只力量来辖制您。”

辖制我?

为了保护承训么?

最后,他才是你最爱的孩子吧。

好冷,承平从未觉得,冬天是这么寒冷。

承平拉紧身上的大氅,抬头看着天空,灰色的天空,泛着雪光。

“快下雪了……。”身后平和的男声道。

承平回过头来,对上穆见深的眼。

“你怎么了?不舒服吗?”穆见深开口问道。

承平的脸色很难看,眼睛就好像这阴沉沉的天色,含着水汽,只是还没有掉下来,她有些恍惚地问道:“都是这样的吧?”

穆见深双手握着她的肩,惊道:“怎么了?”

“都是不公平的,对不对?父母总是最爱最小的孩子,是吧。”承平道,脸上诡异地浮现出一丝笑意。

这是承平的本能,越是心情灰暗,悲伤的时候,越是容易表现出这样的笑意。这种悲哀的本能,只见于宫廷,因为声泪俱下、泣不成声,全都不是君王该有的表情,除了失去至亲,你可以笑,可以怒,唯独不可以哭。

不能哭,就只好笑了。

至少笑的时候可以闭上眼,什么也不用看见。

“是啊。”穆见深道:“好像是这个样子,我父亲就最喜欢五弟见汲,日日念在嘴边,事事向着他,府里谁要是犯了错,让见汲去求情,一定会没事,就是后母的枕头风,也没有这么厉害。”

“哦,你不恨吗?”承平道:“你不觉得不公平么?”

穆见深苦笑道:“确实不公平,可是有什么办法呢?我本是个没有的人。”

“有用,也不见得就会喜欢你。”承平声音冷冷的,可是心底却莫名地安心,就好像迷路的旅人,遇到一个同样迷路的人,虽然没找到出路,多少有些自我安慰——原来不止我一个呢。

“如果真是这样,也就没什么好生气的,不是吗?”穆见深道:“自己活得好就好了,把他们看做另外的人就好。”

“另外的人?”承平问道:“不相干的人?”

“对啊,我是这么做的。”穆见深说。

承平深深地叹了口气:“我只是想不通,为什么会这样?说变就变了,当初,说的和后来做的完全不同,是什么推动着他这样做?”

“嘴上说着,你自己去拿吧。其实早准备好了人来对付我,难怪要说为我好,如果我让步,不就什么事情也不会发生了吗,就算要发生也是很久以后,不是出于你的本意了,这样,你就可以不觉得内疚了,是不是,父皇?”承平想不明白。

是什么在推动?

这句话触动了穆见深埋藏在心底的一个秘密,他陪着承平慢慢走在花园的小径上,幽幽问道:“我有个故事,公主想听吗?”

“好啊,闲来无事,听听也好。”承平说。

“嗯,从哪里讲起呢?”穆见深沉吟了一下,道:“从很久以前讲起吧,很久以前,有一个书生很穷,他想进京赶考,可是连路费也没有,所以就到一间布店里打工,书生为人很老实,做事很勤快,布店的老板就很喜欢他。这个布店老板没有儿子,只有一个独生女……。”

承平笑了:“我来猜,布店老板想招这个年轻人做女婿对不?呵呵,没想到穆见深你讲的这个故事这么老套。”

“老套?”穆见深问:“哪里老套?”

“最后一定是书生高中回乡,娶了布店老板的女儿,皆大欢喜,对不对?好像小时候嬷嬷讲的故事一样,真老套。”承平说。

穆见深道:“是,书生确实高中回乡,也确实娶了布店老板的女儿,可是故事没有完,故事里的书生,与布店老板的女儿夫妇和美,又为官清正,渐渐有些名声,十年之后,被调进了京师,当时布店老板的女儿已经为他生育了两个儿子……。”

穆见深停了停。

“然后呢?”承平问。

穆见深回答:“进京后,这个书生纳了美妾,便开始嫌弃布店老板的女儿,是个乡下妇人。那女子被夫君嫌弃,渐渐郁结在心,便生了重病,有一天,她的小儿子打翻了药汁,被父亲狠狠地骂了一顿,接着又骂她为何没有看好孩子,她本生着重病,哪里经得起这样内外交煎,昏迷不醒。”

承平望着穆见深,听他艰难讲着故事的结局:“很快,那女子就死了,书生娶了高门大户的女子进门,给他那两个儿子做后母……。”

