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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个小白脸-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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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安慰穆心莲,父皇给了她贵妃的头衔。

因为,穆心莲是后宫地位最高的妃嫔,东乡夫人便主动提出,将后宫的管理交给穆心莲。

父皇很高兴。

可是穆心莲却管理不了后宫,不管是庆典还是祭祀,总会出岔子,不是准备不足,就是祭品出问题……似乎总有只看不见的手,在干预后宫的事情。

穆心莲起初还很宽厚,可是问题多了面子挂不住,只好用严厉地处罚,来提高执行的力度,却引来宫人抱怨连连,就连倾向她的宫人也发现,自己处境艰难,穆心莲不能保护他们,于是穆心莲越发没有可用的人。

父皇只好说贵妃年纪小,管不好,还是照旧给东乡夫人管吧。

听到这个消息,站在承平身后的东乡夫人笑了。

那一天,她知道了,没人是干净的。

正是因为这些不干净的人,承平才能继续住在东宫。

接着,父皇病了,他要见她。

昏黄的宫殿充满寒意,巨大的柱子沉闷无比,房间里充满药味儿,承平跪在地板上,眼睛很涩,父皇真的病了,消瘦的脸,深陷的眼睛,都让人心酸。

“你知道,为什么给你起名叫承平么?”父皇问。

“天下承平。”她回答。

“是,天下承平。”父皇道:“我希望给你一个太平的天下,让你做一个太平天子。”

“真的么?”她问道:“似乎昨日,父皇您才下诏废了我做淮南公主,封了新太子呢。”

“那是为你好。”父皇有气无力地说。

“果然是为我好的话,就将我送到极北之地吧。”承平道:“离京远些,大概能多活些日子。”

“混蛋!”父皇骂道,哆哆嗦嗦道:“他那样小,能把你怎么样?”

承平垂了头,答道:“弟弟是很小,可是有些人不小。”

父皇看了她一眼:“这就是你担心的?”

承平不答。

良久,父皇道:“你怨恨父皇吗?”

她依然不答。

说不怨,是假的,说恨,似乎谈不上。这不是情感的问题,这关系到很多人的利益,不止是承平,不止是皇家,一双双,一对对的眼睛都盯着同一件东西,那就是权利!

让人疯狂的权利!

“你去吧。”父皇道。

她以为是叫自己出去了,抬头却看见,父皇伸手指着金銮殿的方向,对她道:“你想要,自己去拿吧!”

承平醒了。

她睁开眼,看着床顶发呆,乱纷纷的往事,让她心里有些发慌,为了平息李家对穆见深当驸马的异议,她给出了户部尚书的位子。可是这样真的好吗?同时捏着户部和兵部,李家的势力可以说如日中天,自己要从左相的控制力脱身,真的能办到么?

她翻了个身,抬手拉了一下床账,挂在外面的金钩发出一点声响。

天已大亮。

门外,绕朱的声音响起:“主子,侯爷,要起了吗?”

承平没说话,甚至在听到侯爷的时候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是说的穆见深,她转头看向床外。

穆见深似乎醒了,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床边,掀起床幔,见承平看着他,讨好地笑了笑道:“公主,好些了么?”

承平没有回答,小声命令道:“脱衣服!”

“啊?”穆见深吃惊地看着承平。

“愣着干什么?快脱衣服。”承平从床上坐起来,一把抓住穆见深。

穆见深可没见过这样急色的女人,直觉这多半是个陷阱,转身避道:“公主,这……。”

承平皱眉道:“叫你脱就脱,磨蹭什么?”伸手便去拉他的衣带。

穆见深飞快地避到床尾,承平拉着他的袖子,小声道:“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昨天睡在椅子上么?”

“原来是这个。”穆见深松了口气,自己乖乖地解了头发,脱了外套,接着却发愁了,内衣要不要脱呢?

看向承平,她好像没事人一样看着他。

“公主,我能不能,嗯,上床?”穆见深问道。

承平想了想,自己主动缩到床里:“上来吧。”

穆见深毫不客气地爬上床,开始慢条斯理地脱起内衣来,承平见他**了上身,竟然还接着解裤带,忙道:“你干嘛?”

穆见深无辜地说:“不是要全脱了么?”

承平突然红了脸,头转向一边,道:“谁,谁要你全脱了的?穿上!快穿上!”

