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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承受之"亲"-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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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长的手指在任芳菲的肩膀上轻轻滑行,从左肩头滑下来,慢慢滑向任芳菲胸前高高隆起的部位。任芳菲没有躲闪,她宁肯相信这只是店长亲切的无意之举。



为了生存强忍凌辱(1)
任芳菲终于如愿以偿地留在了美容院。她给家里写了封信,告诉家里自己在一个高级美容院工作,每天穿着粉红色的干净制服,轻言细语地说话,吃住都在店里,生活美满幸福。把信封丢进邮筒,任芳菲哼着歌回到了美容院。
店长正和几个小妹勾肩搭背地走出店门。任芳菲想,以前在美容学校时听人说过,长期做美容美发的男人都女里女气,店长的人品那么好,这点儿小毛病无伤大雅。
见到任芳菲,店长大声招呼说:“芳菲,一起去宵夜、卡拉OK呀。”任芳菲拘谨地微笑着,“你们去吧,我看店。”同事小雯怂恿道:“一起去吧,店长请客。”任芳菲仍然摇头,坚持要留下来看店,她知道初来乍到要干得比别人多,玩得比别人少,还要收敛点儿锋芒,最忌人家给几分颜色就自以为能开染坊。
大家走了,任芳菲一个人留在店里,放着周华健的歌。她收拾收拾这里,又收拾收拾那里,将近深夜了还是没有睡意。深圳是个夜生活丰富的城市,半夜12点,大街上仍然灯火通明,衣着光鲜的男女脸上带着满足的表情积极地投入到夜生活的狂流中。任芳菲相信自己的将来是美好的,深圳美好丰富的夜生活也将有她的一份。收拾完店,任芳菲就倚在供客人等待的沙发上,静静地听歌。家乡的爸妈收到她的信后一定会为她高兴吧?她在这里的生活真的很幸福。店长对她们这些小妹特别好。因为他为人亲切,小妹们都敢和他开玩笑,大家毫不拘束像一个温暖的大家庭。店长有几回还自己掏钱买牛奶给大家喝,还有几次晚饭后偷偷塞给任芳菲几个苹果。有一次,让同事乐乐看到了,乐乐诡秘地对任芳菲眨眨眼睛,酸溜溜地说:“我发现店长对你特别的好。”任芳菲不敢得罪人,赔着笑脸刚想解释什么,乐乐已经扭头走了,很大幅度地摇摆着她的臀部。
任芳菲思维混乱,锁了店门安逸地半躺在沙发里。一会儿,感觉有人进来了,她抬起头,发现是店长,他独自一人,手里拎着麦当劳的外卖,看见任芳菲便笑了一下,做出了一个“嘘”的手势。
店长低声说:“怎么在这里睡着了?是不是工作太累?”任芳菲不好意思地理理头发,嗫嚅道:“等你们回来。”可店长重复时故意少了一个字:“什么?等我回来?”
任芳菲低下头,微抬黑眸看着店长。店长也没说话,只是把麦当劳的外卖递给任芳菲,里面装着热乎乎的汉堡、金灿灿的薯条。任芳菲细细地嚼着,她很少吃这些又贵又吃不饱的东西,这下,与其说是满足了口腹之欲,不如说是满足了内心的虚荣。
店长坐到任芳菲身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任芳菲停下咀嚼,疑惑地看着店长。店长拍拍他身旁的空位,对任芳菲说:“来,坐到这里来。”
任芳菲羞涩地笑笑,没有动。店长便走过来挤着任芳菲坐下,将嘴贴近任芳菲的脸颊,说了一句:“你真美。”任芳菲红着脸,微微侧了侧身。
店长故意站起来,在房间里划起了舞步,嘴里还跟着周华健唱:“花的心,藏在蕊中,空把花期都错过……”
任芳菲有些不知所措。过了一会儿,店长俯身下来专注地盯着任芳菲的眼睛说:“空把花期都错过,多可惜!芳菲,不要让你的心错过了季节,拿出来给我读懂,好吗?”
