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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个小白脸-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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淄邑候夫人和潘姨娘互看一眼,这种情况,当是淄邑候夫人先说话,她说:“梦庭,你虽然不是我生的,可以是我一手带大,你这次出门,战事平息才能回来,我和侯爷商量着,就这准备出征的半个月,先把你的婚事定了。”

婚事?

郑梦庭迟疑道:“这个,以后再说吧,母亲。”

淄邑候夫人摇头道:“我朝风俗,议婚前男女应见一面,你这一去不知何时回来,这婚姻大事,哪能拖得太久,不如早早定下,待你凯旋而归便成亲,到时候就是双喜临门,岂不美哉?”

郑梦庭有些尴尬,嫡母说得没错,可是自己却不愿意,承平影子在眼前一晃而过,他突然道:“匈奴未灭,何以为家。”

此话一出,端的是慷慨激昂。

可惜效果不好,淄邑候夫人大笑起来,道:“哈哈,你在说什么呀,梦庭。”转而又道:“是你心里有喜欢的女子了?告诉娘,我去帮你求亲。”

淄邑候夫人抚养郑梦庭十余年,两人感情深厚,即使后来自……己生育了嫡子,但在心里,那也是真的,把郑梦庭当自己的儿子看的。

郑梦庭支支吾吾不知如何回答,干脆道:“儿子有事要请教父亲,先去了。”

这回淄邑候夫人倒是没阻止他,转而对潘姨娘笑道:“姐姐,我看,说不定就是上次来做客的刘家二小姐,不如改天再让他们相看相看。”

说的是喜事,可是潘姨娘却高兴不起来,只好虚应着。

第二十三章 封侯

东宫,昭阳殿。

“成亲的日期?”承平皱眉道:“是谁让你来问的?”

余悦回答:“这有什么好奇怪的,礼部已经上了奏折,钦天监也拟出了日子,殿下还是快点决定吧,这可是等不得的事情!”说完目光落在承平小腹上。

承平低头,目光里闪过些许温柔,她的孩子,她自己的的骨血,她怎么会不为他打算好呢。姓轩辕的的很多,但是唯有这腹中的,才是她在世上唯一的血亲,承训的虽然是她弟弟,可惜带着穆心莲的血;唯有这腹中的孩子,才是完完全全属于轩辕承平一个人的。

有时候,承平甚至庆幸,不用去考虑,这个孩子的父亲是谁。

“是谁都没关系,这是我的孩子。”她心道,用手在桌边划了个圈儿,轻声道:“钦天监选的日子是哪几天?”

“折子您没看吗?”余悦道。

承平揉揉额头,疲惫道:“西凉的事情一出,兵部那群家伙,都好像被火烧了眉毛一样,从昨天早朝开始,一直议论个没完,折子是一道接一道的上,我虽然知道他们挣来争去,左不过是自家利益,再怎么折腾,也得推出个姓李的来统兵,可是会议我也得列席,折子我也得看啊。”

余悦叹气道:“左相家在兵部根深蒂固,实在不是轻易可以动摇的。”

承平点点头,道:“虽然知道是这样,可是还要想办法把我们的人插进去,我当然要亲自盯着点儿了。”

她没有告诉余悦的是,这些天,光是为了给郑梦庭争个参将,就已经争了好几次,直逼得她几乎翻脸,才算成功。

余悦只是侍读。不能深入朝堂。哪里知道承平这些辛苦。

他道:“看来左相对你选夫地结果很是不满呢。”

承平没说话。过来半饷。突然道:“我把户部尚书地位置给李文光。怎么样?”

“李文光不是你舅舅吗?”余悦道。

“是。内举不避亲嘛。”承平懒洋洋道:“出兵没有左相点头不行。干脆连户部也给他。总不会再有战败地理由了吧。”

“国事到这地步了吗?”余悦道。

“没有。”承平道。

“最近真是连我,也不知道你想什么了。”余悦道。

“我想什么?太简单了。”承平道。

说什么来什么,绕朱进来道:“主子饿了吧,大清早的,忙到这会儿才回来,午膳是摆在这里,还是回房吃?”

