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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福晋-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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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火啊,我劈了好多树枝,生火取暖。”

“是吗?”凌波歪着脑袋,斜睨着他道,“乌珠一介弱女,就算生了火,恐怕也会觉得寒冷吧,你就没给她一点温暖?”

博哲不解道:“什么意思?”

凌波邪魅一笑,上半身压过来,声音低沉道:“就是,脱件衣服给她盖呀,或者握着她的小手为她取暖,又或者……”她眼神暧昧,两手一环,做出拥抱状。

博哲抬手就在她脑袋上敲了一记。

“胡说八道什么我可是正人君子,怎么可能趁人之危”

他嘴上义正词严,眼神却不经意地游移了一下。

真的没有吗?在他心里,对于那一夜,似乎有一种暧昧的奇妙记忆。

女人在吃醋的时候,眼睛都特别地尖。凌波调侃归调侃,注意力却一直很集中,博哲的眼神只闪烁了一下,却被她准确地捕捉到了。

“你撒谎”凌波生气地喝一声,另一只没被握住的脚,闪电般踹了出去。

她这脚原本没有多大力气,但博哲猝不及防,又因为盘腿坐着,无处借力,竟被她踹得翻了一个大跟头,从床上跌下来,发出“嗵”一声大响。

正文 74、输了就当太监

完了

这是凌波的第一个反应。

果然,外屋的绣书和画屏听到这一声大响,可管不得有没有格格的吩咐,扔下手里的绣活就跑了过来。

这可怎么办

凌波急中生智,抱起床上的被子就像博哲扑了过去。

博哲刚摔了个七荤八素,还没回过神呢,眼前就是一黑,紧跟着一个重物就压了过来。

就在这个时候,绣书和画屏破门而入。

“格格”

凌波死死地压在被子上,大叫:“抓贼啦”

啊?绣书和画屏惊愕地睁大了眼睛。

就见凌波身下压着一个活物,还在剧烈地挣扎中。

贼真的进来了啊

凌波觉得自己快压不住了,博哲闷在被子里头呜呜地叫。

“还愣着干什么?快来帮忙呀别让贼跑了”

绣书和画屏被她惨烈的叫声吓得魂都快飞了,哪还顾得上想别的,张牙舞爪就扑了过来,英勇地压在那一团被子上。

仿佛两座大山压来,博哲差点没断气。

三个女人凄厉地大叫起来。

“抓贼啦”

声震夜空。

梧桐园大门发出彭一声巨响,两扇门向两边弹开,撞在墙上,又发出第二声大响。

李荣保和马武带人冲了进来。

凌波大喊:“三哥四哥,贼人果然闯进来了,快把他抓走”

李荣保和马武张大了嘴巴,对视一眼,然后异口同声大叫道:“好狗贼”

两人扑过来,一边一个夹住了那一团正在三个女人身下挣扎的活物,立刻有护院递上来一捆绳子,众人齐心协力,连人带被捆得结结实实。

本来护院们都知道今夜是做戏,为了把戏演得逼真,才带了棍棒、绳子、火把等各种工具,没想到还真抓到一个贼了。

不提他们惊讶,李荣保和马武捆住了这个贼,也没把棉被掀开,兄弟俩心意相通,对视一眼就知道了对方的意思。

“这贼人罪大恶极,我们把他带走审问。”

凌波和绣书、画屏都气喘吁吁,点头表示同意。

李荣保和马武拖着贼子出门,护院们随行,浩浩荡荡离了梧桐院。

凌波站在门口望着,咬着嘴唇,一脸纠结。

她会不会做的有点过分了?

绣书喘匀了气,回想起这件事情,越想越觉得哪里不对劲,忍不住说道:“好奇怪,这贼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凌波暗暗一惊,说道:“跳窗进来的呗,你不是说他能高来高去,本事大着呢。”

“可是……”

“别可是了,方才差点没累死我。快去给我打水来洗漱。”

凌波甩下一句话,扭头就走。

绣书跟画屏面面相觑,相对无语。

※※※※※※※※※※

马武和李荣保哥俩押着贼人一路拖进了马武所住的院子。

这小贼挣扎了一路,纵然裹着被子捆得结结实实,力气依然很大,把马武和李荣保也是弄得筋疲力尽。

终于进了门,把这团着被子的活物往地上一扔,兄弟俩都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被子里面的人兀自挣扎着,发出呜呜呜呜的闷响,像个蠕动的蚕茧。

