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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个小白脸-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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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心莲愣了愣。

齐王接着道:“皇上驾崩之后,该谁继承皇位?您会如何?”

你会如何?

穆心莲好像泥塑的一样站了半饷。慢慢松开抱着承训的手,突然软到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很久之后,齐王问道:“哭完了吗?”

穆心莲抬起头。问道:“你来做什么?”

齐王低头给穆心莲行了一礼,轻声道:“给母后请安。”

母后?

穆心莲不敢置信地盯着齐王……他要干什么……?

另一边,穆见深直接冲进承平的房间,拉起她就往外跑。

“干什么?”承平问道:“出什么事儿了?”

“快走!皇帝驾崩了。”同时来的还有朱嬷嬷,朱嬷嬷第一天来,承平就知道她是负责专递宫中消息地,大概是这次穆见深做了什么,穆心莲有了防备,这才出宫来的。当然暗线还是有,只不那么灵便了。

“什么时候的事情?”承平觉得心中有些难受,毕竟也是她带过的孩子。

但现实由不得她想这么多,穆见深一边拉着她走,一边说:“今天黄昏,穆心莲没有发丧,消息还没传出来,但是齐王已经进宫去了。”

穆见深拉着承平走到马厩,管家牵来备好鞍鞯地菱花骢,承平想翻身上马,穆见深拉住她:“车里安全些。”

承平上了车,看着朱嬷嬷,见她没动,问道:“嬷嬷不去?”

“我在这里看着,要是宫中来人的话,也能拖个一时半会儿。”朱嬷嬷顿了顿,又嘱咐说:“公主自己小心。”

穆见深向朱嬷嬷点点头,将菱花骢栓在马车旁,也上了车,后面跟着七八个承平没见过地人,一起往城外而去。

承平知道,这是要往三十里铺去,与郑梦庭的人马会合。

“你怎么就确定要出事?”承平问。

穆见深回答:“你认为呢?穆心莲不会想让你回去地,她有两个选择,让你即位,或者过继一个儿子,她要过继必须得快,在京城的皇族,只有宗正和齐王。”

“但是宗正不会同意地,按照宗法,承训没有子嗣应该由血缘最近的人,也就是我继承才对,宗正要是这样做了,不知道如何被人非议,何况他本是古板的人,又有个齐王虎视眈眈,他才不会拿自己唯一的孙子冒险呢。”承平说道。

“穆心莲最后还是会同意让齐王过继吧。”穆见深不确定地说。

“呵呵,那也太有趣了,过继一个比自己还大的儿子?哈哈哈哈……”承平大笑起来,觉得这个世界真是荒唐。

“你还笑得出来?”穆见深道:“齐王当了皇帝。你怎么办?”

“我?”承平说:“大不

她说得轻描淡写,穆见深却听不得这话。皱眉道:“胡说!”

“有什么?”承平道:“这天下谁不死?……唔。”穆见深伸手捂住了承平地嘴,接着又很快放开。

“你干嘛?”承平不满道。

穆见深知道自己的举动有些冒犯,低头道:“我……你别说这样地话,我会……很难受的。”承平说到死,不过是随口说说罢了。但是他听着,却觉得心里堵得慌,要是真的有个什么……自己会怎么样?

会发疯么?就好像三年前发疯一样地找她,甚至一个人在外面游荡,在心里幻想可以在某个路口,不期而遇……但那是知道她活着。就算心酸不已,也还是抱着希望,如果她死了呢?

“既然已是地狱,不如就再惨烈一些吧……。”穆见深心里泛起一个疯狂的念头,他镇定了一下,才将杀气按下去,抬头看见承平用莫名其妙的眼神看着他。不禁有些沮丧。

短暂地沉默过后。

承平突然说道:“为了名正言顺,他们应该连我一起除掉吧?”