“摆这里吧,余悦陪我吃。”承平伸出手,绕朱立刻上前为她理袖子,身为皇女,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对承平来说,是很正常的事情。

“我吃过了,殿下慢用。”余悦道。

一旁有宫女鱼贯而入,摆上桌子和食物,承平饮食简单,日常用膳不过三菜一汤,她对余悦道:“坐下吧,一起吃一些。”

余悦顺从地坐下,看了看食物道:“你还是吃这些温过的东西?让小厨房做些新鲜的吧。”

宫中人员众,御膳房虽然主要是给主子们服务的,可是像承平这样的主子,日常吃饭不能定时,只好先做了温在灶上,时间一长,食物早失了本味,也只有饿了才真的吃得下去。

“宫中本来奢侈,我要是开了先例,以后就无法服人了。”承平道,看余悦那眼神好像在可怜自己一样,不忿道:“要真想吃,得闲的时候,让东乡夫人给我做就是,这不是忙着吗?”

正说着,流碧捧了罐鸡汤进来,对承平道:“主子,知道这几天您忙,东乡夫人特地给您熬了鸡汤,您要好好地喝一些才好。”

承平笑了笑:“再有东乡夫人做的糖醋鱼就好了。”

转眼,鱼就端了上来,绕朱笑道:“夫人怎么能不知道,主子的最爱吃的菜呢。”

承平实在饿了,这顿吃了不少。

等饭后的香茶送上来,余悦才道:“成亲的事情,打算什么时候?”

“当然是越快越好,嗯……就说国家有战事,我不想浪费国帑,直接按照高宗的侍夫进宫的程序办理。”承平道。

余悦惊道:“高宗皇帝是守寡后招的侍夫,你这是……,给穆家脸色看,也不用这样吧。”

“我不是为了尽快办了吗?”承平道:“这就好像,先入宫为妃,再晋位皇后一样,有什么不妥么?”

余悦道:“这不会是给穆公子的下马威吧?”

承平摇摇头:“我也不想啊,可是不管公主嫁驸马,还是皇夫入赘,都不符合我现在的身份,让礼部去议,议个一两个月是轻的。”

“那倒是。”余悦道:“礼部最喜欢种事情,不管是谁都会上来说两句,说对了正好,说错了,也是敢于直言,正好扬名。”

承平想了想道:“不如这样吧,为了安慰穆家,我在驸马都尉的职位外,再给他一个候位好了。”

“封侯吗?”余悦点头道:“这样也许可以,毕竟穆家一定是乐见这件婚事。”

乐见,当然乐见。

当承平纳夫的诏书到达右相府,右相一整天都笑呵呵的,唯有穆夫人不忿,对右相抱怨道:“怎么那孩子就能凭空封侯,如果是我的见淇……。”

右相笑道:“如果是见淇,你不就连杯媳妇茶也喝不上了吗?”

“怎么会?就算是天家的公主,那在我们眼前不也是晚辈么?”穆夫人道。

右相问道:“你何时见过,摄政王把宫里的贵太妃放在眼里?”

“那不同,我儿子和她不一样。”穆夫人道:“就算没得媳妇茶喝,那也是天家的女儿呀。”

右相见穆夫人不依不饶,安慰道:“见深最好,摄政王这么急着选夫,指不定就是为了找个人挡住李家,我们且看看。”

穆夫人听到说起李家,当然知道做这个驸马是有风险的,风险么,还是给别人吧,于是点头道:“说得也是,听说摄政王不愿搬离东宫,宫里这么复杂的地方,我的见淇还小,恐怕应付不来呢。”

右相道:“说起来,东宫不算宫内,既然是做驸马,见深也可以带些家人,使唤起来也顺手些。”这样右相在宫中,便可以有自己的耳目了。

“那当然。”穆夫人答道,她想没有这么多,可这也是穆家的体面不是?便愉快地照办了。

第二十四章 成亲

成亲,都应该是很热闹的吧。

错了,皇家的婚礼,那可不一定。

除了皇后。太子妃进宫有一定的程序,其他,不管是临幸宫女、还是招幸嫔妃,那是连个招呼都不用打的,事后封赏,完全算是上车补票而已。

穆见深遇到的,就是这样尴尬的婚礼。

十月二十八,钦天监认定的好日子中,承平选了最近的一个。

当然,这么急促,免不了礼部又一阵议论,好在右相希望这件事越快越好,不用承平出声,直接就帮着压下去了。

没有鼓乐,没有高头大马、金花红衣,这一天,穆见深独自入宫,换了宫中备好的礼服,接了给他赐爵寿春候,加封驸马都尉,并让他入住东宫听风阁的诏书。

接着,他就干巴巴地坐在自己的房间里等着。

看看天色已暗,穆见深越等越烦:“这是什么意思,把我当新娘子么?”

