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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个小白脸-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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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让承平移驾平安苑,众丫环脸色都有些变化,不是先前那种待客地神情,反而有些探究起来,尤其是小红、小绿,明显想知道承平的身份,可是又不敢问。小红很是安静,问一句答一句并不多话,只有小绿后来又说了几句,让承平去见见绕朱地话…………她倒是识趣,不敢再说拜见了。

承平不置可否,流碧是真生气了,连饭也没吃几口。

吃过饭,由小红、小绿带着去了平安苑。

平安苑其实就在穆见深正房后面,一道朱门进去,门两边挂着一幅对联:绿径深得桃李意,吾心归处是家乡。

承平笑道:“这个倒写得有趣。”

进门也不见照壁,只一条曲径,左右树木很高遮住了视线,走了进去,放见着一个大花园,正是夏日,绿树成荫,满园芳菲,一条溪水曲折流淌,在西南角形成一个小池塘。水中种着莲花,养着游鱼,实在是个消夏的好去处。跨过小桥,才是正厅,正厅建得甚高阔,两旁抱厦向后,又是另一番天地。

承平细细瞧去,房舍竟有些像昭阳殿地格局,想来是顾忌皇家尊严,改动了部分。进到屋里,正堂挂着一幅观音送子图,画得极好,笔意生动,人物精致。

承平赞道:“这孩子倒是画得十分可喜,看着像大家手笔。”

“是的,正是顾懿之,顾大家地画作。”小红答道:“姑娘好眼力。”

其实不只那孩子画得好,观音更美,只是眉眼间有些眼熟,承平不说,流碧也不点破。

又行至后堂,主卧中陈设摆件,熏笼床铺,竟与昭阳殿一般无二,有些明明是皇家内苑的物件也弄了来,实在是匪夷所思。

承平站在屋中,竟有些恍惚,好像这三年都是一场梦,不,是一场更长的梦,从承训的出生开始的一场梦,难道此刻又是真实的吗?承平捏着手边一条挂帘幕用的丝绦默默不语。

回头看向流碧红红的眼圈,承平突然道:“我们住后面的厢房。”

快步走出来,择了一间住下,从此不再进入主屋。

一连几天,穆见深都没有出现,让小红去问问,回来都是说:“爷有事出去了,得空一定来瞧姑娘。”

承平竟生出些金丝雀的感觉来,不免有些气闷。

到了第五天,事情终于有了些变化,小绿回来禀报道:“绕朱夫人来了。”

第八十四章 怜卿薄命

承平一愣,流碧很气愤地说:“不见!她是谁啊?”

小绿有些为难,承平想了想道:“我不惯见生人,把那架八宝琉璃屏风搬来,我隔着那个与她说几句吧。”

这实在是太不给面子了,如果是一男一女还可以说男女大妨什么的,两个女人见面,中间架个屏风,只能说明有一方不愿意见面。

“不太好吧,绕朱夫人再怎么说也管着后院,这样我们会很难过日子的。”小绿求道,她说得是实话,承平得罪绕朱不一定不会有事,但是她一个丫环绕朱还是收拾得了的。

承平看了小绿一眼,对她道:“你是怕她为难你们?”

“我们是怕姑娘吃亏,现下姑娘在府里住着,事事都是府中供给,万一缺什么,还不是要过绕朱夫人的手,要是处处挤兑,姑娘如何自处?”小红道,她比小绿会说话多了。

承平想了想:“与我拿把扇子来好了。”拿来了扇子,展开遮住大半张脸,对流碧道:“如何,这样可以混过去了吧。”

流碧满脸不悦:“让她来磕头也罢了,何必这样。”

“我自有分寸,你不耐烦见她,不如避避。”承平道:“这事儿左右躲不过去,不如走一步看一步。”

“主子好心,我是不耐烦了。”流碧自躲到后堂。

承平这才理理衣衫。去前厅见绕朱。

本以为绕朱不过是个内管家。带两个小丫头足已。谁料前面一堂地莺莺燕燕。穿金戴银。不知道还以为是高官女眷地聚会。

承平在门外悄悄停了停。便听见有人赞叹这屋子如何如何敞亮。装饰如何如何豪华。摆设如何如何精致。接着听下去。有地开始抱怨穆见深不公平。这样地好屋子。也不给绕朱夫人住;有地说。平时连院门也不给人开地。为何给一个没名没份地女人住……云云。

