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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帐-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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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想想,她已经是毛骨悚然……

下一刻,只见银光一晃,展俞锦与风莲瞬间同时抽剑而出。

他们皆是相貌俊美之人,衣袂纷飞,剑势一柔一刚,犹若美画般让人赏心悦目。纵然仲冉夏看得一知半解,目光也不由有些痴了。

“女施主不打算出手相助?”明远见她盯着缠斗的两人,一动不动,心里忽然有些沉甸甸的。

仲冉夏笑着摇头,高手比试,她这么个菜鸟去插手压根就是自杀的行为。环顾一周,没有人注意到他们,此时不溜,更待何时?

伸手一扯小和尚的衣袖,用上她最快的速度,就往石阶那面飞奔而去。可是仲冉夏这一动,眼前有道身影比她更快,眨眼间便立在不远处,严严实实地阻挡了去路。

望见来人抱着剑,面无表情地盯着自己,仲冉夏皱眉道:“柳锋,我离开天凌府,这应该是你最想看到的,为何要阻拦?”

他冷哼一声:“你倒是有自知之明,可惜府主的命令在下不能不从。”

该死!

她暗咒一句,展俞锦早就看出自己有逃离之意,于是将柳锋安插在附近监视?

转头望着难分难解的两人,仲冉夏不悦道:“柳公子光盯着我,却要袖手旁观,不理会你家府主的死活了?”

柳锋不为所动:“风莲不是府主的对手,仲小姐还是乖乖留在原地为好。府主曾言,若有不从,在下只能得罪了。”

她撇撇嘴,还真不客气。说不准要打断自己手脚,免得到处乱跑。原先一腔欢喜,如今就像竹篮子打水——一场空,仲冉夏不能不沮丧。

明远却在此时上前一步,站在她身前,握紧了手中的大刀:“女施主,此人由小僧对付便可。”

仲冉夏瞠目结舌,小和尚那与世无争的性子,何时有主动与人动手的时候?

视线在几丈外的石阶一停,她暗暗叹息。光明的出路就在跟前,自己却要失之交臂了。

不能不说有些心动,可是留下明远与柳锋交手,这胜数不过四五成,这简直久是让他白白送命。仲冉夏纵使再心冷,与小和尚相处多时,丢下他独自逃命的事还真做不出来。

拍了拍明远握着大刀的手,她轻叹一声:“小师傅,我们用不着硬碰硬。”

感觉到手背上烫人的热度,小和尚耳根微红,乖乖地收起了大刀。可是却抬起头,坚定地迎向柳锋冰冷带刺的目光。

仲冉夏眨眨眼,恨不得竖起拇指赞一声:小师傅,好样的!

忽见明远脸色剧变,她不用回头,也感觉到身后一阵寒意袭来,急忙提起避开,不忘将弯刀横在身前。

“叮”的一声,仲冉夏虎口一麻,抵不住对方饱含内力的剑锋,弯刀竟然脱手落在地上。

腰身一麻,软绵绵地被人揽在怀里。她咬着唇,望着展俞锦生生在自己鼻尖停下的剑尖,狠狠地瞪向那双含笑的丹凤眼!

“风公子,你这是做什么?”

“许久不见,仲小姐却是又瘦了。”风莲答非所问,搂着不能动弹的仲冉夏,语气亲昵。

她瞥了眼颈上贴着的剑刃,侧头见小和尚一脸着急,想要动手却又担心伤及自己的模样,轻轻吁了口气:“风公子莫非不想要‘芙蓉帐’最后一节了?”

反正忽悠了第一次,不介意再有第二次……

风莲低沉的笑声响起,神色颇为愉悦:“原来仲小姐一直替在下着想,倒是我误会你了。”

仲冉夏抿着唇,这话听起来怎么跟美相公之前说的一副德行?他们哪只眼睛看见她担心风莲了?

展俞锦缓缓放下长剑,淡声道:“没想到堂堂武林盟主,正道的英雄,也会使出如此卑劣的手段,不惜挟持一个柔弱女子以保全自己的性命?”

风莲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不怒发笑:“展公子,在下这是将仲小姐从你的魔掌中救出,怎能算得上是卑劣?”

仲冉夏纳闷,她莫名其妙就成了这两人争斗的可怜牺牲品,被人用剑横在颈侧也就罢了,还得承受美相公直逼而来的杀气,实在让武功微弱的自己太难受了。

若是情况允许,她还真想大吼一句:你们别吵了,直接动手得了!

展俞锦一双乌黑的眸子不过在风莲身上停了一瞬,眉宇间凝着冷意:“风公子以为,在我的眼皮底下,你能全身而退?”

