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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福晋-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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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富察家不止我一个女儿,你一定也不会对我表现出这样大的热情。”

“诚亲王,我虽然足不出户,可是不代表我是个白痴,有些事情我不想说的太清楚,是为了给彼此留一点脸面。”

胤祉的脸已经完全冷掉了。

凌波觉得,这才是真正的胤祉,如果说四阿哥胤禛是铁面王爷,那么三阿哥胤祉就应该是铁石王爷,他的心是铁石做的。

最初的时候,她真的以为胤祉对富察凌波是爱情,至少也是感情,所以尽管对这个男人敬而远之,可至少她还没有产生反感。

然而,直到那一次,他当着康熙的面说与她有私情,逼得她自检身体以示清白,她就觉得,一个真正爱她的男人,是不可能把放到这样残忍的境地的。

帝王之家无亲情,既然他对她没有感情,那么他的热情他的追求,就是带有目的的。而这种目的,只要稍微多想一想,就能够猜到。

正文 81、妯娌吵架

“你变了。”

胤祉皱起了眉。

“我当然变了,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人总是会变聪明的。”

胤祉摇头:“不,你不止是变聪明。”

他没有说下去,凌波也没有接话。

她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她的理智、她的思维方式都已经跟原来不一样了。

胤祉突然自嘲地一笑。

“天底下没有真正的傻瓜,人,不能妄想把别人永远玩弄在鼓掌之间。”凌波冷静地说道。

胤祉点点头,轻轻鼓了两下掌。

“说的好,胤祉受教了。”

凌波一甩帕子冲他行了个礼,道:“三阿哥,相信从今往后,咱们就没什么见面的机会了。我不过是个小女子,操心的永远只是一家老小的生活起居,外面的世界离我很远,您不必担心我会说什么或做什么。”

胤祉微笑点头,但那笑容只浮在表面,没有一丝的温度。

凌波又行了个礼。

“告辞了。”

她转身就走,胤祉并没有阻止她。

刚走几步,她突然又停下,转身问道:“三阿哥,我想额外问一个问题。”

“请问。”

“我的丫头,你给了她什么好处?”

胤祉没怎么犹豫,就回答了,没什么大价值,就是一袋子珍珠。

凌波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了,一直沿着原路往回走。

走啊走啊,苍郁的树木一排一排往后移去,凌波觉得,时至今日,她终于把富察凌波本尊留下的印记都给抹去了。乌珠、胤祉,这些人似乎都淡出了她的生活圈子,再也不会对她造成困扰。

她就利利索索的,就等着嫁人啦。

凌波越想越觉得轻松,不知不觉竟然就已经回到了月亮门处。

“格格”画屏开心地跑上来。

“格格你没事吧?”她上下打量着凌波。

凌波微微一笑道:“那两位小公公呢?”

“啊?”画屏愣了一下道,“他们方才就已经走了,说是格格一定会回到这里,让奴婢在这里等着。”

凌波点点头。

这个丫头靠不住,这不是李嬷嬷短短几天教导就能教好的,她骨子里就没有忠诚这个品质。

凌波下定决心,嫁人的时候,画屏就留在富察家吧。

主仆两个回到宁寿宫里,几位福晋们正说的热闹。

瓜尔佳氏低着头,局促地绞着手帕。

郭络罗氏恨铁不成钢地道:“让我说你什么好啊,二嫂你好歹也是堂堂太子妃,怎么能接二连三地,接二连三地……”

她一着急,一下子都想不出最合适的词汇来。

“接二连三地被打了还不吭声啊”

她气得都快糊涂了。

凌波走过来一瞧,见瓜尔佳氏的左手袖子被挽得高高的,手肘处老大一块乌青。想必又是太子打的,难怪郭络罗氏这么气愤,她就是个古代的女权主义者啊。

董鄂氏和乌喇那拉氏也是看的连连摇头。

瓜尔佳氏见凌波回来,不想再多一个人看到她的不堪,连忙把袖子拉了下来。

“现在藏有个屁用”郭络罗氏没好气地翻白眼。

她突然抓住瓜尔佳氏的手道:“你跟我来,正好太后在呢,咱们告状去,没的让人这么糟蹋”

瓜尔佳氏大惊道:“不不不”

她着急地想挣脱郭络罗氏的手,但是郭络罗氏的力气比她大多了,牢牢抓着她的手腕,直接将她从凳子上拖了起来。

“八弟妹,别这样别这样”瓜尔佳氏急的都快哭出来了。

郭络罗氏怒道:“你怕什么,你母亲家又不是没权没势?太后还在呢,往大了说,皇上还在呢,太子殴打太子妃,这像话吗?今儿索性豁出去告他一状,大家撕破脸皮,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对你动手”

瓜尔佳氏真的是吓哭了,眼泪汪汪的。

乌喇那拉氏忙上前拉住她们两个,对郭络罗氏道:“八弟妹,这毕竟是他们夫妻间的事情,我们插嘴已经是逾越了,若是闹到太后跟前,只怕牵扯更多不必要的麻烦。”

郭络罗氏脸已经气红了,大声道:“就是要闹到太后跟前去,太子他这么糟蹋二嫂,难道你们看得下去?”