听起来也倒有趣。特别是说到那“没名没份地女人”时。那股子酸劲儿。以及背后地潜台词…………你绕朱也不怎么样嘛。随便一个没来历地女人也把你比下去了。可见你没赢。我们也没输。哼哼。

承平正听得有趣。小红却不想跟着她继续听下去了。扬声道:“平姑娘来了。”

此言一出。屋子里顿时安静无比。一屋子地人都盯着承平看。好像要用目光将她活剥了一样。

接着。屋子里地人散开。走出一个穿红纱裙地女子。正是绕朱。

绕朱向承平行了个平辈礼。说道:“妹妹来了多日。今日才来拜会,实在是我的不是。”

承平点了个头。径直走到主位上坐下道:“我可不敢与绕朱夫人称姐妹。”

“怎么不行,大家伙儿都在这府里住着……。”有人插嘴说。

绕朱道:“我也不是什么夫人。不过是太后抬举罢了,倒是妹妹深得爷的喜爱。我们都很羡慕。”

“喜爱?”承平冷笑道:“各位来就是想说这个?我不过是客居几天,不必介怀,既然来了,小红,与各位……我该怎么称乎?姨娘?家伎?”

“我不是家伎!”有人抗议道。

随即便有驳斥的:“你怎么不是家伎?你不就是李大人从万花楼买来,送给爷地红姑娘吗?难道你是清官人哪?”

“难不成你是姨娘了?清官人又怎样,也不见爷在你房里歇一晚。”

“你……。”

两个人争起来。

承平在扇子后头几乎笑出声,有道是两个女人五百只鸭子,这几千只鸭子聚在一起,够绕朱受的了。

绕朱看出承平在笑,不悦道:“妹妹为何老拿把扇子遮着脸?难道是羞于见人么?”

“没什么,脂粉味儿大了些而已。”承平笑道,说完不自觉地扇了扇风。

绕朱站在她正面没觉得什么,倒是有个站在承平侧面的女子,道:“咦?你是卖胭脂的平老板吗?”

承平一愣,寻声看去,站在那里的是凤求凰去年最红的含笑,她还没回答,一群人听说她是个卖胭脂的小老板,便来了气焰,纷纷道:“我还当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竟然是个小贩,还不如我们呢,遮着脸干什么?没脸见人啊?”

承平冷笑道:“我是不是小贩不重要,但是我起码知道,我是府上的客人,各位连自己是什么身份,都没弄清楚,还是弄清楚了再来说话吧,慢走不送。”说完就要起身离去。

这些人都是来看承平笑话的,如今只看到把扇子,哪里肯干休,都拦着不让走,正闹哄哄地,突然后面有人娇声道:“爷,您来了。”

一时众人又呼啦啦散开,穆见深面色疲惫,扫了一眼周围,问绕朱道:“我何时允你们进来的?”

“公子,您怎么来了?”绕朱微有些吃惊,解释道:“我们不过是来看看这位新来的姐妹。”

穆见深摇摇头:“你要与她们姐妹相称,随你,她不是。”后面这个她,单指承平。

她不是。

有人暗暗松了口气。

只有绕朱惊道:“难道我不配么?”

别人不知道,她却知道,这平安苑地屋子是照着昭阳殿建地,也就是说为承平准备的。

三年过去了,承平可能已经不在人世,那么能入住这里地人,一定是穆见深看重的,他希望成为他妻子地人。如果绕朱与她姐妹相称。不管将来地位如何,自然也就是穆见深妻妾的一员,只要这个女人点点头……。

偏偏这女人硬气得很,一点儿面子也不给。

这些都不算什么,可是穆见深也这么说,绕朱不禁有些难过起来,要知道天下地女人都是这样。不管别人怎么说,心里闷一闷就过去了,只有心上人说一句,却比圣旨还重。

穆见深不答,坐到承平身边的椅子上,承平看见,他搁在扶手上的手指有些颤抖,再看人也苍白,想来这几天在宫中周旋的挺累。再看满堂莺莺燕燕,真觉得他活得挺没意思的。不过,穆见深有没有意思,承平一点也不在意,只是眼前这个说:“爷,你好&书&网久没来看奴家了。”那个说:“爷,奴家新练了小曲儿等您来听呀。”……头疼,真不知道他怎么过来地,或者男人都乐在其中?

承平不满道:“你家妻妾的事情,与我无干。能不能不在我这里闹腾?”