穆见深看着承平好像苹果一样的脸,心里偷笑,可是面上仍然憨厚道:“你叫我脱的呀。”

承平一把拉起被子,盖住两人,怒道:“闭嘴,你别动就对了。”接着,她向外叫道:“绕朱,流碧,你们进来。”

穆见深乖乖躺着,心里都快笑翻了。

第二十七章 求证

绕朱和流碧笑着进来,挽起床幔,对承平道:“恭喜主子,恭喜侯爷。”

承平在床里面,见穆见深背对着自己起身,绕朱拿起衣服递给他。

这是绕朱生平第一次,看见男人的身体,虽然不是全部,可是照当时女子的承受能力,也只能脸上发烧,垂眼看向别处。

左右有宫女看见她的窘况,都偷笑起来,不少人悄悄地打量起穆见深来。

承平瞥见绕朱脸红的样子,自己也笑了,心里却是不屑:“不就是个男人吗?有什么好看?”

心里虽然这样想,可自己也打量起穆见深来,从背后看,人很消瘦,但是胜在骨骼匀称,皮肤白皙,头发竟也乌黑发亮,逆着光的地方有点儿发黄。

回头来时,看得见眼底一点儿淡淡的蓝色,本以为他是懦弱而木讷的,可是不经意间,却撇到眼中精光一闪,犹如湖水泛起的光芒,微笑起来,竟也有些翩翩公子的样子,全不见了当时市集上,粗衣少年的模样。

说起来,承平还没有好好地看过穆见深,她不过是想找个人来做个便宜老公,才不想管是谁呢。穆见深刚好是右相的公子,能为她摆脱李家的控制,提供一个比较好的连接点而已。

穆见深穿好衣服,回头见承平看着自己,有些扭捏道:“公主,你怎么了?”

承平猛地转过脸,对绕朱道:“绕朱,过来给我穿衣。”

承平常以男装示人,女装只在昭阳殿里穿着,脂粉之类的东西,更是少用。不过,今天是承平成婚后的第一天,宫里虽然没有长辈拜见,可是也要去太庙一趟,承平有摄政王的封号,但是不管怎么说,也是皇家的女儿。

所以。流碧就照着公主地最高品级。为承平打扮了。

“外衣等会儿再穿吧。公主和侯爷先吃些东西。”东乡夫人走进来道。

承平环视四周。不由一笑。昭阳殿里大半地太监宫女都来了。大概是东乡夫人怕自己不习惯吧。

“好。”承平道。自己先坐到桌前。见穆见深愣愣地站着。突然有些可怜他。便道:“你也过来吧。”

穆见深笑了笑。很自然地坐下来。

从此以后。东宫就有了一个固定地模式。每到吃饭地时候。穆见深都会出现在承平座位地下手。雷打不动。

“喝点儿肉粥看看。”东乡夫人递过来一碗粥。

承平闻着就不太喜欢,看看东乡夫人,勉为其难吃了一口,立刻就吐了出来:“呕……。”

“主子。”绕朱忙展了帕子接着。

承平摆摆手,用右手捂着自己的嘴,只是干呕。

东乡夫人端上来一杯清茶:“公主,漱漱口。”

好一会儿,承平才平息下来。

穆见深,看着她,神色却不如昨晚那样关切,反而脸色铁青。

“叫太医吧。”穆见深小声道,拿筷子的手微微有些颤抖。

承平干脆地回绝:“不用。”

穆见深看向东乡夫人,东乡夫人哪里顾得上他,可是神色却不怎么焦急。

这顿早餐,谁也没吃东西,怎么摆上来,就怎么撤下去。

穆见深和承平拜了太庙,一路上都没有再交谈,承平是不舒服没力气说话,穆见深脑子里却乱极了。

以为他是傻瓜吗?

承平莫名其妙地呕吐,加上太医和东乡夫人那么轻描淡写的表示,都让他觉得可疑……不,这种事情还是求证一下的好。

从太庙回来,承平道:“我累了,要在昭阳殿休息,你回听风阁吧。”

“是。”穆见深说。

回到听风阁,穆见深第一件事,就是找陈宜。

可是听风阁里侍候的人,他一个也不认识,穆见深问道:“我带来的人呢?”