乌喇那拉氏皱眉道:“这不是我们该管的事情。”

“你是不敢吧?”郭络罗氏冷笑。

“八弟妹我是好心,怕你得罪人”

郭络罗氏连连冷哼:“我看你就是没胆子。我可不像你那般冷血,二嫂过的这样苦,我必须要给她讨个公道你不想帮忙,就别说风凉话,滚一边去”

她用手一拨拉,把乌喇那拉氏给拨开。

乌喇那拉氏一趔趄,董鄂氏忙上去一扶。

“八弟妹,四弟妹这也是好心,你怎么还对她动手呢?”

郭络罗氏怒道:“你那只眼睛瞧见我动手了?你要是不想帮忙,就跟她一块儿待着,别跟我这唧唧歪歪”

董鄂氏气的满脸通红。

瓜尔佳氏哀求道:“大家别为了我失了和气。”

郭络罗氏铁了心要拉她去见太后,乌喇那拉氏和董鄂氏知道这事儿闹大了,不仅仅是给太子抹黑,更多的是给自家丈夫招恨。

现在是什么时候?

咱们的皇帝康熙爷可是拿眼睛一个一个盯着呢,每做一件事都得在心里头盘算他几十遍,看会涉及到什么势力,会不会落入有心人的算计,会不会引起康熙爷的猜疑。这时候搞这些乌七八糟的事情,脑袋被驴踢啦?

郭络罗氏跟她们抢了半天,没抢过,累得气喘吁吁,干脆把手一甩,指着她们道:“好,好,好,你们都见死不救,你自己也不想给自己做主了。我多余,我烂好心,我瞎掺合事儿,我,我再也不管啦”

她气的把帕子拧成一团摔在瓜尔佳氏脚下。

凌波忙上前,挽住她的胳膊,柔声道:“八嫂,消消气,消消气,三嫂四嫂都是不想把事情闹大。太后年纪大了,咱们也该多替她省省心不是。”

郭络罗氏把头一拧,瞪着她道:“哦合着是我不懂事,我给太后添乱了,你们都是善解人意的好人”

凌波委屈道:“我不是这意思啊。”

“不是这意思你什么意思啊?”

“成成成,我不说还不行吗。”

凌波泄气地放开她的胳膊,好心当成驴肝肺了。

哪知她不说了,郭络罗氏也依旧不肯罢休。

“你嘴上不说,心里肯定骂我呢吧。”郭络罗氏伸直了胳膊,拿手指把她们几个人都扫了一遍,“我早就知道,你们是一伙儿的。好呀,我也用不着你们的交情,从今后你们只管妯娌情深去,我犯不着跟你们这受白眼,我找九福晋十福晋去,那才是我的好姐妹呢。”

她说完,一扭头,风风火火地就跑了。

众人面面相觑,都被她这一阵疯弄得心情糟糕。

瓜尔佳氏觉得这都是因为她的缘故,不由眼睛都红了,董鄂氏忙安慰她不止。

“罢了罢了,今儿的聚会就到此为止吧。”乌喇那拉氏心灰意冷地摆手,“回头让丫头们嘴巴都紧点,别让太后知道了,让她老人家烦恼。”

众人都点头。

这时候,几个太监宫女领着一个小男孩,还有一个中年妇人抱着一个婴儿,往这边走来。

“启禀四福晋,皇上让奴才们把弘时阿哥和弘历阿哥送回来了。”

乌喇那拉氏笑道:“好,有劳你们了。”

她话音刚落,那小男孩便一头扑进她怀里,童音软糯道:“福晋”

“哎”乌喇那拉氏笑着应了,拿帕子擦着他的嘴角道,“瞧你这小脸儿脏的,又在皇玛法哪儿偷吃了吧?”