兄弟俩喘了半天,看着对方,突然间哈哈大笑起来。

他们喝酒喝到兴头上,算着时间差不多了,一齐往梧桐院去堵人,没想到刚到门口,就听到里面几个女人大叫。还以为真的有贼潜伏进来,吓得赶紧往里头闯。

不过一看到凌波当时的表情,兄弟俩就知道那被子里头一准是博哲这小子。

这可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啊

马武和李荣保嘿嘿笑着,上前去扒那团得麻花一样的被子,费了好半天劲儿才扯出一个口子来。

憋得满脸通红的博哲终于露出了脑袋,立刻像狗狗一样伸长了舌头,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可憋死我了”

李荣保哈哈一笑,抬手就在他脑门上敲了一记。

“好一个大胆的采花贼呀”

博哲好容易喘过气来,看着马武和李荣保道:“爷今儿可栽了,你们阖府上下联手坑爷呢”

“臭小子,跟谁说爷呢”

门外一声大喝,老头米思翰龙骧虎步地走了进来,看着裹得蚕茧一般只露个脑袋的博哲冷笑道:“好小子,不整治整治你,真当我富察家无人”

博哲苦笑道:“丈人爹,我可是你女婿哇。”

米思翰翻个白眼道:“我闺女还没过门呢,别叫早了”

他蹲下来,一只胳膊横在膝盖上,跟博哲面对面,说道:“小子,你胆子不小啊,到我们富察家来做贼,当我们都是死人么”

博哲这会儿当然也猜到,自己以前夜潜入府的事情,人家都已经知道了。说起来,他的确是理亏,原本大可以大大方方地从大门进来拜访,可为了追究刺激,偏偏就喜欢做贼。这回真被当成贼抓起来了,丢人啊。

“是不是觉得自己很能耐啊,每次进府都如入无人之境?”

博哲苦笑道:“您老人家就别调侃我了,我这关公面前耍大刀,自找没脸呢。”

“还算你有自知之明,没那个本事,还是别出来丢人现眼。”

博哲呵呵笑着,心里却很不服气,马武和李荣保分明是耍诈,若是单打独斗,他才不会被捉住呢。

米思翰人老成精,哪能看不出他在想什么,哼了一声道:“是不是觉得很不服气?”

博哲一惊,忙摇头道:“没有没有,谁不知道富察家虎父虎子,小子哪敢不服。”

米思翰冷冷地看着他。

博哲有点心虚。

米思翰站起来,说道:“用不着不服气,我们富察家的爷们儿光明磊落,从不靠诡诈取胜。我今天给你个机会,让你跟他们兄弟俩光明正大地打一场,看看到底谁的本事大。”

博哲惊讶地挑高了眉。

“用不着惊讶,我让你们打,是有条件的。”

“什么条件?”

“我跟你打个赌,马武和李荣保,你随便挑一个单打独斗,你要是赢了,今天的事情就既往不咎,我让你全须全尾地出府;你要是输了,嘿嘿,可就别怪我们爷们儿不客气。”

博哲道:“输了怎样?”

李荣保奸笑一声道:“输了,我们就把你扒光了衣服捆起来,游街示众,堂堂简亲王府的多罗贝勒,竟然到未来岳丈家做采花贼,啧啧,肯定轰动全京城。”

博哲咬牙切齿,富察家这父子也太毒了,他要是输了,那就真成大清朝第一笑话,直接自刎以谢父老算了,还活着干嘛。

“怎么样,敢不敢赌?不敢赌的话,就直接游街示众吧。”

博哲大叫:“赌就赌”

***,士可杀不可辱

米思翰抱着胳膊哼哼了两声,蔑视道:“别怪我没提醒你啊,他们哥俩从小练武,都是老子棍棒底下打出来的,待会儿动起手来,若是把你打得断胳膊断腿了,你可别求饶。”

他充满鄙视的目光激起了博哲的怒气。

“你放心求饶的是王八”

李荣保挑了挑眉。

马武却淡淡一笑道:“你行不行啊?”

博哲大怒,男人最忌讳的是什么?男人最不能说不行“行不行,咱们手底下见真章”

“好是个汉子”米思翰赞一声道,“马武,李荣保,给他解绑”

“是。”马武和李荣保上前就要动手。

博哲突然大叫一声:“慢着”

米思翰道:“怎么,你怕了?”

“怕?怕的是老2”博哲傲然道,“你刚才说的是我跟他们单打独斗的条件,若是我同时赢了他们两个呢?”

米思翰瞪大了眼睛道:“你还想同时跟他们两个打?”