风莲将仲冉夏搂得更紧,薄唇几乎要贴在那张清秀的小脸上,她的后背能真切地感觉到此人加速的心跳。

紧张,还是兴奋?

“轰隆”巨响,接二连三的,地动山摇。仲冉夏脸色凝重,神情惊惧地转向风莲。地面的强烈震动,让她站立不稳,完全扑入后者的臂弯之中。

风莲的手臂用力箍着她,紧得让仲冉夏有种窒息的错觉。

看见展俞锦蹙起的双眉,风莲仰头大笑:“展二公子定然不明白,我的手下在闯入时尽数被阻截,为何还能布下火药攻山?”

美相公不为所动,神色反倒恢复如常。风莲的唇瓣在仲冉夏的颈侧流连,嗤笑道:“怪就只怪你看不起充当先锋的乞丐,没有痛下杀手。他们每个人的身上,可是藏有威力巨大的火药,足以将你的天凌府全数毁掉!”

说罢,身后的部属将腰间的小包扔向各大堂主。出于本能,众人轻而易举地避开了。

正要嘲笑这些暗器对他们毫无作用,可是包里一颗颗拳头大的黑色药丸触地便立即炸开,喷出无数的白色粉末。转瞬间,又溶为了白烟。

“府主!”柳锋顾不上其它,见展俞锦离得最近,身影一动便跃至他身边。虽然,他明白大多数的毒物已经不能伤及自家主子。

骤然间,漫天的飞针自白烟中扑面而来。

柳锋心下不齿所谓的正道居然会用上这样的暗器,提剑一挥,银针一一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轻响。

他正要收起剑,下一波的银针已然近在咫尺!

展俞锦反手执剑打横一扫,迈步向前。白烟散了大半,前方空空如也,哪里还有风莲、仲冉夏和明远的身影?

他俯身拾起那把送给仲冉夏的弯刀,默然不语。

远近之间雷鸣般的巨响仍旧接踵而来,柳锋看见展俞锦一脸漠然的神色,黑眸盯着手中的短刀,恍若无人,不禁暗暗叹息……

孤男寡女

古朴的卧室,柔软的锦被,沉重的手脚,便是仲冉夏醒来的全部所感。

想必风莲他们事先服下了解药,她虽然警觉而立刻闭气,却也吸入了不少。如今自己只是除了四肢发软,似乎没有太大的痛楚,想来这中毒的程度并不深。

转头见着地上躺着的小和尚,仲冉夏皱起眉,慢吞吞地扶着床榻跪倒在地上,颤着手探向他的鼻息。

她吁了口气,幸好,明远也还活着。

不过这风莲还真粗鲁,把自己扔在榻上就不见了人,小和尚索性给丢在地上自生自灭。握着他的手,滚烫的触感让她倍感忧心。

也不知道他们晕迷多久了,而今正值凉秋,明远躺在湿凉的地上,恐怕是受凉了。

起身环顾四周,仲冉夏好不容易取过桌上的茶壶,小心翼翼地喂了他一点,又沾湿了帕子,覆上小和尚的额头。

那些正道人士对他们不闻不问,如今也只能将就着冷敷一下,希望能让明远感觉好一些。

仲冉夏吃力地拖着他,想要搬上床榻,却是有心无力,只得拽下锦被,想要把小和尚包个严实。却发现他腰腹上一小片猩红,急忙解开明远的衣衫。

血痕自左上腹至左腰,伤口不深,片片血迹干涸,但不难看出是新伤。她捏紧拳头,明远这刀伤,必然是自己被带走时,勉强阻拦,这才留下的。

许是时间紧逼,风莲才会把他也一并带来了。

条件简陋,没有伤药,茶水亦不多了。仲冉夏只能红着眼,撕下一片衣角,替明远仔仔细细地包扎好。

只是如今他高烧不退,明显是伤口感染发炎了。

若是仅得她一个人,自己可以倔强,可以坚持,可以不屈服。但是让明远陪着她受苦受罪,甚至要赔上性命,仲冉夏就只能妥协了。

她艰难地走过去,跪坐在地上,用尽全力敲打着门板,扯着沙哑的嗓子喊道:“风莲,我要见风莲!”

外头果真有人守着,听到仲冉夏的叫嚷,不耐地哼道:“不自量力,风公子也是你想见就能见的么?”

另一人倒有些迟疑,嘀咕道:“这可是天凌府府主的女人,风公子不是说要好生照顾,不会真出什么事了吧?”

那人却不以为然:“展公子说了,这女子生性狡诈,不给她点苦头,根本不知道天高地厚……来,兄弟,这酒菜还是对半分了吧?”