还好穆家“陪嫁”了两房家人,可是使人出去一问,竟然连听风阁的门都没出得去。

这听风阁是承平特地选的地儿,在东宫最南边,原来是一个小花园,本来就只有一道门出入,承平让工部顺势将这里修缮之后,将门扩了,围墙加高,分成了一个单独的院子,就算是穆见深的住处了。

承平也不算是虐待他。怎么说也是皇宫。比起穆见深在右相府地住处好了很多。各处都照着办喜事地规矩布置了。大红地被褥、纱帐。红烛。各种器皿都是双双对对。怎么看怎么喜庆。

可是穆见深地心里却觉得很冷清。他自己孤零零地坐在房里。看着窗外树上稀疏地黄叶。

门外倒个是很不错地小花园。正合了陈宜地胃口。自进了听风阁地门。就不见了人影儿。

————————————————————

另一边。

承平也烦呢。穆见深在她心里那就是个陌生人。让她按规矩去和一个陌生人同床共枕。那也是一件很尴尬地事情。

可是又不能不去。

所以,承平就一直在昭阳殿里,磨磨蹭蹭,不肯出去。

东乡夫人看不过,道:“怎么说,今天也是您大婚的日子,还是赶快去侯爷那里吧。”

承平封了王,她的夫婿怎么也比一般的驸马高一些。当然高的也有,高宗的皇夫是封了亲王的,可是穆见深的级别却还没有到。

于是东乡夫人就含含糊糊,把穆见深称作“侯爷”。

承平穿了礼服,戴了金冠,坐了二人肩舆去听风阁,一路上,心里盘算着这么能给这个男人一个下马威。

吓是要的,哄也是要的。

为了好办事,特地带上了朱嬷嬷、绕朱、流碧等一干人,浩浩荡荡地往听风阁去,进了门,就见到一排陌生人跪在自己眼前。

“他们是谁?”承平问道。

“小的们,是穆家送来服侍侯爷的。”一个跪在左边的男子回答,看身形虎背熊腰,声音也沙哑。

承平皱了眉,对朱嬷嬷道:“这是什么规矩?这样的粗人也进来了?”她自幼生于深宫之中,长于宫女、太监之手,除了文质彬彬的大臣,可没想过有一天,在自己家里看见这么个毫无礼貌的家伙。

朱嬷嬷喝道:“摄政王没有问你,谁让你回答的?来人,送这几个下人回穆府。”又转头问道:“照驸马的规矩,安排的人手呢?”

立刻有一队太监宫女从后面上来,领头的小个子道:“都来了,等摄政王示下。”

承平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今天在场的全是她的心腹,还用不着这些人,径直进去了。

穆见深已经等了很久,等着太监在门口叫:“摄政王驾到——。”

承平跨进听风阁的喜堂,穆见深迎上来先向她行了一个君臣大礼。

承平道:“平身。”

接着按照礼制,穆见深先对承平行了个平辈礼,这是迎接新妇的礼,承平还了一礼。

接着,一旁宫女端上来一个大大的铜盆,先给二人净手。

撤下铜盆,二人移步到喜堂正中的,相对而坐,宫女奉上一个大盘子,盘子里只有一块熟肉,一把匕首。绕朱拿起匕首,在肉上切下两片,分别奉给承平和穆见深,两人吃了肉,这就完成了“同牢”的过程。

接下来是“合卺”。

宫女端上来一壶酒,一对用红线拴好的金杯,斟满酒,放在承平和穆见深面前,两人拿起杯子喝了一半,放下。

承平放下杯子,看着眼前这个男子,想起过一会儿,要喝这个男人喝过的半杯酒,突然就有些恶心。

等宫女把杯子放到她眼前,就直接皱起了眉,勉强拿起来,对自己说:“喝吧,喝吧,喝完就没事儿了。”

杯子举到唇边儿,胃里一阵翻滚,承平实在忍不住,哇地一声吐了起来,其实她也没吃什么东西,吐了没几下,就剩干呕了。

“主子,主子,你怎么了。”绕朱赶紧上前询问。

流碧吩咐一旁的小太监道:“快叫太医!”

一时人仰马翻,个个跑到承平面前献殷勤,拿盆的拿盆、端水的端水、递毛巾的递毛巾,承平只觉得胃就好像痉挛一样,一下下收紧,直呕得眼泪都出来了。

一双大手托起她的手臂,温暖的气息扑过来,轻声道:“你怎么了?”