小男孩嘿嘿笑着。

凌波认得他,是雍亲王府的弘时阿哥,今年七岁了;那位妇人是雍亲王府的奶娘,她手里抱着的是小阿哥弘历,八月份生的。小弘历跟康熙有缘,一出生就很得他的喜爱,满月之后就经常让乌喇那拉氏抱进宫来,让他不时地看看。今天乌喇那拉氏来宫里聚会,就把弘历带来了,弘时也想看皇玛法,就一起带来。

她进宫后先带两个孩子去见了康熙,康熙爷留下他们玩,让她先来太后这里,回头再把人送过来。

此时,弘历许是玩得累了,况且几个月大的小孩子本来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所以这会儿正在奶娘怀里甜甜地睡着呢。

虽然弘时并不是乌喇那拉氏亲生的,但看得出,她很喜欢这个孩子,给他擦完嘴,就搂在怀里。

弘时长得虎头虎脑,一双眼睛透着机灵,就算在乌喇那拉氏怀里,也总是动来动去,对身边的事物充满好奇。

这不,他突然又发现了感兴趣的东西,指着凌波叫道:“猪猪”

乌喇那拉氏诧异地顺着他手指看去,原来是凌波身上挂了一个荷包,那荷包上绣的是个猪头。

她不禁笑道:“还真是个猪头,凌波,这荷包是你自个儿绣的?”

凌波身上的确挂着一个粉色的荷包,上面绣的就是那超越时代存在的版猪头。这个本是一对,一个青色缎面银线的,一个粉色缎面绿线的。

她解下来递上去给乌喇那拉氏。

这种花样儿很新鲜,乌喇那拉氏瞧得稀奇,又觉得很形象,把猪憨头憨脑的神态都给体现出来了。

她才看了两眼,弘时就一把将荷包夺过去,又跳又笑道:“噢噢噢,我要猪头,我要猪头”

正文 82、猪头荷包

可爱的小动物总是特别容易吸引小孩子的注意力,弘时抓着荷包就开心得不得了。

乌喇那拉氏只好对凌波笑道:“你瞧,弘时实在喜欢,嫂子与你讨个人情,这荷包送与他如何?”

凌波为难道:“这荷包,是一对的……”

她不好意思地拧住了衣角。

乌喇那拉氏顿时就明白了,这想必是她跟博哲的定情信物,失望之余又觉得有些好笑,这两人还真是没长大的孩子,定情信物竟然就是这么小孩子气的荷包。

她从弘时手里把荷包拽了过来,荷包一脱手,弘时就吵闹起来。

“我要猪头我要猪头”

“好孩子,猪头不好玩,福晋给你别的好玩意儿。”乌喇那拉氏哄着弘时,把荷包塞到凌波手里,道,“赶紧藏好,别再叫他看见。”

凌波刚接过荷包,旁边奶娘怀里的弘历被弘时给吵醒了,睁开眼就看见了颜色鲜亮的猪头荷包,咿呀着也抓了过去。

“呀”凌波惊叫一声,这真是才出虎口又入狼窝啊。

别看弘历才几个月大,但小孩子有时候力气大得很,凌波又不敢真个与他抢,深怕伤了他,只好跟奶娘一起细细地哄着,转移他的注意力,把荷包给偷偷拿回来。

可是弘历这孩子还真有些鬼灵精,荷包刚离开他的手,立刻就大哭起来。

这下子,一个大孩子吵闹不休,一个小孩子又哭闹不止。

乌喇那拉氏头大道:“就为了一个荷包,作孽啊”

她忙着哄弘时,奶娘又抱着弘历各种哄,然而场面依旧混乱不堪。

董鄂氏看不下去,说道:“要么,凌波就把荷包送了他们兄弟俩吧。”

她话音未落,乌喇那拉氏就摆手道:“这怎么能成这是她跟博哲贝勒的定情信物,哪里能随便送人。”

董鄂氏也觉得自己说的不妥,又没有别的法子,只好闭嘴。

凌波十分尴尬,这荷包是一对的,但是青色的那个还没送给博哲,其实还算不上定情信物,只不过她确实花了很多心思,实在不想交到小孩子手里糟蹋了。

“四嫂,要么这样吧,回头我再做几个这样的小玩意儿,送给弘时跟弘历。”

乌喇那拉氏大喜道:“那就麻烦你了。”

她又低头哄着弘时道:“听见没有,你今儿不要这个猪头,过几天就有很多很多猪头给你了。”

弘时张大了乌溜溜的眼睛道:“真的?那不只猪头,还要有兔子、猴子、老虎……”他小嘴巴巴地一口气报出一长串动物名字。

乌喇那拉氏尴尬地看着凌波。

凌波点头道:“没问题,小阿哥说要什么,咱们就有什么。”

弘时立刻开心地欢呼起来。

这时候,奶娘那边也已经哄好了弘历,这小子也不知是不是能听懂人话,凌波一说送很多玩意儿给他,立刻就不哭不闹了,吸着手指又睡了过去。

乌喇那拉氏擦一把虚汗,对凌波道:“劳烦你了。”

凌波笑道:“不碍的。”

瓜尔佳氏正翻看她的猪头荷包,好奇道:“这花样儿新奇别致,是哪里学来的,还是自个儿想的?”