沉默良久。

承平问道:“这是你自己的故事吧。”

第四十章 抱一下

“你就是那个打翻了药汁的小儿子吧?”承平问。

穆见深没有回答这个问题,继续说道:“如果是关于那个小儿子,那么故事还没完,起初那是个聪明的孩子,三岁就能识字,五岁便可以背下整篇文章,人人都认为他是个神童。可是他母亲死了之后,那小儿子便日日说自己的母亲是给人毒死的,整日捕风捉影,说看见母亲的冤魂——谁家也不能这样过日子不是?加上又娶了新夫人,做父亲的便找来道士做法。”

“做法?念经么?”承平问道,宫中一贯崇佛,道士做法这种事情,太接近巫蛊,是不会被光明正大地召来的,自然,她想到的也只是念经。

“做法,就是对别人说,这个孩子大概是被什么东西俯身了吧,请道士来捉妖。”穆见深道:“很热闹呢,开了坛,烧起元宝蜡烛,又是烟又是火的,道士说,那孩子是被狐狸精上了身,先是给他灌了一好大碗符水,然后问他,你母亲是怎么死的?”

“那孩子回答,被人害死的。”

“父亲质疑起道士的功力来,那道士说道,这是只千年妖狐,道行很深,要用桃木宝剑才能打出来。接着,便用剑抽打那孩子,反复问道,你母亲是怎么死的?你母亲是怎么死的?”

穆见深面无表情地讲着故事,目光看着远处的一点,瞳色幽黑,好像一口深井,无波无浪,无声无底……。

承平瞪大眼睛,问道:“那孩子被打死了?”

过了好一会儿,穆见深脸上才露出一点表情来,他苦笑道:“没有,最后孩子回答,母亲是病死的,道士捉了妖怪,满意而去。只是那孩子,再也没有以前聪明劲儿,变得有些傻了。”

承平竟没来由地松了口气。

过了一会儿又问道:“他怎么会知道他母亲是被人害死的呢?”

“大概是看到。当初被药汁泼过地盆栽。枯萎地缘故吧。”穆见深道。

“是谁下地手?”承平接着问。

穆见深突然微笑道:“公主这么聪明。不如猜猜看。怎么样?”

“我知道了。不是那个美妾。就是新夫人。对吧。”承平迅速回答。

穆见深摇摇头:“新夫人还没进门。小妾虽然可恶。可是还没有大胆到这个地步。重要地是那个父亲地态度。为什么没有彻查。反而请来了道士。您没想到什么吗?”

承平心底一动:“……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布店老板的女儿带来的利益,怎么比得上十大世家的千金?”穆见深道:“说到底,都是为了权,都是为了利。”

“没想到,是这样。”

“世事难料。”

语气像风一样轻,心里却都压着一块石头。

很有默契地,两人都停下了脚步,目光交接,流动着古怪的气氛。

承平突然觉得穆见深的脸那么熟悉,好像很久以前就认识的人,她听见自己说:“要不要,听听我的故事?”

穆见深微微一笑:“好啊,我想听公主的故事。”

“很久以前,有小公主……。”

当然,承平不会讲述自己的故事,皇宫里有得是故事,随便讲讲就好了。

穆见深不满道:“公主在糊弄我呢,这分明是高宗皇帝的事情,我还以为是公主的故事呢。”

“难道我讲的不是位公主?”承平道。

“可不是你的故事。”穆见深道,心知承平不会那么轻易袒露心扉,能平和地说话,就已经很好了,便岔开话题:“说说余悦吧,公主是怎么把他捡回来的?”

承平没想到他会问起余悦,平时看他们两个的样子,怎么都不能算亲切,不过这件事也不是秘密,承平随口答道:“那年冬天,我去外公家玩儿,太晚了,没回宫,第二天早上急急忙忙赶回来,就在路上遇到他的。”

“当时他很可怜吧。”

“嗯,大冬天的,穿着一件好破的衣裳,蜷缩在墙角,看起来好像死掉了一样。”

“那您为什么要救他?”

“这有什么为什么不为什么的?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嘛。”

“公主真有佛心。”穆见深道:“下雪了,我们快回去吧。”

“好。”承平回答,可是走了这么久人已经累了,加上路滑,还是慢慢地走着。

飘飞的雪花,带着细细凉意,很快扑满了空间。

“公主累了吗?”穆见深问道。

承平没有回答,反问道:“怎么你今天变得啰嗦起来了?”