“照摄政王的吩咐,都送回穆家了。”领头的太监道:“奴婢叫长山,是特别派来侍候侯爷的,侯爷有什么需要,请尽管使唤奴婢。”

笑咪咪的长山,让穆见深无法开口,他闷闷地转身,走向花园,竟看见陈宜拿着个剪子,正在为一棵树修枝。

“你怎么还在这里?”穆见深奇道。

陈宜一边修枝,一边说:“我在这里有什么奇怪的,皇宫也需要花匠嘛。”

穆见深叹气道:“你可真是神通广大啊。”

陈宜嘿嘿一笑,问穆见深:“怎么样,洞房花烛夜很愉快吧,摄政王也算是个美人儿呢。”

穆见深脸色有些僵,不自然地笑道:“是啊,她是位美人儿。”

陈宜奇道:“咦?你这样说,不像你的作风呀,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有。”穆见深道,有些事情是不能对人说的,可是自己求证,要怎么办呢?问太医肯定没用,东乡夫人也不会对自己说什么的,承平?那更别想。

“想什么呢?”陈宜见穆见深不说话,问道。

“没什么,随便走走呗。”穆见深信步走出了花园,见听风阁中的太监宫女,有意无意都盯着自己,好像有些监视的意味,不禁意兴阑珊,只好回屋了。

昨夜睡在椅子上,确实不怎么舒服,他倒到床上,打算补眠。

可却怎么也睡不着,想想承平和周围人的举动,越想越觉得不自然,这皇宫就好像一面扭曲的镜子,让他怎么照也看不到真相。

不。

真相其实一直在他心里。

承平呕吐的样子,他在另一个女人身上见过,在他七八岁的时候——他的后母怀孕的时候。

那种样子,他记忆犹新,从那时开始,一切都变了,后母那张温情脉脉的面具掀了下来,再也不对自己和哥哥有任何亲切的表示,自己和哥哥的待遇渐渐变差。随着弟弟们的一个接一个的出生,父亲也慢慢疏离……。

他从床上坐了起来:“不行,我要确切地知道!”

手握成拳,在床框上狠狠敲了一下。

要怎么才能知道呢。

他抬头看了看窗外,秋意正浓。

好吧,如果你给我的是一顶绿帽子的话,不介意我给你一朵红花吧。

当天晚膳,一碟很漂亮的小饺子放到了承平面前。

穆见深道:“尝尝看,我亲手包的。”

“你还会做这个?”承平笑道:“想不到呢。”想不到小白脸还可以兼厨子呢。

穆见深笑了笑,递上一碟醋:“沾这个好吃些。”

“是吗?”承平依言沾了些姜醋,问道:“什么馅儿的?”

穆见深回答:“螃蟹。”

第二十七章 不能忍

“螃蟹。”穆见深笑着回答。

螃蟹性寒,孕妇忌食,承平不知道这点,傻傻地夹着饺子往嘴里送。

“多吃点。”穆见深又给她夹了一个,也不知道自己出于什么心态,他希望承平吃下去,好证实自己是胡思乱想,可是答案那么明显。

东乡夫人迅速甩掉手里盘子,一把捉住承平的手:“别吃。”

盘子在地板上磕得粉碎,四周的宫女太监惊讶地看向他们,承平手里的饺子,从筷子上掉下来,滚到地板上。

一时安静无比。

承平看了看东乡夫人,平静道:“都退下。”

似乎这样的事情很常见,一屋子的人都退了下去,承平对东乡夫人道:“我不会吃的,夫人先出去吧,我有话要和他说。”

他自然指的是穆见深。

“穆见深,右相家的二公子,今年二十五岁,早年曾经定过亲,可惜五年前即将迎娶时,未婚妻病故,单身至今。你是前妻曾氏所生,一向不受右相重视,学业也不好,只喜欢养花种草,性格懦弱,从未与人争执。”承平道:“看来我低估你了。”

“你没有进学,大概不是头脑的原因吧。”承平问道:“你很聪明,为什么没有出仕呢?”

“因为不想太出色。被后母为难?”承平用筷子搅着那碟姜醋。用嘲笑地口气说。

穆见深道:“殿下。此刻不是说这些东西地时候。”

“哦。你终于叫我殿下了。”承平盯着穆见深。眼睛微微眯起来。用极诱惑地语气道:“你喜欢权力吗?见深?”

这句“见深”听起来多么亲切。这不过是拉近距离地一点儿小伎俩。承平继续道:“我能给你地东西可不少哦。荣华富贵。名望声誉……。”

穆见深打断道:“殿下一向就是这样招揽人地么?”