凌波答道:“是我自个儿想的。当初画花样儿的时候,李嬷嬷还说画得难看,不成章法,只不过我觉着有趣,总爱背着她画这些个花样儿。”

乌喇那拉氏道:“我瞧着也是有趣,小孩子必是喜欢的。这么着吧,你如今大婚在即,怕是忙着绣嫁妆,不好费时间帮弘时他们做这些玩意儿。不如就挑个日子,来我们府里把花样儿画了,我让绣娘们照着花样儿做,省的劳累你。”

凌波点头:“那也使得。”

董鄂氏捂嘴偷笑了一声,说道:“还是四弟妹精明,这叫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

凌波笑道:“不过几个花样儿罢了。”

众人又说了几句话,便草草散了。

出宫的时候,乌喇那拉氏携着凌波的手,笑道:“你来我们府里的时候,让你三哥马武送你来,在木兰围场,他是救过四阿哥的,四阿哥记着这份情,回京以后总想着再见见面。”

凌波忙道:“保护皇室子弟原就是哥哥的本分。”

乌喇那拉氏还是说让马武来,凌波只得应了。

她倒是没怎么多想,但正好在登马车的董鄂氏却顿了一下,转头看了一眼乌喇那拉氏,眼中闪过一丝莫名的深意。

回到富察家,凌波径直往自个儿住的梧桐院走去。

猪头荷包挂在她腰带上,用手轻轻摩挲着,想着回头把青色那一只送给博哲,他会是什么表情。

一定很有趣,嘿嘿。

她越想越觉得好笑,连自己已经进了院子,并且已经进了上房都没有意识到。

身上突然一紧,一个温暖的怀抱贴在她背上,将她整个身子都环住,熟悉的气息喷洒在耳朵边上。

“想什么呢,笑得这样开心?”

凌波一扭头,果然就是博哲。

这小子,现在已经拿富察府当自己家了,如入无人之境。

再看屋子里,绣书、画屏等人早已经知趣地退下,还体贴地把房门都给带上了。

凌波挣扎道:“你什么时候来的?”

“有一会儿了。别动,让我好好抱抱你。”

尽管已经多次亲热,但这样零距离的接触还是会让凌波脸红心跳。她天性就爱害羞,博哲也最喜欢把她逗弄得羞涩不已。

“你先放手,我有东西给你。”

博哲放开手,惊喜道:“什么东西?定情信物?”

凌波惊诧地张大眼睛,他怎么猜的这么准?

博哲一看她的神情,就知道自己猜对了,忙问是什么。

凌波进内室,从梳妆台的抽屉里,找出之前做好的青色猪头荷包,低着头塞进他手里。

博哲欢喜地接过荷包,放在眼前一看。

……

……

“你不喜欢?”

博哲哭丧着脸道:“喜欢。”

“那怎么这副鬼样子?”

博哲差点哭出来:“喜欢是喜欢,可为什么是猪头呢?难道我长得像他?”

凌波没忍住,一口笑喷,她用手指在他脑袋上一戳,道:“你就是猪头”

博哲不高兴道:“不行,你给我换一个”

“哪有这样的。”

“猪头太丑了,这我要是挂身上,还不被人笑死”

他已经可以想象到,自己那一群狐朋狗友,看到他身上挂个猪头荷包,该怎么取笑他。真是的,怎么能这么丢人呢。

凌波也不高兴了,劈手夺回荷包,说道:“你不要,有的是人要,我送给别人去。”

博哲瞪眼:“你要送给谁?”

“送给别的男人”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凌波仰着脖子,跟他大眼瞪小眼。

***,吃亏了,没事儿长这么高,我脖子都酸了。

博哲一脸风雨,咬牙切齿道:“说,哪个男人?”