任芳菲不知道店长是何意思,连忙毕恭毕敬地说:“我的心很容易懂,那就是对您的感激。如果不是您,我就不会有到蒙丽美容院实习的机会,您帮我垫的300元钱我到现在还没有还给您……”
店长用一个很舒服的姿势把自己陷进软绵绵的沙发里,并将手搭在任芳菲背后的沙发靠背上:“我不是见到谁都会帮的,我帮你是因为我从第一眼看到你就喜欢上你了。你愿意陪我聊天,做我的红颜知己吗?”
任芳菲的心“怦怦”地乱跳,她摸不透店长话里的真实含义,便娇羞地说:“我当然愿意听您说话,做您的知己。不过,听别人说,您本人大学毕业,又有一个素质很高的大学生妻子,家里还有一个听话可爱的儿子,您难道有话要和我这种农村丫头聊吗?”
店长的脸沉了下来,他垂头丧气,把头低下去埋在双手里。任芳菲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提心吊胆地看他。呆了好久好久,店长才长吁一口气,说:“芳菲,我的家庭缺乏温暖,妻子自从生了儿子以后,一心只扑在儿子身上,丝毫不顾及我这个做丈夫的感受。我作为一个生理正常的男人,心里苦闷不堪,芳菲你能理解我吗?”
原来店长在为家庭而烦恼,任芳菲安慰他说:“我理解您的苦闷,但您妻子的表现可能有她的原因,您应该试着理解她,和她沟通您的感受,我相信她会改变的。”
店长不高兴了:“为什么要求我主动去和她沟通?她对我不理不睬,我为什么还要主动去讨好她?”说着,店长的手已经搭在了任芳菲的大腿上,并顺着任芳菲大腿内侧缓慢游走。任芳菲猛地站起来,结结巴巴地说:“因为您是个真正的男人,真正的男人总要让着女人一些,要比女人敢于付出。”
听了任芳菲的话店长很高兴,他说:“芳菲,你真是这个世界上最理解我的女人。”然后,起身招手让任芳菲和他一起进美容室,说,“来,有个东西送给你。”



为了生存强忍凌辱(2)
美容室里关着灯,一片乌黑。店长要送给我什么东西?任芳菲好奇地探头进去,刚想开灯,店长在黑暗中一把抱住了她,掀起她的上衣疯狂地吻她。任芳菲用力挣扎,她不敢叫,泪水迷糊了她的眼眶。店长吻掉了她的泪水,还把任芳菲的手伸到他的裤裆里,粗重地喘着气说:“送……送你这个……”
任芳菲使劲攥着拳头,拼命想挣脱。可店长在她的耳边喷着气,说:“芳菲,帮帮我,求求你。帮帮我,求求你。”任芳菲忍不住低声哭泣起来。店长咬着任芳菲的耳朵,劝她,“一会儿就好,宝贝,我以后不会亏待你的。”
任芳菲又羞涩又害怕,可是,又不敢反抗。在蒙丽美容院的实习还不到两个月,没转正呢,再说,实习费还是店长垫付的。她只好忍耐着。
店长哄着不断流泪的任芳菲:“我这样做都是因为爱你,我控制不住自己。”
他掏出钱包,抓了几张百元票子递给任芳菲。任芳菲止住哭,生气地推开他的手。店长说:“我不是想冒犯你,我都是因为爱你,你收下这些钱吧,如果你不收下,我不会原谅自己。”他把钱放进任芳菲的裤兜里,又帮她理了理蓬乱的头发,温柔地说:“我们的事情你不要让其他同事知道,我是个大男人无所谓,让别人知道了对你的名声不好。”任芳菲含泪点点头。
店长走后,任芳菲打开灯,数了数裤子口袋里的钱,700元。这是这半年来,任芳菲财产最多的一天。



女人的名字叫悲哀