博哲高高地昂着下巴道:“没错一个一个打太费劲,两个一起上才够味儿”

这小子太狂,米思翰已经没话好说了。

素来好脾气的李荣保也忍不住怒道:“说得狂傲”

马武抱着胳膊,冷冷道:“既然他自找死路,又我们何必跟他客气。”

博哲骨子里本来就有傻大胆的性格,他对自己充满自信,丝毫不觉得这样的提议有什么不对。

“我同时打你们两个,若是赢了,从今往后这富察府,我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我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想见什么人就见什么人,谁都不许说一个不字”

米思翰一脸的阴云密布,一对鹰眼已经不仅仅是锐利,而是阴鸷。这是他怒到极致的表现。

从前带兵的时候,他帐下的军士们都知道,只要他一露出这个表情,大家就得把皮都绷紧了,否则他爆发起来,不死也残。

就连马武和李荣保这两个亲儿子,也被他的气场压制,眼中划过一丝惊恐。

博哲依旧高高昂着头,一点都没受影响。

米思翰怒归怒,心里却对他产生了一丝赞赏。能在他发怒的时候面不改色,的确要有过人的胆色。

“好”老头子大喝一声,“要是你赢了,这富察家任你来去自如”

博哲眼睛一亮。

“不过——”米思翰话音一转,眯起了眼睛道,“若是你输了,又怎么样?”

博哲道:“您说怎么样?”

米思翰嘿嘿一笑,一字一顿道:“你要是输了,就给我收起那些花花肠子,除了凌波丫头,别的女人都给我离远一点再敢闹出什么花花新闻,我就剪了你的子孙根,让你进宫当太监”

他竖掌如刀,恶狠狠地往下一切。

博哲浑身一抖,面如土色。

正文 75、打出血了

说到子孙根的问题,博哲终于还是不淡定了。

马武和李荣保嘿嘿奸笑着,上来替他解绑,用力扯着麻绳、被子,疼的他呲牙裂嘴。

“后头就是演武厅,走吧”

米思翰用大拇指指了一下方向,马武和李荣保一边一个夹着博哲,四人一起出了门,往演武厅而去。

富察米思翰是靠军功起家,一家都尚武,府中这个演武厅也是特意为他们父子准备的,里头各种刀枪棍棒兵器一应俱全,沙包木人一样不缺。

博哲和马武、李荣保两兄弟携手进了演武厅,米思翰就没进去,只在院子里坐了。

一张圆石桌,几个木桩子,下人给拿来一壶酒,老头子对着月色悠哉游哉喝了起来。

厅内砰砰啪啪,各种击肉声,非常热闹,偶尔也传来一两声闷哼,但很快又被更加激烈的拳脚声掩盖过去。

三个人都很卖力呀。

米思翰侧耳听得很仔细,越听倒越疑惑。马武和李荣保两个兔崽子,没吃饱饭还是故意放水,两个打一个,居然还弄得这么狼狈。

老头子非常地不快,把酒杯往桌上一顿。

凌波拎着裙子,跑进院来,一见米思翰劈头就问:“阿玛,三哥四哥呢?”

“大半夜的,找你哥哥们做什么?”米思翰挑眉。

凌波跑的很急,脸红气喘,说道:“我屋里抓到一个贼,三哥四哥把他带走了,那个,我就是找他们问问,那贼人怎么处置了。”

米思翰古怪地笑起来,指着身后演武厅紧闭的大门道:“这贼人胆大包天,也不打听打听咱们富察家的名头,竟然敢在老虎头上摸虱子你放心,你三哥四哥不打他个哭爹喊娘,就不算给你出气”

凌波大吃一惊道:“什么?哥哥们打他了?”

“打~还算轻的了,打完了再从他身上摘点零碎下来,叫他长长记性”米思翰恶狠狠地用手往下一切。

凌波浑身打个冷颤。

“阿玛,你快让哥哥们住手”她抓住米思翰的胳膊急道。

米思翰瞪大眼睛:“你哥哥们正收拾着呢,怎么,你要亲自动手?”

凌波风中凌乱道:“阿玛,难道你们不知道他是谁吗?”