凌波也咬牙道:“他比你英俊,比你可爱,他阿玛跟我三哥有过命的交情,他们家的嫡福晋也很喜欢我。反正哪儿都比你强,可我就是不告诉你他是谁”

博哲眼睛都快喷火了。

“不要挑战我的耐性”

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

凌波挑着眉,我就挑战了,怎么样。

博哲终于没忍住,一声嘶吼,张牙舞爪扑了过去。

“啊”凌波惊叫一声,立刻落入了他的蹂躏之中。

“救命……不要,住手……别,别这样,哈哈……住手,住手……你这混蛋……啊……”

要不是博哲牢牢抱着她,她差点就已经滚到地上去了。

这该死的臭男人,居然哈她痒

她最怕痒了,浑身上下都是痒痒肉。

要死了,要死了,今番真要死在他手里了。

凌波气都快喘不上来,眼泪横流,哀求道:“求你了,求你了……”

博哲终于停住手。

凌波衣裳凌乱,鬓散钗横,躺在他怀里,虚弱地喘气,鼻头、眼睛都是红红的,可怜得如同一只柔弱的小兔子。

博哲轻轻捏了一下她的鼻子道:“还不快从实招来。”

凌波扁着嘴巴道:“是雍亲王府的小阿哥,弘时啦。”

“……”

博哲将她扶正站好,拍了一下她挺翘的屁股,抢过那荷包,道:“就算我不要,也不许给别人。”

凌波整理着头发,委屈道:“哪有你这么霸道的。”

博哲“切”一声,将猪头荷包翻来覆去地看,其实多看几眼,这猪头也是蛮憨态可掬的哈。

“恩?”他突然又瞪起眼睛,“弘时见过这个荷包?难道我不是第一个看到它的人吗?”

凌波朝天翻个白眼,将自己身上挂着的粉色猪头荷包摘下来,托在手里,说道:“他看到的是我这个。”

一模一样

博哲拿起她的荷包,跟自己的一比照,嘿,一样的,不不不,是一对的。

“这是你做的?刻意为我做的是不是?所以是一对的,你一只,我一只,是不是?”

凌波点头道:“是这样没错啦。”

博哲顿时像个小孩子一样,呵呵傻笑起来。

凌波嫌弃地往后退了一步,道:“一会儿恼,一会儿笑的,果然是个猪头。”

博哲刷地将她抱住,在她嘴上重重亲了一口,欢喜道:“我是猪头,你也是猪头,我们就做一对快快乐乐的猪头夫妻”

正文 83、激战

博哲回府的时候又醉了。

这倒不是他想醉,而是今儿跟他一同当差的一位好朋友生辰,呼朋唤友集合了一帮人在客再来酒楼庆生,中途大家发现他新挂了一只猪头荷包,先是取笑,博哲恼羞成怒,说出这是未婚妻给的定情信物,于是就被众人灌酒。

年轻男人兴致高的时候,都是无节制的,况且又是开心的事,酒逢对手,更增兴致,于是博哲童鞋又醉了。

好在这次醉得没有上次那么彻底,起码还能自己骑着马回府。

夏子语已经驾轻就熟,换衣裳、净面净身,收拾完这一切,醒酒汤就煮好了。

“爷,喝点醒酒汤吧。”她轻声说道。

博哲半躺在床上,背后枕头垫得高高的,一只手搭在额头上,手心里还拽着那只青色的猪头荷包。

夏子语见他没回应,以为睡着了,便想把那荷包从他手里取下来,好服侍他躺下。

哪知她才拽了一点,博哲就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倏地睁开了眼睛。

夏子语手腕有点疼,轻叫了一声:“爷?”

博哲面无表情道:“别动我的荷包。”

他把她的手甩到一边,态度有点粗鲁。

夏子语突然觉得有点委屈,问道:“这荷包,是凌波格格送的吧?”

博哲没回答,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夏子语知道,这是默认了。

青色的荷包在灯光下突然变得极为刺眼。

这一刻,仿佛有一根针扎到了心,夏子语头脑一热,抓着衣摆的手移到了挂在腰间的一个荷包上,手指用力碾了下去。

一丝香味从那荷包里弥漫出来,淡得几乎闻不见。

夏子语端起了醒酒汤,靠近博哲,柔声道:“爷,喝点醒酒汤吧……呀”

她手一抖,碗里的汤水就泼了一部分出去,沾湿了博哲的衣裳。她立刻将碗放在一边,手忙脚乱地去擦他身上的水渍。

柔软的小手在胸口上滑动,博哲突然觉得一股邪火从小腹窜上来,烧的他口干舌燥。

他又一把抓住了夏子语的手,不然她再动。

“爷,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夏子语轻声问着,身体愈发靠近,另一只没被握住的手向他的额头探去。

博哲的眼眶泛起了一丝可疑的暗红色。

他觉得胸口有一团火要突破出来,对眼前的女体似乎有一种发自内心的渴望,一种想要蹂躏想要撕碎的冲动。

“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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