店长到汕头购买美容仪器,要任芳菲陪她去。两人扛着沉甸甸的美容仪器走进一家旅馆,店长到前台登记,说:“要一个大房间。”负责登记的女孩翻着眼皮瞧了瞧店长和任芳菲,冷漠地说:“身份证、结婚证。”店长把他和任芳菲的身份证摆在前台上,嬉皮笑脸地说:“出来得匆忙,我们忘记带结婚证了。”女孩又翻了翻眼皮:“没有结婚证就不能住同一间房。”店长说:“小姐,通融一下啦。”女孩说:“通融不了,最近公安局查得严,要不你就住别家旅馆去。”
店长拉下脸来,气愤地把身份证收起:“什么服务态度!走,我们上别家去。”女孩仍然用阴阴的语调说:“去别家也一样,这个月汕头连五星级的酒店没有结婚证都不能住一间房。”
任芳菲扶着沉重的美容仪器,装出不堪重负的样子:“店长,真的走不动了。”店长无奈之下,只好登记了两间房。
走进自己的房间,任芳菲长出了一口气。放下仪器,泡了一碗方便面,利用泡面的时间任芳菲去洗了个热水澡。累了一天以后洗个热水澡真舒服,把身上的尘垢和疲劳一洗而光,然后方便面也泡好了。任芳菲端起方便面正准备吃,听见门口传来了敲门声。
打开门一看,店长站在门外,笑眯眯地看着任芳菲说:“我的毛巾是不是放在你包里了?”
“不会吧?”任芳菲扭头去自己包里找毛巾。店长随后踱进屋子,一屁股坐到了任芳菲床上,还把房间里的灯光调暗。
“啊,你干什么?”任芳菲问,“你的毛巾不在我包里。”
“是吗?我来看看。”店长说着,走到任芳菲背后,装作往包里看,却顺势搂住了任芳菲的腰,并把她往床上拖。
任芳菲的脸涨得通红,她推开店长,慌张而又有些胆怯地指责他:“店长,请你尊重我。我虽然是农村来的打工妹,但我也是正经人家的女孩。你也有了太太和儿子,你这样对得起他们吗?”
店长恼了:“你这个婊子,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们店里所有的姑娘都暗恋我,个个都想白让我上,我看不上她们,只看上了你,你竟然在我面前装贞节烈女。你给我滚!你这个房间我现在就去退了,把你赶到街上去,看你卖不卖?你也不用回蒙丽美容院了。我实话告诉你,惹急了老子,小心老子叫人划烂你这漂亮的小脸蛋儿!”
见势不妙,又没有别的办法。任芳菲只好流着泪哀求道:“店长,您不要生气,我不是那个意思。您不要退房,退房我住哪儿啊?我身上也没带回深圳的车费。我年轻不懂事,店长您大人大量,不要和我计较。”
看到任芳菲服了软,店长脸上的愠怒之气稍减,他说:“算你聪明,你既然知道花的是我的钱,怎么还敢和我翻脸?”说着,店长又把任芳菲往床上拖。
任芳菲无计可施,跪到店长的面前,抱住店长的小腿,哭着说:“店长你行行好,我还是个黄花闺女,要是和你有了那事,以后可怎么嫁人啊?”
店长和颜悦色地扶起任芳菲,温存地说:“原来你是担心这个啊,放心啦,我不放进去,就在外面活动活动。”
说着,店长抱起任芳菲,把她压倒在床上。任芳菲开始还使劲挣扎,可店长劲太大,渐渐地,任芳菲浑身瘫软,只有闭眼流泪的份儿了……
那晚店长离开后,任芳菲瘫软在床上哭得一塌糊涂。她觉得自己被侮辱了,却没有确凿的证据。还好店长守信,没有做出更出格的事情,要不然她还有什么脸活在这世上?可是,任芳菲又想,是不是我顾忌得太多了?听说城里人都讲究性开放、性自由。原来在餐馆里的时候,柳柳不是还嘲笑高原是处女吗?