回应她的话语,车后响起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来得真快!”穆见深道,他在马车的壁上用力敲了几下。

这是约好的暗号。马车立刻加快了速度,承平只觉得更加颠簸了。只好紧紧抓紧车壁,穆见深道:“承平。你换一下衣服。”

“这个时候你叫我换衣服?”承平有些不满:“换什么衣服呀?坐都坐不稳。”

穆见深说:“我们恐怕要弃了马车走,你换上厚一些的衣裳比较好。”说完。不知从哪里翻出一件男子地外衣,扔给承平:“套上。”

承平一看就知道是他的衣服,看看外面,确实很大的风,隐约听见有打斗的声音,不久便能看见后面的骑兵冲过来的影子。

“好像有很多人?”承平有点吃惊。

“回来!”穆见深将她往回一拉,搂进自己怀里,一只白色羽箭擦过承平发稍,钉在马车的窗口上,白色地尾羽左右摇晃。

穆见深大大地叹了口气,暖暖的呼吸扑过承平的头顶,低声说道:“小心些。”

承平本要推开他,抬头看见他眼里那种关切,点了点头,正待说话,突然马车剧烈地晃动,承平眼前天翻地覆,只觉得尘土呛进鼻子,没来得及咳嗽,人竟已到了半空中。

等眼前的尘埃散去,承平才发现自己侧身坐在菱花骢背上,穆见深与她共骑,在小路上飞快地奔驰。

菱花骢是万里挑一地好马,初时很快便甩开了后面的人,但是随着时间地推移,加上驮着两个人,渐渐就有些不支,身后的羽箭纷飞而至,道路坎坷,颠簸让承平紧张地抱紧穆见深,手上触到温暖潮湿地衣衫。

是汗水?

这个时刻,任谁都会紧张。承平看看前面,安慰道:“走这条小路,我们很快就可以到三十里铺了。”

“嗯。”穆见深没有说话。

转过几个弯道,月亮隐进了云层,后面的人又远了些,眼前是一个岔路口。

穆见深问道:“还有多

“这个岔路走左边是个小丘,翻过去就到了,可是山上没路,灌木很多,马过不去。”承平道:“走右边还有五里。”

穆见深说:“承平,你可以信我一次吗?”

“信什么?”

穆见深道:“你先走,从这里去三十里铺,我骑着马,引开他们。那些羽箭是禁军地羽箭,来的人不一定认识你,但是一定认识这匹

承平有些犹豫,从这里过去,一口气就可以跑到,但是……这样好像……,她看着穆见深。

穆见深急道:“信我一次,不然我们谁也跑不

承平咬咬牙:“好。”

她本来就是侧坐着,就势滑了下去,也不废话,拔腿就往山丘上跑,月亮悄悄在云后露出半个脑袋,承平望背后望了一眼,追兵的影子已经看到了,穆见深才掉转马头,向远处跑去,月光下,他背后闪过一点白光。

白光?

那是什么?

承平摊开自己的手——指间是一片粘稠的血迹……。

第一百章 命运

十里铺,承平以前的杂货铺子。郑梦庭从熟睡中被拍醒。

承平也不顾他衣衫不整,直接走进来问道:“有多余的马匹和弓箭吗?”

“出了什么事?”他向左右看看:“穆见深呢?他没有送你来?”

承平道:“他去引开追兵了,现在最急迫的是,我们不能让追兵回去,否则会知道你在这里。”

郑梦庭摸摸额头:“来得真够快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承训死了。。”承平说:“不知道动手的是谁。虽然穿着禁军的衣服,但只有二十余骑,穆见深的侍从挡住了一些,现在还有十多个吧。禁军每队都是五十人,不会以这个单位行动,我猜是齐王。

”说着,她走到郑梦庭的床尾,拾起一把长弓,掂了掂:“这把弓不错,借我用用。”

郑梦庭翻身起来:“你。也去?”

“当然。。”承平说:“我对附近最熟悉,带上十人,我们跟在后面掩杀过去,再容易不过。”

“没有合适你的铠甲。”郑梦庭想。阻止她。

承平望向身后的几个将士笑。道:“杀那些老爷兵还需要铠甲吗?”

身后。地几个都是郑梦庭地心腹。却不知道承平是谁。见她一个女子尚这样说。自然答道:“不用!”

齐齐大笑。边。军对禁军养尊处优地不屑。溢于言表。

承平对郑梦庭道:“快点儿!”转身出去。等他穿戴。

郑梦庭哪里敢耽搁。急急忙忙穿衣起来。但他一贯心细。也不敢托大。拿了一件皮甲护胸给承平穿上。才允前去。

一路追踪。从马匹留下地痕迹。和时间上推断。穆见深竟没走三十里铺。而是走了另一条道。

承平策马追去。他们骑地都是训练有素地战马。加上对方追击了这么久已经疲惫了。很快便从后面追上。

月光下,看得到盔甲反光的影子,承平捏起箭筒中一只羽箭,挽起长弓,心中默念从前师傅教授的口诀,心里好像凝了一块冰,冷静,冷静,直到感觉不到马匹的震动,听不到自己的呼吸……。

