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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福晋-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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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就导致,第二天早上,博哲起来的时候,她都还没醒。

而等她醒来的时候,博哲早已经洗漱完毕,都快要开始吃早饭了。

“爷?”

夏子语穿好了衣裳,头发都来不及梳,只松松挽了一把,站在博哲面前,怯生生地捏着衣角。

博哲平静地说道:“没关系,头一天难免不适应,我不说,没人知道你睡过头了。”

说实话,早上一睁眼,发现自己屋子里睡了一个女人,瞬间心跳一百八,后来才慢慢反应过来,这是他的贴身丫鬟夏子语。

然后他就记起自己昨晚上喝醉了,依稀有人帮他洗了澡,然后就一片模糊。其实就连洗澡的过程,他也是完全不清楚的。

看来,以后得习惯有丫鬟伺候的生活了。

夏子语咬着嘴唇道:“奴婢以后绝对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了。”

博哲柔声道:“放心,你不必这样谨言慎行,我们从小就认识的,我不会把你当奴才看待。”

夏子语心中一暖,点了点头。

“恩,你去洗梳吧,我这就进宫当差去了。”

他已经换好当差穿的专业制服,说完就出门去了。

夏子语懊恼地骂了自己一句,赶快打水洗梳,刚把头面弄好,就听外面有人叫道:“子语姑娘在吗?”

夏子语走出门,见一个丫鬟抱着一个匣子站在院子里。

她认得这是安珠贤的丫鬟金哥。

金哥笑道:“子语姑娘,我给您送东西来啦。”

夏子语赶忙将她让进屋里。

金哥说道:“格格昨儿说屋里东西太多,要规整规整,收拾出来一些不常戴的首饰,她说就放着可惜了,不如赏给丫头们。你虽然并没有伺候过格格,但好歹也在格格院子里住过两日,格格有时候也会念起你。况且,如今你是伺候贝勒爷的人,可是咱们贝勒爷是个粗心大意的,全不懂女儿家的心思,更加没什么首饰头面的可以赏赐给你。格格想的周到,特意叫我给你送两件首饰过来,你看。”

她打开匣子,给夏子语看。

两件首饰,一枚金镶玉的蝴蝶簪子,一对金丝绞珍珠的耳环。

“好看吧?这都是上等的东西,内造的,有钱都买不到。”

夏子语笑道:“说的是,格格念着我,我实在感激不尽。我本该亲自去谢格格,只是昨儿刚来这院子,称得上人不生地不熟,一时倒不方便离开,还请姐姐替我谢谢格格的恩典了。”

金哥甩了一下帕子,说道:“你放心,格格多体谅咱们,她说了,你不必过去道谢,有这份心意就够了。”

夏子语点头称是。

“成了,东西我也送了,格格那还有活儿要我做呢,我这就走啦。”

“哎,我送送你。”

夏子语一路将金哥送出院去,回转身进屋,再打开那匣子,看着两件首饰,脸上却一点笑意也没有。

主子将用过的东西赏赐给下人,本来是极其体面的事情,然而夏子语却不这么认为。

夏家富贵的时候,这样的首饰她多的是,就算不是所谓的内造,也一样的精致昂贵。

难道她以后,都要沦落到捡别人剩下的东西么?

人生剧变让她的心变得敏感脆弱,她捏住了拳头,决心无论是东西还是人,她都不要捡别人剩下的。

她突然从匣子里拿起两件首饰,狠狠地朝地上摔去。

金质的首饰砸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她心里有种发泄的痛快感。

院子里突然响起脚步声。

夏子语赶忙把东西捡起放回匣子里,一转身,见金哥去而复返,站在门口。

“姐姐怎么回来了?”

她笑问,心里却有点紧张,下意识地捏紧了匣子。

金哥却很正常地笑道:“我把帕子忘了,回来取。”

夏子语回头一看,果然椅子上落着一方帕子,就是刚才金哥拿在手里的。

金哥取了帕子,道:“这回可真走啦。”

夏子语目送着她出门,眉头慢慢皱起。

她应该没有看见吧?