“我没有妾。”穆见深道。

妻倒是有一个,可惜她不认我。

“是吗?”承平看了他一眼,不太相信。

“我骗你做什么?她们都是人家送的。总不收也不行。而且宴客时,有几个舞姬也好。你不喜欢,散了就是。”穆见深说。

“别。别说得与我有关系,这是你的家务事。”承平道。你的,两字咬的极重。

穆见深有些尴尬也有些无奈地笑了笑,对绕朱道:“你们下去吧。”

那群女人不情不愿地离开了,唯一绕朱不动。

穆见深道:“你也去吧。”

绕朱只盯着承平道:“她是谁?”

“你不要问了,去吧。”穆见深不想回答。

“公子……。”绕朱决定冒个险:“你忘记主子了么?”

承平失笑,绕朱,你在用这个办法吸引他的目光么?她有些吃惊地看向穆见深,想看看他的反应。

“我看是你忘记主子了吧。”流碧出来道,她本来在后面,可是承平走后,她又坐立不安,等出来时,正听见绕朱这句,气愤的什么都忘记了。

流碧一出来,绕朱就什么都明白了,她盯着承平,看着承平手中地扇子慢慢收起,露出那张她又嫉妒又害怕的脸来。

“主子……。”

“不用这样叫,我如今还是在你绕朱夫人的矮檐下呢。”承平道。

“不敢,主子请吩咐。”绕朱话是这样说,眼睛却瞧向穆见深,在向穆见深求救。

毕竟是穆见深得用的人,穆见深也不想看着她们就这样闹下去,干脆岔开话题,问承平道:“你在这里还过得惯吗?”

“过得惯,比我那农家院子好多了。”承平这会儿说话处处是刺。

穆见深也不多问,只说:“我近日有些事,等事情了了,再来瞧你。”

如果这会儿说什么不要见了,觉得实在是太矫情,再怎么说穆见深也算收留了自己,走的时候至少要说一声吧,所以承平干脆答道:“行。”

他满意地笑了笑,对绕朱道:“我们走。”

承平也不送,等他走出了门,自己转身要回里屋,然而还没等她转身,门外扑地一声,绕朱的声音传过来:“公子,你怎么了,来人啊……。”

大厅里的人互相看了看,小红几个飞快地跑了出去,承平跟在后面,出门时,正看着穆见深扶着绕朱爬起来,绕朱叫小红快去请大夫,转头过来对穆见深道:“公子你别回去了,在这儿等着大夫来吧。”

穆见深背对着承平,不知道与绕朱说了句什么,挣扎着站起来。

承平上前问道:“怎么了?”

穆见深回头看见是她,脸色便很难看,自己想走,却没有动,承平问道:“怎么就成这样了?”

穆见深没说话,承平靠近了却觉察出他的呼吸极重,说:“你还是回厅里歇一歇,等小王过来吧。”

承平就在眼前,穆见深突然转开视线说道:“花园里有个凉亭,你与我同去如何?”

承平随着他的目光看去,不远处确实是凉亭,穆见深说的就是那里?回头看大厅,毕竟要近些。

“何必舍近求远?”承平有些疑惑。

穆见深也不答,伸手拉着她地手,慢慢地往凉亭走去,绕朱叫道:公子……?”

“都退下。”穆见深说。

承平拉着他的手,才觉得滚烫,难道他正发烧?

承平没问,细看他额上一层毛毛的汗,心里就有些可怜他,随着他走到凉亭中,这间凉亭正面着水甚是清凉,亭旁地一棵绿藤长得很茂盛,绿叶几乎将亭顶整个覆盖了,丝丝微风拂过,确实比厅里要凉快些。

“你生病了?”在石凳子上坐下后,承平问。

穆见深却说:“你知道吗,这亭边儿种地紫藤,是我从听风阁移植来的。”

“哦,这是棵紫藤。”承平答道:“不开花地时候,我还真不怎么认识呢。”

穆见深撑着桌子坐着,嘴角露出一点微笑,不再说话,只是看着紫藤的叶子,看着承平,心里很是感慨,就是此刻死去,也算没有遗憾了……。

第八十五章 毒药

王季鑫一见到穆见深,生气地抱怨道:“你不要命就算了,干嘛自己跑出来?害得一院子的人找来找去。”

穆见深不答,他已经烧得有些糊涂了,视线几乎是模糊的,只看见王季鑫的脸凑上来道:“别晕过去,你想死啊。快点把他抬进屋里去。”后面这句是对下人说的。

承平她们住着东厢房,流碧对王季鑫道:“小王大夫,直接去主屋吧。”

主屋里一切准备停当,绕朱还嫌太热,叫人取冰来,又绞了帕子给穆见深冰敷,王季鑫一面给穆见深诊脉一面与他说话,不让他昏过去。

承平问道:“怎么就这样了?”