任芳菲想,这也许就是做女人的悲哀,到底不如男人。这个世界上强大的男人总是欺负女人,柔弱的女人只有受欺负,而强大的女人不受欺负却没有人喜欢。她想,店长肯定是喜欢她的,只是表达的方式太粗鲁了。



女人们的命运
回到店里,任芳菲被升了官,做了美容组的组长。
实习才两个月就通过了实习期,而且还直接做了组长,女孩间难免私下议论纷纷。大家经常聚在一起叽叽喳喳,一看到任芳菲走过去就“哄”地散开了。任芳菲心里很不舒服,但又不好说什么,只好夹着尾巴做人。她竭力讨好每一个人,可还是经常受到莫名其妙的攻击。她晾在宿舍外面的内衣内裤经常失踪,而隔两天又会自动出现在她的床上,上面还被剪出了几个洞。任芳菲甚至怀疑这是全体女孩子一起预谋的,因为每当她从床上拿起有洞的内衣内裤时,都能看到宿舍里每一个女孩脸上极力掩饰的嘲笑。
气不顺,又不能发泄,任芳菲就快要崩溃了。屋漏偏逢连夜雨,店长从汕头回来以后更加肆无忌惮地骚扰任芳菲,别人稍微不注意他就会凑到任芳菲耳边讲些男欢女爱的事,或者是诉说他和妻子在性方面多么不和谐。别的同事都出去了,店长便疯子一样地撕扯着任芳菲薄薄的粉色制服。任芳菲拗不过他,只得护住自己的最后一道防线。
任芳菲知道自己必须拒绝店长,要不,任由店长这样胡作非为,她的处女之身迟早不保。可是又不敢明着拒绝他,怕失去工作,更怕遭到店长报复。她也不敢找周围的人商量,周围的同事都充满敌意,她孤助无援,十分无奈。
任芳菲想来想去,约了最近已经不常见的柳柳在肯德基吃饭,她买了不辣的鸡腿汉堡、上校鸡块和大杯的可乐贿赂柳柳。希望精明的她能帮自己出出主意。
柳柳用惊奇而又嫉妒的眼神打量着越来越漂亮的任芳菲,问:“你傍上大款了吧?听说你上了学,又打扮得这么美。”
“没有,我上的只是美容技校,是一个远房姨妈帮我出的钱,现在也只是在美容院里打工,日子还没有原来好过。”任芳菲下意识地撒了个谎,她不想让柳柳知道太多。但最近压力太大,她又一定得找人说说话。
“美容院工资很高吧?怎么日子还没原来好过?我们这么熟你还诓我,太不实在了。”柳柳不满地说。
“其实底薪和你们差不多,除此之外就是做一个客人有2块钱的手工按摩抽成。如果推销出去产品,倒可能有30%的抽成。可成功卖出去的很少。”任芳菲交了底儿,“说日子没以前好过是真的,现在这里的同事不像我们那时候那么友爱,她们互相拆台,我很苦恼。”
“老板呢?老板怎么样?”柳柳嚼着一块上校鸡。
“我们董事长一般不来店里,管我们的店长是个男的……”任芳菲还没说完,柳柳就“嘿嘿”地笑着问:“他是看上你了吧?”
“是啊,”任芳菲犹豫地说,“我该怎么办呢?”