正文 79、香饼

夏子语存在着侥幸心理,但是事实上金哥把不该看见的事情都看见了。

金哥回去之后跟安珠贤一说,安珠贤就陷入了沉思。

“格格,那个夏子语也太不识抬举了,竟然把格格赏赐的东西往地上摔。要不是奴婢凑巧落了帕子,回头去找,怎么能够看清她的真面目”

金哥非常气愤。

然而安珠贤皱着眉头沉吟了半天,最终只是说道:“这件事情,不要跟别人说起。你以后见到她,还得跟往常一样,不要让她察觉到你的不满。”

“为什么?”金哥不解。

安珠贤道:“不能因为一件事情就对她下定论,也许她只是心太高了……”

她怅然叹气,这未尝不是一种自我安慰。但她确实觉得,也许夏子语只是心气高,太过敏感,她还想再看看,看看这个姑娘的本性是不是像她表现出来的温顺。

※※※※※※※※※※※

简亲王府非家生子的下人,每月会有一天的探亲假,但这样的假期也只对家在京城的人有意义。

这天,夏子语就获得了这样一天假期。

她出了简亲王府之后,就去了奶娘刘氏所住的柳树胡同。

柳树胡同位置偏僻,往日总是冷冷清清的,然而今天,夏子语走到胡同口的时候,却听到了隐约的喧哗声,夹杂着一个女人的哭声。

她仔细一听,大惊失色,是奶娘刘氏的声音

“别砸了别砸了没有钱,没有钱啊”

刘氏哭着拉住一个男人的胳膊,却被对方甩在地上,脑袋磕到桌沿,立时磕出一个大包来。

“臭娘们儿,居然才这么几个破铜子儿”

一个眼角长一颗带毛痣的青脸男人,掂着手里五六个铜板,吸了吸鼻子,恶狠狠地看着刘氏。

这个小院本来就家徒四壁,拢共没几件家具,而今天,长痣的青脸男带着五六个痞子打手,将屋中所有家具都打坏了,屋内一片狼藉。

刘氏苦苦哀求,却反被他们打得遍体鳞伤。

夏子语进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刘氏被摔在地上磕到头的一幕。

“奶娘”

她失声大叫,跑进屋里,当她看清屋内的情况时,立刻愤怒地喊道:“你们还有没有王法?”

“王法?”青脸男冷笑一声,“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这就是王法。这老货不肯还钱,我们还想拉她见官,你这小娘皮回来得正好,快说,夏家欠我们东家的钱,到底什么时候还?”

夏子语悲愤道:“我什么时候说过不还钱了,但是你们也要容我们筹钱呀”

“屁”青脸男随身抄起一只凳子腿一挥,差点就打中了夏子语。

“我告诉你夏子语,赖账的我见多了,东家已经宽限了你大半年,可你连利息的零头都还不起再看看你们现在的样子,跟要饭似的,你能还得起钱?蒙谁呀你”青脸男冷嘲热讽地说着,还啐了她一口。

夏子语抱着刘氏,往后一缩身子。

“就算我现在还不起钱,总有一天会还的,可是你们现在把我们住的地方都砸了,分明是把我们往绝路上逼”

青脸男冷笑道:“说什么绝路啊,爷们儿今天可是给你们找生路来的。”

夏子语警惕地看着他。

“告诉你吧,我们东家给你想了个赚钱的门路,你要是乖乖照办,不说还钱易如反掌,你还能吃香的喝辣的,再也不用过这种提心吊胆的苦日子了。”

“什么门路?”

青脸男嘿嘿yin笑道:“京城醉仙楼是我们东家的产业,你只要到那里去做工抵债,以你的姿色,不消两个月,还不就财源滚滚?”

他话音未落,夏子语和刘氏已经勃然变色。

刘氏呸了一口大骂道:“混账王八,我们小姐是清白闺女,怎么可能去那种腌臜地方”

醉仙楼是京城最出名的青楼ji/院,青脸男分明是要拉夏子语去做皮肉生意。

青脸男脸色顿时拉了下来,狞笑道:“我告诉你夏子语,你早就不是千金小姐了,跟爷我耍什么清高。今儿你是愿意得去,不愿意也得去,来人呐把她给我拖走”

他一声令下,打手们便纷纷怪叫着扑上去,七手八脚向夏子语的身体摸去。

刘氏大叫:“我跟你们拼了”她往前一扑,搭上了最前面一个打手的胳膊,一口就咬了下去。

“嗷~~~”那打手顿时发出一声惨叫,甩手一个巴掌就把刘氏打倒在地,嘴角都流出血来。

而与此同时,夏子语也被两三个打手同时抓住,身上至少有五处敏感地带被猥亵了。

“放开我”

她只觉脑子都快要炸开了。

青脸男继续狞笑着,伸手就在她脸上摸了一把。

“这细皮嫩肉,进了楼,绝对是摇钱树啊,哈哈哈哈”

其他打手们都跟着他一起yin笑起来。

夏子语恨不得一头撞死在他身上。

“放开我我是简亲王府的人”她大叫。

青脸男一愣,紧接着冷笑:“开什么玩笑,你以为爷是吓大的?”