“还能怎样?”王季鑫说:“回来的时候身上七八个大口子,又是一身泥,又骑着马吹着风回来,伤口已开始发溃,这几天都在发烧昏迷,我还以为他熬不过去,好在今天醒了,我才放下心,回去睡一会儿,谁想到就不见了人。”

回头又对穆见深道:“你想死就死吧,只是,殿……承平还在这里,你要是这会儿死了,谁去救她?”他故意说的承平的名字,怕穆见深已经糊涂了,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穆见深果然睁开眼,看到承平在身边,有气无力道:“季鑫,你骗我,承平好好的在这里。”

“她这会儿在这里,你要是死了怎么办?”王季鑫问。

“绕朱。”穆见深唤绕朱过来:“你去我书房第六架书后面,有个小抽屉,把里面黑色的盒子拿来。”

绕朱问道:“公子。那是什么?”

“你拿来给你主子就是。”穆见深道。

听到主子两字。绕朱脸色微变。

等绕朱走了。穆见深才对承平说:“里面是一份路引和李家给地荐书。只要李家不倒。你到哪里都用得着。你还是去西北吧。有郑梦庭在。穆心莲做不了什么。”

承平有些疑惑:“你特地准备给我地?”

“怎么会。”穆见深笑道:“我准备给自己地。”

“你?”承平本想说。你怎么用得着。后来一想。准备个后路也不奇怪。便说:“你倒准备地齐全。”

“因为我怕死。”穆见深自嘲道。

很快绕朱将盒子拿来了,承平接了过去。也没有打开看,穆见深道:“你收着吧,就这样……我想睡了。”

“不许睡!”王季鑫怒道:“至少要等药熬好了,喝了才能睡!我不想给你灌药了。”

穆见深将路引给了承平,放下了心事,哪里听得进去。只看着眼皮耷拉下去。王季鑫对承平道:“平姑娘,你说话啊。你说说话,他就醒了。他要是睡下去,药也不好灌。而且会越烧越热,说不定就醒不来了。”

承平没说话,发现绕朱狠狠地瞪着她,无奈叫道:“穆见

穆见深眨了眨眼道:“什么?”

承平不知道该说什么,她觉得自己与他其实是无话可说的。

王季鑫看了看承平的脸色,对周围的人道:“都出去,我要给他重新包扎伤口。”

侍候的人退下去,绕朱不想走,但是王季鑫开始脱穆见深地衣服,她毕竟是未婚的少女,红着脸也出去了,承平刚想走,王季鑫叫住她:“平姑娘在这儿吧。”

“我留这里干什么?”承平道:“男女授受不亲的。”

“你不在这里,他又会昏过去,你留下来说话。”王季鑫道,口气不容置疑,让承平想起小时候,王太医逼自己喝药的口气。

“好吧,好吧,你是大夫,你最大。”承平道,坐到一旁的凳子上,看着王季鑫换药。

穆见深身上的伤口很多,所谓七八个,那只是指比较大一些地,承平看得触目惊心,问道:“都是那天……弄的?”

穆见深回答:“没什么,你不要看。”

承平背过身去。

王季鑫奇道:“我说你们俩,不是夫妻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两人都不回答,谁也没法说清楚,到底算个什么关系。

一时沉默,好在承平还记得自己留下来干什么,便问道:“穆见深,你还醒着吗?”

“还醒着。”穆见深说。

“疼吗?”

“不疼了。”

这样的对话,根本没办法继续,王季鑫说:“说点儿别的吧,殿下这几年在外头,一定吃了很多苦。”他是关心的承平地,当然,穆见深地想法,他也看在眼里。

果然这句话一出,穆见深动了动,愧疚道:“对不起,承平。”

“现在说这些有意思吗?你不过做了你想做的事情。”承平道:“而我也不觉得苦。”

“你恨我吧。”

“……。”承平沉默了很久,突然问道:“穆见深,你喜欢我吗?”