承平笑起来:“你不想么?我来猜猜。你不出仕。是因为你不想成为。右相一系中地人。是不是?可是你搭不上左相地关系。那么现在。你还有一个选择。那就是我——轩辕承平。”

“殿下!”穆见深怒道:“你就只想到说这些么?”

“不然还要说什么?”承平问。

穆见深道:“你心里到底把我当什么?好大一顶绿帽子呀,你怎么能这样?”

“绿帽子。”承平道:“好吧,说到重点了,你想知道什么,我回答就是。”

“你怀孕了,对吧。”穆见深确认道。

“是。”承平回答。

“孩子的父亲是谁?”这大概是每个戴绿帽的男人,都想知道的事情吧。

“你不必知道。”承平答道:“不过从现在看来,你将是孩子名义上的父亲。”

名义上的父亲?

穆见深手握成拳,怒极反笑:“你把我当什么?玩具吗,我为什么要做你的遮羞布?呵呵,你就等着这件事情曝光,你身败名裂吧。”

承平用手托腮,靠在桌上,笑道:“身败名裂?说得很好,这件事传出去,我顶多不做这个摄政王,皇家这种事又不是没发生过,不管怎么样,轩辕承平我还是皇家的公主。你却要一辈子受人嘲笑,有这件事在,朝廷不可能给你官职,你可就一辈子不能出头了。”

她半眯起眼睛,信心十足地说:“想清楚了么?”

“那又怎样,不能出仕算什么?”穆见深嘴硬道。

承平摇摇头,站起来叹道:“你是聪明人,为什么要做傻事呢,这件事与你与我都没有好处。”

说完,承平走到门口,对穆见深道:“你好好想想吧,想清楚前,不要出这道门。”

雕花木门,呯地一声关上。

穆见深听见承平在门外轻声吩咐些什么,心惊道:“她竟敢把我软禁在这里!”到门前一拉,果然锁住了。

长山的声音传进来:“侯爷安心,等您想清楚了,自然能出去。现下有什么需要,请只管吩咐奴婢。”

穆见深气得肺都快炸了:“自以为是的女人!”

“天下人都是你的玩偶吗?”

“你想怎样就这怎样?”

他摔光了桌上的碗碟,看着满地狼藉,突然有点儿快意,承平是摄政王又怎么样,这不是她想左右就行的。穆见深觉得自己干了一件很不错的事情,至少应该教训一下那个女人,这些一出生就高高在上的家伙,真是毫无体恤他人的意思,任性得无法无天。

至于接下来怎么办,穆见深还没有想到。

敲门声响起,穆见深转头一看,门开了,余悦站在门口,提着一壶酒,笑道:“一起喝一杯怎么样?”

“好啊,不过没杯子。”穆见深扫了一眼地面。

余悦好像变魔术一样,拿出一对杯子来。

穆见深道:“你早有准备呀。”

余悦关上门,走到桌子前坐下,给自己和穆见深各倒了一杯酒,缓缓道:“你都知道了吧。”

穆见深一口喝空了杯子,笑道:“对,傻瓜已经知道了。”

“别这么说。”余悦劝道。

“还要怎么说?难道要说,这是我的荣幸?”穆见深说:“你来干什么我也知道,不就是来当说客么?我倒要看看,这种事情,你要怎么说。”

余悦尴尬笑道:“你还真是一针见血。”

“逼急了,兔子也会咬人的。”穆见深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指着承平的位子道:“这种做法,是‘托身人上,乎下如草’!”

余悦道:“其他事情上,她并不是这样的,只是周围的人日日捧着她,当然不会有,为他人着想的时候。”

“你很清楚嘛。”穆见深道:“可你也是‘日日捧着她’的人,不觉得这样做不对么?”

“没办法。”余悦道:“她就是那样的,想到就做。好在大事上,她并不糊涂。”

“做出这种事情,你竟然还说大事不糊涂?”穆见深笑起来:“我看天朝算是完了,奸佞当道啊,哈哈哈,还是败了得好。”

余悦摇摇头:“为政者一定要是圣人吗?谁规定的?‘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这句话,你听过吧?”