嗖——

羽箭破空而去,射中一人头上盔缨,那人立马一顿,回过头来,第二支箭呼啸而至,正中面门!那人扑地一声栽下了马,因为他在队伍的尾端,几乎没有人注意到。

“好!”身后有人喝起彩来。

接着,一个小将笑道:“兄弟们,不能输给女孩子呀。”

说话间,离前面的禁军又近了一些,承平只觉耳边呼啸声起,一只只箭如流星般划过夜空,扑向前面的队伍。

禁军是全副铠甲的,一阵箭雨过后,人几乎都没有伤,但是马匹擦伤的不少,发现自己遇袭,十几个人马立刻乱成了一团,他们中间带头的人,反应过来,一阵呼喝之后,齐齐转身过来。

前后不到一盏茶功夫,但是时间早已足够,承平和郑梦庭的队伍,全力奔驰而至,马匹的冲击力,夹着兵刃闪闪的寒光,裹挟着尘土,当那些禁军转身过来时,寒光一闪,死亡只在眨眼之间。

“救……。”呼救声停止在承平的刀下,承平勒住马,慢慢停下来,手中刀尖向下,鲜血滴在泥土里,空气中弥漫起血腥味来。

全歼!

这一战,是女皇承平的初战,也是她唯一一次手刃他人,但在史书上,此事毫无记载。只一次冲锋,就解决了大半的敌人,剩下的不必承平动手,自有小校争着上前,生命,在他们眼中犹如狮子眼中的猎物,只有宰割的时机,和收获的军功,只有在死亡面前,人和人才是平等的。

承平看得有些有些发冷。

郑梦庭骑马从旁边过来,问道:“穆见深呢?”

穆见深呢?

等敌人的数目变成零的时候,承平才在前方不远的地方,看到菱花,穆见深骑在马上,看了她一眼,也没说话,直接就栽了下去,他身上中了三箭,非常讽刺的是,有一支是承平这方射出的……。

第二天,郑梦庭在虎牙关的大营。

承平在大营里走来走去,烦躁不安,穆见深就在不远的帐篷里,刚才醒了,郑梦庭叫她去看看。

不是很想去。这是承平此时此刻的想法,到底为什么不想去,也说不上来,穆见深救了她,从现在的局面看,穆见深是她的盟友了,不管从哪个方面讲,她都该去看看。

她踌躇在营帐的门口,是进去,还是不去?进去了,又该说什么呢?谢谢吗?她不禁一笑。

营帐里响起郑梦庭的笑声,看来穆见深伤得不算重。

承平松了一口气,转身背对那座,盯着脚下的野草出神,这一夜发生了太多事情,明白地告诉她,不能坐以待毙了,接下来,该如何呢?

郑梦庭放下帐门出来,

承平若有所思地盯着地面,不禁抱怨道:“我说,你TT+一理人吧,都摆出一个样子,给谁看啊?”

承平抬起头,看向郑梦庭,嘴巴动了一下,却没有出声。

郑梦庭不满地说:“他也是,你也是,想问就问一句吧,要说又不说的样子,当我喜欢猜么?”

难道穆见深也没有问过承平?。

她竟是哑然,无法说出一句话来。

郑梦庭叹了口。气:“你进去吧。”说完,将帐门掀起,承平走了进去。

帐篷里没有窗,只有中。间有个通气的孔,光线很暗,承平过了一会儿才适应,眼前一个小木榻,没有任何装饰,但在军营中已经是很奢侈的东西了,穆见深背对着承平躺着,听见响动,自言自语地道:“不过是让你带个好,又进来打趣我做什?”

承平顿了。顿:“给谁带好?”

穆见深迅速翻身坐起来:“承平?。”他坐起的速度很快,但是坐定后,才发现拉扯着伤口,承平在眼前,又不能示弱,弄得冷汗直冒。

承平有些想笑,问道:“怎。么样了?”