“嗯,那就不啰嗦了吧。”穆见深说着,一把将承平抱起来,疾步往听风阁走去。

“放我下来!”承平抗议道。

穆见深说:“别动,恕我直言,你现在的身子,要是摔下去,怎么得了?”

“……”承平涨红了脸:“我怎么可能摔倒?”

“所以你别动啊……喂……。”

穆见深手一松。

“啊!”

承平一声惊叫,立刻抓紧了他前襟,皱眉道:“你干什么?”

“抓紧了。”穆见深道,将承平往怀里一紧,也不管承平是否反对,竟抱着她跑起来,跑了几步,想起承平是不知道自己底细的,低头一看,她果然瞪大眼睛盯着自己,满脸的疑惑和愤怒。

穆见深只好装着力气不继,气喘吁吁地把承平放下。

承平本来很生气,可是见他这个狼狈样子,却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我说你啊,不行就被程强嘛,哈哈,笑死人了。”

“谁说我不行?”穆见深恼羞成怒地说,接着又将承平抱起来。

这回承平连呵斥一句也没有了,反而笑道:“寿春候大人,你可要小心呐,别闪了腰。”

在看不见的角度,穆见深脸上闪过一抹笑容。

周围静下来,承平靠在他怀里,听到一阵如鼓般急促的心跳,不知道是自己,还是穆见深,抬头看去,他面色平静,反而觉得自己脸上发烧……。

“放我下来吧。”她忸怩地说。

穆见深听话地放下她。

承平抬头一看,不知不觉,已经回到听风阁了。周围全是宫女太监,个个眼里都含着笑意。

承平把脸别想一边,谁也不看。

第四十一章 交易

接下来的日子,过得很平静。

穆见深在昭阳殿出现的时间越来越多。

只要天气好,晚饭后,承平总是会与他一起去散散步,听风阁的花园里,常有两人的身影。

“这样也很好,就算过不了一辈子,也算一起度过了一段时间吧。”承平这样想着,总觉在孩子的事情上,对穆见深有些亏欠,所以穆见深去翰林院之后,说起为先帝写本纪,需要调看明德年间的起居注时,承平毫不起疑,很爽快就答应了。

也许是发现了承平这种亏欠心理,穆见深一直没有说明孩子的事情。

“侯爷去哪里了?”难得有一天,承平事务不多,提前回了东宫。

承平问起穆见深,这是很难得的。

不过身边的人,也只认为这是夫妇间感情好的一个标志,绕朱笑着道:“回主子的话,侯爷说去见皇上了,很快就回来。”

“见皇上?”承平最近太忙了,这才想起自己也很久没去看过小皇帝了,这可是非常重要的人物,承平虽然是摄政王,并且把持着朝政,可是有些事情还是需要小皇帝出面,只要小皇帝一天掌握在她手里,她的位置就稳如泰山。

“是啊,最近侯爷从宫外找了很多新鲜的小玩意儿,进献给皇上,皇上可喜欢了。”绕朱说。

前面说过了,东宫不算宫内,穆见深要出门是很容易的,翰林院事务本来就少,加上穆见深的驸马身份,就算公开翘班,也没人说话,从宫外买些小玩具给皇帝,也无可厚非。有很多次,玩具就是穆见深和绕朱一起送过去的,这些她自然知道。加上自从那次,收了穆见深的银票之后,银票又源源不断地送过来,当然要多多美言啦。

这话在承平耳朵里。却没听出好来。讨好皇帝是自然地事情。可是这件事。奴才们做了。也还是奴才。穆见深就不同了。

承平道:“流碧。你跟着我一起去元仪殿看看。”

“是。”流碧应道。

往常出门。承平都是带着绕朱、流碧两个。这段时间也不知道为什么。日常侍候。比如沐浴、更衣什么地。常常只用流碧一人。这让绕朱多少有些嫉妒。

其实这也不难理解。流碧是得东乡夫人青目地宫女。是为了接替她而培养地。就亲密程度而言。大大高于绕朱。这种隐含地关系平时看不出来。可是现在承平地身体情况。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就算绕朱猜出了真相。也与真正看到不同。