承平诧异地抬头,看向发出声音的人——穆见深。

吃惊地发现他眼里竟然有丝焦急,大概是太吃惊了,穆见深刚才说了什么,承平反而没听清。

承平现在这个样子,说得上是楚楚可怜,大红色的礼服衬着苍白的脸色,多少有些弱不胜衣,脸越发显得小了,头顶金花聚凤冠,看起来很是沉重,泪光闪闪的眼睛,迷离地看着穆见深。

穆见深一手托着她的手臂一手扶起她的腰,道:“到床上躺躺吧。”

承平正呕得昏天黑地,无力反抗,被穆见深一扶,直接就靠在他身上,由着他把自己带上了洞房里的床。

第二十五章 花烛

绕朱流碧帮承平换下弄脏的衣服,解散了头发,让她躺在床上,穆见深本来站在床头,很快就被一群太监宫女挤到了床尾。

过了好一会儿,王太医才巴巴地赶来,同时赶来的还有东乡夫人。

“公主,你怎么样了。”东乡夫人急切问道。

承平这会儿没有再吐,有气无力道:“没什么,夫人不用担心。”

王太医给她诊了脉,问道:“殿下这会儿感觉怎么样?还恶心吗?”

承平摇摇头:“只是头有些晕。”

王太医环视了一下,东乡夫人对一干宫女太监道:“你们都下去吧。”

很快,朱嬷嬷就领着宫女太监退了出去,只剩下承平,王太医,东乡夫人,绕朱,流碧,还有一个穆见深。

东乡对绕朱流碧使了个眼色道:“带侯爷去外间休息,等一会儿,再把结发礼补齐吧。”

新婚夫妇入了洞房,还要各自剪下一缕头发,编在一起收藏起来,也就是“结发”,算是婚礼中,有旁人人见证的最后一道程序。

至于剩下的,那就不能为外人道了。

绕朱流碧一左一右拉着穆见深出去。背后承平小声道:“夫人。今天就算了吧。我不舒服。想睡了。”

东乡夫人道:“公主。今天是你新婚之日。不能完成婚礼是不吉利地。还是让王太医好好看看……。”

穆见深竖起耳朵。听见王太医对承平道:“恶心。呕吐。这都是正常地。殿下现在……。”

走远了。后面地话穆见深没有听见。

王太医对承平道:“这些。都是怀孕正常地反应。”

承平皱了眉。

承平怀孕的事情,瞒得了天下人,却绝不能瞒过一直照顾她的东乡夫人,东乡夫人一点惊讶的表情都没有,承平虽然没告诉她,可是她也隐隐猜到了。她对王太医道:“辛苦王太医了。”

王太医识趣地告辞,只留下东乡夫人与承平。

“夫人。”承平心虚地看了看东乡夫人。

东乡夫人坐到承平身边,抱着承平,轻轻拍了拍她的背,道:“别怕,这都是很正常的事情,说明孩子很健康,是喜事呀。”

承平抬头问道:“夫人,你不怪我吗?”

“因为你没有把这件事告诉我,而责怪你?”东乡夫人微笑问道。

承平突然有些愧疚,低头不再说话。

东乡夫人像小时候一样,摸摸承平的头,半忧半喜地说:“我的公主长大啦。”

承平往东乡夫人怀里靠了靠,东乡夫人在她耳边嘱咐了很久,等承平一一点头应了,她才出门,让绕朱流碧带了穆见深进来,完成“结发”的仪式。

然后,饶朱和流碧熄灭灯火,放下床幔,合上门扉,说完恭喜的话,微笑着退出了。

穆见深站在床边,看着半躺在床上的承平,开口道:“娘子……。”

承平脸一红:“你叫我什么?”

“不该叫娘子么?”穆见深眨眨眼睛,可怜兮兮地问。

承平道:“你该称乎我为殿下。”

“可以叫公主吗?”穆见深拉着承平的手道:“像东乡夫人那样。”

“为什么?”承平收回自己的手,问道。

“因为你听到东乡夫人这样叫时,看起来比较高兴。”穆见深道:“你喜欢这个称乎,是吗?”

“叫我殿下。”承平冷冷道:“我累了,睡吧。”

说完,自己缩进床里睡了。

新房的床上只有一条被子,承平裹了去,留下半张空荡荡的床给穆见深,穆见深只好摇摇头,叹了口气,心道:“她病着呢。”

好在房间里有熏笼,很暖和,穆见深便和衣躺到了承平身边。

承平的呼吸很快便缓和下来了。

穆见深却睡不着,承平的头发很长,流泉一般顺着被子散下来,触到穆见深的手臂,他轻轻地捏起一束,放到自己的唇边,发香在空气中散开,头发柔软地好像素丝,穆见深在承平的头发里狠狠地握了一把。

真想伸手把她抱进怀里。

真的想。

他伸出手,往承平的方向去。

呼——,被子突然掀起来,承平翻了个身,把穆见深吓了一大跳!