“谁?我管他是谁”米思翰大手一挥,横眉竖目道,“敢在富察家撒野,不揍死也得虐残”

凌波都快哭出来了。

“阿玛,他不是贼子,他是,他是博哲呀——”

她百感交集,恨不得抓耳挠腮来表达自己内心的纠结。

“啥?”米思翰眼睛都快突出来了,“你说他是谁?博哲?不可能不可能博哲是堂堂贝勒爷,怎么可能做这种偷鸡摸狗的勾当不可能不可能”

他刚说完,厅内又传出一声惨叫,是博哲的。

凌波真是急了,一把攥住米思翰的袖子就往起拖。

“阿玛若是不信,只管亲眼瞧瞧反正先让哥哥们住手,千万别弄出好歹来”

她死活拉着米思翰往演武厅门口拖。

米思翰一面大叫着不相信不可能,一面又只得无奈地推开了演武厅的大门。

原本博哲说要一挑二,马武和李荣保还嗤之以鼻,觉得他狂得没边了,可是真等动起手来,却发现这小子未必就是吹牛。也许爱新觉罗家族的血性里,都遗传着努尔哈赤那狼一般的桀骜和彪悍,也不知雅尔江阿是怎么培养的,博哲的武勇的的确确叫人惊艳。

难怪当初乌珠一眼就看上了他

马武和李荣保越大越心惊,如果说开始还抱着玩玩的心态,后面却不得不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跟博哲认真周旋。

博哲不仅仅是力气大,招式还很精妙,并且一直处于冷静的状态中,以一敌二丝毫不落下风。

三人打的难分难解,也激起了马武和李荣保的血性,毕竟兄弟两个联手竟然收拾不了一个比他们年轻那么多的毛头小伙子,说出去实在丢人。

使了个眼色之后,兄弟俩决定施展出他们的一个大杀招。这原本是他们游戏之中,套出来了一招三式,刁钻古怪却威力巨大,还没有对外用过,这次是被博哲逼急了。

博哲以一敌二,其实也并不像表面看上去那样轻松,在马武和李荣保使出刁钻新招之后,终于中了他们的圈套。

马武和李荣保每人绞住他一条胳膊,又用脚尖踢中他的膝弯。

博哲双腿遭到双击,支持不住,跪倒在地,发出嗵一声大响。

“啊”他不甘地发出一声嘶吼,高高仰起了脖子。

凌波就在这个时候进门,第一眼就看到了他额头和脖子上暴起的青筋,马武和李荣保一人一边压着他的肩膀,目露凶光。

“三哥四哥,快放手”

她第一反应就是马武和李荣保以多欺少,故意折辱博哲,扑上去就一把抓住了马武的胳膊。

“呀”马武疼地一跳,胳膊上立时四道红痕。

李荣保见凌波如此武猛,哪还敢继续压着博哲,连忙撒了手。

博哲身体一松,往前倒去,单手撑住地面,另一只手按住胸口,猛烈地咳嗽起来。

“你没事儿吧”

凌波跪下去扶住他,焦急关怀之色溢于言表。

博哲咳得喘不过气,答不出话来。

凌波抬头盯住马武和李荣保,怒道:“你们太过分了以多欺少,还下这么重的手”

马武和李荣保大感冤屈。

“小妹,你可不能不分青红皂白地乱骂人,不是我们以多欺少,是他狂傲,要以一挑二”

“总之你们下手太重了,就算他有什么不对,好歹也是你们未来的妹夫,怎么可以往死里打”

马武真是想哭的心都有了,真正下死手的是博哲好不好,没看他们哥俩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吗?

李荣保也是万分委屈地看着米思翰。

“好啦,凌波,不要怪你哥哥们。并不是他们欺负博哲,而是博哲跟我打赌,要一挑二跟他们兄弟比武。出手过招,难免有失误,不要大惊小怪。”

米思翰不忍心见俩儿子可怜巴巴的模样,开口解释。

凌波眼含热泪,说道:“比武就该点到为止,阿玛你看,他们把博哲打的都出血了”

“哈?”

米思翰、马武、李荣保都吃惊地向博哲身上看去。

他用手按住胸口的位置,竟然真的渗出一丝红色。

马武和李荣保面面相觑,他们明明没有动用兵器,拳脚之中也多有分寸,怎么可能让他受伤出血?

米思翰却察觉到有点不对,上前一步蹲下,双手一错,撕开了博哲胸前的衣襟。

小麦色肌理分明的胸膛上,缠着一道白色的绷带,此时绷带上正渗出丝丝血迹。

“你受过伤?”他拧起了眉。

博哲喘气渐缓,说道:“来之前就受了伤,并不是哥哥们打的。”他扭头对凌波道,“我跟哥哥们只是比武切磋,你不要误会。”

凌波心疼死了,扁着嘴道:“你既然受伤怎么还跟他们动手。”

紧跟着她又没好气地看了两个哥哥一眼道:“你们跟他过招这么久,都没有发现他受了伤吗?”