“没。事。”穆见深嘴硬地回答,但是他的铁青的脸色,和语气完全没办法协调,看起来分外孩子气。

承平突然有点。儿感动,眼前的男人瘦弱、疲惫,给别人的印象也是弱和文雅的,从没想过他竟能带着伤,骑那么久的马,只为了让她有时间逃走……一时静默,两人都没有说话,承平看着穆见深的眼,他瞳仁里孤零零的自己,感觉很难受,哽咽了半饷,才幽幽说道:“我不想看你受伤了。”

穆见深心里一动,惊讶地伸出手:“你……。”

承平本能地一退,穆见深的手顿在半空,讪讪收回。

“也罢。”他说道:“你能来看我,也算仁至义尽了。”

“不是。”承平解释了一半,又闭了嘴,不是什么?又是什么呢?一种很委屈的情绪漫上眼睛,承平皱眉道:“我背不起别人的性命,所以……。”

“你不想欠我的情?”穆见深笑道,眼里却没有一点儿笑意,于是这个表情就充满了讽刺的意思:“不就是人情吗?承平,你以后可以还我。”

“以后?”承平其实是迷茫的,是的,她决定了要复仇,可是要怎么做?她这时才发现,自己竟没有一个行之有效的消息渠道,从她回到京城,一切的消息几乎都来源于穆见深,站在她在这个位置,这才是最危 fsktxt。cōm险的。没有消息,无异于一个聋子、瞎子。

“如果没有以后呢?”承平问道。

穆见深这样回答的:“你不用担心,就当是场豪赌罢了,我下了注,赌你赢,你就一定要赢,承平。”

他的话很笃定,承平不知道他哪里来的信心,但是有一点儿她是知道的:“你在京城,还有眼线吧?”

“当然。”他弯了弯眼,很有信心地说:“一切都在我们眼底,穆心莲翻不出花样来。”

“我担心的不是她。”

“齐王也一样。”穆见深道:“他在朝中的力量不过是一些与我为敌,不,确切地说,是不想看到穆家成为另一个李家的人而已,制衡一直是朝堂之上,大家心知肚明的事情。”

承平没说话,穆见深说的这些,她怎么会不知道?

“就算我推断错误,但只要宗正不站在他一边,变数还是很大,话说回来实在不行,我们还可以……。”穆见深突然话锋一转,说:“这些你都应该是知道的,你要我说出来,是觉得从别人口中说出来,便笃定一些,是吗?”

承平从未被人这样直接地揭破,她潜在的想法,顿时呆在那里。

穆见深微微笑道:“你心里早就有决定了,何必问我这些?你明明知道我是会帮你的,不只是我……。”

他挣扎着想下床,承平看不过,伸手去扶他,穆见深顺势靠在她肩上,将她勾进怀里,挟了她向外。承平进来时没有顺手放下门帘,是郑梦庭随意放的,此时正开着一条不大不小的缝隙,看得到外面芳草如茵,旌旗猎猎,士兵全副铠甲,配着森寒的大刀,一队一队从帐前走过,他们年轻的脸庞充满生机,丝毫没有大战前的忧虑,远处有几个老兵聚在一起在说着什么,承平认出了一个昨夜与她一起追击的面孔。

穆见深消瘦的下巴,搁在承平肩上,隔得生疼,他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语气极为强硬:“看见这些人了吗?他们都下了注,性命全在你身上,你背得起要背,背不起也要背,这就是你的命运!”

我知道。

承平闭了眼,在心中默默回答。

第一百零一章 深渊 奇袭

一边,穆心莲同意了齐王的建议,她没有办法,没有觉得她什么也不是。

其实她自己想不开,就算是这三年里,她又何时真的握着权柄?她梦想中的一呼百应,不过是朝堂上例行的礼仪,后宫的宫女太监奉承她,也只是因为皇帝太小,不能切实地给其他人什么利益。

于是她召集大臣,要过继齐王。

谁都觉得这是个笑话。

宗正第一个站出来反对:“按照宗法,皇帝无嗣,有兄弟,兄弟继承,没有兄弟,姐妹也可以,承平还活着,为何要过继齐王?”

“承平已经是。郡主了。”穆心莲回答:“她不适合做皇帝。”

宗正争了几句,直到穆。心莲说出:“昨夜我已经派人去请承平了,可是穆府空无一人,下落不明之人,如何继位?”

在场的人。都怔了怔,万没料到穆心莲行动这样迅速。

看来承平凶多吉少,宗正也就闭了。嘴。

“那也不该是齐王。”兵部。主事说:“按照宗法,嫡宗无子,就该归给庶出长子,也就是明德帝的庶兄——郑王一脉,虽然郑王已故,但子嗣还在。就算不行,还有明德帝的同母妹妹,卢阳大长公主。”

“卢。阳大长公主四十而无子,你要帝位如何传承?”齐王一派的户部尚书说道。

兵部主事说:。“那只能是郑王了。”

郑王比齐王更加年长。穆心莲又与他不熟。要真是迎郑王继位。她就可以直接去冷宫“荣养”了。

“不行。郑王年事已高。不合适……。”穆心莲说。

宗正看了她一眼。突然提议道:“那就过继齐王世子。为大行皇帝地子嗣吧。这样地话。您就是太皇太后了。”

这句话提醒了穆心莲——太皇太后?