地上的刘氏大叫:“她真是简亲王府的人”

夏子语死死盯着青脸男一字一顿道:“我是简亲王府多罗贝勒博哲的妾室,你要是敢动我一根毫毛,贝勒爷绝对会踏平醉仙楼”

她语气之中透出一股绝决。

青脸男变色了。

难道她真是简亲王府的人?

“哼,你蒙谁呢,拿出证据来呀”他还是想试探。

夏子语道:“你尽管去打听,如果我说的是假的,是死是活任凭你处置可是我要警告你,贝勒爷对我恩宠有加,若是他知道你敢对我无礼,甚至对我动手,要把我卖到青楼,他绝对不会放过你,就算你东家后台再硬,也保不住你”

青脸男犹豫不决,打手们都面面相觑。

刘氏从地上爬起来道:“我们小姐从小就认识博哲贝勒,夏家败落后,博哲贝勒知道小姐生活困顿,就带她进了王府,你不信尽可以去打听,这北京城里,最不缺的就是消息。”

夏子语咬紧牙关,眼睛一眨不眨,刘氏也一脸坚毅。

青脸男最终还是不敢赌,他示意打手们放开了夏子语。

“我就信你一回如果你说的是假话,就别怪爷们儿心狠手辣”

夏子语傲然道:“你去查就是。”

青脸男恶狠狠地点头:“我回去查,但是我警告你,就算你是简亲王府的人,照样得欠债还钱”

夏子语冷笑:“以我如今的身份,用得着赖账么,你放心,不用多久,我就会亲自把钱给你东家送去。”

“好”青脸男重重点头,吆喝一声“走”,一时间走的干干净净。

直到他们的身影消失在门外,夏子语才浑身一软,险些摔倒。

刘氏扶住她,让她在唯一一张还算完整的凳子上坐了。

惊魂未定的主仆两个抱头痛哭起来。

夏家当初破产的时候,欠了合伙人一大笔银子,那东家在夏子语办完丧事之后,就开始要账。夏子语的境况,连生活都已经困难了,哪里还得起银子。商人逐利,在发现要不回账之后,就开始屡屡骚扰她们主仆二人,威胁、殴打,手段越来越恶毒。

而夏子语和刘氏苦不堪言,连续搬了几次家,才终于在偏僻隐蔽的柳树胡同住了下来。

但夏子语知道,平静只是暂时的,只要被对方再次找到住处,他们一定会变本加厉,说不定会做出更加恶毒下流的事情来。

所以,她策划了一场偶遇,让自己顺利地进入简亲王府,找到了强大的靠山。

她相信,这座靠山会让她重新过上跟从前一样安定无忧的生活。

而在夏子语进府之后,刘氏就靠着她每月带回来的月钱生活,原以为苦日子很快就要熬出头了,等到夏子语把她也接进府去,她们主仆就能彻底脱离地狱。

但是没想到,对方这么快就又找到了她们的住处,今日又再次打上门来。

“小姐,这可怎么办?他们已经知道我们住在这里了,要是过些日子,还还不上钱……”刘氏心急万分。

夏子语道:“不用怕,我现在是简亲王府的人,就算暂时还不上钱,他们也不敢为难我们。”

“可是,”刘氏担心道,“可是你现在还不是贝勒的妾室,若是他们查到你说的是假话……”

“所以我一定要快点下手了。”夏子语咬了一下牙,冷冷道,“奶娘,那香饼还在么?”

刘氏浑身一紧,道:“真的要用了?”

夏子语点点头:“不用不行,他现在对我一点心思都没有,我只能铤而走险了。”

“可是……”

刘氏还想说点什么,夏子语手一摆阻止了她。

“奶娘,我已经没有退路了。我再也不想过这种担惊受怕的日子,再也不要穿这种劣质的衣裳,吃下等的饭食,再也不要捡别人剩下的东西”

夏子语说着便激动起来,悲愤痛哭。

刘氏抱住了她,连声道:“好小姐,好小姐,你说怎么做就怎么做,奶娘再也不问了。”

夏子语哭得凄怆。

直到刘氏的肩头全被泪水打湿,她才止住了哭声,擦着红肿的眼睛道:“奶娘,把香饼给我罢。”