“最近。侯爷常往元仪殿走动吗?”路上。承平问。

“是的,隔三差五就去一次,还有……。”流碧突然不说了。

“还有什么?直说吧。”

“还有就是,下午的时候常常去御花园,要是奴婢没看错的话,与贵太妃相谈甚欢呢。”

“没什么好奇怪的,他们本来就是堂兄妹。”

话是这么说,其实站在承平的位置上,这么可能不想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只是面子上说得好听罢了。

这种心态,流碧如何不知,接口道:“其实也没说什么,不过是些家长里短,贵太妃常常问起她母亲和哥哥的情况而已。”

“她的哥哥?”承平笑起来,在她心里,穆洪卿就是个绣花枕头,看起来也算一表人才,其实肚子里,别说什么胸中自有百万兵了,就是墨水也少得可怜,不然穆心莲在朝中也不会毫无影响。

“听说他哥哥与右相有些隔阂。”流碧道,她身为东乡夫人的心腹,能知道不少事情。

承平点点头,看着已经是元仪殿的台阶前了,便没有再说话,提起裙子进了元仪殿。

偌大的皇宫,只有承平一人,进入元仪殿是不用通报的,有一段时间,承平来看皇帝时,为了不吵着他睡觉,特别关照过侍候的人,只行礼,不用出声。

所以今天,承平也就静悄悄地走了进去。

“呵呵呵呵……。”隔着老远,便听见了承训的笑声,只有孩子才能笑得这么干脆,无忧无虑。

承平自己脸上也挂上了笑。

可是等走近了,却僵住了。

承训日常玩耍的地方,是在书房后面隔出一块。承平走进书房,和承训之间还隔着一道屏风,双面绣花屏风上,绣着“耄耋有年”的图案,两只小猫与蝴蝶扑戏,虽然不合皇家的尊贵,可是却表达了几分孩童天性,这是承平选的。

屏风不厚,里面说话的声音,承平听得清清楚楚。

先是穆见深与皇上说了句什么,接着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穆心莲,只听得她道:“训儿要好好听舅舅的话,这世上,就只有舅舅帮我们了。”

承训不解道:“他是姐夫呀。”

“以后就不是了,等……唉,你小孩子不懂。”穆心莲道。

“呵呵,是姐夫,就是姐夫,有什么不好,不用叫舅舅。”穆见深说。

承训大概对这种论辈分的事情很没兴趣,又玩起手中的玩具来,承平在屏风外,听见穆心莲说:“以后,还是要靠哥哥帮忙,在朝中多多为我美言几句。”

“自然。”穆见深答道:“不过娘娘答应的,可别忘了。”

前面的话,对承平而言,可以当做官场上的敷衍,可是这最后一句,分明是说,穆见深与穆心莲有交易!

虽然,不知道他们之间的交易内容是什么,可是,交易是一定存在的。承平心里忽地燃起一把怒火,迅速烧掉了她的理智,她疾步走进屏风,冷笑道:“不知道,贵太妃有什么可以帮到侯爷的,说给为妻听听,也好为侯爷分忧。”

穆见深一惊,回头看向承平,脸色忽明忽暗,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承平见他不说话,心里更怒。

穆心莲也是大吃一惊,她没想到承平会这样无声无息地走进来,她原本是让自己的贴身宫女惠儿守在门口的,可是承平进来时,让惠儿退下了,一个宫女,面对权势远远大过自家主子的摄政王,总不可能让你退下,你还要抢着往前走吧。

三人就这样尴尬地沉默着。

“阿姐——!”唯有小皇帝笑着扑了过来:“阿姐你来看训儿啦!”

面对这样天真诚恳的笑容,承平也没办法板着脸,只好笑着道:“是啊,训儿这几天有没有乖乖的?”

“有啊。”承训回答:“训儿都有乖乖地听嬷嬷和母妃的话。”

“啊,真是好孩子。”承平恍惚回答着。

接着,承训高高兴兴地,把穆见深买给他的玩具拿出来,给承平看。

承平看了穆见深一眼,没再理会他……。

第四十二章 雪茹素

“公主……。”回昭阳殿的路上,穆见深低声对承平道,似乎有些欲言又止。

承平抄着手,冷笑道:“没想到,侯爷与太妃之间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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