另一人看见丰盛的菜肴,念着自己一年所赚的银钱也要吃不上的,当下也顾不上理会仲冉夏了:“好兄弟,这女儿红真是极品啊。”

“就是,来,干了!”那人大笑着,往门内塞了两三个白花花的馒头:“女人,趁有的吃的时候尽管吃,免得不久就得吃不了,哈哈……”

仲冉夏恨不得把馒头扔到那两人的脸上,可是这不是说骨气的时候,她不饿,明远却不能不吃。

她压下愤怒,放软了声线哀求道:“两位大哥行行好,我的同伴受了重伤,能否赐点伤药来?”

一面说着,一面从腰上翻出一个荷包,恭恭敬敬地从门缝里递了出去。

先头恶声恶气的那人拾起荷包,掌心上的份量让他相当满意,确实上头交代,不能让人给弄死了,也就顺水推舟地掏出一瓶劣质的伤药扔在她手上。

仲冉夏面上一喜,只要有药,明远就有救了!

她又求了清水,那人面上不高兴,还是送了一壶进去。

反正里面有个重伤的,这女人也不会逃出去,两人一边吃菜喝酒,连房门的锁头都给去掉了。

仲冉夏苦笑,确实明远昏迷不醒,就算屋外无人,她也是走不掉的。守着他们的两人,倒是看穿了这一点。

折腾了一日,又是不停换帕子,又是不断喂水,加上伤药的效力,明远终于是退了烧。

这一会,仲冉夏几乎要脱力,趴在床边完全起不来了。

馒头她泡着清水给小和尚一点点地塞进去,自己则是吃了半个,也便再也咽不下了。昏昏沉沉的,却是不敢睡的。

被子都在明远身上,仲冉夏在地上睡一夜,第二天躺着的人就该轮到她了。

好在仲冉夏也算是学武之人,身子还算强健,一宿不断让内力在体内行了几周天。早上睁开眼,精神还不错,毒素有所减弱,力气回来了不少。

她半拖半扶,终于将明远搬到了床榻上躺好,自己也出了一身大汗,气喘吁吁。

正要坐下休息,却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来人冷冷地扫了眼门前醉得歪歪扭扭的两人,径直走进屋内,瞧见仲冉夏警戒的神色,愉悦地笑道:“仲小姐在此处,过得倒是比我想象中要好。”

她歪着头,瞥了眼门前东倒西歪的两人,嗤笑道:“所谓的正道人士,也跟我想象中的不同。有钱使得鬼推磨,这话倒是说得不错,展大公子以为呢?”

展俞翔不屑一笑,冷然道:“不要见我跟他们混为一谈,风莲想要‘芙蓉帐’的最后一节,我却要活捉你作为人质,只是互相利用罢了。”

仲冉夏挑了挑眉,果然风莲的目标在秘籍,她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他们知晓这最后一节就在明远身上:“我们的恩怨跟小师傅无关,将他安全送走,我便随你们处置。”

“无关紧要的人,若非这小秃驴死缠烂打,我们又怎会将他一并带来?”展俞翔袖中微动,一柄匕首便握在手里:“既然仲小姐生怕他成了你的包袱,我这会代劳又有何妨?”

“……停手!”仲冉夏勉力提气,扑到了明远身上:“他只是个单纯又与世无争的和尚,对所有事一无所知,没必要为难他。”

展俞翔把玩着手里的利器,玩味地笑了:“没想到仲小姐对这小秃驴倒是有些情意,就不知心里记挂的人有多少了。”

“此事不劳展大公子关心了,”她面色一冷,声音平板。

对于像他这样的人,越是服软不吱声,对方还以为她是一只能任意欺负的小猫。就算身上再不适,后背冷汗满布,仲冉夏的表情依旧不敢松懈哪怕是分毫。

“仲小姐要怎样,我又何必操心?只是一想到我那自以为是的三弟就这样败在你手上,还要与其他男人共伺一妻,我就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他的表情了……”展俞翔仰头一笑,轻飘飘地退至门前。

“这里地处偏僻,宁静怡人,仲小姐大可与这小秃驴好好快活几天。要不然,以后怕是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他嘴角噙着一抹讥笑,将一物丢到仲冉夏脚边,转身而去。

直到看不见展俞翔的身影,她才松了一口气,原本直挺的腰板软了下来。低头捡起脚边的瓷瓶,竟然是上好的伤药。

看来,在他眼中,仲家小姐也只是个贪图男色之人。不过,展俞翔也恨不得美相公多戴几顶绿帽就是了……

话说回来,他这先入为主又何曾不是帮了大忙?