历史上。太后监国很多。其实能活到孙子长大。做太皇太后而把持朝政地也不少。穆心莲不禁心动。正想点头。

一直在户部官员里站着的燕翩跹,走出来道:“臣有一言。”

穆心莲对他的印象一直很好:“请讲。”

“立储虽是皇家家事,但也是国之大事,应慎重考虑,不如今日就此作罢,让宗正大人列出些人选来,再慢慢商议如何?”燕翩跹道。

“国不可一日无君……。”穆心莲想就这样定下,不管怎么说,齐王世子是过继给承训,要称承训为父,自然也就将齐王排除了。

“太后,事不可太仓促。”宗正说道。

这时候,户部尚书也看出了穆心莲的意思,出列说道:“宗正大人说得有理。”

三年前左相暴毙之后,穆见深与齐王争左相的位置,搞得鸡飞狗跳,穆心莲被闹得头晕,加上右相又适时隐退,干脆也就不再设左右相了,于是六部尚书的地位大大提高,户部尚书这样一说,附和者不少,穆心莲只得明日再议。

这也是朝廷的规矩,一旦遇到难以解决的事情,就压下来,大家在下面通通气,然后合计一个大家都接受的方案。比如,承平杀许岚的那件事,就是在开审前就计划好了和稀泥的。

承训死得极为突然,又是如此重大,关系到以后前程的大事,更要容后再议。

穆心莲心事重重地回到她的寝宫。

齐王很快便来求见,开口第一句便是:“母后不满意儿臣么?”

穆心莲很不习惯被他这样叫,不自在地回答:“齐王说哪里话。”

听她叫齐王,齐王哼哼冷笑了一声,道:“儿臣有几句话要对母后说,请屏退左右。”

穆心莲问道:“什么事?”

齐王笑道:“关于八年前,承平生日那晚的事情。”

那天?

穆心莲一惊,果然屏退左右,正色问道:“你知道什么?”

齐王走上前,挤到穆心莲坐的小榻上,低声道:“我知道是谁,让你上的先皇的床。”

“那就不必说了,当时,能调动后宫安排侍寝的,只有东乡夫人。”穆心莲轻蔑地说道,这也是她为什么急着杀掉东乡夫人的原因之一。

“你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吗?”齐王问。

这个问题穆心莲百思不得其解,不由问道:“为什么?”

“她说你有**之相,不适合在承平身边。”齐王伸手捻起穆心莲散落的一丝鬓发,柔情地替她抿上去。

“胡说!”穆心莲怒道:“胡说八道!”

“她没说错。”齐王道:“你真的与那个叫许岚的没什么吗?”他笑得很得意,因为他手中有证据,穆心莲几次出门,都是与许岚在白马寺后的小楼幽会,他知道的一清二楚,于是他伏在穆心莲耳边说了几句话。

穆心莲大怒:“滚开!你想干什么?”

“你说呢?”齐王拔掉穆心莲脑后的几支发簪,她乌黑的头发散了下来,齐王一把抓

到唇边,慢慢说道:“儿臣侍候母后午睡如何?”

“你……你……禽兽!”穆心莲浑身颤抖,最后终于激动地给了齐王一巴掌。

齐王皱起眉,恶声道:“哼,当我不知道你在朝上说了什么吗?你那点儿心思,谁看不到?”他拽着她的头发,恶狠狠地将她拽过来,胡茬蹭上她的脸,刀割一样难耐。

“放开我!来人……。”穆心莲叫道。

齐王捏住她的两腮,让她发不得声,狞笑道:“叫人来?我是没什么,不过是个风流罪过,你一个寡妇,为了皇室的面子,只能自尽了吧?”

感觉到怀中人。明显的一抖,齐王放开穆心莲,接着诱惑道:“我有什么不好?老头子爱过你吗?那个许岚一看就是个没用的,你该见识见识什么是真的男人……。”

“不!不要……啊……。。”

嘶——锦。锻裂开,穆心莲被撕开了衣领,那男人**着放开她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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