“听过。”穆见深说。

“先帝是这样解释的,天下人争利,就要给他们利益,只要是对人人都有利的事情,那就可以做……。”余悦道。

“哼,说得好听。这样明显损害我的利益的事情,她还不是一样做!?”穆见深反对道。

余悦问道:“这件事,真的损害了你的利益么,损害了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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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姐夫 驸马

穆见深一怔。

余悦又道:“除了心理上有点过不去之外,还有什么问题吗?”

穆见深皱了眉:“哪个男人愿意给别人养孩子?”

余悦哈哈大笑:“皇家的孩子,还需要你来养?你想太多了吧。”

穆见深一愣,解释道:“这是形容,只是形容。”

“你对殿下一见钟情了吗?”余悦问道。

“不,没有。”穆见深道。

“那你下过决心,要找个情投意合的女子厮守终身?”

“没有。”穆见深道:“问这个干吗?这些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啦。”余悦道:“你既然没有心爱的女人,又不喜欢殿下,那你有什么好受伤害的?就算孩子不是你的,皇家的孩子又不养在眼前,你不喜欢,不见他就是了,这件事只要不传出去,于你的声名也无碍,你失去了什么呢?”

“我……”他怎么觉得,余悦的口气好像有点儿受伤?

“你来应选驸马。难道真是仰慕承平么?”余悦道:“既然都有所求。各取所需。不是正好。公子莫非还有为难?”

穆见深愣了半饷。突然哈哈大笑:“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呐。不过像做生意一样。把事情说得这么直白。还真是让我大吃一惊呢。宫里都是这样地吗?”

余悦端起酒。笑道:“大概吧。当年成宗皇帝微服出巡。不也自称是卖帽子地么。”

“说得好。皇家可不就是卖官帽地?”穆见深笑道:“余悦。你是个好说客。”

余悦默认。干干脆脆地和穆见深喝了一杯。

穆见深笑道:“可是我要地。不只是这个连名也没有地驸马。摄政王既然有心。为何不拿出点诚意来?”

“精明。”余悦佩服道:“我真想不出,承平想要个小白脸,那么多纨绔子弟中,却单单挑中了你,可不是一般的走眼呐。”

“小白脸?”穆见深不悦地皱眉,心里咒骂承平,竟然这么看不起他,而且身为女子做这些事情,真是伤风败俗,恬不知耻……。

余悦看着穆见深眼珠转转,脸上的表情可谓精彩,笑道:“话说回来,您到底想要些什么,能否告知一二?”

穆见深道:“我想,还是直接与能拿主意的人说,比较好。”

余悦心知劝住了他,也不说话,喝完杯中残酒,道:“殿下此时应在御花园,不如我替侯爷引路如何?”

“如此甚好。”穆见深也不客气,现在的情况,他是有爵位的寿春候,余悦不过是个小小侍读,比起之前两人相见,地位已经颠倒了。

他跟着余悦到了御花园。

御花园里不只承平,还有皇帝和贵太妃。

按道理,太妃是不宜见外人的,可是谁让穆见深是穆心莲的族兄,于是大大方方上前见了礼。

小皇帝没见过他,抬头问承平道:“阿姐,他是谁啊。”

承平不答,很玩味儿地看着穆见深。

穆见深犯难了,从穆心莲这算,他是堂舅舅,可要从承平这边算,他是姐夫……承平看着他,神色极轻蔑,似乎在看一个小丑。

穆见深明白了,这是要他选,是准备站在穆心莲呢?还是选承平?

总要表个态呀。

“我是你的姐夫,皇上。”穆见深道。

穆心莲没来由地心底一刺,这是她的亲人啊,这么轻易就向承平低头了?随即,她又看到,穆见深乘着蹲下去与皇帝说话这一下,回头对穆心莲一笑。

两人对视了一眼。

他们本来就认识,这一眼让穆心莲颇感安慰。

承平没有看见这些小动作,皇帝抬起头问她:“阿姐,什么是姐夫?”

“是阿姐的驸马。”承平回答。

承训在宫中长大,认识的人不多,他不知道姐夫是什么意思,因为在他身边,没有人互相这样称乎,不过,驸马他是知道的,他笑着对承平道:“我知道了,就像合浦姑姑的驸马一样。”

“是,不过是姐姐的驸马。”承平对承训一向很有耐心。

穆见深对承平的表现有些奇怪:“她怎么可能对这孩子这么好?她应该恨他才对啊。”

“那么,那……。”承训脸儿红红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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