“哎。”刘氏应了一声,起身走到床前。

她掀开已经被砸烂的床板,在墙缝里摸出一个小小的布包,拿来递给了夏子语。

夏子语拆开布包,露出里面一粒圆形的蜡丸,看了几眼后,放入了自己随身的荷包中。

这粒蜡丸里,封着一小块奇异的香饼,这个香饼有一种奇妙的用处,很快就会派上用场了。

正文 80、收起你的虚伪吧

福晋们轮流做东的聚会,终于轮到了太子妃瓜尔佳氏。

瓜尔佳氏对太子诸多害怕,如果在东宫举行聚会,对她来说,实在需要承受太多的压力,她没有这个胆子。

而现在这种政治敏感时候,她又不敢跟宫里的一些娘娘们走的太近,不然万一惹起太子变态的猜忌,反而又会给自己带来灾难。

所以她向宫里的老好人太后,发出了诚恳的请求,终于在宁寿宫借了一块地方,来举办这次聚会。

对此,三福晋董鄂氏、四福晋乌喇那拉氏,还有凌波和安珠贤都表示理解,只有八福晋郭络罗氏颇有微词。

“我说二嫂,你都跟着我们见识这么久了,怎么到现在,胆子还是只有这么一点点大”她比了小指甲的一小截,非常嫌弃地说道。

瓜尔佳氏当然是不好意思,怯生生道:“让八弟妹笑话了。”

郭络罗氏泄气地双肩一垮,摆手道:“算了算了,从今往后,我再也不跟你说什么了。你呀,就是刘备他儿子。”

瓜尔佳氏脸一热,人家说她是扶不起的阿斗。

乌喇那拉氏甩着帕子打了郭络罗氏一下道:“说什么呢,没大没小。”

郭络罗氏斜睨道:“四嫂心情甚好,最近皇上可没少夸奖四阿哥持重,想来也是四嫂这个贤内助辅佐有方。”

乌喇那拉氏眼神一闪,淡淡笑道:“说什么贤内助,我不过是管管家里的大小事罢了,爷们儿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得到咱们妇道人家插嘴。”

郭络罗氏冷笑。

凌波有点头疼。一向尊老爱幼,恭敬谦让的这些妯娌们,随着夺嫡的日益激烈,终于也开始貌合神离起来。

不对,其实应该说早就貌合神离的,只不过现在变得更加地敏感,更加地猜疑。

她不喜欢这种转变。

聚会本来是为了女人之间互相理解互相体谅互相安慰而存在的,如今变成福晋们互相试探的工具,让她觉得这个聚会失去了原来的意义,索然无味。

算了,过了这次,以后还是尽量别参加了吧。她实在受不了这种暗藏机锋的唇枪舌剑。

“格格,那边的花儿开得好,去看看吧。”画屏极有眼力地为她找了一个离开的借口。

凌波点点头,起身走开。

一贯以来,她身边最亲近的都是绣书,无论走到哪里,一般都随身带着。然而这次,绣书突然间身子不爽,画屏便强烈要求,说让绣书好好休息,让她陪着凌波进宫。

凌波为着绣书健康着想,这才答应下来。

如今看来,画屏倒也聪明,对她的心思揣摩地也还到位。

“格格,你瞧这桂花多好看呀。”

画屏一路引着她往桂中走。

凌波觉得这一树树的桂花十分赏心悦目,而且香气袭人,令人心旷神怡。

“咦格格你瞧,这有道小门,不知通向哪里。”

画屏有了一个新鲜的发现。

凌波走过去,见是一个月亮门,门那边是层层叠叠的假山,和繁密的树木,曲径通幽,似乎已经出了宁寿宫外。

“这里竟然还有这样一个秘密的出入通道……”

凌波好奇地穿过了月亮门。

假山后面突然转过来一个蓝衣的中年太监,对凌波躬身,低眉顺眼道:“我家主子有请凌波格格。”

凌波一怔,对他这种突兀的出现立刻产生了很大的怀疑,她一回头,见身后不知何时也出现了两名小太监,前后三个人把她跟画屏给夹击了。

“格格不必惊疑,我家主子乃是格格的旧识,只想请格格移步一见,并无恶意。”

凌波皱着眉,想从旁边绕过去。

太监一伸手拦住了她的去路。

“格格,请不要为难小的。”

凌波不悦地道:“你们主子是谁?”

太监低着头:“格格去了,自然就知道。”

“如果我不去呢?”