借着龙凤喜烛发出的光芒,他看见她熟睡的脸,纤长的睫毛,小巧的鼻子,再看下去,红唇泛着一丝珠光,不知道是因为烛火,还是因为红色的纱帐,她的脸颊很红,他轻轻地伸手在承平眼前晃了晃。

承平的睫毛抖动了一下。

突然,穆见深眼前一黑,脸上一阵剧痛!

“唔……。”他拼命捂住嘴,才没大叫出声。

过了好&书&网久。

才反应过来,是承平从被子里伸出的手,击中了他的鼻子。

“好痛!”穆见深疼得眼泪都快下来了,手捂着鼻子,睁眼看向承平。

承平一条手臂从被子里伸了出来,宽大的袖口里,露出莲藕般的手臂,小巧的手搁在耳边,嘴唇微张着,充满**的诱惑。

穆见深忘记了鼻子疼痛,视线紧紧盯着承平的唇……。

啪!

承平手一伸,一巴掌拍到穆见深的脸上,鼻子再次重伤。

“唔……。”穆见深凄惨地呻吟,小声抱怨道:“睡觉真不规矩,堂堂公主,怎么能这样?”

呯——!

他话音刚落,承平就干净利落地把他踹下了床。

穆见深从地上一骨碌爬起来,目瞪口呆地看着承平。

被踢下床?

这是什么意思呀?

穆见深开始怀疑,这女人根本就是在装睡,他伸手拉了拉承平的袖子,承平毫无动静,呼呼大睡。

“公主?承平?”穆见深叫了几声,承平连眼睫毛都没有动一下。

就在穆见深考虑,是不是干脆拍醒承平的时候,承平蹬了一下被子,露出大半的身体,睡衣领口微敞,露出精致的锁骨,青丝散了一床。

她如果是假装的,不会是这样毫无防备的样子。

穆见深叹了口气,拉起她的手放回被子里去,帮她掖好被角,然后放下床幔,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闭上眼,对自己说:“就这样吧,今天就这样好了。”

床上,承平隔着纱帐偷偷看了一眼,坐在椅子上打瞌睡的穆见深,露出一个狡黠的微笑。

喜堂上龙凤喜烛,仍然火光闪闪。

传说,两只蜡烛如果能同时燃到尽头,这对夫妻就可以白头偕老。

第二十六章 乱纷纷

承平做了个梦。

梦里有母亲慈爱的脸,母亲笑眯眯地拉着她的手,去看梨花。

中宫光明殿前,有两株母亲亲手种下的梨树。

每到春天,花朵开满枝头,远远望去,好像压上了重重的白雪。

“很漂亮吧。”母亲道。

承平梦见年幼的自己点了点头:“好像雪一样。”

“是啊,雪儿。”母亲捧起她的笑脸:“和你的名字一样哦。”

承平的小名叫“雪儿”,轩辕雪,这是她第一个名字。

“母后喜欢雪儿吗?”她问。

“当然。”母亲抱住她,亲亲她的脸:“你是我最爱的宝贝,雪儿,我希望你能像雪一样纯洁,永远是纯白的……。”

母亲的脸渐渐模糊,她看见了父亲。

“该为你选驸马了。承平。”父皇笑道:“能看着女儿出嫁。真是好呀。我将淮南给你做封地吧。”

“也就是说。我不再是皇储了?”她问道。她选不选驸马不重要。关键地是。要给她封地。而皇储应该是没有封地地。

父皇回答:“你是女孩子。终究是要嫁人地。”又加上一句:“这是为你好。”

视线穿过父皇地肩膀。她看见了穆心莲。

穆心莲笑得很甜。手里抱着个小小地婴儿。婴儿地脸有几分像父皇。

光明地大殿渐渐黑暗下去。

左相的脸从黑暗中露出来,悠悠道:“承平,你熟读史书,你告诉外公,历史上被废的皇储,有能活着的么?”

“杀了他。”承平发狠道。

左相拍着她的肩头,缓缓道:“不用急,直接杀了孩子,所有人都会怀疑你的,我们有更好的办法。”

第二天,穆心莲的父亲死在了自己家里。

为了安慰穆心莲,父皇给了她贵妃的头衔。

因为,穆心莲是后宫地位最高的妃嫔,东乡夫人便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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