有了展俞翔送的伤药,明远的伤口好得很快,不过两三天就结了痂。第四天,退烧的他也终于是清醒了,让仲冉夏满心欢喜。

看出她的憔悴和担忧,小和尚面露愧疚。他本是想要救人,谁知到了最后,却成了仲冉夏的拖累。

他眼神一顿,忽然两指搭在仲冉夏的手腕上,蹙起眉头:“女施主,你吸入的毒素沉淀,若再无解药,恐怕要留下病根。”

“无妨,毒不死人已是不幸中的大幸了。”她摸摸明远光溜溜的脑袋,又见他红了脸,笑道:“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小师傅抹了胭脂,一触即红,比含羞草还来得快。”

被她这么一打趣,原先忧心忡忡的小和尚立马变得尴尬又窘然,只得笨拙地转开话题:“女施主,这是什么地方?”

仲冉夏摇头:“我也不清楚,除了展俞翔,再也没有人来过。”

“展家大公子,他来做什么?”明远双目一瞪,眼巴巴地瞅着她,显然担心那人对仲冉夏不利。

“冷嘲热讽了两句,留下伤药便走了。也多亏他多管闲事,不然小师傅的伤口不知何时才能好起来。”她将瓷瓶塞在明远手中,后者匆忙打开一闻,确实是上等的伤药,没有异常,但是神色却有些凝重。

想必觉得像展俞翔这般的性子,不可能轻易放过他们。

仲冉夏笑了笑,安慰道:“他还指望着我能派上用场,暂时还不会伤人,只是小师傅需谨慎小心,说不定哪天他们就对你下手。”

明远双手合什,念了一句“阿尼陀佛”,面容平静:“是祸躲不过,各人的命数上天早已有定数,女施主尽可放宽心。师傅曾言,小僧命里长寿,此次定能安然渡劫。”

“希望如此,”仲冉夏对所谓的“命数”毫无感觉,只是智圆大师的话倒是有些说服力,当下心境平静了不少。

突然房门被人撞开,守卫的两人大步走近,一把抓住她就往外拖。明远上前正要阻止,仲冉夏赶忙朝他递了个眼神,示意他稍安勿躁。

不得已,小和尚只能无奈地站在原地,眼睁睁地望着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后。

被蒙上眼,粗鲁地拽着往前走。约莫一炷香的功夫,仲冉夏跌跌撞撞地被人往内一推,听见身后房门关上的声音,心里惶惶然不知所措。

察觉到有人接近,她连退几步,想要扯开面上的黑布条,却被对方禁锢了双手。

仲冉夏拼命挣扎,那人迅速点了她的周身大穴,而后掰开她的嘴巴,把一颗药丸硬是塞了进去。

立即想要吐出来,那人钳住她的脖颈,不知点上了哪里,愣是让仲冉夏把药丸吞进了肚里。

视线被遮掩住,她原先惊慌失措,如今这药丸咽下了,猛跳的胸口反而逐渐安定了下来。

从展俞翔的话可以知晓,正道的人不会杀她,毕竟自己还有利用价值。而且他们大费周章把人抓回来,就这样毒死了,岂不是白费力气?

僵直着站在原地,估摸着一盏茶的功夫,有人用力扯开了黑布,仲冉夏的手脚也再次得到了自由。

她一边松动着僵硬的手臂,在突如其来的刺目中眯起了眼。

下一刻,仲冉夏愣住了。视线有些模模糊糊的,她揉揉眼,再望向身前脸容俊美男子。

一如往常的淡然与从容,深不见底的乌黑眼眸,看着自己,目光渐转柔和。

她不明所以,又像是过于惊讶,半天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展俞锦……你为何在此地?”

对峙

仲冉夏不可置信,正道的大本营,展俞锦是如何无声无息潜进来的?

她又是惊疑,又是不安,总觉得有些蹊跷。

“收买人心这样的事,娘子不是做到了吗?”对面那人轻轻笑着,牵起仲冉夏的手,走到了桌前。

长臂一伸,将她扯在怀里。

仲冉夏脸色微微红,坐在他的大腿上颇有些不知所措。展俞锦向来喜欢逗弄她,自己也是见怪不怪了,只是身下的热度令人有些脸红心跳。

原想像往常那般推开他,但念及被连累的明远,要离开此处少不得展俞锦的帮助。思及此,仲冉夏拘束地一动不动,算是顺了他的意。

那人双眸一眯,点点光亮一闪而过。

仲冉夏心下一怔,刚刚仿佛瞥见他眼底的冷意,莫不是这番顺从反而让展俞锦不悦了?