“那,奴才只有得罪了。”

中年太监手轻轻一摆,在凌波身后的两个小太监上前一步,就把画屏给抓住了,并且还捂住了她的嘴。

凌波惊疑不定。

“小的不想冒犯格格,请格格移步。”

凌波意识到,这个中年太监,包括身后的两个小太监都是有武功在身的,如果她反抗或者大声叫喊,说不定他们会采取什么极端的手段。

她想了想,说道:“好,我跟你走。”

中年太监点头道:“请。”

他朝旁边一让,伸长手臂做出请的姿势。

凌波刚走两步,身后传来呜呜之声,一回头,见画屏还被人家拿捏在手里。

“主子只邀请格格一人,格格的婢女只得在此留步,不过格格放心,奴才们不会为难姑娘,等格格见完主子,自然回让她跟格格团聚。”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还能说什么呢。

凌波什么也没说,只给了画屏一个安慰的眼神,便跟着中年太监走了。

果然是曲径通幽,一路上除了鸟鸣之声,竟然一点人声都没有听到。

会不会连常住宫里的老人,都未必知道这么个地方?

凌波觉得自己仿佛走在一条绿色的封闭式长廊里,繁茂的树木枝桠在头顶搭成一个苍穹,隔绝了外面的世界,形成一个独立的小天地。

她走着走着,悄悄地把手里粉色的帕子挂在了一条不明显的枝桠上。

领路的中年太监仿佛一点都没有察觉,依旧老实地领着路。

当凌波觉得自己已经快在这个丛林迷宫里晕头转向的时候,太监终于停住了脚步。

出现在她面前的是一座古意盎然的小亭子,亭中一个男子背对她而立。

她觉得这个背影有点眼熟,左右一看,那领路的中年太监竟然已经消失不见了。

果然是高人。

她按捺了一下跳得有点快的心脏,抬脚迈上了台阶,往亭中走去。

亭子里的男人转过身来。

凌波愣了一下。

“又是你”

她语气中有惊讶,也有不满。

这个男人,是三阿哥胤祉。而现在,她想称之为阴魂不散的三阿哥胤祉。

胤祉慢慢地走到她面前,他似乎消瘦了许多,眼神中充满了忧郁和柔情。

“凌波,好久不见了。”

凌波皱着眉没说话。

胤祉苦笑了一下,说道:“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还在怪我,不该把我们的感情公诸于众,破坏了你的名节。”

凌波冷冷道:“原来三阿哥还知道自己做错了。”

“我知道,我知道不应该这么做。可是,我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感情。你知道吗,我只要一想到你会嫁给别的男人,我的心就好像刀割般的疼。”

胤祉握住了她一只手,按在自己胸膛上,仿佛想通过这样的方式,让她感受到自己内心澎湃的情感。

他的眼睛就像夜色下的大海,那种浓烈的忧郁,那种丰沛的感情,是那么令人动容。

凌波深深地呼吸了一下。

真是够了

“诚亲王,收起你那一套吧”

胤祉怔住了,不敢相信地看着她。

“你,你说什么?”

凌波又深呼吸了一下,一字一字道:“我说,诚亲王,我不是傻瓜,收起你虚伪的一套吧。”

胤祉放开了她的手,捂着自己的心口,倒退了两步。

“虚伪?你说我虚伪?”他受伤地道,“你果然已经变心了。如果是从前,你绝不会说这样伤人的话。”

凌波冷然道:“从前是从前,从前已经过去,现在的我,再也不会被你迷惑。”

胤祉摇头道:“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是拿真心对你的。”

凌波低着头,将自己的神色掩藏在垂落的刘海之下。

“生在帝王之家,你还能有真心么?”

胤祉仿佛被雷劈了一般,眼睛睁得很大,他觉得眼前的凌波突然变得好陌生,他仿佛从来没有认识过她。

凌波抬起了头:“诚亲王,你应该早就知道我是富察家的女儿吧?我是说,在我刚刚进宫的时候,在我被送到简亲王府做试婚格格之前,所有人都还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而你,是最早知道的人吧?”

胤祉的脸色慢慢冷了下去。

凌波知道自己猜对了。

“如果我不是富察家的女儿,像我这样卑贱又普遍如蝼蚁的宫女,应该永远也不会引起你这高高在上的天潢贵胄的注意。”

“如果富察家不止我一个女儿,你一定也不会对我表现出这样大的热情。”

“诚亲王,我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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