马武和李荣保老脸发红,既内疚又惭愧。内疚的是,过招这么久,竟然没有发现博哲身上带伤,这对他们兄弟来说,的确有点不应该;惭愧的是,博哲带了伤,兄弟两个都打不过人家,不服都不行。

这时候,米思翰已经检查了博哲的伤势,松口气道:“还好,只是皮肉伤,伤口绷开了,换个药重新包扎即可。”

演武厅是练武过招之地,有预备的各种伤药。

米思翰话音一落,李荣保就机灵地跑去拿来一瓶金疮药,还有一卷绷带。

凌波一把抓过来,还是哼了一声。

李荣保摸了一下脑门,跟马武对视一眼,难兄难弟相对苦笑。

米思翰也有点不好意思,这赌是他逼博哲跟他打的,结果弄得都出血了,这事儿整的,真是没意思。

他说道:“那丫头,你给他换药,这个,我帮你教训你两个哥哥去。”

他摸了一把老脸,起身喝道:“你们俩,跟我出来”

马武和李荣保一脸纠结,跟着他出了门。

凌波扶着博哲就地坐好,伸手去解他的上衣。

方才打斗许久,博哲也有些筋疲力尽,浑身都松垮垮的,只剩下喘气儿的力气了。

脱掉上衣,凌波接着又小心翼翼地解开他的绷带。

肌肉健实的左胸上,三道深深的爪痕赫然在目,薄薄的茧成暗红色,此时有两道已经绷开数处,渗出鲜血。

凌波震惊地捂住了嘴巴,动容道:“你,你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

博哲苦笑道:“木兰秋狝,打一头熊瞎子的时候,被挠了一爪。你放心,我命硬得很,这点皮毛小伤,两天就好了。”

凌波咬着嘴唇道:“你能,就会逞能。”

她双目泛红,吸了一下鼻子,拔去瓶塞,将粉末状的金疮药轻轻抖在他伤口上。

伤口处的肌肉一收缩。

凌波忙停住手,小心翼翼道:“是不是弄疼你了?”

博哲握住她的手腕,按在伤口旁边,注视着她的双眸,深邃如夜,灿若星辰。

“有你心疼我,一点儿都不疼。”

正文 76、你真好

凌波承认,从她认识博哲以来,他从来没有像眼前这一刻这么温柔过,温柔到她快要融化在他深情的目光里。

“我,我还要帮你上药呢。”

她慌慌张张地把手扯回来,耳根则泛起了一丝刻意的红色。

抱也抱过,亲也亲过,耳鬓厮磨的动作也做得不少,可是她从来没有像当下这么羞涩且甜蜜过。

他的目光,好比是八十度的烈酒,浓郁醇厚,又好比是十万伏特电压,电得人迷迷糊糊。就算撇开了目光,她依然能够感到自己急促的心跳,头皮和脸颊都酥酥麻麻。

她用力眨了一下眼睛,稳定心神,拉开绷带,在他身上缠绕起来。

原本想借着缠绷带把这种难以控制的情绪压下去,可是她马上就又后悔了。

博哲穿着衣服的时候,身形修长,脱掉衣服之后,竟然超级有料,肌肉虽然并不鼓胀得跟现代的健美先生似的,却非常地结实,而且只用眼睛看,就能感受到皮肤下惊人的弹性,肩膀、背肌、胸膛、腰腹,线条流畅优雅,如同最精致的艺术品,小麦色的肌肤颜色又为其增添了一份性感诱惑。

绷带要绕着他的胸膛缠,两只手共同协作的凌波,难免会出现抱住他的动作。每当这个时候,她就能够感受到他身体发散的丝丝热度,这些温度通过空气传递到她身上,让她的体温也跟着上升起来。

博哲突然轻笑了一声。

此时凌波正好又双手环着他,身体离他很近很近,几乎就要贴在一起。他一笑,湿热的呼吸就喷洒在她锁骨之上的颈窝。

仿佛被电击棒在那里戳了一记,电流瞬间蔓延全身,凌波只觉连寒毛都竖了起来。

“你,你笑什么?”

凌波红着脸,结结巴巴。

博哲贴在她脸边,轻声道:“你对我,从来没有这样温柔过……”

他眸子幽暗,嗓音低沉,如有磁性。

凌波的思维好像突然间掉进了泥沼中,变得无比迟钝,而体表的感官,却变得无比清晰敏感。

博哲的眸子又幽暗了几分,颜色偏浅的嘴唇微微张开,慢慢向她的耳垂靠近。

她好像被蛊惑了一般,动也不能动,嘴巴能张开却发不出一丝声音,就连眼皮都沉重得想要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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