“喜欢。”回答地毫不犹疑。

“喜欢我什么呢?”

“不知道。”

承平笑起来:“你自己都不知道,你却说你喜欢。”

“我也说不清楚。”

“那就说说看啊,什么时候的事?”插嘴地是王季鑫,看来八卦是人类的本质。

承平有些不好意思,她刚才提问地时候完全忘记了还有别人在,她在心里祈祷着穆见深不要回答。

但是穆见深不知道是已经烧糊涂了,还是想着自己快要死了,接口答道:“第一眼看见你。就很喜欢。可是你很美,性子却太硬了些。”

“这是什么意思?”承平有些不悦地想。

“后来我知道你怀了孩子……。”穆见深伸手去触上承平的衣角,他没有力气抓住,接着说道:“心里说不出的欢喜,我是被父亲抛弃地孩子,我多想有自己地家人……你不会知道。”

“从那一刻开始。你不再是高高在上的摄政王,你是我的妻子……。”他说道。

“所以你要联合穆心莲把我拉下来,因为你不能接受你的妻子比你地位高?”承平问。

“不是。”穆见深回答:“开始我并不这样想,可是你一句话就可以将我软禁,将我放逐,我和你是不平等的。我是个男人,我不想接受你给强加我的未来,我本来也想解释,可是……。”

可是,后果更糟糕,孩子没了。他与承平最后一点羁绊也没了。

“我想抓住你。穆心莲来找我,我几乎没有犹豫就答应了。我是个很混蛋地人吧,在你看来。”穆见深说。

“不知道。”承平回答。她在宫中看见的,知道的东西太多。人人都怀着各种心思,她已经没有什么感触了,甚至还有时候觉得,为了自己的利益作些什么都无可厚非,就好像别人讨好她,或者在父皇面前中伤她,都一样。承平也做过为了自己利益伤害他人的事情,谁比谁不混蛋呢?

“你恨我也好,起码你记得我。”穆见深说,他的声音慢慢地变低。

“你怎么了?”承平问道。

“没什么。”他很久才回答,又接着说:“我没想到你会那么难过,你难受我也不好过。”

承平知道他在说什么,他在说承平想自杀地那段日子,承平说:“我自己现在回想起来,觉得很荒唐,算什么呢?要死要活的,我只要回到朝堂,穆心莲压根就玩不转,可是我却傻傻地要自己去杀她,她杀东乡夫人就是为这个吧,可惜我忍不住,我还是忍不住,呵呵,我还是有心的呢。”

“谁都忍不住的。”穆见深说:“要是谁拿来你的人头,我也一样。”

“真的?”

“真地。”

虽然是真心话,但是穆见深心里,还是期望承平至少会感动一下吧。

承平却回答:“不必了,今日地承平,不该是谁的牵挂,我们互相忘记吧。”

互相忘记吧。

“你和我都该重新开始自己地生活。”承平说。

穆见深没回答,有人却替他答了:“很好,主子能抛开过去,真是豁达。”说话的是绕朱,她端着药进来,对穆见深道:“药好了,公子请用。”

她不止端来了药,后面有个小丫头提着个食盒,在桌上摆起来,是王季鑫和承平地午饭。承平站起来,让绕朱走到床前,侍候穆见深吃药。

穆见深没喝药,对承平道:“你要忘了我,是你的事,我忘不掉,是我自己地事情。”

绕朱有些嫉妒地说:“公子,你又何必呢?”

“我也没办法。”穆见深苦笑:“我买顾大家的画,选来选去,却选中了那幅送子观音,我修建这座府邸,怎么改图纸都有昭阳殿的影子……。”不能察觉的思念,怎么摆脱。

“你还是好好休息吧。”承平说,看着穆见深喝了药躺下。

与王季鑫走到桌子旁入座,也不与他客气,拿起筷子夹了一注菜吃起来,她是真饿了,吃了几口,发现王季鑫虽然坐着,却动也不敢动。

“怎么了?”承平问。

“不敢与殿下共食,父亲要是知道,会责罚我的。”王季鑫回答。

“他不会知道的。”承平笑道。

“家父常说,要言行如一,当面和背后都一样。”

“你是个好孩子。”承平吃了几口,觉得没趣,也放了筷子,看看穆见深的方向,问道:“他这样睡着,就没事了?”

你该不是因为好奇,所以骗我和他说话吧。

王季鑫回答:“刚才殿下与他说话的时候,我替他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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