柳柳大大咧咧地一摆手:“什么怎么办,有钱无钱?无钱免谈,有钱你就上啊。”
任芳菲叹了一口气:“他已经结过婚了,儿子都两岁了。”
“啊?他是要你做他的情妇?”柳柳挑起眉毛。
任芳菲觉得难以启齿,轻轻“嗯”了一声,但又立即补充了一句:“我并不喜欢他,我很讨厌他总是动手动脚的。”
柳柳一撇嘴说:“那就要看你怎么想了。”
任芳菲很沮丧,说:“可是,我又不敢得罪他……”
“那倒是,我看你还是不要得罪他,随便给他点儿便宜算了,得罪了头头没好处,反正摸两把也不会死人。换个角度来说,你还可以利用他这一点,让他高兴。只要他高兴,你要什么他就会给什么,换点儿实惠也好。”原来,柳柳是这样想的,大概这就是女人们的命运吧。



不加反抗性骚扰终成犯罪
晚上,店长带着店里的姑娘们去跳舞、喝啤酒,在人多的时候,店长故意冷落任芳菲,只缠着别的女孩打情骂俏,任芳菲心里在轻松之余还是感到有些惶恐。因为一打啤酒喝完,同事们都下到舞池跳舞去了,而任芳菲不会跳,只得坐在吧台上陪店长说话。
店长问任芳菲:“为什么脸色不好?是不是因为刚才我没理你?没办法,在大伙儿面前我得注意影响,没办法照顾你。”任芳菲笑着摇摇头。店长又给任芳菲叫了一杯不知什么牌子的洋酒,甜蜜蜜的口感挺好,可是酒劲很大,一过喉咙就觉得烧烫灼人。任芳菲去了洗手间,在镜子里看到自己的脸,红得像火烧云,她用手接了些凉水浇到脸上。
走出洗手间时,任芳菲的脚步已经有点儿摇晃,舞池里的灯光和人影也交织着模糊在一起。任芳菲心想:酒里有问题。可一只有力的手臂已经扶住了任芳菲的胳膊。是店长的声音:“没想到你这么不能喝酒,我先送你回店里。”
店长扶任芳菲打了车回宿舍,并把任芳菲抱上她的床。他放平了任芳菲,双手使劲地在她身上一阵乱摸。任芳菲闭着眼睛不动,不声不响地忍受他的“抚摸”。店长看到任芳菲那浑身无力的样子,发出了一阵奸笑,双手脱去任芳菲的衣服。任芳菲咕哝着说:“不行,不行。”店长说:“今天我来,你就躺着享受吧。”
任芳菲感到下身一阵极其尖锐的疼痛。与平时大不同,今天的痛像一把利刃刺穿了她,直冲上她的眉心。好疼啊,任芳菲头晕目眩,眼冒金星。
任芳菲恐惧到了极点,哑着嗓子问:“怎……怎么了?”店长一声不吭,用口堵住任芳菲的嘴,一边兀自动作。任芳菲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拼命推店长,可是,手脚发软推不开。没过多久,店长也像头死猪一样,趴在任芳菲身上不动了。
任芳菲酒醒了,“呜呜”地哭起来。店长抱着她,哄她,在她耳边不住地说甜言蜜语。任芳菲的头又热又痛,她不顾一切地站起来,恶狠狠地用牙齿咬他,店长紧紧搂住她不放,把她按在自己的胸口。任芳菲闹了一会儿,身体没劲儿了,头脑也冷静了下来,她喃喃地问:“你让我怎么办呢?你让我怎么办呢?”
店长还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你跟着我就行了,想那么多干什么呢?开心就好。”
……
店长走了,任芳菲强撑着破裂的身子和心,起来收拾屋里的残局,然后脸也没洗就躺回到床上,面朝着墙。跳舞的姐妹们回来了,她没有回头,假装已经睡熟了。
这一晚的经历之后,店长“收敛”了很多。月底的时候,任芳菲拿到店长悄悄给他的一个红包,里面装着两千块钱,任芳菲想了想,收下了。一切都已经这样,就不要再和钱赌气了。
可是,到了第二个月,店长又故伎重施,经常在任芳菲身上捏一下摸一把的。任芳菲生气,骂他,他却嬉皮笑脸,不改也不还口。有一次,还酒后吐真言对任芳菲说:“反正你早已不是白璧无瑕,还不如跟了我,多享受几次男欢女爱,工作方面我也会照顾你的。”任芳菲偏过头去,不为所动。
店长看软的不行,又用上了硬的。他指着任芳菲的鼻子,骂道:“你这个不识抬举的小婊子!你不从我,想勾引谁去?你不想在这儿干就说。我们这里不缺美容师,大把的女人想进这门槛呢!还有,你知道在深圳我是谁吗?我的黑道朋友说出来能吓死你!你小心我找人刮花你的脸,看你以后还怎么狐媚男人?”