美相公的心思她从来猜不出,虽有疑问,却也不敢贸然开口。

“娘子,许久不见,可是有想我?”圈着她腰间的手臂收紧,仲冉夏如今跟他紧紧贴在一起,温热的气息缠绕在颈侧,让人好生难为情。

“展公子潜入此地见我,恐怕不只是想问这样的事吧?”她僵直着身子,感觉到柔软的唇瓣顺着颈侧的曲线缓缓滑下,丝丝搔痒的感觉让她禁不住捏紧了拳头。

展俞锦单手解开了她的衣襟,低头或轻或重地啃咬着仲冉夏肩窝和锁骨,引得她不由一颤:“娘子失踪数日,可是向风莲投诚了?”

她皱着眉,咬牙切齿道:“展公子,我不是天凌府的人,这话算是质问吗?”

“我只是担心娘子为了自保,轻易把筹码交了出去。”埋在仲冉夏身前的人仰起头,唇齿又转移到她小巧的耳垂,细细啃咬。

这人越发过分了,仲冉夏忍无可忍,侧过头躲开了他的骚扰:“展公子亲手毁掉了芙蓉帐最后一节,如今让我拿什么来给风莲作筹码?”

展俞锦动作一顿,薄唇贴着她的嘴角,眉眼一弯:“以娘子的聪慧,又如何不会防范于未然?”

“展公子过奖了,我没有你过目不忘的本领,那一节毁了便是毁了。”仲冉夏抿着唇,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他们发现最后一节居然在明远的后背上,不然小和尚看怕是在劫难逃,很有可能被卷入他与风莲的争斗之中。

她因为原主人而不得不深陷其中,但是明远没必要掺和进来。

“娘子总是这样,将事情瞒下就没有人会知晓么?”掌心穿过仲冉夏柔顺的黑发,他不容拒绝地吻上她的唇,强势地辗转占有。

她蹙起眉,只能在期间发出几声呜咽,以示不满与难受。

此人还是一如既往的不懂得怜香惜玉,仲冉夏感觉到自己被凌空抱起,而后身下的柔软和微凉的触感,让她心底起了惧意。

手脚并用地挣扎,那人却压在上方,不容许仲冉夏移动半分。

她脑海中只得一个念头:在别人的地盘干这样的事,此人定是疯了!

待身上的人终于是施舍般地松了口,仲冉夏才来得及喘息。她瞪圆了眼,几乎想要在展俞锦身上盯出个窟窿来。

低头瞥见自己的上衣早已松散开去,亵衣挂在手臂上,露出底下嫩绿的肚兜。他的手停留在腰侧,流连不去,忽然扬唇道:“娘子想要重温旧梦之后,才愿意把最后一节的下落告知我么?”

“已经被你毁掉的东西,让我如何再寻来?”仲冉夏矢口否认,就不信这人还能撬开她的脑子把东西给找出来。

指尖在她红润微肿的唇上轻柔地划过,展俞锦俯下身,眸光一沉:“既然如此,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继续吧……”

“你疯了!”仲冉夏拍开他的手,忍不住咒骂一句:“这里是什么地方,这时候你还能开玩笑?”

展俞锦突然捏住她的下巴,冷笑道:“娘子如此焦急,这是担心我?”

下巴疼得仲冉夏双眼微湿,却是不甘示弱,撇嘴道:“我是怕你死了,谁来救我出去?”

展俞锦略略松了手,舌尖舔了舔她眼角的眼泪,笑道:“除了你,还有人看过芙蓉帐最后一节?”

“有,”仲冉夏答得很快,下一刻瞪着他继续说道:“还有就是你,没有其他人了。”

他敛了笑,低下头沉默了片刻,突然揽着她,单手挑开了松松垮垮的亵衣,如今仲冉夏上身也只得一件薄薄的肚兜掩体了。

她就算多愚钝,也明白此人想要做什么了。

想起老爹曾说,自己的身体是武人梦寐以求的,看怕也跟提升功力有关。只是要怎么做,她从来没去细想,而今看来,少不得是双修之类的邪门方法。

功夫不如人,仲冉夏不愿意自讨苦吃,可也没来由地讨厌被强迫。她展颜一笑,握住对方覆在腰间的手:“用得着这么急吗?回去后,我们多得是时间……”

不管如何,她跟明远首先要离开这里,才能再作打算。

要让展俞锦愿意,她显然还得下一番功夫。

仲冉夏回想着从电视、杂志上看来的图片和资料,坐起身主动地靠了过去,手指在他胸前画着圈,另一手抱着他的脖颈,嘟着唇在他脸颊和嘴边轻轻擦过。

忍着恶心,她在展俞锦耳边娇声娇气地低笑道:“待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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