任芳菲的牙咬得“咯咯”响,她狠狠心,转过身用力抽了店长一记耳光。跑出蒙丽的门时,微凉的风吹得任芳菲顿觉孤苦和凄楚。任芳菲知道店长确实喜欢和一些三教九流的人混在一起,他真的有可能叫人来刮花自己的脸。
看来,要想摆脱噩梦,彻底安全,那时的任芳菲,不得不选择离开深圳。



最后的屈辱(1)
离开深圳后,任芳菲回了广州。后来,又一路辗转到了北京。
经历使人富有,但过于坎坷的经历有时也会消磨人的意志。任芳菲拥有现在的一切——幸福的家庭和出色的事业是多么的不易。她曾经以为她的生活已经彻底跳出了噩梦的阴影,没想到,噩梦又找到了她。
那天,任芳菲在自己的美容院里喝茶,一个小女孩进来叫她,说来了一个男的在门口找她。因为任芳菲美容院从来不接待男客,她自己也很少和男士有交往,因此任芳菲觉得挺奇怪。但等她走到门口一看,竟然是张店长。任芳菲顿时惊恐得不禁打了一个冷战。
任芳菲镇定下来之后,走回美容院里,跟几个美容师说自己老家来了个亲戚,要出去办点儿事。美容师们都不明就里,都连声答应,让任芳菲放心去。
任芳菲冷冷地对店长说:“你跟我来。”
她一个人走在前面,店长嬉皮笑脸地跟着,一副无所顾忌的嘴脸。街上很热闹,人流熙攘,但是,任芳菲却感到了从未有过的孤独和无助。
深圳的那些事情已经过去几年了,回忆起来的时候好像远在天边。在生活安好的时候,任芳菲常常觉得自己只是做了一个噩梦。可是,这个噩梦却不放过她,现在噩梦又来了,而且一步步地越逼越近。
任芳菲把店长带进了芳菲女子沙龙附近的一家上岛咖啡店。她经常和周耀辉一起来这里喝咖啡,对店的环境和服务人员都比较熟悉。她想,如果店长在这里对她纠缠或非礼,她可以求助,店的工作人员应该不至于完全坐视不理。
她坐下来,按捺住自己的愤怒,问他:“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你还不清楚?”店长嘻皮笑脸,“我当然是想我们继续保持恋爱关系啰。芳菲,你现在嫁了大律师,攀了高枝,想翻脸不认人了?你也不想想,我是你想甩就甩得了的吗?”
“谁和你有恋爱关系?”任芳菲气得直颤,“你那是强奸!强奸你懂不懂?要坐牢的!你、你要是再缠着我不放,我就让我老公到法院告你!”
“是吗?”店长说,“你要去告我?你说我们两个没有恋爱关系?其实,我倒挺想和你老公谈谈这件事的。”
店长往桌子上甩了一个信封。
“这是什么?”
“你曾经送给我的。你看看不就知道了?”
任芳菲瞪着店长,边伸手去拿桌上的信封。
打开信封,任芳菲抽出一张东西,刚抽到一半时,就“呀”的尖叫了一声,随即将信封扔回了桌上。
那是一张不堪入目的照片,一男一女,全裸,在一个家具简陋的房间里,正在翻云覆雨。那个男的就是店长,女的不用说,当然是任芳菲。
“还记得这些照片吗?今天,我先让你看一张。”店长阴阴地说。
“你怎么有这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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